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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季驰和狗一块儿来的(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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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洺彦坐车坐了一天, 还走了好一会儿,晚上回来的时候精神就不太好,脸上的疲累掩饰不住, 季驰没吃饭, 他下意识就要进厨房,季驰看着他那个脸色,想到了医生说的他那个血红蛋白走路都容易卡跟头,抬手拉了他一下:

    “别做了,冰箱里不是有羊肉吗?直接涮羊肉吧。”

    他平常一个人吃够了外面饭店的时候在家懒得自己做都是吃涮羊肉, 其实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吃,只不过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 羊肉也是过年才能吃上一次,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吃够羊肉。

    舒洺彦想起来他确实是喜欢吃锅子也点头:

    “行, 我去把羊肉拿出来, 再洗点儿菜。”

    季驰也把袖子挽了上去, 从餐柜中拿出了一个很讲究的铜锅,舒洺彦微微侧目发现这个铜锅就是那种从前那种带着“大烟筒”的锅子,只是做工非常的精致, 在锅边还能看到景泰蓝的描花, 开始他以为那个‘大烟筒’是装饰品,这锅子应该是用电的, 直到看见上面才发现这个‘大烟筒’的上面是空的, 就是从前烧炭的那种锅的样子, 再之后他就看到季驰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纸壳箱子,里面放的是碳?

    “这是碳锅?”

    “啊, 对啊, 这个吃才有涮羊肉的味道。”

    季驰一边回他的话一边半个身子都钻进了柜子找引燃的酒精块儿:

    “嘿, 酒精块儿呢?”

    他有段时间没吃了,他记着就放在盒子边上了,舒洺彦就看见他的下巴抵在台子上手在里面乱摸:

    “在家用碳锅吃,屋子不是都给熏黑了?”

    这一顿饭下来屋里不都得是烟?

    “找到了,在这儿呢,没事儿的,我做过实验了,这是无烟碳,就刚开始烧的时候冒烟,我去外面露天烧,等烧着了一点儿烟没有,还不产生长毛灰,亲测好评,你先弄碳啊,我出去烧炭。”

    说着他拎着盒子抱着锅就出去了,舒洺彦洗了菜,切了葱段和姜片,有找出了几个大枣,准备当底料,将一盘一盘食材端到了桌子上,没一会儿他就隔着玻璃看见了外面正在冒烟,他不放心盯着看了一会儿,果然过了一会儿那烟就没了,季驰用夹子将碳一块儿一块儿地夹到“大烟筒”里,这才端着锅进来。

    “加料加料。”

    “我准备了清水了,辣的你要吃吗?”

    季驰吃饭口味偏重,有点儿喜欢重油重辣的那种:

    “这是鸳鸯锅,你先加清水的吧,我去弄辣的。”

    其实平常季驰在家里一个人吃的时候基本上两边都是辣锅,他到了厨房起锅烧油,炒底料的那个动作熟练的堪比流水线上的工人,那辣味和香味瞬间就被热油给激了出来,舒洺彦闻到之后被呛的连连咳嗽,季驰端着底料出来的时候就见舒洺彦咳的直不起腰,他赶紧将料下了进去然后压上了水:

    “没事儿吧?我辣椒放的有点儿多。”

    舒洺彦说不出话来,抬头的时候眼里都是澄澄水光,这一眼看的季驰心里一动,他赶紧拿过了水放在他面前,舒洺彦喝了半杯水才算压住了点儿咳嗽。

    “自己炒的,咳咳...”

    季驰坐到了对面点了点头:

    “嗯,外面买的料不正宗,我就买了点儿原料自己炒,你要不要尝尝?”

    舒洺彦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他今天要是吃了,估计晚上要进医院了:

    “我吃这边的就好。”

    毕竟这人还感冒,不吃辣的也好,热气腾腾的锅子平添了几分烟火气,这应该算是两人在一起吃的氛围最好的一顿饭了,舒洺彦很少吃肉,都是青菜吃的多:

    “你多吃点儿肉,感冒要增强抵抗力,上次给你开的药你吃了吗?”

    那天晚上刚刚开完药,第二天就碰上了于亮这个事儿,两个人剑拔弩张直到今天才算是有了缓和,他也没见舒洺彦吃药。

    舒洺彦一顿,这一下季驰就知道他没吃,他想起那天他说这人穷酸,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将药送了进去他可能一口都不吃,他确实下意识想要取笑一下他现在混的差,但是昨天看见这人不舍得买35块的伞那样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你按时吃,那天急诊的医生还说你这血红蛋白低的走路都可能摔跟头,把手机给我。”

    舒洺彦愣了一下:

    “做什么?”

    季驰一眯眼:

    “干嘛?手机里有你和小情人的秘密啊?不能给我看啊?”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语气特别像是检查另一半手机时候的样子,舒洺彦见他越说越离谱,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季驰还是第一次拿这人的手机,直板的机子,看不出哪个品牌,应该就是路边手机店里杂牌的手机,两边的壳子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磨损,看着用的时间应该不短了,他找到了闹钟的地方,一天定了三个。

    “给你,到时候有闹钟,闹钟一响你就吃药。”

    舒洺彦看了一眼一天三个的闹钟,唇角都有些抽搐。

    “泄露图纸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季驰辣的斯斯哈哈的:

    “大概有眉目了,我找人盯上了于亮,你虽然是当了他的替罪羊不过他心里也未必踏实,这两天应该差不多会有结果。”

    舒洺彦微微点头:

    “对了,那个图纸我没有算完,不过几个材料的受力我对比了一下,有几个有问题的,公司的口径和雅兰设计的有些不一样,等明天我发给你。”

    舒洺彦还记着这个项目对季氏很重要,他知道季驰现在确实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但是这么多年能有这样的成就要吃多少苦他心里也有数,季氏能有今天的成绩不容易,这个项目是能让公司更上一层楼的项目,他能做的也只是帮他看看图纸。

    他的话音落下倒是季驰有些心里不舒服,就是忽然觉得自己恨小心眼,从前的那些愤慨开始慢慢往下褪去:

    “啊,你也不用太着急,这个事儿已经有眉目了,于亮联系的那个人揪出来,雅兰设计自导自演的戏份也就清楚了,还有时间。”

    舒洺彦相信季驰心里应该有数,他吃的少,没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这就吃完了?”

    “嗯,晚上少吃点儿。”

    “你哪顿吃的也不多啊。”

    饭后餐具都有洗碗机处理,不过那个锅需要人工,季驰没用舒洺彦,自己拎着锅出去将碳处理了之后又回来刷了锅,他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表,才七点钟,这时间回房间有点儿太早了,之前总加班,回来吃完饭他和舒洺彦也就个自回房间了,连点儿多余的交流时间都没有,他看了看屋里的人,舒洺彦怕胃胀所以在屋里溜达了几圈。

    之后季驰看着他似乎是要回房间:

    “现在就睡啊?太早了吧?”

    舒洺彦回身:

    “不睡,周末要给小刘的妹妹讲课,我去看看资料。”

    “资料?你还带书来了?我咋没看见。”

    他来的时候就一个箱子,不可能带着教材吧?

    舒洺彦看了看他吐出了两个字:

    “百度。”

    季驰有点儿尴尬,摸了摸鼻子:

    “哦,你等一下。”

    他转身就跑到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出来递给舒洺彦:

    “用这个吧,方便一些,不过好不容易不用加班被看资料了吧,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教一个小屁孩还要备课啊?”

    舒洺彦接过笔记本看着季驰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安排了要做的事儿,当初每次这人拉着他做这做那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幅表情:

    “你有什么安排?”

    “安排啊,看个电影?好久都没看了。”

    舒洺彦确实也不急着备课,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呢,再说他也想和季驰看看电影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季驰看个电影的排场那么大,洗了两盘子的水果,倒了啤酒,想起舒洺彦感冒应该不能喝酒给他换成了果汁,又倒了一盘子的瓜子和花生,舒洺彦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好像小蜜蜂一样一趟一趟地运:

    “你这是要过年啊?”

    他们之前在一起过过两个春节,第一个是舒洺彦刚刚到村里不久就赶上了过年,那个时候他刚刚和季驰成为了邻居,季驰是一个人,他也是一个人,不同的是他对传统节日比较尊重,过年的时候虽然是一个人不过冷盘热盘还是弄了好几个,窗户上和门上都贴上了福字,油炸春卷和虾片的味道连附近的狗都给吸引了过来,当然吸引过来的不只是狗,还有隔壁的季驰。

    季驰小小年纪接连丧父丧母,后来跟着一个孤身老爷爷过,再后来老爷爷也过世了,他就一个人混,打打工卖点自家池塘里的鱼也能在村里混个不错的日子,只不过他实在不愿意做饭,而且他不喜欢过年,过年了人家都阖家团圆,就他自己孤身一人,平常也就算了,一个人就一个人,但是过年看着人家过的热热闹闹的还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儿的。

    就在他准备煮点儿冻饺子就算应景的时候他闻到了隔壁那煎炒烹炸煮各式各样的味道,你说这要是离得远也就算了,这要是隔壁也是阖家团圆的也算了,但是偏偏隔壁那个和他一样也是个单身汉,没理由他俩的差距这么大啊?他厚着脸皮出了门,趴在了隔壁的窗户上,就看那个平时看着文质彬彬的人正挥舞着漏勺在捞油锅里的虾片,这虾片也太香了吧?

    舒洺彦的一句话不单让他自己回忆起了从前,就是季驰也随着这句话回忆起了他们一块儿过的那两个春节,他现在都记得将他吸引过去的虾片的味道,想着想着他下意识就出了声:

    “我还想吃虾片。”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时间似乎又倒退回了十年前,季驰就那样趴在窗户上看着里面的人炸虾片,那个时候的房子啊都不是太保暖,窗户的缝隙比较大,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嗖嗖的往里面灌封,屋里升了炉子都不容易暖和起来,所以家家都会在冬天用塑料布将外面的窗户糊上,这塑料布和现在那种高透明的可不一样,那个时候的塑料布也就半透明,季驰趴在塑料布上,舒洺彦一侧头看到的就是一个五官都有些模糊人脸,要说不吓一跳是假的,他反应过来外面有人之后放下了漏勺出去,就见隔壁的季驰有些还在往里面看,季驰一看到出来的人有些不好意思,舒洺彦笑着问了一句:

    “过年好啊,是有什么事儿吗?”

    “啊,过年好,过年好,我想吃虾片。”

    季驰也算是混大的,深知要想吃饱脸皮不能太薄的道理,有需求要大胆的说出来,万一实现了呢?舒洺彦听着眼前的大男孩直白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他知道季驰也是一个人,他侧身让开了门的位置,热情邀请:

    “请进吧,正好我也是一个人吃饭这大过年也怪没意思的,一块儿吃还热闹一些。”

    那时候的季驰其实是第一次接触到舒洺彦这样的人,有文化,大学生,而且没有架子也没有村里老人常说的那种读书读傻了的感觉,和他相处就像是三月春风拂面而过一样的温和,他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听着心里舒服,就像现在明明是他厚着脸皮过来讨吃的,被舒洺彦这样一说简直就成了他过去是送温暖了一样,他这进去才发现舒洺彦可不是只炸了虾片,中间的饭桌上已经摆放了几个冷盘。

    看着造型就知道有用心摆放过,他白吃人家的也不能不干活,里里外外的抱柴火的活他就包了,家乡的习俗是一过年白天就改成了两顿饭,上午十点钟左右一顿,下午四点多一顿,再之后就是十二点的时候吃饺子了。

    舒洺彦是过来指导修桥的,村里还给配了一个菜色电视机,晚上季驰就赖在舒洺彦这里看春晚,熬不住饿了就偷偷溜进厨房往嘴里塞两个猪肝和皮冻,舒洺彦怕他不好意思这个时候都会找点儿别的事儿不去看厨房,这份妥帖的善意让季驰记了很久。

    “我还想吃虾片。”

    这一句话似乎稍稍消融了一些十年产生的距离感,舒洺彦看了看厨房的方向,他整理冰箱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了一盒还没有打开包装的虾片:

    “厨房好像还真有虾片。”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拉开冰箱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了那盒虾片,很快锅里就烧上了油,油烟机也微微运转了起来,季驰就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舒洺彦拿起了漏勺,看着那一个个一点儿小的虾片在油锅中膨胀起来。

    这十年间他过了十个春节,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是他给人家赔着笑脸,后来渐渐的身边给他赔笑脸的人多了起来,桌子上的菜一年比一年豪华,酒的价格一年比一年高,但是却没有一个年让他真正觉得开心,觉得有归属感,他赚的钱越来越多,却连一个真心想要分享的人都没有。

    30年的时间都过去了,现在想一想他最怀念的还是和舒洺彦一块儿过的那两个春节,他从未有那么高兴过,赖在他那里,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香味儿传来出来,季驰就那样看着舒洺彦的背影,忽然眼睛都有些酸。

    那天舒洺彦问了一句:

    “家在哪?”

    其实他何尝不是和他一样,不知道家在哪?

    舒洺彦找了一个大一些的盆用来放虾片:

    “来尝尝?这个虾片我是第一次炸,油温高了一点儿,有几个有点儿糊了。”

    季驰收敛了情绪走过去,抓起一个就咬了一口:

    “嗯,不错,没退步,很可以。”

    舒洺彦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快拿进去吃吧。”

    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一排,不知道的真以为今天是过年了,季驰按了一个键子,沙发调成了可以躺下来的角度,然后旁边竟然还升起了一个小桌子,他将吃的一样一样摆了上去,舒洺彦看着他轻声吐槽:

    “你还真的会享受。”

    “当然,我玩命一样的赚钱,这回来还不能好好放松一下啊?”

    他挑了一个喜剧,舒洺彦吃的少,只是端着那杯季驰给他的牛奶慢慢喝着:

    “对了,小李的妹妹多大啊?”

    “高二,九月份就高三了,现在城里的补课费太贵了,小姑娘挺懂事的,可能是怕小李的压力大就说不用补,她可以自己学。”

    季驰也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的人,其实当初留下才19岁的小李给他做司机也是因为知道他家里没人了,还要抚养一个妹妹:

    “他们兄妹的感情是挺好的,你哪天给他补课?”

    “后天吧,周六,小姑娘放假。”

    “去哪?去小李家里吗?”

    “应该是吧。”

    这个倒是还没有说好,不过想来肯定是要去小李家里的,季驰却转过了头眉毛一竖:

    “应该是什么啊,还真把你当成家教了?还是□□,从前拜师的不都是去老师家里吗?周六我让小李接他妹妹过来,你们想补多长时间都行,在这儿吃。”

    舒洺彦转过头,眼里带上了点儿笑意,但是关注点却很清奇:

    “你还知道拜师要的到老师那里?”

    季驰无语,虾片嚼的嘎嘎响:

    “我也上过学读过书的好吗?那个有个课文咋说的来着,那个有个古人叫什么濂来着,什么手指头冻的握不住笔,然后走上百里到说书先生那去上学的,就那个...”

    舒洺彦此刻看着季驰的目光就像是在学校里看着学的半瓶子醋胡说八道的学渣的目光差不多,听他终于说不下去了,他才出声,清雅的声音和季驰那不知所云的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倍:

    “你说的是宋濂吧,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知经叩问。”

    “对,就是这个,我也度过书的,别以为就你有学问。”

    季驰嘴硬的本事舒洺彦早就领教过了。

    这个电影挺长的放了两个小时,两个人前面聊聊天后面舒洺彦渐渐没了声音,季驰转过头就见他歪着身子睡着了,他停下了嘎吱嘎吱吃虾片的动作,就那么看着他,就是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要不然别坚持了,他这辈子似乎也不太可能找别人了,到头来还是要和舒洺彦耗着,不如放下?

    但是另一个声音却说不行,从前舒洺彦也是这么温柔,不还是抛下了他?就算过去也不能这么轻易的过去。

    脑袋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而且是无比激烈的那种,干柴烈火,最后季驰不得不颅内叫停。

    舒洺彦贫血严重,精神也差的多,舒洺彦尝试叫他,但是那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脸往沙发里面埋,他叫了两声忽然有点儿不忍心了,他吃干净了手里的虾片,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舒洺彦,心里的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说服自己:

    “你已经叫他了,没叫醒,这客厅也不是睡觉的地方啊,抱他进去吧,抱他进去吧,抱他进去吧...”

    很好,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抱吧,又不是没有抱过,季驰弯腰,双手小心地穿过他的腿弯都没用太多的力气就将人抱了起来,舒洺彦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但是低血压和贫血让他初醒的时候眼前总是一片黑,他感觉到身边有人,黑雾散去露出了季驰的身影,见他醒了,季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个你睡着了,电影演完了,睡吧,继续睡吧。”

    季驰摆了摆手,然后就瞬间从舒洺彦的房间盾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看见了客厅里面的样子,电影正在播报最后的演员表,啤酒喝完了,虾片吃光了,他挺满意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好,没浪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就是觉得心情好,好到洗澡的时候都在唱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季狗是舒老师炸虾片的时候吸引来的,和外面一群狗一块儿来的

    其实有舒老师的地方季驰才觉得像是一个家

    争取过年的时候火葬场完

    下一更在明天晚上11点

    看看孩子的接档文吧《当上搬尸工后》

    火葬场搬尸工,白班300夜班1200,时昊拿着门口的招聘传单进去:

    “请问1200是日薪吗?”

    “月薪你干啊?”

    时昊立刻摇头,那是不可能。

    “我要应聘。”

    “你想好。”

    “我想好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月薪36000。”

    时昊每天996,007都没能阻止被裁员,眼看着房租就要交不上了,没有什么比穷还可怕,不就是运尸体吗?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上岗第一天他的上一任,一个驼背头发花白的老头给了他三样东西,蜡烛,鬼画符一样的纸钱,还有一瓶二锅头?

    “这是?”

    老头拍了拍他神叨叨地出声:

    “留着,孩子,没准用的上,要是这些都不好使,这二锅头是52℃的,好用着呢。”

    时昊拿着这些东西嘚嘚嗖嗖的上岗了,第一周,平安无事,他逐渐放松警惕,一边干活一边叨叨:

    “这1200真好赚,冲这钱就是有起来的我都给你按回去。”

    话不经念叨啊,话音刚落下就看见一个刚刚放好的尸袋蠕动起来,再然后尸袋的拉链从里面被拉开,再然后一个人坐了起来…

    那人面色冷峻,不,一个死人的脸能不冷吗?他微微转过僵硬的脖子:

    “要把我按回去吗?”

    时昊抖着手点燃蜡烛,跳大神一样挥舞着纸钱,一曲秧歌跳完人都没躺下,情急之下他一口52℃的二锅头喷在了殷晁霆的脸上。

    但是不仅没送有,这一只“鬼”还和他回了家,他连床都贡献了出去:

    “鬼,不,大爷您贵姓啊?”

    “殷…”

    瞧瞧人家这姓,就是会姓,时昊每天换着花样的送“神”,结果神没有送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床上。

    —————

    小剧场:

    殷晁霆:起来看书,现在经济不景气,火葬场的高薪都被盯上了,月底你得考编。

    时昊顶着鸡窝头爬起来:

    “怕什么?他们又干不长,有超过三天的你就再给他们表演一遍拉开尸袋惊坐起,保证我这一月36000稳稳到手。”

    注:本文是普通世界观,无鬼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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