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9)
沈陆扬试图往外抽,但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了,他眯了眯眼睛,继续叛逆。
出来,就进得更里。
保持着无名指被夹住姿势,其余手指包住谢危邯手,用力将无名指送得更深,指腹牢牢抵在掌心,毫无章法地撩着。
青涩技巧,偏偏让人无法抵挡。
谢危邯看起来还是漫经心模样,沈陆扬自己已经行了。
谢危邯手皮肤光滑柔软,骨骼分明有力,虽没有出汗,但肌肤‘摸’起来还是舒服滑腻腻,圈住他时候简直像……
沈陆扬轻轻吸了口气,低着头掩饰掉眼底难耐红。
桌子能类比。
在办公室呢,沈陆扬警告自己。
别太过火,牵牵小手撩一撩就错了,你还想上天吗。
可这样真解馋。
连信息素都没有。
……
被谢危邯攥住手指蠢蠢欲动,终于凭借自己力气和放海挣脱了出来,重新落在了西装裤上。
馋酒了沈老师头脑发昏,决定要点甜头。
一点点甜热热可可信息素大熟练地缓缓在小范围蔓延,顺着手臂,落在了谢危邯身上。
瞬间蒸腾出一片薄薄、肉眼可雾气,把谢危邯包围了起来。
这点普通alpha信息素s级alpha来,就像一粒微足道火星,需要自己动手,风就能吹散了——
可面沈陆扬时谢危邯,是一杯易燃酒。
稠黑眼底被沾染上其余‘色’彩。
他微微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陆扬一眼,唇角弧度得体而温润,从远处看,就像在提醒身旁年轻教师某个需要记忆识点。
没有一丁点妥。
沈陆扬忍住怀疑是是自己行,什么谢危邯连半点反应都没给他。
手指一动,正准备嚣张一把时候,手腕忽被扣住。
沈陆扬眉梢安地一动,看向谢危邯。
他想我赢了,但没等他出来,紧接着,谢危邯捏握住他手背,动自地带着他手一起。
落在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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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
怎么换他了。
淡红的s级alpha信息素在指尖悄凝结,在沈陆扬试图挣扎回谢危邯腿上的时候,苍白指尖微微一动。
高浓度的信息素没有一点浪费的全部滴在了沈陆扬的手。
像发作最迅速的毒‘药’,一瞬间吸收,侵占,诱导……
喉结滚动,呼吸急促,沈陆扬脑袋里像被灌了杯掺了‘药’的酒。
跳声蓦停顿,再次跃动的瞬间眼前一阵晃动,像披了层浅红的薄纱,模糊得连讲台都看不真切了。
被按住的手掌从温热变得滚烫,灼烫的温度顺着细密的血管,流淌着将酥麻躁动的感觉带到四肢百骸,他狼狈地低下头,用按住了谢危邯的手。
声音嘶哑,近距离也几乎听不真切。
“谢老师,别——”
形势反转,和刚刚一样——微不足道的反抗,能换回变本加厉的冒犯。
染着凉意的指尖圈住绷起青筋的手腕,在凸出的腕骨上细细摩挲,沿着凸起的青筋,将那点信息素全部按压进皮肤。
明明是侵占的姿态,偏动作冷静得像个旁观者,冷漠玩味地看着沈陆扬无谓挣扎。
强烈的反差让沈陆扬脊背一阵酥麻,眼前‘迷’茫地发直,呼吸几度失控,又被他硬撑着拉回来。
正继续求助,谢危邯忽包裹住他的手,束缚的动作放在他上多了几分蛊‘惑’的温柔。
沈陆扬在坠入雨林和挣扎逃跑间稍作犹豫,就被这个不合适的地点唤醒了志。
他鞋尖用顶了顶地,不安地蹭动着,躁动的状态和一旁的黑‘色’皮鞋形鲜明反差。
几经挣扎,沈陆扬反手握住了谢危邯的手不让他动。
但体里的信息素仍在横冲直撞,时刺激得他眼角发红,时柔软到像一团巨大叶片,包裹住他,任‘露’珠将他湿漉漉地覆盖。
他试图自己控制,但收效甚微,反让起伏的胸口更加明显。
大丈夫能屈能伸……沈陆扬认怂了,他让谢危邯想办法。
他压低声音,尾音都在颤,又可怜又自作自受:“谢老师,我错——”
“这个地方很重!来,哪位老师分享一下自己的教学经验……”主任打起精扫视下。
正对上沈陆扬震惊茫的目光。
瞥到他桌上的笔记本,和右手虚握住的笔,眼前一亮,当即热情提问。
“沈老师班级的物理绩一直在平稳进步,虽是学校的新老师,但教学果有目共睹,上次还参与了出差,和外校教师交流经验!”
“来!沈老师给大家分享一下,你是怎么看待‘课堂活跃度和教师威信并立的可行‘性’’的?”
沈陆扬里一万个可爱动植物。
尴尬得像‘操’场上被抓包牵手的情侣,缓了两秒才艰难听懂主任的问题。
索‘性’这种提问不像上课,他不需站起来。
沈陆扬定了定,耳朵尖还红着,声音也哑着,但气势上已经是一正气,正经严肃地说:“嗯……我有一些的得吧,也不算经验。我觉得课堂的活跃度不一定非常高才能有效率,比如呃————”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一把按住谢危邯的手,想转头看他又不敢,想大口呼吸又不方便,整个人都原地烧着了。
s级alpha信息素真是世界上最犯规的东西!
主任听得正起劲呢,见他不说了,赶紧鼓励:“沈老师,比如什么?”
沈陆扬抖着嘴唇吸了口气,手指收紧,控制住谢危邯的动作,眼底盈了层男人都懂的水光,抿起嘴唇坚强地‘露’出个笑,咬牙控制声音别抖:“比如谢老师的课堂。”
事实证明一开始的谢危邯确实对他放海了,现在他用尽全攥着,对方依旧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
“谢老师的课堂就呃……很不一样,学生听话不捣蛋,绩也……非常,非常优秀……”沈陆扬跳砰砰砰砰,紧张、羞耻、慌‘乱’一起袭上头。
他一边不过脑地飞快想词儿,一边服软地蜷起手指,挤进谢危邯掌,老实巴交地放着。
就差在他掌写下“我错了”了。
“但是这种方式就不适合我这种老师——”沈陆扬紧张地用余光瞥了眼侧。
谢危邯‘色’微敛,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正专注赞许地看着他。
像个满含期待的前辈。
后辈马上就被前辈惩罚哭了。
沈陆扬自食恶果,能坚强:“我的课堂状态对言活泼……许多,以此和学生保持近距离的呃……处。”
沈陆扬手像个废物一样毫无反抗之,能一边用运动鞋抵住谢危邯的皮鞋,做出微弱反抗,一边哑着嗓快速说完自己的台词:“……让学生可以随时放松地找我查缺补漏,以弥补我课堂上的不足”
一段话说完,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虚脱了一样靠在椅上。
主任今天没戴眼镜,也没仔细看他,听完立刻拍手附和,还把这段话记了下来。
紧跟着又随机抽取了一位幸运老师上前演讲自己的ppt。
沈陆扬的运气终于来了,这个人不是他也不是谢危邯。
45分钟度秒如年。
这节汇报别的老师听得怎么样沈陆扬不知道,他听得印象深刻。
毕竟他体行地向世人证明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下课后,等教室里的老师都出了,沈陆扬才颤颤巍巍地趴到桌上,又蔫儿又“精”地说:“等会儿再走吧,谢老师……”
谢危邯温柔地捏着他后颈,低笑:“好。”
……
为那一滴信息素,沈陆扬蔫儿了一天,晚上才算恢复精。
和詹静妙他排练完,谢危邯自地邀请沈陆扬他那里住。
沈陆扬里有计划,用“我妈今天找我有事,明天”做借口,拒绝了。
他是这么想的,总这么两手空空地过,每次的吃穿用度都是谢危邯的,就算差不多高,他也是矮了几厘米的,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所以他打算回家打包好行李,连人带物一起过,正式开启同居生活,给男朋友一个惊喜!
一到家沈陆扬就开始收拾,差不多完事的时候手机忽响了。
他用肩膀夹着手机,合上行李箱,单膝跪着压上,边艰难地按锁扣边问:“喂,妈?”
“宝贝,在家吗?妈妈路过这边,想过来看看你。”
沈陆扬憋着口气,咬牙用扣上:“在!现在上来吧妈!我下接你!”
“不用了宝贝,我马上到。”
宁婉姝手里拎着两个装得满满的大塑料袋,都是一些零食和菜。
说的是“顺路看看”,实际就是工作忙又想儿了,一下班就赶了过来,想着就算沈陆扬不在家,也可以放在门卫让他拿回家吃。
沈陆扬再会做饭再会收拾,也是个alpha,她总觉得儿会糊弄自己,不好好吃饭。
沈陆扬接过她手里的吃的,沉甸甸的,忍不住皱眉:“怎么没让秘书帮你拿,我刚才下好了。”
宁婉姝无所谓地捏了捏勒红了的手指,‘揉’了‘揉’他头发,看见儿情都柔软了:“是不是胖了点儿?最近健了?”
沈陆扬也跟着笑:“有吗?可能谢老师做饭好吃了,健没怎么保持。”
他这么提了,宁婉姝瞥见地上横着的皮箱,顺着问:“已经决定和谢危邯同居了?”
在妈妈前,无论怎样沈陆扬都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闻言老实地点了点头。
“对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在地上一样一样堆在茶几上分类,“妈,你有没有熟悉的珠宝商,我想买戒指。”
“戒指?”宁婉姝没想到过来一趟还真的来对了,她正了正‘色’,儿愿意问她,说明没打算瞒着,这是好事儿。
她想了想,看着沈陆扬问:“宝贝,是打算正式求婚了么?”
没想到是她儿求婚,她还真是看错了,他儿这么厉害呢!
沈陆扬不知道自己妈妈这会儿已经把谢危邯放在了什么位置,终于找到长辈商量了,一股脑地说:“也不是求婚,我还没想到那么正式的步骤。”
他不大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笑得弯着眼睛,看手里拉的眼像看上人。
“我就想给他戴上戒指,确定一下两个人的关系,让他有安全感……告诉别人我俩都有主了。”
宁婉姝越听越觉得“安全感”、“关系”、“给他戴”这些词意味深长。
看来他儿真的是同a恋里“alpha”的那方……
份一调换,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
嫁儿和儿娶媳‘妇’,能一样么。
宁婉姝脸上的笑意都浓了,欣慰地看着沈陆扬在一边说计划。
但是越听越觉得这些有点儿委屈“儿媳‘妇’”了,想了想,她给出过来人的建议:“宝贝,求婚不一定有很多人围观很多人祝福的场和豪车名表,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都是两个字——用。”
“你可以选择有你两个人的场合给他戴上戒指,但过程一定是浪漫正式的,这枚戒指是你对他一生一世的承诺,怎么可以随便呢?”
沈陆扬动作顿住,瞬间被点醒。
简单不代表糊弄,就算不是求婚,“送戒指”这个行为本赋予的意义也不允许他一笔带过。
他当即坐到宁婉姝旁边,规规矩矩地问怎样才能显得他很重视。
宁婉姝直接列举了他爸沈堂平年轻时候的事迹,虽为过严肃认真有点尴尬,但处处都是真……
沈堂平大二那年在家里给宁婉姝亲手种下了一片玫瑰园,后邀请她和另外几个学生家里讨论课业,趁和人走散,捧着装满了自己手叠星星的一个漂亮的琉璃瓶,过来单膝下跪求交往。
开头第一句就是一正气的“你可以拒绝我,真的可以”,紧接着半点承接没有,直接是“我喜欢你,特别喜欢”。
宁婉姝笑得眼睛和沈陆扬一样弯着:“我当时和同学走散了,不知道他干什么,还有点害怕,后来发现你爸紧张得腿都在哆嗦,也就不怕了。”
“他看着总一脸严肃,但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其实挺可爱的。”
沈陆扬跟着笑,亲手种玫瑰,亲手叠纸星星……好朴实的告白方式。
“星星都是我爸叠的?”
“嗯,手叠,每个星星里都写了一句诗,每个星星里的诗都不一样,”回忆起年轻的时候,宁婉姝眉眼柔和,仿佛又变了那个温婉惊讶地看着沈堂平紧张严肃告白的女孩,“我是在怀你的时候才发现的。”
“你四个多月的时候,家里的保姆不把留了很多年的星星瓶打碎了,我情不稳定,难受得一想起来就会哭,你爸为了安慰我,和我一起每天拆开几个星星,他再把上的诗在日记本上记下来,每天晚上给我读,哄我睡觉……”
宁婉姝笑着‘揉’沈陆扬的头发,歪着头说:“他说,等全部拆完,我的扬扬就出生了。”
沈陆扬里又酸又软,低头顺从地让她‘揉’着自己的头发。
刚说什么,手机忽响了。
“接电话吧。”宁婉姝掐掐他的脸,对儿长为现在的模样欣慰又骄傲。
沈陆扬吸了吸鼻,压下眼底的酸涩,按了接通:“喂?”
“喂您好,是沈陆扬生吗?”
“嗯,我是。”
“您有一个快递包裹到了,您现在在家吗?”
“我在,你送上来就可以了,麻烦了。”
“不麻烦,马上送到。”
宁婉姝剥了个橘,递给他,随口话家常:“给自己买什么东西了?”
沈陆扬‘揉’了下发酸的鼻尖,吃了瓣橘,特别甜。
闻言有点儿茫地说:“我最近没买过东西啊,可能学校发的教学资料?”
宁婉姝喝了口茶几上的淡茶,合理联想到了儿媳‘妇’,笑着说:“可能是别人给你买的,想给你个惊喜呢。”
沈陆扬最近经历的有点多,一时间真想不起来了。
门铃过了一分钟就响了。
沈陆扬开门签收,谢过快递哥后抱着一个大纸箱走回来。
“这么大呀,”宁婉姝从茶几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把手工剪刀,“拆开看看应该就知道是谁送的了。”
沈陆扬毫无印象,随手接过剪刀,三两下裁掉胶布,翻开之前无意识地看了眼快递单上“生活用品”四个字……
生活用品……生活……用……品?
卧槽!
他一把按在快递箱上,瞳孔地震地看向一脸平静的宁婉姝。
他整个人都不平静了!
他的一整套“好东西”,怎么才送到!还偏偏赶上了他妈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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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打?”宁婉姝还以为他累了,伸手就要帮忙拆。
沈陆扬这辈子反应都没这么迅速,反手按在她手上,一身正气:“妈!我饿了!”
宁婉姝吓了一跳,但宠着儿子,也只是拍拍胸口:“饿了会儿给做好吃,先把快递拿出来,快递箱子不干净,放一边会儿让小张上来拿下去。”
说完抽出手,掀了一角。
不是普通一角,是通往社死地狱之门!
沈陆扬瞳孔地震,一把按了回去:“妈!!!”
心跳砰砰砰砰,要爆.炸了。
吓得!
宁婉姝不解:“嗯?怎么了?”
沈陆扬嘴巴张了又张,眼坚地着她,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想吃。”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宁婉姝瞬间出这箱子有问题,但表情依旧温柔,委婉地问:“是不方便妈妈么?”
沈陆扬被宁婉姝包容眼得心里一阵愧疚。
妈妈如此信任关心他,可他都买了些什么玩意儿!
前刚讨论完“如何简单不失正式地送戒指”,后他一箱子非常分东西就到货了!
但他没别办法,只能忤逆心地点头:“妈……这个是……是……是谢师送我礼!我想留个惊喜,偷偷拆……”
慌得脸都红了,显和惊喜不搭边。
宁婉姝斟酌片刻,还是选择尊重儿子隐私,视线落在前纸箱上,收回手:“妈妈不了。想吃什么?现在给做。”
沈陆扬暗暗松了口气,随口说:“想吃红烧肉。”
宁婉姝答应着,拿起一旁肉,临走犹不放心地说:“宝贝,以前些朋友千万别联系了,他们给寄东西也不要收,不方便拒绝,就告诉妈妈,道吗?”
沈陆扬连连点头,宁婉姝走进厨房,赶紧合上箱子,都没敢仔细里,就飞快跑回卧室藏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饭桌上。
宁婉姝委婉地暗示沈陆扬,“如果有坏蛋‘骚’扰,不要害怕,有妈妈在”。
沈陆扬感动之余非常心虚。
最大坏蛋就是我呀妈妈!是我要对谢师个个,还嫁祸东西是他买!
我真是个大坏蛋啊!
一顿饭吃完,宁婉姝拒绝了沈陆扬送她回家提议。
“司机就在楼下,戒指事情不要担心,妈妈回去就帮联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沈陆扬连连点头,送她上车离。
立刻转身跑回家,锁上门,冲进卧室。
直奔让他差点丢人大箱子!
他拿了把美工刀,深吸口气,掀最层纸箱。
里是一个个仔细包装小纸箱,没有任何商标和文字——所以刚才就算拆一层也不会暴‘露’。
必须给商家一个好评。
沈陆扬拿起里最小纸箱,三两下裁胶布,才发现里居然还有一圈防撞泡沫,泡沫里严严实实裹着一个小玻璃瓶。
他费了大劲才把玻璃瓶拽出来,清模样。
瓶身印着一双柔弱无骨小白手儿,用花体字写着“赠品:alpha诱导剂,给仙般快.感~”。
从字体到符号都透着股浪里浪气气息。
不愧是在旗舰店买东西,还有说书,沈陆扬粗略读了遍,才白这个小瓶子里装是催化alpha易感期精油。
据上说,涂哪儿都行,还可食用。
沈陆扬:“……科技改变生活。”
他把玻璃瓶放到床上,又拆了个稍大纸箱。
里是一个半透黑‘色’蕾丝布袋,非常精美,完全对得起它价钱。
沈陆扬一眼出这是他精心挑选“衣服”。
掏出来后,他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大小,确谢危邯可以穿,就红着脸放了回去。
他要怎么说服谢危邯穿上。
灌酒灌醉了?
因为信息素和s级alpha身特质,谢危邯不会醉,拼酒第一个倒下肯是他。
啊……好难。
沈陆扬边想,边迅速把剩下东西全都拆了一边,检查完好后给店家打了个好评,然后挨个收起来,抱着大箱子和行李箱一起下了楼。
去谢危邯家路上,沈陆扬忽然有了个大胆又涩涩想法。
如果求婚要显出真心和诚意,还要让对方一生难忘……或许个纸箱,能帮他做出个一生难忘求婚。
他自己都忍不住臊得慌,又止不住地期待。
除了他,整个世界都没人敢给谢危邯当boss。
绝对终生难忘。
到谢危邯楼下,沈陆扬没动后备箱里东西,更没告诉谢危邯他来了。
直接拎起行李,拿着谢危邯给他备用钥匙上楼,走到门口,偷偷门,鬼鬼祟祟进去……
客厅静悄悄,厨房声音就显了,沈陆扬蹑手蹑脚地靠近。
谢危邯站在案板前切着一盘水果,没有系围裙,沈陆扬期待没被满足,有点儿失望。
但很快被另一种期待淹没——谢危邯对他到来一无所。
怕他切到手,沈陆扬他放下刀才大步冲去,树袋熊似地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笑得胸腔直颤,亲着他后颈说:“谢师!惊不惊喜!”
谢危邯从门被打一刻就确沈陆扬来了。
除了他自己,只有沈陆扬有这个房子钥匙——方易钥匙动还回来了,一是觉得他不会有紧急情况,二是建议有紧急情况直接找沈陆扬,比找他有用。
沈陆扬不道他从一始就被发现了,自顾自享受着惊喜来临愉快,挂在谢危邯身上,大狗子似用脑袋蹭他脖子:“我们同居吧谢师,我带着行李来,收留我吧。”
谢危邯眼底不加掩饰笑意,因为这句话,又染上几分稠丽艳‘色’。
他放下手里水果,任由沈陆扬亲够了,才转身。
修长有力手臂直接托着他屁股把人抱起来,沈陆扬吓了一跳,下意识盘起腿夹在他腰上。
谢危邯抱着他放到身后料理台上,黑发因为沈陆扬蹭动而稍显凌‘乱’,宽阔肩膀遮下一片阴影,压迫感和兴奋同时出现。
沈陆扬喉结微滚,好像要被这双优雅诱‘惑’眼睛溺毙。
谢危邯在阴影中俯身,吻上他嘴唇。
鼻尖轻蹭沈陆扬,嗓音含笑地问他:“同居?”
沈陆扬两只手撑在身后,身体不自觉地后倾,仰头着他,干涩地说:“嗯,同居。”
冲进来底气不道飞去哪儿了,现在口干舌燥,完全不道要说什么。
谢危邯眼睫半遮,垂眸着他,勾着唇角:“脸怎么这么红?”
沈陆扬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直起身体凑近,轻轻含住他嘴唇。
片刻,依依不舍地松嘴。
声音染上了一层不可言说旖旎,沙哑暧.昧:“校庆后,我要当一次boss。”
还要给戴上戒指,变成我。
“校庆后?”
谢危邯托住他后颈,温柔细腻地摩挲,在沈陆扬享受地闭起眼睛一刻,忽然用力按住脆弱腺体,‘逼’得他仰起头。
瞳孔缩紧,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
小麦‘色’喉结被殷红唇含住,齿尖抵在喉结。
沈陆扬猛然掉入一杯烈酒里,最后听到,是谢危邯徘徊在他耳侧‘性’感声线,诱‘惑’着他放弃最后理智。
“现在就可以。”
他现在就可以是boss……啊……
……
期盼日子说慢很慢,说快也很快。
一晃到了周五,校庆当天。
沈陆扬不得不和时凡换了一节课,下午和谢危邯一起跟着詹静妙他们去排练加准备。
他们班节目被选在倒数第二个,压轴出场,詹静妙对此表达了满意。
“算学生会有眼光,”詹静妙从书包里往掏水,递给他们,“我们班这个绝对是南波万里南波万……”
“我刚才了高一彩排,舞台上光打得太狠了,一个个照无血‘色’,一点也不好……我请了咱们班oga来,和我一起给们化个妆。”
“什么?”一直不在状态彭俊来,拧眉问,“化妆?”
之前可没提。
詹静妙早想好了安抚彭哥话,小松鼠似挤在一群180+alpha中间,凑去小声说:“会儿给他画红嘴唇。”
她隐蔽地指了指黎申宇,转头对彭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一通,直接把嘴硬心软彭哥忽悠瘸了。
最后一句万能收尾:“行么,彭哥?”
彭俊:“……爱怎么弄怎么弄吧,麻烦死了。”
来帮忙化妆oga是詹静妙同桌,两个人先围着彭俊几个小演员化妆,还非常专业地分析了脸特征。
沈陆扬也不懂,和谢危邯坐在一边热闹。
“个应该是管皮肤白……不是说打光惨白么,怎么还抹白。”
“手真稳,这么精细……还要画眼睛……”
“黎申宇口红是不是有点儿红了?”
詹静妙尽职尽责地挨个询问意见后才给化,闻言立刻说:“宇哥说没事儿,红也行。”
黎申宇手肘撑在身后桌子上,仰头半闭着眼睛,声线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清澈淡漠:“都可以。”
刚要说“这万一太t红了”彭俊:“……‘操’。”
詹静妙拿出一只唇釉:“彭哥,这个‘色’号行么?”
不懂‘色’号彭俊:“比他浅吧?”
詹静妙小鸡啄米地点头,哄小朋友似悄悄竖起大拇指:“不仅浅,还比他好!”
彭俊咬咬牙,向姿态随意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了黎申宇,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随弄吧。”
沈陆扬得直乐。
边终于给学生化完了,转头忐忑又兴奋地向谢危邯和沈陆扬。
“沈师谢师,们两个化点淡妆就可以了,行么?”
沈陆扬好说话地点头:“行,为了上相么不是,对吧谢师?”
谢危邯自然地牵着他手,闻言捏了捏他腕骨,漫不经心地附和:“是。”
詹静妙同桌舒萱萱去给谢危邯化妆,和詹静妙一样话唠且无所畏惧,继续分析:“谢师是标准浓颜系,眼窝深,轮廓立体,冷白皮和嘴唇颜‘色’反差好大……嘴唇薄薄地上一层润唇就可以了……”
越说越羡慕:“詹詹,我也想拥有这种嘴唇,我要省多少口红钱!”
詹静妙理智地打断她:“就只能有一个‘色’号永久口红了。”
这边沈陆扬配合詹静妙话闭上眼睛,感觉有个软乎乎小刷子在他眼皮上刷了两下,还挺舒服。
他好像变成烧烤摊上烤羊肉串了,在这儿刷酱呢,詹大厨师手艺不错,刷得应该挺均匀。
末了还撒了点孜然……?
“什么是浓颜系?”沈陆扬好奇地挑起一边眉‘毛’,“我是什么系?理系?”
詹静妙观察着前这张阳光干净脸,给“直男”沈师科普:“沈师是淡颜系,是另一个风格,着特别亲近。”
“特别亲近是什么形容?”沈陆扬听得直乐,转头向谢危邯,得到回应笑后才心满意足地转头,“没话夸我了是吧,不如说我像爷爷辈,着和蔼,蹲路边就有人给我扔钱。”
“哎呀不是个意思,”詹静妙谨慎地选了只颜‘色’较淡口红,擦掉最上层,帮他涂上,“我们在底下都偷偷说着特别像学生呢!如果穿校服都可能被认成高中生,沈师不道,上次去‘操’场打球照片大群里传疯了都,隔壁学校一群人打听是哪班!”
而她,正直理课代表,无比坚地守护了沈师隐私!对方价50块钱一张照片,她都‘摸’着良心拒绝了!
要道她手机里可是无数张排练照片!
“告诉他们21班,”沈陆扬边笑边说,没想到他这么火呢,他向谢危邯,搞事情地问:“谢师呢,不像大学生?”
谢危邯微微挑眉,向他。
詹大课代表交无敌,闻言一正经地扯淡:“谢师平时穿正式,不出来,但偶尔穿休闲装时候像大学生,们俩站一起不道还以为早恋呢!”
“我擦,”向磊啪啪鼓掌,“牛哇詹詹!”
“要不说人家是理课代表呢!”丁一凡竖起大拇指。
沈陆扬笑得肚子疼。
晚会始之前,所有节目要先上台走一遍流程。
21班倒数第二个上去,赶着校庆晚会始前,掐着点彩排完了。
沈陆扬和谢危邯因为是师又是演员,带着几个小演员占了点便宜,一起坐在了视野最好第三排。
他换好了一身黑‘色’西装,谢危邯则是白‘色’运动装,剩下演员也都换上了自己戏服。
但都穿着套遮住了,保持秘感。
校庆晚会场白非常干脆利落,校长演讲一分钟结束,接下来就是唱歌、跳舞、小品换着来。
沈陆扬彩排时候好几次这些节目,但正式时候还是觉得有意思。
晚会进行到一半,在宣布下一个歌曲节目时候,男持一脸期待地说:“据说下个节目会随机在观众席递话筒,最后让观众选一个唱地最好听,送出我们校庆纪念品!”
女持附和地好奇:“如果不会唱呢?”
男持:“不会唱同学师摆摆手就可以了,我们歌手绝不为难!”
女持:“接下来让我们欣赏由高三18班同学带来歌曲——《斯德哥尔摩情人》。”
沈陆扬鼓掌之余了眼节目单。
他记得彩排时候好像不是这首来着。
这群小年轻,换还真是大胆。
这歌跟校庆也不沾边啊。
唱歌是个女‘性’alpha,能听出底子很不错,口跪,沈陆扬给鼓了好久掌。
她唱了两句就始往台下走。
一群校领导在第一排一起摆手,一脸尴尬笑容地往后退着拒绝,场相当好笑。
女生目标也不是这群领导,意思意思就往后走,一双厌世冷淡风丹凤眼扫人群,唱很入戏:“白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
沈陆扬和人群一起鼓掌,也没往边,专注地和谢危邯牵手,男朋友淡妆后侧脸。
他没见谢危邯化妆,很新奇。
所以女生走到他身边时候他一无所。
“没有献出我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
因为沈陆扬走呢没有摆手,话筒自然地送到他嘴边。
向磊喊了一声沈陆扬才转头,着前突然出现话筒,懵着错了好几句词。
门红第一个,台下一片起哄声。
沈陆扬这才反应来,冲女生歉意地笑了笑,凑近话筒,接住了下一句词:“也许早已不觉窒息想投降,‘舔’尽赠我一额汗,也许早已适应就此跟绑匪同床,谁料,谁料我,能合作到爱死对方……”
他唱到倒数第二句就摆手意识够了。
女生眼底有不加掩饰惊艳,因此故意让他多唱了几句。
沈陆扬声线并不低沉,更像少年感清冽,和整首歌氛围其实并不搭,但一口,这种极端纯粹反而更有疯了似味道……
她收回话筒,冲沈陆扬比了个大拇指。
没记错话好像是高二年级师,又帅又会唱歌,肯很受欢迎。
谢危邯回头着冲女生礼貌笑着沈陆扬,眸‘色’在灯影下不真切,暗影氤氲着吞噬掉自我,又缓缓融化,变成温润优雅模样。
沈陆扬唱完立刻转头向谢危邯,笑得比台上灯光还耀目,偏自己还不觉得,凑来挨着他问:“怎么样?好久没唱歌了,没跑调吧?”
谢危邯圈住他手腕指尖捻了捻,微微俯身,靠在他耳边。
声音低哑,含着不加掩饰暧.昧:“好听,晚上唱给我听,好么。”
沈陆扬耳尖一烫,呼吸不稳地攥住谢危邯手,瞬间想起了之前豪言壮语。
“校庆后,我要当一次boss。”。
周围喧闹被阻隔在,沈陆扬只能听见自己和谢危邯心跳声。
一个凌‘乱’不堪,一个状似沉稳。
勾勒出即将发生旖旎场景。
他低头着鞋尖,努力遮掩通红耳根,半晌,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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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剩下的部分沈陆扬完全没欣赏到,等主持开始活跃气氛问哪个幸运观众唱的最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无意中瞥到,第一排的领导里有意识到歌词不对的,交头接耳了一阵,伸手招呼学生会的问。
表情严肃不悦。
男主持在台上拉长音问:“是第一位吗?”
台下一片欢呼,那位领导的话被淹没,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女主持:“第二位同学呢?”
是捧场的欢呼,领导的话再次报废。
男主持:“第三……”
沈陆扬眼睁睁看着领导脸‘色’铁青地摆摆手,看口型是“算了算了”,然后坐了回去。
“是难以抉择啊!为了庆祝母校生,校长决定给参与的每位老师同学都颁发校庆纪念品!感谢校长!”
沈陆扬手里被塞了个小礼盒,打开看了,是一个做工不大精美的陶瓷杯,印着学校教学楼的图案。
纪念意义大于金钱意义。
等主持宣布下个节目时,詹静妙弯腰站起来:“走了走了,去后台准备,再下一个就是我了……耳朵和道具都拿好,别紧张,我是坠棒的加油加油……”
“知道了导演,”向磊攥着个小树杈,弯腰跟着沈陆扬往外走,“我一个植物都快让念紧张了。”
丁一凡踹了屁股一脚,小声纠正:“屁植物,咱俩是高贵的梧桐树,重要配角……”
向磊更小声:“一句词都没有的重要配角?”
班的上一个节目是个老师和学生代表的歌曲串烧,多歌串得也多,时间特别长。
在后台换好衣服,沈陆扬给自己戴好狼耳朵道具,转头帮谢危邯扶了扶兔子耳朵——谢老师戴的完美,就是手欠想‘摸’‘摸’。
“彭哥,”詹静妙一脸紧张,“是不是紧张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彭俊踹在运动外套的手指也捏红了,眼睛不看,不耐烦地说:“没有。”
云寒掏出一块薄荷糖,试探着伸出手:“要不要含一块?”
彭俊看了手心的糖一眼,过了秒,拿了过去。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一个月考都会紧张到发挥失常的同学,这种场合怎么能一片平静。
走到彭俊身边,哥俩好地搂住肩膀,拉到谢危邯面,别致地安慰:“俊俊同学,兔子爸爸在这呢,怕什么?”
谢危邯转头轻瞥,勾着唇角‘露’出个温润疏离的笑。
彭俊后退半步:“……”
不愧是沈老师,短短一句话,怕的东迅速从上台表演变成了谢老师。
分钟后,学生会的跑过来话筒挨个递给,让捂着,小声喊:“都是开着的,等会主持报幕完,兔子直接上!”
彭俊面无表情地看向观众席,显然开始紧张。
那边的两棵高贵树和小鹿云寒倒是还好,其小动物群演也都跃跃欲试。
沈陆扬拍了拍黎申宇的肩膀,压低声音问:“俩是发小,比较了解,有办法帮缓解缓解么?再紧张该忘词了。”
黎申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色’平静地走过去,在彭俊耳边说了句什么,彭哥立刻一脸‘操’蛋地瞪向,气得脸都红了。
“不能,特么等着吧!”
黎申宇微微后仰,挡住了彭俊的拳头,微微眯眼:“我没紧张。”
彭俊瞪着:“我也没有!谁紧张谁是傻‘逼’!”
沈陆扬满意点头。
黎申宇完美完成任务,用愤怒打败恐惧。
女主持:“接下来,让我欣赏由高二21班带来的短剧,《救了白眼狼后》。”
彭俊恶狠狠地看了黎申宇一眼,兄弟二简短对视,各自走向舞台。
因为刚才那场架,彭俊入戏非常深。
兔子的暴躁和狼的淡漠被刚吵了一架的两个演的入木三分,有了詹静妙化腐朽为神奇的沙雕台词加成,观众一开场就被吸引住了。
戏份少的沈陆扬挨着谢危邯在后台等着,看得一脸欣慰。
每次兔子暴力拔萝卜强迫狼吃饱,狼后续用言语不动一根手指头就报复回来的时候,观众席就会爆发出一阵狂笑。
演到兔子冒雨给狼拔萝卜,不小心摔伤手臂,只能单手抱着萝卜回来,却看见空了的“家”,眼神茫然无措的时候。
观众心疼得捂住嘴。
沈陆扬见一边的詹静妙跟着含泪捂嘴,更咽着碎碎念:“我的目的达成了,哭了。”
沈陆扬:“……”
这目的是好单纯。
到爸爸组出场,沈陆扬和谢危邯顶着动物造型从后台走出来,一个懒散无聊,一个淡漠高冷。
沈陆扬甚至见台下有喊了声“卧槽”,大概是没想到谢危邯会参与进一个普通的校庆节目。
观众席拿了手机的从一开始就没放下过。
帅,不仅帅,还身高腿长,成熟的气质是高中生身上完全没有的——学校什么时候来了个和谢危邯一样帅的老师?
沈陆扬在一片“哈哈哈哈哈哈”里走完和黎申宇的对话,接下来是一场重要的打戏——和谢危邯互殴。
“是那兔子的爸爸?”沈陆扬放.‘荡’地扯了扯领口,上下看着兔子谢危邯,不在意地摆摆手,“交出子,我以晚一天吃。”
谢危邯站在萝卜旁,表情淡然地无视。
沈陆扬被兔子的高冷吸引,上逗弄,结果偷鸡不成蚀米,直接被兔子反剪住双手,撸了耳朵拽了尾巴,落荒而逃。
逃跑的时候不忘给小兔子黎申宇找补。
“打平了!爹地不忍心欺负那梨花带雨的小兔子,知道么?!”
黎申宇压低话筒,低声:“沈老师,耳朵断了……”
沈陆扬跑回后台一‘摸’才发现,左耳朵被谢危邯抓弯了,怜兮兮地挂在脑袋上。
时间来不及了,只能戴着这个受伤的耳朵再度出场,被兔子爸爸拽进兔窝一顿暴揍,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转身子卖了。
“崽,和兔子要好好做朋友,我和兔叔去种萝卜了!有缘再见!”
短剧停在沈陆扬耷着半边耳朵被谢危邯带走,彭俊要暴揍黎申宇,被对方用一大包萝卜籽征服的画面上。
21班表演圆满结束。
个在后台集合,宗蔚晴一早在那等着了。
“辛苦了同学,辛苦了两位老师,周末我请客,一起去吃个饭吧!”
沈陆扬还想拒绝,结果向磊个一点也不见外,当场答应,两分钟内时间地点都选好了——周下午,学校对面的火锅店。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一眼,想着本来就没什么事,跟着答应了。
位校长主任最后合唱了两首歌,讲了五分钟的话,校庆晚会正式结束。
沈陆扬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用上小箱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站起来就被一群老师喊走了。
还连累了准备和一起回家的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一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杯下肚就喝的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的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的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的香气飘出好远,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周围,强迫不许动。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一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说:“谢老师,好喜欢,好喜欢,亲一下……”
谢危邯抱着拉开后座的车门,闻言低笑了声,亲了亲嘴唇:“我也喜欢,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一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我坐这,以后……也坐我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了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了。
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半天箱子里的东要怎么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要我的……答应过我,什么都……我的。”
清醒着谢危邯无什么都会纵容,现在醉了也一样。
“嗯,的。”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的,扣着手指傻笑了半天。
过了会,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我好像喝醉了。”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顺着问:“嗯?怎么判断的呢?”
沈陆扬皱了皱眉,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我平时不说,现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等会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低声哄:“扬扬,的无名指贴上去就以了。”
沈陆扬一手抱着脖子,一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的纹理触感快让的目标变了,嘴上还一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以吗。”
“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的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了亲嘴唇,遏制了两个在门口一发不收拾的能‘性’。
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的小‘色’鬼解释:“是我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以为要开门的时候,沈陆扬动作忽然停下,回头抵在的耳边,声音压得低,意外显得沙哑勾。
“谢老师,我给‘摸’……了么?”
谢危邯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腾出手打开门。
沈陆扬顺势走进去。
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刹那,忽然像个没喝过酒的,迅速转身按住了谢危邯,两只手撑在肩膀上,强势地抵在门上,仰头吻了过去。
喝过酒的唇,干燥温热,柔软得像一团黏嘴巴的棉花糖。
沈陆扬急切饥饿地吃着,搭在肩膀的手落在颈侧,以支配的姿态谢危邯按压在门上。
对方抬手搂住因用力而绷紧的腰,大拇指在腰眼上用力‘揉’按,和嘴唇温柔的回应完全相反。
急促的呼吸从脸颊掠过,微小的颤栗从腰后出现,像一粒不起眼的蔷薇种子,湿软的吻就是灌溉的水,红‘色’的花被充分滋润,在身体里大片绽放。
沈陆扬指尖发烫,身体里滋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不得不耸起肩膀更加贴近谢危邯,才勉强抵挡这股刻进灵魂深处的、依附臣服的渴望,重新站回主导的位置。
嘴唇含着嘴唇,舌尖鲁莽到和牙齿磕碰,被吸吮到发麻,空气都被这个吻灼烫到颤抖。
沈陆扬呼吸不稳,粗喘中呢喃:“谢老师,我喜欢,想碰,想‘欺负’……我今天,是的boss……”还想给戴上戒指,告诉所有属于我。
谢危邯微微仰头,任由毫无章法的吻落在喉结,眼底的愉悦蒙上一层旖‘色’,哑声肯定:“是。”
沈陆扬在锁骨上留下点点用餐后的痕迹,暴力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抓住谢危邯的下巴。
命令。
“闭上眼睛。”
谢危邯垂眸,扫过沈陆扬湿润开合的嘴唇,顺从地闭上眼睛。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顺着落地窗渗透,零碎地散落在谢危邯的脸侧,在明晰的五官上打下神秘旖旎的暗影。
能吞噬肉.身的阴翳,裹上甜蜜诱的外衣。
沈陆扬呼吸更加急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像个没开过荤的雏,看脸就能……了。
手指轻捻,抻直领带,不太熟练地绑在了谢危邯的眼睛上。
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次,谢危邯的不会反抗。
任由肆意摆弄。
沈陆扬目光落在谢危邯的运动外套上,眼神控制不住地暗了暗。
穿着休闲装的谢危邯确实像大学生,完全不同的体验。
一身白‘色’运动装的青年被按在门上,肤‘色’冷白细腻,像一碰就碎的白瓷……绑住眼睛的领带是束缚纯净灵魂的污浊欲.望,沾染腐蚀着仅存的理智,迫使仰起头,顺从地‘露’出脆弱的喉结,无怎样都不会反抗。
好像在欺负一个学弟,谢危邯是纯情无知的学弟,是要干坏事的学长……
沈陆扬一捂住鼻子,湿热感堪堪停住,羞赧地深吸一口气。
光是想想都要……了。
在这样的谢危邯面,雏都不。
95
沈陆扬头脑热,不敢再多看,拉住谢危邯的手腕,指尖在他手腕轻捻:“跟着走。”
谢危邯没有动握住他的手,一切都像沈陆扬希望的那样,由他导。
今天出门前沈陆扬晚出门一分钟,把该准备的东西全放床边了,方便他晚上做坏事。
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手腕,大步走卧室。
再努地掩饰,潜识里都像个新婚的‘毛’头小子,急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抱着飞床上去。
按着谢危邯的肩膀,让他坐在床边,沈陆扬留下一句“不许动”,立刻走到一边翻开箱子,一边看着谢危邯的动静,一边拿出那个小玻璃瓶——
alpha诱导剂。
他特查了,这东西口服,效果会非常“奇妙”,比涂抹的‘药’强很多。
谢危邯安静地坐在那儿,浅‘色’系的衣服和被遮住的眼睛,让他整个都蒙上了一层疏离的脆弱感。
反而更引去破坏。
沈陆扬指尖躁动地蜷了蜷,一门心思钻对方设下的甜蜜圈套,只注到谢危邯的过度平静,似乎一不为眼前受制于的处境感到困扰。
而不去深究原因。
无他干什么,谢危邯都不会被影响——这个猜想深深刺激了沈陆扬的心。
好像他在两个之中,永远都处在一个被动的菜鸟位置。
男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沈陆扬抿直了嘴唇,坚地看向手里的瓶子。
要让谢危邯识到他的厉害,在他面前变成往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最好是难自控、依靠着他的……
沈陆扬光是想想心跳就要失控,赶紧拔开瓶塞,凑近鼻尖,嗅了嗅。
味道清甜。
不道喝起来会不会是苦的。
如果是苦的就给谢危邯准备一杯水漱口。
沈陆扬贴心地决自己尝尝。
举起瓶子,观察着谢危邯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往嘴里倒了一滴。
入口是一股西瓜的清甜,回甘有混合果汁的味道。
不愧是xx旗舰店出品,味道和果汁差不了多少。
沈陆扬正准备放下瓶子,谢危邯忽然略微直了直身体,一副要坐起来的模样。
沈陆扬下识阻止:“不许动唔——咕咚……”
……
手一哆嗦,一整瓶alpha诱导剂全倒在了沈陆扬嘴里,挣扎都来不及就被咽了。
说明书说一次的饮用量不建议超过三分之一……
沈陆扬捂着嘴咳嗽,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谢危邯蒙着眼睛看不见,微微冲这边偏头:“怎么了?”
沈陆扬出师未捷身死,丢丢到姥姥,哪有脸说调戏不成反而给自己灌了瓶‘药’。
“没事儿!喝水呛了,不许动!”
谢危邯闻言顿了顿,眉梢微挑,微垂着头继续坐在原地。
全程听话。
沈陆扬张嘴干呕了几下,想要吐出来,但折腾了半天也没成功。
说明书上说30秒起效,他还没起效……这不会是个假货吧?
大概是了,哪有‘药’这么好喝的,喝完还没反应。
沈陆扬放弃了这个破瓶子,深吸一口气,转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项链”和“手链”——一个精致的银‘色’金属细链儿,比项链稍长,连着几个假‘乱’的圆环。
里面有两个环,是戒指。
沈陆扬拿着项链走到谢危邯面前,低头,手指不自觉落在他脸侧,‘摸’了‘摸’。
是强势一方对弱势一方的姿势,语气也是支配的:“现在要给一个礼物,要么?”
谢危邯仰头“看”向他,领带遮住小半张脸,高挺的鼻梁在灯影下格外立体,五官的靡丽在残缺不全的样貌里更加凸显。
受制于下的强势,反衬得薄唇殷红诱,就连说出的话也沾染了几分惹摧残的味。
谢危邯偏头,猫一样动蹭过他掌心,薄唇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要。”
沈陆扬眯了眯眼睛。
等会儿就让道的厉害。
他解开项链,动小心地系在谢危邯的脖子上,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让心跳加快。
他手都要抖了。
不许慌,沈陆扬,是boss。
争气!
修长脖颈被套上枷锁,细链的尾端虚虚坠在运动外套上,漂亮到不堪触碰。
苍白到看得清青‘色’血管的手腕没能幸免于难,被同样的手链束缚,背在身后。
沈陆扬后退半步,欣赏谢危邯现在的样子。
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这一认让沈陆扬羞耻之余,生出一种诡异的,因为支配和‘操’纵而产生的快.感。
这种感觉顺着尾椎蔓延,他身体热,干渴地‘舔’了‘舔’嘴唇。
拽住项链的动都软了几分,但语气依旧强势:“跪到床上,像第一次去里的时候那样。”
沈陆扬直直地看着谢危邯,对方一秒钟的迟疑也没放过。
他有害怕。
他是不是变态了,怎么这么兴奋。
那可是谢危邯,他无何时何地都站在导位置的男朋友,这次完全由他摆弄……
谢危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就算被束缚住双手,动依旧从容。
很快双膝分开,正对着他跪在床面,挺直上半身,运动裤绷紧出长腿轮廓,头微垂着,肩膀和背在身后的手臂撑起脆弱的弧度,骨架的完美极大地凸显。
这个画面。
沈陆扬心脏都停了一瞬。
他等了至少十秒,去确认谢危邯的顺从他,这么做了。
欲望的火苗本来在安全的地方默默燃烧,现在,最想温暖又不敢靠近的那块易燃物动跳了火堆……火势一不可收拾。
这样的谢危邯。
沈陆扬眼睛都看红了。
他单脚踩上床沿,抓住项链猛地一扯。
谢危邯整个毫无反抗地前倾着撞他胸口,明明什么也不看见的是谢危邯,沈陆扬却躁动难耐,喉结滚动地说出了今晚的题:“给准备了一个惊喜。”
“但要自己猜出是什么惊喜,猜对了惊喜送。猜错一次……就有一个惩罚。”
沈陆扬鼻尖抵着谢危邯的鼻尖,羞耻感和愧疚感被吞噬得所剩无几,兴奋得指尖都在烫。
“现在,游戏开始。”
戒指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谢危邯脖子上和手腕上,谜底就在谜面上。
他是故的。
在一起这么久,总要赢谢危邯一次,看他哭看他可怜看他需要哄……这是alpha潜识的渴望。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微动,完美地遮掩住唇角一闪而逝的弧度,任由沈陆扬攥紧项链,在他喉结上勒出一道红痕。
他低声问:“惊喜是么?”
沈陆扬眼睛一亮,‘揉’了‘揉’谢危邯脸侧,得:“猜错了。”
伸手‘摸’到兔子耳朵,戴在谢危邯的头上。
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要惩罚了。”
说着,踹在床沿的腿改为单膝跪在床上,紧贴着谢危邯的腿,俯身,温热的唇靠近谢危邯的耳朵。
嗅到无中释放的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了一瞬,馋嘴地含住了莹润的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的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凉,留下湿润的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抚过他的颈侧,指尖模仿两个在一起时的动,道时轻时重,一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的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让头脑昏,下口愈没轻没重。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
肤‘色’冷白的耳朵渐渐蒙上一层动情的淡红,谢危邯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感受着耳朵上强烈的触感。
一细小的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的火滋生,随着对方的动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的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一个个漂亮的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舌头是湿的,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的时候像一团软软的花瓣,撞来蹭去,勾着降下一场暴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一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的边缘危险游走,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满足大狗狗想当一天狼的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了,听着谢危邯变重的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了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的生巅峰。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了‘摸’谢危邯头上的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的那边耳朵,明道对方此时一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是不是……了?”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的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的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了。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一脸凶狠的沈陆扬赶紧松了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了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了,继续。”
他是太过分了。
一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的权威被冒犯了。
“惊喜是什么?”他控制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谢危邯仿佛不道痛,头仰的更高的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的东西。”
慵懒的模样像自甘堕落的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的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的对待……
“猜错了!”沈陆扬松开手里的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确认只是红了一道没有伤痕,才继续疯狂地说:“猜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谢危邯勾起唇角:“是喜欢的。”
只要是对,什么都喜欢。
沈陆扬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喉咙干。
食指勾在谢危邯运动外套的领口,捏住拉链,向下一拉。
外套瞬间从穿得一丝不苟变成了双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覆盖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陆扬眼神逐渐变暗,又被理智压着,低声说实话:“喜欢吃。”
话音一落,沈陆扬扯住他t恤领口,用向一边拉开,‘露’出漂亮肌肉覆盖的肩膀。
alpha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光洁的肩膀上,双手不老实地环绕后背,抓按着渐渐绷紧的肌肉。
嘴唇用啃咬出一个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着耳畔渐渐清晰的,男‘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继续伤害,留下更多的伤痕,肆破坏着完美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锋利的齿,享受和疼痛,交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空气里的热可可躁动地寻找红酒。
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情.欲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贪恋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春宵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提示,不然不给,让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的肌肤,‘摸’得那样认。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很喜欢的东西,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很喜欢的东西……都在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趴在谢危邯怀里。
“不许动,”再开口声音也跟着抖,下识追逐舒服,没什么气势地要求,“腿也不行。”
谢危邯膝盖依旧在他腰间移动,一,一寸寸,磨地勾起他难启齿的欲.望。
味深长地问他:“‘乱’动会有什么惩罚?”
沈陆扬刚要命令,膝盖忽然一动,磕在柔软有痒肉的腰侧。
他瞳孔收缩,咬紧嘴唇,手肘无地弯曲,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埋了谢危邯的颈侧。
耳朵忽然被咬住,谢危邯玩味的声音钻入耳畔,“嗯?不舍得罚么,学、长?”
沈陆扬要被谢危邯这个妖精诱‘惑’傻了,腰软心也软,只有嘴硬,被自己的废物气到,气急败坏地要求:“不许释放信息素!”
谢危邯“嗯”了声,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刚刚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地给他甜头:“还有提示么?”
沈陆扬后后觉动权又不在他身上了,面前就有个拿回来的好机会,缓了缓,迅速撑起身体,重新居高临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要付出一代价。”
“什么代价?”
沈陆扬指尖挑动他衣摆,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锁骨,细链就搭在锁骨窝里,漂亮死了。
“……给买了件衣服。”
“要说谢谢学长么?”
完全没得到预料中的反抗和质疑,沈陆扬无形之中再次被反制。
他拽着谢危邯的项链,也不敢用,半推半就地强迫他起来。
沈陆扬不放心地说:“给解开,但是还是不许动。”
手链被摘下来,放到一旁,沈陆扬拽住谢危邯的t恤下摆,帮他脱掉了t恤。
渴了馋了无数次的身材,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这么猝不及防,又理所当然。
沈陆扬微张着嘴,这才识到他圆了一个小小的梦——看见了谢危邯的身体。
冷白的肌肉有种大理石雕塑般冷寂的美感,清晰的纹理不过分夸张,每一丝起伏沟壑,都经过了完美的测算,靠近心脏的位置,冷白的肌肤上,还落着一颗红‘色’的痣。
像造物专门为蛊‘惑’沈陆扬,而照着他最喜欢的样子捏的。
鼻尖一热。
沈陆扬一把捂住鼻子,挣扎许久的鼻血再也坚持不住,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丢了!
沈陆扬头脑热,一屁股坐在了谢危邯腿上,慌忙伸出另一只手接着。
“怎么了?”谢危邯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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