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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难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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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寡久了会变态的吧!◎

    沈别枝被男人按住,无法离开,只能眼睁睁看他靠近自己。

    肩上的手掌稍稍用力,将她揽入宽阔温暖的怀抱。

    季夜鸣垂眸,唇缓缓勾,清越低沉的语调浸透温润:“接下来我会教你怎样的亲吻才叫性。”

    沈别枝双手抵住他精壮的胸膛,扭开脑袋,不情不愿地抗议:“我不学。”

    男人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递过来,她几乎能感受出对方肌肉的硬朗触感。

    比那晚还要清晰。

    忽然听见对方笑了,笑声清越润泽,宛若珠玉落盘。

    明白他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

    她又转回来,抬起雾气弥漫的水润眼眸,如迷路小鹿般,故作可怜无助:“季叔叔,求你了,我不想学。”

    肩头的手掌安抚轻拍,季夜鸣温柔地教育她:“别枝要好好学习。”

    话音落定,他再次吻下来。

    果真,这次与刚才明显不一样。

    含住唇瓣的力度都别有暧昧,一点一点逗弄似的咬,一轻一重、略松开又倏重。

    像矫健的猫捕猎到老鼠,不会一口咬死对方,而是放开看它逃跑。

    眼见跑得差不多又陡然抓回,如此循环复始,折磨对方脆弱的神经。

    沈别枝难以想象,单是接吻竟也能如此靡靡欲气。

    她挣扎无果,纤细手指拽紧男人身前的衬衫,熨烫平整的布料被她抓得皱痕深深。

    负隅顽抗地克制自己,不要沉溺、不要回应。

    尽管梦里梦外臆想过对方无数遍,但这方面她着实是个无知小白。

    又正当少女躁动敏l感的年纪,哪里抵得过老男人刻意的调情。

    两人的气息滚热潮湿,以极近的距离交l融缠绵,她的眼睛都被热气蒸腾,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一眨,就能沁出湿润来

    但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淡然,宛如居高临下欣赏她的局外人。

    显然还未进入正题。

    唇瓣被轻轻重重地吮,沈别枝脑子里好似被塞了跟加热器,脑浆咕噜噜地沸腾冒泡。

    长久的春思无法短时间根除,往往就会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吞噬她的理智,掌管她的神经,控制她的思想与行为。

    睫毛轻眨乱颤,她缓缓沉沦地闭眼,紧拽衬衫的五指慢慢松,汗湿的手心贴着滚热的胸廓肌肉往上摩挲,悄无声息地攀上男人的脖颈。

    昏昧升温的暗色,令她忘记此刻还未天黑。

    窗外起了风,用蛮力掀起厚重遮光的窗帘,一缕天际未消散的霞光迸进,跃入沈别枝迷离半阖的眼睛里。

    怡人的青草味道混杂着茉莉花香漫进暗房,冲散了部分旖旎荷尔蒙的气味。

    她乍然清醒了一半,晴天霹雳般停住正在抚l摸男人脊背的手,忙不迭收回,随即推搡他的肩臂。

    忘了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急得张口就要叫对方停止。

    季夜鸣握住她后颈的手掌,贴上她细腻的脸颊,安抚柔和地摩挲,随后盖住她被光线打扰的眼睛。

    同时趁她张口的时机,不由分说地将舌探进,直接撬开。

    背后的手掌缓缓将她向他的方向按压。

    沈别枝感觉自己像一个气球,不得停歇地被浓烈清润的气息灌进。

    鼓鼓胀胀,一直到快要爆炸。

    但他好似真的在教学,为了让她好好感受,他始终冷静平稳,动作清晰缓慢。

    他正位于哪颗牙齿,碰到哪根上颚神经,都令她一清二楚。

    眼前的手掌不知何时移开,她迷离看见,男人近在咫尺的昂贵眼镜,依旧清明干净,无一丝雾气。

    徒有清隽儒雅的皮,根本就是十足的斯文败类。

    秋暮晚光也似觉无能为力,待风再次掀起窗帘,只余寂静一片。

    沈别枝下午在舞蹈室练习,只穿了套修身的舞蹈服。

    上衣下裤,将她在黑暗里倒在男人怀中的身段衬得玲珑有致,柔软似蛇。

    她的大脑被男人的唇齿攫住,无法思考,隐约感觉到有分明粗砺的指节捧起细腻白雪,摘折雪中含羞未放的粉红茉莉花。

    柔软的舞蹈服被稍稍带起,露出一截萤白透红的纤细腰肢,像黑暗里顽强盛开的花。

    花骨朵娇弱,经不起摧折,她后知后觉地召回灵魂,蓦地睁开眼,慌忙脚乱地收回摸索进对方衬衣的手,握拳抵住他的肩。

    季夜鸣从容退开一点空间,一只手臂将她环住,微重的呼吸沉在她耳畔,

    温润如玉的声线稍带被砂纸打磨过的低哑:“别枝有没有感受出来不同?这便是最浅显的性,多巴胺分泌旺盛,带着抚l摸与亲密无间的亲吻。”

    沈别枝被吻得缺氧,暂时无力从他怀中挣出,她羞恼于自己刚才不争气的沉溺,将一切都迁怒于老男人高明的手段。

    她愤懑地抬起头,一双灵动的眼珠气鼓鼓地瞪他。

    声音娇软带喘却倔强逞强:“谢谢季叔叔教我这么多,改天去学校,我就找个年轻帅气的学长实践一下学习成果。”

    听她赌气的话语,季夜鸣垂眸,银质的镜框在昏昧里折出冰冷暗光。

    薄茧粗砺的拇指冷不防重碾茉莉花,激得怀中少女惊叫一声,像只应激的脆弱家猫,趴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栗。

    他抽出手,安抚小孩子般轻拍她的背,唇角微微笑:“别枝要实践,最好要寻求老师的帮助,不然得到了错误的结论,或许会受到不好好学习的惩罚。”

    沈别枝娇小的手用力抓住对方坚硬的腕骨,眼角与脸颊被绯红胭脂连成一片,眼波莹莹地望他。

    她故作无辜地问:“难道季叔叔教我,不是为了让我明白,好在恋爱的时候保护自己吗?”

    男人果然与女人不一样,有人说女人会越做越爱,男人越做越淡。

    她尚且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越做越爱,但总之做不到这么快将她对他的喜欢剥离。

    所以,他如此吻自己,轻易令她方寸大乱。

    可他呢。

    除却呼吸稍稍不稳,领口被她抓开,他整个人仍旧如端方君子般,谦和从容,风度俨然。

    隔着一尘不染的透明镜片,季夜鸣专注与她对视,温凉玉质的声线耐心柔和:“理解别枝长大了,想要恋爱的心情,但学习最忌好高骛远,我们总归要循序渐进,等你彻底学透之后,才可谈实践。”

    呸!老东西真是把语言的艺术表现得淋漓尽致,说得仿佛她有多饥l渴难耐似的。

    沈别枝不可置信,照他的话,她的“学习”不仅于此,后续还有别的教导,根本就是在折磨她!

    深深怀疑他根本就是在惩罚她爽完就拎起裙子不认帐的行为。

    她细细磨着后槽牙,却也不敢再与他说什么赌气的话,再说下去,恐怕他能要她就地实践。

    两年多的时间,足够令她明白,在资本家手里生存,就要懂得适时示弱。

    她将脸颊轻靠在对方胸膛,撅起嘴低软着声:“季叔叔,我知道了。”

    季夜鸣轻笑,松散地往后靠,视线不动声色垂下。

    他抬起手臂,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她发顶,嗓音斯文含笑:“别枝自己去好好处理一下,下次再学习其他的东西。”

    沈别枝的感官顺着对方极富意味的视线往下——

    骤地瞠目,她迅速从他怀里挣出来,并拢l腿坐直,眼波流转,似羞似怒地嗔他:“知道了!”

    老男人寡久了会变态的吧!

    季夜鸣安静瞧她,瞳色漆黑如墨。

    他纵容地说:“别枝就该这样,放心与我发脾气,不需藏着心事不说。”

    他喜她如此鲜活的模样,活泼可爱,任何麻木规矩的名门淑女都比她不过。

    沈别枝轻哼:“我才不信呢。”

    向他乱发脾气,等待她的约莫又是绵里藏针的惩罚。

    她又不蠢。

    季夜鸣唇边缀着浅浅宽容的弧度,打开自动化顶灯与窗帘的遥控。

    窗帘缓缓向两边推开,晚风拥挤灌进,放映室内灯光大亮。

    沈别枝无防备,下意识捂了捂眼。

    男人显然已打算放过她,待眼睛适应后,她迫不及待起身,逃似的疾步往外走。

    与他待久了,这里的空气都已不再流通,满室焦灼浓郁的荷尔蒙,像粘稠的非牛顿液体,秋夜生凉的晚风都无法扫开。

    “别枝。”

    她刚到门口,季夜鸣忽然又开口。

    沈别枝整个人僵了僵,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头,敷衍地笑笑:“季叔叔还有事吗?”

    季夜鸣不急不缓,坐在原地没动,晚风里温凉如玉的嗓音浸染着不变的清润,云淡风轻地问:“许久没见别枝驯季镇南,放弃了?”

    沈别枝沉默几秒,不再倔强逞能,理所当然地说:“季镇南是季叔叔的忠犬,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驯服。况且我思考过,夺人所好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灯光明亮,季夜鸣沉静地注视她,眼神温和宽容,仿佛一个无限包容自己的兄长。

    沈别枝自然地想起,刚刚他说自己半途而废。

    安静地与男人对视几秒,她蓦地转身,略抬了抬下巴,骄傲地头也不回。

    卧室床头,高饱和油画风瓷瓶里的茉莉仍旧新鲜纯洁,绿油油的叶片与萤白花瓣的表面沾着细小露珠。

    沈别枝负气到床边坐下,大力引起的空气波动,似乎都能带起脆弱小白花的隐约轻颤。

    前几天她就交代过张姨,叫她不用再往自己卧室采花插瓶。

    或许对方已经习惯,她房间里的鲜花日复一日,仍未断过,好像在预示她如何也摆脱不了“茉莉”的命运。

    沈别枝盯着那簇白花看,半响,再次拎起无辜的花束扔进垃圾桶。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那天晚上尝到了她的滋味,终于想起来,准备让自己还债?

    过去两年多,他与她保持着亲近却分寸的距离,她天真地以为他如自己哥哥一样。

    无条件对她好,培养她跳舞弹钢琴,取得好成绩会奖励她,犯错时也会稍加惩罚。

    亲人般的温情成功诱得她对这位“哥哥”动了心思。

    但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她才明白,他每次纵容看向自己的眼神,根本就是在看一只活泼顽皮的宠物猫。

    对她极好,却又掌控于手心,如季镇南一样,给她的脖子系上根项圈,想离他远些都做不到。

    现在又算什么?他足够强大,养在身边的人想要便要了。

    以后是要把她当做能睡觉的宠物吗?

    沈别枝止不住想,他兴起时就宠她逗弄她。

    那被他厌弃后又会是什么下场,像无法生存的流浪猫一样?

    她不要那样。

    能接受与他睡觉,毕竟以他的条件,自己不亏,但绝不能以“还债”的身份。

    她不要做他的沈茉莉。

    可她清醒地明白,这样深不可测、连看都看不透的男人,想要与他保持安定稳当的关系,要么驯服他,要么彻底远离。

    可她连季镇南一条狗都无法驯服。

    谈何驯服它的主人。

    远离他。

    要怎样才能还清那么多钱?她连那不做人的父亲到底欠了他多少钱都不知道。

    沈别枝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一个岔路口,前方两条路浓雾萦绕,看不清方向,令她抉择艰难。

    作者有话说:

    季总:爱的时候是亲爱的季叔叔,不爱了就是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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