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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美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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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岁桉揉着自己被摔得痛的要裂开的腰肢和屁股,疼的龇牙咧嘴,跌靠在猎洞边壁上痛得眼冒金星,半天起不来。

    她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缓过来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刚才凌婉儿也是这样掉下去,这么痛她怎么爬起的那么快,怪不的蹭了一身的土。

    虞岁桉这样想,心里暗骂自己乌鸦嘴。

    虽然掉进陷阱里,她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害怕,她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只是双手环抱住膝盖,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安静靠在猎洞边缘只有小小的一团。

    “能站起来吗。”

    头顶骤然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虞岁桉循声望去,只一眼就愣住。

    来人背对着月光,一身黑衣似流水般流畅垂落,鬓边垂落几缕发丝顺着脸颊滑落,一张俊脸在莹白月光下妖冶的不似真人。

    虞岁桉一时有些看呆。征愣片刻回不过神,直到站在洞边的人被她盯得久了,有些黑脸,冷声又喊道。

    “虞岁桉?”

    虞岁桉:……

    这不能怪她,只能说郁珩这厮长得确实很好,又十分恰好的正好长在她的审美上,他现在站在这里都快把天上的月亮比下去了,她一时忍不住多看两眼也可以理解。

    她尴尬摸了摸略有些发痒的鼻尖,撑着洞壁起身:“你来了。”

    语气熟稔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平时路上见面大哥招呼的感觉,但其实现在这种情况,两人一高一低,一个在地面,一个在地下。

    郁珩也很配合,甚至比虞岁桉自己都还淡定,比她还平静的‘啊’了一声算作回答。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虞岁桉率先破功朝郁珩伸出手:“拉我上去。”

    郁珩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目光沉沉的望着虞岁桉。

    虞岁桉:……

    “求你。”保命要紧,虽然知道阿爹和赵姨肯定会带人来找自己,但谁知道等找到这个鬼地方已经是何时,要是一个不小心找上数天,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她小命休矣。

    虞岁桉说的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倒是换郁珩愣了一瞬,旋即像是被逗笑,侧过脸压下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低沉悦耳的轻笑如潺潺的月光流淌进虞岁桉的耳边。

    他长得本就好看,不笑的时候就已经摄人心魄,这样笑起来,即使虞岁桉对着这张脸在几年前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如今还是百看不厌。

    虽然她不知道那里又戳到了郁珩的笑点,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欣赏美人,说不定郁珩高兴了,大手一挥直接就将她带出来。

    片刻后,等到郁珩笑完了,正过脸时嘴角又重新压下去。

    “伸手。”

    虞岁桉闻言赶紧将手伸出,在伸出后又觉得不对劲儿,将手抽回来,十分狗腿在火红骑装上蹭一蹭,然后才重新伸出手。

    郁珩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压下的唇角又扬起几分,他身高臂长的,伸出手恰好能够到虞岁桉细白的小手。这个猎洞并不很高,除了洞壁光滑独自一人爬不上来,两个人搭把手就很容易脱困。

    他的大手完全笼盖在她的手上,将她的手攥紧。

    虞岁桉的手被郁珩攥住,有些痛,不过为了逃出这个该死的猎洞,她选择忽略不计较。

    毕竟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过这厮握着她的手就不放了,将她手拉住又不拉她上去,蹲在原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开始虞岁桉以为她是在酝酿,想将自己憋足一口气拽上来,直到后来他将她的手越攥越紧,虞岁桉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捏碎了,恍惚中虞岁桉甚至觉得这比刚才她摔下来时还要痛。

    她咬牙沉吟片刻,思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觉得求人不如靠己。

    郁珩占便宜不救人,那她就自己上,虞岁桉这样想。

    她伸出另一只手也攀上郁珩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在两人手相触的瞬间,郁珩低垂着的头骤然抬起,沉郁的神情将虞岁桉吓了一大跳,而后她不受控制的将手回缩。

    哪知蹲在洞边,高高大大比虞岁桉重好多的人,被她这么轻轻一拉,突然就这么‘扑通’一声……

    掉下来了??!

    虞岁桉惊呆了,目瞪口呆瞪着此时跌在自己身侧的郁珩,嘴巴张的合不拢。

    “你、你你、碰瓷?”

    郁珩:……

    “闭嘴。”

    他声音低沉,尾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像是跌下来摔到了什么地方,痛得让他难以忍受。

    虞岁桉听话闭嘴,沉吟片刻后,转过身双手绕过膝弯,又重新恢复成之前那个等人来救的姿势。将头垂的很低,深埋在腿弯处。

    也不能怪虞岁桉惊诧,属实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且魔幻,别说是虞岁桉任谁都没想到郁珩外表看起来这样结实可靠,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被人一拉就倒的泥塑娃娃?

    只是可怜虞岁桉娇嫩的屁股,在洞里跌了一次不够,还要再受一次如此的无妄之灾。

    虞岁桉靠在光滑洞壁上腹诽半天,才堪堪平息翻腾的丧气。

    而跌落在身侧的郁珩就更安静,许是觉得自己如此这般有些掉面子,男人嘛,最怕被别人发现自己不行,尤其还是被曾经的相好发现。

    虞岁桉表示理解。

    月莹如故,流水似的淌过两人的衣衫面庞,周围安静的可怕,除却郁珩掉下来后两人说的那两句话,除此之外并未有其他任何言语交集。

    清凉的夜晚,他们被树叶摩擦响声包围,偶尔有一两声不知是何动物的叫喊声,但也很快落下。

    虞岁桉背靠着那个地方等的有些困倦,一天的奔走着实让她疲惫。

    狭长的羽睫上下扑闪,一双水润葡萄眼一开一阖,在这个时间点,这种地方,睡觉是肯定不行的,很危险。深埋心底的危机感叫她强撑着告诉自己要清醒。

    但是或许今天太疲累,又或者身边坐着其他人将虞岁桉的恐惧削去大半,不管因为什么,这时的她整个人都被困倦占领,上眼皮像是挂了千斤重的物件,拖拽着要和下眼皮汇合。

    直到虞岁桉听到一声清脆骨节声响。

    暗五暗六在暗处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自今日下午,暗五发觉虞岁桉状态不太好之后,便叫暗六独自跟着保护她,自己则是下山向主子汇报。

    当时主子正在营帐议事,里面的人不少,司马先生和徐先生都在,他到了营帐外原本来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毕竟主子看起来很严肃正式,一副谈论正事的模样。

    正在犹豫着,不知主子是如何发现了她的踪迹,帐内竟然还不等他通报就率先发现了他的踪迹?

    暗五进去之后,想着反正都被主子发现了,自己都为此专门下山了,不说白不说,于是咬咬牙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主子。

    主子停下手头所有事情单独听他将事情说完,直到最后一个字,之后修长指尖在檀木桌上叩击两下,起身同暗五说了自他进屋之后的第二句话。第一句只有一个字:“进。”

    “走吧。”

    暗五疑惑:“去哪儿?”

    “望断山。”

    于是暗五跟着主子,迷迷糊糊的就到了望断山,主子走在前边。

    从山下道半山腰那个所谓望断崖那个地方,一路上峰回路转曲径幽通,数目繁多小路多的人看的眼花缭乱。自家主子却像是走过千万遍一样,都不用暗五领路,自己轻车熟路直接找到了虞小姐。

    暗五对此感到诧异,跟在郁珩身后啧啧称奇。

    这难道就是情意相通之人的心灵感应?

    这下空无一人的望断山就此多了四人……如果不见光躲在暗处也算是望断崖上的人的话。

    主子一来就像他们一样,随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站着不动了,像虞小姐一样盯着一处开始放空。只不过虞小姐看的是风景,自家主子看的是虞小姐。

    虞小姐坐着不走,主子也跟着站了一下午,直到虞小姐下山。

    他们三人常年习武,耳聪目明的听觉视觉都比常人强出一大截,即使是走夜路就算碰上望断山这么难走的路,按原路下个山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虞小姐不一样,她不习武,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眼睁睁看着虞小姐毫不犹豫一脚迈错了方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路,他下意思的往左前看自家主子。

    废话,又主子还轮得着他替虞小姐做决定?

    但是出乎暗五所料的,主子并未说什么做什么,甚至未有丝毫提醒,就任由虞小姐走那条错路,自己则是默默的跟上去。

    暗五不明白,也搞不懂。

    但是他明白一点,走上错误的道路,总是会碰的灰头土脸磕一鼻子灰。这个道理百验不爽。在这里也依然适用。

    所以在没走多久,很快暗五就听到了前方虞小姐的一声惊呼,伴随着着‘扑通’一声巨响……虞小姐跌进猎洞了。

    暗五再次下意思抬首看向自家主子,这次的主子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薄唇紧抿,抬首捏捏微蹙的眉头,像是无可奈何般叹息一口,随即终于迈开腿朝虞小姐跌落的地方走。他跟随郁珩跟惯了,郁珩一迈腿,他也下意识就跟着走,腿刚抬起来还没落地就别暗六拉着往后退了一步。

    暗五懵逼:“你干嘛?”

    暗六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你干嘛?”

    暗五不明白:“啊?”

    暗六扶额:“人主子和虞小姐的事儿,英雄救美的事情从来都是两个人,两个人你懂吗?你去掺和什么?”

    暗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暗六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两人眼睛里闪着光,又像下午那样紧握彼此双手。

    老天爷,希望如果以后两位主子要是能修成正果,可千万不要忘记他们两人今日十分有眼力见的行为,嗯,最好如果主子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少出一些任务的话就更好了。

    两人同时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希冀,仿佛已经畅享道未来美好的生活,直到前方不远处又传来‘扑通’一声。

    暗五暗六同时转头,回应他们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一阵凉风吹过,头顶的枝叶摩擦沙沙作响,原本应该在他们正前方,那个高大威猛,不可一世的主子……消失了?

    暗五甩甩头将这个奇异的想法甩掉,抹了把骤然惊出的冷汗,微颤着声线道:“主子人那?”

    暗六也有些哆嗦:“不知道。”

    暗五咽一口口水:“是……掉下去了?”

    暗六:“好像……好像是?”

    说完后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周围又是一片死寂,气氛说不出的诡谲怪异。

    “你说。”片刻后,暗五骤然出声:“你说,主子,掉下去,也是故意的?”他从万千思绪中抽丝剥茧找到一个最合理的能让自家主子掉下去的理由,犹豫着道:“难不成是……想跟虞小姐单独相处?”

    暗六也有些不太敢确认:“是……是吧?”

    两人又陷入沉默,片刻后暗六开口:“那我们……还用去看一眼吗?”

    “不用?”暗五侧过头看向暗六:“你方才不是说……嗯,英雄救美是两个人?主子既然想和虞小姐单独相处,那……那我们去也不太好?”

    暗六:“……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离远点等着?”

    “……好。”

    清晰可闻的骨节声响清脆,乍然撕裂了死寂的安静和将虞岁桉整个人包裹在内令她昏昏欲睡的困意。她登时清醒,抬头望向身侧郁珩坐着的方向。

    “你,还好吧?”虞岁桉拧眉观察着郁珩的情况。

    方才她原以为郁珩是不小心掉下来,应该不是有意,毕竟就连他自己也被牵连掉下来,任谁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为了照顾郁珩的脸面,同时在掉下来之后,虞岁桉感受到郁珩强烈的排斥她不想同她讲话的意味,不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是明显防备的姿态。前世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干多了,这辈子虞岁桉就不想干了。

    所以导致她一直没有发现郁珩此时的异样。

    虞岁桉松开腿弯,身子一侧斜蹲在郁珩身侧,侧低着头将脸高高扬起透过郁珩手弯去观察被掩埋在黑暗里的情绪。

    “你干什么?”

    头顶上方传来阴薄的声音,虞岁桉一怔,随后一股大力落在她单薄的肩头,下一刻就被推倒在地。

    那人像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或者说他原本没想让虞岁桉摔到,在手上力道落在虞岁桉肩头手便下意识抬起想要将她抓住,只是最后落了空。

    不过也得益于她的摔到,让那人抬头,虞岁桉才能完整的将那人的脸看全。

    她原本只是靠近,但因为他靠坐在洞壁上,靠近虞岁桉一侧的腿曲起,单只手撑在膝盖骨上,同时头地垂下,不仅将虞岁桉的视线遮挡完全,也将本就稀薄的月光挡了个干净。

    所以方才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现在看到了。

    “你受伤了。”虞岁桉对着郁珩喃喃道,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倒不是虞岁桉能替人断病,单看人面相就能决断一个人受伤与否,而是郁珩此时的脸色差到,她甚至作为一个不懂医的外行人都看得出,郁珩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好。

    虞岁桉心头莫名腾起一阵无名火,从地上爬起来,两步走到郁珩身前。

    那人直到现在都还想隐瞒,见虞岁桉走到身前下意识抬手就要遮挡,被虞岁桉一把抓住手腕,强硬将手按下去。

    “哪里伤了?”虞岁桉蹲下身子,明艳的小脸微沉,平时飞扬的眼尾也因为低头找郁珩的伤口而耷拉下来,从郁珩的角度看有点像折子戏里写的怨妇。

    许久未来的头痛发作,这次来势汹汹,崩裂般的疼痛撕扯着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剧烈的疼痛在没有药物抑制的情况下,让他恨不得顷刻就咬舌自尽。

    好痛,但是好像这人在身边,自己就能再多忍耐片刻。

    虞岁桉闻声抬眸,恰好看见郁珩笑。

    他脸色过于苍白,血色尽失,连本该红润的两瓣薄唇都是惨淡,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边滑落,额上布满细密的碎汗,放眼望去,是支离破碎的病态美感。

    唯独看着她的那双眼睛,熠熠生辉像是淬了星光。

    虞岁桉被这突然的美颜暴击,倏忽低垂下头,脸上一阵臊意。

    月光轻柔,方才她还只怪今夜的月光不够亮,此刻却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这片刻,将万物隐匿的黑暗。

    她故作不经心状转移话题:“问你话那,哪里受伤了?什么伤,刀伤还是剑伤,还是受了什么内伤?”

    虞岁桉顾自说了好几种情况,越说越觉得心惊,看着郁珩这苍白的恍若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归的惨淡模样,虞岁桉霎时将方才臊意抛诸脑后,伸手便要扯郁珩的衣服,又被郁珩一把捉住。

    “你干什么?”虞岁桉急切道。

    郁珩挑眉,一滴晶莹汗液顺着下颚线滑到喉结:“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受了什么伤啊。”虞岁桉说的很坦荡:“你放心,虽然我不懂但是久病成医,不能给你写方子,但是偶尔看一下伤情严不严重还是很准的。”

    虞岁桉说的认真,一双葡萄眼紧盯着郁珩,言语间都是对郁珩的担忧,她说的太过认真,以至于并未发觉自己在说道‘久病成医’几个字眼时,郁珩荡满笑意的眼底,飞略闪过的阴霾和暗光。

    她偏过头想了想:“如果伤情实在严重,待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我们先想办法把你送出去。”

    说道这里她转过头正视郁珩,为他分析利弊:“不过等你出去了就没办法了,你现在这身体状况,自己上去都费劲儿,把我拉上去难免勉强,到时候下山的路要自己走。”

    说道这里虞岁桉顿一顿,看向郁珩身后的光滑的洞壁,像是在回忆什么:“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没有什么野兽,所以这个危险你可以排除,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夜晚下山路难走。”

    她眉头微蹙:“而且还有可能再掉进跟这个一样的猎洞里。”

    虞岁桉摊开手做无奈状:“真到那时你才是叫天天不灵,我真是一丁点儿忙都帮不上了。”

    她喋喋不休,说了许久,说完之后便垂下头不在看郁珩,认真的样子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莹润月光柔和,如霜般落在她的脸上,将原本透白的肌肤照的更加白皙。明艳的小脸安静下来,低垂下头的时候显得格外乖巧,单纯无害的像某种无害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现在的虞岁桉并不很精致,不像往前种种般,总是被精心装扮过,云京中最负盛名的贵女,被多少人捧在掌心小心呵护着长大,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精心养护过得

    她的左边脸侧甚至不知何时蹭上一抹尘土,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绾的齐整的发丝也松松散散,几缕不听话的乌发垂落在她脖颈肩头。看起来不修边幅。

    现在她或许不再像以前那样,在人群中轻而易举的成为焦点。

    但是依然鲜活,依然美的惊心动魄。

    郁珩看着眼前人有一阵的晃神,一直以来若即若离怅然若失的情绪被安抚下大半……或许只这样,独他们二人在一起,再无其他第三人的时候,他那颗躁动的心才能得到片刻安慰。

    他低垂下头来掩盖自己的情绪:“出去?你有办法出去。”

    “有啊。”虞岁桉回答的毫不迟疑。

    倒是换做郁珩惊诧,他掀起眼帘,看虞岁桉一眼,道:“什么办法。”

    “这还不简单,这个猎洞,不高不低的,原本就是猎人用来捕获猎物的,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上不来,听闻有些猎人狩猎时没有绳索,便叫自己同伴相助拉自己上来,这洞看着顶多一人多高的样子你……”

    虞岁桉说道这里顿一顿,不再说下去,郁珩冷哼一声,抬眼定定看着虞岁桉,沉声道:“我什么。”

    虞岁桉原来还顾忌自己面子不太想直接说出来,不过看郁珩这样子该是已经猜到她想要说什么,咬咬牙,直接说出来。

    “你就先踩着我爬上去,先出去搬救兵,到时候在找人回来救我……”

    “虞岁桉!”

    郁珩很凶,从以前到现在虞岁桉都对此深以为然,不过他很少像今日这般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自郁珩功成回来之后,两人一共没见过几面。

    细细想来,上一次郁珩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她,还是两年前那个少见下着冬雨的深夜,她为救下那个小男孩,手臂被那个刺客划伤,那时候郁珩也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虞岁桉,你疼吗。”

    当时疼的厉害,意识都有些模糊,时间也不知不觉匆匆流过两年,她早忘记当时自己的回答了。

    只记得当时,圣命难为,他便头也不回的北上。

    他走当日云京下的雪很大,天灰蒙蒙的,没有一片云彩,大朵大朵雪白自天上飘落下来,飞舞着旋转落下,是云京将天上的云彩揉碎了抛洒下来,像一场无声又盛大的挥手告别。

    彩云易散,霁月难逢。

    自此往后流水般匆匆经年光阴,她久病不愈。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里突然好难过,中间两人离别时候我刻意跳过没写,就是想把它放在最后嘤,后边会有一章单独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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