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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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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许念又坠入梦境之中。

    红烛喜帐摇曳,榻上身影缱绻旖旎。

    她满面潮红,到处都热,煽风点火的手指带来的痒意没完没了,沿着白嫩的脊背一点点下滑,带起她细细麻麻的颤栗。

    偏偏作乱的人还不肯停休,非要她喉间泄出细弱暧昧的哼叫。

    风吹起薄帐,许念觉得整个人都好似被抛到了浪尖上,任由她如何挣扎拉扯,最终只能身不由己地沉溺进去。

    宽大有力的手全权掌控住了她的后颈,她好似被贴在了一块强有劲的热铁上,连唇齿之间的呼吸都是烫人的。

    透着月色,她被迫微微直起半身,宽大的臂膀像是密不透风的牢笼困着她,难受得仰起头,隐约能见到他背后被自己情急之下抓出的刮痕,顺畅俊美的下颌忽然凑近了。

    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会牵动着许念的神经。

    屋外不知被风吹翻了什么,发出好大一声响,许念全身绷紧,早就软如骨的手腕推搡着身前的人。

    不能,不可以,这里是虞王府,是她和虞王的婚床。

    齐褚不仅在新婚之夜抓走了她的夫君,还拿虞王生死胁迫她做出此等有违常伦之事。

    眼中滚动着泪水,眼尾,唇瓣,耳根……到处都湿漉漉的,猫儿似的挣扎反倒引来了男人的兴趣。

    他声音暧昧:“虞王妃不妨在床上咬死孤,这样明日就能带着我给你的这身痕迹去找那个废物双宿双飞”。

    耳边的危险的呵气危险瑰丽,眼神也渐渐疯狂了起来,“孤若是死了,虞王妃从此之后还能好好享受床榻之欢吗?怕是任由那人如何努力,这种欢愉时刻,王妃心里想的,脑中念的,闭眼梦的,全都是孤。”

    许念眸光一点点地暗淡了下来,她的双手被人高高举在了头顶,早就身不由己了,却还是倔强的咬住了唇齿,企图留下最后一份尊严。

    后半夜的时候,她还是受不住晕了过去,只听那人轻嗤了一声:“弱得跟猫一样。”

    接连几日,许念白日困乏得紧,夜晚又总被梦境折磨。

    食不下,寝不安,整个身子都难受得厉害。

    她让亲近信任的人从外带了郎中过来。

    郎中已经把完了脉,许念滞了一会。

    她从未想过,这个孩子会来得这么突然。

    抚在腹部的手指收紧,若是仔细看,她的手正在微微的发颤,神色也是慌乱无措的。

    看她并无喜悦,郎中低头写着安胎药方。

    心想,偌大个虞王府不找太医,却从市井中找了他,还特地让他走后门,也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临走前他把药方递给许念,叮嘱道:“王妃,胎儿月份过小,胎像尚且不稳,按着这贴药调理,定能保您和未来小世子安康。”

    侧颊被夏风衬得更为弹润透亮,修长细腻的脖颈就如同上好的白玉脂,细柳纤条身段,还没有任何显怀的迹象。

    五官美得不似人间物,眉目间自带柔怜,虽是眼闪泪光,但是眸中又含着天然而生的韧劲,脆弱,却无半分自艾自怜之像。

    侍女合宋忽然想到,虞王妃的亲祖父,乃是先帝特封的镇国将军,父亲为大退匈奴十三次,先帝特封的滕国公,就连她的亲姐姐,十一岁便能领兵杀敌数百,自小骁勇善战,人称一声临仪君,若非女子,早就封官加爵了。

    只可惜,国公府两年前被人陷害上谋逆的罪名,许家没落,其长女临仪君被迫嫁入世子府,半年后便香消玉殒在后院中。

    新帝齐褚登基,于堂前血洗了整个皇族宗亲,就连身为同胞兄长的虞王也在新婚之夜被召进宫去,送回来一张脸皮,人却再未回来。

    时过半年,宫人还时常能见虞王妃进宫请命求放虞王,去时走得偏僻小道,回来的不动声色。

    旁人不知何事,合宋每每伺候她洗浴,见到白肤上的红斑,脸红心燥的同时,也是愤恨不已,君夺臣妻,已是大逆不道,更何况王妃还算是他的嫂嫂,如此荒唐的事情,更是天理不容。

    可她不敢多说,上一个妄图出头之人,尸体已经在府门之上风干了。

    许念手心贴着小腹,不敢想象那里竟是也有个小生命,她记起当年阿姐便是小产失了性命,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合宋早按照她的吩咐,端着药候在一旁。

    ——托盘之上,两碗药汁作用各不相同。

    早在大夫来之前,许念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猜测,可如今临到了时候,反而是生出了怯意。

    她忐忑地看了眼,心有不安地问:“这药喝下去多久能起作用?”

    合宋看出她的紧张,安抚道:“半个时辰内可见效,奴已经让人严格控制了药量,保证不会伤了王妃身体。”

    只要疼一会就好,也不至于丢了性命,许念想。

    况且齐褚杀父弑兄,逼母自杀,疯子根本不会顾及血缘羁绊,若是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到时候她和整个虞王府的人都活不了。

    合宋又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王妃,此子留不得,这是整个虞王府的耻辱。”

    她眉目紧蹙,蜷缩着手指用力一捏之后还是舒展了开来,最后碰一下腹部,随后缓出一口气,对着堕胎药伸出了手。

    脑中阿姐小产一尸两命的样子,被许家满门被斩的景象交错出现。

    纤细白嫩的指尖已经映在了碗面上,合宋紧紧地看着,许念却在触碰的前一刻停住了,眼中的无措纠结一点点地冷静下来,她转而接过了另一碗。

    不行——

    她运气一向不好,许家满门护下她一个,如今陷害她父亲的真凶还未查到,灭门之仇未报,任何会产生风险的事,她都要深思熟虑。

    她受尽羞辱地活着,不就是为了寻找一份出路,如今怎可自断了生路。

    眼睛一闭,喉咙口滚过苦涩,许念眸色暗淡下来:“以后就按照郎中说的来吧。”

    话音刚落,忽然一人就从门外撞了进来,跌落在许念面前。

    他穿着王府守卫的衣服,慌乱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封血书递给许念:“王妃,我已寻到王爷下落,新帝今夜会摆宴迎接外邦来者,戌时便是最好的搭救时机。”

    许念刚安下的心忽然又悬了起来。

    血书上只有一个“念”字,另带了一块环佩。

    她当年为救阿姐,便是拿着祖父留下的环佩与齐玹求助,如今环佩还手,便是恩情也要还的意思了。

    夜幕降临,皇宫某处地牢。

    虞王四肢都被铁链紧紧地拴在了铁柱之上,他垂着头,衣发杂乱,鞭痕带出的血痕深深浅浅地铺在身上,血迹更是掩埋了衣服本身的颜色。

    锁链被砍断,惊醒了昏迷之中的人。

    齐玹缓缓抬起了头,许念紧张地看着他。

    稍许,又松了一口气,她倒是没有看见什么可怖的画面。

    ——齐玹面上戴着银纹面具,完全遮住了底下的模样。

    他虚弱地睁开眼,许念把带的披风给他披上。

    顾不得久别重逢的寒暄,直道:“王爷,城门外接应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似乎是被关太久了,齐玹喉咙底的声音模糊不清,许念没听清,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只在婚前见过虞王几面,虞王与齐褚长得确实很像,可脾性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温润良善,一个暴戾恣睢。

    视线太暗了,许念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甚至在被他凝着的时候,本能地想要逃开,就好像是在被齐褚盯着一样。

    许念摇摇头,把心中荒唐的想法止住。

    ——只是太像了,自己出现错觉罢了,不要这样疑神疑鬼的,过了今晚,她马上就能得到自由了。

    她与随从一人扶着一边,匆匆向着宫外赶。

    好在虞王虽是虚弱,走起来路并不费劲,期间也没有出什么意外,就这样顺通无阻的出了宫。

    城门口已经近在眼前了,守门的将领曾受过她父亲恩惠,如今已被打点好了。

    许念呼出口气,她一路紧绷着的神绪,在这刻达到了极点。

    马车内,虞王已经半昏了过去,许念叫了他好几声,虞王都未再作出回应。

    她焦急地掀帘看了眼,今夜之事,险中求生,万万不能出差错。

    城门已开,车夫一扬马鞭,车子急速穿过了城门,城外已近在眼前。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为了这事她和虞王心腹筹备了整整一年。

    只要和接应的人会和,以后再也不会遇见齐褚那个疯子了。

    许念刚松懈下警惕,马车就忽然停住了,她轻松下来的嘴角瞬间凝住,几乎是颤着手掀开了窗帘。

    这一看,周身好似被浸在寒冬腊月之中,一下难以喘息。

    月色之下,银甲卫手持长矛,齐齐围住了他们。

    领头之人乃是齐褚心腹魏泽,他翻身下马,以刀挑帘,目光在车中扫视了一圈,不容违抗的下令:“虞王妃深夜出城,陛下特让我请您回去。”

    许念这才注意到,齐褚并未来。

    打颤的肩膀上忽然落下一个重物,她偏头一看,原来是昏迷的虞王在不知觉靠了过来。

    许念手心全是汗,却还在强装镇定。

    齐褚没亲自来,她就还有机会。

    她坐在原处未动,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来人:“你说谎,明明就是陛下恩准我出城,你刻意阻拦,安得什么心思?”

    魏泽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车内,直接扬手下令让带人。

    银甲卫受了命,瞬间逼近车厢,许念忽然站起身来,拦在了虞王的面前,“陛下未说搜我车,你们今晚若是欺负了我,明日我便会告到陛下面前,你们谁也不要想活。”

    齐褚的暴行天下共知,越是身边之人越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许念说的心中没底,可都要死了,她也顾不得了。

    只希望能暂时唬住他们。

    果然,她话音落,就见魏泽脸色变了变,脸上浮上了惊恐,随后退后两步,垂首立在一旁,好像是准备放行。

    许念来不及多想,连忙让车夫重新上车,刚准备让人赶快驾车,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毛骨悚然感。

    有一道视线压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腿软而跪,先前的希望也在一点点消失,她心如死灰地回头,刚有动作,耳边就传来一阵极轻的嗤笑。

    靠在她肩头上的人不知何时就睁开了眼,幽暗的目光透过面具,把她从劫后余生的喜悦到入坠地狱的恐惧都收入眼底。

    齐褚勾着她的下颌贴近她,凝着的视线却带着深不见底的笑意:“王妃与虞王倒是伉俪情深啊。”

    修长的手指顺着下颌滑落到脖颈上,他并不急着收紧力道,而是享受起了手心贴着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就在前不久,许念还在因为上面的血迹心疼他身上的伤,如今却有力地落在了她的命门处。

    随时都有可能要她的命。

    许念终于转回了头,阴郁深邃的目光看得人发怵,辩解求饶的话也随着勇气被打散得一干二净。

    “陛下……”

    面具被揭下一刹那,许念几乎是滑跪下来。

    作者有话说:

    ——专栏预收《黑莲花马甲掉了》欢迎收藏——

    1、

    隔壁新来的药铺主家柏宿,弱不禁风,连杀只鸡都要踌躇许久。

    宁璃喜欢他,于是认识的第一天,她叫来了所有街坊邻居,

    小手叉腰,声音脆亮:

    “以后我给柏宿撑腰,你们有本事就找我,不准找他麻烦!”

    细胳膊却胆怂到发抖,左手还狠掐自己一下,强行壮胆。

    柏宿就勾着唇站在她身后,弱小无助形象必显。

    往后宁璃时常这样展现自己胆大势气足的能力,

    她觉得小郎君离不开自己,以后还需要她保护。

    谁知就在议亲前夜,宁璃意外撞见了他的真面目。

    那是白日里砸他药铺的人府邸,

    血水顺着阶梯蜿蜒而下,柏宿站立其中,慢条斯理的擦拭指尖。

    君子眉目如画,却阴森森。

    什么柔弱无依,分明就是索命活阎罗!

    为求活命,宁璃只好装无事发生。

    次日,又有人找茬上门,柏宿乖乖站于她身后,

    声音温柔的说:“我这般无用,成亲后娘子不会嫌弃我吧?”

    宁璃:QAQ

    2、

    临州暴君柏宿,杀伐果断,手段残忍,为想要之物,可不择手段。

    流落敌国时,有个小姑娘把他当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起先,他只是觉得有趣,随便玩玩而已,

    谁想后来却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有一天宁璃突然对他退避三舍,还送上了她与别人的喜帖。

    红得刺眼,温柔褪去,阴郁爬上朗目,

    他放她走,却告诉她:“你敢走一步,我就杀了那个小白脸为你新婚作礼!”

    睚眦必报黑莲花VS乐观开朗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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