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让渣男贱女锁死!
    好?家伙,两人还是亲戚?真神奇。
    云浣浣看看楚辞,又看看于言清,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一点都不像。”
    楚辞微微颌首,同样低声回了一句,“他母亲是我的养姐。”没有?血缘关系。
    姐弟俩相差二十岁,又不是亲的,能亲近到哪里去?他跟于言清年纪相差不大,但不是一起长大的,脾气性格都合不来,关系很一般。
    云浣浣恍然大悟,故意扬声道,“他这人不行,品种不大好?。”
    楚辞的表情差点崩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于言清又一次被?激怒了,骂他是畜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浣浣扬了扬下巴,故意挑衅,“说你?不行,大男人打女生,没素质。”
    楼道里立马有?人附和,“对,不是男人,怎么能打女孩子呢?”
    “小于,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讲究?”
    大家不约而同的讨伐于言清,于言清不理解,这些人怎么回事?他们才是朝夕相处的邻居,云浣浣只是一个刚来的外人。
    他眉头?紧皱,“是她欺负月儿,大家看看,这是她掐出来的印记,月儿怎么得罪她了,她这么下死手?”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报警,马上报警。”
    这绝对是威胁。
    他以为农村出来的一个小丫头?,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还会什么?
    没见?过世面,一定能唬住她,他就?想看到云浣浣害怕的跪地求饶的场面,替心爱的姑娘出一口气。
    云月儿眼?睛一亮,就?该这么办,给云浣浣一点颜色看看。
    云浣浣在心里打了个叉,这男人不行,心眼?不好?,跟云月儿倒是天生一对,“欺负弱小,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是吧?你?爸妈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变态?”
    这话太难听了,于言清脸都青了,“云浣浣,你?才是变态……”
    “吵什么?”楚辞走了过来,面色不悦,“言清,你?欺负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于言清想护着自己的未婚妻没毛病,但,不能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于言清又气又恼,“小舅,你?别管这事,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欺负月儿是什么下场,以后就?再也不敢了。”
    楚辞面色一冷,“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
    见?他真的动?怒了,于言清吓了一跳,至于吗?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小舅,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一时激愤……”
    两人年纪相仿,但他很怕这个小舅。
    怎么说呢?楚辞是楚家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盼来的继承人,楚家对他非常重视,从小接受正规继承人教育,家族的人脉资源都砸在他身上。
    他也很争气,不负众望,年纪轻轻就?战功卓著,前途一片光明?。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于言清母亲是楚家的养女,嫁的也不错,但,远远不能跟楚家继承人相比的。
    楚辞是大院更?有?出息的孩子,是无数人的榜样。
    而于言清,聪明?是聪明?,但从小吃不了半点苦,不肯用功读书,早早就?在家族的安排下进入体制,靠着自己的聪明?和长袖善舞,当?上了公司经理,风光无限。
    但,在楚辞面前,他可不敢得瑟,京城楚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云国栋终于出来了,轻声喝斥,“报什么警?都是自家人,浣浣,虽然月儿不是我亲生的,但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希望你?能接受这个事实?,以后把月儿当?成亲妹妹,一家人和和乐乐。”
    他和稀泥,不想再让自家的事成为别人的笑谈,影响不好?。
    云浣浣气笑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没问题?“只要看到她这张脸,就?想到她的父母是怎么百般折磨我,欺侮我,践踏我……”
    云国栋没好?气的打断,“都过去了,老提没意思,这跟她没有?关系,她是无辜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
    “鸠占鹊巢的既得利益者,无辜吗?”云浣浣对他没有?感情,自然不会失望,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但,挺替原主寒心的,她火力全开?,“云小林哪天被?拐卖了,你?对人贩子的女儿说一声,你?是无辜的,以后我养着你?,好?好?疼你?,把你?当?成亲女儿看待,我敬你?是一个圣人。”
    云国栋本?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一听这话,心里不得劲。
    他扪心自问,如果换成心爱的小儿子,真的一点都没有?芥蒂?
    他真的能将人贩子的女儿当亲生的?不可能!
    云小林气的直瞪眼?,“我才不会被?拐卖,晦气。”
    于言清见?状,有?点替云月儿高兴,云家父子的态度才是关键。
    他忽然来了一句,“有?些人天生阴暗,见?不得别人好?,自私凉薄,云浣浣,你?说呢?”
    他只差指着鼻子明?说了,众人不禁摇头?。
    云浣浣表示认同,“对的,比如你?的未婚妻,她连杀人都敢,各位当?心啊。”
    她从来没忘记云月儿是怎么害死她的,虽然在这个时代没有?证据,没办法将她绳之?以法,但,这一笔帐记下了。
    云月儿脸色一白,心底升起一丝惊惧,浑身发?抖,云浣浣到底想干什么?
    于言清见?状,心疼坏了,“云浣浣,你?真是个疯子,云伯父,我实?在不放心月儿跟她待在一起。”
    他略一沉吟,“不如,让她搬出去住吧。”
    围观的人见?状,看不下去了,笑话,让亲生女儿出去住,让冒牌货留在家里住,还有?没有?天理?
    “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在旁观者眼?里,云家人和于言清越维护云月儿,大家越为云浣浣感到不平。
    一群人欺负一个没妈的孩子,无耻。
    于言清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月儿的未婚夫,保护她的责任。”
    云月儿未必有?多喜欢他,但听到这话,感动?的眼?泪汪汪。
    还有?一种打败了云浣浣的暗爽。
    一个婶子忽然说道,“哎哟喂,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两家指腹为婚,女方是姜珊的亲生女儿吧,云浣浣才是呀。”
    “对,我都差点忘了,云月儿又不是姜珊的女儿,这婚约自然不是她的。”
    “这么说,云浣浣和于言清才是未婚夫妻。”
    云浣浣:……啥?这狗屎送给她都不要,让这对男女锁死吧,别祸害别人。
    “可不是吗?云月儿只是一个冒牌货,亲生父母还是坐牢的,哪有?资格进于家的大门?老于夫妻的眼?光高着呢。”
    随着他们的话,云月儿的脸色越来越白,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假千金就?是原罪?凭什么呀?
    于言清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无声的安抚。
    “云浣浣,你?别白日做梦了,我这辈子只会娶月儿为妻,我只爱她。”
    云月儿感动?落泪,“呜呜,言清哥,你?对我真好?。”
    她心中升起一丝诡异的成就?感,看,这男人坚定的选择她。
    她比云浣浣更?受欢迎!骄傲!
    于言清温柔的哄道,“月儿,你?别怕,她再怎么耍手段,我也不会娶她的。”
    一边的云小林大声嚷嚷,“云浣浣,你?别死缠烂打,言清哥的心里只有?我姐。”
    一群神经病啊,云浣浣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云国栋同志,你?的觉悟不够呀,我要批评你?了。”
    云国栋茫然,这关他什么事?“什么?”
    云浣浣一脸的痛心疾首,“你?怎么把儿女教成这样?十五六岁的年纪,满脑子情情爱爱,男男女女乱搞关系。”
    云国栋:……
    “这年纪应该树立高远志向,好?好?学习,努力成为国之?栋梁,为祖国的繁荣昌盛而拼尽全力,用热血的青春助我国腾飞于世界民族之?林,方能不负党和人民的期待。”
    她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让无数人热血沸腾,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赞赏和喜爱。
    “说的好?。”楚辞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前是他有?所误会,她有?大义有?情怀,就?是不拘小节。
    是人家先欺负她,她反击,手段狠辣了点,也不能怪她吧,她是自卫。
    他全然没发?现,他的心渐渐偏了。
    邻居们纷纷叫好?,“说的太好?了,不愧是姜珊的女儿,格局就?是不一样。”
    “云浣浣这孩子啊,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听听,这才是长在红旗下的接班人,思想境界就?是高,相比之?下,那是啥呀?”
    “笑死人,十五六岁就?乱搞男女关系,还以为别人跟她一样呢,那谁也好?好?笑,把自己当?人人争抢的宝贝,谁知,人家根本?不稀罕。”
    “同样是十六的女孩子,怎么就?不一样呢?按理说,云月儿从小在大院长大,怎么就?熏陶不出来呢?”
    “只能说随根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云国栋的心情非常复杂,云浣浣看着顽劣,没想到还有?这么高的境界,像她妈吗?
    于言清很震惊,云浣浣的口碑就?是这么起来的?好?有?心机。
    说的好?听而已,这些人都当?真了,可笑。
    云月儿被?大家的话搞崩溃了,冲进屋子嚎啕大哭,又是这样,又被?云浣浣比下去了!
    只要有?云浣浣在的地方,她只能成为陪衬,永远压在下面,出不了头?。
    这不公平!这世上没有?云浣浣,该多好?啊。
    于言清跟了进来,抱着她安慰,“月儿,别哭,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姑娘,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所有?的困难,我都会帮你?解决。”
    云月儿的哭声一顿,嘴角翘了翘。
    夜深人静,云浣浣忽然被?噩梦惊醒,一摸额头?全是汗,心脏怦怦狂跳。
    云月儿,于言清,这不是一本?小说的男女主吗?她当?初看了一个开?头?,翻了几章不合胃口,直接翻到结尾看了大结局和番外,就?弃了。
    她能记住,全因为炮灰女配跟她同名,明?明?是真千金,一出生就?流落在外面,小时候被?故意替换,长大后被?恶意拐卖,一生悲惨。
    而云月儿,虽然是假千金,但人美心善,是人人喜欢的百灵鸟,就?算家世被?揭穿依旧高嫁,成为人人羡慕的贵妇。
    于言清,于家长子,长袖善舞,为人机敏能干,靠着自己的努力拼搏,终成一方大佬,跟假千金经历无数风波,相守一生。
    她记得番外里,于言清功成名就?多年后回忆往事,遗憾那位惊才绝艳的小舅早逝,但,也因此继承了小舅的一切,成就?了他辉煌的事业。
    等一下,惊才绝艳的小舅?不会是楚辞吧?
    让她好?好?捋一捋,就?是说,她不仅仅是穿越,而且是穿书。
    于言清和云月儿是男女主,而她呢,是倒霉的炮灰,给云月儿当?垫脚石。
    而,于言清跟楚辞是甥舅,若楚家后继无人,他确实?能继承楚家的一切。
    MD,恶心谁呢,她今天接触下来,于言清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是好?人。
    楚辞面冷心热,心有?大志,一身正气,帮过她好?几次,这样的人怎么能早逝?
    不行,不能让楚辞出事!
    但,该怎么入手?
    云浣浣琢磨了半夜,又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眼?皮又浮肿了。
    一出门又被?误会了,邻居们都以为她外表坚强,其实?深夜躲在被?窝里偷哭,说不定连声音都不敢出。
    哎,可怜啊。
    她全然不知道这些,约了外事工作?人员,拿到了兑换后的二万多现金,还有?两千的外汇券。
    看着存折上的数额,云浣浣满心的欢喜,钱啊钱,好?多小钱钱,可以买四合院了,开?心。
    下午她去了有?关部门迁户口到部队的集体户口,虽然有?部队开?的介绍信,但,依旧繁琐的让人头?疼。
    她跑了好?几趟,还要各种证明?手续。
    现在还没有?身份证,上学工作?办事都需要用户口本?。
    她抽空去图书馆办了一张借书卡,她平时也不去学校,学校教不了她什么东西,一周去一次报备就?行,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
    对了,每周还要去机床上课,机床厂挑了一批技术员出来,她给他们培训。
    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到心服口服,也就?用了一堂课的时间吧。
    机床厂给她一份补贴,有?时还会发?福利,不得不说,大厂的福利就?是好?,生活用品都包了。
    她还接了一份活,修报废的机器,一台十块钱,顺便?带带厂里的技术员。
    她的生活很充实?,每天行程都排满了,早出归晚,很规律。
    她跟云家人照面的机会不多,等她早上起来,云家人已经出门了,她严重怀疑是为了避开?她。
    他们每天回到家,就?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不跟她交流,这算冷暴力吗?
    云月儿申请了一个宿舍,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暂避风头?。
    不知云国栋怎么想的,给每个人都发?了饭票,宣布以后三餐自己去食堂解决,不在家做饭了。
    可能是怕又被?掀桌子吧。
    云浣浣分到了十五块饭票,只要不是顿顿大鱼大肉也够吃了。
    她早饭晚饭都在食堂吃,虽然食堂的味道很一般,但胜在便?宜量大,中饭就?在图书馆附近随便?吃吃。
    图书馆内,云浣浣伏在桌上刷刷的写。
    耳边传来咚咚敲桌子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是许久未见?的楚辞,“云浣浣,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云浣浣眼?睛一亮,“你?执行任务回来了?还顺利吗?”
    想到他会早逝,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后多接触,多提醒他凡事小心,出任务时必务谨慎。
    楚辞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笔记本?,全是手写的机械图案,跟印刷的差不多,这是在做备课做教案?小丫头?还挺认真的。
    “挺顺利的,有?房子的消息,去看看?”
    “好?嘞。”云浣浣愉快的应了一声,飞快的收拾东西,“我要独门独院的。”
    云家住的很不舒服,她得有?一个自己的小窝,可以让自己放松休息的地方。
    “有?五套,你?可以挑一挑。”楚辞接过她的书包,拿在手里惦了惦,又重了,她真的很喜欢看书。
    五套?云浣浣更?开?心了,希望有?自己喜欢的。
    一路上,云浣浣还不忘正事,“我偷偷搜了云家所有?角落,没有?查到什么。”
    “正常。”楚辞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她忘光了呢。
    “云家每个人的作?息我都写下来了,你?到时对一下就?行。”别看她很忙,其实?,该盯的都盯了。
    “好?。”楚辞觉得她很有?意思。
    “云月儿申请了宿舍,我无法跟过去,我没办法调查。”
    “来窜门的人我也做了记录,你?看看。”云浣浣只负责记录在云家发?生的事,出了门,她也管不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记录,楚辞很惊讶,“你?还有?空做这么多事?”
    “我答应了你?嘛。”云浣浣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看着街上的风景,忽然惊咦一声,“那不是林珍吗?她今天有?点奇怪。”
    楚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灰扑扑的背影,“哪里奇怪?”
    云浣浣的眼?睛微眯,“她平时喜欢鲜亮的衣服,喜欢与众不同,就?算一件制服也会稍加改动?,细节改的跟别人不一样。但今天穿的好?低调,有?种想藏在人群中不被?发?现的感觉。”
    林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生活品质很高,鞋子衣服精致得体,也可能是职业病。
    没有?听到回应,云浣浣抬起头?,只见?楚辞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脸脏了?”
    “你?很敏锐,观察的很仔细。”这丫头?分析的头?头?是道,是做情报工作?的好?料子,细致,脑子好?使。
    “那是。”云浣浣眼?见?那道身影快消失了,不禁急了,“跟上去看看吗?”
    楚辞略一沉吟,“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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