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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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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让她留在他身边掌控她的心,必须要怀孕,怀上皇嗣才能一劳永逸。

    ·

    “司怜!”

    姜澜心里怒极也是怕极,她本想亲自俯身将已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司怜给扶起来,却是不成想他差点就这般直直地晕了过去。

    她无法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想到他的后背全是伤痕,血迹渗出斑斑点点的,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实在是下不了手去抱起他。

    她怕他痛。

    也因此,几乎是将满腔怒火给宣泄到那毫无人性的两母女身上。

    “如果今天朕没有来,司大人是不是要将自己的亲儿子给打死!”

    “你看看!你和你的好女儿看看!看看将朕的司怜弄成什么样?!”

    “你们该死!”

    她每说一句话祠堂就震动一分,每说完一句话,祠堂上摆着的牌位就掉落一排,仿佛是承受不住这位帝皇的怒火,也是为自家这位家主而蒙羞。

    “陛……陛下……莫要气,臣……臣没事,你别担心。”司怜可不想人给气坏了身体,强行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说出的话却是断断续续的。

    “可以起来走路吗?”姜澜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竭力敛住怒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却已经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臣……可以。”司怜也顾不得去理那么多,挣扎着就要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能倚仗姜澜了。

    “朕在,朕一直在。”姜澜用力扶起了他,但是又不敢太大力,生怕让他受到二次伤害。

    司怜模模糊糊地看着她这般紧张的模样都想笑了,可是他一动就觉得自己的伤口太痛了:“陛下,臣没事。”

    “好好,司太医拥有男子之中最强健的体格,朕自然是知道司太医是不怕痛的。”姜澜半开玩笑地对他说道,心里却是异常酸楚,她竟然还是连一个人都护不住。

    就不应该瞻前顾后让他受尽了委屈。

    皇帝亲自搀扶着她那个早已经嫁人的小儿子往外走,可是祠堂里的余威还在,她跪伏在地上根本连头都抬不起,直至最后也是她的小女儿硬是跪行到她身旁,声音里也透着惊惧:“母亲……”

    司荷没有应她,身上还隐隐发抖,死亡的威胁仿佛还没远离,帝皇之怒依旧在身侧。

    这次过后……她或许是要重新去考量一遍司怜的价值以及他在那位帝皇心里的地位,也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在祠堂里也是歇了不知道多久,看着上面的牌位早已经是全部掉落,司荷长叹一口气,心情复杂,最后她还是由她的女儿搀扶着出了祠堂往外走去。

    只是她们刚刚踏步到了祠堂的门边,头顶刻有“忠正孝义”四个大字的牌匾毫无预兆地“哗啦”一声朝着她们的头顶砸了下来,吓得司韵尖叫出声。

    司荷虽然比她沉稳了不少,然而看着如此不祥的预兆,她心里不知怎地想到这是那位帝皇的手笔,她们司家今天是彻底激怒了她!

    翰林大学士司荷经此一遭惊吓是彻底病倒,自此之后,她也不敢再轻易插手司怜的事情,自然也无法再为太后所用。

    姜澜在来之前是没预料到司怜会遭遇这样的事情的,在她的认知里,她以为女尊皇朝男子虽然体弱,可也因为娇弱而不会这样被对待的。

    他们理应是受到精心的呵护,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家人这般虐待,如果她迟来了一步,他的母亲是不是要将他打死?

    姜澜想到这里心里已经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了,也幸亏陈渺让人秘密驶了马车等在司府后门,她才得以搀扶着他上了马车,让他稍微歇一下。

    可是他伤在后背,纵使马车舒适,路途上还是有所颠簸,还是让他的后背不断渗出鲜血。

    姜澜嗅着马车上越来越浓郁的血腥气,禁不住皱了皱眉,又无法让马车驶得快一点儿,只得释放出信息素来让他稍微好受点。

    她的神情愈发凝重,面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墨来,让马车里的气温好像都降了几度。

    司怜看着她真切为自己感到难过和重视的表情,也顾不得后背的痛微微笑了起来,让姜澜回神看向他:“司太医伤口不痛吗?”

    “陛下,这下如果你再赶我走,或是利用完我要抛弃我怕是不可能了。”司怜轻声说道,声音已然是有些虚弱了。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姜澜不想让他说话了,“闭目养神,很快就到皇宫了。”

    “陛下,你说臣会不会死啊?”他都数不清脊背上落下多少杖了,每落下一杖他心里就冷上一分,似乎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可以这么忍心对待他,似乎她们所要他遵从的那些礼义廉耻敌不上他的性命。

    他实在是心寒。

    “胡说,有朕在你又怎么会死?快别说话了,闭上眼睛想些高兴的事情。”姜澜始终坐在他对面,神情也十分严肃,长眉微微拧了,似乎他再说这些晦气的话,她就要教训他了。

    “陛下你好凶啊。”司怜眼眶微颤,声线都颤了:“对臣来说,或许最高兴的事情是能看见陛下在臣的面前。”

    ——每一次都是她救了他,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只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思而已。

    现如今,他也是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心思,将这一切袒露在她面前而已。

    “别说话了,朕已经说了朕会一直在你身边。”姜澜叹了一口气,萦绕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也愈发浓郁柔和,即使她无法完全根治他的伤,但是起码是能缓解他的痛楚的。

    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伴侣,她能治愈他,缓解他的痛。

    马车缓缓地向前驶着,原本姜澜以为很快就能到达皇宫为司怜治疗。

    却是没想到突然有人拦在了她的马车前在不断哀嚎。

    “陈渺。”姜澜心情烦躁,根本不想理会此等闲事,可是陈渺在外面周旋良久还是处理不过来,她只能唤她。

    “陛下。”陈渺立即揭开帷幕等待姜澜发话。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好像是太傅之子宋观龄的随侍……拦截了马车,想让我们去救他们的公子。”陈渺实话实说。

    “宋观龄?”姜澜听她提到此人,忽而想到今天朝堂上礼部侍卿给出的建议,也是与太傅有关。

    而宋观龄与原主本就是死对头的关系,不过这好像也是小时候的事情,待宋观龄长大了之后,不知怎地对原主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变得痴慕原主。

    但是这些其实都是假象,他进宫也只是想提前在宫中为贤亲王扫清障碍,后来好像还是他收买了宫里的禁军统领,为贤亲王大开方便之门。

    而是实属能耐了。

    现在这位太傅之子是怎么了?

    “具体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姜澜说道。

    “宋公子的那位随侍已经是说了今天难得天气好约了三五知己去游湖,可是在游湖途中他的公子却是突然失踪,直至现在还没找回来。”

    “让太傅府里的人去找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拦截御前?

    “太傅府人自然是有去找的,但是宋公子的哥哥却是没有派多少人去找,分明是想宋公子遇险,宋公子的这位随侍也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才拦截御前。”陈渺解释道。

    “他知道朕在马车上?”姜澜问道。

    “宋公子的那位随侍应该是认得臣,但是应该不知道陛下在车上。”陈渺思索了一下才说道。

    “那你让赵芸点一队人马跟着去秘密寻找,并且将消息透露给太傅,随后有消息再来禀报朕。”

    姜澜想起书里好像是没有这段剧情的,她理所当然不关心宋观龄的死活,但是他的随侍都求到她面前来的话,她不管也不好,但是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就好。

    免得被太傅之后知道了之后说她这个君主的不是。

    “是。”陈渺应道,便下去安排了。

    马车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可以通行了,姜澜身上的气势才稍微敛了一点儿。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司怜的身体而不是宋观龄突然失踪,就算他死了她也不会皱半下眉。

    转头却是看见司怜灼灼地看着她,面色十分苍白,额头上的虚汗也是出了不少,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走到他身边,拿了丝帕给她擦汗。

    “陛下是很担心宋公子吗?”

    “朕现在最担心的是你,”顿了顿,好像又品出了一丝味儿来,凝视着他:“朕是不会管他死活如何的,即使他死了朕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陛下就这么讨厌宋公子?”

    “朕并非是讨厌他,朕是不在乎。既然朕不在乎,那又怎么会在意他的死活?”姜澜担心他胡思乱想,执了他微凉的指尖,“你可是觉得朕残忍?”

    “臣不敢。”他低下了头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朕看你就很敢,朕已经说过,朕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可。”姜澜叹口气:“待你好了朕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到时候你再选择是否相信朕。”

    “现下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养伤歇息。”

    ……

    司怜受伤的消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有心之人只要稍微一探听便知道司怜身上出了大事。

    尤其是太后那边,在得知司怜的确是被母亲责罚还受了重伤,虽然皇帝去接他回来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好好好,不枉哀家给那个贱人的母亲连夜送了信去,这次就算皇帝想要他,也要掂量掂量整个朝堂的意思。”太后自然是不可能让司怜这般轻易进宫的,现下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即使司怜回宫了又如何?

    只要他后续继续传播不利司怜的消息,到时候皇帝真的要册封他让他进宫也需要考虑朝臣的意见。

    而且,他就不相信皇帝真的如此糊涂,为了区区一个狐媚子去主动破坏与贤亲王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这江山社稷重要还是一个狐媚子重要,他必须要她做出选择!

    南麓看着自家主子逐渐疯魔的模样,心里其实也是逐渐不安宁,他可没有忘记太后是陛下的长辈,名义上的父亲,怎么能这般?

    他这般做已经是隐隐有逾礼制了,这般做法是真的不妥。

    可是南泽在边上却没有劝说哪怕半句,反而是应和着太后的想法,简直是细思极恐。

    他都怀疑南泽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怎能任由千岁如此?

    “南泽,为什么刚刚千岁说出那些疯狂的做法的时候你不出声阻止?而是任由千岁将那些话给说出口?”如果被有心之人传到陛下那里可是大罪!

    南泽却好像是不以为然,垂着眼睑瞥他一眼:“南麓,你要时刻记住你究竟是谁的人,不该想的那些可别去想。”

    “南泽,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南麓听着他一意孤行的语气,心神是更加不宁了。

    “那难不成如何?要千岁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感情吗?”南泽似乎是被他问烦了,将他逼到了宫墙之下,脸上柔美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难道你要千岁什么念想都没有在这深宫之中孤独终老,一丝慰藉都得不到吗?”

    “陛下是千岁一手带大的,千岁对陛下偏爱一点儿这又如何?这后宫人人都能进,而千岁是后宫之主,他就无权去管这后宫的事情?”

    “南麓,你若是真的担心千岁,那就别在他面前乱说话,让他安心养病,最好是悄无声息地让那位……”

    南泽说到最后表情已经是彻底狰狞残酷起来,看得南麓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寒颤,忽而觉得这大夏天的是比寒冬还要寒冷。

    但是他不敢反驳也无法反驳,心里却是想着……现在陛下只是要一个司太医却是将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么往后呢?

    再有别的人进宫,难道都要一一……吗?到时候江山血统后继无人,这又该怎么办?

    难道是要陛下让千岁……

    南麓根本不敢往下再去深想,只是低下了头,后背全是冷汗,风一吹,是更加燥热了。

    而且,也不止是太后这边得知了司怜的事情,许临渊也更加是知道了司怜的事情,姜澜这个傀儡君王居然对司怜这样的人夫这般在意,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明明他印象之中姜澜与司怜是没有太多交集的,而司怜更加只是炮灰,怎么就突然入了姜澜的青眼?

    这是真的喜欢他非他不可还是只是逢场作戏,想要借由司怜之手去掀开她与贤亲王之间的权力之争?

    许临渊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但是他其实也不急,一切都持观望的态度。

    他现在只想尽快筑基,明明那次进宫接触了姜澜之后他的境界有所松动,原以为在家里再闭关几天,吃点丹药定能突破的,却是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

    以往他总没有发现靠近那傀儡君王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是现在好像却是有所不同?

    许临渊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进宫一趟再次接触姜澜再说。他必须要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是个极佳的炉鼎,可以供他修炼。

    他始终是玄幻世界里的毒修,即使来到一个新的世界,他无法很快地修炼,然而他依然不想放弃他这赖以为生的修为。

    不然,他最后像是书里的那个许临渊那般任由人宰割,死在那残酷帝王的手里岂不是十分窝囊?

    是以,就算他极度不喜欢姜澜,也不得不靠近她,去寻找她的存在对自己修为的玄妙之处。

    也顺便探听一下姜澜对司怜的态度究竟如何,到时候或许还能卖一个人情给贤亲王。

    许临渊的心思在心里走了好几遭,最后才觉得自己心底隐隐踏实了下来,这书中有这么多的剧情与现实中是不一样的,难不成是因为他穿书进来之后强行修炼以至于书中剧情有变?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太可能让姜澜活着继续做这个皇帝的了。

    他必须要早日“铲除”对方,即使是扶植贤亲王上位总好过是让姜澜继续做这个皇帝。

    司怜回宫之后并未撑到回凤鸾宫便已经是晕倒在半途,看得姜澜心胆俱焚,几近摧毁了凤鸾宫附近所有的花草树木,让人不寒而栗,根本不敢靠近于她。

    司怜这一回伤得极重,帮他解衣的时候后背尽是血肉模糊,姜澜只是看那么一眼却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她却是告诉自己,不忍看下去那也要看,她必须要记住今天他受的苦,以后百倍让别人奉还回来!

    他被治疗时已然陷入了昏迷,明明看得她都觉得疼痛,他偏偏在睡梦中也紧咬着唇,一声不吭,看得她更加心痛。

    且,她在他身上发现了不少陈年旧伤,那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古代公子所应该有的,虽然他身上有不少旧疤都是与她的Omega一模一样,她也清楚每一道疤痕的来历,可是她再次看见心里还是极度难受。

    她难以忍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所溢出来的信息素几乎让宫殿里的人窒息。

    “陛下……”陈渺额角也已经是露出了青筋,呼吸也隐隐困难:“司太医定然是不想看见陛下现在这副模样的,陛下要保重龙体啊!”

    “朕知道,朕只是恨自己身为九五之尊却是护不住一个人,让他旧伤之上又添新伤。你说朕做这个天下之主又有何用?”

    姜澜濒临失控,她是顶级Alpha,信息素与能力强大的时候,命运给予她的掣肘也便是她不能胡乱、毫无节制地去使用她的力量,不然她整个人可会遭到信息素的反噬。

    到时候非死即伤,而信息素一旦溢出过多,她的腺体也被尽毁,成为废人一个。

    到时候她是更加没有胜算了。

    她狠狠攥住了自己的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眼尾已经是猩红一片,眼白内不满了红血丝,让人不忍。

    陈渺侍候了她这么久又何尝不知道她是真的难受?可是现在能及时将人救回来已经很好了,再伤心也是无补于事。

    然而,情到深处,即使明知道现在的愤怒毫无作用,可是又能让她真的不动怒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帝王也是人啊!

    “陛下,那便变得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人能抢走你的任何。”陈渺躬身说道,语气里尽是坚定。

    “陈渺,你说的这些话朕都会记在心里。”

    司怜这一治疗从中午治到了晚上,原本只是后背的外伤其实还好,然而却远远不止。

    他常年以身试毒,体内毒素早已经是沉疴已久,平日里他也只是堪堪将自己体内的毒素给压制住而已。

    现下因着这恶毒狠辣且毫不留情的杖责之伤,又将他体内的剧毒给逼了出来,王倩与另外几位太医此次是负责司怜的伤,看着他体内这毒发作得来势汹汹,都已经是急出了一头汗,生怕还没下手医治他便死了。

    然而,纵然最后还是保住了司怜一条命,可是因着加上这外伤也伤得严重,一时半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醒来,又还是会一直昏迷下去。

    自他受这杖责之伤以来也是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姜澜无心政事,亦是直接罢朝,专心去照顾司怜,仿佛他一日不醒,她一日都会守在他身边。

    如若他真的死去,她也会跟着一同死去。

    朝堂之上自然是听见了一些风声,知道陛下突然如此颓靡是因为司怜而起,渐渐地起了一股声音,思索着要不要联名上奏让陛下将此等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处死!

    陛下可沉迷美色,但是绝对不能专情,只为如此一人还是有妻之夫这般去弃江山社稷于不顾,简直就不是帝王所为。

    必须要将司怜逐出宫,永生不得再出现在帝王面前。

    陈渺看见这些奏折自然是将其压下来,绝对不可能让姜澜看见。

    不然,以姜澜的能力,甚至是不需要禁卫动手,朝堂上这些胆大妄为的臣子就会死于非命。

    而且,现下陛下心绪动荡,是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不然……谁知道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陛下,忠靖侯世子与太傅的公子前来求见,说是有办法来救司太医的性命。”

    这一日,姜澜照旧枯坐在昏迷的司怜身旁,听见陈渺这般禀报,抬起头来看向她似乎是有些嘲讽:“当真?”

    “臣也不知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看着不似有假。”陈渺眼看着姜澜在这几天消瘦了下去,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清亮,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痛。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朕不去见他们就显得朕太过小气了。”姜澜也没多作思考,即使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与书中心思各异的这些男配周旋,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如果他们说不出合适的方法,她再杀了他们便是。

    “喏。”陈渺应下之后便到外殿去请两位公子了。

    而事实上,许临渊是比宋观龄早了一点儿过来的,但是陈渺还没有进去禀报,宋观龄便来了,以至于陈渺将两人的到来一同禀报。

    但是,许临渊可是一贯看不习惯宋观龄的,无论是在看书中的剧情还是现在。

    他看见他就觉得心烦,恨不得直接将他弄晕让人带他回去。

    这样也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与姜澜会面。

    而他也能用某些方法去探究一下姜澜的身体构造,看看她的体质是否如他所想那般,是个绝佳炉鼎。

    如若可以,与她双修一次或许还能探求到更多。对此,他可是迫不及待了。

    作者有话说:

    许临渊如果是个男主,后续发展大概是:我莫名其妙怀孕了,成了姜澜的炉鼎。

    (……)走向好像越来越奇怪了救命

    这期潜力推荐最后一名(毒榜)很毒的榜,不知道该说啥了,太冷了,还是球球预收吧救命~毒修那本大家收一下啊qvq~

    最新评论:

    【好心疼司怜,女主A起来!】

    【我说的想看N,就是许临渊呀,不觉得修真界正常男子穿进女尊世界,为了双修不得不以女尊世界的审美来勾引女主,就挺有意思的嘛。然后还能让男主误会吃醋,带劲啊。】

    【唉,看得我好憋屈好心疼,我想养肥到能打脸虐太后了再来,真的不想再看见太后了,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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