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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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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也不确定你是不是还会回来,更不确定你回来了是不是还会爱我。”

    环在身上的力道再次收紧,下一秒,他的声音被堵在口中。

    江逾白微凉的嘴唇很快变得火热,沈南晏捧住他的脸颊,温柔地替他拭去泪水,尔后缓缓往后,扶住他的后脑,五指插|入发梢。

    这个吻并不像手上的动作那么温柔,沈南晏咬着他的唇瓣,吸吮厮磨,带着野兽追逐猎物的凶狠执着,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江逾白脸色涨得通红,呼吸变得困难急促,他仰头向前迎合,身体却瘫软一片,再也站不住地往后仰去。

    两人双双陷入柔软宽敞的沙发。

    沈南晏小心翼翼撑在江逾白的身上,江逾白眼尾绯红,嘴唇莹亮,沈南晏的拇指顺着他的眼角向下,描摹他的鼻梁,停在唇边轻柔抚摸,然后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沈南晏以为自己离开能让江逾白过得更好,以为没有自己他就能平安快乐地度过一生。

    他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江逾白过得并不快乐。

    他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大错特错,弄巧成拙。

    “江逾白。”沈南晏微微退开,与江逾白呼吸交错,嗓音低哑暗沉:“我还是爱你,那你……愿意重新跟我在一起吗?”

    江逾白眼眶发酸,声音闷在沈南晏怀里,嗡嗡地传进他的心脏:“是你说的‘光明正大在一起’么?”

    分开那天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那句“我们大学见”的约定终究没能等来回应。

    那时的沈南晏只是摩挲着江逾白的脸,哑声道:“好好学习,好好参加高考,以后找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人好好生活。”

    江逾白不是一个习惯记住苦楚的人,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充斥着太多呵责和不解,他总是惯于忘掉那些让他不快乐的人和事,独自藏在属于自己的壳子里,一边等待时间慢慢掩盖一切,一边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跟人说笑打闹。

    可是只要是关于沈南晏的,不论是玩笑的还是正经的,不论是让他开心的还是难过的,江逾白全都记在了心里。

    哪怕沈南晏给他的是一句分别前奏,他也一直记着,记了整整十年。

    沈南晏呼吸加重,眸光晦暗不清,他低头亲吻江逾白的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再次落到唇角。

    “是”,在细细碎碎的吻里,他郑重而又深情:“光明正大,再不分离。”

    仿佛沉溺于雾气缭绕的氤氲温泉,江逾白浑身酥麻,情难自控地伸手勾住沈南晏脖子,带着他一起向下沉沦。

    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失控,两人挨得极近,触感分明。

    江逾白身体僵了一瞬,沈南晏稍稍退开,喘|息粗重。缓了一会,他哑声道:“早点休息。”

    撑起身体打算离开,江逾白伸手拽他,嗓音同样低哑:“你去哪?”

    沈南晏压着眼里的情愫:“公司。”

    江逾白从沙发上起来,耳朵发烫:“别去公司了。”

    “家里的床够大。”

    他说的是家里的床够大,不是家里的房间够多。

    夜已经很深了,沈南晏望进他的瞳孔:“你明天还要工作。”

    江逾白眼里含着雾气,他勾住沈南晏的小指,轻轻拨弄:“很难受。”

    凑上去吻沈南晏的唇,热气喷洒在两人鼻息之间:“只用手。”

    ……

    弄完后,已经是深夜两点,江逾白疲惫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沈南晏将他扶起来靠在身上,给他吹完头后在他额间落下一吻,然后躺在他的旁边,抱着他进入梦乡。

    翌日。

    江逾白的生物钟在七点整准时响起,先是感受到腰间环住自己的触感,缓缓睁眼,看见近在迟尺的俊脸,他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他动了动,沈南晏也醒了,睁开眼睛跟他说了声早。

    昨晚的记忆浮出脑海,是他主动提出的邀请。耳朵发热,脸迅速泛红,他恍惚几秒,然后说:“早。”

    昨晚睡觉时窗帘没拉,江逾白抬头看了眼,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

    觉是没办法接着睡了,他掀开被窝,想起床洗漱。

    撑着床爬起来时,他动作一滞,很轻地“嘶——”了一声。

    沈南晏敏锐地捕捉到这丝声音:“怎么了?”

    江逾白大脑还在宕机,如实说:“手酸。”

    沈南晏关切道:“怎么会酸?哪只手,是不是昨天不小心磕着了?”

    昨晚的记忆再次攻击他的大脑,江逾白反应过来,脸色更红,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没被磕着,我先去洗漱了。”

    说完赶紧进卫生间去了。

    沈南晏望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他一个人靠着床头,垂眸认真反思。

    江逾白刷牙时伸出半个脑袋问他:“你几点上班?”

    沈南晏说:“你几点?”

    “八点,”江逾白道,“你呢?”

    沈南晏还是没有回答:“我的上班时间早一点或是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吗?”

    江逾白吐掉水:“晚一点的话我们可以在家里吃早餐,晚一点的话就出去吃,或者不吃。”

    对比起来,沈南晏还是更喜欢在家里吃,这样感觉更温馨。

    于是他说:“在家吃。”

    江逾白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似乎对沈南晏几点上班这个问题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洗漱完出来,他又问了一遍:“沈南晏,所以你到底几点上班?”

    沈南晏说:“我是老板。”

    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几点就几点。

    江逾白并不清楚沈南晏是做什么工作的,闻言愣了几秒,尔后对着他深恶痛绝道:“万恶的资本家!”

    沈南晏低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资本家昨天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所以今天本来不用上班。”

    江逾白很享受沈南晏的动作,像只小猫一样微眯着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去上班?”

    沈南晏叹了口气:“因为我是老板。”

    江逾白也笑起来,把卫生间留给他,自己换衣服去了。

    沈南晏洗漱完出来,江逾白正在厨房,他走过去,江逾白转身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沈南晏昨晚睡觉时穿的是江逾白的衣服,江逾白某些衣服会买大一号,因此穿在他身上并不会小,反倒合适。

    当然他现在的衣服也很合适,笔挺的衬衫西裤衬得他肩宽腿长,高大硬朗。

    不过私心里,江逾白更喜欢他刚睡醒时的样子。

    有一种,隐秘的满足感,只有他能看见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沈南晏。

    沈南晏在他跟前停下,问:“怎么了?”

    江逾白打开锅,把白水煮蛋捞出来:“你刚回来还有很多东西没置办吧,你把行李搬过来,我们后天一起去逛超市吧。”

    沈南晏问:“后天休假?”

    “嗯,”江逾白点头,末了又说,“你是老板,该不会腾不出时间配合我的假期吧?”

    沈南晏笑笑,帮他把鸡蛋和牛奶端出去:“当然不会。”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都乐意奉陪。”

    江逾白跟在后面:“你公司迟早被你这个昏君经营破产。”

    沈南晏但笑不语,合伙人秦越现在整天围着老婆孩子转,自己又不可能让江逾白抛下那么重要的工作来将就自己的时间,更何况,好不同意追回来的人即便是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陪。

    如此想来,公司命运着实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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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应要求删改了部分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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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晏刚回国行李不多, 一个晚上就把所有行李搬到了家里。

    江逾白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医院,因此家里的东西也不多,一眼看去甚至显得空旷。下班后江逾白和沈南晏一起收拾行李, 他把衣柜腾出一半, 然后将沈南晏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去。

    慢慢地,卫生间的洗漱台,玄关处的鞋柜, 书房里的书柜, 家里的角角落落, 都填上了沈南晏的东西。

    房子变得满起来, 生活气息渐渐浓郁。

    江逾白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收到最后几样东西的时候,沈南晏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他走到窗边, 江逾白留在原地。

    上面的东西整理完,一条围巾露出一个角来。

    看见围巾的时候, 江逾白呼吸顿了顿, 怔了好一会才拿起来。

    这是高二那年, 他跟沈南晏刚在一起时, 买给沈南晏的那条。

    他一直好好留着。

    江逾白把围巾收好,打算和沈南晏送给自己那条放在一起。

    围巾下有一个有些硬的东西,拨开上面的防震膜, 江逾白拿出来,是一个透明玻璃罐,里面完完整整放着九朵玫瑰。

    江逾白打开盖子, 小心翼翼取出, 轻轻触碰那些曾经每一寸都经过自己手的绸缎,绸缎微微有些褪色, 但纤尘不染。

    花瓣上有抚摸的痕迹,光影之下能看见丝丝绒毛。江逾白握着手里的玫瑰,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有点痒。

    暖流从心间涌入四肢百骸,江逾白不自觉笑起来,想回头叫沈南晏。

    “在想什么?”沈南晏的声音响在身后。

    江逾白侧身抬头,沈南晏正蹲下来,与他平视。

    拿着玫瑰的手被握住,江逾白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你一直留着吗?”

    “嗯。”沈南晏答。

    “这么干净,是因为常年放在玻璃罐里,还是因为别的?”

    沈南晏倾身过去吻他的唇:“因为经常拿出来。”

    江逾白浅浅地回应:“拿出来睹物思人么?”

    沈南晏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嗯,看见玫瑰就像看见你一样。”

    分开的时候,江逾白问过沈南晏会不会丢掉自己给他的东西,那时候沈南晏跟江逾白说不会,只要是江逾白给他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不会丢掉。

    所有的一切,他只丢了一样。

    却是最重要的一样。

    江逾白眼眶突然发酸,他感受着沈南晏的气息,在接吻的空隙轻声道:“沈南晏,你丢下我一次,不能丢下第二次了,否则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

    沈南晏从他的唇角啄到眼尾,喉结跟着声带沉沉震动:“嗯,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握着他的手顺着花茎缓缓向上,轻触赤红烂漫的花瓣。

    江逾白闭上眼睛,身体摇摇欲坠,他攀上沈南晏的脖子,仰头向后靠在床沿,玫瑰悬于半空,在两人起伏的喘|息声中上下摇晃。

    沈南晏怕他肩背磕着,一手扶在他的身后,然后继续加深这个吻。

    经不起逗弄的身体很快软成一片,江逾白再也没有力气,玫瑰自手中滑落,落入地毯,无声绚烂。

    房间内的氛围很快变得旖旎,沈南晏稍稍退开,哑声道:“抱紧。”

    江逾白神思朦胧,下意识将沈南晏环得更紧。

    倏然一阵失重,他被沈南晏腾空抱起,还未及惊呼出声,后背又重重砸进柔软的大床。

    沈南晏的吻再次落下,他重新闭上眼睛,陷进熟悉的气息中放任沉沦。

    厮混结束后,江逾白进了浴室洗澡,出来时,沈南晏已经将剩余行李全部收拾好,装着玫瑰的罐子被他放在房间内的置物架上,很显眼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看到。

    江逾白擦着头发,走到玫瑰旁边欣赏了一会才对沈南晏道:“你带睡衣来了吗?”

    这个问题有点突兀,但沈南晏还是如实回答:“带了。”

    江逾白问:“哪套,我看看?”

    沈南晏侧了侧身子,把身后放在床上打算拿进浴室的睡衣露出来。

    江逾白看了眼,蹙眉:“十月份的天,你穿这么薄?”

    沈南晏:“太厚的不方便带,而且办公室有暖气。”

    江逾白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沈南晏,如果你没有搬来这里,是不是打算一直睡在办公室?”

    虽然沈南晏此前确实是有那个打算,但他当然知道这不现实,于是他道:“我有在托朋友帮忙看房子,本来打算忙过这阵子就搬出公司的。”

    江逾白:“房子不准看了。”

    沈南晏笑:“好。”

    “还有这件睡衣,”江逾白睨向他身侧,“也不准穿了。”

    话题怎么又绕回睡衣上了?

    沈南晏以为他担心自己着凉:“房间有暖气,不冷。”

    谁知江逾白态度很坚决:“我说了不准穿就不准穿。”

    这个模样的江逾白并不常见,因此尽管沈南晏还是摸不清原因,也笑着点头:“好,不穿。”

    江逾白的头发湿着,颈肩挂着一条毛巾,他走过去把江逾白滴水的发梢按进毛巾里,轻轻揉搓:“以后不要湿着头发睡觉。”

    “我……”下意识地,江逾白想反驳,他从来不会湿着头发睡觉,但张了口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于是话锋一转,含糊道,“我知道了。”

    沈南晏找来吹风机,他的头发有点长,热风吹过的时候头发会扫到眼睫,他微微眯眼,认真感受着沈南晏在他头发上移动的手指。

    吹干后,沈南晏问:“那套睡衣不能穿,那我穿什么?”

    江逾白从床上起来,走到衣柜里挑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穿这个。”

    “好。”沈南晏从善如流。

    洗完澡出来,江逾白的目光一直黏在沈南晏的身上。

    不是脸上,是身上。

    今早厨房里江逾白骤然暗淡的眼神浮现在沈南晏面前,沈南晏盯着他眼睛,终于咂摸出了点别的意味。

    他靠近江逾白,故意道:“天气预报说明天降温,我带的外套都不太合适,明天可以继续借你外套穿一天吗?”

    江逾白思考了一秒,果然点头说:“好啊。”

    沈南晏没忍住笑了起来,江逾白盯着他:“笑什么?”

    沈南晏抱住他,头枕在他的颈窝,还在低低地笑:“你的衣服很舒服,我很喜欢。”

    被看穿心底的想法,江逾白有点赧然,脸上迅速充血,耳根到脖子泛红一片。

    他眼神乱晃,双手伸到胸前推沈南晏:“起开点,痒。”

    沈南晏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抓住江逾白的两只手,从指缝扣入,掌心相贴:“你喜欢的事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都会满足你。”

    江逾白捏着他的手:“真的?”

    沈南晏低笑:“真的。”

    江逾白思考片刻,然后说:“那你冬天的睡衣,我来挑。”

    沈南晏在他肩窝笑得发抖,头发一下一下扫在江逾白的侧脸上:“好啊。”

    江逾白把他从自己身上扒起来,按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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