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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江书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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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她想到昨日那个突如其来的?热吻脸登时一下?就?红了。

    霍老夫人捏了捏她的鼻尖,调侃道:“祖母虽然年纪大,可又不?是什么老古板,你喜欢不?喜欢我这双眼睛还是看的清楚的。”

    “告诉祖母,你心中可有他?”她又重复一遍,眼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嗯。”霍真真悄悄点了下头。

    她?的?心跳声已经告诉自己,喜欢是藏不?住的?,那难以?抑制的?脸红心跳和无法自控的?视线,五一不?在昭示着喜欢。

    “喜欢便好,只?要是真儿?喜欢的?,那定是好的?。那武侯府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家二公子倒是个清隽质玉,品德兼备的?人?。”

    祖母嘴里显而易见的?嫌弃,以?及提起?明武侯眼底的?厌恶,让霍真真心底一沉。

    方才江书砚才被请回府中。

    那时他?的?脸色和方来的?反应全都不?对。

    霍真真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多想抬脚就?准备往出跑:“祖母,我先...”

    “真儿?!”霍老夫人?略带斥责的?嗓音打断霍真真的?动作,她?转过身,疑惑的?看过去?。“你不?想先听我将将明武侯家的?事情?”

    “祖母,孙女想听他?亲自讲。”他?答应过回燕都会告诉自己一些事情,之前不?懂,现在霍真真心下?了然他?想说的?事情。

    她?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等他?的?倾诉。

    “明武侯的?家事太过复杂,你若真喜欢他?,祖母不?阻拦,但明武侯家的?事不?要掺和。”霍老夫人?叮嘱。

    她?的?神色极为认真,脸上的?表情也甚是凝重,霍真真现在猜不?透她?话里的?意思,但她?来不?及也无暇去?深思,只?是点点头,留下?一句“孙女有急事先行离开,日后再来和您赔罪。”

    她?健步如飞的?朝自己的?明月园里走,脸色越来越冷,只?需那两句话她?就?能品出来,明武侯府绝非善类,心里的?担忧愈发明显。

    江书砚,他?过去?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刚一进?城就?被仆人?用那般强硬的?姿态请回府中,那仆人?背后之人?岂不?是更?甚?

    霍真真一进?院子就?对正忙着摆弄花卉的?春兰焦急道:“上次让你送过信,江书砚的?府邸在哪,快告诉我。”

    “郡主这是?”春兰停下?手里的?动作。

    这不?是才去?了老夫人?的?住处,怎么就?急匆匆的?想要去?找江大人??她?没记错的?话方才江大人?是被请回了侯府?

    见她?脸上的?焦急不?假,春兰按捺住心中的?困惑,先赶忙回答:“江大人?的?府邸沿着咱们门外的?这条路朝北走,左转至尽头再左转,然后再继续朝前走,大约在第七八户人?家,郡主可凭借门匾上的?江府二字确认。路程不?远,步行一刻钟便能到。”

    霍真真拧眉:“我有要事找他?,这次不?用跟着我,此次舟车劳顿,你在家好好休息。”

    她?顾不?上多言,转身就?想离开,春兰连忙将人?拽住,出声道:“郡主不?若洗个澡换身衣服,江大人?回侯府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府。”

    “热水已经提前备好了,耽误不?了多久的?。”

    霍真真低头看看自己奔波一路后衣裙上早沾满了灰土,她?将手臂凑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子汗液挥发的?酸涩味道,好臭!

    方才她?就?这副样子扑到祖母怀里?

    霍真真赶忙催促:“加快速度,我就?随便洗一下?汗味,给我拿身舒适的?衣服就?行,速战速决。”

    她?拿出一幅行军打仗时才有的?着急样子,边说边往水房走,嘴里还嘟囔个不?停。

    她?得尽快收拾一下?过去?,至少看一眼他?的?状态才能安心,回想起?临走前瞥到的?那一眼,这一趟是非去?不?可。

    走进?热气腾腾的?水房,霍真真囫囵吞枣般,一股脑的?将自己剥个干净,直接跳进?木桶中,水花激打桶壁,溅出一地水渍。

    春兰一进?来就?看到少女白皙光嫩的?美背若隐若现的?藏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下?,格外诱人?。少女趴伏在木桶边上,半眯着眼假寐。

    日夜兼程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分明也是累的?不?行。就?连周平方才都在诉苦,要回家先睡个一整天,累的?不?行,春兰自己亦是累到极点。

    更?何况郡主从?进?了门到现在一口吃食也没入口,如今又急着去?见人?,这哪是一个闺中小姐过得日子。

    春兰一边忍住心中的?委屈,一遍给她?擦拭着身子,但在霍真真稍抬起?腰后的?那一刹那,眼泪涌了出来。

    那是一道狰狞的?刀痕,像是精美的?绫罗绸缎上突兀的?出现一片被火星子燎过的?斑痕,刺眼、丑陋。

    擦拭的?毛巾小心谨慎的?避开那处地方,即便事情已经过去?许久,春兰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口生疼。这道伤是她?们郡主的?功勋章,是她?第二次上战场虏获敌军一个小队时不?慎被偷袭所得。

    当时血肉翻腾、触目惊心,后来更?是寻遍各种上好的?伤药也只?能恢复成如今的?模样,这要放在其她?贵族少女身上,恐怕早都又哭又闹。

    哪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的?身上有这般丑陋的?东西?

    “怎么又哭鼻子?”霍真真睁开眼,勾着唇角浅笑,神色无奈。

    她?记得在她?之前重伤时春兰就?是这样,一沐浴就?红肿个眼睛哭个不?停,可今天又无病无灾的?。

    她?伸出被水雾浸润的?指尖,在她?眼睑下?轻蹭了蹭,轻声安抚:“哭什么鼻子,如今身在燕都,我连舞刀弄枪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担心什么?”

    “郡主...”春兰抬起?胳膊胡乱的?用袖子擦了下?眼泪,低下?头嘀咕:“可这一天天,回了燕都过得也不?是大小姐的?生活,奴婢...奴婢心疼的?慌...”

    “傻姐姐。”霍真真抬手点了下?她?眉心,笑道:“你让我整日窝在这后宅里岂不?是要我的?命?就?别愁着个脸?嗯?”

    “快些洗洗,我稍后还有要事的?。”

    春兰加快手里的?动作,撅起?嘴不?满道:“江大人?有那么重要吗?”

    她?这一问,霍真真怔楞一瞬,而后闭上眸子,唇角依旧勾着唇浅笑。

    等她?收拾妥当的?时候,春兰连忙端起?早已提前备好的?银耳莲子羹凑上去?:“郡主先喝碗粥,今日尚未进?食。”

    她?生怕她?嫌麻烦,紧接着补充:“方才专程交代?过下?人?,这粥的?温度现下?刚刚好,入口不?烫。”

    霍真真一把?接过跟是喝茶水一样,咕咚咕咚就?往肚子里灌。

    春兰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难得对那位江大人?心生不?满,不?过十几日,就?让她?们郡主转变如此多,未免过于在意了。现下?要是她?再说起?什么不?喜欢,春兰是绝对不?会信一个字的?。

    “好了,就?这样,现在时辰不?早了,今夜可能会回来的?晚些,到时辰了自己去?休息不?必等我。”霍真真交代?一句直接径直朝外走。

    春兰在身后瞪圆一双杏眼,满是担忧的?眼神她?是一点也没看到。

    照着记忆力的?话,霍真真沿着街道一路快走,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缩到十分钟以?内,最后停在一扇普通的?朱红大门前。

    上面江府两个字矫若游龙、下?笔风雷,却?又没那般张扬,既显低调又不?缺气势。

    她?猜,这二字是他?写的?也未尝不?可。

    门是闭着她?,她?伸手轻扣两下?门环,‘吱呀’一声,一个穿着朴素的?仆人?露出个脑袋。

    “姑娘何事?”

    霍真真回:“贵府江大人?可有回府?我找有事商量,你且报有一姓霍的?姑娘找他?便可。”

    仆人?一看来人?气质尊贵,又一听是霍姓,想到近日府中的?传闻也不?敢怠慢,他?匆匆点头留下?一句稍等就?朝内里跑去?。

    “江兴,跑这么急干什么?”方来远远就?看到卯这劲儿?往里跑的?人?,诧异道。

    “方大人??”江兴顿住脚步,挠挠头回道:“府外来了个霍姑娘说是找我们公子,小人?怕耽搁了事儿?赶紧前来通报。”

    “什么?”方来嗓音提高两度:“你确定姓霍?”

    “算了,我自己亲自去?看。”他?直接略过江兴,疾步如飞一溜烟就?不?见人?了,跑得比江兴还快。

    一口气冲到门口,方来推开门看到正无聊提着脚下?石子的?人?,直接眉开眼笑,积压的?愁苦心情瞬间淡了许多。

    郡主竟然来了!

    有救了!

    方来像个叫花子见到金元宝一样,扬着个谄媚的?笑脸,微弓着身子,走到霍真真的?跟前,睁眼瞎似的?张嘴就?来:“小人?参见郡主,有失远迎还望郡主莫要怪罪。郡主当时让人?捎个消息,小人?提前备好茶水点心,让先将府上打扫一番。”

    他?的?嘴跟车轱辘似的?转个不?停,霍真真的?眉头逐渐皱起?,终于找了个机会打断他?:“方来,我记得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方来嘴角一抽,讪讪直起?身子,尴尬道:“郡主,小人?失礼了。请随我来。”

    可能没人?能懂他?看到明珠郡主的?这一刻心里的?感觉,当真有种遇到菩萨在世要来普度众生的?庆幸感。

    江书砚自从?医馆包扎好伤口后便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按他?的?性子,恐怕非得闷个两三天才能出来。

    闷着事小,方来只?担忧他?心里的?伤更?痛。

    现下?郡主来了,总归这次不?再是一个人?。

    江府并不?大,是个标准的?二进?院的?宅子,里面的?风格也如同?江书砚这个人?一样,简单、整洁。除了几株不?需特别照料的?豆瓣绿和龟背竹外整个院落空落落的?,只?有一墩圆形石桌和几个石凳。

    诺达个院子,空空荡荡,像是个没有生机的?躯壳,连仆人?侍从?也寥寥无几。

    霍真真眸光微闪,她?不?是没看到那个方才传话的?仆人?小心翼翼打量的?目光,再加上方来自一见到她?就?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而她?真正来见的?人?却?不?见踪影。

    霍真真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垂下?眸子,淡淡道:“方来,他?呢?”

    方来顿住,低下?头犹豫一瞬,抬头目光恳切的?朝她?恳求道:“郡主,拜托你看看我家公子。”

    他?的?话让霍真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就?知道,从?听到祖母说出那句话再联系到今日在城门的?种种她?就?该想到的?。

    江书砚果真是出事了。

    她?蹙眉冷声道:“他?在哪里?”

    “属下?待郡主过去?。”方来边走边低声解释:“每次从?侯府回来他?都要将自己在屋子里锁上好几天,可今日他?额头受了伤...”

    霍真真脚下?顿了一秒,继续跟着,只?是眉眼一片冰凉。

    她?听到方来的?声音像是带了丝哽咽:“公子每次见到郡主心情就?会好很多,今日劳烦郡主安慰安慰我家公子,日后若有用的?上方来地方尽管吩咐。”

    方来想要向明珠郡主痛骂明武侯府的?那些人?,可他?不?能,这些事应该由公子去?讲。

    两人?停在一个紧闭着的?房门面前:“郡主,公子就?在里面。”

    他?正欲敲门,被霍真真抬手挡住:“你下?去?吧,让这里的?人?都走开,我和他?聊聊。”

    方来一怔,也没在多说,朝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拳,庄重的?向她?弯腰行礼。

    待人?都走完了,霍真真抬起?手僵在空中好半响,最后放了下?来。她?转过身,让自己席地而坐,懒散的?靠在紧闭的?房门上。

    手里随意的?捏着腰带,垂眸淡淡道:“我知道你听到我的?声音了。”

    “子卿,还记得那日我们约定的?,等回燕都后你要给我讲一个故事,现在还算数吗?”

    里面没有传来一点动静,霍真真也不?在意。

    她?低头随意的?捏玩着香囊,继续说:“你不?想开门,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待你想和我说了,就?打开房门,让我进?去?。我不?走,一直在这里。”

    “为什么?”一道稍显沙哑的?嗓音响起?。

    霍真真心跳漏了一拍,谨慎开口:“为什么来?我说心有灵犀你信吗?”

    她?轻笑一声,弯着眉眼:“今日分别时我就?总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而后这种感觉越来越重。重到叫我想忽略都难。”

    “所以?我就?问了春兰地址,来看你了。”

    “你想见我吗?子卿。”

    “你回去?吧...”男人?的?声音平淡,但霍真真却?觉得他?说的?是你不?要走。

    “怎么?怕你额角的?伤吓到我?”霍真真开玩笑道:“没想到我们高冷矜贵的?江大人?还有在意自己容貌的?时候?那点伤疤怎么会影响到你的?美貌,大人?应当自信些才好。”

    “你走。”这次传来的?声音夹杂了一缕明显的?怒意。

    知道生气就?好,还没闷傻。

    她?忽的?想起?今日春兰掉的?眼泪,话锋一转,自艾道:“江大人?恐怕不?值得,我这背上可是有着一道极其狰狞的?刀疤,那是我第二次上战场时虏获敌军的?战章。”

    她?毫不?在意将自己隐秘的?伤痕展露在他?面前:“伤痕于我而言并不?可怕,我也不?会觉得难看,若非男女有别我道是真想要你瞧瞧...”

    ‘嘎吱’一声,门猛地被打开。

    霍真真刚巧靠在被打开的?那扇门上,直接一个不?小心仰头靠在了站在门边的?大长腿上。

    她?脸上撅着嘴无奈的?表情还没来及收回去?,一双桃花眼因为惊吓睁的?圆溜溜的?,仰着下?巴,两只?脚微微翘起?,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看着他?。

    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霍真真也不?急着动,她?将左手举起?,朝他?示意。

    江书砚一动不?动,反倒拧着眉沉声道:“女子身体乃是隐私,莫不?能同?外人?谈论,尤其是男子。”

    他?到现在都没忘了老师的?职责,霍真真没忍住噗呲笑出声,她?晃了晃手,固执的?等着他?的?动作。

    江书砚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登门,会出现在他?眼前。

    他?伸手将人?一把?拉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将她?在原地转个圈,背对着自己。

    霍真真哪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她?握住尚在肩膀上的?手腕,不?急着转身,只?是问道:“你的?伤需要多久能痊愈?还是说你打算在此期间都不?与我见面?”

    “江子卿,不?过一个伤口,怕什么?”

    察觉到肩上的?力道有所松动,霍真真慢慢的?转动肩膀。

    这一次顺利的?站到他?的?面前,抬起?眸子,即便做好心理准备,在看到那被绷带裹了一圈又一圈的?额头时,霍真真心底的?怒火还是油然而生。

    为什么?回个家而已,他?是犯了多大的?错误,竟被这般对待?这伤口但凡朝下?几寸,岂不?是要废他?一只?眼眸。

    她?的?眼底的?冷意不?加掩盖,指尖虚浮在那触目的?伤口上方,想碰又怕弄疼他?,再开口霍真真的?嗓音更?是冷到极点:“是谁做的??”

    “我母亲。”江书砚自嘲的?勾了下?唇。

    霍真真指尖轻颤,瞳孔微微一震,这是她?没曾想到的?。

    江书砚伸手将她?僵在空中的?手牵住,拉着人?往屋内走。

    霍真真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他?刚才的?话,心底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快要从?脸上溢出来。

    生而为母,怎么会这般狠心?起?初她?听到祖母那般感叹的?时候心底有过这个预感,但还是没有现实给她?的?这一拳头重。

    她?知不?知道,只?要角度再偏一点,这人?的?眼睛可能就?会瞎了!

    江书砚将她?牵到圆凳边,按着人?的?肩膀让她?坐下?,放开手的?一瞬那只?柔软的?小手又跟了上来。

    一直冰封的?面容有了消雪的?痕迹,江书砚的?神色稍缓,低声解释:“我去?将烛火点亮,屋子太黑了。”

    霍真真这才松开手,她?双手撑住下?巴,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人?,生怕一眨眼这人?就?不?见了。

    烛火在空中闪烁,光纤昏暗不?明,江书砚的?冷硬的?面容在暖光下?显得柔和许多,他?回身坐到霍真真的?身边,眼神温柔。

    “江子卿,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办完事后来见我?我不?管她?是谁,凭什么把?你伤成这样!”她?低哑的?嗓音中难掩怒意,是毫不?掩饰的?护短。

    即便知道伤他?的?是明武侯夫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江书砚心底一股暖流划过,窒息到极致的?心似乎也松动了几分,他?低垂着眸子轻声说:“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与侯府关系并不?亲近。”

    霍真真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眼神乖巧的?看着他?。

    江书砚扯了下?嘴角,继续道:“但外人?只?以?为是母亲更?器重兄长,而我开辟新府只?为追求上进?,让父亲母亲更?看重于我。”

    “但其实是...”他?语气苦涩:“其实是这侯府从?来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霍真真心一颤,那股酸痛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她?遏制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自我出生起?,在记忆中就?未曾得到过母亲的?疼爱,早早便被她?让侍从?养在偏院,幼时我也曾疑惑,为何一母所出,她?眼里心里全都是兄长,对我苛刻至此,甚至看我的?时候连眼底的?厌恶有时候都掩藏不?住。”

    “直到...”

    江书砚顿了顿,他?当年之所以?去?荆州就?是因为想要知道那个秘密,而他?也答应永安公主不?会将此行透露出半个字。

    这也是他?不?能与她?相认的?原因。

    那夜的?风到现在他?都忘不?了,明明一如既往,却?让他?觉得像是一个个刀片从?身上剐过,风所经之地全都变得血肉模糊,痛到不?能呼吸。

    永安公主的?话到现在他?午夜梦回还会想起?,那几个字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了他?的?梦魇。

    她?说,他?长得像一个人?,母亲恨他?,父亲不?敢看他?,所以?他?这辈子终归父母缘浅。

    “直到后来,有人?告诉我,父亲母亲之前本就?不?是因情结缘,父亲真正的?心上人?在二十多年去?世了,而母亲是他?心上人?的?表妹,之所以?父亲娶她?是因为她?们姐妹二人?长相十分相似。”

    霍真真哑口无言,竟会是这段隐秘往事...

    甚至江书砚不?说,她?都快要猜测出其中的?种种。

    上代?人?的?恩怨,却?苦了下?一辈的?无辜幼童。

    “母亲像个商品被他?选中,起?初他?们二人?也曾蜜里调油的?生活过一段时间,父亲像是真的?爱上了她?,把?她?当做心尖尖上的?人?,在侯府尊她?为夫人?,在外亦然给足她?面子。”

    “可惜...”

    江书砚自嘲道:“可惜好景不?长...我的?出生终究是让他?们之间生了隔阂。”

    “他?们都说,我...我长得太像那个女子...”

    他?苦笑:“我一男子,究竟怎么同?女子长得相似了...又是如何在幼子的?脸上看出相似...”

    “我成了他?们分开的?导火线,也是从?那以?后,我无父亦无母。”

    他?抬起?眼眸,对上一双泛着泪花的?眼眸,江书砚伸手抚了上去?...

    “真儿?。”他?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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