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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难以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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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 不代表此事与你无关。”

    问魈适时扭开脸,不叫她看出他眼底的破绽:“敝人晨时到此已是这模样,这几日只你在阁内, 此事理应由你负责。”说着,转身向里走去。

    走到一半见后头没有动静, 又止步回头, 她竟动也未动。

    问魈面色骤冷:“是我没把话说明白吗?”

    棉棉忙摇头, 紧束披风道:“那…师兄稍等,我回去穿工服。”

    上工第一天,他就告诉她, 入阁需着工服。虽然从未见他穿过。

    棉棉刚转身,他就叫住了她:“不必了。”

    棉棉讶然回头,垂在肩侧的发辫甩动了一下,布料上即露出一道洇湿的痕迹。

    “事出突然,工服不工服是次要了,再说,工服是为了不让外来者把尘土带入阁,而你…”

    他眸光流转,视线掠过她潮湿的鬓边发脚, 以及那濡湿的衣领边缘,“刚刚沐浴, 何来的尘土……”

    棉棉长睫扑动,微垂的脸颊飞起艳色,身子往门框上又缩近了几分,浑身上下都透着羞意。

    他喉结滑动, 眸子迅速别向一边。

    他是有多怕人家丢下他呀,竟这般没脸没臊说人身子干净。

    内心捶胸顿足, 面上毫不显山露水,端着他衿贵英俊的脸,道:“进来吧。”

    她不再说什么,跟着他来到那片乱糟糟的地面。

    “我看……”棉棉认真看了一圈:“不像是窃贼翻找东造成的,更像被人推倒的。若翻找东,物件会散乱地毫无章法,并多有损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朝一个方向有规律散开。”

    最后看回立在她身后的问魈:“问师兄认为呢?”

    他若无其事收去置在棉棉身上的视线:“有道理,那么……”又若无其事瞥回去:“若不是窃贼,你认为是何因造成?”

    棉棉歪头想了想,道:“我猜昨夜有长老来过,屋里漆黑,不小心碰翻的。”

    “抑或是……”

    小女人莹亮的杏眸往跟前男人身上快速掠过,声量渐渐变弱:“有人故意制造事端……”

    男人喉结微震,滚出低低的哼笑,放缓的声线柔得甚是抓耳挠人:“你这是怀疑我?”

    棉棉没想到他会这样挑明,吓得脸红成猪肝,连忙摇头摆手撇干净:“没有没有!我没内个意思!”

    “如此?”问魈偏了偏头,淡淡含笑的眼睛试图寻她低到了脚面上的视线:“那为何不敢看我。”

    棉棉迅速抬头看他,以表自己的坦荡磊落:“没啊,我当然敢。”只是每次都不在他脸上停留超过一秒,“师、师父不是教导我们长幼有别,敬爱师长吗,盯着您看多没礼貌。”

    她的窘迫慌张,似乎令他很受用,喉咙不住滚出愉悦的哼笑:“说得倒是在理。”

    见他心情不错,棉棉立马顺杆而下:“我就知师兄是全宗门最明事理的,今日这事您尽可放心,我对阁内物件已熟知,清点一遍就知有无丢失。若有丢失,那就是入了贼,若非,十之八九是有人不小心碰倒的,师兄,您觉着对不对?”

    问魈果真心情不错,莞尔点头:“不错。”

    棉棉闻言眉目即松:“那么,明日待我清点好,第一时间汇报给您。”

    问魈一怔,面前的小女人就弯头告起了辞。

    “若无其他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问魈面色阴沉:“慢。”

    披风紧裹的女人僵住转过了一半的身体。

    这般转身,问魈才发现今晚的她穿得很单薄。

    薄到都能从披风上看到她丰美过人的两瓣t,被光线勾勒呈现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问魈沉沉眉宇间透出了狂意。

    棉棉没有回过身,只是朝这边偏了偏脸,方才还流畅自信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些怯意:“问师兄还有吩咐吗?”

    男人看起来倒和平常没有分别,说话的语气轻缓和煦,令人如沐春风:“明日是初一,晨时会有长老到此巡察……”声音略顿了顿,这一顿,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立马袭来:“若被看到这般凌乱,如何向大长老交代?”

    棉棉硬着头皮争取:“我明天早点……”

    “就现在,”他无情下令:“马上收拾。”

    她咬了咬唇,最终回身,在他视线下蹲下了身,一只手从紧捂的披风内缓缓伸了出来。

    是一只光洁圆白如藕节的手臂。

    男人垂眸看着它,寂静的眸底隐有光弧烁动。

    棉棉低着头慢慢收拾着:“师兄先回吧,这里有我收拾便……”

    一个黑影从上罩了下来,将光线全部遮挡,也将她的声音一并带走。

    她看到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从一尺外伸了下来。

    棉棉呼吸暗止,看着这只手轻轻拾起了她手边的一本书。

    顺着这只手往上爬行,一双安静垂视地面的眼睛落入了眼眶。

    眼廊深阔,剑眉入鬓,眼褶深得好似两只弯月嵌在眼皮上,眉心下的鼻梁干净挺拔,分外的英气逼人。

    他发觉了她的注视,但没有停止手上动作,也没有抬眼看她。

    “不是要收拾么。”瓷般洁白的俊脸上,两片比女人还要美艳的唇,吐着平淡疏冷的话语:“抓紧时间吧。”

    好像他们一点也不熟的样子。

    可是……

    她扫了眼他身后的杂乱,再望回跟前的男人。

    可这个一脸不熟的男人,绕过了一堆障碍物非要凑前来挨着她。

    或许她看得委实有点久了,两尺外的男人停止了拾捡,慢条斯理地朝她掀起了眼帘。

    明明毫无旖旎挑.逗之意,她却被这双眼里泠泠的碎光迷了心窍,痴痴不知转眼。

    转息之间,这双眼就往旁见怪不怪地让了出去,长长的羽睫严严挡去了她的视线。

    “江棉姑娘似有些不对劲啊。”他讥诮道,低下去的眼里晃过窃喜:“有话想说——”

    这时,他身形一滞,声音戛然而止,原本平静的眉眼盛上了惊异。

    小女人突然爬过来,钻进了他怀里。

    他惊得面无表情,愣愣看着她将脸贴到他衣襟上,大力呼吸。

    她在嗅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的鬓角处,隐隐滑下一滴汗。

    很快衣襟上的小脑袋抬了起来。

    他们距离非常近,近得能看到她眼瞳里的流光溢彩,以及她颊上的醉红,是怎样晕开染透所有的肌肤。

    “真是你。”她喃喃,声音略沙,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颤抖:“真的是你……”

    一块天青色巾帕自她袖中抽出。

    “你就是那日将我丝带换走的人。”

    问魈反应淡的看不出任何破绽:“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棉棉并不意外他的否认:“你敢给我搜身吗?”

    问魈失笑:“你是说,我身上有你的东?”紧接,他就地盘坐,大大方方张开双臂:“请。”

    她却不动手,“你必须把眼睛闭上。”

    问魈眼睛微眯。

    她究竟想做什么?

    挣扎了会儿,还是不情不愿地闭起了眼:“动作快点。”

    对面的小女人发出细细的一声“嗯”,接着,他听见了衣料窸窣摩擦的声音。

    几乎没有犹豫,他暗暗催动了透视术,闭合的眼睛恢复了视线,看到了棉棉朝他跪行过来的画面。

    一片晃动的什么在半敞的披风内若隐若现。

    来不及细看,问魈蓦地又呼吸一止。

    小女人跪直了身子,把脑袋凑到了他脸前。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又憨又懵地瞧他脸上每一个地方,凑得极近,只要往前倾一倾,就能蹭到她那两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往外呼着甜息的圆嘴唇。

    看完,她又跪进了几分:“抱歉……”柔软的膝盖直往前挤来,逼得他暗暗将腿又Z开了几分,“我信不过你。”她把巾帕盖住了他的眼,绕手在他后脑勺仔细绑紧,“委屈师兄忍一下。”

    哪知,问魈根本没听,也没管她在做的事情。

    他所有注意力,都被涌到他脸上的香甜丰腴吃干净了。

    这女人披风里竟只穿着肚d亵裤。

    要命的是,它们还非常湿。

    像刚泡了水,严密无缝地贴在皮肤上,形同于无,勾勒着叫人口干舌燥的曲线,在他鼻尖的半寸外,随着呼吸和动作无意识地晃动起伏着。

    “师兄别生气,”绑好后,她朝他愧疚地拜了拜:“我实在是有苦衷,不得不这么做……”

    说得可怜无辜,完事了又不从他腿中退开。

    男人别开脸:“少啰嗦,开始吧。”魏然端坐的身体如一座雕塑般凛然不惧,好似并不把她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放在眼里。

    她乖巧嗯了一声,眸子缓缓下落,慢慢把手伸向他……

    的左膝。

    下一秒,手就被狠狠拉开了。

    “江棉姑娘,希望你有点常识。”

    他语气里的冷不亚于寒冰,仔细听,声音还带着往日不曾有过的紧绷。

    “丝带是不会藏在这地方的。”

    棉棉冲他甜甜一笑:“我知道呀,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找……”另一只手放到他右腿内侧,且悄悄用穿透术,直接触到了衣下的肌肤,“你身上别的……啊!”

    “咚——!”

    短促的尖叫伴随着重物坠在木板的混乱声响,眨眼间,棉棉就被高大的男人反扣了手地摁倒了下去。

    棉棉躺在地上晕了好一会儿,才在耳边一阵阵压抑的遄息中醒过神来。

    循声往上看,看到一张悬在一尺外的脸庞。

    他嘴唇冷冷抿着,下颚绷得像石壁,巾帕都挡不住他眉宇间的惊与怒,原本一丝不苟的额发,也散落了细细的两缕,柔软地垂到了她的颊上,似有若无地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腕上的辣痛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

    他把她的双手锁扣到了她的后腰,令她再也无法作乱。

    可一切都迟了。

    棉棉咬唇看着上方的男人,脸上的喜意愈发压抑不住泄露出来。

    这个男人悄悄抱了她,就在坠地前的一瞬间。

    现在她虽然是躺在地上,事实上刚才混乱跌撞的声响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全来自于他自顾不暇的膝盖和肘弯。

    因为他要顾着抱她护她。

    当时她感觉就像被一团又厚又软的棉花包裹住,舒服到晕眩,可见他将她护得有多好,抱得有多紧。

    幸好她偷偷用功练了两手,能领略洞悉一些法术武功,否则此时的她还浑浑噩噩,不知这男人做的好事。

    “江棉姑娘实在卑鄙……”他还在努力平缓呼吸,恼怒的话语丝毫没有威力:“居然动用法术。”

    棉棉如同受到了夸赞般,灿烂一笑。

    “不卑鄙,没法揭穿你的面具呀,

    灵哥哥……”

    问魈失笑一哼:“你怕是喝醉了,连人都认错了。”

    “我喝得再醉,也不会认错。”棉棉眉眼透着叫人无法移目的认真,“方才我摸到的那块伤疤,世上只有灵哥哥才有,那伤疤贯穿了你的右腿,是当年你为了救我,被豪猪的尖刺刺穿留下的。”

    “那时我十三,你长我两岁,心思坏的很,明明是普通豪猪,骗我尖刺有毒,我便傻傻地把你身上所有伤口都吸了一遍,吸了整整一晚,害我嘴都噘伤了,碰什么都疼,连水都喝不了,最后只能……”

    说到这里,她恼羞地抿了抿唇,水光潋滟的杏眸,紧紧凝在男人的唇上:“……只能让你用嘴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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