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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母乳喂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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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砾坠崖的那一瞬,雪岭间响起了凄厉的狼嚎,一声接着一声,无数声交叠在一起回荡着。它们似乎在祭奠这位英雄驯狼师,今日他一战身死,世上再无北疆十六族,只剩一个不断割裂的南国。

    风雪呼啸,景洵伫立在悬崖边,心情无比的复杂。

    “这狗贼,连死都要别人给他收尸!”云屹怒骂道。

    为了寻找花砾的尸首,云屹把大军都派去悬崖下搜寻,然而大海茫茫,雪岭料峭,要找这样一具缥缈的尸身,简直难如登天。他们连着找了几天几夜,除了找到几块衣服碎片,几乎一无所获。

    “算了,尸身也许被什么野兽吃掉了,我们回去吧。”

    “他就是化成灰了也得找!你和孩子都等不了……”

    云屹急得寝食难安,执拗地把整座雪崖都翻了一遍,花了半个月愣是连个鬼影都没找着。期间景洵一直在劝云屹放弃,目前正是和南元交战的关键时期,不值得在这种事上浪费战力和时间。

    “真的没关系,我生孩子还有四五个月,还有时间想办法。但是你要打天下就必须抓紧,一旦错过这个时机,今后再难翻天。”

    “等回去了我们从长计议,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救你。”云屹留下部分军队继续寻找,然后率领大军回到了鸿城。

    回到政南王宫后,景洵就着手帮云屹部署战局。云屹越来越信任景洵,无论是多么机密的军情会议都会让他参加,还不顾众属下的反对专门给他设了坐位,只要是他提的策略,都会认真考虑琢磨。

    景洵认为,如今政南王和南元帝实力相当,时机已成熟,应立刻开战。秦赫川却不赞同,因为贸然掀战会被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不利于今后建立皇威,最好是设法逼南元帝先动手,就势将其反杀。

    “那就给南元扣一个罪名!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最后我们打赢了,是非黑白完全可以任意颠倒。我们刚占领北疆雪都,就说发现南元勾结北疆叛党卖国通敌,政南王肃清南元帝,乃是大义之举!”

    云屹和秦赫川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景洵在含沙射影,当年他们就是这样设计陷害李丞相的,不分青红皂白地抄了李氏满门。

    “南元善于攻心,是拉帮结派的好手,越往后拖他的队伍就会越强大。既然这场战争无可避免,那就尽快先发制人,打他个措手不及。以皇城北郊为突破点,沿南岭外绕三圈,集中火力往死里打!”

    景洵对照南国十二城的地图,详细分析每座城池的军队部署。当年他住在丞相府时,跟李丞相学过一些兵法和治国之道,再加上他预知故事的结局,讲起来头头是道,用兵奇诡,叫人啧啧称奇。

    云屹聚精会神地听景洵讲,眼底满是爱慕之意。而秦赫川暗暗打量着云屹,觉得这位主子满脸都是“无可救药”,中毒已深。

    商榷完毕后,云屹郑重宣布:“全军准备,即日开战!”

    自此,一场席卷天下的血腥大战拉开序幕。

    日月轮转,战火纷飞,双方战斗愈演愈烈。云屹在外冲锋陷阵,景洵则在内出谋划策。与此同时,云屹也在想尽办法,试图取出景洵体内的毒针。但花砾的尸首一直找不到,那枚磁石戒指也下落不明。

    景洵闲暇时,常看着自己的指甲发怔,颜色越来越深,按照时间推算,如果不解毒,自己最多还能活四个月。虽然这毒不痛不痒,但他真的很担心腹中的孩儿,这孩子一直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这日黄昏,羽决兴高采烈地敲门进来,捧着一枚翡翠戒指送给了景洵。景洵记得这枚戒指,是羽决从花砾那只断手上取下来的。

    “这个,不是翡翠!”羽决拿出一块磁石,磁石立即吸附在了戒指上。景洵诧异地打量着戒指,废了好大力气才把磁石抠下来。

    “这是什么奇特材质?难道这个才是取针用的?”景洵立即拿着戒指在身上吸附了一圈,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叹了一声。

    羽决也满眼失望,当初他就是觉得可能有用才带回来的。

    景洵不甘心地拿着戒指反复尝试,还是没有反应,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他冥思苦想,耳畔回响起了花砾跳崖前说的那段话:“如果昼夜颠倒,江水倒流,一切反转,你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等等!一切反转?”景洵灵光一闪,拿起方才抠下来的那块磁石,在身上各处吸了一圈,这下有反应了,而且很明显!

    “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他死都要摆我一道!”

    景洵欣喜若狂,花砾死前那段话看似在表白,实则在暗示自己取针的方法。这枚看起来像翡翠的戒指才是关键,它应该是某种转极石,能够逆转磁石的磁极,自己体内的毒针也是反极的。拿着普通磁石,只会“同性相斥”,只有调转磁极,才能“异性相吸”!

    “太好了羽决,我有救了!这事你没告诉云屹吧?”

    “刚发现的,我立刻,来找你,还没,告诉别人。”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告诉他,让他急,急死他!”

    当天夜里,景洵就悄悄用转极后的磁石取出了一枚毒针。他并没有立即取出剩余毒针,而是私下把毒针交给了阿棠,让她去找人验验毒性。没多久阿棠就查出了结果,真相却让景洵怀疑人生。

    “这针根本就没毒!上面好像是某种花的色素,摄入体内后无法排出,就会累积在指甲或头发里,呈现出类似中毒的症状。”

    “怎么可能没毒?!那他费这么大劲做什么?这不可能啊!不过……我这几个月确实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指甲变黑了。”

    景洵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花砾早在当初放毒针的时候,就对自己动了感情,他不忍心下狠手,于是来了这么虚晃一枪,再装模作样的威逼自己执行任务。作为摩勒皇族仅剩的后裔,花砾必须重振北疆,不择手段地复仇,他找不到比自己更合适的武器,只能咬牙将自己推向了云屹,却没料自己利用云屹反将了他一军……

    “你将我卷入轮回,我逼你走上绝路,昼夜不会颠倒,江水不会倒流,这一切都不可能重头再来,黄泉路上也不必等我了。”

    花砾坠崖的时候,景洵没有一丝悲伤,直到如今想通了,他才感到了那么一丝悲凉。往事浮现,花砾曾带自己穿越雪原,引领万狼奔掠,一起接生小狼崽……他站在庭前月光下,举起那枚绿石戒指,回想着当初花砾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藏着那么一丝隐忍和不舍。

    “原以为,爱戴面具的是云屹,没想到你花砾才是那个把面具焊死在脸上的人……”景洵将戒指戴在了手上,算是一种祭奠。

    由于没有取出剩余的毒针,景洵的指甲颜色越来越深,这可把云屹急得抓心挠肝、夜不能寐。哪怕外面战势再紧张,他每隔数日都要回来一趟,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景洵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都多久了,你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有办法取针吗?!”

    云屹有时会大发雷霆,众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阿棠和羽决看在眼底,但都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俩已经完全倒向了景洵的阵营里。

    “不要为难他们……也许就是我命薄。”景洵时不时还要装虚弱,不是头疼就是腰疼,要么就故意昏迷不醒,每次都把云屹吓得不轻。

    随着时间流逝,景洵的肚子日渐凸起,一转眼竟有八个多月身孕了,此时大战也到了关键时期,政南王大军已将皇城围堵数日,胜利在即,这个节骨眼云屹本不该回来,但他还是坚持赶回来了。

    景洵准备出门迎接,他拆下裹胸的布带,胸部变得圆润不少。随后找来一对金环,戴在胸前的两朵茱萸上,再披上白色宽袍。

    云屹回王宫后,果然一眼注意到了景洵胸前的微妙变化,但他不好意思问。小王爷过来和父王母后一起用膳,云屹的心思完全不在饭菜上,视线总是会不经意扫到景洵胸前,被发现后又慌乱躲开。

    饭后,景洵把孩子哄了回去,单独拉云屹回了寝宫。他习惯性地坐在云屹怀里,笑着问道:“你啊,是不是在外面行军打仗太乏闷,如今好不容易见着我,眼痒了,手也痒了,想看了,想摸了?”

    “我……可以吗?”云屹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一见到对方就色意大起。

    景洵羞赧点头,云屹小心翼翼地剥开了他的衣衫,那曲线妙不可言,犹如晶莹透亮的雪丘,点缀着两朵初开的红樱,还戴着一对别致的小金环,摇晃着一闪一闪的,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以前跳舞的时候穿的孔,好看吗?你,想不想扯一下?”

    “好看,想……”云屹眼神渴望,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尖扯了扯金环。景洵微微弓身,疼得轻喊了一声,云屹赶紧撤手,换了更温柔的方式。

    “到这个月份了,孩子快出来了吧,你这里会有乳水吗?”

    “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弄一下试试?”景洵轻按住云屹的唇瓣,“用这儿,试一下就知道有没有了,但不要用牙齿,会疼的。”

    云屹再也按捺不住,爱不释手,玩得人都快疯掉了。景洵望着头顶的纱帐,被折腾得喘息不止,“你是爱我,还是爱这副皮囊?”

    “爱你,我对别人的皮囊不感兴趣。”

    “那我和李鹤汀,你更喜欢玩弄谁?”

    玩弄二字略显刺耳,云屹不由怔住,明明所有的证据都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是李暮舟,但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对方错认成李鹤汀。每次想到这里,他就无比自责,对不起亡妻,更对不起眼前人。

    半晌,云屹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能不伤眼前这位的心。

    “看来逝去的那位才是白月光,是永远的心头好,因为再也得不到了。在你面前的,你永远都不懂得珍惜,你这人就是贱的,非要等失去了才知道好……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为我哭泣吗?”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用尽一切来保护你和孩子。”

    “你是舍不得这个孩子。”景洵摸了摸隆起的腹部,“而我,只是你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换一个人,你依然会如此着迷。”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妻!我收回之前的气话,我不想你走,我想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们已经拜堂成亲,待我夺得皇位,我就册封你为皇后,我要你成为南国历史上第一位男皇后!”

    景洵低眉轻笑起来,如果他还是从前那个天真的李鹤汀,这话他真就信了,但是如今云屹说的话,他连一个字儿都不会信。

    “你成日在外奔波劳累,又因为身孕许久没碰我,肯定憋坏了吧?”景洵握起云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帮你释放,用这儿。”

    云屹咽了咽口水,眼神炙热,哪还能拒绝这样的温柔诱惑?这些日子他累得心力交瘁,不出多时,就躺倒在爱人怀中沉沉睡去。

    时近深秋,天气转凉,窗外红叶愈发艳丽。

    景洵起身来到屏风后换衣,胸前的衣衫早已湿透,不知是云屹的口水,还是自己的乳水,黏黏糊糊的,还沾了不少云屹的子孙后代……景洵坐回床前,摩挲着云屹熟睡的脸庞,当年云屹说得没错,自己已经被他牢牢套死,哪怕仇恨再深,也不可能杀掉孩子的父亲。

    “不过,你现在对我上瘾越深,日后戒断时就越痛苦。”

    景洵举起手掌,满意地看着发黑的指甲,说起来还得感谢面具人花砾,临死前还要摆一道,虚晃一枪再杀人诛心,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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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章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懂,其实是乳胶,当然不是乳胶枕头,请大家自行百度哈。

    花砾:俺跳下去洗了个澡,本来皮肤还挺黑的,这下居然有点洗白白了_(:з」∠)_

    求收藏~求灌溉~下章40米大刀预警,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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