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929晋江独发

    和杰森所想的相差无几, 蝙蝠侠拿到了沾有红头罩血液的蝙蝠镖，回到蝙蝠洞进行了DNA检测对比。

    布鲁斯紧张吗？紧张的。

    他期待吗？或许吧。

    在等待检测结果出现的时候，布鲁斯的心情无法言喻。

    杰森的事情一直都是他们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 无论是他还是韦恩家其他人，大家闭口不谈不是已经遗忘, 而是说起一次那个伤口便扩大一分。

    他的尸体消失无踪后, 他甚至懊悔，自己连他的尸体都没有保护好，这些时日以来, 他从没放弃过寻找。

    当那个女孩询问二代罗宾的事情, 他想过，她是怎么认识杰森的呢？他隐隐期待过，找不到杰森的尸体，是不是因为他……复活了？

    如果他死而复生，为什么不回来呢？因为他其实也在责怪他……是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检测的进度条终于拉满, 对比结果出来了。

    检测对比……重合度……100%……

    布鲁斯静静地看了几秒这个结果, 心里某块石头落了地。

    这是真的，杰森，他的二代罗宾还活着, 以另一个身份回到了哥谭, 他还拥有了一个陪伴他的女孩。

    所以，这才是路易莎询问二代罗宾的原因，这也是她去炸小丑的原因。

    …

    时隔几天之后, 路易莎终于搞定了阿卡姆的所有墙壁, 她狠狠地松了口气, 幸亏他们给的工资够高！

    “这是尾款。”负责监工的罗宾神情复杂地递上装满钞票的手提箱。

    提姆对路易莎的感官复杂, 不只是因为她本人的能力，更是因为她曾在韦恩庄园说过的那些话。

    达米安·韦恩真的出现了，被蝙蝠侠亲自接了回来，回来的这几天，没有一天不找他打架的。

    他当然也不惯着那小屁孩，该打就打，达米安在刺客联盟接受了不少训练，他们俩谁也没压得住谁。

    路易莎是拥有预言的能力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渠道？

    后者怎么看怎么不像，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形象让人印象深刻，主要是她看上去就没有后者需要的脑子。

    而且，她是怎么认识杰森·托德的？从她前面十几年的人生中，根本没有来过哥谭，更不要说认识他了。

    她和杰森的失踪复活有什么关联吗？

    “好的！”路易莎点点头，将箱子收回物品栏，笑的很开心，“期待我们的下次合作。”

    提姆：……或许大概不用合作以后见面的次数也会很多。

    …

    赚了一笔大钱的路易莎高高兴兴地拿一部分工资去购买建筑材料，这一笔接一笔的订单下来，她都已经是卢西恩的大客户了。

    然后她就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工作果真累人，她瘫在复仇者大厦的沙发上这样想着。

    路易莎本来想去找杰森玩的，但是杰森说他出差几天，让她自己在这边好好待着。

    她只能望着地图上属于杰森的小点点，幽幽叹口气，虽然说她可以直接传送过去，但杰森都那样说了，她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管家，路易莎在哪呢？让她来找我。”

    走出实验室的托尼喊道，他的手中拿着外观上美观了不少功能一点不缺的抑制器。

    经过不断改进和研究，这一版应该就是最终版本了。

    “在这呢在这呢！”

    本就在这一层的路易莎一蹦一跳的来到他身边，在大厦路，拥有着小胡子的方块人可是很好认的。

    “托尼，你找我什么事？”

    “你的抑制器完成了，现在要试试吗？”托尼这样问道，也知道她不会拒绝，咔吧两下就把手环状的抑制器戴到她手腕上。

    手环中央那一圈红色的粉末，乍一眼看去是装饰，其实那是托尼用路易莎小岛特产的红石粉末做了手环的能源。

    托尼：很神奇的能源物质，至少不用担心这玩意没电。

    嗯……路易莎小岛的东西一直都很神奇。

    按照托尼的指示按下手环上不起眼的开关，手环抑制器那一圈红石粉末亮了亮，亮度并不明显。

    路易莎眼前的画面便开始一闪一闪，她不适地眨了眨眼，画面最终停留在了高清图像上，没有面板，没有生命值，没有饥饿值，没有物品栏……

    望着眼前的人，路易莎微微歪头，对面聚精会神关注她状态的人眨了眨焦糖色的眼睛。

    “哇哦！托尼？”她似是惊叹似是疑惑道。

    托尼松了口气，路易莎的状态非常好，没有之前戴上几分钟不到就晕倒的情况发生，手环运转正常，她脸色的惊讶也不是假的，“成功了。”

    “一直看着这样的画面的感觉好新奇啊。”

    路易莎像个初生的婴儿般好奇的观察着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手握成拳头然后又展开，翻来覆去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托尼拍拍她的头，“好好控制自己的能力，或许以后不用抑制器你也可以看到这样的画面。”

    没有人可以和她感同身受，因为没有人和她一样每时每刻看到的都是方块。

    即便是查尔斯教授，也只有在进入她的意识时才能看到，而路易莎不经意间封闭了自己的人脑海之后，唯一可以看到的人也看不到了。

    她就像一艘漂泊在无边海面上的孤舟，没有同类，孤独无依。

    但幸好，她遇到了他们。

    路易莎觉得这一切都很新奇又莫名的熟悉，“我觉得你好眼熟哦，托尼。”

    “之前戴过几次抑制器，哪一次没看到我？”托尼没觉得奇怪，熟悉才是正常的！

    路易莎没有反驳，可她觉得，并不是那几次，而是很久之前，她认识了他们，但他们谁也不会认识她，很奇妙的想法。

    “抑制器并没有完全抑制你的能力，你能看到是因为两个抑制器着重在你的视觉上，但是不确定关于你的能力抑制到了什么地步，还需要进行测试。”托尼告诫道，“所以没事不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紧急情况记得关闭抑制器。”

    路易莎乖乖点头。

    托尼往训练室走，示意路易莎跟上，“过来，给你测试一下身体情况和能力。”

    测试结果一切良好，她的力量和速度并没有全部被压制，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能力就是用不出来。

    托尼对此表示在意料之中。

    “我看不到面板……找不到东西放在哪里了。”路易莎解释道。

    托尼：怎么听上去像在玩游戏？

    “这个需要问问专家查尔斯，本来他今天也会在场的，但是他那边出现了一些突发状况，过几天才有空。”

    “所以你就先开始进行简单的体术训练吧。”

    路易莎：？？？

    “……我一个后勤，就不用了吧。”

    “后勤也要学会保命技巧，想偷懒？没门。”托尼一句话直接堵死了路易莎退路。

    路易莎还是心存侥幸，应该不会很难吧。

    接下来，托尼便打发人去玩了，小姑娘现在对高清画像可是很新奇的，没看到她在训练室的时候都一直东张西望的吗？

    然后就回到了实验室，制定完对路易莎的训练计划，便继续改进战甲去了。

    于是，当复联的一些人出任务回来就收获了贴在落地窗前的路易莎。

    娜塔莎走到她身边，站在一旁和她一样或俯视或眺望这座城市，“你在看什么？路易莎。”

    “记下这个高清无像素的世界。”路易莎偏过头，注视着身旁这个身姿曼妙的女性，“娜塔莎，你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认出娜塔莎，不是将记忆中的方块人对上面前的女性，方块人换了装扮她就认不出来，可是她能认出声音，她现在也在努力记住每个人的面孔。

    她话里的信息让娜塔莎一惊，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手环时，她明了了，“谢谢夸奖，路易莎。”

    “喜欢这样的世界吗？”

    “嗯嗯！喜欢的。”路易莎忙不迭点头。

    喜欢，就好呢。

    保持着这样的乐观，世界自然也不会辜负她。

    “所以，以后就要开始训练了。”娜塔莎忽然笑道，拥有那么好的体质，怎么可以浪费呢？她的能力怎么可能训练不出来一个没有基础的女孩？滑铁卢不可能有第二次！

    路易莎：“……好的。”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想要她训练？

    虽然她的确很菜。

    拒绝似乎是拒绝不了的，路易莎看出来娜塔莎脸上那不容拒绝的坚持。

    娜塔莎和她闲聊了一会儿，便去找托尼拿路易莎的数据去了，她可不信托尼这家伙没给路易莎检查。

    …

    杰森搞定完近期的突发事件，才发现给路易莎发的消息她一条没回，打电话也显示不在服务区？

    而从皮特罗和旺达那边旁敲侧击，只知道路易莎现在在复联大厦，其他的一点都没说。

    知道位置就好说了，杰森麻溜地开上摩托车去接女朋友。

    不回消息的原因有很多种，杰森想瞎猜来着，可能她生气他这些天冷落了她……但一想到路易莎那性子，就觉得不可能，所以她在复联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杰森来到复联楼下，不出意外被拦住了，自从和路易莎确定关系以来，这群大家长就对他颇有微词。

    他并不在意，毕竟是他拐跑了人家护的好好的女孩。

    半个小时后，杰森顺利地上了楼，一出电梯就望见了背对着他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小姑娘。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微微仰头看着她，勾起唇角，“路易莎。”

    戴着耳机的路易莎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微微皱眉，这谁？这几天都没有见过的人，是谁的熟人？

    他张了张嘴，似乎对着她在说些什么。

    路易莎听不清楚，她摘下耳机，谨慎地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杰森：？？？

    很好，他发现不对劲了。

    杰森注意到她看陌生人一样的警惕神情，心里咯噔一下，所以她不回复消息是因为失忆了吗？

    杰森无声的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路易莎？你……失忆了吗？”

    这个声音！

    路易莎眼前一亮，上下扫视面前的青年，她小声地开口，“杰森？”

    杰森松了口气，还记得他，看来并不是失忆，他点点头，“对，是我。”

    出乎意料的，路易莎啪地捧起他的脸，来来回回地看，“原来杰森长这样啊！”

    脸上突然一疼的杰森：……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哇哦！我男朋友真帅！”路易莎笑盈盈夸赞道。

    杰森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现在该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会忽然认不出他？

    然后，他注意到路易莎手上多出来的两个奇怪的手环，“这是……抑制器？”

    斯塔克他们在研究解决路易莎视觉问题的抑制器，杰森是知道的，也知道前几次路易莎出现的突发情况。

    所以现在是成功了？！

    路易莎点点头，“对啊，抑制器成功了。”

    杰森伸手抚上她的眉眼，真好啊，如果看不到这样的世界，对她不公平。

    路易莎忽然身体前倾，额头抵着杰森的额头，笑着蹭了蹭，几缕碎发让杰森感受到了一些痒意。

    她说：“真高兴能看到杰森的样子，下一次我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嗯。”杰森相信。

    路易莎能够看见正常的世界模样对于大家来说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例如她经常把人弄混淆，看着这个人喊另一个人的名字，好几天之后才弄明白。

    例如训练时经常拗不过弯来，即便能看到是怎么样的动作，最终做出来的不甚理想，别人可以轻易模仿的动作，她却需要被纠正很多次。

    不过这个对于复联的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很大难度的事情，他们有这个耐心。

    更不要说杰森还会给她开小灶，一次又一次的纠正她。

    某种程度来说，路易莎的体术水平突飞猛进。

    但和体术水平相比较而言，她的变种能力一直无法发挥作用，即便是查尔斯也没有办法，因为路易莎找不到正常画面下能力的开启方式。

    假设她的物品栏是一个盒子，带上特制手环就像上了一把锁，系统面板就是她的钥匙，但现在她找不到备用钥匙了。

    而这个钥匙，路易莎的观念转不过来的话，永远也找不到。

    查尔斯：“恢复记忆这一切便不是难题。”甚至她都不需要用特制抑制器便可以正常看到这个世界。

    但这是很困难的，这么久了路易莎的记忆只是有一些恢复的迹象，自从查尔斯无法查看她的脑海后，谁也不知道她记忆恢复得如何。

    路易莎是一点都不着急，还能有闲心安慰大家，“没关系的，一步一步来嘛，说不定某个节点我自己就好了呢？顺其自然啦。”

    然后没心没肺的和自己男朋友约会去了。

    作为焦急众人当中的一员的杰森：……

    谁都没有路易莎心态好呢。

    顺其自然就顺其自然吧。

    穿着休闲服饰的杰森没有戴着他的头罩遮掩面孔，纽约不属于红头罩的巡视范围，这里有它的英雄守护着。

    瞧瞧那个在高楼大厦之间穿行而过一闪而逝的红蓝身影，不正是其一吗？

    这里不是哥谭，他不需要防备仇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很难得能陪着路易莎逛街。

    杰森本来是不想来的，街道上人太多，谁知道会碰见什么鬼。

    但他终究没有抵抗住路易莎那水汪汪地大眼睛，她软乎乎地撒个娇，他不知不觉就妥协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无奈当中，路易莎逛街不看衣服首饰，转往美食店里钻。

    天气已经转凉，杰森逼着路易莎穿上了外套，她对于冷暖最敏感的不是天气，而是吃喝。

    穿着同款外套的杰森慢悠悠地跟在路易莎身后，不紧不慢，始终保持着一步远的范围。

    路易莎很活泼地东看看西看看，街道上不管是什么她都保持着好奇心，身后半披着的及腰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并不怎么擅长扎头发的路易莎可没有办法给自己做造型，但是杰森对此心灵手巧，出门前甚至有闲心给她扎头发并搭配服饰。

    忽然，路易莎停住脚步，仰头看着天空，那里一到靓丽的身影从空中荡过，红蓝交织的作战服，路易莎脑子里划过一个名字——蜘蛛侠。

    这个名字一出现，路易莎就想起了她和彼得的初遇，呃……那时他一定又尴尬又害怕。

    “他好忙哦。”路易莎说道。

    杰森点点头，和她一样看向空中，那里蜘蛛侠已经远去，想来是有什么急事。

    “杰森，你爱我吗？”路易莎忽然扭头道，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杰森作为被蝙蝠侠养大孩子，从来没有将爱这个词直白的说出口，蝙蝠一家的爱是内敛的，无言的，迪克不算，他那么多前任呢。

    “你犹豫了！你果然不爱我。”路易莎伤心道。

    杰森：……

    “你就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他要是还不知道路易莎别有所求，他的观察力就直接喂狗去吧。

    路易莎一秒收起刚刚的伤心表情，捂着肚子道：“我饿了。”

    杰森：“……想吃什么？”

    路易莎笑弯了眉眼，指着刚刚路过的那一家店说道，“那里那里！”

    杰森：算了，不管是早就打算好了还是刚刚兴起，都不成问题。

    然后，路易莎朝着那边就狂奔而去。

    杰森：……

    跑出去几步路易莎顿住了，转身又跑回来，拉起杰森继续跑。

    杰森：……这个时候还能想起他，该说一句什么好？

    来到店内，扫了一眼菜单，路易莎伸出三根手指，喊道，“三份套餐。”

    点餐的服务员看看他们两个人，说道，“我们的餐品分量都很足，你们两个人的话两份就足够了。”

    杰森沉默地看向路易莎。

    路易莎惊诧地看了一眼身旁，“我去，把你忘记了！”

    “改成四份。”

    杰森：……

    她哪学的脏话？！

    服务员：？？？

    …

    三份对于路易莎来说刚刚好，更可况是刚刚在路上消耗了那么多。

    不过对于把杰森的那一份给忘记了，路易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然后转瞬就忘记了这件事。

    杰森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隔着几桌的那个身影，并决定无视。

    这次来到纽约，看来已经是发现了，杰森并不想说什么，对于复活后和曾经的亲人痛哭叙旧什么的也没有兴趣。

    想到那几个人痛哭流涕他就一阵恶寒。

    “接下来想去哪？”杰森给路易莎递上纸巾，问道。

    路易莎思索片刻，摇摇头，“杰森想去哪？”

    杰森也摇摇头。

    “那我们回家？”路易莎想着也好久没有回小岛了。

    杰森没有异议，确实是好久没有回小岛了。

    “杰森……”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喊住了杰森。

    杰森毫无波澜地望了过去，迪克·格雷森，夜翼，也是他在韦恩家时的兄长。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

    他想问些什么杰森或许能猜测到，不过是他还活着，为什么活着这一类罢了。

    安静的咖啡店里，路易莎没有和他们一桌，她十分贴心地自己坐在旁边的卡座，捧着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神却不安分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都是黑发蓝眼，路易莎觉得，还是她家杰森最帅！

    嘴里的苦涩让她回过神，皱着一张脸放下了咖啡杯，为什么这么苦？

    谁点的咖啡？

    哦，路易莎想起来了，杰森点的，他还嘱咐她要放糖的，她放了吗？没有……

    那边相对而坐的两个人沉默了半响，最终迪克看着杰森笑道，“真高兴还能看到你，杰森。”

    迪克不问他是怎么复活的，开了口之后一切都简单多了，“阿福很高兴，很想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顺便带上你的女朋友一起。”

    阿福对于路易莎带上了滤镜，不是敌人，而是小辈的女朋友，他上次可是招待不周。

    “布鲁斯也是，他只是嘴上不说，你知道的，蝙蝠侠的内敛。”

    杰森没有拒绝，“有机会会回去的。”

    至于哪一天？谁说得准呢。

    “布鲁斯多了个亲儿子，他和刺客联盟的塔利亚的，是个难搞的小崽子，回来的这几天和我、提姆打过不少架，说不定会去找你。”

    “知道了。”

    “达米安·韦恩？他嘴上不说其实很崇拜敬佩蝙蝠侠的，现在难搞是肯定的嘛，等过段时间就会很想成为罗宾和蝙蝠侠一起夜巡了。”

    喝了口加糖的咖啡，路易莎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些东西，她的声音并不大，但耳聪目明的两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蝙蝠侠虽然不说，其实他认为每个罗宾都是最棒的，最不可替代的。”

    杰森：……这特么你怎么能知道？！

    迪克：……这是预言吗？一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