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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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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啊!”

    “哎,陵承。”皇后果然要靠谱得多,听见后直接从轩窗那探出头来,一口咽下去嘴里的蜜饯问,“儿啊,你怎么了?”

    “母,母后……儿臣。”赵陵承丝毫不慌地面向皇后,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既纠结又真诚,“儿臣也不知道怎的,突然有些头晕。”

    皇帝不知道赵陵承想搞什么鬼,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头晕而已,走慢一点,缓缓就能好。”

    “嚎什么嚎?”

    “陛下话也不能这么说,晕的也不是你自己。”皇后哼了一声,接着去安抚她的好大儿赵陵承,“儿啊,晕得严不严重,可还有别处不舒服?你要不要停下,让御医瞧瞧?”

    “嘶,似乎也……没什么事,大概只是昨晚没睡好。”赵陵承偏偏头,偷摸扫了眼视线不远处的赤红色车驾,“这样,儿臣怕是不能骑马了,干脆去太子妃的马车上歇一歇,就好了。”

    “啊可是……”皇后撇撇嘴,好像个十足十的傻白甜,“你不是一向最不喜欢那种用香木做的,还叮铃咣当、饰物繁杂的香车吗?后头还有……”

    “母后咿哗,您不知道吗?”赵陵承轻飘飘捂着脑袋,用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能听见的声音道,“男人最善变了,昨儿的话今儿就不做数了,您不能信的。”

    “哦。”皇后眯了眯眼,淡淡向皇帝望过去,“是吗?”

    “逆子,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帝总算忍不了了,抬脚往赵陵承小腿上一踹,“不能骑就别骑,还不快滚过去?”

    赵陵承如愿以偿,才进入马车时,池镜正大大地瘫在软垫上闭着眼睛,唇角勾出一丝笑意,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

    酱酱跟酿酿两人各端着瓜果和点心守在旁边,准备随时给她投喂。

    呵,果然是过得够舒服的。

    赵陵承用眼神示意,让酱酱酿酿退下去,等这俩武婢都悄无声息地走完了,池镜仍然毫无发觉,揉揉眼睛吩咐道:“酱酱!再来……一块桃花酥!”

    “好,太子妃。”赵陵承躬身过去,俩手正好一左一右放在池镜腰际,“你还想要点什么?”

    “噫,奇怪,酱酱你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像赵陵承那个狗……”池镜终于揉好眼睛,边吐槽边往面前看过去,瞳孔震了震,一下子被噎得不轻,“咳。”

    “接着说啊,太子妃,怎么不说了?”赵陵承用指尖轻轻扫上她的侧脸,“赵陵承那个狗什么?”

    “呃,妾身刚刚是说……”池镜躲了躲、娇羞着莞尔一笑,“殿下英俊、伟岸、高大、机智、贤惠……呸,贤明!”

    “器大……不是,气宇轩昂。”

    “是狗……见了都会扑过来拥戴的天选之子,可了不得、人畜通吃啊简直,殿下,您真了不起!”

    【不喜欢听别人拍马屁的奉承话是不是?就这……就不信膈应不死你!呕。】

    读心术是什么?上一句他没听见,又失灵了哎!

    “呵,是吗?”赵陵承满脸沉醉,仿佛沉疴旧疾被彻底治愈,居然变.态地十分受用道,“孤在你心里,真有这么好?”

    “嗯嗯嗯,有有有,有的!”

    “行。”谁知道赵陵承非凡没有被恶心到下车、就此远离池镜,反而直接朝她身上扑了过去,搂住她死活不撒手,活像个磨人的小妖精,“那孤要你再夸孤几句!”

    池镜脑壳子一疼,差点吓吐。

    作者有话说:

    承承(公主傲娇脸JPG):老婆!夸我!不要停!你就是喜欢我,不管!

    镜镜(逐渐崩溃JPG):啊啊啊啊啊泥奏凯啊,泥奏凯!退退退!

    ? 32、杠精蓄力32%

    池镜觉得赵陵承, 脑子指定是有点什么大病。

    “殿下,你别闹。”池镜累了, 反正她懒得想赵陵承是不是真的听不出好赖话, 手抵到他胸口推了推、垮着批脸道,“你要非得让我夸,那我偏就不夸。”

    “……无所谓, 反正这不是重点。”

    赵陵承又不是傻帽,自己媳妇儿近在眼前, 怎么可能只想跟她动动嘴皮子就完?

    他莫名烧起一股邪火, 猛地欺身而上, 那叫一个快准狠,池镜的小胳膊都来不及阻挡,赵陵承就当即扯开她的衣领, 照着她的颈窝, 狠狠、亲了好几大口。

    没两下后, 赵陵承就觉得如沐春风、浑身舒畅, 燥热感都被瞬间压制下去不少。

    以及他真傻, 真的。

    此时此刻,赵陵承就感到,自己这颗燥热不安的心,瞬间平定不少。

    啊,他简直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以及他真傻,真的,他犯浑了才会听这丫头的鬼话。

    她说不让碰, 他就忍着真不碰?

    还念佛经, 她怎么不说自己修仙呢?

    “啊啊不不不, 殿下, 这样真不行。”池镜眼睁睁看着赵陵承亲过了还嫌不够,青天白日的就扯她的衣裳,她开始慌了,小腿在软垫上胡乱踢蹬,“你得冷静、克制,不能当禽兽。”

    “不碍事,反正孤本来就是禽兽。”

    “……不,不不不。”池镜还想动,但两只手已经完全被赵陵承制住,她欲哭无泪,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殿下要是再继续,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赵陵承停住动作,看着池镜伸出来的半个小香舌,略带讥讽道,“咬舌自尽?”

    “太子妃,你以为这样能死人?嘶,让你平时多长长脑子,别信话懿骅本里那些骗小孩子的东西,你偏不听。”赵陵承笑得灿烂如菊,鼻尖贴在她侧脸上蹭了蹭,好玩味地说,“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在跟孤要……嗯,舌.吻?”

    “你胡……”池镜简直气急败坏,赶快把自己露在外边的舌头缩了回去,恶狠狠磨了磨牙,“说八道!我才没有!”

    “太子妃。”赵陵承就算再怎么为所欲为,也不至于外头还有无数人跟着,就把池镜压倒干涩涩的事,他只是用指腹在池镜半敞的脖颈处打了几圈,挑挑她的肚兜带,突然叹了口气,“孤可是个正常男人。”

    池镜被摸得有些痒,心里发虚,脸上滚烧:“我我……我知道,所以呢?”

    “那你猜猜,作为正常男人,被拖着耍着,小半个月也不能行一次房,会不会疯了?”赵陵承已经受够这种给看不给摸也不给吃的日子,无比哀怨地按了按池镜的锁骨,明明知道她在撒谎、还是耐着性子问,“所以太子妃,你那个破佛经,什么时候念完?你还得多久,不用清心寡欲了?嗯?”

    “啊这……大……”池镜被这么突然一出弄得发愣,神情有些茫然,即将要脱口而出,“大概要七七……”

    “嗯?你说什么?”赵陵承淡定地咧了咧唇,属实是一点威胁都没带,“你再说一遍?”

    摸得她简直浑身发麻,池镜打又打不过他,真怕赵陵承一疯,趁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那……”池镜局促地咽了咽口水,赶快选择重说,“六六……”

    “嗯?太子妃,好好想想。”赵陵承的手放在池镜的腰带上随便一挑,直接给她勾开了,“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呔,怎么还带胁迫人的呢?”赵陵承越磨磨蹭蹭耍嘴炮,池镜越敢放心地蹬鼻子上脸,摆烂不干,“想开殿下要是想解火,又不一定非得找我。”

    “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赵陵承瞳孔一震,手搭在池镜肩膀上顿了顿,“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什么叫不一定非得找你?”赵陵承吭哧两下后,明显是被气笑了,“太子妃,把孤身子要了的人可是你,孤不找你找谁?”

    “啊……你这是又什……什么意思?”赵陵承说得池镜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圆房那天明明是赵陵承先动的手,真难为他还能不羞不臊地甩锅,“你情我愿的事儿,什么叫我要的你?你没要我?哪回不都是你在动吗?”

    【谁还不是第一次了?淦!狗太子,装纯情给看呢?还想赖上我,门都没有!】

    赵陵承用力抿了抿嘴,他早该知道这丫头坏得很、根本就是没有心。

    他刚刚不该一时狗急……呸,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

    整得好像他在示弱,非她不行一样。

    赵陵承烦死了!

    他动作一停,池镜也不管赵陵承在发呆生闷气还是怎样,逮着机会就先不慌不忙、把自己的衣裳穿好。

    【啧啧啧,别看这会儿纯情装得挺像那回事,一点儿不耽误他以后到处睡女人开后宫。】

    谁装了?

    赵陵承不要面子的吗?

    池镜全然没在意这些,赵陵承先自己“腾”地站了起来,凶巴巴瞪着她,好似小学生要决裂、不再跟对方玩儿一样:“太子妃,孤就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当初圆房时自己口口声声说的,让孤两个月里除了你不找别……咳,如今你自己出尔反尔,故意冷落孤,是不是打定主意、不想跟孤过了?”

    他说的怪慷慨激昂还有点可怜巴巴,池镜觉得自己再笑就不礼貌了,只能憋住了不说话。

    【哎呀我滴妈,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真不容易!呱唧呱唧!】

    赵陵承嘴角一抽:“……”

    行,好,好得很!他再颠颠跑过来找她,他就是个狗!

    “太子妃,不说话是不是?那孤就当你默认了。”赵陵承的细腰坠着玉佩,被革带勾勒出来,让池镜看得有些恍惚,但他却终于想是要支棱了,真的说走就走,“好,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好好过吧,别哭着求孤回来跟你复合!”

    【唉,走吧,就说你想太多了。】

    赵陵承一起身后,地方都宽敞了,池镜大大一摊,躺得更平了。

    赵陵承转身在下马车时停了停,池镜并不为所动。

    赵陵承跳下马车后再度顿住脚步,池镜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行,他再给她机会,他就把自己头拧了当蹴鞠踢!

    “陵承?”皇后从轩窗里探出脑袋,眼瞅着赵陵承风风火火、怨气冲天地赶过来,随口一问,“儿啊,你怎么回来了?头不晕了?还是跟太子妃吵架了?”

    赵陵承当即否认:“您想多了,没有吵架。”

    【哦,那本宫知道了,就是吵架了。】

    【不得不说,本宫这儿媳妇还真够有本事的,从小到大只有陵承气别人的份儿,他什么时候能让人气成这样?真不错。】

    〔叮!恭喜宿主完成“跟赵陵承决裂”任务,好感度终于扣回到正轨。〕

    “呼,真不容易。”池镜舒舒服服翻了个身,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在青花瓷盘里挑点心,“我要这个!”

    “逆子,你这是做什么?”皇帝看着赵陵承回来后面色突然阴沉下去,直接就有一万个不满意,“摆臭脸给谁看呢?”

    赵陵承扯着缰绳,往手指上来来回回缠了好几圈:“您可以不看的。”

    “啧,你这是跟太子妃吵架了?”尽管旁人都离他父子两个够远、绝对能够俩人说悄悄话的空间,皇帝这当爹的还是生怕有损自己的形象,又向赵陵承靠近了点儿,“你母后跟朕说过,太子妃这小姑娘极好,你别闹些臭脾气,省得亏待了人家。”

    “她年纪小,哄哄就能好,你是大丈夫、宽容些又怎么了?不是朕说,夫妻两个哪有不吵架的?”皇帝抬了抬头,若有所思地感慨一声,“记得当年朕跟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经常半夜里被你母后赶出寝殿。”

    “……”赵陵承并没被说教到,只轻飘飘地扫了皇帝一眼,“那是您活该。”

    *

    一行人刚浩浩荡荡地到围场营地后,或许都闲得没事儿干,再加上实在太明显,于是太子跟太子妃闹掰的消息就跟插了翅膀似的,早在吃瓜群众、尤其是京城贵女圈里都传遍了。

    “哎,我听说太子跟太子妃吵架了,太子妃哭得肝肠寸断,正要想方设法挽回太子的心呢。”

    “哎,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太子相中了哪个宫女,要纳为妾室,太子妃不愿意,跟太子大吵大闹。”

    “听说太子妃因为善妒,被太子打了几巴掌,这才没敢出来见人呢。”

    “啊,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太子妃生不出孩子,太子要休了她,她胡搅蛮缠死皮赖脸着不走呢。”

    “……”

    离大谱。

    池镜哪能想到,她不过是去营帐里睡个午觉的功夫,谣言就已经没边没着儿到了这种程度。

    “生不出孩子?六六六哈,哪个人才编的?”池镜突然想到自己上辈子看过的《母猪的产后护理》,把粒炒豆子扔进嘴里,不假思索地拍了拍手,“我这才嫁进东宫俩月不到,就算赵……咳,那谁是头猪,猪生崽也得四个月呢好吗?”

    池镜懒洋洋地缓步走过去,没看多清楚,就见前头不远处,似乎有个高高大大的人形物体。

    “是吗?”赵陵承倚着树、微微挑动眉头,“那谁是头猪?”

    作者有话说:

    立flag的承承:我以后再上赶着找老婆复合,我就是狗!

    立完flag的承承:嘶嘶嘶,哈哈哈,(打滚)(吐舌头)(求抱抱)老婆你看,我变成你的修勾了!

    dbq大家,昨天通宵赶作业,今天脑子转得太慢了,才赶出来、还好没鸽,以后都会日更哒,鞠躬!

    ? 33、杠精蓄力33%

    池镜小脸一垮, 本来是想扭头就走、没打算搭理赵陵承的,毕竟他俩才刚刚吵过架。

    但她还得指望着这狗太子做任务, 完全实现零沟通也不大可能, 于是池镜最终不过倔强地低头、坚决不肯看赵陵承,心不红脸不跳道:“我没有说那谁是头猪,你自己听错了。”

    “呵, 听错了,太子妃。”赵陵承不服气着冷笑了声, 堵住池镜的路、抬手指指自己的耳朵, “这里头它没有塞驴毛, 孤不聋。”

    “我又没说你聋。”池镜咬了咬唇,继续嘟嘟囔囔,“反正就是你听错了。”

    “行, 你就嘴硬是不是?”赵陵承凶巴巴瞪向池镜, 才意识到她从头到尾都没稀得跟他对视, 再瞪都没用, 赌气左右瞧着他身侧的俩内侍, “阿胖、阿瘦,你们俩说,有没有听见方才太子妃骂孤是猪?”

    阿胖跟阿瘦茫然地面面相觑,同时挠头、再摇头,一脸憨厚:“没有啊。”

    【就算刚刚太子妃说了那谁是猪,但太子妃也没指名道姓吧?没毛病!这不是殿下自己抢着认的吗?】

    【谁说不是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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