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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快看阴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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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他手掌顿了顿,终还是第一次摸了下去,雪团的小脑袋蹭在他手心,“喵呜”◎

    让一个良家女子卖身为奴, 陆慕凝不忍心,可让她嫁给一个死人,陆慕凝更不忍心, 要是见死不救, 又事后心难安,真是百般为难。

    沈文戈也觉得, 难选,母亲那时是顶着多大的压力, 才将人娶进来的。

    “娉娉,”陆慕凝突然想到一法子,“你说,我替六儿将人娶进府,让他有个捧牌的人, 送他一程,待三年一过, 我就给她放妻书可好?”

    说完, 她又摇头,“不不,三年时间太长,一年正好,我也能为她找个人家, 但嫁给一个亡者,终究还是苦了那孩子……”

    沈文戈看着母亲,便又开始恼恨前世镇远侯府经历过的一切,她给了母亲一颗定心丸, “我在梦中, 记得给六嫂就叫唐婉。”

    陆慕凝心下一松, “那好,就让她送你六兄一程。”

    唐婉此时正在偏房等待,脑子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镇远侯府不能收留她,她就跑出去,离开长安,把自己卖给一个大户人家当婢女。

    房门被敲响,她打了个激灵,嬷嬷来叫她了。

    她身上衣衫穿的单薄,又比沈文戈矮上半个头,穿不了她的衣裳,便从五嫂崔曼芸那借了一身给她。

    嫩黄色的夹袄穿在她身上,整个人显得活力又年轻,唯眼里的忐忑破坏了眼前美感。

    见她又要下跪,陆慕凝赶忙道:“既是一家人,哪里有跪来跪去的道理。”

    唐婉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看向沈文戈,沈文戈向她点点头,说道:“我该改口唤你一声六嫂了。”

    “我,我,”唐婉激动地用手抹眼泪,“多谢夫人和七娘。”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沈文戈在陆慕凝的示意下,牵起唐婉的手,“我与母亲商议了,六兄人虽战死西北,但不能平白娶你给他送行,该走的礼还是要走的,一切都按照礼数办。”

    她制止住唐婉要说的话,“还有就是,当你想离开镇远侯府时,放妻书母亲一定会给你,这点你放心。”

    唐婉摇头,急切表示:“我不走,我就留在镇远侯府。”

    说完,她迟疑又害怕道:“我,我家里人那面,我怕他们会过来闹。”

    他们肯定会过来闹的,不过沈文戈没有这样说,新鲜出炉的六嫂像是被独自要求生活在林子中的小动物,瑟瑟发抖着。

    “这点你放心便是,你如今要做的,是认认府里人,安心做你的新娘。”

    陆慕凝也道:“娉娉说的是,一切有我们。”

    她本是想亲自安排唐婉的,可见唐婉对沈文戈充满了依赖和信任,索性将这个活计交给了她,“娉娉带着你六嫂安顿下来。”

    “是,母亲,”沈文戈安抚地看向唐婉,“走吧。”

    “七娘子。”唐婉期期艾艾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

    沈文戈侧头,说道:“别怕,府上的人都很相处,你熟悉过后便知晓了,婚事可能会仓促些,你还是要多担待。”

    唐婉疯狂摇头,这已经是她所能设想里,最好的结果了。

    婚事未办,六兄的房间也没收拾,沈文戈将唐婉带回了自己院子,收拾出一间偏房给她住,又带着她认了府上众人。

    听闻她身世的四嫂,好似看见了以前的自己,为她忙里忙外,可能这样就能补偿自己,有四嫂开头,其余人也不排斥唐婉,真心接纳了她。

    六兄的庶母陶姨娘得知陆慕凝给他娶了一门亲,即使只是小门小户的小娘子,还是个商户,她也欣喜的向陆慕凝道了谢,还亲自去看了唐婉,安她的心。

    如此,唐婉便在镇远侯府住了下来。

    唐婉只身一人前来,除了母亲留给她的玉佩,无傍身之物,沈文戈忙乎着找人给她裁几身衣裳,又先向五嫂借了三身干净未穿的衣裙。

    除此之外,既然已经是六夫人了,身边伺候的人也不能少。

    六兄院子里清一色全是小厮,镇远侯府有郎君未娶妻时,不能有婢女服侍的规矩,但这事陆慕凝不能插手,所以沈文戈从陶姨娘那要了两个婢女,带去照顾唐婉。

    唐婉感激之下,又从没被婢女服侍过,便有些不知道该让她们做什么,见状,沈文戈干脆将陶姨娘唤了过来,又问陶姨娘想不想让唐婉到她院子里去。

    陶姨娘是父亲在墨城纳的,为人低调,从不敢跟陆慕凝争抢,是以她这次也拒绝了,跟在沈文戈身边,和跟在一个姨娘身边可是不同的。

    何况,这么年轻的小娘子,怎么能一直为她的儿子守活寡。

    沈文戈不多言,自己开始考虑唐婉父母的事情。

    前世母亲要为六兄配阴婚的事情闹得颇大,若说有墙倒众人推,群情激愤之下的谩骂,那也应该还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才是,不然小小一桩婚事,怎么就人尽皆知了。

    这样的话,会是燕息国的探子吗?

    她眉目冷凝,手上突然传来濡.湿之感,却是雪团在拿舌头舔她的手指。

    盯着在她手边撒娇的雪团,她若有所思,伸手摸了摸光滑的皮毛,自言自语道:“既然涉及燕息国,那找王爷帮忙,没毛病吧?”

    镇远侯府本来就被泼着通敌的脏水呢,再跟燕息国探子有接触,可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喵呜。”

    她从置物架上拿下专门放着雪白丝绸发带的盒子,这是宣王身边的嬷嬷安沛儿亲自给拿过来的,说是王玄瑰那天见雪团脖子上挂着普通布条,解下时掉了两根猫毛心疼了。

    低头撇着黑毛蓬松的雪团,区区布条就能将毛给磨掉了?

    在绸缎上写字,墨会晕开,哪里有布条好了?

    她将写好字的发带系好,葱葱玉指点在雪团额间,“奢侈。”

    “我还能虐待你不成?”

    “喵呜!”

    缠上发带,雪团也不想跑出去,屋里暖和外面冷,除非是要到去宣王府吃零食的时候,它才不愿意动弹。

    沈文戈也不管它,到了点饿了,它自然会跑去隔壁。

    “喵喵喵。”

    雪团从墙头翻了下去,发出一串喵喵叫,告诉宣王府的人它来了。

    被打扫干净的青石板上没有白雪,自然也没有猫儿的梅花爪印,它熟门熟路从树上爬下去后,径直往内里跑。

    冬天冷了,在廊下吃食还灌风,已经被养娇气的雪团才不受这个罪。

    老远就听见猫叫声的蔡奴将门打开一条缝,黑色猫儿优雅迈了进来,“喵呜。”

    王玄瑰在案几后歪坐着,摆满着吃食的案几上原本放置着雪团的金碗,但被蔡奴顶着王玄瑰不悦的视线,给将其放在了榻上,就在案几旁,一样可以瞧见雪团。

    雪团跃上矮榻,因为有过一次着急吃食,将发带掉入水中,导致发带染水,让猫儿难受的事情,它便先窝到王玄瑰手边,仰着脖子喵呜叫着。

    以往这种给猫儿摘发带的活计都是蔡奴的,可抱都抱过了,手指动动,他伸出手去为猫儿解了下来,换来猫儿的一次蹭。

    猫耳灵动地动着,他手掌顿了顿,终还是第一次摸了下去,雪团的小脑袋蹭在他手心,“喵呜”一声到案几旁自己吃着。

    他收回手,仔细辨认了一番发带上的字迹,将其搁置在了腿弯处。

    蔡奴适时问:“阿郎,圣上今日相邀可还要拒绝?”

    王玄瑰嘴角微微翘着,“不了,我也许久没与他一起泡泉子了,就去听他唠叨一阵子。”

    “是,阿郎。”蔡奴笑着应了。

    此时唐婉的父母正在互相埋怨,两人还商量着将把唐婉放走的嬷嬷给卖了。

    家里那么大一个女儿失踪了,找寻半天没有找到,报官也不好使,一百两银子就这么飞了!

    “咚。”院子里被人扔进了十两银子。

    因做生意的缘故,唐父是认识字的,他捡起跟银子一起扔过来的纸条念道,“唐婉在镇远侯府,将镇远侯府要为死去的人结阴婚之事大肆宣扬,事成后再给二十两纹银。”

    唐父身边的姨娘抢过十两银子,开心道:“那就是三十两银子!我们去闹一场,镇远侯府难道还能拘着那小贱蹄子,到时候将她接回家,一百两银子就又有了!”

    见唐父犹豫,她道:“你还舍不得呢?让小贱蹄子嫁人总比嫁给个死人强吧,再说了,你儿子可就等着这钱请媒人登门说亲呢!”

    提及儿子,唐父将纸条一撕,把十两银子又抢了回去,“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可是镇远侯府,是我们得罪的起的吗?”

    姨娘撇嘴,“不是都说镇远侯府通敌?那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说的也是。”

    次日,唐父和姨娘双双来到镇远侯府门前,哐哐哐砸响了朱红大门,也不等人出来,先嗷上了。

    “你们镇远侯府还我们女儿来!”

    朱红大门乃是正门,寻常是不会开此门的,大家经常走的是侧门和后门,此时门房刚开开门,呵斥他们不要在门口吵闹,有事情说清楚。

    那姨娘听也未听,“你们镇远侯府好生不要脸。”

    她裹得厚实,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大家快来看啊,镇远侯府为他们家死了的人娶活妻啊,这是让我家女儿守活寡啊!”

    “简直不是人啊!”

    “大家快来给评评理啊,我家女儿还小,可不能嫁给个死人啊!我们不同意与他们家结阴亲!”

    她哭嚎声大,话里又拽着镇远侯府,还有那结阴亲的字眼,人们听见了就探头瞅着,渐渐聚了过来,不一会儿,府门前就聚集了好大一群人。

    门房见势不妙,赶忙去跟陆慕凝汇报。

    按理出了这种事,应由苏清月来处理,陆慕凝是侯夫人和他们争论没得自降了身价,可苏清月如今还被关在院子里,自然只有沈文戈出面了。

    要问沈文戈是谁,只怕长安城就没有不知道的,上官府状告婆母被官府判和离义绝的第一人,会说波斯语大义救了小娘子的沈家七娘。

    她一出府,府门外自认,认识她的百姓嚷道:“七娘,你家是真要给你六兄娶妻?长安城可不兴结阴亲的!”

    “对啊,这结阴亲也实在是太,太,太不该!损阴德的。”

    “我们知你家郎君战死心情悲痛,可也不能害了人家小娘子后半辈子的幸福呀!”

    虽是声讨,可话里多多少少带着维护提点之意,沈文戈本以为出来会面对一边倒的局面,却没想到如此,她抿抿唇对着大家扶了扶身。

    长安城的人都是热心肠的人,他们路见不平能拔刀相助,遇事争辩不休亦能舞剑分个高下,他们自然也不是听之任之就跟着瞎起哄的人。

    唐父姨娘眼见事情不好,连忙喊道,“我女儿是在镇远侯府没错吧?他们要娶我女儿也没错吧?你们别被他们骗了,高门大户多肮脏。”

    不知何时混进人群中的人跟着起哄道:“对,镇远侯府与那些尸位素餐的人都是一丘之貉,为他们说话,你们脑子进水了。”

    “镇远侯府世子都通敌叛国了,你们还帮他们说话?”

    “别胡说,不是还没有证据吗?去墨城调查的人都还没回来呢!”

    “这分明就是镇远侯府仗着家大业大,在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能让他们如愿!”

    “对,不能让他们如愿!结阴亲这是多么令人不耻的事情,别给他们找理由找借口了。”

    沈文戈不说话,静静看着他们吵,人越来越多,最初说话之人很快就被挤兑的没了声音。

    不知是谁扔了一个石子,“打死你们这些有钱人。”

    小石子没砸到任何人,滚啊滚,滚到了沈文戈脚边,沈文戈蹲下身执起石子。

    她看向人群,收敛了神色,便显得神情冷漠不好相处,小石子在她指间又明晃晃告诉大家,刚刚有人想要打她,人群一下安静了下来。

    在她身后,十多名沈家汉子齐齐上前一步,带着一身煞气将她护在里面,她看向唐父和姨娘,他们二人许是故意的,穿得是陈年不合身的旧衣,更容易激起大家的怜悯心。

    但清楚知道他们是如何对待唐婉的沈文戈不会,她问:“你家女儿确实在我们镇远侯府,你们不妨说说,她怎么会跑到我们府上来?”

    两人早就串通好了,姨娘道:“谁知道你们镇远侯府怎么将人骗进了你家门?我们还想问你们呢,将我们一个黄花大闺女骗去结阴亲安的什么心,你家也没男的了吧?”

    这话简直!既暗戳戳说了镇远侯府府里龌龊,恐怕有什么私通之事,又点出镇远侯府人丁凋零,家中儿郎死在战场。

    沈文戈倏而沉下脸,冷眸直直射向说话姨娘,没了和他们周旋的耐心,想来人群中如果真有探子,宣王也能将他们抓出来了。

    她道:“你们真不知?那唐小娘子是自己跑到我们府上寻求庇护的,盖因你们父不慈,姨娘毒!”

    “哎?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唐父和姨娘急了。

    沈文戈扬声对围过来的百姓道:“大家可还记得当日波斯商人扭打一个小娘子进了府衙的事?”

    “记得!”

    “他们便是那唐小娘子的父亲和姨娘!因那日公堂之事,他们觉得丢脸,便要将唐小娘子卖给一个打死了两任妻子的人做续弦!”

    人群中人发出惊叹,“我记得当日唐小娘子辩驳便说的是家中姨娘拿了生母玉佩去卖,才闹出公堂之事。”

    “果然有了继母,就没了父亲。”

    “她算什么继母,不过一个姨娘。”

    姨娘气道:“你们瞎说!”

    沈文戈嘲讽的看向她,“是非曲直,大家自会分辨。”

    有人凑到唐父身旁低语几句,唐父一拍大腿道:“对,我们怎么对女儿那是我们的事,生她养她,甭管我们怎么对她,她是我们女儿,我们可没推她入火坑,是你们镇远侯府要她嫁给一个死人的!”

    “将我们女儿交出来,我们不同意她结阴婚!”

    “你们既然承认你们做的事了便好。”沈文戈侧头看向倍柠,倍柠点头,从一开始出来她就捧着一个托盘,此时将上面早就准备好的聘书递给她。

    沈文戈将聘书抖开,面朝唐父和姨娘,“我镇远侯府出两百两白银做为聘礼,取你家小女唐婉为六夫人,你家若是认,这二百两就是你们的,不认,我们就到公堂上走一趟,宠妾灭妻律法不容。”

    说完,她一手掀开托盘上的白布,露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二百两纹银。

    人群倒吸一口凉气,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银子,唐父和姨娘更是将眼珠子黏在了银子上。

    此时明显挑事的人还在嚷嚷,“二百两银子你们就想买人结阴亲,真是看错你们镇远侯府了。”

    “不能同意,怎么能为了区区二百两银子将女儿卖了?”

    区区?沈文戈暗道,这可不是区区,只为一百两纹银他们就想将女儿卖了,二百两可翻了一倍呢。

    果然,唐父和姨娘可顾不得大家的叫嚣,在沈文戈作势要将银子收起来时,大声说:“我们同意。”

    人群中发出嗤笑声,什么讨女儿,这分明是要钱来了。

    沈文戈示意两人走上前来按手印,可在他们按完手印后,制止了他们要拿银子的手,倍柠更是将白布重新盖上了。

    唐父喝道:“你什么意思?出尔反尔是不是?我们聘书都签了!”

    “别紧张,”沈文戈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怕什么,只是在拿钱之前,希望你们再签一张字据,自此之后,唐婉与你们无关,这二百两就当她孝敬你们的生恩和养恩。”

    换句话说,那是唐婉的卖身契。

    姨娘眼珠子一转,立刻道:“得加钱。”

    沈文戈笑了,她用只有他们几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你们真要和我们镇远侯府攀亲戚?我不怕告诉你们,若是我大兄通敌之责定下,诛九族,你们应该也算在列吧?”

    这话当然是吓唬他们的,唐父和姨娘低声商量了一下,如果有两百两银子,还能和唐婉断联系也不错,别万一镇远侯府出事,唐婉还要回头找他们,便应下了。

    倍柠拿着他们签好的字据,给围着的众人看了一圈,唐父和姨娘在旁数银子数的快活,又担心被抢,所以趁着众人看沈文戈要结阴亲愤而不平之际,就想跑。

    沈文戈让沈家人拦住他们,似笑非笑道:“着什么急,不怕路上遇到打劫的,我一会儿亲自安排人送你们回去。”

    而后她才看向人们,说道:“今日,我镇远侯府为六郎娶亲,在这里,我沈文戈向大家承诺,六嫂只需为六兄守一年,此后,天高海阔任她跃。”

    “好!”

    “这哪里是娶妻,分明是救人啊。”

    “就是,瞧他们那副看着钱的嘴脸,唐小娘子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往日,镇远侯府哪里是她高攀的上的。”

    “好了,大家都散了散了!”

    唐父和姨娘也反应过来了,他们这是让沈文戈给算计了啊!

    沈文戈手里拿着字据,在他们面前晃晃,对沈家人道:“送他们归家,若再敢来镇远侯府闹事,直接交给金吾卫。”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唐婉郑重给陆慕凝和沈文戈行了一个大礼,陆慕凝接了,沈文戈侧身让了。

    陆慕凝塞给了唐婉三百两纹银,以及百亩良田并两间铺面,她道:“既入了我家门,便是我家人了,这银子是六郎姨娘给你的,铺面和地契是我给小六娶你的聘礼。”

    唐婉推却,“这怎么能行,夫人已经给了我父亲二百两银子了。”

    “拿着,长者赐不可辞。”

    沈文戈也道:“六嫂拿着吧,若是实在拿着不安心,六嫂不是说自己最会做生意,便将生意做大,日后还给我们。”

    唐婉拿着东西,眼泪在框框里转圈圈,重重点头,“嗯!”

    日后我与你们镇远侯府荣辱与共,必不辜负你们!

    事急从权,唐婉与六郎的婚事,没有接亲闹喜一说,她穿着一袭红嫁衣,手里捧着六郎沈木琛的牌位,在众位亲人的见证下,完了婚。

    六郎沈木琛的屋子布置的喜庆,可这红,也只不过能挂上三日,三日后,就会撤下,委屈唐婉了,可唐婉觉得不委屈。

    她小心站在屋里,屋内到处都充斥着她未曾谋面的夫君痕迹,他墙头上的小短弓、一套被淘汰下来的盔甲……

    总觉得,她像是融入了别人的生活中一样。

    晚间,她穿着嫁衣躺在床上,睡不着,床底有响动,立刻就想到了老鼠,她自然是不怕的,当即就蹲下身举着烛台要去吓它,吓跑了她好睡觉,明日再捉它。

    烛光照耀下,床底两本书卷沾了一层灰。

    她伸手将其够了出来,裹著书卷的布帛精美,将书卷抽出打开一看。

    香肩毕露的美艳小人,正伸着光滑的大腿去勾那闭眸的和尚!

    她眨眨眼,轰得红了脸将书卷扔了出去,卷轴滚动,直直开到门口,大大小小的人儿,或骑、或贴、或露,上演了一出出“全武行”。

    作者有话说:

    从六嫂角度看,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叫:我那战死的夫君又活着回来了,哈哈。

    我可太期待他们两个见面了。六啊,你的小黄书被你夫人看见了啊,哈哈哈。

    小六:啊!六嫂:啊!

    【本章拆不开合一起了,算两更!一会儿还有没有第三更我也不是那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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