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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乱了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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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你是不是不行◎

    “姜娘子?你怎么在这?”

    随着沈舒航这一句问询, 噼里啪啦地姜姝眼中掉起滚烫的泪珠来,她一边捂嘴一边打嗝哭泣的样子,看起来太过于可怜了。

    沈舒航瞥了地上宦官一眼, 解释道:“他没死, 只是被我打晕了。”

    然后他收回了手臂,袖箭不再出现在姜姝眼中, 她松了一口气,“嗝。”

    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她腿软地艰难后退,整个人火烧火燎的靠在了假山上支撑身体,无助的望着他。

    他语气温和,“发生何事了?姜娘子可还记得我?那日多谢你救了小儿。”

    姜姝自然是记得他的,坐轮椅的侯爷, 侯夫人红杏出墙了,她可记得牢牢地, 许是因为他是个郎君, 即使是熟人、瘸子,她警惕心也一点不少。

    她自喝了那个所谓五娘,但是长相,同面前之人的夫人,颇为相似的女子的茶后, 就觉得味道有些怪,并没有菊花茶的清甜,反而苦涩沾舌。

    当时就觉得有点懵,不清楚一个堂堂侯夫人怎么就变成太子妃的堂妹, 还要她们称呼五娘, 她也没想多嘴。

    然后就被泼了一身茶水, 要领她下去换衣裳,感谢那个说要给她衣裳换的夫人,但身体愈发热了起来,她还没等来衣裳,就察觉自己着道了。

    趁着腿还没彻底软下去,她躲着人跑了,但是太子别院太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来了。

    反而是身上越来越热,眼前都要出现重影了。

    心里快要哭出一条河了,一直念叨,她也没想当太子侧妃,何至于对她如此呀!

    沈舒航就见她怕得更加厉害,浑身都发起抖来,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衣领,像是难受极了,但又因良好的教养,做不出其他更加逾越的举动。

    他眉头皱紧,推着轮椅走近,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姜娘子你这是?”

    她终于支撑不住自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手臂环胸,是一个保护自己的姿态,“别,别过来呀。”

    终于不打嗝了,只是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陌生环境、一个侯爷、身体异样,她哭得更加凶狠了,一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完了。

    沈舒航四下看了番,这里除了被他打昏的宦官,再无任何太子别院的人,可见人都早早被调离了,所以他现在也找不到婢女可以帮助眼前眼睛哭得都红了的姜娘子。

    再看一眼,他眉皱得更紧,周围除了原本要领他过去的客房,别无他处,她还这般难受,只能去那歇息了。

    然,她现在连脖颈都变得粉红了,还十分抵触他,他只能将声音放得更缓,“姜娘子你可还能走动?这附近有客房,我带你过去,而后找医者过来,可好?”

    她脑子里像是灌入了大量的黏.腻米汤,想起些什么又断了,就颤着音问:“你和你夫人不是,一伙的吗?我就是喝了,她的茶,才难受的。”

    沈舒航脸色一沉,不是被她怀疑的不快,而是因为这事是苏清月引起的,如此便更不能放任她自己独自留在这里。

    “自然不是。”

    他没说,连他都是被引来的话。

    只是伸手,在姜姝受到惊吓的目光中,将人抱了起来,“得罪了。”

    很难想象一个瘸子还有那么大力气抱人,她坐在他轮椅上挣扎,泪珠不断掉着,悲从心来。

    客房就在眼前,一连五间,第一间有明显被人进出过的痕迹,所以他径直去了中间那间,将人放了下来,门离她咫尺之遥。

    他道:“姜娘子,你且先进去休息,我去寻人过来。”

    姜姝趴在门上,用颤巍巍的腿撑着,这回是真愣了,“呀?”

    他不进来?

    眼见着他就要推着轮椅走了,她心慌了起来,万一他走了之后,这里再来人怎么办?晕晕的大脑让她拽住了他的轮椅。

    哭着道:“能不能,先将我送进去呀?帮我把门锁上,我没有力气啦。”

    沈舒航也不知该不该说这个姜娘子防范心太低了,他只是表现出自己要走,她便信任有加,让他进屋。

    这万一是个坏人?

    只能无奈道:“那如此,岂不是将你我二人关在一起了?”

    “呀?”她眨着无辜的带泪水的眸子看他。

    “所以不成,姜娘子进屋,拨一下门栓,不费什么力气,我在这里等娘子将门锁好再离去。”

    而后两人就听脚步声响起,乱糟糟的似是有人急切而来,姜姝顿时就紧张起来,怕是有人要坏她,“好像有人,怎么办呀?”

    看她撑着身子推了几下门,都没打开,沈舒航只能伸手帮她把门开开,见她进屋就摔了下去,脚步声又越来越近,也只能跟着进去了。

    想着可以从窗户走。

    嘈杂声愈发乱,他在门口听见有人大力推开了第一间房门,不知为何又退了出来,而后像是往他们这里而来。

    门骤然被推动,姜姝吓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死死捂住唇。

    好在对方只是推一下,见推不动,就放弃了,直接进了第五间屋子。

    被王玄瑰抱进房间的沈文戈,见他要将自己放在床榻上,连忙拒绝,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般,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别,也不知被什么人睡过。”

    无处可待,只能将她放在案几上,王玄瑰眸中一片晦涩阴暗,急得声音都哑了,“怎么样?还很难受吗?”

    沈文戈晃了晃头,怀疑自己是酒劲上头,扣着他的手腕道:“可能是我饮酒的问题,别担心。”

    刚刚大家还在一起投壶射箭玩得愉快,她突然从小腹升起一股灼热,人顿时就觉得不舒服起来。

    王玄瑰一直在她身边,立刻发现她的不妥,同太子打声招呼,就带着她来别院客房歇息,走到半路,她腿软得都没力气,只能将她抱起。

    第一间客房,虽无人,但满满都是香薰味,直冲鼻子,他冷不丁猛吸了一口,抬手捂住她的口鼻就带着她退了出来。

    而后直向中间的客房而去,里面上了锁,应也有人休息,便只能挑最后一间了。

    他捧着她的脸,眼睁睁瞧着绯红攀爬而上,“你平日里酒量尚可,怎能一杯就醉了?可是染了风寒发热了?”

    “没,”她指尖搭在他的腕间,“没,只是有些燥得慌。”

    说完,她无意识地在他手腕处的软皮上摩.擦,互相熟悉对方身体的两个人,顿时就是一颤。

    她睫羽轻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他也是喉结滚动,被她碰过的地方一片酥麻,直痒到心里。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出的气逐渐变得热了起来,闭上眼睛难耐的忍受着,身子逐渐被勾起灼热,这不正常。

    顿时就反应过来第一间客房有问题,那香怕是催情香才是,而后他猛地睁眼,捞过她鬓角都湿了的脸蛋。

    在她眸子上亲吻,果不其然,只是单纯的碰触,她就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仰头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媚音。

    四肢都软得不像她自己的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席卷她的身体,她艰难道:“怎么回事?”

    自以为正常的声音,听在他耳中就变了个调,他伸手扣在案几边上,手上青筋浮现,强自忍耐,哑着嗓子说:“刚刚第一间客房有催情香,我吸了一口。”

    “你那酒想必也放了些不该放的东西。”

    他手指轻轻在她脸颊处扫过,将一缕头发别至她而后,只是如此,就让她身子颤的更加明显,“长乐……我……”

    放的是什么,两人现下的状态就完全可以说明了,沈文戈又羞又臊,还生气,“苏、苏清月,给我大兄那杯酒里,下了药,估计也是催情的,你之前说客房,我想起,我大兄刚刚不在……”

    “没事,我刚才看了,第一间客房没有你大兄,而且苏清月在太子妃那。”

    他将她的脸扣在自己胸膛,不行,现在还不行,他需要嘱咐蔡奴一二,“娉娉,你在这里歇会儿,我去去就回。”

    她拉住他的衣袖,“你去哪啊?我,我想要你。”

    “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是那杯酒让药挥发的更快的缘故,她倒在案几上,心里像是有蚂蚁在啃噬,太痒了,眼前朦胧起来,她难耐地蜷起身子,满脑子除了王玄瑰,什么都想不了了。

    王玄瑰一出门,蔡奴就在一旁候着,一瞧他眼尾都红了,急忙问道:“阿郎,娘子怎么样?”

    对蔡奴他没什么可隐瞒的,“她误喝了下给大兄的媚药,要是太子与太子妃派人来寻,你只需要说她醉酒,有什么事,等她好了,我再找他们算账。”

    他又嘱咐:“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尤其是苏清月,第一间客房给我封了,寻着倍柠之后,让她再多拿一身衣裳过来。”

    说完他一顿,蔡奴了然道:“奴一会儿离得远远的。”

    “咳,那我先,先回了,”刚走出两步,他强自镇定地又折了回来,“还有我的衣裳,再给拿一身。”

    “知道了阿郎。”

    “嗯。”王玄瑰拍了拍衣襟,大步流星开了门,要不是蔡奴眼尖发现阿郎刚开门就晃了一下,还真以为他脸皮厚如城墙。

    门被合上的同时,他也被扑上来的沈文戈给按在了上面,她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地扯着他的衣襟。

    “娉娉?”

    沈文戈几近丧失神智,纵使腿软,但因着急切的想要拥有他,所以不知从哪又生出了力气,做出将他按在门上的事。

    反正她知道这是她夫君,有他在什么都会处理好的,所以丝毫没有顾忌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啪”,是她拽掉了他腰带的声音。

    这如何能忍,他在她耳边故意道:“轻些,我们可没有多余能换的衣裳。”

    “你听,外面来人了,所以别出声。”

    “唔。”她被他寻到唇,便用两臂揽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恨不得和他黏在一起。

    门外,是急匆匆赶来的苏清月,被得了王玄瑰吩咐的蔡奴拦下了。

    “五娘子,我家王妃身体不适,王爷正在照料她,这里闲人免进。”

    苏清月看着大门敞开的第一间客房,咬了下唇,而后道:“我要去客房取些东西,望公公准许。”

    蔡奴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怕是不行,王爷有令,让我守在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她几乎要慌死了,若是以往她还是镇远侯府世子夫人,还能拿身份压一压宣王身边的公公,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是。

    那间客房里,还有她放的熏香没有收拾呢。

    沈舒航是跑到哪里去了,明明她去石亭时,发现酒杯都空了,按理这个时候都应该发作了才对。

    那个宦官!

    她窒息,觉得是那宦官领错了路,早知如此,她就应该自己去领沈舒航,若是今日能同他再次欢好,以他纯良秉性,定会对她负责,重新以太子妃堂妹的身份娶她回府!

    正当她要寻那宦官之时,太子妃派人来寻她了,“五娘子,太子妃正找你呢,来参加宴会的姜娘子不见了!”

    苏清月没法子,只得再次回头看了眼客房,如今看来,只能等沈文戈身体好转,王玄瑰带她走了,才能过来处理东西。

    跟着婢女离去,她语气不善道:“什么情况?姜娘子为何会不见?”

    婢女如实回答:“宣王妃身边的婢女取了衣裳回来,就发现姜娘子不见了踪迹,我们已经在别院里找寻了许久,都不知她去了哪。”

    苏清月冷笑,果然是不知廉耻的贱蹄子,肯定是药效上来,不知上哪摸郎君去了。

    原本只打算让她出个当众脱衣裳的丑,名声没了灰溜溜滚回江南去,别在她阿姊面前碍眼,如今歪打正着,她只能嫁给哪个野男人了。

    “好了,外面没声音了,姜娘子,你在此处等待片刻,我出去为你寻医者。”

    沈舒航推着轮椅转过来,就见姜姝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兽一般将自己团成球,蹲在地上。

    红的要滴血的脸,就像是原本不该沾染尘土的仙女,下凡碰触了尘缘。

    她无疑是美的,此时没有攻击性,万分惹人怜爱,所以他避开了眼,寻到窗户想从这里出去。

    姜姝已经被折磨的仅余一丝理智,她口中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浪,抬起头使劲眨了眨,才看清他的动作。

    他已经开了窗,看样子是想从窗户爬出去?

    可他还是个瘸子呢。

    他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要走?她现在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要他想,就能为所欲为,可是他没有。

    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吃力地朝他走过去,脚软的仿佛踩在木棉上。

    在江南,她见了太多打着喜爱她的名义,想和她亲近的郎君,其实都是伪君子,就是想占她便宜。

    无论是口头上的,还是行动上的。

    自她长得愈发貌美之后,她父亲就不许她单独出门了,生怕她被人唐突了,这还是第一次,她的美貌失效了,这个侯爷,他要走哎。

    想一想、快想一想,第一次见面,他有没有目光贪恋?

    好像是没有的,甚至目不斜视……

    在她即将要摔倒时,已经听见她走过来的沈舒航,叹息一声,转身拉住了她的手,没能阻止她摔倒,却缓和了一二。

    她半坐在地上,望着仅仅碰了她一下就收回的手,歪歪脑袋,被他碰触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点燃了她浑身的血液。

    “姜娘子?你可还能坚持?”他目光有些许躲闪,她歪头的样子,有点像小狗,咳,伸手抵住唇,唇角却翘了起来。

    隐隐约约听见他这样问,她在心中算了算,她现在出门的风险,和体内不断灼烧的热浪,她能不能抵抗。

    他要是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万一叫人从窗户爬了进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好像还不如他哎?

    至少他还算个君子?长得也还不错。

    她就身子往前,抱住了他的腿,将下巴放在了他膝盖上,呼出的热气将他的衣都吹皱了。

    沈舒航骇得双手紧紧握着轮椅的把手,浑身紧绷,“姜娘子?”

    姜姝额头鼻尖都渗出了汗珠,药效上来,碰触到比她要硬的身体,难耐得蹭了一下,眯起眸子,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那美的像画里的人儿,此时趴在他的膝盖上,长又直的睫毛垂落,小巧而又秀气的鼻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然后他松开握住把手的手,出其不意,将她推开了!

    推开了???

    姜姝坐在地上时还不敢置信,睁圆了眸子,而后迅速集满了水珠滚滚而下,“呜,你怎么这样啦。”

    沈舒航偏过头,不去看她滚落的泪水,头痛的很,“姜娘子你冷静些。”

    “呜呜,我没法子冷静呀!”她抽抽噎噎的,话还有些含糊,说的快了,沈舒航都听不懂,所以只能集中注意认真去听。

    她委委屈屈的,“我难受死啦,都怪你夫人都怪五娘,她肯定给我下药啦,那你让我怎么办嘛!”

    “呜呜呜,去请医者,大家都知道啦,我名声没有了啦。”

    “你还嫌弃我?”她倏地抬头,许是他刚才推她太过惊世骇俗,让她精神为之一阵,气道,“我还没有嫌弃你呢。”

    她伸手指着他的腿,“你都瘸了,我没嫌弃你瘸子,都不知道今日过后,你会不会娶我?我就是嫁你也只能当妾。”

    “我连太子侧妃都不想当,结果要给你当妾,我都要冤死了,你还嫌弃我?”

    说来说去,绕不开他推她这件事。

    她双手抹着泪,自顾自道:“早知道就称病不来了,欺负人嘛,呜,呜。”

    然后她喘着气,愤而撑着他的腿站起来,“我难道长得不好看吗?”

    沈舒航只能仰头瞧她,她双睫垂泪,泪珠在下巴尖上聚着,却因他坐着,显著居高临下望着他,怎么不美。

    他道:“姜娘子你冷静些,你这样激动只会让药效发挥的更快。”

    而后他视线落在她裙摆上的茶渍,边缘处有透明的晶体浮现,心下了然,是媚药,不然她不会如此。

    就在想的这一刹那,姜姝跨了上来,她抓着他的衣襟,将手顺着缝隙伸了进去,自是什么都没摸到,里面是里衣。

    他呼吸顿时一停,便要去抓她的手,她理智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掉了,见脱不下他的衣裳,索性脱起自己的来。

    香肩半露,晃得他眼晕,他闭眸伸手向上去拽她的衣裳,她躲他,只听“撕拉”一声,手臂僵住。

    她嘟囔一句,“衣裳坏了。”

    而后贴了上来,当柔软碰到他的那一刻,他觉得浑身血液仿佛都在逆流,万马奔腾不可休。

    最要命的是,她还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比他还高的温度从她的脸颊处传来,她眯着眼,又不知在说什么。

    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圆领衣襟,灼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肌肤上,他听见她满足的喟叹声。

    这一刻,只觉得比在燕淳亦手中用刑还要折磨人。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在她手还在乱动的时候,揽着她站了起来,然后将她先放在了地上,视线在屋里搜寻能用的东西。

    姜姝再次坐回冰凉的地板上时,晕晕的脑子还在生气,“我还难受呢,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个郎君?你……”

    然后她声音被吞,愕然看着她需要将脖子到极限,才能看到脸的沈舒航,再看看他的腿,惊道:“呀?你不是瘸子呀?”

    而后就见他当着她面,走了出去,真不是瘸子呀?

    他寻到了床帐,然后“撕拉”一声,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被扯坏的衣裳,见他回来,还想伸手够他。

    他却用床帐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别乱动。”

    “做什么呀?”她用头拱他,手已经被一起包起来了,然后腾空而起,被他放在了床榻之上,难耐地弓着身子。

    “我难受呀。”

    沈舒航坐在床榻边,阻止她滚下去,问道:“姜娘子可知我唤什么?”

    “呀,侯爷,什么候来着?”

    他将她推了进去,“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敢?”

    一偏头,他话说不下去了。

    姜姝发髻已乱,黑发垂落,粘在满是泪水的脸蛋上,肩膀处的衣裳撕裂了一个口子,显得她乖巧又饱受了一番蹂.躏。

    她在床榻上拱来拱去神智不清,只一个劲儿地往他身边凑。

    他只能用手扶着额,叹气,“你放心,我会负责,家中无夫人,你不必做妾,我腿伤已快好,也不是瘸子,哎。”

    竟是在回答她之前说的那些话。

    作者有话说:

    真夫妻可以,假的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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