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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魔郎君(八) 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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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前,魔修巢穴。

    麻绳缚手,目光迟滞的白衣少年被两个喽啰的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在九曲十八弯的地道里。

    “走快点!没骨头的小兔崽子,魔郎君要是生气了,你休想活着出去!”喽啰里胖一些的那个没好气地骂,嫌他走得慢,狠狠推了一把。

    这一推正好按他伤痕累累的左臂上,少年痛哼一声,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

    “奶奶的这生谱傀儡就是矫情,推一下就倒!”胖喽啰从腰间抽出根鞭子,甩手就给他胸口来了一道。

    “……”少年无力躲闪,生生受下,白色的衣袍上立马添了一道血痕。

    “起来!”胖喽啰怒吼。

    “……”他哪里还起得来,左臂的伤失血太多,半边身体都没有知觉了,即使被写了生谱神志不清,却依然违背不了本能。

    “不起是吧,好,我让你不起!”

    “啪——”

    又一鞭子下去,少年直接被抽得全身翻倒在地,面朝下,看不清表情,露出来的一小片苍白侧脸,溅上鞭稍带起的鲜红血肉,如雪中红梅一般,触目惊心。

    胖喽啰看着,施虐欲大生,正要再抽下去,被旁边的瘦喽啰拦住:“二哥,别给打死了,这生谱要是变死谱,灵力流失过大,魔郎君一发怒,咱哥俩也落不了好啊。”

    “也是。”胖喽啰点点头,挥鞭的手放下来,上前一步,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听着了吗,老子不打你了,赶紧起来。”

    少年沉默片刻,沙哑道:“我起不来。”

    “你——”胖喽啰一句脏话梗在喉咙里,眼睛直瞪,“小兔崽子,仗着你是生谱傀儡,还横起来了?!”

    少年不答,失焦茫然的瞳孔望向他,好像在说,是,就是,怎么着吧?

    对峙了半晌也没办法,胖喽啰只好屈尊弯下腰去,暴躁地拽着他手臂拉起来。

    后者喘着粗气,颤声道:“别,别扯我伤口,疼。”

    “……妈的事儿真多。”胖喽啰松开手,让他自己折腾。

    少年硬蹭着墙壁站起来,扯动满身伤口,疼得冷汗直流,最后靠在墙边上,张着嘴无声喘息。

    他半垂着头,低声道:“……我走不动了。”

    “……”对这个重伤却娇贵的生谱,两个喽啰实在无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胖喽啰唾弃了一句他兄弟那连只鸡都怕提不动的小身板,气哼哼地走上来,背起了血葫芦一样的少年,吭哧吭哧地往地道深处走去了,边走边骂——

    “操,这浑身的血,真晦气!”

    “嘿嘿,二哥,你就暂且忍忍,这小子是魔郎君大人指名道姓要的,咱帮着带过去,好处少不了的。”

    “指名道姓要?绝了,绝了,绝了!”胖喽啰连叹三声,奇也怪哉,“一起抓着的那三个折梅山弟子,看样子哪个的根骨都比他好,怎么魔郎君就点名要他?”

    “二哥你有所不知,”瘦喽啰像是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左右打量确定没人,凑上来附耳道,“三天前,我看着有个黑衣人进了咱们魔郎君的寝宫,两人悄悄地说了好久的话,我大着胆子在外面听了一耳朵,大致内容没听着,只听他们说到什么设饵,钓鱼,交易,事成之后,可以去到真正的魔域……”

    “最重要的是,魔郎君好像叫那人‘血手大人’!”

    “血手大人?”胖喽啰惊得抽了口气,失声道,“难不成是魔道赫赫有名的银面血手?!”

    瘦喽啰连忙劝:“嘘,二哥,小声,小声,别让别人听到了。”

    “啧啧啧,”胖喽啰咂咂嘴,“咱老大真是越来越出蓝封息了,都和这样的大人物钩挂上了。”

    “可不是,有血手前辈提拔,咱也可以去真正的魔域享福,不用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窝着了……”

    二人叽叽咕咕聊得开心,全没注意伏在胖子背上,闭着双眼,本不该有什么反应的傀儡少年,在听到“银面血手”四个字时,神色一僵,继而眉心深深地压了下去。

    ……

    不一会儿,到地方了。

    胖喽啰将人放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里头禀报:“魔郎君,您要的人带来了。”

    “啊!!!”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门外三人听了,俱是有点哆嗦,瘦喽啰腆着脸讨好:“魔郎君,人带来了,您看——”

    “啊啊啊啊!!!”刚才的那一声好像才是开始,后面的惨叫愈演愈烈,听得出来是个年轻人,不知正经历着什么惨事,竟然如此痛苦。

    这下两个喽啰都不敢说话了,抹抹头上的汗,正寻思着要不要先远离是非之地的时候,里面人回话了:“来了就带进来吧。”

    “是,是。”他们如获大赦,将重伤的温辰推进去,点头哈腰了一气,逃也似地走了。

    温辰低垂着眼,一步一步挪进去,只见这魔修寝宫外围,一个人都没有,黑漆漆的,连一盏灯都没有。

    正厅尽头靠左有个小门,隐隐有火光,应该是通向魔郎君所在的侧屋,空气清洌洌的,没闻着有血腥味蔓延。

    奇怪,叫得那么惨,竟没出血么?

    他心中满是隐忧,放慢脚步,暗暗为自己接下来的境遇绸缪。

    温辰原本想不通,为什么魔郎君,不管孟岳几人,只点了他一个,但在听到瘦喽啰说曾有黑衣人秘密到访的时候,恍然大悟——是他。

    在现世修真界,没人不知道银面血手的大名,据传此人是世上最擅生灵谱邪术的魔修,他座下的魔侍数以千计,杀起人来如蝗虫过境,曾在一夜之间灭了七家与之有仇的修真小派。

    无人知道他的真名,但银面血手这四个字,已在烽火同俦的通缉榜上,挂了二十多年了。

    温辰不由有些心酸,难道自己的仇人竟是他?那报仇的事情,大概真就毫无希望了。

    阴森无人的大厅里,所有家具陈设都化作剪影,隐藏在黑暗中,此时若有人在身畔看上一眼,便会发现,这少年目光清澈,根本没有失去神智。

    原来,不久之前温辰确实是被魔修摄魂,并写了谱,除非对方允许,他不会有自己的思想,可迷迷糊糊地被摆弄了一顿,在地道里挨第二鞭子的时候,识海里封锁着的那片浓雾,不知怎么的呼一下就散开了。

    他当然不会觉得胖喽啰有能耐把自己打醒,唯一的可能,只会是操控他的魔修伏诛了。

    当时一刹那,温辰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叶长青找到了他们失踪的原因,跟着追了来。

    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还有救。

    他当机立断,尽力装出神魂不稳的状态,谎称自己走不动路,试图拖延时间。

    可谁想,那两个喽啰竟那么着急,硬是没在意他这浑身的血,给一路背了过来。

    ……早知道就自己走好了,还能再磨蹭两下。

    方才惨叫惊魂的侧屋,现在又安静到诡异,不知那魔郎君是突然转性了还是怎么着,温辰心跳如鼓,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咔啦。

    脚下冷不丁一声脆响,像踩碎了树枝似的,在寂静的大厅里清晰到恐怖。

    霎时异变徒生,周遭一片沙沙作响,继而黑暗中亮起幽绿色的光点,如野坟地里的鬼火,令人望之胆寒。

    温辰身子僵硬地看了一圈,只见那绿光两点挨在一起,为一对,陆陆续续,竟有十七对。

    是狼。

    他咽了咽口水,缓缓低下头,终于看清刚才踩碎了什么——一截人的手指骨。

    仿佛受到挑衅似的,隐在暗处的狼站起身来,一点点从遮挡的阴影里步出,它们通体纯黑,体型庞大,光看那露在嘴外,长近一尺的玄色獠牙,就知道定是妖狼无疑。

    温辰咬着牙,背后衣服都湿了。

    怎么办,是跑,还是继续装作傀儡,浑浑噩噩?

    前者固然成功几率渺茫,可后者……胖瘦喽啰会顾及着他是生谱傀儡,留他一命,这些只识荤腥的畜生却未必。

    眼看妖狼们已经现出身形,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千钧一发之刻,他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宝贝儿们,坐回去,你们这样,会吓到我娇弱的小白兔的。”里头侧屋,寝宫主人柔声道。

    ……黑暗中,温辰无声地侧回了已扭转过半的身形,跳到嗓子眼里的心暂时落了下。

    魔郎君的话像是某种不得不执行的指令,狼群一听到,便乖乖退了回去。

    顷刻间,大厅里又恢复了之前风平浪静的假象。

    温辰轻轻闭上眼,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彻底无路可退了。

    第034章 魔郎君(九) 魔族最致命的邪术,纳川,专门吸人灵根修为,只要中招,死无全尸。

    此时,在距魔郎君寝宫不远,关押着傀儡的地宫内,一场更为酷烈的争斗刚刚开始。

    铜鬼与铜尸不一样,不光血勇无伦,而且天生带有暴烈的魔气,荒原上辽阔,可以借助地形与这些亡灵魔物周旋,而这封闭的地宫之中,则一点回寰的余地都没有。

    狭路相逢,只能是上。

    冲的最前的铜鬼已将战斧抡过头顶,铆足了力气,轰隆一下掼在地上,严丝合缝的地面立时开裂,碎石乱砖在魔气的裹挟下滚滚而来!

    叶长青身上有伤,必须速战速决,当下也不躲闪,掐一道复杂剑诀,旋风骤起,数十根巨大的骨刺破土而生,牢笼一样阻住敌人来路,灵力堪比日月明光,照得地宫里每一个角落都无处遁逃。

    骨刺与铜鬼交锋的一线上,光影交错盘旋,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实质,正气和邪气狠狠冲撞,搅碎了方圆三丈的地面砖石,飞溅起数人之高,披坚执锐的铜鬼迟钝地定格其中,身上魔气就像被野火烧过的枯叶,一瞬消散成烟!

    叶长青立于风口浪尖,袖袍与墨发翻飞,右手轻挥,姿态如抚琴,磅礴的灵气释放出来,身周霍然结出七八道阳炎光剑,通体温凉,护持左右。

    他微微抬眼,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其中似映着千百年的岁月——

    “疏影,列。”

    法诀一出,身侧浮动着的阳炎光剑应声消失,下一刻已在数丈之外,剑与剑之间,化出一条条金红色的火灵锁链,将聚于一处的铜鬼包围起来。

    它们不怕术法攻击,却怕这早就与剑意融为一体的元婴灵力,骤然受阻,躁动不安,像暴怒的野牛横冲直撞,战斧与流火一攻一守,一动一静,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中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沈画费力地操控着摄魂沙漏,原本运转自如的十指,渐渐显出僵硬的态势。

    而他的对手却还轻松得很,凌空跃起,脚踏虚空,居高临下地面对这战局,脸上神态从容,似乎从未将此战放在心上。

    “沈画,我不知道你现在为谁做事,但要奉劝你一句,墙头草,总有一天会被风吹垮的。”叶长青也不与他客气,指间剑诀不断,一个个精巧奇绝的法印转瞬即逝,疏影式列阵封锁已成,下一招——

    “凌寒,破!”

    剑意随心,飞舞的利刃以诡谲难测的路数,钻入铜鬼玄铁铸成的钢甲盾牌。

    咔——

    传说中水火不侵的甲胄上,碎裂声此起彼伏,黑色铁皮簌簌落下。

    铜鬼们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防御被毁,正不知下一刻是该战还是该跑,忽然眼前一晃,一道青影如灵鹤穿云,自迷蒙的雾气中,与它们一一擦颈而过。

    它们终于明白该逃,可是晚了。

    和青影一起来的,是致命一击。

    “独秀,杀。”

    那戏谑的法诀好像就在人耳畔响起,沈画莫名地一颤,掌心沙漏里的沙粒凝结,不再向下流动,少倾一声脆响,连壳带沙爆了个干干净净!

    “你!不可能——”赤鞭淬灵,刚硬如刀剑,在他难以置信的怒吼声中,朝铜鬼中间射去。

    目标精准,正是叶长青面门。

    后者轻笑一下,也不退让,剑隐,扇现,啪一声展开,有浩荡灵力加持的扇面与“血饮”鞭短兵相接!

    这一招双方都使出了几乎十成功力,所向披靡的清气和魔气溅开,震得方圆数丈空气都要烧着,失去甲盾庇佑的铜鬼身处其间,受了无妄之灾,一个个哀嚎着四散逃窜,脚步声震如山崩。

    “咣,咣,咣——”铁骨不住地撞在墙壁上,深埋在底下的宫殿像被炸/药引爆了一样,天旋地动。

    叶长青向左迈开一步,收扇化剑,脸贴着那去势尚存的赤鞭擦过,“落尘”剑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没骨头似的顺着那鞭身纠缠上去。

    这下好了,软兵器当冷兵器使,冷兵器又被反过来当软兵器用。

    沈画露在外面的双目难掩错愕,发力收鞭,却发现根本做不到——软剑“落尘”如跗骨之蛆,缠上了就脱不掉。

    叶长青右臂向后使力,顺着长鞭袭来的方向,飞掠过去,手中捏着一张灵符,凝聚烈烈火光,整个人仿佛一颗堕地的流星——

    眼见他就要攀着自己的武器欺到面前,逃也逃不走,打又打不过,沈画忿忿地骂了一句娘,左手握上“血饮”鞭,腕子向下一掰,竟硬生生给这鬼鞭齐根掰断了!

    叶长青见了也不惊讶,笑道:“小画儿,你这壁虎尾巴虽能再生,但毁成这样,一年半载也怕是不行了吧?”

    什么,小画儿?壁虎尾巴?!

    想自己堂堂鬼鞭神器,被如此诋毁,沈画气得咬牙,却又没有办法,心说他怎么会知道“血饮”的秘密,到底是为什么,这人会这么了解自己?

    他决定不受这激将,默默从怀中摸出一物,往地上狠狠一砸,顿时红光大放——

    “站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长青厉叱一声,意欲仗剑追上,却听对方哈哈大笑,“叶仙君,你不会忘了自己是来这干什么的了吧?”

    “……”他猛然停住,想起什么,神色不愉。

    “哼哼,你在这耽搁这么久,”沈画调子往上挑了挑,阴阳怪气地道,“就不想想,万一是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难道温辰……

    叶长青脸色大变:“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火炎烧灼,剑气扫出。

    沈画召出一片魔障挡住,笑得得意,并不言语,抬脚进了那刚刚撕开的空间裂缝,半个身子已在异界,侧脸回眸,莞尔道:“从这出去东南十三里的魔修巢穴,有一份大礼……正等着你。”

    他刚才一番交手,是赔了傀儡又折兵器,好容易扳回一城,不得好好庆贺?

    空间隧道一步千里,依然阻隔不了魔修那恣肆的笑声。

    可那是道单向门,进去了,就回不来。

    叶长青眼睁睁看着对方消失在裂缝之中,明白若追上去,大概率可以顺藤摸瓜探出他此番行为的目的,可是……

    虽不知东南十三里这话是真是假,但这种事情关乎生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呵。

    他冷笑一声,不再管那尚未合上的空间裂缝,给正在赶来的同门传了讯,撑起道结界护住了这几十个牢房中的受害人,正要踩着满地铜鬼尸骨而去,忽然左肩痛得像要裂开,伸手一捂,沾了满手黑腾腾的魔气。

    ……都忘了这茬了。

    叶长青目色沉了沉,挥手将灵流洒过肩头,施了道障眼法,那狰狞冒血的伤口,瞬时完好如初——

    与逞能无关,他只是不习惯示弱罢了。

    ·

    与此同时,魔郎君寝宫里,烛火瘦摇,牙床锦帐,两具半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那声音柔和的主人俯着头,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亲吻着身下人蜜色的肌肤,神情陶醉而心动,仿佛此时怀里拥着的,是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挚爱”瘫在床上,衣襟大敞着,露出整片胸膛,一条光裸的腿耷拉在床外,瀑布一样的黑发散着,沿着玉枕流淌到床边,床帏垂挂的白流苏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这若换做个正常人,必是一副香艳的之景,可前提是,得是个人啊。

    人的胸膛应该是平滑的,而不是勾勒出肋骨的形貌,此时随着吸气一条一条耸起,彼时再跟着呼气一条一条落下。

    这个人,和荒原上早已埋骨的铜尸,分别不大,若硬要区分,大概就是他身上散着的那件衣服了。

    温辰认得,那是万锋剑派的弟子服制,白袍银绣,寓意昆仑圣雪。

    他怔怔地盯着那年轻人的处境,心里思绪已乱成了麻。

    “小白兔,你看什么呢?”魔郎君知道他进来,直起身子,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双臂依旧撑在那年轻人的头两侧,别脸过来,戏逗道,“看也没用,他是我的人,不会给你吃的。”

    “……吃?”温辰睁着空洞的双眼,假装不懂什么意思,故意被他牵着鼻子走。

    “对呀,要么我吃给你看看?”魔郎君邪气一笑,曲肘,上身下沉,整个将身下人覆住,唇凑近了他颈边,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一下,而后轻飘飘地吻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登时惨叫声又起,尾音无限上挑至破音的地步,带着颤栗的哭腔,却又没法真的哭出来,进退维谷,比死不如。

    相反,伏于他身上的魔修,却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像冬眠后醒来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填饱了肚子。

    “这灵根的滋味,可真是美味啊。”他由衷地赞赏,语气仿佛低吟浅唱,双手捧着猎物的脖子,越吻越深。

    床上的可怜身影被挡了住,只留挂在外面的那条腿,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狠狠拍打床棂,痉挛到抽筋。

    咚,咚,咚——

    残忍的声音直撞耳膜,温辰若再认不出这是什么,那他这仙……就真都修到狗肚子里了。

    魔族最致命的邪术,纳川,专门吸人灵根修为,只要中招,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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