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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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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没说话, 床上的小傻子也像是察觉到了他这话的不对劲,慢吞吞地垂下了眸,黑如鸦羽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没关系的, 不可以的话,也没关系的。”青年小声说。

    但是他嘴上这么说着, 实际上整个人看起来都委屈极了, 让人看上一眼, 就觉得拒绝他好像是一件特别过分的事。

    唐识舟默了默, 深色的眼眸里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复杂。

    最后,他像是妥协一般, 轻声应:“嗯。”

    床上的小崽子一下就高兴了起来,抬眸看他的时候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就像是洒落了漫天的星子。

    甚至都不用他再说, 季小绵就主动把碗拿了过来,仰着头一口气喝完, 明明被那味道弄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但抬眸看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却依旧灿烂。

    “我喝完啦!”

    唐识舟又感觉到了那种,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的感觉。

    他微微怔了怔。

    面前的小傻子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喝完了药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盯着他看的时候那种期待几乎就要溢出来。

    “……”

    唐识舟真拿他没办法了, 但即使是心里满是无奈,垂眸看着小妻子的时候唇角都不自觉地勾了勾。

    这小小的,柔软的一团, 是他的小妻子。

    他的心口有些胀了起来。

    不过他是真的不会哄小孩儿, 跟季小绵对视了一会儿之后, 他才试探着伸手在青年单薄的背脊上轻轻地拍了拍。

    他的动作很轻,有点像是在给猫咪顺毛,床上的小傻子眯起了眼睛,头顶上隐形的兔子耳朵好像都往后面顺了过去。

    唐识舟失笑,看着青年这个模样,他都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对方喉咙里发出来的,类似于猫科动物舒服了的咕噜声。

    闹了这么一阵,他没多费什么功夫床上的小崽子就睡着了,眼见着对方应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他才起身想去把卫生打扫一下。

    但是他没想到,他就只是动作微微动了动,他的小妻子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娇气地皱起了眉,柔软温暖的手指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看起来像是在想要抓住什么。

    他摸索了片刻,什么都没有摸到,闭着的眼睛顿时眼尾往下搭耸了下来,皱了皱鼻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这模样还挺像是那种出生后非要母亲抱着才能睡着的人类幼崽。

    唐识舟轻笑了一声,伸出手状似无意地让小傻子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指上面。

    小傻子被他的体温冰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睫毛都轻轻颤了颤,看起来像是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

    但是实在是抵不住困意,他稍微动了动脑容量不大的脑袋,什么都没有想出来,最后不怎么耐烦地用了点力,把鬼怪整条胳膊都扯进了温暖的被子里抱着。

    唐识舟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大力,都被他扯得酿跄了一下倒在了床上。

    他顿了顿,一垂眸,却见他的小妻子满是依赖地,把温度有些灼热的脸颊给贴在了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

    唐识舟身体一僵。

    他的人类小妻子软乎乎的一团,把他胳膊抱在怀里仿佛要让他整个陷进去一般。

    他晃了晃神,甚至觉得自己冰凉胳膊上的热意在他已经凉透了的身体里面传递。

    鬼怪深色眼睛里面的血色又悄然浓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克制地别开了视线,然后化成黑雾钻进了地板上的牌位里。

    季绵感个冒就跟醉酒了一样,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这期间做了些什么事都记不太清楚了。

    ……不过家里又干净了一些,目测应该是某位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一直在照顾他。

    他请了两天假,但是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主任说有点资料需要让他看看,于是,季绵就一个人去了一趟医院。

    拿了资料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其实他们家离医院也不算远,走回去也不一会儿就到了。

    但是他身上穿的不厚,冬天的风锋利得跟刀子似的,轻轻地从旁边吹过去,就像是要把寒意刺进他的皮肤一样。

    所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直接打车好了。

    不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时间点也快下班了,但他在公交站牌下站了好一阵,竟然都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

    风还在“呼呼”地吹着,季绵把脖子上的围巾整理了一下,把下半张小脸都埋进了围巾里,这才感觉好像好了一点。

    不过还是冷。

    他背着装了资料的书包,原地跺着脚跳了跳,又搓了搓自己已经被冻红了的爪子。

    而且挺奇怪的。

    季绵被冻僵了的脑子稍微动了动,皱起了眉。

    他站的这地方明明是在医院门口,但是好像却安静过头了,就好似……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季绵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旁边就多了一个人。

    是一个身形消瘦得看起来就只剩下了一张皮包骨的老爷爷,身上穿着的病员服空荡荡的,可能是因为做化疗,他的头发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光洁的脑袋在昏黄的路灯灯光下有些反光。

    看起来,比路灯还像一个大灯泡。

    季绵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抬眸去看他头顶想法

    有点不礼貌,他拼命地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看的那一眼着实太过于明显了一点,老爷爷竟然主动跟他搭了话:“小伙子,你在这儿等多久了?”

    季绵其实不喜欢跟这种不太熟悉的人聊天,但是现在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离得近些,他装听不到好像也不太好。

    青年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开口的时候声音就听着更小了:“有一阵了。”

    他冷得不行,但是身上只穿了一件病员服的老爷爷却像是没有感觉到这温度一样,自在得像是正处于夏天的夜晚。

    老爷爷乐呵呵地看着他笑:“不着急啦,冬天那边会多派两辆车过来的,总能赶得上。”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但是季绵转念一想,冬天生病的人确实挺多的,而且冬天黑得早,公交公司多派两趟车也是正常的。

    他自觉懂了老爷爷的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人老了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就很乖的年轻人,老爷爷越看他越顺眼,眼睛里面多了几丝同情怜悯:“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跟我们一样要走了啊?”

    这话季绵是真的听不懂了。

    这回家,跟年不年轻还有关系?

    他都不知道怎么把这话给接下去,好在没一会儿,公交车就来了。

    季绵垫着脚往里面看了一眼,没多少人,看起来大家都觉得冬天冷,不想出门。

    他动了动被冻僵的脚,跟在老爷爷身后就准备往上面走,却在要上次的时候被一个红色长卷发的姐姐拦了下来。

    小姐姐看起来应该是这个公交车上面的售票员——至于为什么这种城市短线的公交车上面,为什么会有售票员,他脑袋晃了晃,有点想往下深思,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嗯……可能是被冻傻了。

    季绵心里面慢吞吞地想,抬眸跟拦下他的小姐姐对视。

    售票员姐姐皱起了眉,看他的视线有点奇怪,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一样,就连最开始卷着自己长卷发发尾的手指都停了下来。

    “你也要上来?”

    这问的什么话?

    季绵也觉得奇怪,鼓着一双仓鼠一样的眼睛看着她,点了点头。

    而且要动作还要快点,他还要绕路去买一枝玫瑰花。

    小姐姐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起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但最后还是往旁边退了一步,给他让出了路。

    “行叭。”

    奇奇怪怪的。

    季绵抿了抿唇,抬脚想踏上去,但却在下一瞬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卫衣帽子。

    下手的这人手上半点都没有留情,直接扼住了他命运的脖颈,季绵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下意识倒退了一步。

    他脑袋里闪过了各种被人绑架的后果,被吓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头顶上隐形的兔子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但是转眸一看,嘿,这人他竟然认识。

    封晚神色有些严肃,并没有理他,反而看着车门口的小姐姐语气冰凉得唬人:“他不走。”

    小姐姐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流转了一遍,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可不关我的事,道长,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封晚脸上表情依旧冰冷,甚至他的姿势都防备得有些绷紧,直到公交车慢吞吞地驶离他们这边,他好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然后他转眸想跟季绵说点什么,却在视线落到后者身上的一瞬间,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季绵整个人就是懵的,不过他晃了晃脑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辆公交车好像有点不对劲。

    ……也不只是公交车不对劲,刚才跟他搭话的老爷爷也不太对劲。

    他愣愣地抬眸去看刚才那辆公交车,却见它在马路上走着走着,竟然就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

    这这这这这!!

    什么东西?!!!

    季绵毛都要炸开了,旁边又传来了封晚幽幽的声音:“看到了?那辆车不是你应该上的……起码不是你现在应该上的。”

    “……!!!”季绵支棱着头顶上隐形的兔子耳朵连连点头。

    这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异文吗?恐怖!!!

    平时虽然他在家里也跟唐识舟相处着,但是有傅尘和顾折在前面,他脑袋里都没有什么唐识舟跟他不一样的概念。

    所以这会儿,应该算得上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个世界的灵异现象。

    青年吓懵了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骇住站起来的小仓鼠,封晚看着他这幅模样,眸色倒是软了下来。

    开口的时候语气虽然还是那样,但实际上却是在安慰人:“别怕了,它已经走了,又不会回来找你。”

    “不过,”他顿了顿,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身上的阴气为什么这么重?”

    正常人肯定是不可能会碰到灵车的,说到这儿,他又蓦然想起了之前在唐识舟的葬礼上,这人哭得快要昏过去的模样,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他们圈子里有时候也会分享八卦,他也听说过有些人为了见自己已经死了的至亲一面,不惜用某些禁术……

    可是季绵看起来,不像是胆子能大到那种程度的人。

    封晚又摇了摇头。

    都说人不可貌相,感情这种事,一旦上头,还真就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说到这儿,季绵才注意到了他现在穿的是黄色的道袍。

    嗷,他想起来了,主角受封晚家里就是干这个的。

    他想到家里面某个不太能见人的东西,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来原著的内容,封晚在知道“唐识舟”的存在之后,还主动帮了他的忙,这样说起来的话,是不是就算是封晚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季绵抿了抿唇,觉得还是要慎重一点,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封晚皱着的眉头还没有松开:“我听人说,你带走了唐识舟的牌位?”

    这他倒是否认不了,季绵点了点头。

    主角受好像想到了别的什么事,脸上的表情越加浓重,跟着,他视线突然停在了季绵的身上,微微笑了笑:“季绵,我跟唐识舟是老同学,你知道的吧?”

    季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愣愣地点了点头。

    穿着道袍的青年垂眸理了理宽大的袖口,“既然是认识的,那我没有地方去了,去你家里住一晚,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他明媚地笑了起来:“谢谢收留。”

    他得去看看。

    季绵这个样子身边肯定有什么东西在,虽然他们勉强算得上是情敌,但毕竟是一条人命。

    季绵犹豫了一下,跟着也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往家里走。

    他知道主角受的顾忌,而且他对这些事完全不懂,唐识舟这个样子,说不定以后还得找人帮忙。

    季绵点了点头,自己都想给自己点个赞。

    真棒!!

    季绵直接把主角受带回了家,给人找了拖鞋之后转身就跟往常一样,上楼去了卧室。

    房间里还是他离开时候的模样,不知道那家伙出来过没有。

    季绵轻轻地笑了笑,把花枝修剪了一下,插进了花瓶里。

    床头柜上的牌位没有一丝动静,但是季绵知道某个田螺姑娘在看,他伸手摸了摸牌位,照例跟他说话:“我回来啦,这是今天的玫瑰花。”

    他感冒还没有好全,说话的时候话音都还没落就又咳嗽了起来。

    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在外面被风吹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都多了几丝血色:“对了,今天家里面来了一个客人。”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个人”见一见,于是抱着牌位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还絮絮叨叨地继续念:“是你以前的同学,你应该记得的叭,叫封晚。”

    “嗯……长得很好看。”

    别说,他这幅样子看上去真的神神叨叨的,要是换一个人看到了,可能转头就给他把精神科的号给挂上了。

    但坐在沙发上的封晚听到声音,往这边一看,整个人都绷紧了。

    这幅模样,落到他眼里,就变成了青年在跟一块冒着黑雾的牌位说话,并且随着青年说话内容的变化,那黑雾还在懒洋洋地给出反应。

    就像是……有一个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季绵说话。

    封晚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

    他想得没错。

    怪不得季绵身上有那么重的阴气,他身边真的有这么个“东西”。

    这是唐识舟。

    ……或者说,已经死了的唐识舟。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块黑沉的牌位上,里面的东西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懒洋洋地往他这边瞥了一眼。

    他的眼睛顿时一阵刺痛,条件反射地别开了视线。

    他打不过。

    这样的实力,如果要是想对季绵下手,那就根本不会有他今天跟过来这一出。

    看起来,它并不想伤害季绵。

    不过这些都是他单方面的猜测,到底是怎么样的,他还得再观察一下。

    季绵可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见他一直没动,还以为主角受被他这神经兮兮的举动给吓到了。

    他小小地反思了一下,然后把牌位放在了茶几上:“那个……你应该不介意吧?”

    “……”

    迎着牌位里的视线,封晚身体僵成了一根木头,僵硬摇头。

    不敢介意. jpg

    季绵弯着眉眼笑了笑:“那就好。”

    他假装没有察觉到主角受的不自在,给人倒了杯水才说:“家里面还有一个客房,我……”唐识舟,“才打扫的,是干净的。”

    “……”

    封晚其实是想问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他一起睡的,但是在那块牌位面前,他合理怀疑要是这句话他说了,他可能就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个房间了。

    他顿了顿,又僵硬地点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现在已经在开始后悔了,为什么非要来淌这一趟浑水。

    但是抬眸看一眼对面青年身上萦绕着的阴气,他叹了口气,又觉得来好像是值的。

    主要是,看季绵这个样子,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身边有个别的东西。

    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亲人离世后活着的人因为想念,所以放任那种东西留在身边,但他们不知道,这种团聚也终究只是暂时的,本来就是有违天道的事,长期这样下去活着的人身体会亏损阳气,迟早得跟着一起下去。

    他都已经遇到了,总不可能放任季绵这样下去。

    这么一想着,封晚看向季绵的眸色又复杂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看起来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眼角余光又看到了茶几上的牌位,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这不是个好时机。

    他道了谢就转身上楼了,季绵不知道他和“牌位”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好像奇奇怪怪的。

    不过具体有哪点奇怪的,他又说不明白。

    季绵晃了晃脑袋,没一会儿又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明天又要上班啦,”小傻子摇头晃脑地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什么人说话。

    “其实我都不想去了,唐识舟,”他拖拉着拖鞋,慢吞吞地抱着牌位往房间走:“你留下来的钱应该够我节省一点过完这辈子了,我是真的好想当个咸鱼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黑雾凝成实体,唐识舟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他的小妻子还在断断续续地抱怨:“而且你不知道,有些病人真的烦死了,来找我看病,开口就是季医生,我在网上查了,我觉得我应该是这个病……”

    “啊,你都查了还来医院做什么呀,还有些家属,我问病人是哪儿疼,哪儿难受呢,他们比病人还要清楚……”

    “不过有时候,看到病人身体好了,对方感谢你的时候,心里面还挺有触动的。”

    唐识舟没有说话,看着他家小傻子有些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轻笑了一声。

    真的傻。

    又是真的可爱。

    他心里的愉悦更重了些,目送着小傻子去了浴室,视线转而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玫瑰花身上。

    行吧。

    那随便把别的男人带回家这件事,他就不计较了。

    不过。

    鬼怪深色眼眸中的血色浓了起来。

    来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是他不计较对方就能罢手的。

    他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在抬眸看向浴室方向的时候,眸色又恢复了正常。

    窗外清亮如水的月光静静地流淌进房间里,一丝冬夜的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窜了进来。

    床上的青年像是察觉到了一点微末的寒意,迷迷糊糊地想把身上的被子扯得高一点,但是手伸到一半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啧。”

    房间里另一道呼吸声悄然响了起来,似乎有些无奈,苍白的手指勾着被角给床上的小傻子搭高了一点。

    睡着了的青年好像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太舒服,小小地“唔”了一声。

    唐识舟这些天做惯了哄人的事,轻舟熟路地伸手想要轻轻地揉揉小妻子的脑袋,却在手指还没碰上对方细软发丝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有些僵硬,像是被强行绷紧了的声音:“唐识舟。”

    作者有话说:

    嘻嘻,没有啦,晚安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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