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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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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舍,闻瑎家中。

    天虽是昏黄的,但房内已经彻底暗了下去,若是不点上火,便是一片昏黑。

    简单的家常小菜放在桌上,香味缓缓飘入鼻中,美食果真能治愈疲惫的心灵,闻瑎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起来。

    或许是突然的风,这烛火突然灭了一下,又自己亮了起来。

    林香照坐在饭桌前,拿着筷子的手就那样停在那,脸颊鼓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瑎放下碗筷,眉毛挑了一下,轻扣桌面,打趣道:“若是想知道什么,便直接问吧。我见你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也怪累的。”

    林香照赶忙把筷子放下,但并未像往日一样炸毛,“今日去大理寺,还顺利吗?”

    “一切顺利,也见到了袁——”闻瑎眼皮颤了颤。

    林香照来到京城之后,几乎不怎么出门。她或许不想遇见认识的人,或者说不想遇见袁瞻或者袁府的人。她是不是想家了,或许自己应该问问她是否想要回凌昌。林香照本是县令之女,如今委身给自己做厨娘,难免会有些许难堪之意。

    见到了袁瞻表哥嘛,林香照双手握在一起,有种怅然若失恍如隔世之感。

    不过一年光景,她再度来到京城,已是现在这般情状了。过往的情愫虽然已经消散,但她一想到今日自己这般难免有些扭捏不堪。

    “不必有什么顾虑。”闻瑎安慰着说:“从宜新到京城,这一路上你如此照顾在下,这恩情早就报了。当初在宜新我曾言你是在下的义妹,绝非虚言。若是你想,喊我一声哥也未尝不可。”

    这恩怎么可能报得了呢,还有我不想当你妹妹,林香照含糊嘟囔着。这闻郎君为什么脑子不开窍,但凡她对自己表露出一丁点意思,自己早就这般矜持了,可是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这么清澈,完全没有一丝杂念。

    “小林,你也不必非得窝在我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在我这里本就是委屈你了。若是你想回家,我便派人送你。”

    “我不想回去。”林香照斩钉截铁地说道,也顾不得刚才心下挣扎的情绪了,她怎么可能想要回去。

    闻瑎闻言稍稍一愣,这姑娘居然都不犹豫一下吗。

    “闻郎君,你莫不是打算把我赶走?”林香照小心翼翼地问,满是不安。

    “你这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想走就留在这里。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是一个人我还是养得起的。”闻瑎弹了下她的脑壳,有些好笑。

    林香照知道父亲母亲对自己很好,但是这些绝对不会耽误他们再为自己找一门“如意郎君”,但凡他们知道自己休夫,就绝对不会再如原来一般放任自己。

    更何况,林香照瞧了一眼闻瑎,她心中的如意郎君就在身边,即使现在这个郎君是个“瞎子”,是个“傻子”,但她却喜欢得不得了。

    只是,闻郎君什么时候能开窍呢?林香照郁闷地扒着饭菜,把它们一扫而净。

    皇城,御书房。

    红木书架上是古籍典册,画缸里满是名家真迹。镶钻石的钟表摆在一旁滴答滴答,似是西洋玩意。

    钧窑花囊里插着满满的鲜花,嫩得快要滴出水。

    可惜这里的主人无暇欣赏。

    琉璃瓦上的彩绘在光下愈发绚烂,赵嗍已退至门外,谢郁突然抬头吩咐道:“对了,大伴,把袁瞻也叫来。朕也有事找他。”

    “喳。”赵嗍退下的动作停了一瞬,对着谢郁恭敬地点头俯身,动作极其轻柔地带上了门。

    御书房门外。

    一个小太监站在那处,不敢上手也不敢退,一脸苦相快要哭出来:“贵妃娘娘,不是奴才不让你进,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做主啊!”

    萧贵妃是萧太后的侄女,自然也是谢郁生母的侄女。当初萧太后在萧家众多小辈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庶弟家中的萧佩婉,因为这姑娘不仅脾性与自己相符,甚至连模样与她都有些神似之处。

    萧贵妃的长相是极为明艳的美,眉毛浓密,大眼睛深邃有神,嘴唇偏厚,娇憨媚态,一颦一笑都满是风情。

    此刻,美人的脸上满是怒容,“陛下既然在里面,那本宫便偏要进去,你这狗奴才凭什么拦。”

    萧佩婉正准备强行闯入,却看见赵嗍从里面走了出来,“赵公公,本宫要见陛下,可否劳烦您说一声。”

    赵嗍手里的拂尘挥了挥放到左手边,屈了下膝,“贵妃娘娘,这着实为难杂家了,皇上这时候心情实在称不上好,还望娘娘恕罪。皇上命奴才去办事,娘娘保重。”

    萧佩婉使了一个眼神,让身边的宫女拦住了赵嗍,给他塞了一锭银子。

    “公公,本宫带了极好的消息,陛下晓得了,保准龙颜大悦。”

    太吵了,谢郁的眼睛发涩,耳边的杂音吵得他头生疼,萧佩婉尖锐的声音直端端穿破窗户刺入耳中。

    谢郁把门踹开,冷脸呵斥:“别吵了!赵嗍,朕让你办的事呢,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奴才这就去办。”赵嗍说完之后,一溜烟地蹿出老远,萧佩婉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

    “陛下,我给您带了些糕点,是我亲手做的。”

    萧佩婉扬起手里的食盒,娇俏柔媚,只要长着眼就能看出她浓浓的情愫,那眼中的喜悦和爱慕显得她的面容越发亮眼。

    谢郁站在那处淡淡扫了她一眼,“别站在那处了,进来吧。”

    萧佩婉示意宫女把门关好,自己将食盒放到桌面上打开,里面是摆盘精致的糕点。

    萧佩婉走到谢郁身旁,纤手捏起一块糕点,送到谢郁唇边,满眼期待:“陛下,很好吃的,你尝尝。”

    谢郁眉毛皱了一下,移开了脸,“朕不喜。”

    萧佩婉脸变都没变,立马嗲声嗲气地撒娇:“陛下,上次臣妾可是见到你很是喜欢,所以才亲手做的,您看,臣妾的手都红了。”

    谢郁推开快要贴到自己身上的萧佩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色冰冷,并不掩饰自己的不愉:“贵妃在门外大呼小叫,就是为了给朕送这份东西。”

    “陛下怎么那么凶,臣妾知道陛下今日心情不好,所以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谢郁一言不发,面沉似水,平静的目光幽幽地望着她。

    萧佩婉垂下眼,谢郁不喜欢自己,但那又如何,陛下不喜欢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那她就没有输。她可不是袁若月那种傻子,长得是挺漂亮,但是总端着皇后的架子,对着陛下也不会示弱撒娇,哪个男人会喜欢她这种模样。

    即便是皇帝又如何,不还是男人,会不喜欢女子千娇百媚,满眼依赖。

    可惜陛下不重欲,她上次使了手段才怀上孕,不过只要能够顺利生下这个孩子,那便是长子,姑母告诉过自己,她会让自己的孩子当上太子。

    萧佩婉捏着的糕点似乎不经意地掉到地上,她讶异地小声惊呼了一声,抬起眼眨了眨,小心翼翼地看了谢郁一眼,脸庞似乎一点点红了起来。

    “陛下恕罪,臣妾不小心把东西掉到地上了。”

    萧佩婉扭捏着,脸色愈发粉嫩,还带着隐隐的羞涩,“陛下,臣妾今日来,是为了告诉您,臣妾,臣妾有喜了。”

    是吗?谢郁眼里闪过一丝玩味。随后他的脸上才染上一丝喜悦,“你有孕了,佩婉,你没骗朕。”

    萧佩婉挤到谢郁怀中靠到他的胸前,语气雀跃,“陛下,臣妾怎敢骗你,是真的。”

    两人郎情妾意,屋内满是甜蜜。

    不过她的情绪急转直下,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带上泪意,“可是陛下,臣妾这几晚每每都做噩梦,总是感觉有人暗地里看着臣妾。是不是有人见不得臣妾怀上了您的孩子,臣妾好怕。”

    谢郁语气里满是心疼,“有谁敢害朕的孩子,佩婉,别怕,有朕护着你。”

    萧佩婉满意地闭上眼,双手悄悄地换上谢郁的腰,似是撒娇地喃喃道:“有陛下这句话,臣妾突然之间就安心了。”

    拥抱着的两人男俊女美,郎情妾意。

    萧佩婉得到满意的回答,不刻离开了。她离开之后,谢郁的表情也沉了下来,双眸犹如寒潭泛着冷意,朕还以为她能把这种事情瞒到什么时候。

    若是怀的真是朕的孩子,倒也是天下一大奇事了。

    翌日,早朝。金銮殿内,文武大臣排班奏事,文东武西。

    阳光散射到金色的椅背之上,发出刺眼夺目的光。谢郁坐在龙椅之上,周身愈发威严气派,不容侵犯。

    匈奴气势汹汹,以往他们往往在□□才会侵犯边境,但今年却在秋日来犯,措手不及。

    此时正是秋收时节,京郊许多田地里还没收货完,甚至还有不少等着被收割完毕。一名农夫正赶着牛车从自家院子里面走出,准备去附近村庄收粮,顺便将家中剩余的几斗稻谷交给官府处理。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几名身着盔甲的骑兵飞快地奔向北方,路上满是被荡起的尘土。

    不过几日,匈奴攻打大齐北方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场战争,没有人能预料结果会怎样。垈仁此时正在混战之中,易守难攻的地形给身处垈仁的官兵一些喘息的机会,这场战争看似轰轰烈烈,实则凶险重重。

    精锐的军队已经出征,前往清赤。屯田内的粮食也早已运向垈仁。但战争是战争,生活是生活。即便整个清赤地区已经进入了战时状态,但远在千里外的京城百姓依旧如往常一般,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忙碌不已。塞北的战事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过于遥远的话题。

    闻瑎将信交给驿站的信使,一枚枫叶在空中飘舞,悄然轻轻拂过闻瑎的肩头,随后滑落到地上。

    她停驻脚步,注视着这赤红的枫叶,思绪飘向远方,塞北开战了,殷君馥就在垈仁。两军交战,胜负难料。殷君馥会平安的,她默念祈福。闻瑎望着满树的红枫,心绪沉重。

    十月初,闻瑎已经在大理寺工作了两个旬日,已经熟悉了工作的内容,明日休沐,她打算去钓鱼,想到这里,闻瑎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大理寺近日工作量不大,分到闻瑎手中案子基本上都没什么差错,刑部的工作足够完备,不需要驳回重审。

    至于大理寺狱的酷刑审讯,闻瑎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踏入那地方一步,只要想到便毛骨悚然。

    那次给闻瑎带路的官吏是大理寺丞,姓方,那日没什么事,刚好碰见闻瑎不太认路,就给她领路了。不过此人十分随和,不过多久便和闻瑎熟起来。而且此人极其热爱吐槽八卦,上至大理寺的头头严端,下至大理寺的门口侍卫。

    比如严端只娶了袁景屏一个人,是个妻管严。再比如虽然严端是个财迷,但是却不贪财,是个难得正直的官。

    不过方寺丞吐槽最多的,还是闻瑎的顶头上司,袁瞻袁少卿。

    此时正值午休,方寺丞吃完饭后闲着没事,就带着闻瑎在大理寺瞎逛,方寺丞为了更加方便吐槽,拉着闻瑎缩在大理寺院落一角,借着树丛隐蔽身影。

    闻瑎被他拽着袖子,拒绝的话刚出口,就被按在了墙角,随后方寺丞也蹲了下来,一脸兴致勃勃,开始发力吐槽。

    闻瑎扯着嘴对他笑了笑,她真的不想听啊。

    树叶哗哗作响,似乎是在回应闻瑎。

    虽然方寺丞早就提醒不要惹怒袁瞻,说袁大人阴晴未定,脾气暴躁。可这半个多月相处,她着实未曾发现袁瞻有以上这些缺点。

    方寺丞似乎对袁瞻积怨颇深,越说越离谱。闻瑎被迫听了一堆方寺丞对袁瞻的评价,比如此人是个变态,只要一生气就会把手下的人抽筋扒皮,喝血吃人肉。

    闻瑎听他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别的没听出来,只听出来方司务应该和袁瞻关系不错。

    方寺丞撇了撇嘴对着闻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十分怀念地说道,他实在太想念原来温柔的郑大人了,可惜现在他升任刑部了。然后满眼期待地问闻瑎要不要抛弃袁瞻,跟着自己干活,他绝对比袁瞻温柔。

    闻瑎抽着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方大人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方春明说得尽兴,奈何闻瑎使尽眼色,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

    大约两息之前,袁瞻经过了此处。他的视线一下子锁定了在那里窃窃私语鬼鬼祟祟的两个人,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袖子,他走到两人身后才出声道:“方春明,你蹲在那和我的下属说什么呢?”

    “闻评事,你听见有人喊我名字了吗?”方春明摸了摸头,一脸傻样。

    闻瑎沉重地点了点头。

    方春明机械地转过身,瞳孔猛地一缩,打了个哈哈,立马跳出三丈远,“是老袁啊,真巧真巧,但是我突然想到严大人吩咐我的事还没干,先走一步啊。”

    袁瞻斜了他一眼,这大嘴巴估计又在说自己的坏话了。

    “珩屺,没想到你在这里。”袁瞻又走近了一些,垂眸看着她。

    袁瞻的衣衫距离闻瑎不过一寸,几乎是将缩在墙角的闻瑎彻底围住了。

    方春明想到被自己抛下独自面对顶头上司的闻瑎,良心发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袁瞻一人的背影。

    哎,不愧是闻评事,比自己溜得还快。方春明不由得发出啧啧赞叹,脚步愈发快,麻溜地走远了。

    闻瑎有些尴尬,本想借力站起来,但腿还没有伸直便又跌坐到地上。她刚才蹲的时间太长,腿居然麻了。太丢脸了,闻瑎觉得自己的脸现在绝对红得发烫。

    “袁大人,下官失礼了,劳烦您站得远一些。”

    闻瑎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强忍着腿部的麻楚,却始终无法借力站起。

    袁瞻心里泛着几丝诡异的愉悦。

    他慢慢蹲下来,抿了下薄唇,“珩屺,别动。”

    这声音异常轻。

    “袁大人?”

    闻瑎瞳孔猛缩,他在干什么。

    闻瑎含糊不清地吐出了这句话,“袁大人!请您松手。”

    袁瞻的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抬头。

    闻瑎从他的目光中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好像自己是一个物品一般被随意打量。

    腿怎么还使不上劲,这是上司,这是上司,艹,滚他娘的上司。

    她猛地出拳砸向袁瞻,没想到他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反而挟制了她。

    袁瞻的身上是泛着冷意的檀香,“珩屺,别动。”

    闻瑎忍不住颤了一下,突然回想到刚才方寺丞的话,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

    时间一到,闻瑎一刻也不想留在大理寺,立刻飞奔回家。

    林香照听见敲门声,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口。

    “闻郎君,陆大人让你回来后立刻去找他。”

    闻瑎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又匆忙奔至陆府。

    “老师,您找学生什么事?”

    陆有之正坐在躺椅上,立马精神起来,宝贝得从身后拿出一小瓶酒。

    “那还有什么事,当然是喝酒啦。这可是我来到京城之后得到的好酒,连吴居那老头想要我都没给,你可别不给我面子。”

    闻瑎接过酒,笑得格外灿烂,“老师,还有吗?”

    这小子转性了,他摸了摸胡子,狐疑地看了闻瑎一眼,“老夫可只有这一瓶。”

    闻瑎笑着抢了过去,“那就多谢老师了。”

    说完之后,闻瑎拿着酒瓶咕咚咕咚像喝水一般,把这“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她擦了擦嘴角,“多谢老师款待。”

    陆有之气得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个混小子,怎么给我喝光了。”

    闻瑎笑而不语。

    陆有之啧了一声,“行了行了,别嘚瑟了,坐那吧。”

    “徐家明天有宴,你跟老夫一起去吧。”

    闻瑎的脸彻底僵住了,一动也不动。

    “珩屺,臭小子,怎么了。醉了,这酒后劲大,谁让你自己一个人喝光的。”

    “老师,我没醉。”

    闻瑎捂住了自己的脸,“我不去了。”

    陆有之愤愤地拍了拍大腿,“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无论如何明天必须去。要知道明天可是有一场好戏,老夫可是念着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才带着你去见见世面的。”

    可惜,闻瑎死都不肯改口。

    几个时辰前,大理寺。

    两人正在僵持之中。

    忽然,袁瞻松开了对闻瑎的遏制,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歉意地对她说道,“珩屺,刚才得罪了,你莫见怪。”

    闻瑎干笑一声,没说话,脸颊上还带着红痕,像是刚被□□过一番。

    袁瞻的喉结动了一下,声音哑了几分,“明日有任务,需要让我带一名女眷去徐家。”

    闻瑎心里一颤,慌乱了一瞬,随后便放下心来,袁瞻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所以这事跟她没关。

    还没安心一瞬,袁瞻又道:“你明日随我去。”

    闻瑎指了指自己,“可是,袁大人,您不是要带一名女眷吗?”

    袁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的确要带一名‘女眷’。”

    “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目前能信任的只有你,你也是最好的选择。这不是我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

    袁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片刻,将此物带到了闻瑎手上。

    “明日我会去你家接你。珩屺,别忘了。”

    连天子都拿出来压她了,不管是与不是,她根本无法拒绝。

    “老师,不用让人送了,学生自己回去就行了。”

    闻瑎的脸色依旧白皙,比往日还要白上不少,丝毫看不出她一人喝下整整一瓶酒。

    天色昏沉,街上已经没有太多人了。

    闻瑎一脚踢走路边的石子,真是见了鬼了,脑子混乱,女扮男装,男扮女装,啧,真是一团乱。

    “小师弟?”

    闻瑎闻言回头,看到了站在街角的宋端。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嘻,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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