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何为亲情

    ◎脱变成了惊才绝艳的修炼天才◎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 借酒消愁的秦天烽，拖着沉重的步子返回了家里。

    他不知该怎么和母亲开这个口，然而没等他借着酒意鼓起勇气, 就见父亲匆忙的脚步声远远传来，他连忙屏息，闪身躲进了黑漆漆的墙角里。

    “凤儿，我找到了我们的亲生骨肉！紫阳真君的徒弟乔玉昀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以为薛凤完全不知情, 秦天珏一回府, 便心急如焚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当年的情况！没想到竟有人熊心豹子胆地偷偷调换秦家嫡系的骨肉！一旦被我调查出谁, 定将他挫骨扬灰, 以泄心头之恨！”

    他死死地紧握着拳，咬牙切齿道：“我多年来倾尽一切, 悉心栽培的竟是一个杂种。若非昀儿觉醒了混沌灵根，恐怕我们一辈子都要被瞒在鼓里, 全给仇人之子做了嫁衣！幸好现在发现得还不晚, 我们必须今早让韵儿认祖归宗, 至于那个杂种……”

    望着暴跳如雷的秦天珏, 听到他左一句“杂种”、右一句“仇人之子”, 瞬间翻脸无情变得冷漠绝情，薛凤惊愕地瞪大眼睛，冷声打断道：“不, 我当时生的是一对双胞胎。玉昀是我们的孩子, 天烽也是我们的孩子。请您这么对外公布。”

    “这个低贱的血脉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秦天珏愤怒地大吼出声, 随即意识到薛凤完全不吃惊此事, 他当即怔愣道, “你……你都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秦天珏迟早会查到真相, 薛凤坦白道：“夫君还记得王青青吗？前几年我重病垂危, 是被人下了十几年的金刚石粉末，那个人就是秦天烽的奶娘也是他的亲娘王青青。”

    母亲重病垂危，差点一命呜呼，竟是王姨害得！他刚刚还放走了王姨……

    躲在门外屏息偷听的秦天烽眼中含泪，震惊错愕。

    “调查到她是下毒之人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何对我怀恨在心。直到一日，发现她偷偷焚烧一条围巾，上面竟有一个‘烽’字。”

    “当年王青青的孩子奇怪地病逝了。种种巧合下，让我不得不怀疑烽儿是否真的是我的孩子。但王青青在严刑逼供下也坚称烽儿是我的骨肉，不愿道出围巾的主人是谁。这些年，我便一直暗中调查……”

    秦天珏不敢置信，咆哮出声：“你明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还隐瞒我至今！让我们的亲生骨肉在外流离失所……”

    秦天珏越说越愤怒：“他这个低贱的血脉，若非自幼灵丹妙药洗髓伐经又怎会拥有火系天灵根。他若是要为他母亲赎罪，就没脸继续做秦家的少爷，应当发毒誓不背叛秦家，再将所有功力都传给昀儿。你若是于心不忍，我可以对外宣布你当时生的是双胞胎，随后再找时机宣布他在外历练重伤已到别庄养病，等几年后就说他已经病死，日后只要他隐姓埋名生活，就当是我法外开恩，给他留一份薄面。至于他那个低贱的亲生母亲，必须死，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薛凤迟迟没有对秦天珏说出真相就是知道他冷血冷情，但亲耳听到他如此冷漠地给养育了十八年的孩子判下死罪，薛凤只感觉心哗啦啦地凉。

    她同样意识到，若是她没有生出一个含有混沌灵根的儿子，或许未来防止他们争夺秦家的大权，等待他们的母子的，恐怕也是别庄养病的结局。

    “您答应过我的。”这一刻，薛凤心灰意冷，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未来若是有其他的孩子，秦天烽也依旧是秦家的大儿子，你绝对不能苛刻，也务必要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

    秦天珏没想到薛凤当日让他许下的承诺竟是有预谋地用在这个杂种身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也像是第一次认清薛凤一般紧盯着她道：“你难道希望他日后成为我们亲生儿子的威胁？自古秦家争权夺势，嫡系如今只有我这一脉就是因为内斗。嫡亲血脉的亲人为了权势利益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谁能保证他不会利益熏心威胁到我们？”

    “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我相信他的为人。若是他有朝一日做出错事，我一定会亲自纠正他。

    秦天珏嗤之以鼻：“你口口声声皆为了一个杂种，对我们的亲生骨肉，何尝是一种不公平！你知道我们儿子这些年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吗？你怜惜仇人之子时，可有想过我们的儿子这些年苦苦地等待着我们寻他。我们一家三口本该幸福地生活，若非……”

    “幸福吗……？”薛凤轻轻地呵笑了一声，“孩子才三岁，你就逼着他天天学习……除了关心孩子的学习情况、修为境界，何时觉醒混沌灵根，其余的你有关心过吗？我们的孩子何时有过幸福的童年！”

    其实，薛凤已经认出了乔玉昀。

    由于秦天烽要前往秘境历练，她特意来到玄天宗为他送行。

    想到秘境危险重重，她打算送些礼物给陆妤时，就见两个和秦天烽同龄的少年笑呵呵地走向了陆妤。

    明明是两个少年和陆妤有说有笑，她却忍不住地被其中一位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他的眉眼极像年少时期的天珏。

    或许是冥冥中注定。

    她忍不住以陆妤在秘境里和谁组队为借口低声问了秦天烽，从秦天烽口中得知这两位和陆妤说话的少年就是陆妤的好朋友贺牧昱和乔玉昀。

    她突然意识到，她养病的那段日子，陆妤时常来探望她，好几次在她面前提及她新交的朋友。就有“乔玉昀”这个名字。

    想到王青青烧围巾的那一日正是前往了玄天宗，她心口一跳，立刻派人调查了乔玉昀和他的老家。

    乔玉昀是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儿，但他的邻里都知道乔玉昀是他父母在河里捡来的孩子。而他明知自己是非亲生，也从未主动地寻找过他的亲生父母。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抽丝剥茧一般，她觉得……乔玉昀或许就是她的孩子……

    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紫阳真君的亲传弟子。

    想到烽儿前往秘境前的一日，秦天珏怒气冲冲怒斥她体弱多病才没有生出能觉醒混沌灵根的儿子。若是他在弱冠之年还未觉醒混沌灵根，他为了振兴秦家，必然会纳妾。若是妾生出的孩子觉醒混沌灵根，他会扶正她并且让那个孩子继承秦家。

    只要把这个孩子接回来就行。

    可是，她看着侍卫调查的结果，回想到远远一睹时乔玉昀朝气蓬勃、笑容满面的身影，想来他的养父母将他养得很好，为人正直、见义勇为。

    再想到烽儿出行时心事重重、双眉紧锁的忧愁，他身上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是名为“秦家”的重担。

    什么样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呢……

    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

    既然在外面的生活远比在秦家幸福开心得多……她又何必将他困在秦家。

    认祖归宗，极有可能让两个孩子都变得不幸福……

    如今，乔玉昀已经暴露了秦家特殊的血脉，不得不认祖归宗。

    两个孩子之间绝对会有矛盾和摩擦，但即使知道秦天珏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她也无法为了一个孩子舍弃掉另一个孩子。

    她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受到伤害。

    尤其是，绝不能让他们名义上的父亲伤害到他们。

    “天烽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薛凤心意已决，冷冷地沉下脸，“他自幼为了达成你的目标刻苦学习，自出生以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他母亲所作所为与他又有何干系，我不允许你这么残忍地伤害他。请你务必遵守答应我的承诺，否则将遭到天谴！”

    “不可理喻！”

    秦天珏刚气恼地蹦出四个字，又被薛凤反呛道：“既然你这么为昀儿考虑，日后昀儿认祖归宗，也请你不要逼迫他，莫要在两个孩子间挑拨离间。”

    “养虎为患！有朝一日，你会后悔今天的妇人之仁！”

    秦天珏愤然怒斥，摔门离去。

    亲耳听到父母如何争执的秦天烽，心里一阵揪痛。

    泪水毫无征兆就落了下来，他哽咽地咬住唇，就听到母亲房里传来轻轻的抽泣声音。

    在父亲离去后，母亲一改刚才的强硬与决然。她在房间里默默哭泣，秦天烽绷不住冲进去跪了下来。

    “母亲，对不起……是烽儿对不起你……”泪水滂沱落下，秦天烽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想到烽儿竟在门外，薛凤错愕道：“你……都听到了？”

    秦天烽点了点头，满是悔意道：“我刚刚遇见了王姨……从她口中得知了一切，但我不知道是她对你下的毒……我让她走了……”

    薛凤一怔，随后轻轻道：“本就是担忧她找上你才将她关押在别院，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烽儿，今天你父亲说的那些话，你全忘了吧。”

    “不，就按照父亲的要求做吧。我愿意发毒誓，绝对不背叛秦家，绝对不伤害乔师弟，会把功力全部传给乔师弟，随后就去别庄养病……这本就是我欠乔师弟的……你莫要在和父亲争执了……有了乔师弟，父亲也不会再纳妾了，我也不担心其他人会欺负母亲了……”秦天烽哽咽道，“你和乔师弟分别了十八年，若是因为我有了隔阂，万一以后他成为家主不孝敬你……”

    秦天烽的这番话让薛凤心头一酸，也让她心中最后一颗石头落了地。

    她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包括昀儿。你永远是娘亲的大儿子……以后要和弟弟好好相处哦……我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就好。”

    “可是……”秦天烽刚一开口，就被薛凤温柔地揉了揉脑袋，就像小时候每次他被父亲批评时，娘亲总是温柔地鼓励着。

    “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以后，不再承担秦家的重任，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这一刻，秦天烽绷不住再度泪如雨下。

    薛凤将他轻轻地抱在怀里，

    “等玉昀正式秦家，娘亲一定会偏心他。这十八年来，娘亲从未对他尽过母亲的责任，会用余生弥补他的。所以，若是他与你起了争执，娘亲未能秉公处理，还请你多多担待……”

    “至于把所有功力都传给昀儿一事，莫要再提了。我相信昀儿也不会接受……”

    “烽儿，在知道你并非我亲生时，我从未怪罪过你，一直待你如亲生儿子。所以，你要相信娘亲。无论他人怎么说，娘亲依旧是你的娘亲。”

    在离开母亲的房间后，秦天烽未和秦天珏请安就直接离开了秦府。

    在冲出秦府后，他找了个无人的巷角再度嚎啕大哭。

    他没在母亲面前表露，他其实心里有着怨恨，有着惊恐，有着害怕，甚至内心嫉妒得发狂。

    他为何不是母亲的亲生骨肉，他身上为何流淌着如此肮脏的血脉……

    “秦师兄……”

    当秦天烽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返回玄天宗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错愕地回头，就见陆妤快步地走到自己的身前。

    “陆师妹，你为何在这里……”

    想到自己此刻眼睛红肿，显然是大哭了一场的模样，他不免低下了头。

    “刚才，秦伯父找了我爹爹，关于我和秦家的婚事……”

    没想到父亲在得知他不是亲生儿子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联系了陆家挽回婚约，他心中苦笑，也知自己的身份完全配不上陆妤，不由苦涩道：“陆师妹，你都知道了吗？”

    陆妤点了点头。

    其实，在秦天烽找上门前，陆妤就已经隐隐担心了。

    “乔师弟才是你的婚配之人……他如今觉醒了混沌灵根，日后一定能继承秦家，这半块玉佩你拿回去吧。”

    陆妤微愣：“不是，我不是来拿玉佩的。无论是谁，婚约都已经不作数了。”

    “那为何……来寻我……”

    “因为我担心你。”陆妤微微一顿，关心道，“秦师兄，你没事吧？”

    五岁时，陆妤就曾脑补过，觉得没妈的孩子好可怜，她代入一下自己，真的要哭了。

    所以虽然知道薛阿姨心善，即使有了真儿子，也不会厚此薄彼，但还是很担心秦天烽。

    她怕他走上弯路，所以急急地赶了过来。

    而这些年的相处，她清楚地知道他和陈语蓉不同。

    她给了陈语蓉很多次机会，但陈语蓉却变本加厉地行恶。但秦天烽不同，他虽然时常被原著人设所缚，但他的改变也是显然易见的。

    她不知自己变动的原著剧情会往哪种方向发展，但她希望秦天烽也能拥有幸福的人生，不要再像原著一样，偏执地一心想要除掉乔玉昀，也不要再误会薛阿姨对他的好意而自甘堕落。

    “秦师兄是因为乔师兄觉醒混沌灵根而苦恼吗……”

    “不是……”

    “你是怕我做傻事，所以特意来找我的吗？”

    秦天烽苦涩地勾了勾唇角：“从小为了继承秦家而辛勤修炼着，现在却成为了母亲的累赘。一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可笑罢了……若是没有我，大家也不会痛苦……”

    “此言差矣。秦师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虽然只是短短的见面，你却对我寒虚问暖，照顾有加。还有你刚成为玄天宗亲传弟子时，将自己学习的笔记借阅于我……所以，我并不觉得秦师兄的存在，让所有人都痛苦……我们也有着美好的回忆。你永远是大家的好师兄。”

    秦天烽心中一痛，更加惭愧。

    他儿时的确对陆妤很好，但有一段时间，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觉得陆妤是个累赘，嫌弃她体弱多病，一心想要与她解除婚约。然而，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偏偏陆妤只记得他曾经对她的好，此刻还在努力地安慰和鼓励着他。

    “对薛阿姨来说，你幸福快乐地活着，就是最好的报恩。未来，请继续给大家留下美好的回忆吧。好吗，秦师兄？”

    “好。”

    听到他的许诺，陆妤嘴角一弯，立即兴高采烈道：“我饿了。秦师兄，我们去吃饭吧。难得下山一趟，必须吃个够本呢！”

    秦天珏恨不得立刻让乔玉昀认祖归宗，而被告知自己是秦家嫡系血脉的的乔玉昀仍处于不敢置信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震惊中。

    最初，他欣喜于自己找到了亲生父母，并且在得知自己并非父母遗弃时更是禁不住落泪。可再听到自己要改名为“秦玉昀”，并且成为秦家少主时，乔玉昀苦恼地皱起了眉。

    实话说，他对养父母的感情远大于亲生父母，让他立刻改掉姓氏，他有些犯难。再加上秦师兄一直是秦家少主，因为自己觉醒混沌血脉而抢走了他的少主之位，乔玉昀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决定，当天下午，不仅整个玄天宗，连山下的城镇里也沸沸扬扬地传遍了——秦家夫人十八年前怀的是双胞胎，弟弟被奶娘拐走音讯全无，直到觉醒了混沌灵根才让秦家家主认出了自己的孩子。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被拐走的孩子竟就在玄天宗，竟是紫阳真君的亲传弟子！

    等舆论传到养病的乔玉昀耳中时，已经发酵得不可收拾。

    被长老和师兄师弟们殷勤探病的乔玉昀骑虎难下，最终与秦天珏约法三章。

    他愿意改姓，但不得因此束缚他，不得强迫和不干涉他做任何事。

    在这样的约定下，乔玉昀正式认祖归宗改为“秦玉昀”，与秦天烽成为了名义上的兄弟。

    既然是双胞兄弟，外人自然会作比较。

    如今一个是真君的亲传弟子，一个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流落在外的弟弟竟比从小在秦家锦衣玉食的哥哥还要出色，还一脚踢开哥哥自己成为了秦家继承人，其中不乏有一些人想要看秦家的好戏。

    但秦玉昀是个很念亲情之人。

    他认祖归宗的一大原因是在和亲生母亲团聚后。

    他的亲生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

    如今有了血脉相连的亲人后，秦玉昀自然要好好地维系自己的新家，所以他一直“哥哥”长“哥哥”短地跟在秦天烽的屁股后面，绝对不给任何人嚼舌根他们兄弟关系不好的机会。

    而不明真相的秦玉昀对他越好，秦天烽心中的愧疚越深，不久后便接了任务外出历练。

    在秦天烽离开玄天宗后，流言蜚语才陆陆续续地平息了下来。

    【叮！成功改变原著里陆春昭和多名玄天宗弟子伤亡命运，获得8876逆袭值。】

    【叮！成功解除和秦天烽的婚约，恭喜宿主获得500逆袭值。】

    【叮！成功解除秦天烽身上的男主对照组炮灰BUFF，恭喜宿主获得1000逆袭值。】

    【叮！恭喜宿主已进入筑基后期境界，获得1000逆袭值和一次商店抽奖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万能符篆一张。】

    【叮！恭喜宿主已进入筑基大圆满境界，获得2000逆袭值和一次商店抽奖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上品灵剑天问。】

    【叮！成功改变柔弱废柴形象，成为惊才绝艳的修炼天才，恭喜宿主获得1000逆袭值。】

    【叮！恭喜宿主完成“在门派比武中获得前十名”的任务，获得500逆袭值。】

    【叮！恭喜宿主完成“参加十年一度宗门大比”的任务，获得1000逆袭值和一次抽奖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寻宝地图一张。】

    【叮！恭喜宿主将随身空间升级到三级，耗费5000逆袭值，成功解锁空间土地*5，灵脉*1】

    【叮！恭喜宿主将学习buff被动技能升级到高级，耗费10000逆袭值，学习效率提高至少十倍。】

    【叮！恭喜宿主将种植技能升级到高级，耗费10000逆袭值，种植的所有植物，成长速度500%，产量500%。】

    ……

    这一年里，正道联盟屡次前往封印之地加固魔界的封印。

    在这样紧张又焦灼的情绪下，各地修真者渐渐觉得自己的修炼速度变快了，以前需要靠盘膝打坐，现在丹田却能自主地吸收到灵气，仿佛四周的灵气都变得比以前浓郁。

    在经过修真界大能们的分析后，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灵气复苏。

    灵气复苏，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能更快地提升境界，各种天才辈出，但对于妖孽邪物来说，也能快速地提升修为，重新横行于人间。

    所以，这并非是一件对人族完全有利的事件，妖魔肆虐，魔族很可能更快地破除封印，普通人将在这个新时代里更加寸步难行，修真者必须肩负更多的重任，扫平为祸人间的歪魔邪道。

    其中第一大宗玄天宗里，就出现了一位千年难遇的绝世天才。

    本是五灵废根的乔玉昀摇身一变成为了秦家新少主秦玉昀。

    他年纪轻轻就与一条四阶青龙缔结契约，凭着秦家特殊的血脉和修习能力远超天灵根的混沌灵根，他在筑基后修为扶摇直上，几乎是两三个月就突破一层境界。

    传言，拥有混沌灵根的人获得的天机运道远超其他灵根，天雷也会格外照顾此灵根属性的人。

    大部分人觉得传言存在虚假、夸大的成分。直到第二年五月，在门派比武前的一场外出任务中，秦玉昀随手救了一名落崖的老人，没想到竟在崖底获得了一个隐秘的洞府机缘。甚至在门派比武后不久，年仅十九岁的他就轻松地结了丹！

    虽说灵气复苏后，所有人的修炼速度都变快了，可也没这么快的……多少弟子百来岁都无法突破到筑基中期，更别说结丹了，所以十九岁结丹绝对是惊动整个修真界的大事件。

    而金丹雷劫足足九重，恐怖如斯，多少修真者被劈得外焦里嫩，就此陨落……

    这不可思议的修炼速度和吓煞旁人的好运气令整个玄天宗瞠目结舌，掌门忍不住对着紫阳长老羡慕道：“当年我算到我们弟子中有一个纵横四界的人物横空出世，原以为是雷灵根的筱儿，没想到竟是你的五灵根徒儿。”

    秦玉昀的光辉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盖过了原本属于秦天烽的荣耀。如今在谈到秦家少爷亦或者是秦家继承人，众人都会默认那位觉醒混沌灵根的弟弟。

    这一年时间里，身为男主的秦玉昀并未遭遇原著里的暗杀，几乎是一帆风顺地度过了最坎坷的剧情，如今从头到尾都如同开挂，无论是门派比武还是即将到来的宗门大比，在同辈里都一骑绝尘显尽了主角的光环，收获了不少迷弟们的崇拜和迷妹们的倾心与仰慕。

    由于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分为三十岁以内和三十岁至五十岁两个赛区，所以本次门派比武也分了两个赛区进行选拔，各选拔出五名弟子参加宗门大比。

    身为第一女主的楚筱，经过一年的奋斗，如今已经是筑基七层境界，本次宗门内三十岁以内选拔赛位列第二名，和原著剧情几乎无差。

    大反派贺牧昱则是完全脱离了原著的剧情。因为封住了魔气，又是五灵根，他修炼的速度远不及秦玉昀，但因为他同样能吸食妖气，所以修炼速度也远超其他年轻辈的亲传弟子，如今也同样是筑基七层境界。

    本次门派比武，他和楚筱在规定时间内战平，加时赛又战平，位列第三名是因为他输给了陆妤。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对陆妤放水了，实则他并没有完全防水。

    他不想让陆妤受伤，原本是想以受伤过重为由直接弃权，又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尊重陆妤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地击败陆妤，向虞师兄证明自己有保护陆妤的能力。

    然而或许是因为一起练剑的缘故，陆妤总能提前预算出他出的每一招，又或许是他小看了陆妤的实力，在被陆妤用剑准确无误地打飞他的剑时，他望着瞬间袭来的灵巧剑锋，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

    他是真的输给了陆妤。

    这一刻，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保护陆妤的能力，贺牧昱在赛后打鸡血地疯狂修炼了起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打击到了某只毛茸茸的自信心，陆妤实则未尽自己真实的实力。

    她没有秦玉昀如此好的血脉和天赋，所有的修炼全部靠勤能补拙。这一年里，她每日一有时间就会去空间里修炼，日积累月下相当于比旁人多修炼了六、七年的时间。

    三个月前，她甚至比秦玉昀更早突破到筑基大圆满。

    系统高兴坏了，恨不得她立刻结丹，啪啪啪打脸逆袭，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败男主强势夺冠，多多赚取逆袭值。

    但就像是遇到了上次筑基三层的瓶颈一样，无论陆妤在空间里怎么努力修炼，她的境界又再次卡住了。

    陆妤对逆袭男主抢夺男主气运的任务并不感兴趣，在考虑到同窗的修炼进度后，她最终对外只展现了筑基五层的实力。

    大部分使用的是土木系防御法术，打持久战耗尽对方的体力和灵力，硬生生地把对方磨到精疲力竭，算是一改曾经无法聚集灵力、柔弱废柴的形象。

    即使陆妤自觉自己已经低调地保留了实力，在门派比武中卡位第五名的成绩争到了参加宗门大比的名额，但在众人眼里，原本炼气七层的陆妤竟是用了一年的时间突破到筑基五层！

    她没有特殊的血脉，也没有逆天的灵根，竟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脱变成了惊才绝艳的修炼天才，不愧是陆峰主的女儿！

    作者有话说：

    为了尽快到宗门大比的剧情，所以中间剧情迅速过度~

    之前就说过秦天烽最敬爱的母亲，因为母亲所以一直没退陆妤的婚。母亲是他的命。

    前世，他理解错母亲背地里寻找儿子的用意了，以为母亲抛弃了他。

    所以母亲活下来，是改变他最关键的一点。

    虽然是无关男女主的剧情，但还是删删改改，写得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