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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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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何必演得这么好让他心痒痒呢!◎

    何吾确实是心急了, 甚至顾不上此刻还有外人在场,就直接把自己的底牌拿出来和姜幼柠谈判。

    但他也顾不上更多,姜幼柠肉眼可见地十分抢手, 连他请过来临时帮忙的朋友都想挖墙角, 再不把底牌摆出来,他们《大帝姬》更加没胜算。

    方时原本在一旁默默观看表演, 虽然他之前已经知道了姜幼柠演技不错,但是现场观看的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姜幼柠对角色细节的处理让他非常满意, 心中对她的属意也更深了几分。

    此刻听到何吾表决心挖姜幼柠, 当然坐不住。

    “何制片说得这么胸有成竹,难道是已经有合适人选了?大女主剧本可不好找对戏男演员,该不会只是准备用这个先把姜老师骗过去吧?”方时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但说出的话却尖锐得很, 末了还添一句, “姜老师来我们组就绝对不会有这种烦恼, 所有演员都已经定好了, 阵容绝对让你满意。”

    何吾惊得怒视他一眼, 语气颇有些痛心疾首:“方老师,早知道你打的是挖我墙角的主意,说什么我也不会请你过来帮忙。”他轻哼一声,又急忙跟姜幼柠解释:“绝对不存在这种我问题,我既然能把话直接说出来,就保证说到做到, 一定给姜老师找到心仪的对戏演员。”

    “那时间呢?你也没说找到什么时候, 要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难道姜老师一直等你不成?”方时语气轻松地讲着让何吾气得牙痒痒的话, 毫不留情地拉踩,“来我们剧组就不会有这种顾虑,开机时间已经订好了,就在半个月后,姜老师去试个戏试个妆觉得合适签完约跟我们一起等开机就行。”

    何吾终于体会到亲手放进来一匹狼是什么体验,对方说的每一点都踩在他的痛点上,颇有些欲哭无泪,只能再次咬牙承诺道:“不会的,我们保证一个月内一定会开机,绝对会在这个范围内找到合适的对戏演员。”

    作为被争抢的对象,姜幼柠非常自在地抱着手臂看这几个人掰扯,心情颇好。

    “一个月?那可不简单啊。”方时故作一脸惊讶,好奇道,“何制片说得这么有把握,难道是已经谈好合适的人选了?”

    何吾被架到高位,只能梗着脖子道:“对、对啊。”他脑子里快速回想着适合拿上来交差的姓名,看到旁边的靳扬后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他道:“小靳不就是吗,其实小靳也是有意向合作的,所以我才专门找他过来帮忙试戏,也算是来了解了解,对吧小靳?”

    方时轻笑一声:“何制片,小靳应该早就签好下一本的合同了吧,你何必……”

    “对。”一直保持沉默的靳扬突然开口应下了,使得不光被他打断的方时感到惊讶,连何吾也瞪大了眼睛。

    “我还没有签呢,现在也在考察,最后会接哪本……确实不好说。”靳扬故作镇定道,耳根又不由得有些微红。

    方时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哦?”

    何吾先是大惊,再是狂喜,三两步跨过去抓住靳扬的手臂,迫不及待道:“真的吗小靳,你决定接我们剧了?我就说季尧这个角色很适合你!”

    姜幼柠也饶有兴味地看着靳扬,她心里很清楚,靳扬是绝对不可能接这部戏的,季尧这个角色人设并不算很好,是辜负了沈长宁的,只有前半截戏份占比较多,后半部分就是帝师主场了。靳扬作为他们公司目前发展势头最好的上升期小生,经纪团队绝不会允许他接这种给人作配的角色。

    靳扬感受着周围几道或是打趣或是好奇或是热络的视线,耳根烧得更红了,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的一时冲动。

    他确实有考虑接下这部剧,甚至已经在想要用什么说辞说服自己的经纪公司,但是这一切都只能取决于《大帝姬》的班底是否如何吾规划的那般完美,他现在一头热地去和经纪人说要拍这部,肯定只会得到拒绝。

    “我还没说一定会接呢,就是会考虑。”靳扬小声找补,“也得看你们主演班底进度顺不顺利。”

    何吾多精明的人,当然立刻就领会到他话里暗藏的意思。

    靳扬其实是想说,他同不同意签约,得看《大帝姬》剧组能不能磨下姜幼柠,如果姜幼柠能定下,那他多半也能参演。

    这简直是惊天大喜讯,何吾乐不可支,赶紧一脸领会地点头:“好好好,我懂我懂。”

    他一开始也不是没找过靳扬,对方年龄外形都合适,俩人以前还合作过,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给对方发去了剧本。结果谁知道靳扬靠一部《定尘诀》大红了,身价飙升到他们根本高攀不起,再让他去给大女主作配完全是痴心妄想,他便没有再提过此事。

    谁知道这居然还能有峰回路转的一天,何吾喜滋滋地看着靳扬和姜幼柠,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打转,唇角笑意越来越深。

    姜幼柠很明显是对大女主剧本感兴趣的,要不也不会过来试戏,但是感兴趣程度有限,他猜测一是有可能对方手上还有更好的剧本,二就是两个对戏男演员的选角让她犹豫。

    若说靳扬因为《定尘诀》大红,那姜幼柠就是大爆,短短两个月她连续爆了三次,直接坐稳女顶流,有这样的人气和身价,肯定不甘心去奶新人。

    两个人都因为班底而犹豫,结果又都有一定意向接下,那要是他们俩都同意签约,主演班底问题不就解决了一半吗,他们俩都不可能对对方不满意啊。

    何吾短短一瞬间在脑海里想了数十个回合,越想越觉得心情大好,要是把姜幼柠和靳扬都拿下,两个人不仅自带流量,而且身上还有大热cp,就他们俩现在cp的热度,要是真能二搭,《大帝姬》不得直接预订爆剧啊!

    要是帝师的角色也选个不拉胯的演员,那岂不是……

    何吾腾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方时,全然忘了对方刚刚十分可恶的撬墙角行为,一脸深情地开口道:“方老师,你有意向接……”

    “我已经签约了。”方时冷静提醒,“下个月就开机。”

    “哦。”何吾收回视线,有些可惜道,“那真是没缘分。”

    方时有些哭笑不得,友情提醒他:“何制片不会觉得这就已经稳了吧?”

    何吾果然警惕地看他一眼:“你别来挖墙脚。”

    方时见他这样,也懒得再提醒他,只是但笑不语。

    姜幼柠小声提醒:“何制片,还有一段试戏呢。”

    何吾反应过来,又重新拿起抽签盒,这回让靳扬抽了一张,结果抽到了和方时的对手戏。

    何吾有些失落,他还想再看一段姜幼柠和靳扬的对手戏,毕竟这两人在他心里已经快要在他的剧组里二搭了,当然是化学反应越足越好。

    方时倒是挺满意,他正想和姜幼柠对一场戏,看再多次不如亲自检验一次。

    姜幼柠重温着剧本里这段戏,快速记了下台词,这段戏在剧本的后半段,她当时看得不太仔细,需要再巩固一下这段戏的感觉。

    这段戏比起刚刚和靳扬的那段来说要平和许多,不是什么很特殊的节点,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只是帝姬与帝师的一个平淡午后。

    这个时候沈长宁已经开始行监国之权,皇帝彻底病危,整日昏迷不醒,更严峻的是皇后竟然先皇帝一步而去,明国皇室其他支系愈发虎视眈眈,朝中明争暗斗不断,长宁帝姬一人苦苦支撑,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就在这时,帝师卫迟自请入朝为官,成为帝姬麾下最强有力的一员大将,他能文能武,通晓国情,无论燕王怎样刻意刁难他,最后都能轻松化解,因为他帝姬在朝中的声望一日比一日稳固,越来越多的能人志士拜到帝姬门下,沈长宁逐渐坐稳了监国之位。

    卫迟年长帝姬十二岁,出身草芥,沈长宁年幼时的一次出游曾给当时落魄的卫迟解过围,后来卫迟解决好家中事,参与了当年的科举,一举夺得魁首,因念着长宁帝姬知遇之情,放弃高官加爵,只愿当沈长宁的老师。

    卫迟学识渊博,沈长宁在他的教导下成长地越发出色,师生二人相处地极好。但他却在沈长宁十六岁时突然提出辞去官职,沈长宁问他为何,他沉默良久,最后只答,我能教授的都已经全部教给帝姬了。

    沈长宁虽然不解,但最后还是选择放他离开,还为他举行了一场气派的送行酒宴,封了他许多赏赐。

    卫迟在那晚听遍了各路道喜,大家都以为他是功成身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辞别,而是逃离,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做出有违人伦之事。

    卫迟离开后沈长宁的日子果然变得越发艰难,尤其在那之后老皇帝的病也越发严重,燕王的锋芒越发不掩藏,甚至在一年后指使叛党余孽掳走了沈长宁。

    幸好最后被季尧救下。

    没有人把季尧当回事,他父亲现在不过是一个潜逃在外的叛贼,他在宫中也一直受到宫人的为难和折磨。但这次事件后,他被沈长宁调去了长宁宫做护卫,日子比之前好过不少。

    但因为身份悬殊,陶春并不允许他接近沈长宁,两人经过那次郊山营救后再无任何交流。

    季尧虽然当了护卫,却也还是会因为身份被歧视,每次训练都遍体鳞伤地回去,沈长宁得知此事想给他送药,但碍于身边监视的人太多,哪怕让宫女去送也不方便。

    最后是她唯一的好姐妹,齐王之女,她的堂妹,清安郡主沈如心提出一法,说她替沈长宁送药过去,会帮沈长宁留下符号让季尧知道是谁,也保证不会让人看见。

    沈长宁应了,之后每次再送药过去,便都是沈如心代她前去。

    谁知这么一来二去,季尧和沈如心最后竟暗生情愫,最后季尧更是直接站队了齐王一派。

    沈长宁的日子更艰难了,朝中燕王齐王两党势力不相上下,唯独她势单力薄。

    在危难之际卫迟重新出现在了朝堂上,助力沈长宁夺回局势,朝中逐渐变为三足鼎立之势。

    今天试戏的内容就是沈长宁和卫迟在某个寻常早晨进行的一番对话,对话开头沈长宁是伏在卫迟膝上的,靳扬看到此条提示略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

    姜幼柠和方时都是十分专业的演员,虽然是第一次对戏,但并没尴尬的感觉,很自然地在中间坐下,姜幼柠拆掉头上的发簪,散着头发轻轻靠在方时膝上。

    何吾朝站在场边负责临时饰演配角女官陶春的中年女演员使了个眼色,对方赶紧点点头,开始准备入场。

    这是宫中一个寻常而又不太寻常的早晨。

    季尧接受了齐王的招安,成为他麾下齐家军的先锋将领,在老皇帝再一次传出病危之诏后,宣布举兵叛乱,燕王紧随其后也选择了反叛,燕齐两军驻扎在城门外,不日便要冲进皇宫活捉沈长宁。

    任谁看沈长宁这一局都是必输的局面,宫里的宫人们也都神色惶惶,连自己的职务都无心去做,全都在想法设法找门路逃出皇宫。

    陶春起床后竟然是自己去打的洗脸水,跟了她快五年的大宫女也在昨夜偷跑了,她心生悲凉,又担心沈长宁身边也是如此,简单洗漱完后打好水准备去服侍沈长宁,结果却发现有人先她一步。

    长宁宫大殿里,沈长宁正阖眸伏在卫迟腿上,而卫迟则低着头,一手持着玉梳,一手轻柔地抚着沈长宁的头,缓缓帮她通着青丝。

    感受到陶春的脚步声,卫迟抬眸无声地盯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

    陶春那一刻心脏悬到了嗓子眼,又在电光火石间领会到了什么,原来平日间她总莫名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并不是她的错觉。

    陶春什么也没说,最后默默离开了,离开时踩到一片枯叶发出声响,沈长宁轻轻动了一下,但因为肩膀被卫迟压着没能起来。

    “怎么了?”姜幼柠趴在卫迟膝上,戏服厚实精致,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方时手上通发丝的动作没停,漫不经心道:“无事,一只闲雀而已。”

    他的目光极尽温柔,仿佛快要化成水。

    沈长宁却无端叹了声气:“还有闲雀愿意来这里,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卫迟听出她话里的潜藏含义,温和安慰道:“长宁宫开阔明朗,还有多种古树异花,怎会不幸。”

    沈长宁没有再答,只是轻笑了一声,她缓缓在卫迟膝上侧了下脑袋,一双眼无神地盯着大殿外。

    若是季尧此刻能看见定会十分惊讶,那双在被叛党掳走的山洞里都始终明媚的桃花眼,此刻竟然透出一丝干涸。

    “老师,你说,他为什么会背叛我呢?”姜幼柠盯着殿外的檐柱,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方时梳头发的动作一顿,旋即恢复正常,虽然沈长宁没有加主语,但他知道,她嘴里会提起的‘他’,只有季尧一人。

    “因为他是不忠不义之人,目光短浅恩将仇报,殿下放心,我会让他负荆请罪,跪在长宁殿外求你原谅。”卫迟神色恹恹,说出的话却吓人得很。

    姜幼柠轻笑了一声,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还是别了,我舍不得。”

    卫迟梳头发的动作没有停止,但他逐渐泛白的指骨还是暴露他的波澜起伏的心绪。

    膝上人像是没有感受到他骤变的情绪一般,接着道:“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我对他那样好,怕他会在后宫里吃苦,就调他去侍卫营,知道他总受伤,就给他送药,他想进军队建功立业我也答应了,他明明知道这有多难,可他却转头和沈如心在一起,去给齐王效力。”

    “他竟然,竟然还向我讨要赐婚指令。”姜幼柠的声音染上一丝痛楚,肩膀也开始颤抖,“我的好就这般不堪么,竟连一丝感谢都得不到,留给我的只有背叛。”

    “只不过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就和齐王一起宣布谋反,呵,在他心里,我难道只是一块不会痛苦的石头么,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竟然抵不过沈如心的区区两次见面。”

    卫迟没有接话,他始终沉默着,梳头的动作也没有再继续,但因为沈长宁正处于巨大痛苦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不对劲的地方。

    若她在此时起身抬头,看她的老师一眼,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比她的还要痛苦浓稠百倍。

    良久,卫迟终于动了,他又重新开始梳头发的动作,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道:“殿下,你怎么知道,只有两面呢?”

    姜幼柠倏地从方时膝上起身,一双浅茶色的眸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人:“老师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吗?”

    方时也轻轻扫了她一眼,复又赶紧垂下眼睫,使其看不出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但这些很好猜,不是吗?”

    姜幼柠一怔。

    “季尧性格谨慎,不是会轻易打开心防之人,怎么会仅仅因为见过两次面就对清安郡主情根深种,能收服他这种人的心,当然是因为做了让他感激的事。”

    姜幼柠神色茫然,她素着一张俏脸,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和平日里雍容高傲的帝姬截然不同,倒像是无助的小姑娘一般。

    “……感激的事?可她没做过啊,她只是替我送过药而已……”

    “你怎么知道她是替你送的呢?”方时打断了她,神色变得凌冽,“你只派了她一个人去,岂不是想怎么说都由她?”

    “调他去侍卫营的是你,担心他送药的是你,允他入朝为军的也是你,但这些,他知道吗?你告诉他了吗?”卫迟字字珠玑,一双星目紧紧盯着沈长宁,他对帝姬向来百依百顺,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充满攻击性。

    姜幼柠被问得哑口无言,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不知所措,磕磕绊绊道:“可、可我都让人留了字条的啊……”

    方时深深地叹了声气:“但你没有亲眼确认,不是吗?”

    “在季尧的视角里,有一个人,总是会在他困难的时候默默伸出援手,会助他离开后宫,会关心他的训练,会帮他筹谋未来,也会担心他的伤痛,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这个人身份尊贵,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这个送药的人,你猜,他会不会把过去那些事全部归到这个人身上?”

    姜幼柠瞳孔轻颤,说不出一个字,她知道,答案是会。

    其实她早就怀疑过的,她明明交代过沈如心办事的时候要小心,而且也告诉了对方季尧训练结束的具体时间,怎么会就那么不小心被撞见两次,但沈如心太会伪装了,始终否认她已经和季尧熟识,一直到季尧提出加入齐家军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已经中止不了了。

    她胸口起伏着,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沈如心骗我。”

    卫迟又叹了口气,他重新伸出手,就那样不疾不徐地给面前的沈长宁梳着头发,语气浅淡而轻柔:“殿下,是你给了她机会。”

    沈长宁的没有作答,只是那样默然坐在原地,良久才轻轻地自嘲一笑。

    “怪我太愚钝。”

    卫迟再次停下动作,抬眸看着面前的沈长宁,眸色痛苦而隐忍:“殿下,放下吧,人生本就如此,上天就是很爱作弄人,愈是想要得到什么,愈是无法得到。”

    “是吗?”谁知沈长宁听后径直抬眸,直直地盯着卫迟的双眼,卫迟眸中情绪躲藏不及,只能仓猝移开视线。

    “为何不敢看我?”沈长宁又凑近了些许,嘴唇距离卫迟只有不到三寸,卫迟气息一滞,下意识想要后撤,却被姜幼柠扯住了衣领。

    “老师,为何不敢看我?”帝姬又重复了一遍。

    卫迟躲闪了目光,佯装镇定道:“殿下,你……”

    姜幼柠倏地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盯着面前人反问了刚刚的问题:“那老师呢?老师所求的,得到了吗?”

    方时有些慌乱的动作停顿下来,看向姜幼柠的眼神变得复杂。

    她也并不是真的想得到答案,没等到对方回答也不气馁,只是自顾自道:“也没得到,对吗?”

    她抬起头,盯着面前人一字一句道:“那老师,你甘心放下吗?”

    “好!cut!”何吾及时喊停。

    姜幼柠和方时起身,两人同时朝对方轻轻鞠了一躬,方时看向姜幼柠的眼神更加满意了一些。

    两个人其实演超了,原本到沈长宁领悟到沈如心骗她那里就该结束的,结果两个人配合地太好,十分默契地把这段演完了。

    不得不说,收尾确实让这段表演更完整了,从一个人痛苦醒悟一个人隐忍不发变成踩着线疯狂试探,后者明显带劲得多。

    靳扬在场边候着,脸色十分复杂,他原本以为和姜幼柠配合地很好化学反应十足是因为两个人之前合作过,本身就很熟悉,有一定默契基础。

    谁知道对方和刚见过一面的方时也能配合地这么好,甚至性张力比刚刚和他那段还足。

    原来只是因为天赋么……

    何吾心情更复杂,他无比清楚方时不可能接这部剧,人家说过已经签好约了,而且他怎么可能给姜幼柠作配。

    但是刚刚那段发挥地未免也太好了吧!好到甚至让他忘了方时的外形其实和卫迟不匹配。

    他有些怨念地盯着姜幼柠和方时,这两个人,既然注定没法合作,又何必演得这么好让他心痒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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