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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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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的,也可以给帮忙制造些苦,让他知道世事都没有那么容易。

    皇后:“……”

    好家伙,喝着玩的药材分明有那么多,陛下偏偏“随便”选了其中最苦的两个。

    你才更应该解解毒吧!

    作者有话说:

    皇帝:随便熬点苦药给儿子喝,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

    承承:???爹?你玩我???

    应该会有二更,下章喜剧人出没,么么啾!……

    ? 47、杠精蓄力47%

    眼前的景象, 多多少少有点出乎阿胖跟阿瘦的预料。

    他们本该玉树临风、潇洒俊逸的殿下,如今宛如一条被摔晕的鱼, 直挺挺的地躺在案板、呸……床榻上, 竟是从未有过的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密密写满了生无可恋,只剩嘴唇还能无助地翕张——

    于痛苦的呻.吟中, 夹杂着个到底没能说出口的“水”字。

    怎……怎会如此?

    连赵陵承不算大、冷白面皮的脸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药汁痕迹, 苦气铺天盖地、点染着情绪, 约摸算作是他最后的抗议。

    他好苦, 属实好苦啊!

    真·苦情男主赵陵承。

    “啊这……”阿胖简直无比震撼,扭头看见池镜正端着个空了的药碗、依然笑意嫣然,嘴唇抖了抖、没忍住脱口而出, “从来没见……”

    阿瘦深有感触, 极有默契地顺势接话:“太子殿下如此……”

    这句本该作为霸总小说里经典咏流传的台词之一, 今日终于传递到了阿胖和阿瘦这里, 但他两个竟都毫无例外地在此哽住了、沉默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形容了。

    终于还是靠着赵陵承为自己发声,他重重咽了口气,苦药入喉,顿了顿、企图用嘶哑的嗓音唤醒池镜仿佛离家出走的良心:“太子妃,孤……死了,对你、可是有什么,好处吗?”

    你这是何必, 何必啊?

    “啊?殿下在讲什么?殿下死了……好处, 那指定是没有的。”池镜不明觉厉, 老实又茫然地冲赵陵承抛了个确信的眼神应道, “殿下真会说笑,我当然是更盼着殿下能快些养好伤,不然怎会如此费劲、用心良苦地给殿下喂药?”

    呔,你也知道你喂得很费劲?

    赵陵承都觉得无语,他脑壳一疼,伸手选择朝阿胖示意。

    还是伺候久了的人靠谱,阿胖瞬间悟了,给赵陵承飞快提过来茶壶。

    赵陵承神情激动无比,他当即痛饮三大杯,才终于长舒一口气,自觉他这缕受尽苦难的魂魄,在此时此刻总算得到了超度和洗涤。

    赵陵承回过味来之后,依然气得只想笑,强行稳了稳心神,语气沧桑地质问池镜道:“太子妃,孤刚刚已经跟你说了苦,叫你快点停手,你怎的不听劝呢?”

    她之前不显山不露水、娇娇弱弱的,赵陵承都没想到这丫头能有如此大的力气,扑过来直接用膝盖压住他的胸口,把他死死按在床上,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灌药。

    赵陵承不得不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要是她在行.房时也有这么大力气……

    要不是怕他装受伤的事败露……

    “啊?什么?”池镜面目纯然地眨着眼睛,好像比赵陵承这个受害者还要无辜,认真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殿下刚刚说的,难道不是‘苦,还能忍受’吗?”

    她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看起来还有些许骄傲:“殿下,良药苦口,我就是想让你长痛不如短痛嘛,才一口气都给你灌进去的。”

    赵陵承:“……”

    罢,他好累,真的好累。

    可是母后刚刚嘱咐过他,对待自己的娘子,要温柔。

    于是赵陵承坚强含笑,吞下想打击她耳朵的那些冲动,点了点头,用极舒缓的嗓音淡然道:“好,太子妃果真睿智,多谢你了。”

    池镜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之意,还真的坦然接受了:“都只是区区小事而已,就咱俩的这关系,殿下真客气。”

    “嗯,不客气,都是孤自作自受。”

    赵陵承疲惫应付了下,他这会儿太苦了,听见耳边的通报声后,无可奈何地望向池镜:“不过太子妃,御医正在外头,这会儿就要给孤换药,等下恐怕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赵陵承这会儿明显心态有些崩,一炷香之内不太想看见她。

    “孤可没有要赶你出去的意思啊,只是唯恐你一个小姑娘看见那种血淋淋的场面,会害怕。”

    池镜闻声果然脸色骤变,往后使劲缩了缩:“啊这样吗?那我属实有点怕怕。”

    恐惧里还暗暗掺杂着点受宠若惊:【我还以为狗太子得故意拿血呲呼啦的东西吓唬我,没想到居然良心发现了,真是普天同庆!】

    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只不过是怕真相败露。

    父皇告诉他,做戏就要做全套,所以必须得有人来给他换药。

    “那我就先,出去遛……”池镜正面朝向赵陵承,试探的小脚却一直在偷偷往外退着走,“不,待着了?”

    “嗯,不过你可老实一些,别想乱跑。”赵陵承一语戳破池镜的小心思,并没打算给她留任何希望,“等御医给孤换完药,还是得你来,陪在孤左右的。”

    “太子妃。”赵陵承唇边带着抹肆意的玩味,“你该不会趁这时候,故意跑得没影,不想让孤找到吧?”

    池镜笑容恬淡,丝毫无害:“殿下放心,当然不会。”

    【管他呢,能离开狗太子有一会儿、是一会儿,稳赚不亏。】

    池镜简直求之不得,兴致勃勃就要撒腿往外跑,结果在才到门口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慢吞吞地朝后退了回来。

    紧接着,她在赵陵承极为疑惑的目光里,径直冲到狗窝边,把正蜷缩成一团睡觉的铁柱给捞了起来,抬起狗爪冲赵陵承招了招手,就再次冲了出去。

    “嗯,这回没事儿了,我走了,殿下你继续、继续。”

    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回荡在赵陵承耳边的幽幽余音。

    好像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啧,跑得真够快的,腿脚还挺利索。”

    “……”赵陵承又是脑壳一疼,真不知道娶了这玩意是福还是孽,捂住胸口继续猛咳,“咳,咳咳咳。”

    殿下分明被太子妃给整得阴气沉沉,居然能忍住不发火,让阿胖都直呼神奇,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扶住赵陵承肩膀,边给他拍后背边问:“殿下,您还好吗?没……事吧?”

    赵陵承仔细酝酿了半天,又尝试着舔了两下自己的口齿,才表情一言难尽地吐出两个字。

    “苦,水。”

    “去吩咐人……”赵陵承属实很难,只能用茶水强压一下、才吐出半句话,“给孤做些蜜枣、蜜饯拿过来。”

    等会儿叫池镜亲口喂给他。

    她点起来的苦,就得她来灭!

    *

    在离赵陵承寝殿还有将近十里远的山路上,六皇子正带着贴身小太监,不紧不慢地往那边赶。

    “我这几日憋在营帐里写话本都没出门,啧,居然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三哥竟一时不慎、被虎给咬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六皇子背了把弓箭,手中还握着他刚写完、墨迹未干的纸张,极为可惜地感叹了句,“真遗憾、五哥下河时被鱼给拱了一下,不慎滑倒掉进水里受了凉,正因风寒卧病在床,只能托我先过来看看三哥的伤势如何了。”

    “殿下您莫要过于心急,您大可不必担忧。”六皇子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快跟不上,气喘吁吁地说着客套话道,“太子殿下吉人天相,必然能化险为夷,不会有事的。”

    “哎,你说的也是。”六皇子从善如流,似有联想,无比深沉地回忆道,“毕竟三哥之前吃母后做的点心被毒倒,从马上摔下来差点没命,还险些被刺客用毒箭暗杀,最终都能转危为安,比起这些、被虎咬一口算不得什么,还有三嫂护佑着,这次指定也没事的。”

    六皇子满脸期待和激动,攥住话本的手、微微颤抖:“等我到三哥的寝帐后,就把我写的话本念给他听,三哥心里一高兴,那自然对伤势恢复极有好处!”

    顺便让三哥行行好,把他的话本再拿去刊印了。

    小太监顺从地点点头,当然是选择附和自己的主子:“您说的是。”

    六皇子迈着极为自信的步伐,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丝毫未觉在他前方必经之路的某棵树后,正藏着一双同样志在必得的眼睛。

    户部员外郎家的幺女,温云岫。

    在场的人尽皆知,这回的秋狩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秋狩,皇帝跟皇后的心思,分明是想借此机会,给未大婚的几位皇子娶妻、物色正妃人选。

    不想嫁进皇室的贵女不是好贵女,无数世家小姐们跃跃欲试,全都削尖了脑袋想当皇妃。

    一番折腾过后,大皇子妃已经定下了林尚书的嫡次女,二皇子性子懦弱又不受宠、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五皇子还是没指望的个傻子,想要攀上皇家这门亲事,就只剩个满脑子话本的六皇子。

    六皇子深受话本荼毒,非得自己选定什么他的什么“海螺姑娘”,皇帝琢磨着他这辈子都难当大用、就是个闲散王爷、混吃等死的料子,也就随他去了。

    温云岫想到那些为与六皇子有瓜葛、想方设法都毫无效果的世家小姐,不自觉勾了勾自己的薄唇。

    呵,一群脑子不灵光的白痴。

    须知要引起这样与众不同的皇子注意,丢个帕子、唱歌跳舞一类老掉牙的套路都是无用的,那样只会显得她们更加像傻子。

    只有她悟到了,投其所好,才是真正最得宜适用的取胜之道。

    温云岫几日前还没来围场时,就已经派人去买到了京城里近一个月来最受欢迎的话本子——《风流状元郎与花魁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公子的三百六十日索情》、《闺房春浓:我和夫君的第一百零八式》等等,并昼夜苦读,早已经把那些情节深深印在自己心里。

    就在今日,她将要跟六皇子演一出如同话本里宿命般的邂逅。

    温云岫隐在树后眯了眯美眸,尤其兴奋地搓了搓手。

    她之前早已花五十两打听过,六皇子尤其喜欢兔子,因而从此入手,她给自己量身设定的故事,是意外弄丢并着急、独自出来找寻兔兔的官家小姐,在途中跟她命中注定的郎君偶遇,俩人相谈甚欢、因而结缘,那时微风徐徐拂面,从天上轻飘飘落下无数带着蓊郁气息的花瓣。

    好极了,就这么办!

    恰好此时六皇子没再赶路,只是站在处微微凸起的小山坡上,正专心致志往下望。

    温云岫悄无声息地从树后走出,六皇子丝毫未动,显然没有发现她。

    “毛,毛毛……毛毛……”

    “毛毛,你在哪儿?”

    温云岫认真地在喊着她随口编出来的兔子名,边叫边找,还边往六皇子那边靠。

    已经近在五步之内,六皇子还是毫无动静。

    温云岫:???

    这六皇子,莫不是耳朵有什么毛病?

    不管了!

    温云岫考虑得极为周到,因着从侧面走来,她必然看不清六皇子的脸,贸然叫出身份只能暴露出她似乎蓄谋已久,便只是在临近六皇子右边时,轻轻一喊:“公子……”

    六皇子果真有了反应,身子终于赫然动了动。

    这下有门了!

    但还没等温云岫心内狂喜,六皇子就已经猛地转过身,而她在激动之余根本来不及注意,他身后还背着把巨大的弓箭,并且一大半还极危险露在外头。

    绝对是能把人砸死的程度。

    停,不要啊!

    于是六皇子转过来的刹那,温云岫逃都没处逃,只如宿命般,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这一次狭路相逢——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跟、跟……

    温云岫毫无防备,惊恐地睁大双目,让六皇子身后的弓箭一下子正正打到了脑门上,她被抡得一个趔趄,眼前一黑,站都站不稳,直直摔了下去。

    走你!

    在温云岫脑中设想的话本里,花瓣会漫天飞舞,缠绵地从高处轻飘飘的落下来。

    谁知在此时此刻,她竟是自己轻飘飘地从山坡上落了下来。

    怎……怎会如此?

    缘,妙不可言,言之未尽,尽在眼前。*

    等温云岫“啪”地仰面倒在泥地上、随之被杂草遮掩住时,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甚至摔得七荤八素后,在闭眼之前只知道大白天的,星星真是好亮,好圆。

    身下枯草被齐齐折断,算作代替她发出最后的呐喊。

    “奇了怪了。”六皇子站在山坡上,背着他的破弓箭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还挠头感到疑惑道,“我怎么听见好像有人在喊我,但就是看不到人影呢?”

    作者有话说:

    温云岫:没人为我发声吗?

    *百度知道,没找到出处QAQ。

    ? 48、杠精蓄力48%

    赵陵承虽说费了老大劲, 好不容易把池镜给糊弄了出去,但又生怕她到处乱跑、到时根本找不着人, 更怕她再突然跑进寝帐里, 正好撞破了他假装重伤的真相。

    池镜一向不让他省心,无论哪种可能、属实都有够吓人。

    赵陵承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他决定找个人看住池镜——

    可他不贴身伺候的信不过, 阿胖和阿瘦赵陵承自己还得留着随侍左右,池镜的丫鬟只会跟她瞎胡闹, 苏嬷嬷年纪大了、池镜要是跑又根本追不上。

    赵陵承深思熟虑后, 最终选了——

    “末将见过太子妃!”郑景仁还是一如既往的社恐, 身量明明比赵陵承还高,但在池镜面前只束手束脚地使劲低着头,“殿下担忧太子妃安危, 特派来末将……护卫左右。”

    池镜挑了挑眉, 一言难尽地拿手指了指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又指了指营帐, 随后比划了两下这根本都没超过二十步的距离。

    她什么都没说, 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行吧。”池镜观察到郑景仁的慌乱,捏着铁柱的耳朵,没再好意思说破,“那你替我谢谢他,好好谢谢他。”

    这狗男人属实够可以,不就是生怕她一声不响跑了么?

    要放在之前,池镜确实早溜得没影了, 但她刚刚为了给赵陵承灌药耗了挺大力气, 这会儿一动都懒得动, 只抱着铁柱斜倚在贵妃榻上咸鱼躺、晒太阳。

    “是, 太子妃。”郑景仁作为个老实孩子,根本听不出池镜话里的讽刺,“殿下的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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