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节
不想玩儿啊?”
池镜只要一喊他“太子殿下”,不是太正经就是想老不正经,赵陵承这哪能抵得住,咽了咽口水毫不思索地说:“想!”
“有……有多刺.激?”
“殿下,你过来,再靠近一点儿,我告诉你啊。”
赵陵承反应得简直都不行了,中蛊似的嘿嘿一笑,真就照池镜说的做了。
谁知道池镜居然找准机会,绷住脚尖,一下子踢在赵陵承身上,趁他稍稍呆愣时,爬起来跳下床、拔腿就跑。
“哎,镜镜,你去哪?”赵陵承提着绣鞋在后头狂追,“你先别跑啊!你鞋还没穿呢!受凉了怎么办?”
“殿下!”池镜在跑出殿门之前,扭头动了动眼睛,目光活生生的在飙车,带着丝毫不掩饰的野性,“来追我啊,你不会……不敢吧?”
赵陵承顿了下脚步,邪魅一笑:“那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能把我活吃了。”
“那可说不准呢。”池镜只挑了挑眼眉,就迅速打开殿门,直接飞奔了出去。
赵陵承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提着她的绣鞋、继续穷追不舍。
她只要敢吃、敢吃,那就让她吃,随便吃。
赵陵承紧随池镜后头出来时、已近深夜,整个院里灯笼高悬四下无声、再没旁人,只有正中停放着一辆缀满銮铃,镶金嵌宝,饰有赤红绸花和帷裳、譬如洞房的香车。
车轮边还有池镜故意丢下,算作线索的丝帕。
“镜镜……”赵陵承看了看一整个色泽鲜红的香车,宛如在暗夜中张开深渊巨口的怪兽,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镜镜,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啊!”
赵陵承并无防备,就受到外力生生的拉扯牵引,惊呼了一声,脑袋都差点撞上车壁。
“镜、镜镜。”赵陵承早知道池镜不是一般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狂野的时候是真狂野,连他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都不自觉有点怕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废话。”池镜继续拽着赵陵承,把他往里头拖,“既然上了本姑娘的车,今夜不尽兴,你就别想再下去了。”
赵陵承还想冒昧打听一句,怎么尽兴,池镜便从软垫下的匣子里,摸出来两件好东西。
片刻之后,不但赵陵承拿来带给池镜的绣鞋没用上,连他自己脚上没来得及穿好的皂靴都被从车厢里扔出来,掉在了地上。
赵陵承没见过,赵陵承都觉得不可思议,赵陵承尚未搞懂,池镜就开始行动。
“不是,镜镜,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哦,哦哦,那你绑吧。”
“这个蒙眼布,也是给我用的?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闭嘴吧!”池镜再没什么耐心,一把将赵陵承推倒,“好好学着点儿,知不知道?”
“哦。”赵陵承一贯不怎么勤勉好学,但提到这种东西,他可虚心到底了,立马答应道,“知道了镜镜,我……我一定好好学着,争取早日……啊!”
池镜不但坐在了赵陵承身上,还拿软鞭一下下地在打他,抽小毛驴似的发笑道:“跑啊,你再跑啊,小郎君,被我瞧上的男人,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就让你从了我!”
“呲啦!”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池镜在上、赵陵承在下,但他确确实实首次以这样的姿态被蒙眼,绑缚着。
赵陵承不懂,可赵陵承大受震撼。
他之前都没想过、还能这样的。
异常新奇,也冲破他以往固有的欢感,让人十足兴奋、愉悦不已。
香车上的銮铃伴随着车身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起伏,发出阵阵清脆吵闹的响动。
天上的星星、月亮譬如经过了水洗一样,愈发白净,皎洁得放光。
时或轻轻把香车帷裳卷起来的风,都被满院初绽的花蕾,沾染得凝滞而坚固。
“小样儿的,就这,还能拿不下你?”池镜如火如荼、池镜勤勤恳恳、池镜声嘶力竭、才停了下来,看看赵陵承冷白皮肤上绽放的醴色,才给他把双手解开,“累了,起来,换换、重新换你再来。”
赵陵承摘下遮眼布,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跪坐在软垫上,跟池镜调换位置、两级反转:“镜镜,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池镜抬腿,往他背上一踹:“快点儿!”
此时此刻,他们身心相合,他们灵魂如钉在了一起,池镜愿意张开双臂容纳赵陵承,赵陵承亦会满满当当地在给她池镜填补。
彼此不留一丝空隙的那种。
春日的虫鸣声渐渐绵长、声声不停。
等到池镜跟赵陵承结束完这一场战斗之后,车厢内早已经水漫金山,池镜勉强披衣、坐在赵陵承腿上,指了指赵陵承这一块的软垫,撇撇嘴说:“咦,都不能要了,亏你还坐得下去,也不嫌潮得慌。”
“那我当然不嫌弃。”赵陵承这个土包子经此一回,余韵没消,回味得不行,“全都是镜镜的气息,我怎么会嫌弃?”
“什么全都是我的?哪里就全是我的了?”池镜不服气反驳,“明明就还有你的!”
“但是你的更多。”赵陵承舔舔池镜有点发干的嘴唇,“我都亲眼看到了。”
“淦!”池镜红透的小脸登时一黑,“说什么呢你?赵陵承,骚死你算了。”
“是啊,我骚。”赵陵承丝毫没带挣扎的认了,“我好骚,今日这种游戏对我就正正好,好玩、爱玩、还想玩!”
“所以还请镜镜,以后多带我、骚一骚。”
“不然我会被自己活活骚死的!”
“要不要脸?什么嘴啊?怎么能说出来的这种话的?你快点滚吧你!”池镜拿胳膊肘一怼赵陵承胸口,自己就要站起来走下车去,“你自己留这慢慢骚吧,困了、渴了,嗓子喊哑了,回去喝点儿水,不陪你了。”
“哎,先别走,我带你一起进寝殿里。”赵陵承拿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池镜笼住,起身抱起她一同下车去,“镜镜……”
赵陵承听见不停作响的沙沙声,低眼在池镜耳畔细语:“今晚的风很急。”
“嗯?”池镜摊了摊手,“然后呢?所以呢?”
“好喜欢你。”
“你也太直白了点儿,听起来读书不是很多的样子。”池镜皱眉,“不会说点别的?”
“就不要别的,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赵陵承边走边喊,越说越大声,“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或者说……”赵陵承稍稍一顿,语气俶尔迟缓低迷,“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别人家的男主被说骚:杀气(JPG)、冷眼(JPG)、拔刀(JPG)愤怒(JPG)
承承被说骚:开心嘻嘻嘻嘻嘻,老婆我就是骚,我好骚,我要骚死了老婆,嘻嘻嘻嘻嘻老婆多带我做点骚游戏吧!
? 131、杠精蓄力131%
“镜镜、镜镜、镜镜镜镜……”
“嗯?还要?”
池镜跟赵陵承原本因为太久没开荤, 甫一放纵起来难免会有些过火,尤其是池镜, 明明已经被折腾到又困又累、一滴都没有了, 结果让赵陵承抱着进浴桶里洗了一通后居然又支棱起来,在水里跟他玩了出梅开二度——
然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听见赵陵承边亲她, 边不停吱哇乱叫:“镜镜,嘻嘻嘻镜镜, 镜镜是我媳妇儿, 只喜欢镜镜。”
“够了够了烦死了, 说多少遍了都?”池镜耳朵起茧子,赌气把脸别过去看墙,“没完没了的, 旁人顶多是个‘嘤嘤怪’, 你嘞?‘镜镜怪’是不是?”
“去去去, 别亲了, 没事就赶紧睡吧, 有事也快睡。”
“嘿嘿,镜镜。”赵陵承非是不听,酒醉似的憨厚一笑,又凑过去抱了抱,“爱亲,还想亲。”
“赵陵承,你是不是欠……”
“镜镜,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陵承多精明, 一见池镜就要生气捶他的头, 赶紧翻转姿势, 把她躺到自己怀里摊平,才又老老实实地搓搓手问,“就……你带我玩的这个,在哪看来的?还有别的吗?”
“呵,老土!”池镜勾了勾唇,笑得满脸意味深长,“好玩吧?”
赵陵承点头嗯了嗯:“好玩!”
“没玩过吧?”
赵陵承再懵懂点头:“没玩过。”
赵陵承尽管也不算什么正经男人,但他的上限也只不过有几本春宫图、几样玩意儿便骚到头了,顶多是想到换换不同位置而已,至于捆绑手脚、蒙上双眼这种办法,打死他都是憋不出来的。
池镜挑眉又问:“那殿下、下次还想玩?”
“嗯嗯想。”赵陵承不假思索,“还没做梦都想。”
有一说一,这次绑缚四肢、丧失视觉所带来的刺激,赵陵承只觉得比之前他跟池镜有过的每一回都要过瘾。
“瞧你没出息的那样子。”池镜笑得花枝乱颤,对着赵陵承抬腿一踹,“那我再问你一次,你更喜欢那种?被我上?”
“还是我在上?”
聪明如赵陵承,当然立马明白、这俩根本就是一回事,无比乖顺地答复池镜说:“那我喜欢,镜镜……”
“在上。”
赵陵承其实心知肚明,他跟池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俩人中先动心的是他,先馋对方身子戒不掉的是他,甚至哭天抢地活不下去的还是他——
但凡赵陵承差一点点、没有这么坚持,池镜镜这个小没良心的指定早就把他踹掉,彻底跑路不见、再不会回来了。
赵陵承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他乐在其中哎。
无论整颗心抑或躯体,赵陵承都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
“镜镜,我喜欢让镜镜,任意玩.弄我,蹂.躏我,别管你怎么支配我,都行。”赵陵承低笑着舔舔池镜的颈窝,“镜镜,满意你听见的一切吗?”
“你倒是不傻,我在上,我多费我力气啊,很累的你知不知道?”池镜嘟嘴翻了个白眼,“恋爱脑犯了吧你?赵陵承,要不是我脑子不爱动,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野心起来,杀了你,自己当女帝?”
“随便,无所谓。”赵陵承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以,“只是镜镜,杀不杀我的,倒不重要,我觉得我这张脸,长得还不错,你可以把我手脚废了,扔在床上留用,毕竟我能让你快.活,是不是?你说呢?”
“嗯?女皇陛下?”
池镜才不想当女帝,处理政事太累人,她这辈子只打算彻底躺平,荣华富贵,吃饭睡觉打铁柱,高兴了就上一上赵陵承,脑子最好别用,活活放到生锈。
“啊,干什么?别过来,别压我!”池镜一时高兴一时爽,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隐隐有点发疼,气得猛砸赵陵承,“都怪你,混蛋!我都说不要了不行的,谁让你在沐浴时又来一次的?存心的是不是?”
赵陵承不敢还嘴,他根本都不敢说,当时是镜镜先缠着他不放,把他按在浴桶壁上,威逼他说“还要”的。
啧啧啧,不得不说,池镜镜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他更加厉害,尽管过去之后,连裤子都没穿,就翻脸不认账了。
“怪我怪我都怪我。”赵陵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啊,起身去床边抓过来药膏,就安抚说,“真痛啊?那给你抹点药行不行?嗯?镜镜。”
“行……吧。”池镜看起来是真反应迟钝、有些难受,果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
赵陵承一点儿也没怠慢,直接把脑袋给探了过去瞅:“镜镜,嘶,那你忍忍,我给你上点药。”
池镜点点头,抱住赵陵承等着,只不消片刻,突然觉得心底一凉,使劲咬牙、想掐死赵陵承:“啊……赵陵承你有病吧?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镜镜,就快了,乖。”
*
当晚,栖凤宫里。
皇后要不是被她的好大儿赵陵承缠着求着,根本不愿意正面应对三公主这个叛逆小姑娘,看见她仇视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堵,指指自己身前的座位、客气道:“你来了啊,先坐吧,坐下说话。”
“皇后娘娘用不着对我这么假仁假义。”三公主垮起小批脸不肯领情,没有一点儿好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行了。”
皇后早就料到是这样,捂着脑壳子低声哀叹道:“烦死了,要不是我儿想让本宫把人支走,跟自己的媳妇儿亲热亲热,我才懒得贴这个冷脸。”
三公主就听见皇后似乎在叽里咕噜地吐槽,也没管对方说了什么,继续挖苦嘲讽她说:“皇后娘娘这里没留别人,不会是看我不顺眼、想像当年对我母妃一样,想把我也害死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也害死你做什么?”皇后气得猛然拂袖,才美目圆睁,重新反应过来,“不对啊,本宫什么时候害死过你母妃?”
“皇后娘娘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三公主十足仇视地掀了掀眼皮,冷笑着继续说,“你承认了?当年就是你为了争宠,冤枉我母妃是细作,哄骗父皇、赐死我母妃的!”
“你这么多年来,在后宫里成天装疯卖傻,假模假样、看起来善良大度,只有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
“赵宁溪!你再说一次试试?谁装疯卖傻了?本宫……”皇后急急忙忙刚要解释,话到嘴边又觉得,似乎有些事她做的是挺傻,但这么一反驳、无异于承认她是真傻,直接闭上嘴了,“咳,算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本宫不同你一般见识。”
“是不敢吧?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拿出来,早够你死八百次了。”
“赵宁溪!本宫有什么不敢的?本宫再警告你一次,你少空口无凭地诬赖本宫!”皇后忽然感觉腹中蹿出一股暖流,气得她整个小腹都疼,“本宫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本宫这辈子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要是真有什么本宫作恶多端的证据,大可以交给你父皇,要杀要废,本宫任凭他处置!但本宫今日就把话放在这,绝不再受你凭空污蔑,否则本宫,本宫就……”
“就怎么样?”三公主脾气一上来,比八头驴还能执拗,“你分明知道,父皇被你的美色蒙蔽,早就昏头昏脑、糊涂透顶了,谁的话他能听得进去?我即便状告、有用吗?”
皇后堵得发慌,听见这句话后,显然愣了愣。
好消息:连赵宁溪这个丫头,都亲口承认她的美貌了!
坏消息:这丫头胆子真大,连自己的父皇都敢骂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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