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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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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诺听到死的人是个和尚, 顿时警觉起来:【狗狗,你快查查看,是不是那个假装得道高僧来害人的了心和尚死了?】

    系统应声, 搜索一番,答:【小主人, 看不到是谁死了,原剧情里没有提到这回事。】

    沈知诺想了想说道:【原剧情里如果没有这件事, 那死的那个,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

    【对了,原剧情里, 到了冬天时候, 我大姑姑还上山去找了心和尚拿护身符来着,现在还没到夏天,所以死的和尚肯定不是他了。】

    系统夸赞:【小主人的记性可真好。】

    沈知诺该问的都问完了,一时也没有新的人让系统扫脸,也想不起该问什么, 便看向太子妃,问:“娘亲,鸿儿呢?”

    太子妃摸摸女儿圆乎乎的小脸蛋, 笑着答:“先前你睡着之后,鸿儿回他院里歇晌午觉去了,这时该是还没醒。”

    沈知诺小手指着门外方向:“那诺儿去看看他。”

    太子妃笑着说好, 拍拍小姑娘的小屁股:“慢着些跑。”

    沈知诺便从太子妃怀里下来, 牵住文安郡主的手, 姐妹两个给九公主行了个礼,随后手牵手出门去了。

    “我也去看看。”沈为清起身行礼,转身跟了上去。

    兄妹三人刚走出正院门口, 就见华月郡主来了,于是大家一起往狄归鸿住的院子走。

    狄归鸿正在翻看先前摘抄的那些和瘟疫相关的笔记,听闻沈知诺几人来找他,连忙把纸收好,折起来,拿了两本兵书压在上面,叮嘱紫萱:“紫萱姑姑,不要动我的桌子。”

    紫萱恭敬答:“小郎君放心,奴婢不会动,待会儿也会叮嘱迎春,让她也不要动。”

    狄归鸿说好,随后穿鞋下地,快步迎了出去。

    见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走出来,沈知诺心情很好,几步跑过去,牵住他的小手,“小将军,你在做什么,怎么没来找我玩呀?”

    狄归鸿捏了捏小姑娘的小圆手,眼睛弯了弯:“我睡得久了些,刚刚才醒。”

    沈知诺点点小脑袋,一本正经说道:“鸿儿做得对,小孩子就是要多睡,这样才能长高。”

    狄归鸿嘴角高高翘起:“好,我听诺儿的。”

    说罢指了指身后屋门,看向几人问道:“可要进去坐坐?”

    沈为清和文安郡主都看向沈知诺,等她拿主意。

    沈知诺想着皇宫里头还有那么多人没扫,摇了摇头:“我们出去玩吧。”

    狄归鸿自是说好,几个孩子便又出了东宫,开始在皇宫里头到处穿梭。

    ---

    柔福宫,十二皇子跪坐在床前,攥着琬贵妃的手,边哭边说:“母妃,都是儿子不好,才害得您如今这样。”

    琬贵妃形容枯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气若游丝:“儿啊,不怪你,不要自责,是娘不好,是娘连累了你。”

    十二皇子眼泪止不住地流:“母妃。”

    琬贵妃轻轻拍拍他的手:“娘怕是活不了几天了,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你六哥。”

    “娘您别说丧气话,您一定能好的。”十二皇子抬袖抹了抹眼泪,作势起身:“儿子这就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琬贵妃摇了摇头,拽住十二皇子的手:“没用的,为娘杀了人,即便太医能治好我,为娘也活不了。”

    十二皇子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可当亲耳听到琬贵妃这样说,他还是难过得趴在琬贵妃床边,呜呜痛哭。

    琬贵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下来:“十二,你别哭,好好听娘说。”

    十二皇子抬起头来,胡乱抹了抹眼睛,哽咽着点头:“母妃您说,儿子听着呢。”

    琬贵妃:“如今你和你六哥都已经大了,也都成了家,娘也没什么可牵挂的,只是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十二皇子擦了擦眼泪,静静听着。

    琬贵妃:“你是个好孩子,也没做错什么事,你父皇不会杀你。太子素来仁厚,只要往后你也安安分分的,想来他也不会为难于你。”

    十二皇子点头,语气带着些许埋怨:“母妃您也知道我大哥仁厚,您说您当初何苦把我九哥的事赖在皇后身上,不然的话,儿子现在还可以去找皇后和我大哥,为你求个情。”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琬贵妃摇头,不愿再说旧事。

    接着说:“可你六哥不一样,那个阿桶说你六哥造了反,娘担心陛下不会饶了他。”

    想到那个任由自己吊在阵前三天三夜的狠心兄长,十二皇子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琬贵妃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手,好声好气地劝:“儿啊,你别怪你六哥,两军阵前,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全军将士的生死,他那样做,也是无可奈何。”

    “多想想你六哥以前在京的时候是如何对你呢,不要和他计较可好?且此时还未发生,如今你也还好好活着。”

    “回头娘一走,就剩你们两个亲兄弟是最亲的,你们只有彼此可以相互帮扶,看在娘的份上,就原谅了他罢。”

    说道这里,琬贵妃的泪也流了下来。

    十二皇子想到自己被吊在三军阵前活活吓死,觉得自己当真是又惨又窝囊,便不想再讨论六皇子。

    见琬贵妃又哭得可怜,心中一软,点了点头,替琬贵妃擦了擦泪,问:“母妃您是想说什么?”

    琬贵妃:“母妃是想,等你六哥回京,你替母妃劝劝他,让他一定要先去陛下面前磕头认错,要主动把手里的兵权交出来,或许这样,才能保住一命。”

    十二皇子有些迟疑:“我六哥一向最有主意,又最是看中手里的兵,岂是我说几句话就能劝得动的。”

    琬贵妃呼吸艰难,扣紧了十二皇子的手:“你就说,这是娘临死前的遗言,让他一定要听,千万不要心存侥幸。”

    十二皇子红着眼眶点头:“好,儿子记住了,儿子去劝他,要是死老六不听,儿子就,儿子就跪下来给他磕头,求也要求得他听。”

    琬贵妃欣慰地笑了:“好孩子,这样娘就放心了。你也陪娘这么久了,不好再久留,回府去吧。”

    十二皇子生怕自己一走,琬贵妃就死了,拼命摇头:“儿子不走,儿子就在这陪着您。”

    琬贵妃勉强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娘心有不甘,不会那么轻易死了的。”

    十二皇子:“母妃您还有什么心愿,您说,儿子替您去办。”

    琬贵妃觉得自己都差不多要死了,便不想把这事告诉没什么大本事的小儿子,只是思来想去,觉得不说,怕是死也难以瞑目,考虑一会儿还是改了主意。

    “阿桶说,是有人给娘送了一封信,那人在信上说知道了娘和你六哥暗中所做的事,以此要挟,约我出去相见。”

    “娘不想让那人把那些事情捅到陛下那里去,便孤身一人去赴约,怎知,到了地方,就被人生生捂死,投进荒井中去了。”

    十二皇子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当即愤怒不已:“那个杂碎是谁?母妃您跟儿子说,儿子去宰了他。”

    见一向胆小怕事的儿子竟然要为她出头,琬贵妃十分欣慰,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娘这辈子值了。”

    十二皇子追问:“母妃那人是谁?”

    琬贵妃:“阿桶没说,娘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所以娘死得不甘心。”

    十二皇子:“那儿臣去查?”

    琬贵妃摇头:“你查不了,也不要去查,免得惹火上身。”

    十二皇子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愤愤不平,“那母妃就那样白白死了?”

    琬贵妃:“若是你六哥回来得快,娘自己跟他说。若你六哥回来时,娘已经去了,你就把这事告诉你六哥。但一定让他先以他自己为先,等他把他自己的事情解决,能查就帮娘查查,查到了给娘烧个纸说一声,好让娘在地底下能够安心。”

    十二皇子点头:“好,儿子记住了。”

    娘俩又说了会儿话,琬贵妃催促十二皇子离开,十二皇子一步三回头,满心不安地走了。

    ---

    十一皇子带着九驸马程远骑马一路狂奔,赶到云居寺山脚下,二人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随从,步履匆匆,快速上山。

    一进云居寺的大门,十一皇子就开口问:“尸体呢?”

    一名叫郭石的九溟卫过来禀报:“回殿下,在后院禅房里,属下发现后,并未移动分毫,一切都是原样放着。”

    十一皇子带着程远往后走:“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石跟着在一边走,接着汇报:“属下扮作山中猎户,按照殿下叮嘱,一直紧紧盯着这边。”

    “可自打属下上山来,那个了心和尚就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昨儿下晌,他才从外边回来,属下没有惊动他,只是隐在暗处,暗中观察。”

    “半天下来,他除了跪在佛前诵经,给两个小沙弥讲经,再就是吃斋饭,打扫庭院,一直到天黑,连云居寺的门都没出,晚上也是很早就睡下。”

    “后来天快亮了的时候,就听见寺内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那小沙弥慌里慌张从禅房跑出来,嘴里一直喊着‘杀人了’,属下不敢耽搁分毫,当即从树上跃入院中,进了禅房,就发现了心和尚已经死了。”

    程远问:“小沙弥为何笃定是‘杀人’?”

    说着话的功夫,几人已经到了禅房门口,郭石不再多说,向禅房内指了指:“驸马请看。”

    十一皇子和程远迈进禅房,二人眉头皆是一皱。

    禅房内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了心和尚双目圆睁,躺在地上,胸口和腰腹处一片血肉模糊,尸体下面的蒲垫一片深红血迹已经干涸。

    程远上前,检查一番:“死者死了大约两个时辰?”

    郭石:“正是。”

    程远:“胸口中了三刀,腹部中了三刀,从伤口的深浅和角度来判断,的确是他杀。”

    十一皇子看向郭石:“事发之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郭石垂首,汗颜道:“是,按理说,这么大个活人死在属下眼皮子底下,多少该有些动静才是,可偏偏死得毫无声息,属下一直守在树上,也十分确定,寺里除了那两个小沙弥,再没有任何外人进入。”

    十一皇子看向程远:“你怎么说?”

    程远:“需得再看看。”

    “你慢慢看。”十一皇子点头,又看向郭石:“那两个小沙弥在何处?”

    郭石:“在柴房,属下仔细盘问过,没问出什么来,此刻差人看着呢。”

    十一皇子:“带我过去瞧瞧。”

    两人出了禅房,穿过庭院,去了柴房,守在门口的九溟卫打开门。

    十一皇子上前两步,迈过门槛,就见两个约么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和尚面色煞白,抱着胳膊蜷缩在角落,显然是吓得不轻。

    十一皇子看着那两个光头小和尚,问:“是谁先发现死了人的?”

    一个五官清秀的小和尚稍稍抬了抬手,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神色惊惧惶恐,嗓音微微发哑:“是、是小僧发现的。”

    十一皇子看了一眼郭石,郭石点头:“是他。”

    随即看向小和尚:“把当时的经过一五一十说给殿下听,不得有任何隐瞒。”

    小和尚点头应是,扶着墙试图站起来,可试了两次都没能站稳,只好跪在原地:“了心师父有半夜喝茶的习惯,只要他在寺里,我们都要半夜给他续上一回茶,昨晚是小僧当值,小僧烧好了水,就提着水壶去了心师父禅房外头。”

    “可小僧敲了半天门,屋里却迟迟不见动静,小僧还以为了心师父昨日赶回,奔波一路,劳累太甚,睡得太沉了,便也没多想,轻轻推门进去,准备续了茶水就走。”

    “可当我一进门,”小沙弥似是想起当时的场景,目光惊恐,双臂把自己抱紧了些,这才接着说:“小僧一推开门,就瞧见了心师父躺在地上。”

    “我以为他摔倒,赶紧放下水壶,上前查看。”

    “怎知走近才发现,了心师父浑身是血,身上全是伤口,已经死了。”

    十一皇子问:“昨晚没有月亮,你是如何瞧得清楚?”

    小沙弥:“了心师父夜里有留一盏灯的习惯。”

    十一皇子看向另外一个小和尚,那小和尚点点头:“的确如此。”

    十一皇子:“了心可与什么人结仇?有没有什么仇家?”

    小和尚摇头:“这个,小僧不知道,了心师父在外面的事从来不和小僧讲。”

    另外一个小和尚也摇头:“小僧也不知道,了心师父也没同小僧讲过。”

    十一皇子:“那可知了心之前去了哪里,是从何处回来的?”

    两个小和尚再次摇头说不知道。

    十一皇子又问了几个问题,从小和尚口里知道,这个寺庙原本是座荒庙,是了心和尚修缮的,两个小和尚则是在了心来了之后,才到这里的。

    而了心和尚时常不在寺中,即便回来,也不与他们多说其他的事,所以两个人基本上一问三不知,十一皇子便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那名回话的小和尚忐忑不安地问:“殿下,了心师父是被谁杀了的?那人会不会也来杀我们?”

    十一皇子没有回答,接着往禅房走。

    刚走了没几步,就见程远从禅房内走出来,“皇兄你来看。”

    十一皇子快步走过去,二人进门,程远抬起了心和尚的右手,就见地板上用血迹写了一笔,确切地说,是一横。

    十一皇子盯着那两个横仔细观察:“此为何意?”

    程远:“只有一笔,不知死者要写何字,且死者沾了血迹的手指仍旧蜷缩着,似乎是不曾写完便咽气了。”

    十一皇子在心中思索以一横开头的字,怎奈这样的字实在太多,他想了半天,毫无头绪,起身:“可还有其他发现?”

    程远:“凶手擅长使刀,且与死者认识,趁着死者没有防备,出手干净利落,一招致命,死者没有机会呼救,后面补的那几刀,应为泄愤,亦或是模糊杀人手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十一皇子问:“会不会是先中了什么毒,动弹不得,这才被杀?”

    程远:“目前来看,应是没有,不过若想验得准,得剖开尸体方能验。”

    十一皇子看向郭石:“你怎么说?”

    郭石朝程远拱手:“臣完全赞同驸马所言。”

    十一皇子转身往外走:“尸体停放三日,该怎么剖就怎么剖,无需忌讳。若无新的发现,再行掩埋。”

    郭石追问:“殿下,那两个小沙弥如何处置?”

    十一皇子:“先带回京中,看管起来,听候发落。”郭石应是。

    十一皇子带着驸马程远下山,骑马回城。

    进宫之后,直接去见了承武帝和太子,把云居寺发生的事,如实禀报给二人。

    太子蹙眉:“一横?这是何意?”

    话虽如此问,太子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可这种事情,他没有证据,不敢随意揣测,免得有诬诟之嫌。

    承武帝却是没有丝毫避讳,猜测起以一横开头的字来,以手作笔,在茶杯里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划拉起来:“‘壹’字,大皇子的‘大’字,太子的‘太’字,都是以横开头。”

    太子不等承武帝说完,急忙打断,摊手道:“父皇,儿臣冤枉,您瞧见了,儿臣最近忙政务忙得团团转,可没那功夫去杀人,且儿臣也没有理由去杀他。”

    见太子语气惶恐,忙不迭撇清他自己,承武帝看了一眼太子,语气有些无奈:“老大,朕当然知道不是你,朕就是从你里这开个头而已。”

    太子当然知道承武帝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有些姿态该做还是要做。

    他笑了笑,“父皇明鉴,父皇请继续。”

    承武帝继续猜:“贰皇子的‘贰’,瑞王的‘瑞’,也是一横开头。”

    太子,十一皇子,还有驸马程远都默不作声,无人应话。

    承武帝也不介意,接着在桌上划拉,自言自语:“叁皇子的‘叁’不是,但肃王的‘肃’是。”

    “肆皇子的‘肆’,还有瑜王的‘瑜’,全都是。”

    说道这里,承武帝显然失了耐心,用手把桌上的水渍擦掉,面色阴沉:“剩下的几个,都不是。”

    “所以,那个了心死前留下的这一横,是在说,凶手是老二,老三,老四,他们三个之中的一个?”

    这样有些武断,太子客观道:“父皇,程远只是说,一般情况下,死者最后留下的信息都是指向杀害他的凶手,但或许还有其他意思,也未可知。”

    “再者说,即便死者留下的是凶手的信息,可也不见得就是老二老三老四他们。”

    “也有可能是姓,像王,秦,曹,尤,这些姓都是横字开头,也有可能是名字。”

    承武帝冷哼一声:“放心吧,阿桶不是说了嘛,这是权谋文,既然那个了心和尚在剧情里出现过,那他绝对不是白白出现的。”

    “原本在澜真她们一家出事时,这个了心和尚还活着,此刻却突然死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阿桶的出现,逼得某些人不得不改变策略,杀人灭口了。”

    太子心中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些话是针对其他皇子,他作为太子并不好说,以免有诬陷兄弟之嫌,不光不好说,他还得反着说。

    帝王心海底针,实在难以琢磨。

    且陛下因为丹药的后遗症,最近的脾气时常喜怒无常,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克制,可仍旧有些阴晴不定,他可不敢冒险。

    此刻见承武帝这般说,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做恍然大悟状:“父皇言之有理。”

    承武帝有些无奈地看了太子几眼,也没拆穿他在这故意装糊涂,随后看向十一皇子:“你就顺着那和尚这根线,给朕朝那三个逆子身上查,看看能查出些什么来。”

    “儿臣这就去查。”十一皇子应是,转身出门。

    承武帝和驸马程远随意寒暄几句,便让他去给宸妃请安,程远便起身告退。

    承武帝一时觉得昏昏沉沉,疲惫异常,胸口也闷得喘不过气来,便挥了挥手:“老大,你去忙吧,朕想歇一会儿。”

    太子应是,等承武帝躺好,上前给他盖好了被子,随后退后两步,转身就走。

    刚走出去两步,就听康元德在殿外禀报,语气严肃带着些焦急:“启禀陛下,四皇子派人送来军报,六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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