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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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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严祁这番话后, 对方显然怒意加重,回头的速度更加快速起来可越快, 他的步伐里就越充满了破绽。

    一味的追求快速解决, 堆积攻击力的同时,忽略了自我弱点的保护,几次震颤后, 对方左肩的伤口显然更加狰狞起来, 皮肉外翻。

    严祁硬接了几次后,双臂开始发麻,知道这样坚持不了几个回合。

    从光脑中取出麻绳, 借着对方的劲, 在几次翻滚下, 将麻绳固定在树干底部上。

    如此几次下来, 体力开始急速下滑, 执刀的手开始微微震颤, 甚至一时不察, 被对方的力道带着向下几分落在肩膀处。

    对方察觉到严祁的力不从心,开口道:“你很有武学天赋, 仅仅看, 就能够学到这些,要是给你十年的时间,或许我会愿意多和你过几招,可你还差太多。”

    紧接着几次下手越发狠重, 两把长刀相会在一起时,发出阵阵的颤抖。

    摩擦的声音在整个山巅回响, 异常刺耳。

    严祁还在不断的激怒对方, “是你变弱了, 还是我变强了,六刀还未伤我分毫?恐怕不需要十年,你就会输。”

    对方的刀停顿了片刻,似乎对这句话里的某个词格外的敏感。

    严祁趁着这个功夫,快速的向后退,想要拉开一定的距离,对方也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怒吼一声,快速靠前。

    一招一式下来,严祁逐渐了习惯,现在身体的近战模式,只是下意识的,还想要配合着虫翼,几次三番将薄弱的后背险些展露出来。

    砍疯了的人完全顾及不上所谓的招式,一刀又一刀的砍下去,声音逐渐染上疯狂,“就凭你,凭什么也敢和我过招,去死去死,都去死。”

    紧接着又是竖向长刀,重重砍下。

    严祁长刀抬起,挡住一击,两人的到相聚在一起后剧烈颤抖,竟相继碎裂。

    原本因为修复液已经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又在修复液的药效下开始快速愈合。

    对方丢掉碎裂的长刀,赤手空拳打过来,力气大到可怖,拳拳带风,完全不给严祁远战的机会。

    丢了武器之后严祁劣势更显,虽说穿越过来已有小半年的时间,可半年时间也仅仅将原本赢弱的身体锻炼的略有肌肉。

    相比起他这种常年习武的人,还是逊了一大截,只能不断的躲闪。

    好在对方似乎被不知哪句话给激怒了心神,所有拳法都乱了章节。

    脚底踩空,整个人的身子歪斜过去,对方正好抓住了这个奸细用力的抓住严祁的肩膀。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刺痛,飞机就是嘎巴一声,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我从来都不会输,尤其在用刀方面。”

    严祁笑了一声,“可你连你的刀都保护不好,它断了,你刀法还是不行,你必输。”

    对方显然再次被激怒,一拳就要挥过去,被严祁侧身躲过向后一步,气愤之下的他并未注意脚下紧跟过去,瞬间被绊倒在地。

    严祁看准时机,迅速上前使用麻绳将对方双腿固定住。

    轮到双手时,对方用力挣扎将严祁甩飞出去。

    严祁:“真是难缠的敌人。”

    在对方双脚解开之前,快速的扑上去,一番纠缠之下,严祁凭借着灵活的躲闪,彼此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只不过严祁全全都打在对方的左肩。

    对方的怒气在逐渐下缓,恢复理智,严祁察觉到,有些遗憾,这个怒气值buff存留时间过短。

    刻意的露出一些破绽,引他入勾。

    对方恢复理智后,瞬间明白自己是被刻意激怒,看着严祁露出破绽,迅速贴近,单手去掐住脖子。

    严祁等的就是这一刻,对方左肩膀受伤,右手用来固定自己的脖子,就等同于丧失了战斗力。

    快速的从怀中取出木质簪子,尖端被银白色的机械包裹住,摁住簪子顶部,尖端就变成一根长钉,毫无悬念的扎进对方的脖子当中。

    整张脸顿时被鲜血覆盖住,察觉到脖子上的桎梏消失,快速的将人推开,呆在原地快速咳了几声。

    脖子上的痕迹一片淤青,就差一刻脖子就会被对方碾碎。

    对方脖颈处的鲜血还在流淌,胸膛剧烈起伏,但已经没了行动力,大量的血液从血管出蔓延,又从鼻腔和口腔喷溅而出。

    严祁弯腰将簪子□□,上面的血液顺着痕迹蜿蜒流下。

    用手旋转将上面的尖锐部分收起来,龙口想要惋惜簪子,还未送出就受到了污染。

    奈何喉咙受到剧烈重创后,导致声音无法发出,仅仅能啊啊呀呀两声。

    尝试了一下后,干脆放弃。

    严祁顺着来的方向,一路往回走,身上的血被阳光照射过后,凝结在身上,导致行进时身体不断受到摩擦,通红一片。

    回到官道上,四周的尸体仍躺在路面,无人收尸。

    一番折腾下来,身上早没了力气,干脆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躺倒装尸体。

    期间路过辆马车,看到前方场景后,直接掉头离开。

    严祁懒得喊,也喊不出来,就等着越景行带人过来。

    阳光直射下来,带来一阵温暖,以及周围的血腥气,开始不断的上涌。

    另一端,宋清时遍寻不到人之后,就又回到了小县城里。

    正觉得询问守城官,是否见到,从前总和他同进同出的人。

    守城官对这些常来常往的人,都格外有印象,毕竟小城镇不大,常来常往的就那些人。

    但今日确实未见到严祁出城,摇头说:“今日出城的人中并未看到他,我若是他坐着马车,我们也并不知情。”

    宋清时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他。

    刚一进城,就看到正打算出城寻他的夫子。

    夫子手中拿着封信,见他过来立刻将书信递交给他,“这是为小童把我转交给你的,你也别怨他,孩童觉多,误了些事情。”

    宋清时接过书信,信纸外侧写着严祁两字,用的还是他所教的字体,唯独尾部尖端的锋利是他个人风格。

    快速打开,里面内容简短,就写了事发突然,以及回来后的偿还。

    即便未见真人,宋清时也能想到写信纸当时是用着怎样的表情。

    得了信纸之后,宋清时勉强放下心,可不安仍旧笼罩着他,没有道理的让人心慌。

    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进怀里,又连忙追问夫子,“那小童现在何处,可有传什么话。”

    夫子摇头道:“什么话也没说,也没说家住何方,将东西塞到我手里,让帮忙转交,又说明原因后,哭哭啼啼的就跑了。”

    叹了声气道:“我知你着急,不然也不会来返两趟。”紧接着又劝他大度些。

    宋清时不想大度,也不想原谅,就想小鸡肚肠的记恨那个小童,没有及时的将书信递交给自己手里。

    严祁将书信交给他时,定然是百般叮嘱,他在县城里往返数趟,书院更是来了不止两趟。

    书信所传达的所幸不是什么大事,可若真是救命的书信呢?自己是否就会错过这么长的时间。

    万一严祁有危险呢。

    宋清时低落下去,他向来以那些清风高洁的君子为榜样,其实他在严祁身上从未做到过这一点。

    大概情感方面上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十全十美,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是带着自我利益而存活的人。

    夫子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沉默着进行抗议,“别多想了,既然得到了消息,就抓紧回家吧。”

    得到了严祁的消息之后,宋清时拜别夫子,赶回谢村,和里正说明一切。

    里正见他就这样来回走了整整两趟,八月末的太阳,虽不是最毒的,可也能热的人头脑发昏。

    宋清时已经起了一些红色的小疙瘩,在白皙的脸上格外的显眼。

    带着人就要回家里先降降温度,别把身子弄坏了。

    宋清时不习惯和任何人这样接近,行礼婉拒,“两个村子离得并不远,走回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多谢里正了。”

    里正留不住他,就让他拿着蒲扇走,路上至少能挡挡阳光,结果也被婉拒,偏偏对方说的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直到人走之后,里正才挥着蒲扇,打算去叫村民回来,一路上越想越不对劲,然后突然敲了下自己的头,这俩孩子其实说不出的相似。

    都好像在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严祁比宋清时好一些,只要接受了他银两的人,他都会愿意接近一些。

    不像是宋清时,既不想主动与你交好,也不希望你来主动和他交好。

    “两个孩子防范心都挺强。”

    宋清时回家的时候,宋小九正郁闷的挂在门前的栅栏处,看见哥哥回来之后立刻蹦了下来,小跑着跑过去。

    “哥哥你回来了,合欢花呢?娘买了好多白糖,说这一次的糕点一定要做的香香甜甜的,我馋的要命,娘也没给我吃一口,等桂花糕出来了,我一定求着祈哥哥给我吃一整块!!”

    宋清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日约定好了去采摘合欢花的。

    宋小九:“哥哥,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那我们不是就只能等过两日了吗,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合欢花最好的花期就是这两日,若是过了时辰,可能就会影响口感。

    严祁那么爱吃糕点的应该会很在意口感,等到他回来直接有糕点吃,应该也会开心。

    “你课业课做完?”

    宋小九苦丧着一张脸,“哥哥,你不能一回来的时候,就问这些让小九难过的问题。”

    “嗯,你去准备一下,等下和哥哥一起去采摘些合欢花回来。”

    宋小九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哥哥怎么突然不惩罚他了?

    生怕哥哥反悔一样,快速的跑回屋里拿上他专属的小篮子,就又跑了出来。

    “哥,我们出发吧。”

    宋清时嗯了一声,宋氏将手上的水甩干净,来到宋清时旁边询问道:“今日不是和严祁那孩子一同去的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宋清时摇头,将怀中贴身放着的书信取出来,“他今日有急事离开的突然,留了信给我。”

    宋氏平日里话便少,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哄她的清时。

    在宋氏开口之前,宋清时突然道:“娘,我想这次他回来之后,无论是否心悦我,我都想向他坦明我的心意。”

    “为何这么突然?”

    宋清时睫毛垂下,即便没有表达出任何的情绪,可也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他的难过。

    “从前总以为时间有很多,可以慢慢来,直到今日我突然找不见他,我才发现时间其实不等人,一刻也不能耽搁,若他消失不见了,我就连找他的方法都没有了。”

    第二次去县城找人的时候,宋清时其实想了很多很多。

    他被惯坏了,被惯的只要一回头看不见那人,就会陷入到无限的恐慌当中。

    宋氏一向支持他们两个,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他们两人相约出去,傍晚回来。

    这事若是发生在宋小九身上,宋氏可能还得劝他一下。

    可清时有自己的底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反倒还需要她这个娘亲劝着他勇敢些。

    “试试吧,万一成了呢。”

    宋清时突然翘起一下嘴角,整个轮廓都好似生动了起来。

    “谢谢,娘。”

    宋小九都已经走出去半里地了,一回头他哥哥还在原地,气愤的跑回来,“哥!说好了去采摘合欢花,要是再不去的话,那些好的就都被别人给抢走了。”

    宋氏笑着抚摸他的头,“我在和你哥哥说人生大事,小孩子别着急。”

    “可是采摘合欢花就是我现在的人生大事啊!你们什么时候能够说完啊?”

    宋清时用力的捶打他的头,“没礼貌,长辈在说话时,你需要在旁边静静等候,而不是咋咋呼呼的。”

    再一次被殴打的宋小九老实,还以为今天不会被打了。

    ——

    神都官路上,修复液将身上的伤口恢复完后,开始进行自我分裂造血,严祁总算缓过劲儿。

    唯独喉咙上的伤恢复的慢,说话也还沙哑刺痛。

    缓慢的站起来,从地上随便拿了把长刀,用手弹刀面,发出清脆的鸣叫声,是他目前所看到的最好的材质。

    远处马蹄声响起,严祁不算着时间,应该是越景行带人过来。

    真拉后腿啊...

    这要是等他带人支援过来,尸体都得凉透了。

    越景行一路策马过来,就看见站在人群中,浑身血迹斑斑的严祁。

    瞬间回到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只不过缺少了个漂亮的少年。

    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走的时候可是有几十号人围堵他的,并且腿部受伤...

    呆愣愣的下马,靠近他后问:“你怎么还活着?”

    严祁:你很希望我死??

    也就是他嗓子说不出话,再加上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不然一定骂死他。

    越景行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脖颈处的异样,担心周围还有危险,带人上马车后,快速朝着神都回去。

    路上跟严祁详细的诉说陛下目前情况。

    火铳被偷之后,周围已经加大警戒,可还是架不住小老鼠,到处乱窜,使用偷到的火铳十米开外射伤女皇。

    现如今高烧不退,情况危急,已经紧急调了,京城那边的太医过来。

    严祁安静的听着,他的确有办法救,半瓶的修复液足够恢复大半的伤,不过需要有一个名义,将东西拿出来,并且领到些功劳。

    跟着越景行混,三天饿两顿,剩下一天还被连累四处流浪。

    进入神都后,就立刻被接到行宫处,越岚裳整个人要比第一次见时憔悴许多。

    脾气也越发暴躁,仅仅因为一个侍女,走路声响过大,便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越岚裳见到被接过来严祁,脸色几经变转,最终并未说什么话,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去照顾女皇。

    跟在越岚裳身后的男人,尖细着嗓子,面带笑容,和事佬的样子:“她脾气一向如此,并不是针对谁。”

    严祁已经见过一次,大体了解,跟着逛了一圈之后,喉咙大半修复完整,唯独说话时略带一丝沙哑。

    不想说话,干脆用手指了指喉咙上的伤,对着对方点了点头。

    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一下,微微一笑,便也跟着越岚裳那个方向离开。

    人彻底消失后,严祁转头询问越景行,“你可知道何时才能够回去?”

    越景行:“陛下何时醒,大约我们才能知道,何时能够离开。”

    “你要是担忧你那情郎担心,我可派人再传信一封,将人一同带过来。”

    严祁挺喜欢情郎二字,听上去两人的关系就一定不清不白。

    “不必。”他两日内不一定会让女皇康复起来。

    越景行指着他的喉咙问:“你这伤这么快就好了?你要是不需要大夫为你诊治的话,我就让他跟着我走了,这腿摔了一下,现在还有点疼。”

    严祁给了他个眼神,回房间休养生息。

    越景行问身边的人,“你看懂刚刚那个眼神什么意思了?”

    “回王爷,小的眼神从小就不好使。”

    “行了,退下吧。”

    休整一日之后,严祁顺着行宫走了一圈,即便在后世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也不得不感慨这个时代的奢侈。

    随处可见的东西都华丽的令人赞叹,随手在树上摘下一颗果子,被路过的侍女看见之后连忙拦住。

    “这棵树价值千金,上面的果子未经过允许,是不允许采摘的,不过好在你只摘了一个,那次就算了,下次一定不要再采摘了。”

    严祁用袖子遮盖住摘的六七颗果子。

    等人走了后,继续在整个行宫行走,越岚裳保密工作显然要比他这个弟弟做的好。

    即便行宫不大,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女皇居住的具体位置。

    严祁此次也不是寻找女皇,沿着行宫的边边角角找了一圈。

    果不其然,在一些隐秘的角落处发现了些标记,仔细牢记下来。

    他们就不可能放过这次好机会,第一次失败,就必然会快速展开第二次。

    从早守到晚,果不其然,查到了他们的踪迹。

    一路跟着来到某处行宫位置,里面只有微光晃动,看上去不过就是间破旧不堪的房屋。

    路线显然是设计过的,避开了所有的守卫军。

    严祁跟在他们的身后,完美的融入其中。

    但凡此刻,这些人被捉,严祁都能被当做同伙。

    等到这一群人落地之时,严祁立刻摇响准备好的铃铛。

    巨大的声响将周围警戒的人吵醒,房间里的火光顿时熄灭。

    越岚裳提着软剑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第一日时所见的那件,脸上的憔悴更加明显,显然是一天一夜未曾睡眠。

    周围也快速的围过来一群侍卫,显然是早就做好了防范的准备。

    越岚裳一直守在房门前,任凭那些人如何攻来,也未动过一步。

    严祁心中暗叹,她绝对是所有皇子皇女里最孝顺的那个。

    眼见着下面的人即将被全部剿灭,立刻跳下夺过其中一黑衣人手中武器,随手将一人斩杀。

    其中一黑人竟直接突破了她的防御,快速冲进房间。

    严祁看越岚裳虽阻止了下,并未着急,立刻明白房间里的并非真正的陛下。

    恐怕做出也是个迷雾阵。

    等事件平息下之后,越岚裳目光带着审视的看向严祁。

    严祁也不瞒着,干脆将今日所有的行动全部汇报出来了。

    越岚裳越听眉头越皱,行宫里的人都是她亲自安排进来的,竟然也有细作在里面。

    接着就是一位白胡子老头从角门过来,面露难色“陛下身上的伤口迟迟未痊愈,又有化脓的症状,刚刚又受到惊吓之后,更是浑身抽搐起来,现在的情况异常不妙,即便回到京城,臣也束手无策。”

    越岚裳常见顿时抵在他的脖颈处,面带怒意,“你再说一遍。”

    太医顿时被吓得双腿跪地,颤颤巍巍的,可他仍旧没有说有能力挽救,高热不退,在古代本就是个要命的病,更何况,如今已经开始抽搐。

    越岚裳开始原地转圈,最后站住,语气坚定,“若是女皇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唯你们试问,无论要什么药材,珍稀物品都可以。”

    太医:“可能我们能力有限,不如向外寻找有能之士,民间偏方良多,一定有用。”

    “我能治。”

    越岚裳顿时回过头,看见是严祁眼里满是警惕。

    “试试,要是不好使,我也逃不了,顺便说一下,我只有这一瓶,多了我也拿不出来。”

    越岚裳拿过修复液之后,就让太医拿去仔细检查下是否有毒性,没有再拿去给女皇使用。

    太医小声询问严祁使用的办法,得知这般神药竟然只需要口服进去就可以,连连赞叹“果然,真正好用的药,使用办法都这样,朴素无奇。”

    “别废话,抓紧去喂药。”

    太医被这一吓唬腿又软了,好在旁边还有侍卫扶了一把。

    越岚裳仍旧紧皱眉头:“既然有这样的东西,为何不早早拿出?”

    严祁:“我若是在此之前拿出,您会用吗?”

    周围空气寂静下去,即便是刚刚,她也打算用人试药,之后再用在女皇身上的,只是病情加剧,容不得时间去尝试。

    周围被快速的清理干净,两人就这么干站着,谁也没有动过分毫。

    “陛下醒了。”

    越岚裳面色一变,快速的拨开传话的人,快速的朝着一条小道走过去。

    严祁在外等了会儿,里面出来个人,“请您先回去吧,明日等候传招。”

    知道急不来,严祁回去的路上,特地绕了一圈,将一圈铃铛扯下来。

    路上意外碰见越景行,对方停留的位置正好是那些人会画图形的地方。

    越景行看见严祁后,轻轻勾唇:“我只是听闻了你们那里出了事,便在四处寻找,果然发现了些端倪。”

    严祁不想去管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要火烧不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行。

    “王爷是尽快回去吧,万一外面还有他们的人在外逃窜,恐怕会伤你性命。”

    越景行点头。

    次日,严祁未等多久就得到了传召。

    主坐上的女人一身华贵,即便已经病入膏肓,也看不出一丝狼狈。

    周身的气势并不像越岚裳一般锋芒毕露,反倒更像返璞归真,周身竟带着一丝温和。

    严祁反倒越发觉得他很像自己那个世界,开创先河的雄虫上将。

    女皇先是双手握住越岚裳低声安抚着她,随即便看向严祁,声音微弱“你便是严祁?”

    严祁上前一步行礼“臣是。”

    “据说治好朕的药是你献上,火铳也是你所制作。”

    严祁:“药不是臣的,乃是祖传仅剩半瓶,再无多余的。”

    “无论是从哪里来的,都救了朕一面,听景行说,你喜好金银,不然就赐你千两黄金如何?”

    严祁:“多谢陛下,只是除此之外,臣还有一个恳求。”

    “说来听听。”

    “臣想亲自监管火铳制作流程。”

    女皇思索了一下道:“提出这样的恳求,可是因为景行此次失职?”

    “是但不完全是,对于火铳的了解,臣敢称第一便没有第二,交由臣来管理更方便些。”

    女皇大概是感觉身体好了不少,半坐起来,“你这理由找的奇好,朕准了,并且给你护军参领的职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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