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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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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适合家中常备,售价100华夏币。】

    看完介绍的阮汐汐:……就这?就这?

    小气吧啦,就5个从未听过品牌的牙膏,还卖出了100华夏币的天价?是系统不知市场行情还是觉得她有做奸商的本质?

    然而当天晚上,牙膏被一酒醉的客人买走,瑟瑟发抖怕第二天自己被打,结果客人回来重新包圆了的阮汐汐:?这是人傻钱多?

    客人:还以为是三无,结果一刷,牙结石都给刷下来,陈年牙垢消失不见,不囤货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老烟枪!!!

    后来阮汐汐才知道,原来系统出品的这些商品全是来自星际,高科技,高功效,牛逼的很。

    怪不得一个两个都抢疯了,还夸她人美心善,价格低廉。

    阮汐汐:……

    而她也发现了,好好干,努力完成系统任务,升级扩张,打脸虐渣,成为富婆,通通不是梦!

    第23-24章

    晚上宿舍里, 王月明躲在被窝里面玩手机玩的6起。

    她开了个小号,名字就叫助理,一回到宿舍, 小号的好友申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她是应接不暇,忙的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不过为了显示自己的格调, 王月明对于同学们的问话基本上都不回复, 只是将她的规定全部复制粘贴, 统一群发。

    首先,大师很忙, 不可能每天有那个闲情逸致给他们画符,所以每个星期五是他们买符的最后期限, 周日下午四点的时候,他们统一到天一广场的一家花店去拿符。

    这家花店是王月明的亲戚开的,到时候她会把所有的符都放在她亲戚那儿,分门别类写上名字, 同学们来的时候拿就行了。

    其次,之前的提神醒脑符已经都没有了,因为大师不画了, 后续全都替换成加强版的黄纸符箓,一张价格五十, 全额付款提货。

    第三,每人限购福禄一周两张。并且因为大师事务繁忙,所以并不是每周都有可能购买到符箓, 具体可以看她的朋友圈通知。

    第四, 除去提神醒脑符之外, 其他符箓譬如平安符, 安神符等,大师都可会画,有需要者可以咨询。

    第五,除去符箓之外,有任何其他这方面的事宜都可咨询寻求大师的帮助。大师会看情况选择接还是不接。

    第六,作为大师的助理,平时她也公事繁忙,所以这些小事基本都是晚上处理,有问题可以白天留言,她晚上瞧见了会回复。

    王月明仔细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就将这个群发了出去。

    收到信息的同学们认认真真地看完所有,二话不说就直接转了一百块过去,表示他们要购买两张。

    大多数学生都是直接买了两张,少部分犹犹豫豫,心里还是担心会不会是骗子,但是想着号是王月明给的,应当不大可能。

    于是就打算先买一张,尝试尝试。

    不管是一张还是两张,反正王月明收钱收的很开心。

    因为这周末白酒酒要去参加竞赛,而且她们手头上又没有黄符,所以王月明在收了钱之后,本想群发一条消息告诉众人这周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到下下周才能拿到符箓。

    结果,白酒酒却是告诉他,这两天应该会有人送黄符上门,她速度快点的话,应该能够全部完成。

    王月明好奇道,“是谁呀?你家里人吗?”

    白酒酒摇摇头,对着她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也认识的。”

    王月明有些懵,反手指了指自己,“我也认识的?”

    她努力思考,她认识的人同时也认识白酒酒的,那不就是她们的同学?

    不对。

    同学们都不知道白酒酒的真实身份,又怎么可能会带黄纸过来呢?

    所以是谁呢?

    王月明苦思冥想,即便是躺在床上,一边跟同学们聊着天,一边都还在想这事。

    直到她临睡前,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她爸对着白酒酒一脸懵逼的样子,她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高声喊着:“酒酒,是我爸?”

    原本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的室友们被王月明这一身巨吼,给吓的一个激灵,纷纷暴躁出声,“王月明你有病啊?”

    “神经啊,你是这么希望白酒酒成为你爸爸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确实是做了个梦,确实是做了个梦。”

    王月明这才发现自己扰民了,并且她的那句话特别的有歧义。

    造孽啊。

    白酒酒这个时候刚好收拾了作业,熄了灯爬上床,还没睡着呢,就被王月明这个傻妮子给惹笑了。

    她也没有回复,翻个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王月明还刷着牙呢,就偷偷地拿手肘碰了碰一旁的白酒酒,“是不是我爸呀?是不是我爸呀?”

    白酒酒刷着牙,就看着她笑,眼睛弯弯的。

    王月明见此,默认了,“我爸怎么好端端的给你买黄纸?”

    她吐了口泡沫,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个时候她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同寝室的室友听到后连忙冲到厕所,对着王月明道,“王月明你手机响了,昨晚没有关机吗?”

    王月明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忙过了头,忘记把手机关机放回到衣柜里面锁着了。

    她胡乱地漱了下口,赶紧爬上床将手机拿了下来。

    幸好是这个时候发现,万一是阿姨查寝的时候手机响了,那才完犊子呢。

    一看手机,居然是她爸打来的电话。

    王月明不知怎么的,忽然把所有都串了起来,她好像知道为什么酒酒会说她爸会送黄纸了。

    “喂,爸,是不是小宝他爸要你来找我?”

    本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打通了电话的王爸爸一拍大腿,看着面前抱着声嘶力竭地哭喊,怎么都哄不住的小宝,一脸崩溃地看着自己的小宝爸爸,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对的对的,小宝的情况越发不好了,昨天回去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是哭闹得越发厉害。”

    “小宝爸爸连夜带他赶了回来,一回来就堵咱们家门口了,让我帮忙找大师。”

    “我记得大师说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对不对?你问问她今天能不能帮忙一下。”

    “当然肯定不会让大师白帮忙,报酬什么的,大师开口就行。”

    王月明兴奋道,“爸,你等等。我马上去问。”

    她兴冲冲地又跑去了厕所,白酒酒刚好洗完脸,其他室友陆陆续续地都在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王月明的跳脱。

    王月明立上关上厕所门,一手捏住手机,一边兴奋的直跳脚,当然她也是知道要控制自己的音量的。

    “酒酒,酒酒,小宝爸爸来找你,说要找你帮忙。”

    白酒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爸爸今天帮我请个假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会过去帮小宝。

    王月明兴奋地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开了门又兴冲冲地跑去了阳台,刚好跟要拿着脸盆要洗漱的室友撞上,室友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不知道王月明一大早上是在发什么疯。

    “爸,大师说可以,让你去找老师帮忙请个假。”

    “好好好,没问题,我现在马上就去你们学校。”

    挂了电话之后,王爸爸看向小宝爸爸,松了口气,“大师同意了,待会儿我就去学校接她。”

    小宝一家如释重负,感激万分,小宝爸爸的眼睛都红了,不住地在那儿点头,“王叔叔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早知道那边的神婆是个骗子的话,我们肯定不会浪费一天时间赶去那儿,还让小宝受罪。”

    原本小宝还只是恹恹的,但是从那儿回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神婆吓的,哭闹得越发厉害,哄都哄不住。

    喉咙都哑了,还要在那儿哭,以往哭累了还会睡着,但是这会儿功夫是哭了一夜都没睡着,现在是实在扛不住了,才眯了一会儿。

    可是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依旧会闹,可把三个大人心疼的不行。

    王爸爸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没跟他们多说,就立马准备赶往学校。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又转回来,觉得有个事情很必要跟他们说一下。

    “这个大师呢,跟你们所想象的可能稍微有些不同。但是你们不能因为她跟你们想象中不同就看轻了她。相反的,大师年轻有为,非常厉害。我想你们已经感受过那张安神符的作用,所以应该不会以貌取人吧。”

    小宝爸爸跟小宝妈妈面面相觑,不太懂王爸爸折回来说这话的意思,但是大抵知道大师可能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上了年纪,稍微可能有些年轻,怕他们不信大师。

    所以立马点头如捣蒜,表示绝对不会对大师产生任何的疑义。

    王爸爸这才放心。

    小宝爸爸带着小宝回了房间,等待的时候内心既煎熬又不安。

    现在这个大师就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小宝再好不了,人都要熬坏了。

    小宝妈妈也是自责的很,早知道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带着小宝回他们娘家那边找所谓的神婆。

    谁知道那神婆根本就没那本事。

    非但没把她孩子治好,反而把她孩子搞得更加糟糕。

    要不是他们心里急的发疯,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三个大人就这样看着睡梦中不安的小宝,直到敲门声响起。

    他们才如梦惊醒一般,慌忙去开了门。

    “王叔叔,大师来了吗?”

    王爸爸点点头来了。

    三人左顾右盼,可除了王爸爸之外,就只有他身边穿着校服站在那儿,亭亭玉立,气质独特的少女。

    小宝爸爸很慌,“大师人呢,是还没来吗?需要我们去请他吗?”

    王爸爸挠挠头,往旁边挪了挪,郑重其事地介绍了一下身边的白酒酒,“这就是我说的大师,大师就如同我刚才跟你们说的那样,年纪是稍微小了点。”

    三人:???

    啊,不是,这是年纪稍微小了点吗?这是年纪太小了吧!

    尼玛就离谱!!!

    小宝一家属实是接受无能,这太挑战他们的极限了!

    小宝奶奶抿了抿唇,脸上的法令纹瞧着更深了,她看向白酒酒,只是迟疑片刻,便开口道:“既然是小王你诚心推荐的,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大——大师,你给我们家小宝看看。”

    “妈——”年轻的父母看向小宝奶奶,都有些懵,他们以为小宝奶奶才是那个最难以接受的人。

    小宝奶奶皱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在促中带点尴尬地领着白酒酒进门。

    小宝爸妈无法,只能跟着进去,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小宝在卧室的哭喊声,是他醒了。

    小宝爸妈立马就急了,赶紧冲进去,进去的时候,小宝的哭声突然就停了。

    两人当时就愣在了卧室门口,瞧见被他们怀疑的少女正弯着腰,素手轻轻地点在小宝的额头上,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宝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他抽抽泣泣,睁着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的肌肤莹白如玉,温润细腻,眉眼弯弯,浅笑素雅,周身就好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一样,叫人看了,只觉得舒服万分。

    连内心的焦躁不安,也瞬间就好像被抚平了一般。

    或许小宝也是那样的感觉,所以才会主动伸出自己的小手,抓住了白酒酒点在他额头上的手指,不舍得松开,还露出甜甜的笑。

    一见到小宝笑了,小宝奶奶跟他爸爸妈妈简直不敢置信,甚至有种喜极而泣之感。

    生病这么久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小宝笑了。

    这一下子,他们哪还对白酒酒心有存疑,他们是恨不得当场就给白酒酒表演一个九十度弯腰鞠躬,诚恳地请她救救小宝。

    小宝爸爸比较激动,刚要跑上去,就被小宝奶奶一个眼神给定在了原地。

    她怕自家儿子毛毛躁躁,惹得大师不高兴。

    毕竟刚才他们小夫妻的一言一举,就已经极其的不讨人喜欢了。

    虽然这也是因为大师确实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

    但是有本事的人,尤其是干这方面的,通常都傲气的很,可不能得罪了。

    所以小宝奶奶对待白酒酒的态度越发的恭敬,小心翼翼地询问小宝现在是好了吗?

    白酒酒摇摇头,将自己的手指从孩子的手中抽出。

    孩子有些不高兴,刚要哇哇哇地哭,白酒酒就在他的额上又轻点了一下,灵气散发,滋养着孩子的身躯,驱散了他的难受,让他开始舒服地哼哼唧唧。

    “还没有,小宝是不是几天前受了惊?”

    “对的对的。”

    小宝奶奶忙不迭地点头,“那天晚上我儿媳妇带着小宝散步回家,可能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让小宝受了惊,回来的时候哭闹不止。第二天就开始生病发烧,一直都好不了。”

    白酒酒点点头,“确实,孩子少了一魂,所以才会经常哭闹。”

    小宝奶奶听了,顿时一拍大腿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丢魂了。昨天去儿媳妇娘家那的神婆看了,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小宝闹得更厉害了。”

    白酒酒解释道:“小宝本身就受惊,若是外人再惊吓,就会更加严重。”

    “那现在要怎么做?”小宝奶奶忐忑不安,“是要开坛做法吗?”

    白酒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说怎么会这么想,小宝奶奶解释道:“昨天那个神婆就是这么做的,还杀了鸡。”

    白酒酒:……无怪乎小宝会惊的更厉害了。

    她摇摇头,“并不需要。”

    说完,她动作利索地取下小宝的一根头发,手指结印飞快,下一秒,那根头发无火自燃,冒出了点点青烟,看的在场众人是目瞪口呆,纷纷屏息,不敢出声。

    白酒酒顺着烟雾飘散的方向看去,白净的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怎么了吗?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小宝爸爸慌忙问道,小大师的脸上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白酒酒松了手,那跟燃着的头发飘然落下,在空中燃烧殆尽,没多久,青烟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有点小问题,不过不大,我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哦哦好!”

    众人目送白酒酒离开,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而此时的小宝躺在床上,正翘起自己的脚丫子,在那儿啃得开心。

    小宝妈妈见此,眼眶又红了,这是孩子以往最常见的举动,以前只觉得有趣,先在是巴不得他这么做,这样就代表着他快好了。

    小宝爸爸抱着她安慰了一番,“没事的,没事的,小大师肯定会帮我们把小宝的魂给找回来的。”

    小宝奶奶听了,呵斥道:“怎么称呼的?叫大师,在前面加个小是什么意思,不伦不类,你是巴不得大师以为你不尊敬她吗?”

    小宝爸爸被骂的缩了缩头,“大师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吧!”他看小大师脾气就挺好的。

    小宝奶奶上去就削了他一顿,小宝爸爸不敢出声了,龟缩在一旁。

    教训完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后,小宝奶奶看向一旁的王爸爸,赶紧道谢:“小王,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红包就要送过去,王爸爸赶紧推辞,“不用,不用,小宝奶奶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邻居,不需要做这些。”

    “这哪能不用,让你又请假又去接大师,忙来忙去的。你不收,我们怎么过意的去?”小宝奶奶硬是塞了过去,王爸爸没拒绝成功,只能不好意思地收下了,心里还是熨帖的,至少自己的付出没被当成理所当然。

    “希望大师回来了,就能把小宝的魂给找回来,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小问题?”

    小宝爸爸坐立难安,在房间里踱步,看的小宝奶奶头疼,“你给我坐下,老实点,大师说小问题肯定就是小问题,哪用得着你这么叽叽歪歪。”

    小宝爸爸嘟嘟囔囔,“这不是担心吗?妈,你就不担心吗?”

    小宝奶奶却是比他气定神闲多了,就冲白酒酒露的这两手,她能不淡定吗?昨天那个神婆做法的时候,小宝是越哭越厉害,今儿个大师只是在小宝额上碰了碰,小宝就笑了,而且现在还这么开心地玩起自己的脚丫子,不就说明了大师的厉害之处吗?

    所以大师说小问题,那绝对就是小问题。

    另一边,白酒酒跟随着青烟的方向,一路疾走,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瞧见了小宝丢失的一魂。

    对方的魂魄被黑气所笼罩,只能在原地打转,并且魂魄虚弱至极,难怪她召唤不回来。

    她就说嘛,这种小事情,打个响指就能成功,怎么会失败。

    她走进小巷,顺手就用灵气吞噬了那黑气,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橡皮擦,时间紧迫,白酒酒从学校出来的时候,顺手从铅笔盒里拿的。

    略一施法,她就将小宝的一魂安置在了橡皮擦中。

    处理好后,她没立刻离开,反而是在原地勘察了起来,刚才被她解决的黑气有些特别,她比较好奇是哪里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小巷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缕缕黑气若有似无地蔓延开来,白酒酒闻声看去,哦豁!

    这不是黑气制造机吗?

    下一秒,那黑气又被男生身上一闪而过的金光吞噬,原本张牙舞爪的黑气立马就消停了,焉哒哒地不敢往外放肆,但是如果白酒酒没有预料错的话,过段时间,这黑气又会卷土重来,但凡金光没能吞噬完全,就会有黑气遗落在外。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小宝的一魂上会有黑气缠身。

    不过这个男生可真特别啊!

    白酒酒抬眼看他,对方很瘦,气质冷硬,骨相极美,狭长的凤眼看上去清冷无比,如同死海一般,无波无澜,挺直的鼻梁犹如山脊,像是刀削出来的唇瓣弧形优美,薄厚适中,但颜色却意外的非常艳丽,在他冷白的肤色上尤为显眼,就像白雪中盛开的红梅,带着满满的清冷之气,他长得很好看,但是绝不女气,周身是一种能割开人血管的锐利。

    而当黑气萦绕他全身,那张锋利俊美的脸在其中若有若现之时,更像是电影中幕后大反派出场的画面,极其带感又来劲。

    白酒酒眨眨眼,除去男生的美貌外,她还注意到了他的命格。

    明明命格极贵,气运极佳,可偏偏却黑气缠身,霉运连连,但是因为他的特殊命格,功德缠身,金光护体,所以即便这么惨,也能次次否极泰来,平安度过。

    虽然大灾大难不会有,但是小病小灾却是不断,并且周边跟他走的近,都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

    而且时日一久,他身上的金光也会护不住他。

    看上去像是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源源不断地在他身上抽取功德,夺走气运。

    诶,这是不是王月明经常在她耳边念叨的美强惨的代名词?

    作者有话说:

    么么叽,明天夹子,更新在明天晚上11点掉落~

    预收来一发《超市小老板【经营】》

    阮汐汐一觉醒来,莫名被超市经营系统绑定,系统告诉她,好好干,前途大大的有。

    本以为至此可以咸鱼躺的阮汐汐望着破旧小的店面,陷入一片沉思。

    就这?就这?这是超市?这尼玛连个便利店都不算吧!

    【恭喜宿主成功开启超市,获得奖励:格兰牙膏五个(免费)。】

    【格兰牙膏:以美白、消炎、杀菌,清新口气等多功能为一体,外形简单大气,适合家中常备,售价100华夏币。】

    看完介绍的阮汐汐:……就这?就这?

    小气吧啦,就5个从未听过品牌的牙膏,还卖出了100华夏币的天价?是系统不知市场行情还是觉得她有做奸商的本质?

    然而当天晚上,牙膏被一酒醉的客人买走,瑟瑟发抖怕第二天自己被打,结果客人回来重新包圆了的阮汐汐:?这是人傻钱多?

    客人:还以为是三无,结果一刷,牙结石都给刷下来,陈年牙垢消失不见,不囤货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老烟枪!!!

    后来阮汐汐才知道,原来系统出品的这些商品全是来自星际,高科技,高功效,牛逼的很。

    怪不得一个两个都抢疯了,还夸她人美心善,价格低廉。

    阮汐汐:……

    而她也发现了,好好干,努力完成系统任务,升级扩张,打脸虐渣,成为富婆,通通不是梦!

    第25-26章

    萧锦幕扯了扯被自己用针线缝合好的书包带子, 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家小巷附近,跟他穿着同样学校校服的女生孰若无睹。

    他看见了眼手表,眉心微微一皱, 果然又是迟到了。

    不过他也习惯了。

    一个星期内如果不迟到个两三次, 萧锦幕都会怀疑自己出问题了。

    他从白酒酒的身边路过,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并不在意。

    白酒酒目送他离开, 从身后看, 就见男生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黑雾之中,像极了电影特效。

    这时候, 突然有人拿着东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他一边打着电话, 一边翻着手上的资料,明明距离那个男生还有一段距离,结果愣是倒霉地崴了脚,直直地摔向了那个男生。

    那男生动作很是灵敏, 在那人摔下来的时候,瞬间一闪,躲过了一劫。

    那男人吧唧一下就摔倒在地, 疼的他呲牙咧嘴。

    好半晌才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脸上的灰, 又捡起手机跟东西,暗叹着自己真倒霉。

    他看了眼站在一旁避开的萧锦幕,尴尬地笑了笑, 没说什么。

    萧锦幕看了他一眼, 平波无澜地收回目光, 继续往前走去。

    他的神色很平静, 在这段路上,遇到在他面前突然摔倒了的人不下三个。

    白酒酒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瞧着瞧着,眼中便充满了兴味。

    这些人遇上这个男生确实是挺倒霉的。

    白酒酒瞧得见,所以自然知道那些人无故摔倒都是因为那个男生的身上黑气在作怪。

    那黑气总是喜欢撩拨一下别人。

    男生身上的金光一直在努力压制这些黑气,将这些黑气拼命地往回拉,但是总有一个两个会成为漏网之鱼。

    而且,这个可怜的男生还不能出手帮忙。

    因为一旦出手,他身上的黑气便会从他的身上过渡到另一个人身上,到时候明明只是简单的摔一跤恐怕会演变地更加严重,鼻青脸肿还是其次,血光之灾才是大问题。

    许是他经历的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能够这么精准地在任何一个人摔到他的身上前避开,也避免了他们有更加严重的危险。

    看起来还真的是可怜又好笑的。

    白酒酒想了想,运用自己的灵气,捏出了一个小弹珠,然后伸手一弹,那小珠子便融入了男生的黑气之中。

    原本张牙舞爪的黑气立马就变得焉哒哒的。

    于是,第三个本来要摔倒的小朋友便忽然被她妈妈精准地扶住了。

    小女孩的妈妈亲昵地戳了戳小女孩的额头,“宝贝,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走路要看路的。”

    小女孩抱着玩具,撒娇般地晃着妈妈的手,“我忘记了嘛,妈妈不要生气。下次我一定乖乖的。”

    萧锦幕垂眸,目光落在小姑娘苹果一般可爱的小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困惑,但很快稍纵即逝。

    许是人家运气好,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极少。

    萧锦幕也知道自己真的是霉气缠身,所以即便离他那么远的路人都会受到他的影响。

    因此,他也很少跟人近距离这么接触。

    都是为了避免因为他还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在学校的时候,他也寡言少语,谨言慎行,尽可能地离班上的同学远远的,也避免过多接触老师。

    或许是因为他这样强大的自控力,所以在学校的时候,他身上的金光也会因为主人的意愿,将黑气抓的牢牢的,不允许它们四处乱窜。

    但即便这样,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发生。

    比起突然摔倒扭到脚,或者是体育课被足球砸到进医院,那考试的时候,笔芯没水了或者是橡皮擦掉了,已经算的上是非常走运了。

    见到萧锦幕都上完第一节 课才进教室,同学们也都习以为常。

    毕竟他迟到是常有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迟到,没人知道。

    毕竟以萧锦幕倒霉蛋、扫把星的万人嫌名声,没人敢跟他做朋友,也没人敢跟他说话。

    自然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经常迟到。

    学校最关心他的应该是各科老师,每次上课迟到,老师们都会问原因。

    但是每次的原因都是那么的啼笑皆非,却又理所当然,比如今天,是书包带突然断了,他自己缝了三次才成功。

    如果不缝好去学校的话,直接抱著书包过去的话,萧锦幕知道,今天这书包就得废,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的。

    这些事情让老师们也是在背后感慨,这孩子可真是倒霉。

    同样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说起他的身世,没有哪个老师是不知道的。

    小小年纪,父母就因为出车祸去世,虽然因此得了一大笔赔偿金,也有亲戚因为这一笔赔偿金愿意收留他。

    但是收留他的亲戚总是会出意外。

    不是家里大人出问题,就是家里的孩子生病。

    总之,日子是过得心惊胆战,甚至从小灾小病变成了九死一生。

    这样一来,这亲戚哪敢还继续收留他,立马就将他扔了出去,连赔偿金都不敢拿。

    起初这样的时候,其他亲戚都不以为然。

    只以为是他们家自己倒霉而已,为了那笔钱,自然又有其他亲戚站出来说愿意收留他。

    结果,还是出现一模一样的问题。

    甚至在收留他不久之后,那家亲戚的老人突然就病了,没几天就过世。

    再加上之前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很快第二家收留他的亲戚也怂了。

    但是家里老人去世又拿不到钱,他们自然是不甘心,便想着从萧锦幕那儿弄点钱。

    结果钱没弄到手,他们家却莫名其妙地被人骗了一笔钱,而这一笔钱的数额刚好跟他们想问萧锦幕要到手的金额一样。

    这样一来,直接是把那家亲戚吓的是屁股尿流,二话不说把萧锦幕扫地出门,哪还敢问他要什么钱。

    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那当然是小命重要。

    一来二去,没人敢收养萧锦幕。

    周边的邻居对他也是退避三舍。

    也不是没有邻居看在他年纪小,父母双亡,亲戚又不管他,觉得他可怜,平日里多加照顾的。

    可平日里跟他走的近,帮个忙,回家后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

    不是摔一跤把门牙给摔掉了,就是吃东西好好吃着,把自己给噎住了,还得进医院。

    这一来二去的,萧锦幕扫把星转世的名声也越来越强。

    周边的邻居也不敢跟他接触,只能是当他不存在。

    所以萧锦幕就自己住在自己家,磕磕绊绊地长大。

    老师们也很想帮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萧锦幕自己也听信这些,很是排斥老师去他家,也不喜欢老师接近他,甚至跟他们说话,都会离得很远,好像自己真的是个病毒一样,看的老师们心酸至极。

    多好的孩子啊,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成绩还能那么优秀,怎么上天就不能眷顾他一下?

    ……

    白酒酒回到了小宝家,一回去就被四个人期待万分地瞅着,她笑了笑,在他们的瞩目下,从兜里掏出了—橡皮擦。

    众人:???橡皮擦?什么鬼?

    大师去了那么久,就是去买个橡皮擦?

    满腹疑惑的小宝爸爸这个时候可不像之前那样傻逼似地质问了,就屏息看着白酒酒的下一步,只见她手指轻触,下一秒,他们边惊讶地发现,一个小小的虚影从橡皮擦中出来,随后飘入了小宝的体内。

    小宝爸爸:!!!

    白酒酒走到小宝的身边,手指结印,将那抹魂锁住,确认没有问题后,才退开几步,对着他们微微颔首道:“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因为小宝丢的那一魂过于虚弱,平时肯定还会小哭小闹,最好是放一张安神符在身边。”

    小宝爸爸立马道:“大师,你画的安神符非常好用,能不能请你卖我们一张?”

    白酒酒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儿没有朱砂跟黄纸。”

    小宝奶奶看着自家恢复元气的大孙子,喜得自告奋勇道:“大师,我知道在哪能买到,你稍等。”说完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虽然她在这儿住的不久,但是跟周边的邻居早就打成了一片,这些地方在哪,她一清二楚。

    风风火火地跑到店里,小宝奶奶一点也不吝啬地买了一打,她想的好,大师这么厉害,自然是花钱请她多画几张,黄纸才多少钱,用不完送给大师都成,就怕大师看不上这些普普通通的黄纸,不想要。

    “大师,你看这个黄纸可不可以?”

    小宝奶奶风风火火地又跑了回来,将朱砂跟一打黄纸放在了白酒酒的面前。

    这些黄纸质量一般,但是对于安神符来说已经够了。

    她点点头,“可以,但是用不了多少。”

    小宝奶奶立马道,“除去给小宝的安神符之外,大师能不能再画几张?钱一起算。”

    送上门的生意,白酒酒自然不会推辞。

    她看了眼那一打几十张的黄纸,“就算是你们全家都画一遍,也用不着这么多。”

    “没关系没关系,多余的,大师要是不介意的话,就送给你。反正我们放着也没用。”

    “那就谢谢了。到时候算钱给你。”

    “不需要,不需要,没多少钱,大师你收着就行。”

    白酒酒没有推辞,随手抽了一张,毛笔沾上朱砂,下笔飞快,如有神助一般,没几分钟,一张安神符就已经完成。

    王爸爸也凑过去看,跟他之前拿到在草稿纸上画的安神符一模一样,只不过显然比之前那版要好看的多。

    黄纸配上红色符文,完成的那一瞬间,隐隐有流光闪过,看上去格外的叫人震撼。

    而且档次也比之前的不知道要高大上多少倍。

    王爸爸看了都眼馋,忍不住道,“大师这个安神符跟之前你送我女儿的那几张有什么区别?”

    白酒酒一边提笔继续,一边解释道,“没什么大区别,就是可持续使用的时间有差别。那个时候身边没有黄符跟朱砂,所以只能用普通纸张将就一下,所以安神符的有效时间比较短。但是现在这个不一样,只要不是人为损坏就一直都有用。”

    白酒酒解释完之后,王爸爸的眼睛就亮了亮,那岂不是一劳永逸?

    他赶紧也厚着脸皮道,“那大师能不能给我也画几张?我也买。”

    送上门的生意谁会不愿意呢?

    白酒酒自然是点头,画一张是画画,两张也是画,分分钟的事情。

    画完安神符之后,白酒酒将那张符折好,放入了小宝的衣兜里。

    然后叮嘱小宝一家人,“注意不要把符弄湿了,这段时间就贴身地放在小宝的身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压在枕头下。”

    “等小宝没有大碍之后,那么这个符就可以放在家里,不用贴身带着。平日里多带小宝晒晒太阳,对他身体好。”

    那一魂虽然经过了她灵气的滋养,但到底还虚着,多晒太阳,再配上安神符,基本上就没什么大碍了。

    小宝一家三口感激万分,也给出了白酒酒觉得比较满意的报酬。

    有了这一笔钱在手,白酒酒瞬间就不用为自己的生活费忧愁了,甚至去县里比赛的时候,还可以顺道着给她爸妈买点礼物,简直美滋滋。

    想到这里,她对几人笑的也越发的真情实感,“以后如果还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来找我。”

    见到白酒酒如此平易近人,性格好,能力又强,一点都不傲气,他们哪能不乐意,连忙询问白酒酒的联系方式。

    白酒酒表示自己没有手机,有了手机就告诉她的同学王月明,到时候让王月明告诉王爸爸,然后他们再找王爸爸要号码。

    小宝爸爸连连点头,后知后觉才想到,这大师居然跟王家女儿王月明是同学。

    也是哦,她身上的校服跟王月明穿的一模一样。

    那他们简直就是走大运了!

    王爸爸准备带白酒酒回学校,白酒酒却表示她要先去买个手机。

    毕竟她也发现了,平时虽然用不到手机,但是这种关键时刻要是没了手机的话,客人可就拉拢不住了。

    而且除了给自己买手机之外,白酒酒还给白根生跟王阳春也买了。

    他们两用的都是老年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那种,甚至没有联网。

    买好手机之后,王爸爸才送白酒酒回了学校。

    本来王爸爸是打算在外面请白酒酒吃了饭再送她回去的,但是白酒酒说不用了,她要赶回去上课。

    毕竟是学生,学业为主,王爸爸也能理解,所以赶紧将她送了回去。

    送回去的时候,刚好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王月明见到白酒酒回来,连食堂也不去了,连忙八卦地问她情况怎么样。

    白酒酒冲她扬了扬下巴,“有我出马,还用得着问吗?”

    见班上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白酒酒才偷偷摸摸地拿出一叠黄纸,“今天晚上我就把所有提神醒脑符都画好,后续的单子你接了的话,也要跟同学说清楚,时间上要推到下周了。”

    看着那一叠黄符,王月明只想高喊666,她扑过去抱住白酒酒,哇哇直叫,“酒酒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早知道我就跟我爸说一声,让他给你多买一些。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再买了。”

    “这可不是你爸买的。”

    “什么?”

    王月明懵逼地瞪大眼睛,“可是酒酒你不是说是我爸吗?”

    白酒酒无辜地回望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修长的睫毛跟着眨啊眨,看上去清纯又无辜。

    王月明:???

    她这才想起,不管是昨天半夜还是今天早上,好像白酒酒确实都没点头应下是她爸买的黄符,是她理所当然这样觉得了。

    “啊啊啊酒酒,你好坏,你故意看我笑话!”

    王月明气的吱哇乱叫,扑过去就挠白酒酒的痒痒,把白酒酒挠的是东躲西藏,笑的眼泪星子都冒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快松手。”

    “哼,我才不呢!”王月明不干,还越发变本加厉。

    她是万万没想到,酒酒她居然也这么淘气!

    萧锦幕路过一班的时候,刚好瞧见了靠窗两个女生嬉笑打闹的样子,其中一个似乎就是他今天遇到的。

    女生被挠的似乎有些受不了了,眼角红红一片,看上去像极了春天的桃花瓣儿,粉粉嫩嫩,清凌凌的眼眸水润一片,蒙着淡淡的雾气,弯起的嘴角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这是一生活在阳光下,迎着风,肆意伸展腰肢生长的花骨朵儿,已经初具鲜花的风采。

    萧锦幕脚步微顿,随后收回目光,继续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白酒酒一下子就发现了他,实在是他自带出场特效,想不看见都难。

    见到白酒酒看向外面,王月明下意识地也看了过去,“哦,是他啊!”

    白酒酒好奇地问道:“你认识?”

    “当然!”

    王月明撇撇嘴,“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倒霉蛋吗?好像是叫什么萧锦幕,名字挺好听的,人也很帅,可惜啊,运气太不好。追在他身后的女生,每一个是能坚持到三天的,全都被他的霉运带的跑路了。”

    “毕竟美色再好,那也得有命赏才行啊!”

    不过提到萧锦幕,王月明忽然想到自己身边可是坐着大佬啊,她八卦万分,“酒酒,你能看出萧锦幕是为什么这么倒霉吗?难道真的是霉运缠身?”

    白酒酒不爱说三道四,只是提了一句,“命格确实有些问题,但是不是他的问题。平日里,你也不要跟他走的太近,更不要有肢体接触。对你,对他都好。”

    王月明咋舌,连酒酒都这么说了,那萧锦幕肯定是真的有问题啊!

    “你说的问题是什么问题啊?”

    白酒酒拿笔敲了她一下,“少八卦,多读书。”

    王月明鼓鼓腮帮子,知道白酒酒是不会说了,只要压下自己内心的八卦,看时间差不多了,她飞奔去了食堂,吃完饭后,顺带着给白酒酒带了饭。

    晚上画完所有符箓后,白酒酒又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即将到来的竞赛上,头悬梁,锥刺股,可努力了,看的全寝室同学再次甘拜下风,甚至觉得白酒酒肯定也是买了大师的符才敢这么造作,不然晚上睡不够,白天起不来,哪能有精神。

    说到这个符,大家不禁开始期待起来,周日下午就能拿到手了。

    他们体会到提神醒脑符的美妙后,恨不得时间分分钟就到周日。

    周五最后一节课,语文老师来到教室交代了一下竞赛的事情,本来是班主任负责的,奈何对方刚得了个大胖小子,这会儿也没时间过来,所以就拜托语文老师代劳了。

    说了注意事项,跟要带的东西,自己明天发集合时间后,语文老师也不多占用大家都时间,宣布下课,引得同学们欢呼一片。

    第27-28章

    这天晚上寝室空荡荡的, 因为不参加竞赛的同学都收拾东西回家了,全寝室唯独白酒酒还待在这儿。

    没有人来来去去,白酒酒反而觉得更加自在, 干脆来了个通宵翻阅错题, 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床上眯了一会儿, 五点半点钟的时候闹钟响起, 白酒酒睁开眼睛, 神色清明,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她伸了伸懒腰, 体内的灵气在周身转了一遍,很快就除去了身上的疲倦与困乏, 看上去神采奕奕。

    她拉开窗帘,阳光落在房间中,映衬着白嫩的小脸越发的晶莹剔透起来,根本就不受通宵熬夜的影响。

    若是被王月明她们瞧见了, 必然又是羡慕的嗷嗷叫。

    因为她们要赶去县一中比赛,所以车子六点钟就要起动,大概要开一个半小时, 八点钟开始考试,所以时间上来说其实挺紧张的。

    因此, 一般老师都是提前通知学生周五的时候要早睡,这样早上起来精神头才好。

    不过,白酒酒就是仗着有灵气傍身, 所以无所畏惧。

    她洗漱完毕, 又跑着去食堂买了几个包子, 然后赶往大巴车停车地。

    大巴车停在学校的空地上, 只有三辆。

    每个年级段一辆,所以白酒酒不可避免地就跟萧锦幕再次撞上。

    白酒酒吃着包子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坐满了大部分的人,但是她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被大巴车上副驾驶座后面那个单人座位的萧锦幕所吸引。

    怪只怪她一进来,一缕黑气就调皮地从她面前飞过。

    白酒酒眉头一跳,手不经意地一动,就将那黑气捏碎了。

    她看了眼前方的萧锦幕,对方正在低头看著书,他前方的副驾驶座上坐着带队老师,对方在见到白酒酒的时候还咧嘴一笑,对她道:“赶紧找个位置坐下。”

    白酒酒乖乖地点点头,刚要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就见坐在第一排的女生冲她招手,“酒酒,过来这边。”

    那女生叫叶鹿鸣,是白酒酒的同班同学,坐在她的后桌,平时跟白酒酒的交集并不多,偶尔有不会的题目也会请教白酒酒。

    她跟王月明的关系更好些,毕竟叶鹿鸣跟王月明一样也是个社交牛逼症患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能比得上三百只鸭子,在白酒酒耳边嘎嘎嘎地叫了。

    “来啦。”

    白酒酒微微一笑,同样都是简简单单白色带着镶边淡蓝的校服,叶鹿鸣觉得自己穿起来就毫无特色,反而因为过长的上衣显得她腿更短了。

    可看人家白酒酒穿的,就特别的青春靓丽,衣领那一圈淡蓝色,反而衬得她的脸越发的莹润光泽,好看的不是一点两点。

    后脑勺扎起高高的马尾,走起路来微微晃荡,扭头对着人抿唇一笑的时候,可不把他们的小心脏都给勾出去了。

    简直就是初恋白月光的代名词啊。

    叶鹿鸣一边这般感慨,一边美滋滋地看着白酒酒坐在她的身边,她坐下的时候,叶鹿鸣闻到了一种非常淡雅的气息。

    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她自身散发的一种气息。

    叫人闻着非常的舒服。

    大巴车等待的时候一直都处于启动中,车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道,让叶鹿鸣这个本身就容易晕车的人,格外的不舒服,觉得恶心。

    但是白酒酒一坐下来之后,她立马就觉得舒服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身上的那股清新气息,直接压过了汽油的恶心味。

    总之叶鹿鸣挺高兴的,开始叽叽喳喳地跟白酒酒说起今天竞赛的事情。

    白酒酒静静地聆听,偶尔也说上几句,顺便还会指点叶鹿鸣迄今为止还解决不了的一些难题。

    叶鹿鸣双眼冒光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当机立断喊住白酒酒,邀请她跟自己一起坐的决定真的是太正确了。

    以往她跟白酒酒接触不多,白酒酒又一心扑在学习上,所以除去王月明之外,她很少跟别人接触。

    但是如果有人找她,她也会以温和的态度对待,从不会高傲拒绝。

    不过因为之前原身沉默寡言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所以即便现在的白酒酒跟原身相比稍有不同,但是班上的那些同学其实依旧不怎么跟白酒酒说话。

    叶鹿鸣可以说是班上唯二跟白酒酒走得算是比较近的同学。

    即便是白酒酒寝室里的几个女生,跟白酒酒的接触也是算比较少的。

    毕竟白酒酒从来都是早出晚归,再加上她变得越来越漂亮,女生们叹而观止,一时之间也不敢靠近。

    而叶鹿鸣接触下来,再一次确定了白酒酒真的超级温柔体贴,还会说话。

    谁不喜欢跟美人贴贴呢?

    感谢这次竞赛的机会,让她和白酒酒同学增进了感情。

    随着大巴车的启动,这会儿功夫,叶鹿鸣都已经能够跟白酒酒一起分享她带出来的小零食了。

    “听说这一次竞赛县里也有奖学金,只不过只是给前三名,我肯定没戏。”

    叶鹿鸣一边吧唧吧唧地啃着小鱼仔,一边看着白酒酒,“不过我觉得酒酒你这次肯定有希望。”

    本身白酒酒的成绩就好,去年她参加比赛的时候就差一点。

    今年她这么努力,没道理还榜上无名。

    白酒酒嘴里含着叶鹿鸣给她的榴莲糖,左边的脸颊鼓鼓,她看着叶鹿鸣,大大的眼睛饱满又圆润,清澈又漂亮,漆黑一片,显得特别有水润感,再配上那修长卷曲的睫毛,眨动间就好像挥着翅膀的黑色蝴蝶,颤颤巍巍,唯美漂亮,看的叶鹿鸣都忍不住想要伸手掐一掐白酒酒鼓囊囊的小脸蛋。

    叶鹿鸣在心里感叹,造物者在创造她的时候,肯定是瞎□□乱捏的。

    不然她跟白酒酒怎么差了N个女娲娘娘呢?

    “对了,酒酒,你知道县一中前段时间出了件大事吗?”

    白酒酒一脸迷茫地摇摇头,“什么大事?”

    叶鹿鸣神秘兮兮地凑过去,“你居然不知道吗?就是有个男生跳楼了,据说是因为成绩退步,被妈妈当着同学的面训斥,一时间脸上挂不住,直接跳楼了,闹得可大了!我还在新闻上看到了。”

    说着,她有些感慨:“据说这个学生也参加这次竞赛了的,真可惜,现在的家长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们孩子也是需要面子的吗?”

    就在她如是感慨的时候,大巴车突然一个踉跄,紧接着便停了下来。

    原本还在闲聊的学生们纷纷探头,“老师怎么啦?”

    带队老师也是一脸懵,他看向司机,司机淡定道,“可能是熄火了,你们稍等,我下去看看。”

    学生们哦哦了几声,不少人偷偷地拿眼睛瞄坐在副驾驶后面的萧锦幕。

    “我就知道肯定会出事。”

    “可不是吗?那个家伙跟我们一辆车肯定没好事的呀。”

    “烦死了,才开了半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呢。万一迟到了怎么办?”

    “应该还好吧,不是八点开始吗?我们就算到那,也才七点半。”

    “七点半是预计的时间,而且这个点又是早高峰,万一堵车,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去年参加比赛的时候,人更多,我记得是分了两辆车。那辆跟他一起的同学车子也出现了问题,迟到了十分钟。”

    “我去,这么惨的吗?”

    “你以为呢?扫把星,倒霉鬼的名声可不是白传的。”

    ……

    学生们抱怨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整个车厢里的都能听见。

    带队老师眉头微皱,制止道:“这只是一个意外,大家不要瞎想。等司机师傅修好了,咱们就能上路了。肯定不会迟到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机走了过来,到车厢里拿修车工具,嘟囔了几声,“前几天才修过的,今天怎么这个地方又出问题了?”

    萧锦幕抿了抿唇,垂眸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司机都说前几天修过的,肯定是因为那个家伙上来了,所以车子又出问题了。”

    “老师肯定也知道他有问题的,为什么不能单独让他自己去考场?”

    “真是讨厌哎。”

    ……

    叶鹿鸣吃小鱼仔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她压低声音,对着白酒酒叹气道,“我们好倒霉啊,前几天王月明还跟我说,千万不要倒霉地跟萧锦幕同一辆车,没想到真的被她的乌鸦嘴说中了。”

    白酒酒看向少年坐在那儿平波无澜的侧脸,似乎对大家对他的议论毫不在意。

    但唯独白酒酒看得到,他身上的金光在司机说车子坏了的时候,比起平时要活跃了很多,正拼命地将那些乱跑出去的黑气给抓回来。

    说起来,这家伙也是挺倒霉催的。

    白酒酒想了想,起身下车,叶鹿鸣一脸懵逼,“酒酒你干什么去?”

    白酒酒回头道,“看司机师傅修车,刚好我也会一点,瞧瞧能不能帮上忙。”

    叶鹿鸣傻眼了,白酒酒还会修车?这么厉害的吗?

    就连车上其他同学听了,都忍不住微微直起身子去瞧。

    萧锦幕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瞧见了白酒酒从他的身边路过,风轻轻而过,她跳跃晃动的马尾被风吹到了他的脸上。

    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

    有些痒痒的。

    萧锦幕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下脸,随后忽的脸色一变,目光咻的变得锐利起来,看向她远去的背影,眼中不自觉地多了几许担忧。

    因为那个叫做白酒酒的女生碰到了他。

    即便只是一缕轻如鸿毛的头发。

    萧锦幕有些不安地捏著书本的一角,带队老师透过前方的车窗看着白酒酒跟着修车师傅在那儿说话,他回过头,瞧见萧锦幕微变的脸色,安慰了他几句。

    “萧锦幕,你别把同学的话放在心上,他们都是瞎说的。”

    萧锦幕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一声,但是书角却被他都快要捏烂了。

    白酒酒看了一眼附在发动机上的黑气,一边跟着司机师傅说着话,一边装作好奇地在那发动机上碰了碰,下一秒黑气咻的一下就碎了。

    而司机师傅修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便琢磨着听这个小姑娘的建议,换了个方向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他看着白酒酒咧嘴一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真的知道修车啊。”

    白酒酒翘了翘嘴角,“略懂而已,那我先回去了,司机师傅。”

    司机笑眯眯地点点头,关上车前盖,上车启动车子。

    车子能走了,大家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心里也松了口气。

    叶鹿鸣见到白酒酒回来,赶紧喂了她一颗水果糖压压惊。

    “我看了下,只浪费了四五分钟,还好还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白酒酒用舌尖压了压那颗糖果,有些含糊不清道,“本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呀。你也别说什么萧锦幕是个倒霉鬼这样的话,只不过是车子出了点小问题而已,司机师傅一修不就修好了吗?”

    叶鹿鸣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也是看大家都这么说我才说的。”

    她见到白酒酒看向自己那不赞同的目光,立马道歉,“好好好,我不说了。”

    甚至听到后头有同学在那儿大咧咧地又说起对方是个倒霉鬼的时候,叶鹿鸣还扭头过去,让人家不要乱说话。

    “换作是你被人喊倒霉鬼,你心里乐意吗?”

    那被怼的同学不高兴了,“他本来就是,学校哪个同学不知道。”

    眼瞅着学生们要吵起来,带队老师立马调节,并且郑重其事地教育学生,不能乱给同学取绰号,顺带着让学生们在车上闭眼休息一会儿,毕竟早上起得早。

    萧锦幕合上书,身子微动,清冷的目光落在第一排上,白酒酒正在那儿吃着糖,目光看着窗外,欣赏着风景,神情惬意,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

    他微微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程没有任何的问题,大家安安稳稳地来到了县一中。

    白酒酒跟叶鹿鸣手挽手地跟在带队老师的身后,萧锦幕游离在队伍的最后面,避免跟任何人有接触。

    带队老师最后说了一下注意事项,以及让学生们不要紧张,能做的先做后,就让他们去考场。

    白酒酒,叶鹿鸣,萧锦幕三个人是同一个考场,叶鹿鸣见到后头的萧锦幕,心里还是有点郁闷的。

    虽然不敢在白酒酒面前说他是个倒霉鬼,但是萧锦幕那霉运的力量还真的是叫人挺胆战心惊的。

    白酒酒看了眼叶鹿鸣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她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安心考试,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叶鹿鸣一边检查着自己的笔盒,一边叹气道,“希望吧!”

    白酒酒没有再说话,只是放在桌边的手捏了个法决,将汇聚的灵气轻轻松松地弹入了斜对面萧锦幕的身上。

    灵气一进入,那张牙舞爪的黑气立马焉哒哒的了,灵气配合着金光,将他身上的黑气吞噬的一干二净。

    只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没多久,这些黑气又会从他的身上慢慢蔓延出来。

    除非是找到罪魁祸首破解了那阵法,否则的话,这也只是暂时压制而已。

    从目前的状况看,大概也能够维持个两三天,至少这次考试他们是能平平安安,没有任何意外地度过。

    考试开始,萧锦幕全神贯注地投入竞赛之中,当然他也等待着意外的发生。

    毕竟每次考试都会有这样的意外出现,他已经习惯了。

    所以也养成了飞速写题的习惯。

    毕竟要是动作慢点,他的笔可能就会莫名其妙地出不了水。

    出不了水也就算了,紧接着整个考场的同学带的笔也全都会出问题。

    老师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给他借笔上面。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能赶在考试铃声响起的前一秒答完所有,但是这样刺激的事情,萧锦幕并不想次次体验。

    但是今天上午的两门竞赛,居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就连不小心被他碰到的白酒酒也安安稳稳地考着试,甚至还提前交卷了。

    考场上的其他同学也是,萧锦幕没有听到任何向老师报告说自己的考试用具出现问题的情况。

    他坐在考场,人也有些懵了。

    今天居然没有意外吗?

    当然不是萧锦幕贱,一定要考试的时候出现意外,只不过从小到大这么多场考试无一都会出现意外,今天突然没有,他没有喜悦之感,反而心生警惕。

    万一是后面倒霉的事情更加夸张可怕呢?

    他保持着警惕心,结束了这一天的竞赛,神经紧绷,脸上稍微带出些许的疲倦。

    带队老师瞧见了,以为是今天考试过难,就连萧锦幕也有些伤神。

    他也看了试卷,发现这一次的竞赛确实是比往年难了很多,难怪县里居然都拿出奖学金了。

    在车上的时候,带队老师还对着同学鼓励一番表示今年确实比往年难,但是你们难,其他学校的同学也会难。所以大家不要紧张,正常发挥就可以。

    同学们还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竞赛,对答案的时候,哀嚎一片。

    他们基本上都是来找白酒酒对的答案,毕竟白酒酒也算是公认的学霸。

    对完答案之后才发现学霸这名还真的不是白叫的。

    因为白酒酒好像每一道题目都做对了。

    这尼玛还是人吗?

    当然也有同学比较八卦,询问起叶鹿鸣,“你们跟萧锦幕一个考场,今天没出点什么问题吗?”

    叶鹿鸣原先还战战兢兢的,后来拿到试卷,直接全身心投入其中,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萧锦幕什么事。

    而且这一天下来也确实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叶鹿鸣觉得那次王月明考场上遇到的,估摸只是意外而已,跟萧锦幕没什么关系。

    于是她回答道,“没什么事情啊,我考试考得可认真了呢。”

    “真的假的?不是说跟萧锦幕同一个考场的话都会出问题的吗?”

    叶鹿鸣瞪圆了眼睛,“你可别乱说话,哪有什么问题啊,你看我跟白酒酒跟他都是同个考场的,我们俩都没问题,而且其他学校的同学也没在考试的时候提出自己有什么问题啊,不要人云亦云。”

    “萧锦幕同学正常的很呢。”

    “是吗?”

    问话的同学都有些奇怪了,主要是他本人也没有跟萧锦幕同过考场,只不过是听说每次跟他同考场的时候都会有人遇到意外,所以才会这么八卦。

    白酒酒在一旁跟同学对完答案之后,顺带着开口道,“考场上那么多同学,总会有这样那样意外的发生,毕竟要考试,大家紧张,丢三落四很正常。”

    “只不过是你们心里有了想法,所以才会把这些意外全都跟咱们学校的同学结合起来,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呢。”

    就连白酒酒也这么说了,那同学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讪讪地缩回了自己的位置。

    萧锦幕动了动耳朵,低头看着自己的习题,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上扬的凤眼闪过一丝迷茫。

    回去的路上,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一切都非常的顺当。

    搞的原本提心吊胆的同学们也开始琢磨着是不是他们自己真的有点想太多了。

    第二天只考上午,中午就能结束,去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意外,考试的时候也很正常。

    这一下子大家是真的不再提什么倒霉不倒霉意外不意外的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真的没出什么问题呀。

    看起来是真的三人成虎,人云亦云了。

    白酒酒照旧提前交卷,她走出教室,难得有时间四处逛逛。

    因为是周日的关系,所以县一中没什么人,很安静。

    她溜达了一圈,在一栋教学楼附近,瞧见了一迷茫地在原地打转的少年。

    少年穿着县一中的校服,面色苍白,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这片空地走来走去,却是怎么也没办法离开。

    白酒酒停下了脚步,少年空洞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下一秒,他的双眼似乎恢复了神采,停止了无谓的走动行为。

    “你好。”

    少年有礼貌地对着白酒酒打招呼,“你是外校的学生吗?”

    他发现白酒酒身上的校服不是他们学校的。

    白酒酒点点头,目光在他磕破的脑袋上转了一圈,“我来你们学校参加竞赛。”

    少年恍然,“原来是参加竞赛的同学。今天已经是考试的日子了吗?糟糕,我怎么给忘记了?”

    少年慌的不行,赶紧转身向他的教室跑去,结果却刚好跟从教学楼提前交卷的学生穿梭而过。

    少年立马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那个从他身上穿过去的同学。

    一时间,天崩地裂。

    “啊,原来我已经死了吗?”

    他的脸上流露出迷茫而又苦涩的笑,终于是想起了他已经死亡的事实。

    第29-30章

    白酒酒看着他, 想起了昨天在车上叶鹿鸣跟她所说的那个跳楼自杀的男生。

    她还没有开口询问,就见那男生茫然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几许的惊讶, “为什么你可以看到我, 还能跟我说话?”

    因为男生发现其他人都看不见自己,不然的话, 刚才那个同学就不会直接从他身体里面穿过去。

    白酒酒微微一笑, “可能因为我有几分玄学在身上。”

    男生这下子是真的有些惊讶, 想说怎么可能,这不科学!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都成了鬼, 那还有什么不科学的呢?

    “原来这样的吗?”

    他喃喃道,“那你能帮我报仇吗?”

    白酒酒冲他招招手, 选了个凉亭坐下,“不如你先说说你是什么情况。”

    男生抿了抿唇,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才缓缓道来。

    他叫陈沉默,人如其名, 非常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父母就他一个独子, 所以对他寄予了厚望。

    再加上父母本身都是知识分子,可以说是家里学术氛围很浓郁。

    但是偏生他这个独子, 不管是成绩还是其他方面,似乎都不尽如意,所以他妈妈对他的要求也格外的严格。

    以前按他的成绩都是能稳定在班级前十, 全校前五十, 但即便是这样的成绩, 在他父母看来还是远远不够。

    他还要做到更好。

    毕竟全校前五十只是对于县一中来说而已, 除了县一中以外,他们省里还有好几所高中。

    高考的时候,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他这前五十名丢到这么多的考生里面,根本就激不起一点浪花。

    对于父母的高要求严标准,陈沉默一直都努力地想要达到,不想让他们失望。

    从小到大,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只是习惯,并不代表他对此就欣然接受,并且高兴万分。

    相反的,他很难受,越临近高三就越崩溃。

    心里压力大到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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