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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追凶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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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骆钰昭就兴冲冲来到此君轩。

    辰玉见他怀里抱了厚厚一摞书,惊得合不拢嘴,“靖王殿下,您不会是来让公子写对联的吧?”

    骆钰昭抱了老半天,胳膊都酸了,这下全塞给了辰玉,“拿着。”

    辰玉接过来,发现这些书比他的人还高,惹得骆钰昭哈哈大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嘴。”

    辰玉怕书掉下来来,不敢说话,慢悠悠的走到八仙桌旁边,将书小心的放上去,这才缓了口气,“靖王殿下,咱们家公子可是交代过了,谁来请他写字作联都行,唯有靖王您不行。”

    骆钰昭指了指桌上,“你个小家伙,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本宫是来求你们家公子的?”

    辰玉将书拿下来看了看,发现全是些各种版本的诗文集,翻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竟然全是孟近竹的作品,忙问道,“殿下,这都是谁刊印的?”

    “这我哪知道呀,早上一出门,发现到处都有人在贩卖诗集,我随便买来一看,嘿,奇了,全是近竹的作品,于是各种版本的都买了一套回来。”骆钰昭指着桌上的书说,“原来你们家公子现在诗名已经名震天下了,怪不得这么大架子,连我的活也敢不接。”

    “那还用说,咱们家公子是谁呀,大烈唯一的天才少年。”辰玉提起孟近竹来,立刻眉飞色舞,“殿下,昨天您没在现场,实在是太可惜了。”

    “怎么个可惜法?”

    辰玉绘声绘色的将孟近竹与黑脸大汉会面的事说了一遍,本来指望骆钰昭会夸夸他。

    谁知骆钰昭听完,立刻沉下脸来,“好你小子,本宫交代过你的话,都忘了吗?”

    辰玉搔了搔脑袋,苦笑道,“殿下的话辰玉可是时刻记在心里,连做梦的时候都记得清清楚楚。”

    “瞧你这张嘴巴,越来越会说话了。既然都记得,为何还让近竹到处乱跑,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骆钰昭板着面孔,跟刚进门的时候好像变了个人。

    辰玉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道,“殿下,公子执意要出去,小人也拦不住呀。”

    “那你为何不来向我禀报?”骆钰昭跟他较起真来,刺杀事件刚过去三天,他们主仆二人就将安危都忘到了脑后,这怎么行。

    辰玉想起昨天孟近竹的话来,顿时有了底气,“殿下虽然贵为亲王,但小人是公子的人,眼里只有公子,并不知道世上有靖王。”

    “哈哈哈,好!”骆钰昭不怒反笑,“近竹还真是会调教。”

    辰玉琢磨不透骆钰昭的意思,不敢说话,只好在一旁陪着嘿嘿干笑。

    “靖王殿下,您一大早的这么有空,竟然有时间来教训辰玉。”孟近竹不知不觉出现在他身后。

    辰玉一见孟近竹到了,胆子更是大了起来,“不信您可以当面问问公子。”

    骆钰昭笑着向他施了个礼,“近竹真是有太白遗风呀,钰昭佩服。”

    “你也来拿我调侃。”孟近竹瞅了一眼,走到案前。

    辰玉知道他要习字了,赶紧跟上去,将宣纸铺开,用镇纸压好了。

    “近竹,我有一样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黑衣大汉手里有一把无弦琴?并且他一定会把琴卖给你?”骆钰昭走到他跟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辰玉又是挠头,“公子最近可是一直呆在此君轩,哪儿也不曾去过呀。”

    孟近竹神秘的笑了笑,蘸饱了墨,“天机不可泄露。”

    倒不是他不肯向两人明言,只是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有些古怪。

    原来十多天前,孟近竹做两人一个奇怪的梦,一个黑面大汉来到他的梦里,叫他赶紧带上一万两银子,到帝都的西市去买一把无弦琴。

    这无弦琴是陶渊明的心爱之物,从他去世了之后,此琴也跟着消失了,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市井之中呢?

    孟近竹将信将疑,也没将这个梦放在心上,继续该干嘛干嘛。谁知连续几个晚上,黑面大汉都进入到他的梦里,每次都是同样的这句话。

    这下由不得他不信,于是去打探了一番,果然在西市见到了黑面大汉,竟然跟梦里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见到此景,他灵机一动,便想到利用黑面大汉来为自己造势,以在不久后的春试中占得先机。

    只是后来突然发生了黑衣客的刺杀事件,将他的计划往后推了三天。

    正因为事件的起因过于离奇,说出来也令人难以置信,所以孟近竹一直没告诉辰玉做梦的事,现在骆钰昭问起,孟近竹同样无法向他解释,只好说些敷衍的话了。

    “好吧,此事咱们暂且不管,不过三天前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却被我查出了些线索。”骆钰昭认真的道。

    辰玉这才明白过来,这几天都不见骆钰昭来此君轩,原来他忙着追查凶手去了。

    孟近竹放下毛笔,“哦,难道是骆钰英派来的?”

    凭着自己的直觉,他也能断定,刺客跟骆钰英一定脱不了干系。

    “目前暂时还不能跟誉王联系起来。”骆钰昭两眼冒出寒光,“如果真的跟他有关,近竹,你放心好了,尽管他是钰昭的大哥,钰昭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孟近竹可不想骆钰昭因为他的事沉不住气,现在就跟骆钰英摊牌,连忙说,“我也是随便猜猜,他一个堂堂的誉王,应该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吧。”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位皇兄你也知道的,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骆钰昭冷冷一笑,一掌拍在桌上,“他要是敢乱来,那就休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孟近竹吓了一跳,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急忙转移了话题,“钰昭,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近竹可知道江湖中最了解宝剑和剑术的人是谁?”

    “莫非是铸剑山庄的主人药元福?”这个孟近竹还真不知道,就胡乱猜测道。

    “不错,正是他。第二天,我去铸剑山庄走了一趟,将黑衣人的剑法在药元福面前大致演练了一番。药元福告诉我说,这种剑法叫霹雳剑,乃是扶余国的剑术名家沧浪客所创,不过在三十年前,此人在与大烈剑术第一高手陆鹤鸣比剑过程中,两人连续打斗了七天七夜,最后双双战死于泰山之巅。沧浪客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又没留下什么传人,这世上应该不会再有人会使这套剑法了。”

    “如此说来,还真查不出此人的来历了。”孟近竹点头,巴不得线索断了,免得真查到骆钰英身上,不知骆钰昭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还是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骆钰昭低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哦?”孟近竹悚然一惊,“在哪里?”

    “在帝都南郊的紫竹林。”骆钰昭的目光闪烁不定,“蓝立煌带着我府里的亲兵卫士,将他住的茅屋团团围住,被他突围了出去不说,还杀了十几个卫士。”

    “然后呢?”孟近竹心里一阵紧张,黑衣人的武功,他是领教过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和蓝立煌当然不会放他这么轻易逃脱,当即尾随着追了出去,到了一里之外的山上,眼见就要追上,他却忽然一个踉跄,仆倒在地,我们走上去一看,竟然已经死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杀了他!”孟近竹心头一缩,黑衣人已经够厉害的了,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竟然在其他两大高手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杀了。

    “我跟蓝立煌立刻四下查探,没有发现可疑之人。我在黑衣人身上检查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他身上有任何伤口。”骆钰昭的眉心拧成了几道麻绳。

    “难道是中毒而死?”

    骆钰昭摇摇头,“蓝立煌赶回来之后,解开他的衣襟,这才在他的前胸部位发现一道极其细微的划痕,用力一按,竟然是一道深深的伤口。”

    “究竟是什么兵器伤了他。”孟近竹感到难于置信。

    “就是它。”骆钰昭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将布包层层揭开,里面放了一截五六寸长的刀片,刀身薄如蝉翼,要不是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这是一把刀。

    “由于这刀片太薄,又没有刀柄,所以直接刺入了黑衣客的前胸之后,他的肌肤从外表看来仍然完好,也不会有鲜血流出来,其实里面的静脉已经被尽数切断。”

    “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世上竟有这等武功。”孟近竹一向做事胆气十足,此时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拿了这把刀片,又找到了药元福,这次连他也不知道这刀片的来历了。”骆钰昭叹了口气。

    孟近竹却松了口气,断了线索更好,免得提前跟骆钰英摊牌。

    第110 不速之客

    大烈建国之初,太祖皇帝接受了方自如的建议,采用开科取士的人才遴选制度。

    可是这触及到门阀世族的利益,因此受到强烈的抵制,为了朝政的稳定,太祖皇帝不得不做出让步,退而求其次,将科举制度与前代的察举制度糅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大烈特有的人才选拔制度,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太祖规定,朝廷每三年举行一次科举考试,由礼部主考,称为会试,由于时间安排在春季的二月间,所以也叫春试。

    会试过后,皇帝还要亲自主持考试,称为殿试,这时参加考试的士子不再淘汰,都称为进士。殿试第一名就是状元,第二名叫榜眼,第三名叫探花,其他的统称为进士。

    参见会试的士子,有些是通过地方的考试获取会试的资格,有些是得到有名望的人士的举荐得以参加考试的。(这些都是作者君的设定而已)

    会试的内容,分诗赋、经义和策论三部分。

    在科考之前,很多士子为了能够在会试中崭露头角,经常四处活动,想方设法将自己的诗赋文章送给主考官,或者其他有名望的达官贵人那里,以期获得赏识,这就叫做行卷和温卷。

    如此,必然也就造成请托之风盛行,令开科取士的效果大打折扣。

    那天,孟近竹之所以要将一万两纹银买来的无弦琴当场烧毁,将自己的诗赋文章送给围观者传阅,目的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诗名。

    别的士子行卷走的是上层路线,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让自己的诗文在民间获得广泛的流传,他的诗文本来写的就好,再加上一万两银子的效果,大家自然都要说他的好话了。

    如果骆钰英想要在会试中做手脚,就不得不考虑考虑天下人悠悠之口了。

    孟近竹有王阁老这位朝廷重臣的举荐,自然也免去了会试之前的各种地方上的考试。

    在王阁老的安排下,王彦军和王彦民也有了其他的举荐人,师徒三人即将在同场竞技,也算是前所未有的盛事了。

    关内伯府的两位公子慕容近山和慕容近川,三年前也都参加过春试,不过双双落第了。

    今天的春试,慕容近山做了充分的准备,又攀上了誉王骆钰英,上榜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只是尽量争取得到靠前的名次罢了。

    至于慕容近川,经历了牧场惨剧,右手少了三根手指,连毛笔都握不住,到考场上博取功名,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春试的头一天,孟颖姑为儿子准备许多好吃的,还在蘅芜苑烧起了高香,供奉起孟家的祖先们来。

    靖王骆钰昭推托了一切公务和应酬,吩咐蓝立煌带上礼物,早早的就跑到蘅芜苑候着孟近竹。

    孟近竹一看客厅都给摆满了,嗔怪道,“我的靖王殿下,你这是要干啥?”

    骆钰昭嘻嘻笑了起来,根本没个王爷的样子,“来为你庆功呀。”

    “试都还没考呢,庆哪门子的功?”孟近竹抿嘴笑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咱家竹儿一出手,自然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将考场杀个人仰马翻,谁还能挡得住你。”骆钰昭哈哈大笑。

    “就会拍马屁。”孟近竹转过身去,故意将他晾在一边。

    “咦,你也不问问这坛子里装的是什么?”骆钰昭到了他身后,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又在胡思乱想了吧?”孟近竹一惊,将他的手拿开,瞅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坛子跟前。

    只见陶制的大坛,口子用泥封封住了,上面还覆盖了一块大大的红布,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你这是准备娶亲呀。”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一红,急忙打住,怕被骆钰昭见到自己的窘像,向外便走。

    骆钰昭哪里肯放他出去,迎面拦住他,“娶亲,我倒是想呢,改天我就去请父皇给咱们赐婚,你看怎么样?”

    孟近竹见他一脸无赖的样子,“没个正经样,你倒是说说,坛子里到底是啥?”

    骆钰昭弯下腰去,在坛子上敲了敲,“这是状元红,存放了快三十年了,比咱俩的岁数加起来还要大呢。等你中了状元,咱们就来个开怀畅饮。”

    “谁要跟你加在一起呀,不害臊。”孟近竹轻轻一笑,眼波流转,煞是好看。

    “我的小傻瓜,咱俩加在一起了,以后才会有咱们见的小小竹儿呀。”骆钰昭见他脸色白里透红,粉雕玉琢一般,眼睛不禁直了。

    孟近竹抬起手臂,在他眼前挥了挥,“喂,喂,中魔了呀。”

    骆钰昭这才收住心神,“是的,我就中魔了,中了你这个小妖精的魔。”说着伸手又要过来抱他。

    孟近竹灵巧的闪到一边,伸出食指,在嘴里哈了哈气,戳在骆钰昭的胳肢窝,“看你会不会痒。”

    骆钰昭索性抬起胳膊,“我才不怕痒呢,从小我就不怕。”

    孟近竹嘴巴一翘,“娘亲告诉我,不怕痒的人都是没良心的。”

    “哎哟,好痒,痒死我了。”骆钰昭做了个鬼脸,夸张的笑了起来。

    “噗,就会见风使舵。”孟近竹忍俊不禁。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孟近竹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委屈都远离了。

    有时候,他还真想答应他,离开帝都这个是非之地,去浪迹天涯,去泛舟五湖,看云起云落,享受一个只有两个人的江湖。

    可是,就算他们可以放下一切,骆钰英和慕容近山这些人就真的会让他们过上这种神仙般的生活吗?

    以他们的个性,自己得不到的,也决不会允许其他人拥有,他们没有能力去创造什么,但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去毁灭那些他们眼里容不下的东西。

    “公子,大少爷来了。”辰玉匆匆跑了进来。

    “他来干什么,就说我不在。”孟近竹心说刚想到他,他还真就来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这个不速之客,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大考之前跑到蘅芜苑来了,恐怕他是别有用心吧。

    “可是他……他已经进了蘅芜苑,我……我拦不住他。”辰玉很少被孟近竹责怪,一听他极为不满的态度,说话都变得期期艾艾的了。

    “人家既然来了,咱们就笑脸相迎,免得别人说咱们没有礼数。难道还怕他吃人不成。”孟颖姑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走,咱们出去瞧瞧。”骆钰昭当先走出了客厅。

    孟近竹跟在骆钰昭身后,心里琢磨着,明天就是第一场考试了,他来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弄什么坏点子吧?

    “不知靖王殿下在此,慕容近山请罪了。”慕容近山远远的看见骆钰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立刻快步走到跟前施礼。

    “不知者不罪。”骆钰昭长袖一挥,打量了他一眼,“难怪皇兄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想不这次的春试也是志在必得了?”

    “靖王殿下谬赞了。”慕容近山直起身子,“咱慕容家世受皇恩,近山只求能报效朝廷,尽一个大烈子民的应有之义,至于功名这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好,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关内伯生了几个好儿子呀,今后大烈还要仰仗你们出力呢。”骆钰昭见他不但长得俊美,说话也很得体,似乎并不像是孟近竹嘴里的那种小人,心底对他的厌恶顿时少了几分。

    “殿下过奖了。”慕容近山微微一笑,转头对孟近竹说,“三弟,明日就是第一场考试了,为兄想到你没有马车,不如明天早上你跟我一块走,三弟意下如何?”

    孟近竹并不抬眼看他,冷冷的回答,“不需要,我自己会走。”

    慕容近山一愣,“三弟回到伯府这些天,刚好为兄也比较忙,所以对三弟照顾不周,实在惭愧,还请三弟多多担待些。”

    “不敢当,我和母亲苦日子过惯了,这要是突然有人来照顾了,咱们反倒会不习惯了。”孟近竹不假辞色,拎起一只木桶,“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要去给新种下的竹子浇水去了。”

    慕容近山一听他一上来就下逐客令,尴尬的笑了笑,“明天的头场考试,不知三弟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天由命。”孟近竹冷冷的回了四个字,随即往院中的竹林走去。

    “近竹,等等我。”骆钰昭追了上来。

    孟近竹低头拨弄着竹叶,“怎么不跟那个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人屁股后面走,跑到我跟前来干啥?”

    骆钰昭一听,这是吃哪门子的醋呀,于是赔笑道,“我那不过是几句客套话,你还当真了。”

    “咱们也认识很久了,怎么不见你这样夸过我呀?”孟近竹将桶里的水哗的一声浇在了竹子根部。

    “咱们家竹儿呀,那可是神仙下凡……”

    “得了得了,就会说些吹牛拍马的话。”孟近竹白了他一眼,看着堂堂的靖王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不夸你,你说我不好,夸你你又说我拍马屁。那你让我怎么办?干脆让我亲亲好了。”骆钰昭说着就把嘴巴凑了过去。

    孟近竹把手指贴在他嘴唇上,“别闹了,你可是当上王爷了,就得像个王爷的样子。”

    “王爷就不许亲亲呀,那我还是不要做的好。”骆钰昭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伸手就去扯头上的王冠。

    “别动,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孟近竹骂了一声,扯开他的手。

    骆钰昭趁势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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