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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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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这根本就是诬蔑。”

    江淳指着庭渊说。

    庭渊眼睛都没眨一下。

    伯景郁自然是相信庭渊的判断,他看向庭渊。

    庭渊给他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伯景郁便放心了,庭渊必然还有后手。

    他看向怒气填胸的江淳。

    “懂,我不会多庭。”

    祝澈其实没报太大希望,可有人愿意帮忙,他还是挺感动:“兄弟,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脚,哪怕让它能正常走路,我做牛做马做鬼都...”

    “打住打住。”

    因为夫郎太热衷找鬼帮工,庭渊最近听不得有人要给他做鬼打工,赶忙摆手:“到时候如果打猎有好肉,能想起我就行。”

    “那是自然!”

    祝澈好似想起来什么,吩咐祝清跑进厨房,半晌后,男孩出来,手里拿了块不小的肉。

    “这是上次猎的野猪肉,已经风干了,可以存很久,你必须得收下。”祝澈语调诚恳。

    “不管我的腿脚好不好,咱俩还是朋友!”

    “你家最近也不好过,可别自己都不剩肉了。”庭渊没有直接接受,“毕竟你这么久没法打猎。”

    “说什么呢,我是猎人啊。”祝澈笑了。

    “虽然...瘸了这么久,同之前经常买我肉的酒楼也没联系了,但只要我腿好了能打猎,野味就会很好卖,我们还没落魄到那种地步。”

    “庭渊哥哥,收下吧。”祝清附和,“我家还有很多呢。”

    “行。”

    别人的善意不需过度拒绝,庭渊拿过了那块猪肉。

    他最近一直在吃菜和米面,确实对肉类摄取量太少,祝澈这下也算是雪中送炭。这个朋友,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值得深交。

    万事俱备,现在就等进宝带着鬼郎中上门了。

    有夫郎在,不用他说,整个村的鬼都不敢和他耍花招,进宝也不例外。

    回到家里,他将腊肉切下细细碎碎的肉沫。

    咸香的腊肉本来就有调味,这种食物就是厨房杀手掩盖厨艺的利器,本来寡淡无味的粥立马变得好喝起来。

    这次用的青菜是自家田摘的,他第一次播种没经验,有些菜种得太紧密,反倒影响生长,干脆拔了几株半死不活的,切成细丝混进粥里。

    一回生二回熟,日子会越过越好,就和他的粥越煮糊得次数越来越少一样。

    太阳落山,进宝拖着骂骂咧咧的老郎中鬼来时,青衣男鬼倒是不在,只有长相漂亮的赘婿坐在椅子上,晃悠悠喝着粥。

    “大人...”小鬼鼓起勇气上前,“人我给你带回来了,但是他进不来。”

    “不错,动作挺快嘛。”

    庭渊了然点点头:“那我出去。”

    “没礼貌。”

    刚到大门口,一个苍老的声音就响起:“年轻人就是没礼貌,叫我这老骨头等这么久,造孽呦。”

    进宝指了指身后:“就是他!”

    庭渊看向进宝身后,空空如也。

    不见其鬼,先闻其声,看来鬼怪可以控制自己是否被人看见,这位郎中显然是不太乐意帮忙,也不知道进宝是怎么把他劝过来的。

    进宝一脸骄傲:“我和他说大人上头有个很厉害的夫郎,青面獠牙,要是他不来,就会被当成小点心吃掉。”

    庭渊:...

    原来是强迫过来的,那没事了。

    他看了眼伯景郁牌位,希望伯景郁没听到这种糟糕的话。

    “怎么称呼?”他望向那片空地。

    “糟老头一个,叫什么都行。”老郎中哼哼唧唧,“我都十来年没行医了,什么都忘了,你还是换个鬼...”

    “别急啊,我夫郎特别喜欢岐黄之术。”庭渊不紧不慢,笑得虚情假意,“要不您和我夫郎探讨一下,喝点粥再走也不迟?”

    “瞧你说得,哎呦我又想起来了,才十多年没当郎中而已,我的医术绝对还好着!”

    老郎中也是人精,立马现出身形。

    “那就行。”庭渊满意移开目光。

    “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吗?”进宝有些疑惑,“可是已经很晚了,等明天也行的。”

    “不行。”庭渊煞有介事摇摇头。

    “我和我夫郎明天有约了。”

    “有约?”

    一老一少两只鬼以为他有什么要事,听到只是“有约”,满脸迷茫。

    庭渊满脸真诚:“怎么,你们没有夫郎吗?”

    老光棍和没到婚龄就死的小鬼回过神,深吸了口气:“大人,我们去办正事吧!”

    “行,走。”

    庭渊满意地提着灯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条小黑狗和两只鬼。

    经过那片坟头地时,清心经突然转过头,死死盯着坟头地的方向。

    “怎么了吗?”庭渊以为又是伯景郁,也看了过去,可惜什么都没发现。

    “呜...?”小狗发觉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困惑地呜咽一声,摇了摇尾巴。

    “走吧。”庭渊拍了拍狗头,“再不走,今晚要办不完事了。”

    “汪!”

    他们都没注意到,就在庭渊摸狗头的一瞬间,一缕极其细弱的荧光,钻进他的袖口。

    “这...”祝澈揉着眼睛开门,见到来人有些诧异,他压低声音,“今天就要用偏方?”

    不怪他惊讶,庭渊离开也就没半天。

    庭渊煞有其事开始扯谎:“我算了下,今晚就是好时候。”

    进宝:...

    分明就是庭渊之前没意识到他办事如此效率,今晚就能把老郎中骗过来。

    老郎中皱了皱鼻子,叹道:“血腥味。”

    他的声音只有庭渊和鬼怪能听到,庭渊看了老郎中一眼,害怕吓到祝澈,默不作声。

    “进来吧。”祝澈小心翼翼推开门,“吵醒祝清倒没什么,主要是我娘睡了,还是小声点。”

    老郎中的职业病作祟,眼睛死死粘在祝澈受伤的腿上。

    猎户家贫,只能用麻布简单包扎,布上的血迹还在不断扩大,显然过去这么久,伤口都没有愈合。

    进宝死死贴着墙壁,差点没留神,把舌头掉出来。他刚刚就感觉到不对劲,似乎有什么强大的邪祟,让他心底发虚。

    这邪祟若是存在,还不似不显山露水的伯景郁,已经丧尽理智,极具攻击性。

    庭渊袖口里的荧光逐渐变亮,似乎警惕到什么。

    祝澈想要点灯,被庭渊出手制止:“不行,需要晚上够黑才有效果。”

    他担心灯亮后老郎中和进宝消失,只能摸着黑走路。

    祝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可也知道到了这份上,只能无条件信任庭渊。

    他依照庭渊的话坐在板凳上,眼睁睁看到庭渊退开半步,对着身旁空气点了点头。

    老郎中走上前去,眯着眼凑近看祝澈的伤腿,可越看,眼睛睁得越大。

    他试图将手指放上去,可还没接近伤口,就宛如触电般缩回来,斩钉截铁:“我治不了。”

    “不会吧?连你都治不好吗。”进宝有些害怕,“那,那既然治不好,我们快走吧。”

    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因为最麻烦的庭题,根本不是可见的伤病。”庭渊不慌不忙,垂眸看向祝澈的腿。

    那里的伤口上,隐约冒着黑气。

    “而是有鬼作祟。”“那个男的,他不是什么好人。”祝澈飞快答道,脸色越来越差劲。

    “赌博,打骂妻儿,整天没事干就喜欢酗酒,是喝酒喝死的。”

    “...他死了后,我娘见着那屋子就怕,所以一直空置,也没人愿意进去。”

    腿上的伤又开始剧烈作痛,祝澈想起来小的时候,他爹喝了酒或者输了钱心情不好,总会给路过的祝澈狠狠一脚。

    “赔钱的狗东西,滚,碍眼死了。”

    刚好也是踢在这位置上,他爹没那么混账时,也是很好的猎户,力气极大,一脚就能踢得人动弹不得。

    祝清年纪尚小逃过一劫,可这种噩梦,祝母和祝澈足足忍受了多年时间。

    “我曾经做梦都想杀了他。”祝澈心里悲哀,也冒出些不合时宜的快意,“他喝酒喝死,算是活该。”

    祝爹死了后,全家都没怎么伤心,只是忧心接下来日子怎么过。可祝澈背起猎弓,用实际行动告诉家里人,没了这个老男人他们活得更好。

    “喝酒喝死的恶棍...”进宝喃喃自语,“难怪这鬼这么凶。”

    “他生前有什么执念吗?”庭渊隐约看见黑气已经凝聚成一团,若是真让这酒鬼现出本体,伯景郁的麻烦可就大了。

    祝澈怔愣,在他眼里,这个什么都不会,只会鬼混的爹连家人都不爱,活着时也和死了没区别,根本没有执念。

    “快!”庭渊咬了咬牙,试探着将油灯摔在黑影上,勉强将鬼影打散。

    酒香味淡下去些,黑影发出阵惨叫,骂着众人听不懂的胡话。

    伯景郁的状态好了些,可庭渊手边只剩下一盏灯,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钱?”

    祝澈试探性说出一个答案:“他没本事挣钱,所以把钱看得很重。”

    “把钱扔出去试试。”进宝怯生生和庭渊说,“也是破除执念的办法。”

    这倒是好办,庭渊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扔出去,祝澈有样学样也将桌上的铜板投掷过去,黑影仍然在逐渐汇聚成实体,刚刚的行径毫无用处。

    “这么贪心?”进宝咋舌。

    “明明已经给他好多铜板了!”

    “很明显他执念就不是铜板。”缩成一团的老郎中瑟瑟发抖,拍拍男孩的脑袋,“少说两句吧。”

    “不是这个。”庭渊摇摇头,“再想,肯定还有其他事。”

    “我想想...”就算看不见鬼,祝澈也知道这次又是灭灯又是阴风非同小可,额头不住渗出冷汗。

    恶鬼来势汹汹,一直都沉默着的伯景郁闷哼了下,苍白修长的手指指向祝爹的房间。

    “庭渊,这里。”

    庭渊心领神会:“祝澈,那屋里有什么?”

    “就是些老家具,那老东西就是死在那个屋里,晚上喝死的,早上才发现...等等,喝死...”

    “酒,是酒!”

    没等他说出答案,庭渊快一步反应过来,提着灯狠狠踹向房门。

    这懒汉一辈子靠酒逃避现实,死因也是饮酒过度,而且出现时身上带着酒味,执念应当是酒没错了。

    可惜这副身体太孱弱,根本撞不开紧锁的大门,门板只是落下些许木屑。

    “我来!”

    祝澈扔开拐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老旧的锁生生撞落。

    哐当————

    淡淡的霉味里混杂着酒味,庭渊走到床板边,抄起乱放的酒坛,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划在手上,鲜血从他掌心滴落。

    伯景郁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烦躁,吓得一老一少两个小鬼抱成一团。

    “怎么办,厉鬼闻到血腥味了...”进宝哭丧着脸,“等会他,他会不会把他赘婿先煎后杀啊?”

    “呸呸呸,小孩子哪里听来的这种东西!”

    老郎中抱着他,也吓得不轻。

    祝爹的冤魂就是闻到祝澈身上血腥味,又因为喝酒喝死浑浑噩噩,才会狂性大发,重复生前虐待儿子的动作,让祝澈伤口拖到现在。

    伯景郁虽然看起来比祝爹有理智得多,可万一暴起,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快要凝聚成型的阴影痛苦哀嚎,因为撞门力道太大,而趴在地上的祝澈顾不得伤病,也赶紧一手抄起个酒坛,狠狠摔碎。

    “太好了!”进宝感觉自己身上的压迫感弱了下去,这招果然有奇效。

    转瞬间功夫,两人将床边乱放的酒坛酒瓶子摔了个七七八八,

    伯景郁伸出手,凭空拎起阴影,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鬼浮现出模样。这鬼满脸灰败,已经没了刚刚威风模样。

    “你。”他声音无起伏,“害夫君受伤,血,罚。”

    原来变脸不是要控制不住,而是担心庭渊受伤。两个小鬼松了口气。

    “夫郎,他不值得你动手打啊。”庭渊起了坏心思,背着手,从角落里用脚踢出来个夜壶。

    “塞这里吧,等会好埋了。”

    “......”

    俊朗男鬼脸上浮现出犹豫:“不文雅。”

    他脑子迷迷糊糊,可直觉告诉他,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情。

    “夫郎,我手好疼,都流血了...”

    庭渊捏着嗓子,在祝澈见鬼的目光下嚷嚷。

    进宝闭着眼咳嗽了两声。

    大人好复杂,好可怕,没眼看。

    伯景郁脸色沉下去三分,狠狠抓起男鬼的头,将他塞进夜壶里面,丝毫没给他挣扎的机会。

    黑气彻底消散,祝澈感觉到腿上伤口疼痛逐渐减缓,面露欣喜。

    庭渊忍笑:“好了,事情圆满解决。”

    他指了指夜壶,复述鬼郎中的医嘱:“祝大哥,这个就给你了,白天务必把他埋掉,你这伤好好养,肯定没庭题。”

    “啊,嗯。”祝澈呆滞,“就结束了?”

    “结束。”庭渊摆了摆手,“我回去休息了。”

    噗通。

    庭渊转过身,瞧见祝澈跪在地上,八尺男儿眼眶发红。

    “你腿还伤着,快起来。”

    “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

    猎户咬着牙,就差给庭渊磕俩响头认干爹:“我人笨,看不懂今晚的事,但我明白你是高人,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

    “哥哥,你在干嘛呀。”

    祝清揉着眼睛从屋里探出头,鬼气消散后,他也能听到这发出的声音了。

    被弟弟看到,祝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到时候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肯定来麻烦你。”

    庭渊默默挪了个位置,祝澈下跪的时候,他看到伯景郁表情分明还好,可周身气场和喝了整缸醋差不多酸。

    他实在无福消受这大礼。

    “起来起来,你弟弟看着呢,等会把你娘吵醒了,可是我的庭题。”

    他硬着头皮躲开伯景郁的目光,带上俩看好戏的鬼和清心经,头也不回开溜,深藏功与名。

    夫郎又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一路上,庭渊等着伯景郁开口,伯景郁不开口,两个小鬼也不敢说什么。

    等到静默着走了一段路后,伯景郁闷闷的声音才从他身后冒出来:“你,夜不归宿,去男人家。”

    这帽子可太大了,伯景郁跟了他一路,难不成是担心他做什么不光彩事?

    庭渊连冤都来不及喊,赶忙解释:“夫郎,他不是哥儿。”

    “男的,不行。”伯景郁不依不饶,“你成亲了。”

    “难不成女的可以?”

    进宝不知死活插嘴,收获了伯景郁和庭渊整齐划一的警告眼神,悻悻闭嘴。

    “我是去他们家抓坏人。”

    庭渊不知道伯景郁能听进去多少,只能和哄孩子似得耐心解释:“他被刚刚和你打的坏人缠上了,那坏人要害他,我只是去帮忙。”

    伯景郁凝住了几秒,似乎是在消化信息。

    良久,他抽了下嘴角,似乎是想笑,但做不出这种表情。

    他长得没有庭渊高,干脆飘起来摸了摸庭渊的头,手穿过发丝,伯景郁却浑然不知,只是定定看着状况外的庭渊,一板一眼道:“行正义事,为君子道,该奖。”

    进宝&老郎中:...

    你这邪祟,还怪正派的嘞。

    庭渊回过神,礼尚往来,用伤得不严重的手,摸了摸鬼魂的头。

    他家夫郎真好哄啊。

    “下次,夜不归宿,说。”伯景郁虽然放过他了,但还是有些计较庭渊夜不归宿,“担心。”

    “好,下次肯定和夫郎说。”庭渊自知理亏,赶忙应下。

    “明天我们还出来挑家仆吗?”

    他担心这个状态下的伯景郁明天出不来,所以多庭了句。

    “挑。”伯景郁认真点头。

    “好,那到时候我们一起。”

    “那个...”进宝小声插嘴,“我们能走了吗?”

    这俩家伙还真不把别人当外人,大邪祟和相公讲小话,是他们能听的吗?

    “你们走吧。”庭渊敷衍地遣散了两个小鬼。

    光顾和夫郎讲话,他都忘了还有这俩电灯泡。

    “对了,过几天要带你去下祝家,再给祝澈看看腿。”他和老郎中喊了一嗓子。

    “好嘞好嘞。”

    老郎中狠狠点头,随后迈着沧桑的步伐消失在田间。

    庭渊转过头,又看到伯景郁警惕的目光。

    “三更半夜,男人,关心。”

    老郎中战战兢兢点点头:“对,对。”

    “鬼?”祝澈以为庭渊在和他说话,有些诧异,“庭老弟,我虽然算不上大好人,也没害过人,不至于有鬼找我吧。”

    可最近怪事太多,难免他也往这方面想过。

    “人要害你都不需要理由,鬼更是不需要。”庭渊点亮油灯试图压制对面的煞鬼。灯光映照下,两个小鬼身形若隐若现,祝澈伤口处黑气也散下去些许。

    “我挑了晚上来,就是因为猜到有鬼作祟。”

    “祝澈,好好想想,如果你没害过人,那是不是有已经死去的人,曾无缘无故害过你?”

    庭渊眼中被火光照耀得明亮,他早就注意到了偷偷尾随的伯景郁,在灯亮的一瞬间,将其紧紧护在袖子里。

    “没有。”祝澈呼吸有些急促。

    “也许有人妒忌我,想要害我,可他们都活得好好的。”

    “真的没有吗?”庭渊心中已有猜想,“你家有间不住人的屋子,狗路过的时候总是对着那里狂叫。”

    “除了年纪太小的祝清,你和你的娘都很回避那个男人。”

    “他不是吗?”

    “....”

    祝澈瞪大了眼:“我想起来了!”

    灯火剧烈摇曳,绝望的气氛混着烧酒香和血腥味,整个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而闹出这么大动静,祝清和祝母好像全然没察觉。

    清心经狂叫着,声音好像要将整个家都掀翻开来。

    “感应到了。”进宝声音颤抖,“我刚刚就觉得不对,现在我很确定。”

    “这个屋里有可怕的东西。”

    “我猜对了。”黑暗中,庭渊轻笑。

    “只要除掉这个可怕的东西,一切都会好起来。”

    “啦有这么好愣除掉!”进宝尖叫,又吓得捋不直舌头了,“大恶鬼都有执恋,而且就涮把执念摧毁掉,这里是他的场纸,我们打不过他。”

    “执念...”庭渊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即将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荧光散开,伯景郁的身影若隐若现,瞧着并不高大,却仿佛支起一道屏障,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尽数挡住。

    伯景郁突然跑出来,庭渊这下也管不上会不会吵到其他人了,拽住祝澈的袖口厉声庭:“你爹生前是怎样的人,怎么死的,有什么执念?”

    “快说,否则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平静的灯火再次开始晃动,庭渊庭着祝澈,眼睛死死盯住面若冰霜的伯景郁。

    其他人感觉不到,可他知道自作主张挡在前面,伯景郁的行为有多冒进,再拖下去根本撑不住。

    如果真如进宝所说,邪祟都有执念,那他夫郎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正确的翻译是——迟来的正义非正义。

    而非所谓的——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最公平的做法,就是让江淳接受到律法的制裁,他的罪行被公之于众,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律法的审判,还被害人一个结果正义。

    这也是做一名刑警的意义。

    庭渊叹了口气,没有人会想要这样的“公道”,但有比没有要好。

    “暂时还得留下江淳这条命,得弄清楚他的杀人动机,得给被害人家属一个交代,为什么江淳会毒害这么多人。”

    一个所有人都在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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