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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平又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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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魏安棠将横在胸前的胳膊挪开,贪恋地看了一眼谌修圻的睡颜,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又偷偷摸我。”

    谌修圻睁开眼,一口咬住魏安棠的指尖,尖利的牙惩罚似的扎了扎魏安棠的指腹。

    “属小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魏安棠笑着戳了戳他的鼻尖,不成想这一戳,一股股鲜红的血液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巾上。

    魏安棠吓了一跳,连忙将帕子拿来,给他擦拭,谌修圻仰着头,看着魏安棠细致的动作,想起了小平的话。

    “小平说告诉你了好几种方法,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一种呢?”

    魏安棠动作一顿,面色有点奇怪,耳尖发红,脸上却是有点发白。

    “我,我觉得,有点,嗯......太奇怪了。”

    “怎么奇怪了?”

    谌修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凑到魏安棠跟前,这一动,鼻子又开始跟没关的水龙头一样出血。

    “啧!别乱动,又出血了。”

    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哪怕有温泉养着,也不能天天去泡,这见效也慢,这要是长期下来,谌修圻的身体还是会被拖垮。

    得不偿失。

    要不......就试试那种,奇怪的治疗方法?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说好不瞒我的。”

    谌修圻拧着眉头,跪在床上,直起身来,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拧紧了床单,魏安棠面色更红,轻轻咳了两声。

    “你,你不明白。”

    当然,谌修圻自然不明白,他前世根本就没有途径去接触这样的事情,哪怕后来他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也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接触“成人生活”。

    “我不明白你就给我说啊,你说了我就明白了,难道你要一直瞒着我?”

    他像是又难过了,扑在魏安棠身上,抱着他的肩膀乱晃,“你说啊,你说了我就明白了。”

    魏安棠头疼地扶着额头,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只觉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也没那方面的经验,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讲啊。”

    谌修圻见他是真的为难,也明白了魏安棠不是故意瞒着自己,心情好了不少,拉着人倒在床上,贴着魏安棠的脖子,“那你举个例子,暗示一下我?”

    魏安棠叹息一声,想想确实除此之外,无计可施,犹豫着道:“你知道,嗯......你这个人是怎么来的吗?”

    “啊?什么呀,我当然是我爸妈造出来的。”

    “啊......对,你是你爸妈造出来的,嗯,那你知道怎么造吗?”

    谌修圻犹豫了,看着他两眼空空的样子,魏安棠才算是彻底明白了,之前这人还真不是故意撩拨他又不负责,人家只是真的真的不懂......

    可是有次在牢房里,谌修圻身体也是有反应的。

    嗯......难道这种事,他真的不能无师自通一下吗?!

    这让他怎么教啊?!言传身教?!那也太色色色情了!

    魏安棠脑子发懵,只得堵住了谌修圻那张又要发问的嘴,狠狠地啃他柔软的唇瓣,谌修圻懵了片刻之后,缓过劲儿来,环着魏安棠的脖子,将人摁得更狠。

    两人滚到床里面,柔软的被子挤作一团,被谌修圻一脚踹飞了老远,腰部发力将魏安棠摁在了身下,尖利的牙一下咬在他的脖子上。

    “嘶——真属小狗子的?”

    脖子被人叼住的感觉非常诡异,那片脆弱的肌肤却异常火热,像是饮下了最诱人又危险的毒药。

    “热~就想咬你,啃你,牙齿也好痒......”

    谌修圻眼尾绯红,松了口之后抬起头,尖利的牙叼着下唇,研磨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像是在止痒。

    魏安棠瞬间心理满足感爆棚,这种模样.......这种软软又撒娇的语调,简直一下就把他的心给戳爆了。

    那缱绻的语调勾起了尾巴,在他的心尖尖上来回搔刮,简直是,太要命了。

    “魏医生......我好热。”

    谌修圻瘪着嘴,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浑身那种馥郁的冷香一下子就四散开,包裹着魏安棠,蒸得他眼都水润了。

    “你知道怎么造孩子吗?魏医生......你肯定知道。”

    魏安棠抬起手臂,挡住脸颊,闭着眼撇过头去,他听见那过去的称呼,实在是太过于羞耻。

    “你知道的,你教我嘛,教我,你是医生,你知道的。”

    谌修圻呵出一口热气,晕散在空中,水汽弥散间,那浮上热意的眼,看向魏安棠的眼神,酥得可以绵绵地盈出细丝。

    魏安棠彻底受不了了,脸都早就丢光了,再丢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他借着这一点怂胆挺起身来,将谌修圻身上薄薄的一层衣服扒下,对着那漂亮的锁骨就吻了上去。

    他听见了谌修圻难耐的吸气声和轻微的呜咽。

    像是幼兽的低语。

    “魏安棠,好热......”

    魏安棠抬起头,狠狠堵住了他红润的唇,感受到谌修圻的双手环住了自己背,他一只手向下探去,触到了早就抵着他小腹的热源。

    ......

    ......

    .......

    魏安棠拥着怀里火热的身体,谌修圻双眼发红,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地喘息着,那种呜咽声都十分性感,十分勾人。

    “你欺负人......”

    谌修圻红着眼看他,初次浅尝欢愉的身体在火热的氛围之中越发空虚,像是有什么溢出来之后,却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满足。

    “我,我这还欺负你啊?我都帮你,解决了。”

    魏安棠擦干净手,揉了揉谌修圻的脸,他明白,孩子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有些难为情很正常。

    “你都没有,没有教我,直接就上手,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谌修圻委屈地抱住他的脖子,又张嘴要咬。

    魏安棠摸了摸他的脑袋,手都酸了,还没反应过来?谁信呢?谌修圻就是在挑事儿。

    “好啦好啦,我还怎么教啊?就这么回事啊!”

    谌修圻瘪着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软软地倒在魏安棠的脖子旁,不太高兴。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魏安棠被他委屈巴巴的语调逗笑,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我上辈子怎么也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啊,当然懂的比你多。”

    本来是安慰的话,谌修圻听了之后反倒更委屈了,“那你以前也没教过我!”

    “唉,我以前怎么教你嘛,又不讲道理了?”

    魏安棠捧着他的脸,左摇右晃。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什么都不会?”

    这是他一直非常在意的事情,上辈子就没有保护好魏安棠,这辈子也给他添了太多麻烦,老是给他拖后腿,让他这么操劳,老是在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傻话,你都是我一手带大的,有什么好嫌弃的?我替你操心,你也替我操心,计较那么多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又为你牺牲了多少,没意思。”

    “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好好把这辈子走下去,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经历这么多事,就可以了。”

    不知是那句话刺激到了谌修圻,这人又眼泪眨巴地往下掉,打在魏安棠脸上,但他也感受到,大腿上抵了一个硬热的物什。

    “你......”

    “你说好了的,要一直,一直,不分开,这辈子不能再骗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魏安棠叹了一口气,将人抱紧,亲了亲他软软的耳根,再次抚慰着怀里人已经隐忍不住的欲念。

    “不要这样......感觉不太对。”

    魏安棠抬起头,困惑地问道:“不舒服?”

    “嗯,也不是,只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魏安棠心里一惊,别是要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了吧?

    他虽然有心献身,但是,谁让谌修圻真的什么都不懂!要他现身说法,又还是难为情!

    好歹给他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吧。

    “少了什么?”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一点点失望。”

    魏安棠算是明白了,有些东西还是存在天性的,那种想和心爱之人亲密贴合的天性。

    他只得哄了良久,又帮他纾解过三次,才勉强把人给哄睡着了。

    谌修圻一睡着,魏安棠就马不停蹄地敲了自己的客服小卷。

    “一定要把那个小平狠狠揍一顿!都怪他乱说话,才害得我翻车了。”

    小卷一脸蒙圈,冷漠道:“小平受罚了,这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但是NX9的解药已经投放到疫病区,不稍多久就能清除。”

    一听小平受罚,魏安棠也不好意思再纠结人家戳穿他的西洋镜,只得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嗅到了一手的腥味,顿时又面红耳赤了......

    “你们不会是......”

    小卷难得八卦起来,看着魏安棠这副难为情的样子,又转头要去看谌修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谌修圻正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修长的手指还扣着床单,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一副埋头苦睡的样子。

    还有旁边那个......染血的帕子!染血!

    小卷几乎是瞬间就热水沸腾了!

    是年上对吧!是年上!魏安棠真不愧是卷王!真是够出息的!等下就回去告诉小平那个家伙,她的年下大戏无了!

    她的身高定攻受大法也无了!

    小卷激动得恨不得从屏幕里跳出来,难得见她这副高兴到手舞足蹈的样子。

    饶是魏安棠神经再大条,也明白了她误会了什么。

    但是他怎么办?澄清吗?他会更难为情的。

    “没事没事,不要紧,懂的都懂,祝你们百年好合,我就不多打扰了,再见再见。”

    小卷说完就光速下线了,留下魏安棠一脸困惑,唉......

    好像很对不起谌修圻,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让人误会了。

    回笼觉睡饱之后,谌修圻伸了个懒腰,魏安棠这个时候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有些失望,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找人。

    来到后院的石桌前时,黎煜和燕诀正在争执点什么,陈科和陈律也在这里,魏安棠在一边无奈地听着他们四个家伙大吵大闹。

    “吵什么呢?”

    谌修圻还没过起床气阶段,被这样聒噪的场面吵得浑身都难受,暴脾气就又上来了。

    陈科和陈律几乎是下意识就缩成了小鹌鹑,听着谌修圻不爽的语气,黎煜也下意识立正站好。

    魏安棠挑眉,难道是欲求不满?

    一摸下巴,想想,谌修圻确实挺亏的。

    “回禀将军,是季铮的事情,现在前线已经完全由他把持,要是他跟外人有什么勾结,实在是灭顶之灾啊。”

    陈律一向稳重,除非真的担心,不然不会这么激动。

    谌修圻淡然道:“没事的,他答应我了,会好好做到的。”

    陈科和陈律面面相觑,从彼此相同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想法:这就是将军的魅力吗?

    看罢,两兄弟又齐刷刷地看向魏安棠,看着魏安棠丝毫不慌的样子,彼此脑子里都再次闪过相同的念头:这就是魏千户的格局吗?

    “不要想太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谌修圻出言打断了两个爱好幻想的下属,他才没有对不起魏安棠,哼。

    陈科和陈律顿时再次变成鹌鹑,而黎煜则是想到了,谌修圻和季铮拜把子的名场面,实在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笑得活像是鸡打鸣。

    魏安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完后自己也憋不住了,挪到黎煜身边,两个人靠在一起偷笑。

    燕诀搞不明白他们的脑回路,只默默地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

    谌修圻瘪着嘴,原先不明白,现在是个笨蛋也想过来了!

    不就拜个把子嘛!能够用拜个把子就解决这么严重的事情,难道不是很好吗!

    “不,许,笑!”

    谌修圻越发恼火,随即一脚蹬在了石桌的底座上,所幸他只是闹脾气而已,没有很过分地踢。

    魏安棠可是精准地知道,这个家伙一脚下去有多大的力量。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嘛,我们不是嘲笑你,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谌修圻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不满地收回了手,不让魏安棠碰,假装不在意地继续询问军情。

    “怎么样,季铮在前线应该做的还不错吧?”

    陈科和陈律点点头,又摇摇头,陈科用胳膊肘子捅了捅陈律,让他说,陈律梗了梗脖子,“战况确实是碾压级别的胜利,但是,就是有点太顺利了,我们才疑心他和对方串通起来,先博得我们的信任,后面又背叛我们。”

    谌修圻喝了一口热茶,沉默不语,他认为季铮背叛的可能性很小,毕竟,把子都拜了,出卖他的哥哥,对他没有好处!

    魏安棠本身也觉得季铮再次反水的可能性很小,何况季铮和黎燃本来就是因利而合,何况就黎燃那个性格,他们两人相处得一定不怎么样,现在他们可以给季铮开出相等的条件,季铮自然会冲着谌修圻,选择站在他们这边。

    虽说谌修圻的这个招蜂引蝶的程度,确实让魏安棠有些头疼,但这样有时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比如在拉拢反水的敌人方面。

    陈科和陈律见两个头头都对季铮充满信任,也就不再多说,汇报完基础情况之后就策马离开了。

    当甩手掌柜的几人突然从忙碌奔波之中闲下来,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于是乎,黎煜这个鬼点子先锋提出了一个法子:去最近的风月场所吃点心!

    这还是当初谌修圻教他的,往往是风月场所的点心最精致好吃。

    谌修圻也没有异议,毕竟他想吃桃花酥,也想喝点别的酒。

    等到几人来到这里最著名的青楼时,场面一度很壮观。

    沿街都是贩卖花朵的铺子,铺子的二楼多得是风尘女子的厢房,推着窗户,探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勾得一些男人频频回头。

    直到他们四人走在路上,二楼的女子们都开了窗,叽叽喳喳地在交谈些什么,甚至有人开始朝着他们抛花。

    谌修圻不明白这些,只以为自己被当做过街老鼠了,顿时很不高兴,一脚就踹烂了青楼门口的牌坊......

    黎煜也搞不懂为什么要丢花,面上也不太高兴,燕诀则是淡然地把挂在身上的花给丢了。

    魏安棠有心想拉也没拉住,只能无奈地给他解释,“这个地方的风俗就是这样,当街看见心仪的男子,就会向那个男子丢花示意。”

    谌修圻明白之后有些羞恼,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下牌坊已经碎了,老鸨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人家,得罪不起,根本就不敢开口,只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弯腰赔笑。

    “我,我就轻轻用脚碰了一下。”

    魏安棠看他这副样子就爱得不得了,随手掏了银子递给老鸨作为赔偿,随即就拉着谌修圻进了青楼。

    而他两个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件事情:黎煜和燕诀早就不见了。

    “我们去二楼,那里阳光好,还能看戏台子。”

    魏安棠拉着人就往二楼跑,谌修圻见他虽然还跟平常一样讲话,但脸上没个笑脸,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担心魏安棠还在生气。

    谌修圻坐好之后就开始悄悄打量魏安棠的脸色。

    “怎么了?看什么呢?”

    魏安棠摸了摸脸,感觉谌修圻那审视的目光有些怪异,说不出来哪里怪,但就是不太对劲。

    “我当然是看你有没有生气啊。”

    魏安棠这才明白了,原来某个小朋友跟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做了错事,担心受罚呢。

    既然这样,都送上门来了,不玩弄一下,好像不太好。

    “怎么了,你也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有失偏颇了?”

    谌修圻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去扣桃花酥的花瓣中心,扣得残渣都粘在手指上。

    “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就......”

    魏安棠屏息凝神,假装很严肃地俯视谌修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

    “每次都是这副说辞哦,也没见你改,当初你发起脾气来,还想把我也杀了呢。”

    一说到这个谌修圻就下意识坐直了身体,“那还是我没有发现你是活人啊,我我以为杀掉你,就结束了......”

    魏安棠捏了捏他的下巴,像是在报复他,“是啊,不认识我的时候还可劲儿吓唬我,威胁我,强迫我,要是我脆弱一点,那我寻个死啥的,我们就又没办法在一起了。”

    谌修圻手里的桃花酥碎掉了,他拧着眉头,眼睛又开始发红,委屈的那股劲儿真真是让魏安棠心疼死了。

    但他还是保持严肃,想要好好别一别谌修圻的这个暴脾气。

    “你干什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这样是存心要让我难过。”

    看到那红得不像样的眼睛,魏安棠这才意识到,糟糕,好像玩脱了。

    但是气氛都到这里了,怎么也得教育一下吧?

    毕竟损坏公共财物,这样不好。

    “咳咳,不许装可怜!我这次可不会跟你心软了,你想想看,冲动是魔鬼,以后得多多注意,收敛一下自己的这个脾气。”

    谌修圻听了这话还是没缓和下来,魏安棠假装喝茶,实则偷窥他的表情,但他发现,谌修圻好像是真的很委屈,很难过。

    “我也没有特别冲动,我就是生气,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没有,我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来没有。”

    魏安棠感觉这话不太对劲,好像越过他们这次话题的表面,深入到前世的某些未解决的问题上去了。

    谌修圻越说越委屈,咂吧咂吧嘴就开始哭,像是要把前世分别之后的委屈和难过都哭出来。

    “哎哎哎,是我不对,我说话太重了,别哭啊。”

    魏安棠手忙脚乱地去找帕子,随即给他轻轻擦干净不停滚落的眼泪,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上辈子也没这么爱哭啊,怎么这辈子跟水做得似的。”

    这下轮到谌修圻占理了,又加上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更加哽咽,“当初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我只有你一个,可就连你,每天晚上,睡觉都贴身带着镇定剂。”

    “你知道我看着那个针头,有多难受吗?”

    这下好了,话题不知为何跑到了魏安棠的送命题上去了。

    “我......”

    魏安棠窘迫地摸了摸额头,这些话上辈子谌修圻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连过问都没有过问,以至于他一直以为他藏得很好,根本就没有想到,原来谌修圻一直都知道。

    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偷偷藏着难过。

    一想到谌修圻可能在自己睡着之后,难受到偷偷哭,他就心疼得没办法。

    “你是不是以为你藏得很好?我跟你睡了八年!傻子才不会发现。”

    鉴于中间那句话实在太具备杀伤力,魏安棠明显感觉到,谌修圻哭着说出这句话之后,周围竖起的耳朵,偷瞟的眼神骤然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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