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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婚礼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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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书架亲吻 ,他感受到了快乐◎

    鸿胪寺和工部的一众官员们, 一个个如丧考妣,一个念着“王爷怎么就要去工部了”,一个万念俱灰, “宣王怎么就要来工部了?”

    虽想法不同, 但诡异的达成了共识。

    “哎。”

    也不知是第几次叹气了,柳梨川等人连干活都没有力气, “我真希望燕息使团能晚点走。”

    张彦接话:“别想了,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已经提出要求娶霓裳公主, 蕃馆已经吵起来了,等两国盟约一签,哎,王爷就要去工部了。”

    蕃馆内,燕淳亦气得英眉都要快成了飞眉, 指着霓裳公主道:“怎么就偏偏那么巧,你的面纱能在两个皇子面前掉了?”

    “又是沈家七娘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不然我怎么不知道, 与你同游者还有皇子呢?你是不是疯了?放着太子侧妃不当, 你去勾搭两个皇子?”【看小说公众号:玖橘推文】

    这话太难听了,饶是霓裳公主也受不住,她抬手将他的手指压了下去,“兄长竟这般说我?太子如何?我堂堂一国公主,要去给人做妾吗?”

    燕淳亦怒道:“这是你的使命?你来就是和亲的, 自然要争取最大的利益!”

    “谁的利益?”霓裳公主问,“是燕息的利益,还是兄长你的利益?”

    “这个时候要求我维护燕息了,兄长你求娶陶梁西北大将军的时候, 怎么不要求自己呢?凭什么你可以, 轮到我就不行了?”

    提到沈婕瑶, 燕淳亦眼都红了,被她往心脏上捅刀子,他猛地扬起手,“你!”

    霓裳公主主动将脸凑了上去,“兄长来打我啊。”

    “诸多公主,人家拼命拦着护着不让外嫁,唯你一人,提出要我和亲!”

    她泪水簌簌而下,问道:“嫁给陶梁太子就那么好吗?我要给人家做妾啊,日后生的孩子只能是庶子,像你我二人一般,小时饱受欺凌!”

    燕淳亦怒道:“怎么能一样,你是公主,谁敢给你气受?”

    霓裳公主惨笑一声,“兄长,你如今就在骂我。”

    被她目光看的,燕淳亦恨恨放下手,“你怎能这般不识大体?”

    “不识大体?”

    她再次滚过泪珠,“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就是太识大体了,所以在母妃求我帮你的时候,答应和亲,我就是太识大体了,所以让你觉得我的意见、感受,一点不重要。

    燕息要的只是稳固两国盟约,不要再次开战,兄长,是你想登大位,所以要牺牲我嫁给太子,不然我嫁谁都可以,只要他是陶梁人!”

    面纱被她摘下,她道:“兄长,你多久未曾认真看过我这张戴着面纱的脸了?”

    与燕淳亦极其相似的面庞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微微恍惚,只听她喃喃道:“兄长,你还是幼时,偷偷给我藏糕点吃的兄长吗?”

    “你当真为了权利,什么都不要了。”

    面纱落地,她道:“你走吧,你若心里没我这个妹妹,便随你,尽管要求陶梁太子娶我,侧妃也好,无名也罢,我嫁就是了。”

    燕淳亦望着这个亭亭玉立,似是有好些年没有认真说过话的妹妹,心里像是被人掐住般,几乎无法呼吸。

    她侧着头,一副实在难以忍受和他待在一起的模样。

    她说到他心中只有权利的时候,几乎和恨没有与他相逢的沈婕瑶一模一样。

    他踉跄地从她屋子走了出去,只走出两步,便听屋里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步子当即一顿。

    使团使者赶来,也是劝道:“三皇子,如今陶梁圣上身体康健,等他的太子上位还不知多久,莫不如同意其他皇子联姻。”

    就因为要求太子娶霓裳公主,两国盟约之事一直搁置,他们心里急啊!燕息经不住再打一场了。

    星目被他闭上,他道:“让我想想。”

    而后他面露挣扎之色,说道:“你去,去查,罢了,我安排人。”

    他要找人调查两个皇子的为人品性,抵达长安后,出行皆有鸿胪寺官员跟随,还是因联姻一事耽搁结盟,才让安插在长安城的细作,得以联系上他。

    让在长安生活的人,去调查两位皇子,再好不过。

    很快细作就将消息传了过来,两位皇子半斤八两,母族都一样不是十分显赫,基本没有和上面兄长竞争大位的能力。

    他揉了揉鼻梁,跳过这些信息,着重放在他们平日处事风格上。

    五皇子人有些跳脱,不甚稳重,六皇子则不喜出门,出宫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将查来的这些资料一股脑摔在霓裳公主面前,“你挑一个吧。”

    哭得眼睛都红肿的霓裳公主,只略略扫了一眼,想也未想道:“就六皇子。”

    她说的太快,让燕淳亦忍不住多看她两眼,不禁有些阴谋论,“怎么?他那日哄骗你了?”

    “没有,”她侧着脸对着空气道,“面纱掉落后,五皇子一个劲夸赞我貌美,但是六皇子却跟我说……

    他说,‘既然面纱都已经掉了,要不要摘掉它吃些东西?我见公主一路上都没有吃喝过。’”

    “听着倒是个细心的,”燕淳亦将所调查来的资料,悉数点上烛火烧光殆尽,才道,“若兄长登位,还能请他护送你回燕息看看。”

    霓裳公主猛地回头看他,又赶忙转了回去,“兄长不让我嫁太子了?”

    燕淳亦沉默,“两位皇子一说求娶你,除非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否则你不可能再嫁给太子了,我也……我再卑劣也不至于让你做那种事。”

    半晌后,他道:“我是卖妹求荣了,兄长对不住你。”

    霓裳公主撇过头,咬住了下唇,他伸手想摸她的发,最后只是收回道:“我会要求陶梁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送你出嫁。”

    他的要求,圣上大方的同意了,当场举办宴席定下六皇子和霓裳公主的婚事,两国正式签署盟约。

    同时圣上立即要求礼部着手操办婚礼,鸿胪寺早就同礼部通过气了,几乎是燕息刚一来,便将霓裳公主报了上去。

    后来种种,礼部还担心会换成沈婕瑶,幸好最后还是霓裳公主,万事都有准备,即日就能成亲。

    燕淳亦自己挑了个良辰吉日,说要送妹出嫁,不近不远,半个月后。

    陶梁圣上可以接受,鸿胪寺哀嚎遍野。

    太快了太快了!

    成婚哪有那么快的,再拖两个月啊!他们的王爷啊!

    此时他们的王爷正拿着新鲜出炉的良辰吉日单子挑选,那认真的模样,感动了不知多少鸿胪寺的官员。

    呜呜,他们向来不爱处理鸿胪寺公务的王爷,因着快要去工部了,都开始主动干活了。

    撸起袖子,不行,他们要跟上王爷的步伐!

    赶在王爷去工部前,先敲定好条条框框,管他之后谁来接手鸿胪寺,左右也大不过王爷去,不好随便改他定下的东西。

    他们可真是太聪明了。

    一时间,鸿胪寺里热火朝天,全是认真处理公务的人,这让日日都能见着王玄瑰的沈文戈深吸一口气。

    朝左面看看,好家伙,没一个人抬头,再朝右面看看,怎么还跑起来了,什么公务这么着急?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案几后,提笔思考的王玄瑰,默默将本来打算明日处理的工作放在案几上,还是现在做吧。

    公务繁杂,他们又要保证燕息公主的婚礼不出一点披露,频频和礼部交涉,几乎没有一个人下衙之后正点回家的。

    在这样的气氛下,不知不觉,沈文戈都将次日、后日的工作处理完了。

    她晃了晃脖颈,传来王玄瑰的声音,“处理完了?”

    这一声将她吓了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下衙了,此时屋子里只有王玄瑰和她自己,连蔡奴都不见了踪影。

    他手里拿着单子招呼她,“来。”

    刚才就一直见他在上面写写画画,沈文戈也好奇是什么东西,但还是先问了一句,“是我能看的吗?”

    她怕是一些涉密公务,在公事上,两人还是要保持些距离。

    王玄瑰愕然看向她,“你不能看还有谁能看,难不成,本王还有另外要娶的人?”

    嗯?沈文戈弯腰看去,那单子上罗列的全是近两年的日期,有不少都已经被他勾画掉了,所以以一人之力让整个鸿胪寺忙起来的人,实则是在看婚期吗?

    她扶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让出一半的地方让她坐下,“你且挑挑看,而后留出三个,待我拜访过戚老夫人,送给你母亲。”

    沈文戈抿了抿唇,眼里全是细碎的喜忙,她挨着他坐下,自然而然的被他揽在怀中。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见房门都关着,才松了一口气,在鸿胪寺为了避嫌,两人便是连眼神交流都是极少的,何况做亲密状。

    如此就放心的窝在他怀里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来回翻了个遍,又将他案几上的东西也看了一遍,确认只有自己手里这一张单子,犹犹豫豫再次认真看了一遍。

    没错,最早的成婚日期是明年八月份,明年!一年之后!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晚的成婚日期,他挑了个后年元宵节?

    手指从八月往前捋,前面五月、三月、一月的日子全让他勾掉了,今年的好日子,他则连看都没有看,压根没想选。

    他见她看了半天,一个都没勾掉,问道:“如何?一个都选不出来?”

    沈文戈吸着气,捏着这份单子,颇有兴师问罪之意,“王爷,你不着急、不想娶我吗?”

    她在他怀中转了个身,将单子凑到他眼前,“最早都要明年八月啊,就连霓裳公主半个月之后都要成婚了,我们要那么晚吗?”

    王玄瑰嗯了一声,捏着她的手指骨节,随意道:“嗯,本王特意挑的,”

    而后他挑起眉梢,凑近她,“怎么?心急嫁给本王?”

    靡丽的容颜快速在瞳孔中放大,那颗诱她心智的小痣,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伸手推开,几乎不可控的,狼狈地转过头。

    他轻笑一声,没往后退,反而又凑近了些许,不准她逃离,将人又带近些,让她坐在他腿上,“生气了?”

    沈文戈捏着单子的手指都发白了,她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低垂着眼睑违心道:“没有。”

    “还说没有,”他从后环住她,温热的气流吹在她的耳畔,“本王想给你一个完美的、华丽的,比霓裳公主还要盛大的婚礼。”

    “谁说本王不想早日娶到你,本王心痒难耐,但一想这样的代价是婚礼的不完善,本王就不愿了。”

    她身子僵住,听他在后面有点絮叨的念,“就连你我二人的婚服,若要开始现在准备,至少得一年,最重要的是,婚礼往后延些,本王可以上书圣上,准你兄姊从西北回来参加你婚礼。”

    “今年定是不成了,他们已经回过长安一次了,只能是明年夏后,若是后年过年前后成婚正好,借着过年叫他们归来……”

    所以这就是他压根看都没看今年日子的原因?

    让她不自觉想起自己的上一段婚姻,那一场婚礼,没有兄长们参与,而她新婚之夜,更是只能苦守新房,最后得知,尚滕尘要去战场了。

    当时满腔委屈,她已经记不得了,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无法归来,不像他,会主动为她考虑。

    现在的她,心里全是密密麻麻叫王玄瑰的人。

    有灼热的泪滴从她脸上掉落,是被人珍视呵护,所以忍不住掉下来的泪珠。

    手背上有水渍聚集,他无奈道:“你怎么又哭了?”

    他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腰间摸着汗巾,换了官袍后,汗巾塞哪了,一时没找到,刚要抬手为她拭泪,她便凑上来,在他唇上轻捻,“王爷。”

    她可怜兮兮的,满脸都是泪水,可眸中深情,在他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扔下一枚石子,惊起令他心悦之的涟漪。

    而后便是攻城掠地的与她争夺唇齿间的空气。

    他勾着她的腰带,用指尖描绘压袍玉佩的纹路,倏而掐着她的纤腰,将她放在案几上,整个人俯了下去。

    她一只手撑在案几上不让自己倒下去,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姿势羞耻不说,一想到这张案几还是平日里他办公用的。

    冰肌寸寸爬上红,最后连耳垂都变粉了,他便低头,将她的唇瓣重新叼住。

    她半睁着迷蒙的眸子,理智尚存,推着他的肩膀,破碎的声音从嘴中发出,“别,让人,发现了……”

    他咬着她的舌尖,“全都下衙了,此时无人,蔡奴也去办事了,不会回来的。”

    按住他想离开腰间的手,她艰难道:“不成,还穿着,官袍呢。”

    脑子里还转着,怎么他说话都不喘的念头,就听他恶狠狠道:“闭嘴。”

    所有不成句的话都被他吞了进去,耳边清晰可闻交换唇舌的声音,让她更臊了,手臂一软,整个人仰在了案几上。

    他控着她的腿,只能隔着布料,不能再有多余的动作,恼得亲吻愈发凶了起来。

    这时脚步声从外传来,“门窗均关上了,大家都走了吧?”

    “应是。”

    屋内两人齐齐停下动作睁眼,王玄瑰用力将人给带了起来,耳听着人是朝这间屋子来的,沈文戈急得来回在屋中望,指著书架示意王玄瑰过去。

    为了方便官员们查阅资料,所以每间办公房内,均设置了两三排书架,而王玄瑰所在的地方,更是书架书籍繁多。

    他抱起她,在门开前一刻,闪身进了书架最里端,藏在书架后,沈文戈则利索地拿起两三卷竹简堆叠在二人面前,挡起二人的脸。

    扬起一堆灰尘,险些咳出声来。

    她趴在他肩头,细细喘着气,听着他也将呼吸放缓了,而后就是门打开的声音。

    “李兄你找荷包,我正好有个地方要寻本书翻看一下。”

    脚步声往这里而来,在这一刻,沈文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微微张开唇,感觉王玄瑰又往里避了避。

    他轻声在她耳边,用气音道:“莫怕,我们在最里面,他不会过来的。”

    这里的书架靠近他平日办公的地方,所以上面放置的都是经久不会翻的东西,不然沈文戈刚才拿起书卷,上面怎么会有那么多落灰。

    她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不知她侧着头,露出修长又染着粉的脖颈,担忧着外界的脚步声,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是何等美妙可口。

    刚刚亲吻过的唇瓣,似充了血一般艳丽,上面还泛着点点水渍,让人想亲。

    他向来无法无天惯了,想亲便没忍着,真低头去勾她,她睁圆了眸子,不敢相信他这个时候竟还敢!

    他不光敢,还想腾出手,所以将她放在了堆叠在地的书卷上。

    只觉得身下书卷不堪重负发出要倒的声音,她哪里敢动,生怕传出些动静让外面的两个人听见了。

    如此,连手上都没有劲儿,推他如同在拿羽毛扫脸,一路痒到了心里。

    他捧着她的脸,在唇瓣上亲吻还不知足,又去点她的鼻尖,而后是眼睛。

    沈文戈一半被他勾去沉沦,一半注意着外面的说话声,两相刺激,让她比平日还要敏感,绷得极紧的背,被他一碰,顿时酥软掉。

    在他再次亲上来时,她重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两人唇间蔓延,她瞪他,就像雪团被惹急了的样子。

    他喉结滚动,终于等来了两人离去的声音。

    门一关,他迫不及待将她抵在了墙上,而后将她那不断推他的手给握住,让她只能坐在半人高的竹简上,仰着脖子和他亲吻。

    “王爷!长、长乐?王玄瑰!”

    他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炸在耳侧,“嗯?”

    她扭过头,任由他细碎的吻落在脸颊、脖颈,“我,我生气了啊?!”

    在鸿胪寺,两人办公的地方,当着,不是,在外面还有人的时候,亲她,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

    挑战她的……

    “不喜欢?嗯?”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遮挡住大半光源,让她能感受到他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

    弯腰亲她,他嫌碍事,伸手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半锁骨,她脸倏红,愤而咬唇,然后低声喝他,“你不要脸!”

    她自认为是喝他,可听在他耳中,却如情人般低语。

    他唤她,“娉娉。”

    她躲着,快气出哭腔来了,“你先松开我,这里可是鸿胪寺!”

    “本王知道,本王马上就要去工部了,日后便不能与你共事了,想见你都见不到。”王玄瑰感受到了快乐,她瞪他的眸子都带着水,软得可爱。

    心里想,不能将婚期提到今年,真是太后悔了。

    哄道:“再亲最后一次。”

    过了许久许久,这最后一次久到她快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他才放过她,终究是不舍得在这种地方,让她难堪,舌尖卷起她眼角时刻怕人进来,而流出的水渍。

    拥着她平息着两人呼吸,而后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她扭过头去不看他,他就在她鼻尖上蹭着。

    待恢复了些力气,她推开他,将有些皱的官袍弄平整了,拍掉身上蹭上的灰,确认自己形象没有大碍,方头也不回道:“你自己回去吧,我去蕃馆看看霓裳公主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门被砰的关上,都办完事回来的蔡奴,娘子二字都没说出来,就受了池鱼之灾,被沈文戈瞪了。

    蔡奴:“啊,娘子?”

    王玄瑰悠哉悠哉拾起案几上的婚期单子,舔舔下唇被她咬破的地方。

    可惜,下一次不好下手了。

    沈文戈一路气冲冲去了蕃馆,霓裳公主赶紧拉她进屋,“外面日头那么晒,你怎么走过来了,瞧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她伸出两只手捂脸,想到刚才不管她如何求他,他都不放手,顿时更气更羞了!

    霓裳公主喝不惯陶梁的茶,所以为她倒了杯水,“七娘,我与六皇子成婚,你会来看吗?等你与宣王成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啊。”

    “当然。”

    沈文戈磨牙,回去就告诉母亲,让她选距离最远的婚期!

    作者有话说:

    沈文戈:好气好气。

    王玄瑰:快乐。

    【我来了我来了~~~咳,那什么,没到最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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