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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江师兄向牧白隐晦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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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澄羞愤交加, 断呵了一声:“你——”

    话音未落,奚华随手用剑刃,狠狠抽了一下柳澄的面颊, 这是身为柳澄的小叔给他的一点点教训。

    啪的一声。振聋发聩。

    柳澄整个人都错愕在了当场, 满脸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被剑刃抽过的面颊,惊人的滚|烫。

    短暂的失神之后, 羞耻和难堪齐齐涌上心头,令他面红耳赤, 他几乎是瞬间失声了。

    好半晌儿才憋出一句。

    “苍玄风!不要以为你母家是合欢宗,师承玉霄宗, 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奚华听见此话, 只觉得异常可笑。

    首先,他母家并非是合欢宗,其次, 真要是论起来,他也算是仙盟的人,而且, 柳澄应该唤他一声小叔。

    还有就是, 这种时候还敢如此嚣张,可不是聪明之举, 若是换作他的小白,只怕早就涕泗横流, 跪在他面前, 双手合十举过头顶, 声嘶力竭地求饶了。

    聪明人都会隐忍, 事后蛰伏报复。

    而蠢货才会不断叫嚣, 无限将自己逼入死境。

    奚华摇头,长长叹了口气:“本座当真连半分杀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他随手一剑,柳澄当场惨叫出声,眼前瞬间一片血红,很快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是身为牧白的夫君,对柳澄的一点惩罚,警告他往后,非礼勿视。

    “回去告诉你祖父,奚华真君并不是好招惹的,这次,只是伤了你的眼睛,下回,就直接剜了你的眼睛,听清楚了么?”

    柳澄捂住双眼,痛得咬牙切齿:“你今夜不杀我,来日,我必定血债血偿!”

    奚华笑道:“若是你祖父今日在此,如此大放厥词,也许,本座会有所忌惮,但是你嘛。”他摇了摇头,觉得小白以前找男人的眼光不行。

    要找就该找修为高深,实力雄厚的,专门找这种花拳绣腿的小白脸,有什么用?

    能保护好小白么?

    明明都饶他不死了,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愚蠢至极!

    “那本座真是拭目以待呢。”奚华微微一笑,又故作无意地问了句,“你对小白当真是动了真情么?”

    柳澄微微一愣,随即肃然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奚华笑得更开心了,“本座可以告诉你的是,牧白的守宫砂很漂亮,颜色艳丽至极。”顿了顿,他又道,“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呢。”

    柳澄几乎要当场气绝身亡,他当然知道牧白的守宫砂很漂亮,因为当初就是他亲手所点!

    他骨子里还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认为初|夜必须在大婚当夜。所以才跟牧白互相在右手臂上,点了守宫砂。

    还相约待他们洞房花烛夜时,再一起见证彼此守宫砂消失的瞬间。

    可是现在,柳澄胳膊上的守宫砂仍在,可牧白的却……

    他不怪牧白,一点点都不怪。

    连他在奚华手里,都被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是一向文弱的牧白?

    柳澄可以想象得到,他不在牧白身边的这些日子里,牧白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害!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闭关修炼,他只是想提升实力,让祖父认可他的能力,从而给牧白更好的东西。

    可是现在,全完了……

    柳澄甚至都不敢告诉任何人,牧白已经被奚华无耻占|有了,他很害怕外界那些人,对牧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甚至还在暗暗希冀着,将来有朝一日,能把牧白从奚华手里抢回来。

    不过就是一颗守宫砂,不就是一副干净的皮囊么?

    这有什么关系呢?

    普天之下,有守宫砂的干净身躯,何止千万,不足为奇。

    可天上地下,就只有一个牧白!

    柳澄只知道,他爱牧白,非常爱牧白,既然他爱牧白,就是应该接受牧白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干净的,还是脏污的……

    不,小木头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纯洁,最干净的人。

    永远都是。

    他不会让任何人非议牧白的,绝不!

    奚华紧紧盯着柳澄的神情,倏忽摇头冷冷一笑,心道,看不出来,他这个侄儿竟还是个痴情种。

    小白也是个痴情种,只不过,可惜了,小白的痴心现在尽数落在了奚华的身上。

    奚华低头亲了亲小白的额头,无比心满意足,也无比的心旷神怡

    待牧白再度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破庙里的草堆上,浑身酸痛无力,还口干舌燥的,他吞咽了几下口水,刺得喉咙生疼。

    迷迷糊糊坐起身来,就瞧见外面的天色已亮。伴随着起身的动作,原本盖在身上的软毯,也滑落到了腿上。

    他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是齐整的,昨晚那场旖旎春|色,就如同他做的一场荒诞无稽的噩梦。

    梦一醒,天就亮了。

    而师尊已不在他的身旁。

    “牧师弟,你醒了,来,喝碗粥罢。”

    林素秋的声音从旁响起,牧白才一转头,就正好对上了大师兄温柔和善的笑容,随即手里就被塞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虽说清汤寡水的,但在此荒郊野岭,能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糯米粥,牧白已经很开心了。他仰头就往嘴里灌。

    灌得太急了,又不小心烫了舌头,正嘶嘶抽着冷气,就听旁边大师兄轻笑了一声:“你慢些喝,不够再给你盛。委屈你了,现在身上好受些了么?”

    牧白心道,实话实讲,他身上并没有好受,反而像是才被压土机碾过一样,四肢百骸都隐隐作痛。

    他昨晚好似大概,高——潮了七次,还是八次来着?

    最后他实在承受不住,当场晕厥过去了。幸好他晕过去了,幸好,幸好,要不然他此刻怕是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一碗粥下肚之后,牧白才堪堪恢复了点精神,很不情愿地撒了个小谎:“多谢师兄关心,好多了,哪哪都不疼了。”

    才怪!

    哪哪都疼!

    里头更疼!

    就连胸口往下三指的位置,都还在隐隐作痛!

    但他又偏偏不能如实吐出,就算说出来了,估计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说辞。

    “那就好,委屈你了,等回山之后,再好好给你补补。”林素秋很自然地接过空碗,又问他还要不要了。

    牧白摇了摇头,左右环顾一圈,见破庙里没什么人,不仅如此,连仙盟的弟子都没瞧见,猛然想起昨晚外头嘈杂声不断,应当是打起来了。

    连忙询问道:“大师兄,昨晚……”

    “都解决了,无须担忧。”林素秋说起这话轻描淡写的,顿了顿,又安慰道,“放心罢,无人伤亡,师尊也并未怪罪下来,你无须自责。”

    牧白听说无人伤亡,他就大松口气了,压根也没自责,他掀开软毯起身,往外头走去,道:“躺得骨头疼,我出去透透气。”

    也不等大师兄答应,就自顾自地走出了破庙,身后林素秋无奈摇了摇头,只能弯下身来,把软毯叠好收起。

    才一出破庙的门,牧白就忍不住“我靠”了一声,昨夜明明还好好的,此刻破庙周围不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了。只能说是被夷为平地了。

    弟子们三、五个围在一起各忙各的。

    旁边很大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还冒着烟,零星蹦出火苗,隐隐能嗅到焚尸的气味,熏得让人想吐。

    还有他和师尊乘坐的马车,昨晚牧白就知道,拉车的马驹死得凄惨,车身也危在旦夕。

    果不其然,已经变成了一地残骸。

    牧白左右环顾一圈,没瞧见师尊,便走了过去,同站在旁边观望着的江玉书道:“这车身还能修好吗?”

    “悬。”

    江玉书答了之后,又顿了一下,侧眸一瞥,见到牧白的一瞬间,原本紧蹙的眉头立马就舒展开了,“好小子,你居然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呢!还寻思着,一会儿我带着你骑马好了,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此地,不管不问。”

    牧白:“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然后,他又问,“怎么一个仙盟的弟子都没瞧见?”

    江玉书立马神情肃然道:“怎么了?你舍不得那个小白脸啊?”

    “怎么可能?”牧白作出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捂住胸口道,“我就是怕他们再生事端,影响我们赶路!”

    江玉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笑道:“走啦,全走了,昨晚后半夜就走了。”

    “走这么急的?”牧白问,“出什么事了?”

    “也没出什么事,就是那小白脸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跟行尸走肉打斗的过程中,不小心伤了眼睛,啧啧,那一脸的血啊,也不知道眼睛保不保得住。”

    此话一出,牧白更加愕然:“他修为这么差的吗?到底什么水平?”

    “此前听说修为不低,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了,至今没听说过,有哪个后起之秀,能在他手里撑过三招。”江玉书捏着下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应该打不过他。”

    牧白更好奇了:“所以,他到底什么水平?”总该有个等级划分吧?譬如金丹,元婴,化神。

    不过自从穿书以来,他还真就没听任何人提及过,有关这方面的知识点。

    哪知江玉书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凝望着他:“不是吧?你连这个都忘了?”

    “啊,是的。”牧白忏愧。

    “以前确实是有等级划分的,分为五级,筑基,金丹,元婴,化神,飞升,每级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后来就被废除了。”

    “为什么?”

    “因为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些人,明明是金丹期,却能越级打元婴,更有过分的,连金丹都没有,就能把三个元婴直接打废了。”

    牧白惊叹:“哇塞,扮猪吃老虎啊!”

    “是啊,后面仙盟就把等级制度废了,改成一套更加繁琐的,叫什么修士从道等级,分了十五级,更离谱的是考核内容,连美貌都得算进去。”江玉书对此撇了撇嘴,“好似长得丑,就天生是种罪过一样。”

    等等。

    这是在考修士从业资格证吗?

    牧白觉得自己似乎遇见了同道中人,他赶紧问:“到底是哪个人才提出来的啊?”

    他高低得去认识一下,还得想方设法碰个暗号,一见面二话不说,先问一句:你爹有没有给你买过橘子。

    不,这么问有点子不礼貌,万一对方是纯正土著,这么问的话,可能会打起来的。

    那就小考一下,鸡兔同笼。

    不行,万一对方数学不好呢?

    那李白总该知道吧?

    牧白想了想,他问:“江师兄,你认识李白吗?”

    江玉书一脸迷茫:“他是谁?我必须要认识他吗?”

    牧白:“……”

    看来,这个修真界没有李白。

    不过,从现在开始,可以多出一个李白的传人。

    江玉书叹气:“可怜那人死得早,有很多规章制度还没完善,人就没了,要不然我也想试试,我能考到第几级。”

    牧白想了想,才道:“不说别的,单论美貌的话,江师兄绝对超越了大部分的人。”

    “英雄所见略同。”江玉书笑道,“那你喜欢我……的脸吗?”

    “……”牧白差点被他的大喘气吓到,还以为江师兄跟他告白呢,深呼口气,他点头道,“喜欢啊,好看的脸谁不喜欢啊?”

    江玉书又问:“那我跟小白脸,你喜欢谁?”

    牧白不假思索:“你。”

    江师兄会给他买蜜饯吃,小白脸只会给他招惹是非。

    这种二选一,实在太好选了。

    江玉书一阵暗爽,长这么大,头一回觉得兄长说得不对。

    兄长说,牧白不是他能高攀得起的,但他觉得,自己是可以争一争的。

    由于马车被毁,牧白终于可以不用再坐该死的马车上了,他一阵暗爽。

    但表面上还不得不表现出,一点点的失落。

    江家兄弟和林素秋,轮番过来安慰他,林素秋还许诺他,距离此地百里外,有一座月城,到那之后,可以再添置新的马车。

    牧白惊恐摆手:“不不不,我不配!花那个冤枉钱干嘛呀!”

    待众人整装待发时,才发现马匹数量不够,有两个人没有马骑,需要共骑一匹。

    牧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毫不知情,径直走到了花枣面前,抬手抚摸它颈窝处的鬃毛。

    正欲上马,江玉书忽道:“对了,牧白,你会骑马吗?别跌下来了,正好马匹不够,不如你跟我共骑一匹?”

    牧白立马回身,果断地说:“我当然会了,别小瞧人!”说完,就要翻身上马。

    随即奚华便道:“你当真会么?”

    就是这么一句,牧白差点一脚踩空,他战战兢兢地回身,同奚华遥遥对望了一眼,立马就惊觉出师尊的意思。

    即便很不情愿,但牧白还是气得脸都红了:“其实,我不太会……”

    奚华会心一笑,他就猜到小白想和师尊共骑,但众目睽睽之下,只怕又不好意思说。

    当真是腼腆,连脸都羞红了。

    可怜的花枣,只能同时驼起两个人,但可能是花枣体格比其他的马健硕的缘故吧,一路上竟一直遥遥走在最前面。

    牧白一路上简直是苦不堪言!

    虽说师尊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但两个大男人共骑,贴在一起实在亲密,尤其路面并不平坦,时有颠簸。

    牧白已经足够努力,恨不得让自己的臀腿紧紧黏在马背上了,可饶是如此,还是时不时被巅到飞起来,或扑或撞在师尊的怀里。

    好不容易才在入夜前,抵达了月城。

    牧白整个人几乎快累到虚脱了,总有一种被师尊|草|了一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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