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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分手相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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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便相忘于江湖吧◎

    燕淳亦丝毫没理会自己颈间削铁如泥的砍刀, 他松手任自己宝剑坠落在林中落叶上,自己摸索着握住了沈婕瑶握刀的手。

    “我后悔了瑶儿,我不止一次陷入我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景象中, 即使心里清楚的知道, 那只是你在跟我周旋,但我还是固执的认为, 你对我并非全无感情。”

    “那些你我恩爱的日子,怎么可能全是假的?是, 你当然可以不要我们的孩子,他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来了,我向你们陶梁的圣上求娶你。”

    “我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没有一句欺瞒, 你便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他低三下气求沈婕瑶再给他一次机会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无助的、迷失方向的幼狼, 足以让任何一个心软的小娘子生出一种将他抱进怀里的冲动。

    可沈婕瑶只是眸子微动, 手上的砍刀甚至往下压了压,在他脖颈处留出一道血痕。

    她注视着他见到自己既欣喜,又对自己现在拿砍刀压迫他的哀切眸子,一字一顿道:“燕淳亦,你我之间早在那天起, 就结束了。”

    燕淳亦瞳孔一缩,“不!”

    他剧烈挣扎,甚至徒手接刃,沈婕瑶低喝:“别乱动!”

    “瑶儿, 你别这样, 难道那些欢好的日子, 你全都忘了?”他眸底满是哀鸣,颤抖着执起她那空着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你看看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张脸。”

    沈婕瑶手指动动,就着他的力气,在他眉骨上描画,他眸子顿时亮起期望,可随即便被她打碎成光沫。

    她说:“那又怎样?”

    她逼视着他,上前一步,因他靠在树上,腿部弯曲,正好与他平视,“你敢说两国之斗,跟你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你敢说,我大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你一根手指都没伸?他那双腿,谁废的?

    就连你我初遇,你捉我也不过是想让大兄投降而已。

    燕淳亦,我们的开始就是错误的,再延续下去,那就是错上加错。”

    燕淳亦仿佛溺水之人,整个人都在往下沉,心都要疼抽抽了,他察觉到了要失去她的恐慌,他不能接受。

    急忙辩解:“怎么会是错误的,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的日子是对的就行了啊!”

    见她不为所动,他道:“若是没有以前种种,我现在才遇见你,瑶儿,你会同意嫁给我吗?”

    沈婕瑶只道:“可惜没有如果。”

    燕淳亦眸底的水光散去,那双形状姣好的星目里泛着疯狂,“那你叫我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失去你。”

    他喃喃的看着她:“你便偏生要对我这么狠吗?”

    那疯狂隐隐要从他身上钻出来,“我冒着违抗父皇之令的风险过来,我拿我的皇妃之位来娶你!我连你曾想杀我都不在乎,那你还想让我做什么?我还能怎么做!”

    沈婕瑶倏地松开他,退后三步,和他拉开距离,毫不留情道:“你可以忘了我。”

    “燕淳亦,你抹黑我的名声,无外乎是想抹杀掉燕息战败这一事的负面影响,你甚至还算计着,娶了我之后,怎么利用我继续对陶梁征战吧?”

    “我没有,我只是想见你。”燕淳亦低声自语,而后冷笑连连,倏而大笑出声。

    “原来我在你心里便是这种人?”

    沈婕瑶没有多说,他的肆意抹黑,是在对她以往二十多年努力的亵渎,他不懂,他们燕息对小娘子的苛刻,是他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

    所以他会觉得,自己已经付出很多了。

    她转身,望着比她高出许多,连树冠都要费力望去才能瞧见一二的巨树,狠狠握住刀把将其插入刀鞘中。

    “沈婕瑶,我不会放弃的,”燕淳亦用一种阴冷的目光盯着沈婕瑶的背影,“你最好还是同意和亲,不然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婕瑶步子未停,听他道:“别逼我将你怀过我骨血的事情昭告天下,届时,你陶梁圣上岂还能容你,你将再无立足之地。”

    “我说过我对你势在必得。”

    沈婕瑶微微侧头,“这是你一贯作风,我竟一点不觉得奇怪,你大可去说,看看我怕吗?你又怎知圣上不知?”

    “燕淳亦,别让我瞧不起你。”

    说完,她转过头,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燕淳亦摸着自己脖颈上淌着的血,放于眼前细看它在手指上流动,久久未言、久久未动。

    直到它在手指上彻底干涸,凝固成暗红色的血渍,轻轻一捻,便成渣一般簌簌落地,混在泥土中,再也消失不见。

    他俊朗的容颜,在悲伤、痛苦、难耐上轮番切换着,只要想到两人当初恩爱,如今却这般结局,他就痛不欲生。

    他在脑中不断描绘着,将她囚禁在自己寝宫,在她的脚上栓上细链,为她打造一顶黄金鸟笼,让她只属于自己的场景。

    他可以让她为他生孩子,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再想着跑了,会安安稳稳做自己的皇妃……

    不,怎么会呢,她连未出世的骨血都能抛下,何况在她恨着自己的时候诞下的孩子。

    她只会越来越厌恶他,时时刻刻想着从他身边跑掉,就像她带着她大兄一起跑那般。

    要是她真向他屈服了,就不是那个让他甘愿掉进陷阱,刺伤他,也刺伤她的沈婕瑶了。

    她是沈婕瑶,所以她真得不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只要她还是西北的大将军,什么未婚生子,什么和燕息皇子二三事,攻击不到她半分。

    关键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舍不得。

    长安城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可他每每听见旁人肆无忌惮议论她,他恨不得上去撕了他们。

    那在战场上,能挥起一刀血的沈婕瑶,护着他们的沈婕瑶,为了他们,她连他都不要了,他们有什么资格谈论。

    他狠狠捂住胸口,为什么?他应该穷尽各种方法将她抓在身边才是。

    他的心一半还跳着,名为野心,一半已经死了,是那爱着沈婕瑶的心。

    侍卫长小心翼翼唤他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模糊不清,“三皇子,我们该归了,长安有宵禁。”

    可这宵禁,禁不了愈演愈烈的谣言。

    不用燕淳亦去散播,“机智”的百姓们已经经过自己推论,得出沈婕瑶恐怕怀有身孕,甚至还将孩子偷偷生了下来,就等燕淳亦娶她,带着孩子嫁过去的结论。

    自古沾上桃色的谣言最爱被人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但凡心智不强大点,都能轻.生在这无耻的谣言下。

    但谁也没有想到,出来澄清谣言的竟会是燕息的三皇子燕淳亦。

    他说:“我多希望你们说的是真的,她爱我爱到无法自拔,将孩子生了下来。”

    镇远侯府趁机将参军戏演了出来,不光为沈婕瑶摆脱名声,还宣扬了一波战士们的艰辛。

    沈婕瑶也借此机会,进宫面圣了。

    她大兄身体未好,恐怕再无上战场的机会,镇远侯府需要一位西北大将军,若想护住家人,她退无可退。

    “末将与燕息三皇子只有俘与被俘的关系,从无儿女私情,还望圣上明鉴!”

    “末将绝不同意嫁给燕息三皇子和亲,甚至认为这是他挑拨末将与陶梁的手段,他只怕是想报复末将。”

    最后,她扬声对圣上诉说着自己的决心,“请圣上,准许末将提前回到西北!”

    “准。”

    圣上亲自将沈婕瑶扶起,“瑶儿,孤今日这般称呼你,孤怎会怀疑自己亲自封得西北大将军,只是苦了你这孩子。”

    “若你哪日有了心仪郎君,同孤说,孤为你赐婚。”

    沈婕瑶热泪盈眶,再拜圣上,“谢圣上体恤。”

    而后圣上让禁军放消息出宫,西北大将军被逼无奈,在燕息被俘期间饱受折磨不说,回来还要经受民众诋毁,种种压力下,毅然决定返回西北,远离长安城!

    长安城于她,便如当初墨城。

    此言扎了长安城百姓的心。

    这,他们怎么就和墨城的人一样了?

    而且消息从宫中传出,那就是真的!他们真的在沈婕瑶心中,已经是墨城人了?

    凡是在背地里说过沈婕瑶坏话的人,都开始愧疚反省,而后追根溯源,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证据,都是瞎说的。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镇远侯府门前,一夜之间多了许多赔礼道歉的吃食,有的只有孤零零一两个鸡蛋,有的是胡饼,有的是自己田里种出的蔬菜。

    沈舒航推着轮椅来到沈婕瑶院子里的时候,就见她挥着手,让婢女将门口堆的道歉之礼送去厨房。

    她冷肃着一张脸,婢女们怵得不行,不过也知道,下次这些东西不必再搬来二娘跟前,利落地唤人将东西搬走。

    “大兄怎么来了?差人唤我过去找你便是。”沈婕瑶推着沈舒航进了屋子,十分贴心的给他的腿上盖了件披风。

    正值盛夏,沈舒航是腿瘸了,不是感官失了平衡,但他只是仔细掖好她的披风,让她将房门掩好。

    而后在她关上房门转身之际,朝她伸出手,“来。”

    沈婕瑶抱住自己的肩膀上下摩擦,“做什么?别整得肉麻兮兮的。”

    沈舒航坚持:“过来。”

    她便走上前去,将手塞进大兄手中,他轻轻一拽,她就趴在了他的膝头,他时而在她背上拍了拍,时而摸着她的发。

    用温柔的语调说着自己的未来的规划,堪称絮絮叨叨。

    他说:“大兄打算参加来年的科考,你知的,我一直想知道自己水平。”

    她哽着嗓子说:“你都是侯爷了参加什么科考,给别人点活路吧。”

    他就又说:“经西北一事,大兄发现,家中全是武将,也不全是好事,武将镇守边疆,可往往圣上发出的命令却是在长安,我们家缺个文官。”

    “大兄便想,日后当个闲散侯爷,在长安城领点差事做,总归我一日是侯爷,一日就断不了你们的粮。”

    “三郎呢,虽断了一个臂膀,但家中走商生钱之事,可尽数交予他,四郎、五郎、六郎,都逐渐成长起来了,可以独当一面。”

    “娉娉也不用我们操心了,现在都是常客了,刚才忘算她了,她也是个文官了,唯独你,瑶儿啊。”

    他顿了顿,“大兄其实最放心不下你,说你豁达,你又有女子的敏感,说你勇武,但最怕的也是这个,生怕你哪天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受了伤。”

    “大兄只是想和你说,陶梁少你一个将军不少,没了你,还有四郎、五郎、六郎,在远些,那岑将军的流星锤,你对上都得吃些苦头。”

    “为了镇远侯府,更不必如此,有大兄在呢,所以,做你想做的,不开心了,不想当这个将军了,那我们培养合适的人当,回家,大兄养你,好不好?”

    像是幼时一般,沈婕瑶缠着兄长抱住他的腿不松手,她今日也抱着兄长的腿,不撒手。

    他无声地拍着她耸动的肩膀,她不曾在母亲面前展露脆弱,亦不曾在沈文戈面前掉下泪珠,却在大兄膝头委屈的哭了出来。

    只有他们两人经历了燕息被俘一事,只有他们两人互相知道对方都遭了多大的罪。

    泪水簌簌而下,沾湿了她盖上的披风,透过了层层衣裳,让沈舒航感受到了湿意。

    沈文戈捧着煮好的牛乳羹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压抑的、细弱的哭声,自己也湿了眼眶,悄悄走远了。

    从沈婕瑶向圣上提出她要回西北,到她准备要走,连三日都没到。

    这一日,天际刚刚泛白,她从马厩牵好马,不想打扰家里人,打算自己一个人静悄悄走,可没想到走到府门的时候,就见全家人都侯在那。

    四郎、五郎、六郎更是收拾了包袱,瞧她来了一起道:“二姊,我们与你一起走。”

    沈婕瑶心里酸酸涩涩的,“你们真是,一走便是一两年,这才刚归家,不好好陪着弟妹,同我回什么西北?”

    六郎跑了过来,抢过沈婕瑶肩头的包袱,“二姊不带我们走,我们就跟在你后面,赖着你。”

    “就是,二姊,你休想甩掉他们几人,”四夫人推着四郎,“还不快帮二姊去牵马,要是没能好好保护二姊,小心回来我揍你。”

    四郎从善如流地牵过她的马,五郎跟在大家身后道:“二姊便让我们跟你一起走吧。”

    哪有让她孤身自己回西北的道理。

    沈婕瑶便侧头飞快地眨了下眼,而后道:“那好,小心路上追不上我,被我赶回家!”

    三人齐喝:“不能!”

    而后她走到陆慕凝身前,“抱歉母亲。”

    陆慕凝只是将一个小包袱递给她,作为一个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拼至大将军,只有自豪的份,虽然她很心疼。

    她道:“在之前,母亲总想着让你回来嫁人,可我的女儿太优秀了,优秀到其他的郎君拍马都赶不上。”

    “母亲。”

    “瑶儿,母亲再也不阻你,只求你,活着。”

    沈婕瑶重重点头,“我会的母亲!”

    而后她又走到沈文戈面前,沈文戈给她备了路上的吃食,坚定的对她道:“二姊,你没错。”

    不管是和燕淳亦彻底分道扬镳,还是堕了那个孩子,她都没错!

    伸手揉了揉沈文戈的发,险些将她的发髻揉散了方才放手,而后她与一位位出来送别的人道别。

    最后翻身上马,“驾。”

    “驾!”

    青石路上先后闪过四匹枣红马,为首女子的披风被风吹出弯曲的弧度,可底边却又锋利笔直。

    隐匿在小巷中的燕淳亦,便这么注视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眼深得如一汪深潭,一眼望不见底。

    他也听说了沈婕瑶要回西北的消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连同他在一个城中都腻烦。

    她说他们是错误的开始……

    他转过身往蕃馆走去,下颚绷紧,露出优越的侧颜,吸引着出来出早摊的人视线。

    柳枝垂落肩头,他伸手紧紧握在手中,奋力一扯,柳枝崩断。

    他说过他不会放弃的,那便再来一次正确的相遇。

    似有所感,沈婕瑶回过头,却什么都没瞧见,“驾!”

    天色渐暗,行至河边,几人下马休息,她拿出母亲给她的小包袱,打开一看,眼眶倏地红了。

    里面是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月事带,每一个都有长长的绳子,可以在她身上缠好几圈,而不至于掉下来。

    绳子用的是棉布,是怕她出汗太多难受,月事带中填的则是宣软的棉絮。

    每一条都是陆慕凝一针一针亲自缝制的,她将这些月事带妥帖的用干净汗巾包好,便见边角中还有一物。

    拿出一看,是一只苏绣小雌鹰,翅膀上还缝着细软的毛。

    唯有当母亲的知道,无论女儿在外是多么英武的将士,回到房中,她也只是个睡觉喜欢摸着母亲给绣得柔软东西入睡的人。

    之前的那一只已经旧了,母亲又为她换了新的。

    她望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河,低头亲了亲小雌鹰,而后迎着风展颜笑了。

    此时此刻镇远侯府中,沈文戈坐在墙头,紧紧拥着站在梯子上的王玄瑰,热泪灼热滚烫,顺着她的脸颊流进他的脖子中。

    王玄瑰揽着她的腰,“你还真是水做的,细细数来,你在本王面见哭过多少次了?没事的,圣上没有怪罪你二姊。”

    沈文戈继续抽抽噎噎,“我二姊都被逼走了,燕淳亦什么时候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快了,圣上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同意你二姊和三皇子联姻的,三皇子再坚持也无用,剩下的就是给霓裳公主挑夫婿了,且让他们愁去吧。”

    她揽着他的脖子晃他,“那我英俊非凡的王爷,能不能加快些进程,让两国早日完成和谈,最重要的条款不是都已经谈完了。”

    王玄瑰先是向墙下瞥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才道:“那本王有何奖励?”

    沈文戈就眨着还带泪光的眸子,在他唇上亲了好多下,“这样好吗?”

    他伸手擦去她脸上泪珠,左右两边脸颊怜惜地吻了吻,“好,本王答应了。”

    而后王玄瑰就给了燕息使团一个台阶,说他陶梁郎君众多,定能为霓裳公主择一位好夫婿,他们直接应下,连连同意。

    燕淳亦默不作声,全由使团中人做主。

    他放弃了沈婕瑶?

    不,他只是现在满腔都充斥着自己的野心罢了。

    既然失去了沈婕瑶,那他要为自己选一个好妹婿,陶梁圣上共八子五女,除去最幼的两人,可在剩下五位皇子中挑一人。

    而这其中,已有三位有了夫人,公主下嫁只能当侧夫人,另有两人尚未婚配,倒是可行。

    可他燕淳亦,想让自己的妹妹嫁给太子。

    口风刚一放出,不用圣上,陶梁重臣就先拒绝了,我陶梁太子,岂能娶一个燕息的公主当侧夫人,再说了,也没有公主当妾的道理。

    燕淳亦咽下嘴里含着的酒,“可我觉得,此举更能让陶梁与燕息两国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大将军不让嫁我,公主也不让嫁给贵太子,陶梁看来是真无意与我燕息联姻啊。”

    这回,换他将陶梁架在火上烤,说起来,嫁给太子当侧妃,还是霓裳公主亏了,人家可是堂堂公主啊。

    自己的亲妹妹,要让她当妾,燕淳亦一如既往,好狠的心。

    可这又碍王玄瑰什么事呢,他被蔡奴神神秘秘带到长安城外的一家农户中,“阿郎,最近实在不是大雁会出没的季节,可阿郎猜奴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阿郎,你可以买一对儿大雁,届时奴给阿郎放飞了,阿郎再打下来,不就是阿郎亲手猎的了吗?”

    王玄瑰眉梢一扬,看着自己面前关在笼中的大雁们,夸赞道:“大善。”

    两人干脆利落交了钱,挑了一对儿大雁,因不会饲养,所以暂时还养在农户这,这回去的时候啊,走路都带风。

    可与此同时,听闻前朝圣上正在忧烦太子与燕息公主是否要联姻一事,王玄瑰之母陆国太妃,娉婷袅娜,求见圣上。

    圣上不愿见她,将人给打发去了皇后那。

    体态丰腴,瞧着比皇后还要艳美的陆国太妃,直接道:“我要说这事,恐怕皇后娘娘也做不得主。”

    穆真皇后因着王玄瑰,对这位太妃的印象也不好,圣上带着小长乐回来的时候,与其说是养在圣上膝下,不如说,是养在她这,因而道:“太妃且先说来听听。”

    “我知现下燕息的霓裳公主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娶,正好我家二十四郎尚未娶妻,我今日便是要替他求娶霓裳公主。”

    刚为王玄瑰求了自家母亲,去镇远侯府提亲的皇后,“嗯???”

    早就给王玄瑰备好了赐婚旨意,但愣是没发出去的圣上,“皇后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皇后???

    圣上???

    王玄瑰???

    沈文戈???

    【我来了,刚刚我以为外面放花解封了,结果拉开窗帘一看,什么都没有,竟然是风声~恍恍惚惚。

    完了,我好像周六日给你们加更加习惯了,没加更好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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