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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杀人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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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本王当年烤的兔子,好吃吗◎

    沈婕瑶抽出腰间佩刀, 捅了捅对着她骂了一串婆娑语的阿尔日轮,震惊道:“这真是婆娑政变后的新王?”

    岑将军重重点头,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的, “是真的!”

    六郎沈木琛一屁股坐在岑将军身边, “你们还真遇上象兵了?大象长什么样子,跟我说说。”

    “是真的!长鼻子, 粗壮四肢。”

    “你别打岔!”沈婕瑶推开六郎,想起那些绞车弩, 捂着嘴乐了半晌,“那些绞车弩全是给我们的?”

    “是真的!”

    岑将军满眼呆滞,被问地头发都快成鸡窝头了,“是真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们初到婆娑便被抢劫了,好不容易跑出来, 费死劲才从吐蕃借了四万兵, 打回婆娑!

    期间又是与婆娑,那个叫什么马,马……”

    沈舒航接话:“马其顿方阵。”

    “对,对!”终于有个能听懂他说话的人了,岑将军都快哭了, 他道,“我们与马其顿方阵交手,围困神女城,而后五千象兵支援, 被我们放火烧得赶至神女城城中, 这才打赢了仗!”

    “不要问我吐蕃为什么会借兵!等王爷回来了去问他去!”

    “不要再问我七娘他们在哪, 他们在吐蕃逻耶城当人质,等王爷带他们回来!”

    “不要再我那些绞车弩的事,我不会造,全是王爷造的,点名让我交给西北军!”

    沈舒航眼一横,所有还想张口的将领,悉数闭了嘴,他坐在轮椅上安抚,“好了岑将军,别激动,我已经命人在城中为你准备了汤池,去解解乏,我们信你说的。”

    岑将军恍恍惚惚被带下去泡汤池,几乎人刚一进去,就累得呼呼大睡了。

    陶梁与燕息的战争已经打了一年多,打得双方各自疲软,且燕息已有败相,如今这些绞车弩来得正是时候。

    需知绞车弩可是陶梁重型兵器,他们西北边关守城甚至根本没有配备,有的还是只能固定在城墙上无法挪动的的弓.弩。

    既然岑将军已经明确说,这是王玄瑰在吐蕃制造而成,特意交由西北军处置,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当下他们围绕着这些绞车弩重新制定战术,待所有事情安排好后,沈家几位兄弟方才聚首。

    沈婕瑶脱去厚重的盔甲,换了一身轻便衣裳。

    春寒料峭,若是以往的她,只一身单衣便能走天下,如今却穿着暖和的夹袄,手里捧着据说补气血的红枣热茶,窝在沈舒航房中的美人榻上,慵慵懒懒。

    沈舒航还将自己披风拿出,为她盖住了脚。

    她一边谢过了自家大兄,一边听着六郎和四郎、五郎热烈谈论使团出使婆娑,一路遭遇险情的事情。

    若非有岑将军和金吾卫们作证,任谁能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王玄瑰不仅成功从吐蕃借到兵,还直攻神女城,生擒了对方的新王阿尔日轮。

    她对沈舒航感慨道:“如此看来,这位宣王有点能耐。”配得上我们家娉娉。

    沈舒航点头,虽说他们是娉娉兄姊,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出色到,让他们觉得娉娉嫁他不亏。

    理智看来,宣王府中无小娘子,身边干净,人又有大才,只观短短相处几日,对娉娉也是极好的,且娉娉还救过他性命,属实是良人了。

    唯独名声不太好,性格乖戾了些,但在娉娉面前,却通通收敛了起来,好像也不是大事,只是不知二人如今如何。

    “何止是有点能耐!”六郎突地站起,在空中扬着胳膊,“换我们去,恐怕只能灰溜溜被打回来,可见长安谣言不实,这宣王太厉害了!”

    沈婕瑶瞥了振臂高呼的六郎一眼,没接话茬,和沈舒航一起饮着手中的热茶,说得都不是一回事儿。

    四郎沈桓宇与五郎沈锦文,一人擒住六郎一个臂膀,将人给按了下来。

    两人均察觉到了兄姊话里有话,却尚不明白,四郎道:“听岑将军意思,王爷接了使团便会往这里赶,那我们马上就要见到娉娉了。”

    这趟使团出使,听着刺激,实则惊险万分,娉娉跟着可谓是受了苦了。

    但更可惜的是,他们只能将人接回来,就要再送他们离去。

    沈婕瑶将杯子磕到美人榻上,“那我们便将燕息彻底打回去,而后和娉娉一起回长安受封!”

    “好!”

    黑蓝色的天穹仿佛就在手边,伸伸手便能够到那轮明月,借着皎洁的月光,使团众人脚下不停地走着。

    笼罩在紫气青烟中的蜿蜒长城,沧桑着矗立在锦绣关,守护着陶梁百姓,迎接着她外出的孩子们。

    是家啊。

    柳梨川几近哽咽:“我们终于到了。”

    锦绣关内,遥遥看见这一队人马,西北士兵高呼:“他们回来了!”

    沈婕瑶推着沈舒航快步走上去,“快将他们接进来!”

    几匹急驰的快马脱离队伍朝他们这里奔来,沈文戈身上的斗篷被吹得飞起,临近关口,“吁!”

    她翻身下马,以最快地速度冲了上去,而后看见了于半夜出来等她归来的四兄、五兄、六兄,看见了她的二姊,更看见了被她二姊搀扶着站起了身的大兄。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跑了上去,小心翼翼抓住了她大兄的衣袖,哑着嗓子道:“大兄,你的腿?”

    沈舒航在沈婕瑶担忧的目光下,让她放开自己,而后将沈文戈轻轻抱住,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大兄答应过你,再次相见,站着等你。”

    “嗯!”

    他身子微微摇晃,沈文戈赶忙扶住他,沈婕瑶利落地将他原本坐着的轮椅推到他身后。

    “自知道你要回来,大兄就日日尝试站起来,好在当时军医医术高明,救回了他的一双腿,但也仅此而已了。”

    随着沈婕瑶说话,沈文戈又看向她,着重看她如今纤细的腰肢。

    沈婕瑶向她张开手臂,“来,让二姊抱抱,这一趟出使,我们娉娉辛苦了。”

    沈文戈扑上去,“不辛苦,二姊才是受苦了。”

    而后她低声问:“那燕息皇子可还有再找麻烦?”

    “傻丫头,没有!他受伤后直接回了燕息都城,倒是让他逃过一劫,我们和燕息这场仗,胜了!”

    沈文戈眼睛一亮:“胜了?”

    “胜了!我们可以一起回长安了!”

    “好了好了,还有我们几个人呢。”六郎说着,上下打量沈文戈,“我怎么感觉你黑了点。”

    他这话一出,不光被沈婕瑶瞪了一眼,还被四郎与五郎锤了几下。

    “就你会说,分明是天黑显的。”

    沈文戈破涕而笑,没有像小时那般撒娇不愿,反而道:“确实在外晒黑了些,不过我已经是被晒得最轻者,一会儿你们看看我们使团的人,一个比一个黑,吐蕃地势高,太阳也毒辣。”

    不过是六郎一句戏言罢了,她又哪里真的黑了。

    可她如今真的长大了,已经有大家风范了。

    只见她突地扭头看向身后跟着她一起上来的王玄瑰,笑道:“若论晒不黑,还要看王爷,他当真是一点都没黑。”

    被点名,一下子进入沈家人视线的王玄瑰挑挑眉,随即走上前来,与众人拱手,

    回礼后,沈婕瑶与沈舒航对视一眼,沈文戈刚刚话语间,也太亲密了些。

    使团走近得欢笑声传来,他们进关了!

    沈舒航道:“好了,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今日太晚了,我已经安排好使团住宿的地方,就烦请王爷,随我们暂居将军府上。”

    王玄瑰侧目看了一眼沈文戈,与她目光缱绻一瞬便分开,带着蔡奴和安沛儿,先去安顿长途跋涉的使团。

    沈文戈推着沈舒航一路与兄姊说说笑笑而走,谁也没发现,隐藏在长城脚下,望着沈文戈离去背影,出神的尚腾尘。

    次日,王玄瑰刚一起,连沈文戈的面都没见上,就先迎来了六郎,在他一连串的,你们是不是真的打去婆娑,婆娑象兵好不好打,喋喋不休声音中,眯起了眼。

    六郎声音戛然而止,为了转移王玄瑰注意力,朝他身后喊道:“娉娉,王爷在这住,你来这做什么?来找我的?”

    沈文戈步子僵住,她是来找王玄瑰一起用早膳的,可这话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毕竟面对家人终究还是有些心虚,尤其六兄不知道他二人的事情。

    好在王玄瑰早在来的路上,就被安沛儿耳提面命过,在娘子家人面前,切记表现出亲昵姿态,娘子不发话,不许随随便便说出两人关系。

    便开口解围道:“是我让她来的,我从婆娑还弄了好些玩意,要给她、咳、连同使团的人一起看。”

    “嗯嗯!”沈文戈瞄着真信了的六兄,暗暗舒了口气。

    听说还有好东西,六郎眼睛倏地亮如晚间明烛,“我也跟王爷一起去看!”

    默默将沈文戈的发带藏在护臂中,王玄瑰道:“那就一起走吧。”

    等到了关押阿尔日轮的地方,只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全部都是昨日抵达西北的使团成员们,一个个好奇地观赏着阿尔日轮。

    还有人绘声绘色给他们讲述,在王玄瑰的带领下,他们是怎么火烧大象,撞翻了神女城的,那叫一个与有荣焉。

    王玄瑰迈着步子走上前去,有人一回头瞧见了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王爷!”

    瞬间所有人刷地散开了。

    箱子就和阿尔日轮关押在一起,他没吩咐动这个箱子,就没有人敢随意打开。

    见他过来,阿尔日轮怕地缩在了角落里,王玄瑰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示意沈文戈将箱子打开。

    在她走到自己身边时,低声道:“虽白铜马车本王没有找到,但却找到了这些东西。”

    将手扣在箱盖边缘,她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兴许是婆娑珠宝?

    箱子打开,雍容华贵的珠宝没有看见,却看见了一册册、一张张,写满了婆娑文字的书籍,随便用眼睛一扫,有记录诗歌的、有婆娑历史的、甚至还有水利建筑的,全是书啊。

    见她打开箱盖后,愣住的模样,他道:“你不是喜欢?本王特意给你抢的。”

    “喜欢!”她弯腰摸着箱子里的书,又倏地抬起头看他,只觉得自己对他太不公平了些,合该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亲人们。

    在外面探头探脑,好奇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柳梨川问道:“七娘,是何物啊?”

    她转身,手上拿着树叶书,“是王爷,从婆娑带回的书。”

    “书!”

    鸿胪寺的官员们激动了,纷纷进来,直接将六郎给挤了出去。

    一个个绕在箱子旁,在听见沈文戈问可喜欢的时候,大声道:“喜欢,谢王爷!”

    她便对着他弯起了双眸,他也微微扬起唇角。

    等使团的人彻底歇过乏的时候,已是三日后了,身在跟随出兵的金吾卫中的尚滕尘,终还是鼓起勇气,登上了将军府。

    他想见见沈文戈。

    沈婕瑶直接拒绝:“都已经和离了,你也娶了新妇,还见娉娉作甚?”

    “瑶将军不必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她出使可否安好,瑶将军现在不让我见她,等大家一起启程回长安,我一样可以见到她。”

    “那你进去吧。”

    “大兄!”

    沈舒航向沈婕瑶微点头,而后静静注视着眼前稍显沉重的郎君,在他拱手道谢之际又道:“进去之后,若是见到不该见到的,还望你保守秘密。”

    还以为沈舒航在说将军府机务的尚滕尘再拱手:“应该的。”

    而后他深吸一口气,绕进了后院,在小厮指引下,直奔沈文戈院子走去。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看沈文戈。

    那日出征,她对他说祝他武运昌隆,让他几乎冻成冰块的心,又能缓缓跳动了。

    他便靠着那一句话,和对她的愧疚,坚持到了现在。

    “沈文戈你内疚什么,本王又不急着被他们知道。”王玄瑰背着双手和她一起观赏着院子里的海棠。

    看她还是不能释怀,索性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在即将亲到的时候,她突然道:“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让他们相信,自己对你的心意,我怕……”

    她垂下眸子,面露难堪之色,“我,早些年对尚滕尘太过痴恋,非他不嫁,闹出来许多事端,如今与他和离,便又和你……”

    他堵上了她的唇,静静与她享受着亲吻,难得六郎不缠着他,让两人有了独处时间。

    她摸到他的手,将手指插了进去,他便细细研磨着她的唇,从唇缝中吐出他的话:“本王不喜欢在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他们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信本王。”

    在她鼻梁上落下怜惜一吻,他道:“这事也值得你烦几天?本就应该是我这个当郎君的,先行向你的家人做出承诺才是,何时轮得到你先来?”

    沈文戈仰着头望他,便想,她和尚滕尘的那段关系中,一直以来都是她先付出,她追着尚滕尘,只有在他这,才会被珍爱,让她等着。

    “如何?可开心些了?”他举起两人十指交握的手,吻在她的手背上。

    “嗯。”

    他捏起她的脸,便又想与她亲亲,而后听见脚步声,警惕地松开了她,为了怕六郎突然出现,他们都是将院门敞着的。

    在尚滕尘那张脸出现的时候,他暗道一声晦气,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随即他挑起丹凤眼,在尚滕尘看清他二人,拱手之际,伸手揽住住了沈文戈的腰,纵有护臂相阻,红色的宽大衣袖依旧在沈文戈的腰上开出了萎靡的花来。

    那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其他郎君的衣裳,让尚滕尘的话都只说了一半,“见过王爷,我与文戈有事单独……”

    怒火的火苗在他眼中熊熊燃烧,宣王这是在强迫沈文戈吗?

    王玄瑰勒得极紧,甚至将沈文戈往他身边带了几步,语气不善的在她耳畔说:“尚滕尘来了,本王是不会松手的。”

    可这一幕看在尚滕尘眼中,就是王玄瑰故意在他表现出与沈文戈亲昵,没看她刚才都踉跄了。

    他定是在使团出使的时候,欺负沈文戈了!

    沈文戈扭头看向尚滕尘微微蹙眉,随即欲将钳在她腰上的手拿开,他手牢牢扣着不准,与她僵持。

    她道:“王爷?”

    王玄瑰眼神阴霾,终还是放了手,宽袖甩出了一道残影。

    她便追了上去,拢了拢他的宽袖,当着尚滕尘的面,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而后对尚滕尘道:“有何话,你便说吧,王爷不是外人。”

    王爷不是,外人……

    王玄瑰看着尚滕尘骤然难看的脸色,甚是开怀,便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和沈文戈衣裳同样颜色的发带坠在他腕间。

    他睨着眼,挑衅般看向尚滕尘。

    尚滕尘看着两人这样的姿态,脖间青筋都崩出了,他能对沈文戈说什么,他本就亏欠她良多,所以他只能质问王玄瑰,“王爷,你这是?”

    王玄瑰重重吐出娉娉两个字,“娉娉已与本王生情,你待如何?”

    “王、王爷你,怎能?”

    “本王与她男未婚、女未嫁,又爱慕她、欢喜于她、想娶她为妻,有何不能?”

    听到他说想娶自己,沈文戈侧头,露出了一个尚滕尘从没在她脸上见过的幸福笑容,如今她的眼中有了旁的郎君,他的心都要裂了。

    “哦,对了,本王还要感谢你,”王玄瑰拍着沈文戈的手,一字一句道,“多谢你认错了恩人,这才给了本王一个机会。”

    “当年的烤兔肉好吃吗?那是本王烤的。”

    尚滕尘愣住,什么兔肉?他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看去,一个恐怖的念头随即升起。

    王玄瑰嗤笑一声,“吃了本王的东西,你还不想认了?当年娉娉救了你我二人,那兔子是本王为娉娉烤的,倒是便宜了你。”

    “什、什么?”

    “你放心,本王会照顾她一辈子,好好报恩的。”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这一刻,尚滕尘的耳聋了,天塌了。

    他失魂落魄地离了府,连沈婕瑶在他身后叫他都没听见。

    沈婕瑶双手抱着胸,“他这是看见什么了?”

    沈舒航推着自己身旁的车轮往里走,笑而不语,沈婕瑶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大兄,你说,他们两个能忍到什么时候,才告诉我们?”

    沈舒航道:“快了,忍不住了。”

    前来西北支援的大军即将返程,途径西北的使团也要回长安了,西北为大家举办了一场欢送宴。

    宴间篝火熊熊燃烧,大家席地而坐,没那么多讲究,沈文戈自然是要跟着兄姊一起坐的,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王玄瑰的身影。

    “娉娉,你找什么呢?”六郎一句话刚说完。

    沈文戈已经看到了和蒋少卿、岑将军坐在一起的王玄瑰,她起身朝那走了过去。

    沈婕瑶与沈舒航对视一眼,沈舒航点评,“这是忍不住了。”

    “王爷,你跟我去那边坐坐吧,嬷嬷和公公也去。”

    蔡奴和安沛儿连连拒绝,拨弄着篝火里柴火的王玄瑰抬眼,她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他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了起来。

    蒋少卿就道:“王爷,去吧。”

    岑将军离开婆娑就直接来了西北,尚且还不知道沈文戈与王玄瑰的事情,已经成了使团默认,还要端着碗要跟去一起喝酒,被蒋少卿一把拦下。

    沈文戈便在岑将军快要将眼睛瞪出来的目光中,牵起了王玄瑰的手,慢慢走到了兄姊面前,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王爷便坐我这吧。”

    她拉着王玄瑰坐下,自己也乖巧地贴在他身边,用行动告诉大家实情,一时间,火堆前众人无人说话。

    六郎举着啃了一半的羊腿僵在那,“啪嗒”,嘴里的肉掉了出来;四郎、五郎齐齐被酒呛到,惊恐的咳了出来。

    唯有沈舒航与沈婕瑶了然的举起碗,“王爷,喝一杯。”

    王玄瑰直接拿起了属于沈文戈的碗,与两人对碰一下,一饮而尽,承诺道:“回长安后,本王便提亲。”

    沈舒航一身温润,依旧笑着,可话却剐人的很,“在娉娉面前,王爷还称本王?”

    “娉娉说,她喜欢我这样自称。”

    “嗯……”兄姊五人齐齐瞪向沈文戈。

    沈文戈拉了拉王玄瑰袖子,他便将沈舒航手中新倒的酒,倒进了自己碗中,“大兄身上伤未好,我来替大兄喝。”

    四郎、五郎、六郎终于反应过来了!

    “王、王爷,跟我喝一杯!”

    说是杯,杯杯都是碗,不消片刻,三坛子酒就见了底。

    王玄瑰的满身孤寂冷漠,便融化在了一声声“喝”中,他看着身侧的沈文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说:

    恭喜老王,成功加入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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