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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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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

    他晒着太阳,吃着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获得一张可笑的出院许可。

    楚渊对医生说,我想见到我的爱人。

    他是我的生命,我…是正常的。

    医生是舒曼安排的,除了会阻止他出院,平常看起来还不错,甚至会和他聊天,问他的爱人是什么样的。

    楚渊总是不说真话,林薄雪在他的话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形象,各种各样的故事发生,千奇百怪。

    后期,医生已经不相信他有爱人了,楚渊只是笑一笑,不会否定,他怎么可能会把危险带给林薄雪。

    直到大哥楚深亲自来找他,楚渊才从疗养院解困出来,上次给舒曼的回报,还只是开始。

    这个女人想把他控制在国外,想要他永远回不来。

    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她的生活。

    楚家人,个个守礼。

    除了一个楚渊,他是楚家行事中的意外。

    拉帘拉开,林薄雪抬眸,金朝宗出现在他们面前,沈助已经和金少解释了基本情况,对方表示了解。

    “他醒过了吗?”金朝宗问。

    “醒了,又睡着了。”林薄雪道。

    金朝宗的视线从楚源苍白的脸上离开,他缓缓勾起唇角,轻轻抬起了手,“林先生这边请,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基本情况,别的,就等他告诉你。”金朝宗没走很远,只是出了病房,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林薄雪推着轮椅,乖乖的点了点头,“好。”

    “你的性格比以前温和了。”金朝宗不由得情不自禁道,视线看向林薄雪,“要是以前,我对你你说这些话,早就让我走了。”

    林薄雪听多了这句话,语调从容道:“金少,人总是会变得,二十四岁的我和二十岁不一样。”

    金朝宗没再多提,直接进入正题,“阿渊在当年车祸后,失联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时,他待在了疗养院,伤了一只腿。”

    “当年,我也发生车祸了。”

    一瞬间,林薄雪抬眸,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车祸,是四月十五日吗?”

    “是一天。”

    金朝宗捏了捏烟盒,“这样说,你们一起的吗?”

    林薄雪不确定,尽量的回忆,片段是零零碎碎的,“可我醒过来时,救援人员说,车上只有我一个人。”

    金朝宗立刻道:“我会调查这件事,先不要和楚渊提起,当年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发生什么了吗?”林薄雪不解。

    金朝宗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冷冷淡淡的,“林先生,他一度以为你死了。”

    他笑的客气,漫不经心的开口,不经意的多透露了一些给当事人,“所以当你重新以楚风未婚夫的身份出现时,阿渊气的快疯了。”

    林薄雪有些怔愣,楚渊怎么会听到他死的消息。

    金朝宗站了起来:“我会调查,阿渊就麻烦林先生多多照顾了。”

    “好。”

    “对了,林先生是从哪里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金少停了脚步,转头问道。

    “容斐,我问他要的。”

    金朝宗听到后,浑身舒畅的笑了起来,说的话云里雾里的,变得温和极了,“多谢。”

    林薄雪推着轮椅慢慢回到病房,脑子始终乱糟糟的,太多信息了。

    不知道如何梳理。

    楚渊在他面前躺着,他的心渐渐静了下来,似乎每一次都是楚渊在照顾他,在观察他,就连睡醒的时候,也是楚渊先醒的。

    总算可以好好看他了。

    林薄雪软白的手指抓住了楚渊的手,温温柔柔的握紧,“这次,我陪你。”

    就算前方是一团看不清的黑雾,我们也可以一起闯过去,也许从他带楚渊见父亲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45.“这瓶药,你说怎么办?”

    沈助关掉了床帘,去外面休息。

    很安静的滴水声,打完这只点滴,就可以回家了。

    [系臻:在林琮的手机里查到了邮箱,IP地址在陆修远的律师事务所。]

    [系臻:林家现在一团乱,林珍闹着要来楚式上班,林柯说是失踪了,不过有人在李园看到他了,在当清洁工。]

    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欺辱他的人得到了报应,甚至一直监视自己的人找到了人选,心情没有那么高兴。

    林薄雪关上手机屏幕,捧着小脸揉了揉,然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踢掉了鞋子,耳尖微红的坐在病床右边的空隙上,像只猫儿,动作始终轻轻的。

    他转过头,没有去别处,而是躺在楚渊身边的位置上,逐渐卷缩在楚涵的手边,心口隐隐发着疼痛感,软绵绵的一声,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喊在了耳边,“阿渊。”

    下一刻,林薄雪捂紧了嘴巴,漂亮的眼眸微微发着红,生怕把人叫醒了。

    未料到,楚少爷实际上早就睡醒了,只是没打扰这只小兔子,躺着看他想干什么。

    楚渊神情疏懒的伸出了手臂,先是轻轻捏了捏软白的下巴,冷眸里含着笑,“乖,想喊就喊吧。”

    “你醒了呀…吃饭还不好?”林薄雪开心的弯了弯眼眸,又垂头丧气起来,“沈助买了粥…不对,你现在不能吃饭,要24小时呢。”

    “我看着你吃。”楚渊揉了揉他的头发,神色带着温和,在他开口数落楚渊前,又是主动认错的话,“这次,是我不对,不该胡乱吃药的。”

    林薄雪留了一个心眼,在楚渊这里学的聪明了一点,才不要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呢。

    他穿上鞋,坐回轮椅上,端着还没打开的粥,慢慢的小口吃着,软软的脸颊微微鼓起,“等你好了…我再原谅你。”

    沈助送过来一张医生写的嘱咐,林薄雪接过来收了起来,楚渊看了一眼,只扫到上面的食谱两个字,头有点痛,“阿雪,给我看看。”

    林薄雪摇头,嘴巴紧抿,快速敲着手机屏幕,“我已经发给公司食堂阿姨了,这段时间你就这样吃吧。”

    楚渊面容带上淡淡的遗憾,他笑吟吟道:“好吧,阿雪现在不相信我了,不过没事,我全听阿雪的。”

    小兔子本能的坐着轮椅,往后滑了一步,很是防备的睁大眼睛:“别,你每次都这样说。”

    然后,他又慢慢滑了过来,伸出软白的手,搭在楚渊的手背上,仰起小脸,乖乖道:“没关系呀,我陪你一起吃。”

    心里格外的暖心,楚渊冷眸低垂,含着暖意,面对这番撒娇,只有点头的份儿,“好,我们一起吃。”

    小兔子垂着白白的耳朵,喝了一口粥。

    楚渊输完液,拎着换洗衣服,在病房里简单的换了一套,两人互相扶着出门。

    别野支着头,正靠在走廊上正打游戏,一听声响立刻收起手机,摸鱼摸得很随意,笑着凑上去问,“少爷,身体好点了没?”

    “好多了,不要告诉我哥。”楚渊说着,把手里拎的袋子塞给了他,“把轮椅还了。”

    “沈助理在停车场等着呢,我让他把车开到门前,少爷和林先生慢慢走。”别野说完,推着轮椅跑开了。

    即使是夜晚,医院急救中心依旧是灯火通明,时不时走过来一群人,林薄雪扶着楚渊的手臂,眼睛盯着地板,他走的很小心。

    楚渊拉住了他的手,“听话,我背你吧。”

    “不要,你都没有休息好。”林薄雪看着他,还是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前面连台阶都没有,是一个缓冲的斜坡。

    楚渊揉了揉太阳穴,直接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大步朝着车辆走了过去,低哑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即使不吃饭,我也能抱得动你。”

    林薄雪不想说话了,捏着自己的手指,闭上了嘴。

    他是忘了,楚渊的体力很好,一点儿不像他,这些年把身体弄差了,崴个脚两天还不见好转。

    车门打开,楚渊把他放在座椅上,自己坐到他的旁边,升上了隔板,“回去陪我睡一觉,下午再去公司。”

    “哦,我知道了。”林薄雪靠在车窗边,盯着自己的手,感觉胳膊有点硌,他摸了摸,掏出了口袋的手机,“你的手机,刚才忘记给你了。”

    楚渊拿过。

    美人低垂着眉眼,乌发搭在额角上,手又往里掏了掏,听到药在瓶子晃得声音,小表情变得颇为不开心,他的唇角依旧勾着,但让人感觉是阴森森的。

    他抬眸,问楚渊,“这瓶药,你说怎么办?”

    “你拿着。”楚渊立刻主动说,“我以后都不吃了,我保证。”

    只是一瞬间,神情雷雨转阴。

    林薄雪重新把药瓶放进了口袋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变成一只灰扑扑的小兔子,头顶盖着乌云。

    他其实很讨厌生病,本能的在讨厌着,生病会让人变得失去色彩,失去温柔,逐渐失去自我。

    楚渊伸手,在林薄雪眼前晃了晃,总算让他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你再有一次,我就不理你了。”小兔子低垂下头,红红的眼眶盯着药瓶,呐呐重复道,明明是在说威胁的话,却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我知道。”楚渊俯身,捏着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里面写满了顺从,像骑士对神明本能的从属感,“阿雪,我们回家。”

    …

    深夜,容斐照例披上风衣出门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影,靠在墙边吸着烟。

    他微微侧头,唇角微扬又收敛,当做没看到一样,拎着钥匙走向车的方向。

    金朝宗摸了摸鼻子,捻灭了烟,很是自觉的跟上,并且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去哪?”

    容斐嗓音沙哑,他的眸色含着浅浅的疲倦感,像蒙上雾的的琉璃珠,面颊异样的泛白,苍白的左手紧握方向盘,冷淡的对着不速之客扔出一句,“金朝宗,下车。”

    仔细听,音调并不是完全的怒气,刻意伪装,又实则带着温和,露出了隐藏的尾巴。

    “你生病了。”金朝宗伸手,直接拔了车钥匙,没给他任何机会反击,男人拉住了容斐的手,掀开了消瘦手腕上套着的半指手套,上面满是刺眼的针痕。

    有些隐隐约约泛着青紫,几乎在眼前放大,刺痛了金朝宗,他看着容斐抽走手,神色淡淡道,“阿斐,我之前不来见你,是我一直在等你给我回答。”

    金朝宗的眼里沉浸着安静的疯狂,像冬夜里热烈燃烧的烛火,“至于现在,我随时可以把你带走,或者待在你的身边,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金朝宗:“没有原因。”

    说起来好笑,金朝宗是一直用理智思考,如今用现实估测变故的人,知道了疯的好处和甜头。

    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楚少爷的心情,现在疯一点,倒是有几分乐趣。

    容斐手指搭在车门边颤了颤,他快速拉开门,冷脸走下车,头很晕,走路勉强像正常人一样,只是不知道去哪。

    别墅区内,没有出租车可以打,全靠开车。

    容斐站在路边,他披着单薄的风衣,银白的发丝微微吹动,钻进衣领里,他低下头,没有力气再走很多路,一时间好像无处可去。

    直到自己的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上车,我送你去医院。”金朝宗不容拒绝的敲了敲车门,他故意反问,“要我抱你上来吗?”

    容斐低垂着脑袋,倔强的摇头。

    他站不住了,慢慢的蹲在路边,抿着唇恢复体力,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浅棕色的眸子闪着难以遮掩的疲惫。

    如果不是金朝宗的出现,他现在大概已经到医院了。

    金朝宗下车拉开了车门的同时,容斐用尽力气的站起来,坐了上去,声音很安静,带着独有的清凉感。

    他靠在副驾驶座上,肤色雪白,额角沾着薄薄的汗,极为漂亮又不真实的玩偶般,缓缓开口:“去九南医院。”

    容斐性子傲,在一起时就是个傲娇别扭的性格。

    对于很多事物看起来接受力很强,实际上喜欢什么也不说,除非特别喜欢,才会微微的表现出来。

    至于当时的分开,更是无从述说。

    金朝宗没再刺激他,随手按开了车载音乐。

    里面放着古典音乐的碟片,写满安静的乐声缓缓注满整个车厢,如此熟悉又相同的音调。

    ——和金朝宗当年送给容斐的,一模一样。

    金朝宗没有回头,他眉眼淡漠,停在斑马线前。

    趁着空隙,他的手指碰了碰容斐冰凉的指尖,不发一言的收了回去,足够克制的距离,又彰显想要靠近的亲密。

    容斐收紧手指,眼睫耷拉着,盯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嗓音冷清,他说,“金朝宗,为什么不问我?”

    他忍不住的低声咳嗽,“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我为什么离开你,只要你现在走,我立刻告诉你。”?

    46.“小阿瑾见到了楚渊。”

    “不,我一点不想知道。”

    金朝宗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是气压低沉,心情不悦的表现,唇角上扬,笑容中逐渐带起了讽刺感。

    金朝宗继续开车,转弯安全的驶入了九南医院的露天停车场,车辆停靠漆黑的角落里,只有边角的亮着路灯,他拽下钥匙,捏在手里的力度有些大,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么想要我走,我不会走的。”

    往往挽回一个人,比重新相爱更难得。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知道。”金朝宗拉开了车门,如墨的眼眸盯着容斐,不带一丝的放松感,如同凌厉的风在裹挟着

    他,温柔又冷淡的嗓音落下,“阿斐,我要的是和你的未来,以前不来找你,是我在忍。”

    金朝宗捏着容斐的手,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连安全带都没有机会解开,浅棕色的眸子气愤的瞪着他,冷声道:“金朝宗,松开。”

    金丝镜片的冷光下,男人身上散着淡淡的烟味,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此刻冰凉刺骨,与容斐不同的冰冷气息席卷上来,又散着浅淡的笑,“现在开始,听我的。”

    金朝宗抱着容斐,大步往深夜门诊处走去。

    容斐疼的没力气,煞白着脸颊,没精力踢开他,只能任由金朝宗去折腾。

    容斐是常来的这里的,两人一进输液室,许多人跟他打招呼,护士甚至笑眯眯的问,“帅哥又来了,这是你男朋友吗?”

    容斐来不及开口,金朝宗已经笑着点头,把容斐放在输液的沙发上,像个阳光的青年,“是的,阿姨。”

    护士阿姨乐呵呵道:“这孩子多辛苦啊,白天上班,晚上来输液,以后你要多多照顾他哎。”

    金朝宗双手的指骨泛出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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