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郁业海看到营销号：轻舟已过万重山。

    太爷爷？

    太爷爷？！

    太爷爷！！！

    哪个是太爷爷？！

    大家嘴上问着太爷爷是谁，目光却都非常老实地落到了郁云时的脸上。

    人家沈笙都问了：“太爷爷挂断了没？”

    还说了：“这几天只能在直播间看到他，我好想他呀。”“你有没有告诉他，他在节目上的表现特别好？”

    从这段话里，我们可以得出几个条件。

    已知：太爷爷正在参加节目。

    已知：太爷爷在给郁业海打视频电话。

    那么这个范围就大大地缩小了，总共有两个人符合条件。

    请选择郁业海的爷爷。

    A.郁云时

    B.郁斯舟

    这还有的选吗！

    总不能选郁斯舟吧，郁业海又当爸爸又当孙子的，还是曾孙子！

    那这家庭伦理剧已经到了雷雨都不能望其项背的地步了。

    郁云时和沈笙也不忘给大家打一剂强心剂，肯定他们的猜想。

    郁云时：“小笙。”

    他声音脆生生的。

    观众：哦，原来小笙就是这个小笙。

    那……郁云时没有叫郁业海小海，都是他仁慈了！

    不敢想郁云时张开就是“小海”的那个画面。

    太美了。

    沈笙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温柔了起来：“哎，太爷爷！”

    屏幕一晃，沈笙那张完全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笑颜便出现在了镜头中。

    嘴上喊着太爷爷，沈笙对待郁云时的态度可完全不是对待太爷爷的态度，完全就是姨姨看到可爱小孩逗一逗的模样：“哎呀呀你又长大了一点，变得更帅气了！真可爱啊，我们太爷爷。”

    沈笙满心的宠溺，恨不得穿过屏幕来抱抱郁云时。

    太爷爷可爱……

    太爷爷……可爱！

    大妹子，这还是中文吗？这两个词是怎么被放到一起的？

    最可怕的是，居然还没有什么错，毫无违和感。

    【谁是谁的太爷爷？郁业海是郁云时的太爷爷吗？】

    有观众还在挣扎，然后被无情地戳破幻想。

    【不要自欺欺人了，当然是郁云时是郁业海的太爷爷！】

    【是我们世俗常理上理解的那个太爷爷吗？就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有人开始质疑起中文，然后被人毫不留情地吐槽。

    【不然还有哪种太爷爷？】

    除了郁家人，现场所有嘉宾、工作人员，还有屏幕前的观众们，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他们非常努力地想要把一切都放回正轨，让所有的一切都符合世俗的逻辑。

    然而他们挣扎了半天，最后发现……老实承认郁云时是郁业海的太爷爷，是唯一符合逻辑的办法，是当下唯一能理清一切混乱的办法。

    【一切有迹可循，一切违和感都有了解释。】

    【所以郁云时一直叫郁斯舟全名，还直接叫郁业海的名字。】

    【难怪郁业海对着郁云时这么毕恭毕敬的呢，被教训了都不敢还嘴。】

    【不是郁业海胸怀大，是郁云时的辈分大！】

    大家失魂落魄地看着郁云时。

    好奇怪，明明脸还是这张脸，表情也还是这个表情。

    可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却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突然就变得高大了起来。

    你是说，这么小一点的萝卜头，是那个驰骋商场、万人敬仰的郁业海的太爷爷吗？

    甚至还不是爷爷，是太爷爷！

    那得多高的辈分啊。

    那得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靠！

    这是真小祖宗了。

    沈笙还在夸赞郁云时。

    郁业海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拽了一下沈笙的衣摆，想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郁业海疯狂给沈笙使眼色，使得眼睛都要抽筋了。

    已经很丢脸了，不能再丢脸了。

    然而沈笙只觉得他多余又碍事。

    沈笙一把把自己的衣角拽回来，对着郁业海不耐烦地驱赶：“你没事的话就往旁边坐点，不要老拽我的衣服。”

    郁业海：“…………”本来郁业海怕直播会把他说的话都播放出去，所以才只敢拉衣服，不敢说话，没想到老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出卖了。

    郁业海：今晚我是真正的小丑。

    【卑微郁业海。】

    【我都不敢想郁业海偷偷拽沈笙衣服的画面得有多搞笑。】

    【郁业海今晚的颜面算是彻底丢尽了，被太爷爷教训后，又被老婆训了一顿。】

    郁云时先是感谢：“谢谢，好久不见，小笙也变得比之前更好看更有精神了。”

    郁云时说得一本正经的，把沈笙逗得合不拢嘴。

    所有人：嘶——！郁云时好会啊！

    尤其这话是从一个长辈+小孩的人嘴里说出来，简直加了双重buff，可信度更高了。

    沈笙笑着说：“我最近听你的话，好好锻炼，还去学了八段锦，感觉皮肤都变好了。”

    郁云时点头：“心态好才是最重要的。”

    沈笙：“太爷爷说得对~”

    【我怀疑小笙在逗太爷爷。】

    【我也想逗，给我也逗逗，拜托了！】

    【八段锦真的有用吗？】

    郁云时那个时代还没有八段锦，所以不好评价，他打算回去研究一下。

    郁云时看了眼时间，小脸一下子就绷紧了。

    他严肃地提醒沈笙：“节目只给我们5分钟的时间通话，马上就要5分钟了。”

    “我们得挂电话了。”

    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听到郁云时的话瞬间惊恐，恨不得当下尔康手。

    不要啊——！他们的收视率保证请随意吧，爱聊多久就聊多久，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这又不是什么法律规章制度。

    但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工作人员总觉得自己这么说了会受到郁云时的严厉谴责。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他们是这么随便的没有原则的节目组。

    沈笙：“噢！”

    既然这样的话，沈笙也不能继续郁云时了，她抓紧时间看向自己躲在郁云时身后的儿子，先是夸了他一句：“小舟，你这次在节目上表现得不错，一定要继续保持！”

    沈笙早年也是个非常严厉的妈妈，现在时间久了，看郁斯舟都成这样了，她也就放宽了许多。

    现在她希望郁斯舟能在娱乐圈好好呆下去就好，至少也要有自己的一份事业。

    她算是家里最听郁云时话的人了。

    郁云时和郁斯舟一起上节目，就是她一手批准的，她下了把郁斯舟交给郁云时的决定。

    郁云时给她发了很多育儿书籍，沈笙没全看，大概翻了一两本，加上她最近看直播，已经明白郁云时的意思了。

    所以她尝试着夸了一下，但也就一下，老毛病不是那么容易改正的。

    沈笙忍不住多唠叨了两句，把抱怨的话都憋了下去：“我看你一开始都不肯好好听太爷爷的话，跟他闹脾气。”

    郁斯舟在郁云时身份被揭露的那一瞬间，魂就飘走了。

    他妈妈两句话又把他的魂招了回来，然后他的脸更白了。

    沈笙：“时间来不及了，你以后都要好好听太爷爷的话，知道吗？不要任性。”

    郁斯舟：“…………”

    郁斯舟眼神乱飘，他很想装作和他妈对话的人不是他的样子，但他最后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噢！！！难怪难怪郁斯舟咬死了自己和郁云时是亲人关系，死活不说到底是什么亲人。】

    【我一直都觉得他们这一队不像是郁斯舟在带郁云时，倒像是郁云时在带郁斯舟。原来真的就是这样！】

    【郁云时那仿佛对待小辈的模样……那不是仿佛，那就是对待小辈的模样。】

    【哈哈哈哈郁斯舟生无可恋。】

    郁云时伸手就要挂电话，郁业海以为他们已经把电话挂了，跟沈笙埋怨：“你知不知道他们节目在直播呢？”

    “所有我们说的话都被大家听到了！”

    沈笙惊呼：“那我还没有跟观众们打招呼。”

    正要按下挂机键的郁云时手一顿。

    郁业海就听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仿佛是噩梦一般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

    “那你和观众们打个招呼吧。”郁云时说。

    对面郁业海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够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心疼他。】

    【怎么回事？明明没有声音，我却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郁云时不愧是辈分最大的，知道怎么插刀，插了一刀又一刀，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满地的鲜血。】

    沈笙的脸重新回到屏幕，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郁斯舟的妈妈、郁云时的……感谢大家长期以来的照顾。”

    【是自动省略了吗？】

    【虽然能把太爷爷叫出口，但要自己说自己是曾孙的话，果然还是太为难人了。】

    【本来我对太爷爷这个身份还没有特别大的实感。现在你们说曾孙我就懂了。确实很可怕，我是郁斯舟我也没有办法把这一层关系诉诸于口！】

    郁云时看了一眼时间，把电话挂断了。

    工作人员一脸可惜。

    怎么这么快就挂断了呢？刚刚直播间的观看人数飙升到了一个让人难以相信的夸张的数字。

    而且还在不断地上升，肉眼可见地继续下去一定能够创造新的历史。

    可惜郁云时把电话挂了。

    郁云时还扭过头对工作人员说：“对不起，超过五分钟了。”

    工作人员一惊，赶忙摇摇头，语气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恭敬和惶恐：“没事的，没事的，超出一点也是很正常的，您……你不用介意。”

    工作人员在心中泪流满面。

    怎么回事？自从知道郁云时是郁业海的太爷爷后，他看着郁云时都莫名觉得高大了许多。

    他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对于郁云时来说，这只是5分钟通话结束，但对于有些人……这里特指郁业海，却要用一生去治愈。

    也许还可以再加一个郁斯舟。

    虽然不至于要用一生去治愈，但也至少需要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痛，太痛了。

    5分钟通话结束，现场十分寂静，有一种台风过境后的一片狼藉和满目疮痍之感。

    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在郁云时身上，怎么也看不够。

    哇，见过活的祖宗了。

    沈奚时突然反应过来，站起来，猛地一拍手，悟了：“你是郁斯舟的长辈，所以你问工作人员这个环节是不是长辈给小辈的父母打电话。”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你就给郁斯舟的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因为你是长辈，郁斯舟是小辈。”

    郁云时的脑袋一歪，然后点了点头。

    是呀。

    沈奚时笑了两声：“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不是像郁斯舟那样的笨蛋，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他说着含着笑坐了下来。

    ……个鬼啊！

    这一点在沈笙喊郁云时太爷爷的那一刻，大家就已经知道了。

    现在的重点是，郁云时居然真的是郁业海的长辈！

    还不是一般的长辈，是太爷爷。

    太、爷、爷。

    那是超级加辈啊！

    所以沈奚时大笑了两声，又重新站了起来，终于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个问题：“你是郁斯舟的太太爷爷吗？”

    他不敢直接提起郁业海的名字，所以只能逮着郁斯舟欺负了。

    他早就想问了，刚刚有点不好意思来着。

    现在好意思了。

    郁云时刚想跟他解释，不只是太太爷爷，是太太……太爷爷，察觉到不对劲的郁斯舟一个暴起，直接打断了郁云时施法。

    太太爷爷还能勉强解释，太太太……太爷爷要上哪儿解释？！

    然后他抱着郁云时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没脑子吗？我爸都已经管他叫太爷爷了，你管他有几个太呢，反正是长辈就行了。”

    郁斯舟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老爹拖下水。

    开玩笑，真当他是傻的，听不出来沈奚时想绕过他爸只逮着他一个人薅吗？

    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要把他爹一起拖下水，一起接受作为孙子的审判！

    有他爸在前面顶着，再多的难堪都减少了很多呢。

    这是郁斯舟第一次发自肺腑的感谢自己的父亲。

    虽然你是我爸，但我们这回要一起当孙子了。

    尽管大家还很好奇郁斯舟家这个辈分和亲戚关系究竟是什么样，才能让一个五岁的小孩辈分那么高。

    但是从郁斯舟的反应来看，他们问了也绝对不会有结果。

    感觉他们再多问一句，郁斯舟就要发飙了。

    其实……这种情况也是蛮多的，就是还没在郁业海、郁斯舟这样的人身上看到过。

    更重要的是，也没见过这么有爷爷气场的五岁小孩。

    别的五岁小孩只会阿巴阿巴。

    郁云时五岁，看到孙子做错事，那是真训啊！

    【难怪就算是被全世界都误解，郁斯舟也不肯说出他和郁云时之间的亲人关系究竟是什么。】

    【郁斯舟都宁愿背负了，现在还被揭露了真相。】

    【郁斯舟：现在你们满意了吧？你们这群无情冷漠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不用你原谅了，因为我已经在屏幕前笑成大粪了。】

    【哈哈哈哈哈郁斯舟是真惨啊。】

    【郁斯舟不想上这个节目是有原因的。换位思考一下，谁想跟自己爷爷一起上节目啊？】

    【更正，不是爷爷，是太太爷爷。】

    【郁斯舟不是说了吗？不要纠结有几个太，说不定还不止两个呢。】

    【郁云时这辈分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级别吧。】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去我家地里挖，挖出来的辈分，都不一定有郁云时高。】

    【什么地狱笑话。】

    夏青治平复了一下心情，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小……小云。”这两个字现在怎么这么烫嘴？

    以前她说得可顺了，现在要在舌尖徘徊好几圈，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能说得出口：“小云，你怎么之前不说你们之间的关系？”

    因为刚刚沈笙才叫完郁云时太爷爷，郁业海和郁斯舟才承认了郁云时的长辈身份。

    这让他们会无端的产生一些联想。

    比如说，他们直接叫郁业海的太爷爷名字的话，会不会有一种郁业海平白矮了他们几个辈分的感觉？

    这一点当然也适用于郁斯舟。

    大家忍不住多看了郁斯舟几眼。

    哎呀，突然就有那么大的一个孙子了。

    郁斯舟一秒看懂眼神，原地暴跳如雷：“所以我才不想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

    这群坏人，怎么能做到和他的猜想分毫不差的？！

    郁云时眨眨眼睛，顺着郁斯舟的话，回答夏青治的问题：“因为郁斯舟不想说。”

    郁斯舟已经把他不想说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沈奚时感慨：“哇，小云，你是一个特别合格的爷爷，特别宠孙子，几乎都已经是有求必应的程度了。”

    “要是我的话，绝对不能允许我孙子对我这么不敬重。”

    郁斯舟：“…………”郁斯舟用眼神刀沈奚时。

    你是我爷爷吗？你就狗叫！

    郁斯舟郁闷。

    其实郁云时这次本来也没有说，顺便还帮他把他爹狠狠教训了一顿。

    狠狠给他涨了一波面子！

    要不是他妈妈突然冲出来揭露了他们的关系，大家现在都不知道真实情况。

    尽管郁斯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他心里其实也默默地认同了这一点。

    郁云时确实很宠他。

    再也没有比郁云时更宠他的长辈了。

    【我想过让郁云时做我的爸爸，做我的儿子，做我的上司，唯独没有想过让他做我的爷爷。】

    【……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是郁云时的话……爷爷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样的爷爷，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我不行了，我要等今天直播结束后，再去看看之前的视频。】

    【我以前没有想到他们是这层关系，现在知道了，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我不仅不觉得别扭，还觉得特别合理，特别正确。】

    【所以节目一开始，郁斯舟不是在欺负小孩，而是在不尊重长辈？】

    【那郁云时去叫郁斯舟起床，也是和其他嘉宾一样的思路？】

    【误会郁斯舟了。】

    【误会了，真误会了。】

    不行了，不能再往下想了。

    越想越好笑了。

    郁斯舟已经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继续待下去了，每一道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格外的烫人，几乎要将他洞穿。

    于是郁斯舟一把抱起他的太太爷爷，对着众人放狠话：“得了吧！我不跟你们吵了，我们要下班睡觉了。”

    “晚安！”

    【哎呀，郁云时教育得好啊，郁斯舟现在生气了都不忘说晚安。】

    【郁斯舟，好家教。】

    郁斯舟抱起郁云时就跑。

    郁云时的小脑袋搁在郁斯舟的肩膀上，还露出来跟大家招手：“大家晚安！”

    在场的人全体起立：“小云晚安。”

    郁斯舟跑得更快了。

    当晚，网友们都不睡觉了，他们疯狂复盘这段时间的直播。

    然后他们发现，虽然郁云时和郁斯舟都没有直接说过他们俩的关系，但他们日常中从来不遮掩。

    ——郁斯舟可能是想遮掩的。

    但是就从郁云时和郁业海的互动来看，连作为郁斯舟老爹、在社会上颇有地位的郁业海，对待郁云时都毕恭毕敬，更别说是郁斯舟了。

    郁斯舟能让郁云时保守辈分关系的秘密，都算是郁云时发善心、格外照顾小辈。

    从节目的视频来看。

    郁云时可是一直都把自己当成郁斯舟的太爷爷，在认真地教导和教育他的！

    ……准确的说是太太太爷爷。

    除此以外，网友们还注意到了一个名字。

    关山。

    关山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郁云时口中。

    之前有人猜测关山可能是郁云时家的管家。

    现在从郁云时直呼郁业海的大名这一点来看，关山的身份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会不会是郁业海的兄弟姐妹之类的？网友们进行了大胆的猜测。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不够大胆。

    结果出来了。

    大家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在网上找到了这个关山的资料。

    有的时候人太出名也不是什么好事呢。

    在网上就跟裸奔似的，无处遁形。

    郁关山。

    曾经的郁家掌权人，也就是郁业海的父亲，郁斯舟的爷爷。

    郁关山现在不再管公司的事情，隐居幕后。

    偶尔会出来参加一些重要的场合。

    网页上还有这位“关山”前段时间出席活动的照片。

    照片里的郁关山年过七十，当得上一句精神矍铄。

    虽然退位了，但神态眉眼间还是上位者的气势和姿态，普通人多看一眼都要喊一句膜拜大佬。

    一想到这人在郁云时这个五岁小孩的口中是“关山”，大家又忍不住了。

    再想到郁关山面对郁云时，可能也像郁业海面对郁云时一样严肃拘谨……那就更好笑了！

    营销号连夜剪辑郁云时说起“关山”的视频，大半夜的就上了热门，眼看着就要成为年度热梗。

    今晚，关山这个名字将会跻身顶流，响彻神州大地。

    郁关山洗个澡的功夫，天都塌了。

    郁业海看到营销号：轻舟已过万重山。

    郁斯舟看到营销号：太好了，又拉下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