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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误绑了一个学习签到系统后…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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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 甚至是要付出实质行动,而不是在说玩笑。

    徐茵茵心慌害怕,还很愤怒, 这装得也太好了吧, 相处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是个神经病!

    一口一口学姐的叫着,听起来真的就是学弟对学姐的尊敬,实际上包藏着祸心!

    可他的手臂太有力气了,肌肉不大可力量很强, 徐茵茵想反抗连力气都没有。

    一个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 她的脸色有些挫败,内心深处有着颤栗感,好像会永远的摆脱不掉疯子的纠缠。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去医院检查过的了,要是惹了一个疯子或许还能说真的一见钟情, 可不止一个疯。

    她很害怕,自己会变得很陌生。

    徐茵茵用力咬着他的手指发泄,很快有血腥味蔓延在口腔。

    随着津液沿嘴角落下时还有血丝。

    “学姐在生气吗?抱歉, 都是我没有注意弄脏了学姐的唇,这就帮学姐擦干净。”

    薛牧也没在意, 另一只手抚上徐茵茵的下巴打开, 手指拿了出来, 有牙齿印还在冒着血。

    “学姐喜欢吃番茄酱吗?我还挺喜欢吃的呢, 特别是抹在刚烹饪好的肉切开带着血丝溢出, 会让我食欲大开, 就像是,刚从猎物身上撕咬下来, 很新鲜呢。”

    薛牧贴着她的脸颊,用着纯良无害的语调却说着血腥暴力的话,将流血的手指,抹开在徐茵茵的唇瓣,娇艳欲滴,看着让他更饿了。

    “薛牧,你神经病,变态,你放开我!我特么招你惹你了吗,平常对你多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被他捏着下巴转过脑袋,所有的谩骂都在对上他那恶犬的残暴眼神变得很慢很轻,到后面停住没敢讲。

    徐茵茵害怕的僵住了身体,眼神怯怯的,没敢再挣扎,好似下一刻她就会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双眼失神,泪水从眼角缓缓坠落,楚楚可怜。

    “学姐…水真多,我现在就是在报答学姐的好啊,眼泪怎么一直在流,像个水娃娃一样,学姐是不舒服吗,还是不高兴了~”

    薛牧温柔地擦掉徐茵茵脸上的泪水,脸色恢复成了小学弟的乖巧,好似刚刚露出凶悍的眼神不是他一样。

    “可是我很高兴,第一眼见到学姐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抱着学姐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的在一起。”

    薛牧又亲了亲她的侧脸,发出满足喟叹,真好,终于能将学姐抱在怀里奉献上他的所有。

    就是想到还有陈清隽和赵宣凌在窥伺,他的心里就不是那么美妙了,想个办法让自己先离开。

    等他和学姐在一起,事已成定局,他们再蹦哒叫嚣也没有用,只能是失败的情敌。

    但是要怎么做呢…薛牧急忙开启了头脑风暴。

    “薛牧,你先放开我,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不会计较。”徐茵茵喘息了几下平复发抖的手,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强装冷静讲条件。

    可这一说话就难受,泪泡挂在眼角如雨打花瓣,徐茵茵很丧现在,都懒得开口了。

    因为毫无强势,声音娇媚勾人的软,开口就是娇滴滴的撒娇意味,让她恶寒。

    “噗,哈哈哈,宝贝学姐真是太单纯太可爱了,我好爱好爱学姐啊。”薛牧像大狗狗一样蹭着她的脸,忽而愉悦大笑。

    徐茵茵听得头发发麻,这,这还是正常人吗,为什么她这几天总是遇到神经病!

    “学姐你知道吗,短短几天,我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学姐一起生活。”

    薛牧拿下一张相片,是徐茵茵穿一条白色裙子在球场的时候,也是他们的初遇。

    多美啊,那一刻他就已经疯狂,他这颗心脏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主人。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喜欢小狗,知道我有过一只狗,就故意用豆包引我过来!”徐茵茵想通了什么,瞪他的眼神燃烧怒火,气得脑都要炸开。

    她怎么那么倒霉,走到哪儿都能踩进疯子挖好的坑里,爬都爬不上去!

    “豆包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所有指令都懂,它看过你的相片,我还让它熟悉你的味道。”

    “所以不管学姐去哪里,怎么走,它都会找到你,带着迷路的学姐回我们的家。”

    这是一场,他精心策划,只为了让学姐走进他们的家,否则,平常理由学姐是不会过来的。

    他也不想用别的方式,毕竟,学姐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他会很心疼的。

    可她要是逃,要离开他,到也不是不能用别的手段。

    “变态!神经病!”徐茵茵想起了赵宣凌和陈清隽给她的恐惧,涌起了一股力气推开薛牧就想要跑。

    却没走两步又被薛牧轻易抓住,压在墙壁上制压住了她的手脚,徐茵茵气得胸口起伏,只能靠怒瞪着他发火。

    “薛牧,你他么放开我!”见他眼里流露出熟悉的阴鸷,徐茵茵顿时吓得腿打颤,没敢再凶巴巴,可也不忘虚张声势喊一句鼓舞自己的勇气。

    谁都怕死,她也怕,未来还有美好的人生要渡过,实在是很怕激怒这种疯子。

    “学姐,我爱你,你别怕,你听听我的心跳声,都是为你跳的,它是无主的心脏,你让它活过来,就要为它负责,学姐不能那么自私,放任我一个人沉沦。”

    薛牧拿起她的手贴在心口位置,咚咚咚的心跳声沿着掌心,传递到徐茵茵耳朵里,很有力量,是健康有活力的心脏。

    但听听这话,他自己发病,还反过来赖在她身上说是她造成这样的结果,谁听见都来气!

    神特么为她而跳动,简直是病得脑子萎缩腐烂,挖出来给她,她也不想要好吗!

    徐茵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想要抽回手,又被他拉过来,侧耳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手掌扣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去认真听。

    太贴近了,他的心跳声似要震得她脑袋晕,而另一道较轻的,是她自己的心跳。

    它们某一刻的同频率跳动,分不出他的心跳,生出了一种,这就是她的心脏的错觉。

    很奇妙,可又觉得发冷,就像催命符。

    要是有办法让他们共用一颗心脏,这疯子肯定做得出来。

    “学姐,求你可怜可怜我。你知道吗,这颗心脏迷茫了很久,它实在太累,每时每刻都不想活了,只有学姐,才能让它继续疯狂跳动,不然它会死的。”

    明明做着很恶劣的事,可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很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好似拒绝他就是很自私自私,会产生愧疚感。

    “呵呵,你的心死了,也没见你那强吻人的嘴巴也死了!”徐茵茵丝毫不为所动,她现在只想当钮枯禄徐茵茵。

    不,她想当容嬷嬷,拿着绣花针把那嘴巴给缝过来,赵宣凌是恶心人的肉麻,他就是颠倒黑白的绿茶!

    薛牧像变脸一样,听她这气急败坏的骂声,又是愉悦的欢笑起来,少年感十足的年轻嗓音,可内里就是个变态狂疯批。

    以貌取人,真的要不得!谁也不懂那张纯良无辜的皮子下,套的是一头魔鬼,还是正常人!

    “其实都死了,遇见学姐之前就是一具随时会大开杀戒的行尸走肉,可遇到学姐之后,我才复活过来,原来当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薛牧舔了舔小犬牙,脸色浮现病态的痴迷享受,“这颗心脏为学姐跳动的感觉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真的真的好喜欢。”

    神经病!徐茵茵都要窒息了,“学弟,你也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放我离开这里,你这样让我很害怕,你是犯法的懂不懂!”

    他可怜?可怜的屁的可怜,她被一群疯子缠上才更可怜好吗!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用脚发誓那一天绝对不会去图书馆,就不会碰上这种事了…

    “好啊,我答应学姐。我那么爱学姐,只要是学姐的请求,怎么可能会拒绝。”

    听听,说得好像他很善良一样!

    薛牧收起要哭的委屈表情,将贴在徐茵茵脸颊上的碎发,温柔的挽在她耳朵后,含笑眼睛亮亮的很乖巧,找不到刚才发疯的痕迹。

    “……嗯?”徐茵茵还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做才能让他放离开,听到薛牧忽然转变的态度,诧异一愣。

    转而就是狂喜,她抬头,要能逃走的激动已经从眼睛里冒出光芒来了。

    像雨后的彩虹,照亮了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他。薛牧抚着学姐的腰,心里就是很想笑,学姐啊…是输是赢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太傻了,只有他能保护学姐。既然学姐想玩“你逃我追”的情趣游戏,他当然乐意奉陪啊。

    毕竟…最舒服的时候,莫过于要将这块吃入肚的肉前,她最紧张时而迸发出的激烈情绪,可以把他绞得欲生欲死。

    理论上是如此,薛牧为了好好享受这道美味大餐,昨夜有过深入研究。

    现在,就是和学姐实践的时候了。

    “真的?”徐茵茵狐疑的问,也不怪她要这样确认,先前已经经历过赵宣凌转身就骗人的戏弄了。

    “当然。”薛牧点头,他弯下腰和徐茵茵近在咫尺。

    这时候徐茵茵才发现,原来他那单纯无害只是覆在表面,眼底深处就是一头潜伏而动的恶犬目光,透过人类瞳孔紧盯着猎物。

    “只不过嘛…我想和学姐玩个小游戏。要是学姐赢,就能离开这里,要是学姐输了…学姐就要受到惩罚…”

    薛牧笑起来很乖良,乌溜灵气眼睛成弯月,小犬牙尖尖的浮现,好似有无形中的耳朵和尾巴在卖萌抚摸。

    这副面皮太有欺骗性了,任谁看见都很迷糊,甚至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他是个疯子。

    可与之相反的恶劣是,他游走的手来到她的侧腰,那裙子拉链所在之处。

    今天出门,她穿的是条蜜柚色圆领的及膝裙子,更衬得文静甜美,还有几分单纯。

    刺啦!稍微拉了一点,温热的手指触碰到皮肤,像热到要炸开的锅,倒入油后的滋滋起泡。

    徐茵茵抖了抖身体,连忙捂住,推掉他的手,阻止恶行。

    她后背贴着墙,使劲和他拉开距离,可他又紧追贴上来,要时时刻刻气息交换。

    他心底的念想在燃烧,滚烫的身体像是火炉,能将她融化成一滩水,退无可退。

    就很气!徐茵茵气呼呼偏过头,没和他对视,“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先说好,要是我输了,得到的惩罚是什么。”

    她不认为自己就能赢,因为这场游戏本质上就是单方面逗玩,所有设定都是薛牧进行。

    可她不想就这样放弃,要是最后侥幸能赢呢,起码有个可以奢望的机会。

    “自然就是…让我解解渴…学姐那么美好善良,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学弟渴死的。不过学姐放心,我不会贪心要完的,学姐还会有很多很多…”

    懒得听他这茶言茶语,徐茵茵现在算是发现了,这疯狗的嘴巴不止能吃人还能毒茶人!

    什么水!她气得脸都涨红,很想把他的嘴缝上好几层,永远都不能说话,每个字都那么夹带深意。

    为她之前的眼盲心盲感到痛苦,到底是用什么眼神才能看得出他无害,果然是看脸误人啊。

    “我答应!我答应这个惩罚!”心里疯狂臭骂,徐茵茵急得连忙喊出来,见薛牧起身退开了没有继续,她如劫后余生的喘着气。

    “学姐那么喜欢学习,眼里只有学习的存在,去图书馆学习还能认识别的学弟,你们还有说有笑,我相信,以学姐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赢的,学姐加油哦!”

    这句“别的学弟”被薛牧说得格外吃味,可他还是握拳,一脸认真的为学姐加油打气。

    即便学姐犯了个错,那也是学姐太天真太善良了,不是学姐的错,他是个善解人意的学弟,不会生学姐的气的!

    徐茵茵“……”她现在真的好想一个鞋底拍过去。

    第一次那么让人难受,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茶言茶语!

    “什么游戏,游戏规则是什么。”徐茵茵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一切等逃出这里再说。

    “很简单,学姐要是能解开大门的密码就能走了。”薛牧说得一脸轻松,笑着看她。

    可徐茵茵知道,不可能的,要真是那么容易,他不会开口说玩这个游戏。

    而且…她对这方面也不擅长!别人眼中的简单,解密对她来说,就是困难重重!

    但她也决不开口说不会的,这显然不就是在示弱吗,表面她不想要这次机会,怎么可能。

    得了放松自由,徐茵茵几乎是打开门,就立马跑出去,连带浪费一秒都不允许,只是有些腿软,她跑不动。

    薛牧插兜,慢悠悠走在她身后,看着背影慌乱的学姐,他勾起嘴角,眼里得逞,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学姐…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豆包在外面玩,许是心虚,它垂着尾巴,远远看着徐茵茵,没敢去靠近。

    “学姐,要不要我抱你过去,你现在好像有点艰难。”薛牧迈步走到她旁边,微微欠着腰,笑容阳光,可表情欠得很。

    “不用!我自己能走!”徐茵茵捏紧拳头,要不是没劲,也打不过,都想一脚踢爆了他。

    就恨,她以前应该报个散打兴趣班,现在练就一身肌肉,看那个疯子还敢招惹她!

    薛牧一脸遗憾,还用着很为她操心的口吻,“好吧,那学姐你要好好加油哦。现在已经过去两分钟,你还有十八分钟可以解密。”

    艹!徐茵茵心里的脏话奔腾而过。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疯子说话那么气人呢,容嬷嬷的绣花针呢,给她拿来!

    “你刚刚没说游戏时间限二十分钟!”她回头,眉头一扬,恶狠狠瞪着薛牧。

    可眉宇间,却是有着如闺房嬉闹的风情。

    “呀,我没有跟学姐说吗?都怪我沉浸在学姐的怀抱里给忘记了,实在没办法,谁让我太喜欢学姐了。”

    薛牧一拍额头有点懊恼,他又看了眼时间,笑着说,“学姐不要我抱过去的话,要是再耽误,可就要缩到十五分了。”

    “还有十八分,你不要给我乱改!”徐茵茵已经免疫了,可听他这说话调调还是气得想杀人。

    换了换软乎乎的劲,她跑来到门前,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这要在空气里解密吗,和被耍了有什么两样。

    “这什么都没有,我怎么解密。”徐茵茵脸色难看,“薛牧,骗我很好玩吗!”

    她气得泪水打转,不想哭的,可近来越发娇气受不得委屈,啪嗒啪嗒的就落下,她用手背胡乱擦掉,好生可怜。

    “学姐冤枉,我没有骗你啊,刚刚就说抱你过来的嘛。唉,是我的错,忘记女生说不要就是要,应该直接抱学姐过来才对。”

    薛牧疾步走上来,门上是像有指纹解锁一样的,他手掌按上去,门面就浮现了和手机屏幕一样的电子平面。

    却没有打开,而是浮现了一个如转圈圈加载的画面,然后散开,出现了密密麻麻像代码,下方还有调出虚拟键盘按键。

    徐茵茵“……”她是在看科幻片吗?

    她都忘记了哭,怔怔的看着,好家伙,谁家的门会用这个啊!

    每天出门,还得要解题才能出去,要是订个外卖几天后都吃不上,有病吧,果然是真有病!

    “好了,学姐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疼死了。这样吧,我把游戏难度调到最低。”

    薛牧弯腰,无视徐茵茵怒视的眼神,快速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然后喜滋滋的调整,手指在虚拟键盘快速跳动,数据也快速转变,很快就浮现了像是选择题的内容选项。

    “好了,学姐开始作答吧。”薛牧看了眼时间,“你还有十五分钟,这回是真的十五分钟。按照学姐的效率,一分钟一道题也很快的,满分你就赢了。”

    徐茵茵“……”你太高看我了,代码表示什么她都看不懂。

    但服输是不可能的,她要亲手撕开牢笼出去!就算是蒙,也要瞎蒙对!

    薛牧退到旁边靠着,看她一脸坚决战意,聚精会神的在解题,笑了笑。

    “哎呀,学姐怎么还没解出来?难道在图书馆,被那个经管学弟缠着打扰学习了进程?他真是太坏了,这样的人真该骂。”

    薛牧很是为她着急的样子,可三言两语的就逃不开昨晚徐茵茵叫别人学弟的事,说起来时,他眼神还是暗沉的。

    不是喜欢讨论学习吗,学姐,我们现在在家也能讨论学习呢,不管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不能去找别人。

    “闭嘴!别吵我!”徐茵茵急得抓了抓头发,又听薛牧在哪儿叽叽喳喳,偏头就是瞪了一眼。

    刚开始是想逃出去,现在是沉浸在想要解题的着急,暗暗杠上了,她就不信一个都不对!

    这很变态,需要做对了一道题目才会自动跳下一个,而且选错答案,会有一分钟的倒计时才能重新选,而不是马上就能改。

    “学姐真的不用我帮忙?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学姐付出那么点报酬,我就教学姐,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我不奢望很多很多,学姐也不愿意吗。”

    薛牧站在她身后,弯腰在耳边吐息着诱惑她上钩,可每个字眼,都是他吃亏受委屈选择退让的意思。

    “不需要!你离远点,莫挨我!”徐茵茵用手肘将他推开,一靠近就是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来。

    即便屋内不热,可她还是会觉得很热,浑身不适应。

    “真是可惜,还有八分钟,学姐你要加油。我先去倒一杯水给学姐喝,脑力活动是会很累的呢。”

    薛牧耸了耸肩,顺着力道后退,转身走进了厨房,背过身时,笑得像得逞的恶狗。

    学姐,你还有最后的机会,要快点哦。

    徐茵茵回头,见没有被薛牧盯着,这一瞬间的自由,她立马放弃答题的事,跑去沙发找她的手机。

    “没电了?不可能啊,中午还剩有八十几的电量。”

    可是不管徐茵茵怎么摁,手机还是黑屏的无法打开,她急坏了,拍着手机想让它恢复正常。

    “难道手机坏了?不是吧,我过年刚花几千块买的新手机,该不会是买到劣质品?”

    徐茵茵心里恼火,她花了四千块买的新机,这才用了多久就坏,差评,等放假回去了她要去店里问清楚!

    “怎么办,你快点开机!”她急得手都在颤抖了,手机就是没有亮起来,希望在摇摇欲坠,心跳不断加快。

    “学姐拿手机是在做什么呢?想联系家人求救,还是报警说被一个变态关在家里了?”

    “学姐违反了游戏规则,我要怎么惩罚好呢?让我想想,有了,我想要什么样的快乐,学姐都满足我,好不好呀——”

    薛牧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徐茵茵身体一僵,咽了咽唾沫,没敢回头。

    因为她确实是想这样做的来着,可破手机没给力。

    “你知道吗学姐,我六岁那年差点就死掉了,是不是很诧异,那么小的年纪却记得那么清楚。”

    薛牧走上来,弯腰,拿走了徐茵茵手里的手机,高高举起。

    “还给我!”徐茵茵站起来想要抢回来可根本就够不到,她蹦哒的都累,气喘吁吁。

    “因为我的大脑天生强,谁想害我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这里,被我的好兄长拿刀刺了一刀,你知道为什么吗。”

    薛牧一直笑着,点了点胸口,却是漫不经心的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

    “你……”忽然转变了话题,徐茵茵一怔,下意识看向被白色T恤挡住的胸口。

    六岁,被亲哥哥砍了一刀,这想想也太可怕了吧。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嫉妒我有一颗健康的心脏,以为爸妈生下我是因为要放弃他。夜里,他拿着水果刀在我这里捅了一刀。”

    薛牧将手机丢掉,抓着徐茵茵的手穿过衣服下摆,来到他的胸口,狰狞的疤痕还在。

    有点硌手,徐茵茵缩了缩手指,又忍不住好奇去描绘,这个位置…就是正对着心脏,都这样了,他还能活下来?

    “好多血,学姐,我好痛啊,心脏都裂开了,那时候痛得要死。”

    薛牧眼里含泪,向她哭着求安慰,好像回到了那时候的场面,六岁的孩子,胸口插着一把刀,奄奄一息,满身是血。

    看得徐茵茵有些不知所措,同情他的遭遇,可这也不是原谅他对她做的事的借口。

    徐茵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薛牧没有给她机会,继续的讲着好似当事人不是自己的往事。

    “听到动静的父母赶过来,把我送去医院抢救,没有责怪兄长行凶,反而指责是我贪玩造成的。”

    听了薛牧这话,徐茵茵错愕,真有偏心到这个地步的父母?难以想象。

    “从出生起我就不受欢迎,活着像是家里的臭老鼠,破坏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天生罪人,学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薛牧的眼睛很亮又脆弱,莹莹飘着一层泪花,徐茵茵不由自主的说,“是为什么?”

    “因为我本是不该出生的,是家里多余的孩子。可兄长有心脏病,需要要换一颗好的心脏健康活着。”

    薛牧笑着,有点诡异,“或许只有最亲的人,换心脏后发生免疫排斥的机率才会更加小啊。”

    “他十岁时换过一次,出现排斥差点就衰竭死了,救回来后身体更差,可把最爱他的爸妈吓坏了呢。”

    “他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找个稳定的办法,心脏折腾不起,我这才有出生的机会。”

    什么鬼!徐茵茵瞪大了眼睛,所以生老二,就是为了把老二的一颗好心脏换给大儿子!

    天底下居然有这种恶心的父母?徐茵茵被震惊到了,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而且…这样也没有家属纠纷,也不需要浪费时间去等待配型合适的心脏源。”

    “他们想,一个身体里有两个儿子也是不错的,我这样也没死,还能活在大哥的身体里,多好的解决办法。”

    “可惜啊,都被我那好大哥给破坏了计划,把这颗好心脏给弄伤了,好不容易养到现在准备可以找机会换,他们阴郁很久呢…他真是猪队友啊,蠢货一个…”

    “学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愚蠢的人呢,给了他坏身体,还给他一个猪脑子,啧啧,我都替他悲哀了…”

    看见别人的希望破灭,薛牧似乎很开心,他笑得没有任何负担,如看待一件逗趣的事。

    可徐茵茵有点毛毛的,一个人在知道这些事后不可能会很坦然接受。

    越是平静就越是将阴暗一面藏着等待爆发。

    “薛牧,我知道,你因为过去的事情对现在的性格有影响,会徘徊在变成疯子边缘,可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这样对我…”

    同情是一回事,徐茵茵也不想和他有太多纠缠。

    这样的人很危险,心中藏着不为人知的阴狠,不小心就炸开了。

    “嘘——”手指压在她的唇上,薛牧打断了她那不好听的话。

    “学姐猜猜后来,他们变得怎么样了,我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薛牧弯腰贴在她耳边,低低一笑,眼神幽暗。

    不复干净清爽的少年感,而是危险如魑魅魍魉,在磨刀霍霍,随时准备抹脖子放血。

    “我…我猜不到…”徐茵茵大气不敢喘,呆呆看着他,实在是,薛牧现在这样子好可怕。

    让她怀疑,这几天见到的学弟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可以差别那么大!

    “他们都死了呢…”

    他含笑的六个字,听得徐茵茵的脑袋嗡嗡响,眼睛都发直了,死,死了…

    “被他们亲爱的儿子,一刀一刀捅在心脏里,抽出来还带着血肉,痛痛快快的杀了呢…”

    “他说,他要刨出他们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口口声声说最爱他,可明明他们的心脏就很适合移植,偏偏不换给他,眼睁睁看着他无比痛苦,看着他等死…”

    “等被发现的时候,他们的尸体都臭了呢,围着苍蝇,满屋子都是血…”

    薛牧描绘的画面,徐茵茵光想一下就是牙口打颤,浑身发冷,脸色苍白。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徐茵茵捂着耳朵,摇头哭泣,不敢再继续听。

    “别怕,坏人都死了,有我在没人敢伤害学姐的,别怕。”薛牧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嘴角勾着阴森诡异的笑意。

    他当然没有撒谎,只不过…他痛苦活到五岁就知道这件事了,被父母亲手推下楼想要把他当成失足摔伤好无法救治,好成功换心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可惜…他们的爱子太蠢,激怒几句就忍不住对他动手,好让他心脏受伤有喘息的时间给他们自相残杀。

    后面一份藏起来的配型报告被发现,足以让他们快要病死的爱子愤怒到举起刀,捅进他很想要的心脏里。

    旁人都说,薛家惨案,薛牧这个还在住院病弱的孩子很可怜,他也确实很可怜,可怜到,心里喜悦狂笑。

    他的心脏是无主的,怎么可能会放进肮脏的人的身体里,宁愿空洞活着,如行尸走肉。

    但是现在,它找到了主人,可以让这生来无主的有生命力跳动的存在。

    “学姐还想打电话吗?打的话,我帮你恢复好手机。”薛牧抱着她坐下来,捡起手机放入她手中。

    “只是你要想清楚了,我十二岁的时候就黑进了号称国际最安全的系统盗走百亿美金,拿走不少重要科研资料还替他们删得干干净净,在他们国家的悬赏令排第一,玩不起的家伙这些年被黑怕了才撤榜的。”

    “学姐可以打的,只不过,只要我努努力奋斗的交一份搜刮回来的有用资料上去,说我要结婚,你信不信第二天结婚证就出现在你手中了。”

    薛牧亲了亲可怜的小学姐,说到结婚证,他眼睛都亮了,不,还不行,他还没有好好拜访岳父岳母呢。

    和学姐结婚,不能马马虎虎,要好好筹备,给学姐一场最好的婚礼。

    穿着婚纱的学姐,肯定很美,想要穿秀禾也可以,到时候安排中式西式都来一场就好。

    结婚了,他们可以去蜜月旅行,全世界的玩,留下他们爱的痕迹。

    光是想想,薛牧就激动了,心里想着开始筹备,上门拜访岳父岳母送什么礼物的好?豪宅还是豪车,金银珠宝?

    “不,不打,我不打了——”徐茵茵立马丢走手机,手指小心翼翼圈着他的衣服讨好,抬起头,眼神恳求。

    “真的不打?那好吧,我再找个机会和学姐一起去拜访岳父岳母。”薛牧是有点可惜的。

    先拿证也没有关系,但按照先下聘订婚的流程走也好,他要给学姐最好的婚礼,最无忧无虑的幸福。

    嗯,这套房子太小了,也靠近无关紧要的人,不适合他们婚后住,需要重新安排一个新家才行啊。

    不过没事,这些都是小问题,只要学姐说喜欢,只要是和学姐在一起,住在哪里都可以。

    “薛牧,我想回去,我想回家——求你放过我吧,呜呜……”真的很恐惧,徐茵茵抓着他的衣服,放声大哭,泪水迷糊了视线。

    她自小就被保护得很好,除了爱看书也没有什么别的生活乐趣,就是出来读大学才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

    如是室内的小花朵,被保护得像书呆子的天真无邪,唯一面临的风雨就是现在碰到了几个疯子。

    她甚至都搞不懂,为什么会招惹上他们的注意,爆发不是正常人的爱。

    “学姐真傻,怕什么呢,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还想回哪儿。乖乖的,不要再哭了,待会儿眼泪都被你流干了。”

    薛牧温柔哄着,擦掉泪水,无奈怎么擦都擦不完,哭得像个泪人,好可爱的小学姐,好爱好爱,听听,他为她跳动的心脏多热情。

    仰头将杯子里的水灌入口中,薛牧扔掉杯子,后低头,挑着徐茵茵的下巴抬起,强势撬开她的唇,渡了进去。

    喝不完,流出来一些,沿着两人的下巴,落在锁骨,湿了衣服,勾勒出了轮廓。

    急切的,狂热的,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学姐永远永远在一起。

    每时每刻都要感受到学姐的存在才能让他稍微安心,否则,黑掉的心脏侵蚀最后的理智,他也不懂会做出什么事来。

    “学姐,别怕,一切交都给我好不好,你也感受感受我,爱爱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学姐爱我了…我也永远只爱着学姐…学姐是我的命…”

    薛牧低喘着和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的眼神很热很热,眼里翻滚着很明显的想法。

    他无时无刻的,就在想着和学姐在一起。

    “不,不要…薛牧,你神经病啊!”徐茵茵气红着脸,摇头抗拒,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的手。

    “学姐,相信我…”

    咔哒——

    门打开了。

    薛牧偏头,见到两个不速之客进来,他眉眼一沉。

    看见是赵宣凌和陈清隽,徐茵茵眼前一亮,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

    可薛牧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置冰窖。

    薛牧脸色难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滚出去!怎么,两个老男人有这种偷窥的癖好?”

    听他的口吻,他们早就认识,且关系还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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