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一阵寒风过来,刮得人脸颊生疼,祁野逐渐回过神,抬头很勉强地笑了下:
“我没事,先打电话给祁棠吧。”
祁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正要拨号,祁州却忽然低吼一声:“不用你来!”
下一刻,顾流寒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祁州顿时身子一抖,眼神闪烁放软了语气:
“我、我自己打。”
在顾流寒的注视下,他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很快地跟电话那边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
祁州满脸的不情愿:“好了,她等会儿就来接我,你们先走吧。”
“不急,等人来了我们就走。”祁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不用你假惺惺!”祁州气呼呼地扭过头去,神色不屑。
这句话彻底勾起了祁野心头的怒火,他微微眯起眼,语气凌厉了几分:“你以为我真愿意管你?”
要不是看在祁棠的份上,就算是祁州死在马路边,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祁州双唇动了动,还要说什么,祁野却抢先拦住了他的话头:“管好你的嘴,我脾气不太好。”
他说话间,那双漂亮的小鹿眼骤然闪过戾气,像是被压抑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祁州有些被吓到了,他咬咬牙,最后赌气地踢了下栏杆,忍下了心头的话。
三人就这样在路边站着,直到一个女人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州州!”祁母远远地就喊出声,三人齐齐回头。
但看到祁野也在时,祁母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上去就扯过祁州的胳膊:“你不好好在学校,跟这个人混在一起干什么!”
祁州委屈:“我没有,就是偶然遇到而已。”
祁母:“那你为什么不待在学校?”
祁州胸膛起伏,显然心里有气,好一会儿后忽然朝她一通吼:
“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想出国留学!学校都联系好了你们不给我钱!哥当年都能去留学,为什么我不能!”
看着母子俩的这一出戏,祁野舌尖抵着腮帮子懒悠悠地画着圈儿玩儿。
都说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最深的,也是最潜移默化的,祁棠能在这一家子奇葩里长得那么好,难为他了。
眼下还有外人在,祁州就这么闹,祁母脸色当即有些难看,扯了扯他袖子:
“别在外面发酒疯,现在家里破产了,不能跟以前比了。”
“我就要去!哥哥都去了我也要!都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这么偏心!”祁州还略微青涩的嗓音有点嘶哑。
祁母眉头拧起来:“你实在想去,回头我问你哥要钱。现在先回家,外面这么冷冻坏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祁州才平静下来。
祁野却是忽然一声冷笑:“你这妈当得可真不错。”
丢下一句话,他便拉着顾流寒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祁野都没说话,他莫名有些心疼祁棠,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摊上了这一家子。
“不是不喜欢祁棠吗,为什么还这么生气。”顾流寒用温热的掌心揉着他被冻红的手。
祁野沉默了下,垂着眸语气很缓:“我高中的时候,爷爷经常生病,姑妈也忙,他们没空管我。于是我基本不吃早饭。”
“有天早操的时候胃疼倒在了操场上,是祁棠忽然冲出来背着我去的医院。”
顾流寒静静地听着:“嗯。”
“后来,我每天到学校时,课桌里都会出一份早餐。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年,直到我毕业。”
祁野一字一句说得很缓,像是陷入了回忆。
对祁棠,他一直认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论是讨厌还是喜欢都谈不上。
但偏偏他又没办法对祁棠的事坐视不理。
就像高中时,为了不让祁棠被学校里的混混欺负,他曾经偷偷接送祁棠上下学一整个学期。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祁野自己也没办法形容。
顾流寒轻轻拂去他肩头的细雪,嗓音低沉又好听:“怎么不说了?”
祁野摇摇头:“不想说了。”
顾流寒站住脚步,看着面前人被冻得泛红的脸蛋,白皙中透着点粉色,那样子乖得一塌糊涂。
他心头微动,轻轻吻在祁野染了细雪的眼睛上:“多说一点,我喜欢听你的过去。想多了解一点。”
还是头一次见他在醉酒外的时间这般主动,祁野漂亮的小鹿眼闪了几下,缓缓漫起笑意:
“哥,那你再亲亲我,我也喜欢你主动。”
顾流寒耳朵一热,长睫微颤了几下,面色平静地往前走:“先回家。”
见他没说同意,但也没明着拒绝,祁野就知道有戏,止不住地弯起唇角,方才的坏心情去了一大半儿了。
等到了家,祁野刚要开灯,一个温热的掌心就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随后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抵在了墙上。
“别开灯。”顾流寒的声音有些微颤抖,喷出的气息也灼得人心慌。
淡白的月光和昏黄的路灯斜斜照进了屋里,冷色调和暖色调融合在一起,一股色气的暧昧笼罩着两人,在屋里无声的蔓延。
祁野指尖动了动,心跳快了几分,他忽然预感顾流寒接下来会做什么事。
一双漆黑圆溜的眼眸转了几下,定格在面前的人身上。
顾流寒俊美的脸上,漂亮的桃花眼眸光潋滟,有股朦胧的美感,眼尾下的一颗小痣,色气又漂亮,勾得人头皮发麻。
祁野喉咙滚动了下:“怎么了?”
“交换条件,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给你你想要的。”顾流寒面色逐渐泛红。
他很清楚祁野想要什么,其实他也忍了很久了,深爱的人近在眼前,每天都忍着不去触碰他,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但他就是不想显得自己过于主动,怕这样在对方眼里过于廉价,所以一直压着心头的欲/望。
“你,想知道什么?”祁野嗓音哑了很多。
他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却是滚烫的体温,冰火两重天。
手动了动,想去搂面前的人,却被顾流寒十指交扣压在墙上。
顾流寒呼吸重了些,学着往常祁野撩他的样子,巴巴地把自己唇送上去,却不亲,只追逐着他的唇,缓缓厮磨。
他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一个让对方展露脆弱,和心意相通的机会。
所以,他想提祁野最忌讳、平时最不想谈的事。
他不想再看见别人说起祁野的父母时,他那副受伤难过,却一个人独自撑着的样子。
“告诉我你的过去,所有事情,从小时候开始说。”顾流寒附在他耳畔低声喃语,坏心思地用舌尖去勾他的耳蜗。
炙热的气息和舔舐的声音一起袭来,细细密密地钻进脑子里。
祁野心头一沉,头皮发麻,禁不住蜷缩起五指,死死攥住同他交握的手。
虽然很舒服,但他有些犹豫,他从来没对人说起过他的过去,总觉得有些事,一提起,就像是在一根一根拔出插在他心头的针。那么多根针,要全部拔出,会痛得昏死过去。
他很恐惧。
顾流寒细密的吻一一落下,从眼角到鼻尖,到下颌和喉结,暧昧又色气。
“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他声音软得不像话,撩人的同时,自己也被这亲密的触碰勾得燥热不堪。
顿了下,顾流寒又加上一句:“交给我。”
他比任何人都看不得祁野难受和痛苦,但很多事一直埋在心底的话,就像是一颗隐藏的炸弹,说不准哪天就爆了。
所以他想用自己去填补那些痛苦,拔出阿野心里的针,从此后他的阿野会活在光明里,再没有什么能刺痛他。
屋里静了半晌,祁野沉默着,闭了闭眼又睁开,终于缓缓开口了:
“车祸那段你都知道了吧?我爸妈想离婚,都不要我,争吵的时候出了车祸,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恨他们,我觉得他们可能,根本就没爱过我。但我也恨我自己,要不是当时我想着他们怎么不去死……”
祁野说着,哽咽了下。
这是他心头的第一根刺,最痛的一根,痛得他身子都颤抖了下。
“我不知道是谁的错,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是个恶毒的小孩儿,我不幸福是因为我不配幸福。因为我,好恶毒。”
顾流寒心疼地吻着他的眼角,两颊同他的贴在一起,交颈厮磨。
“不是的。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孩儿。相信我。”
祁野喉头滚动,没有说话,垂着眸子沉默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但那股难过的情绪,顾流寒能感受到,他的心像是被攥紧了一般疼。
“你说出来了,就很棒,是个乖小孩儿,值得奖励。”他嗓音温柔。
话刚落下,祁野就感觉一个吻缠了上来,湿软的小舌钻进来,勾着他的舌缠绵时,他脑子猛然一懵。
随后忍不住地仰起脖颈想要回吻,却被顾流寒推开。
“说好的,我主动。”他喘得有点厉害,声音嘶哑。
祁野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顾流寒漂亮的桃花眼已经潋滟起水光,眼尾下的一颗小痣格外地色气撩人。
“好,我不动,你来。”他眸色沉沉,殷红的小舌微微探出,再明显不过的勾引。
顾流寒脸烧得绯红,却还是硬着头皮含住了。
祁野睁着眸子,死死地看着他,简直快要被弄疯了。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这人是从哪里学来的法子来撩拨他?
半晌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顾流寒软得身子都有些站不住,虚虚往前靠了些:“继续说,我想听。”
祁野嗓音嘶哑,染了情/欲后格外的好听:“那,还有奖励吗?这次不想要亲亲了。”
顾流寒睫毛颤了颤,满脸红潮,最后硬着头皮软软地哼了声:“嗯。”
瞧着他这样子,可爱得一塌糊涂,祁野心软成了一片。
既然顾流寒想知道,那他就说出来好了,而且从刚才开始,他发觉心里的负重似乎减轻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那些事常年压在心底,也没人听他说的缘故。
屋内静了一会儿,祁野继续道:
“后来我就被送进了孤儿院。那时爷爷病重,顾及不到我,姑妈又远在国外,所以两个伯伯自作主张把我扔进了孤儿院。”
他微仰着头,看着窗外的飞雪:
“那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下着雪,那是一家特别穷、特别偏僻的孤儿院,院里的孩子都要干活,如果干不好,就没有饭吃,刚去的一段时间,我每天都只能吃两顿,晚上饿得睡不着。”
顾流寒手轻轻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抚摸着祁野柔软的头发,一下一下,温柔又充满了爱意。
祁野的嗓音缓慢了些:“院里的孩子也不喜欢我,都不带我玩儿,后来我捡了一条狗,每天偷偷剩下自己的饭菜去给它吃,那段日子虽然苦了些,但我有那么点开心,因为狗狗的陪伴。”
“直到某天,院长发现我在偷偷喂狗,他很生气,他说人都没东西吃,为什么要喂畜生,每年孤儿院饿死的孩子都有好几个,我怎么这么恶毒。”
“于是他趁着我睡觉时,把狗宰了,熬了汤。”
话到此处,祁野狠狠地咬了下牙。
这是他心头的第二根刺儿。
从狗狗死掉的那天开始,他原本有了点光明的生活,跟着那条狗一起死了。
那种感觉像是,再也没了盼头。
顾流寒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想了下,只按照自己本心说: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怪自己。如果你有错,那这世上的很多人就都有错,欺负你的孩子有错,宰了狗的院长有错,甚至连知道你喂不起它,却还贪恋你一点吃食的狗,也有错。”
顾流寒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偏激,但当他听到他的阿野受过那么多苦时,心里就忽然好恨。
恨所有人。
所有把阿野推向深渊的人。
谁都有错,但唯独,他的阿野,是干净的,没有错。
他当年还那么小,自己也身在绝境中,却能去怜惜一条小生命,并因为狗狗的死,那种难过在心里埋了多年,这样一个人,难道不善良吗?不值得拥有最美好的东西吗?
顾流寒心头疼得厉害,有点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当祁野说出过去的事时,最疼的是他。
“后来……”祁野再次缓缓开口,顾流寒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他嗓音沉得厉害。
祁野脸上挂起一个勉强的笑,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怎么了?”
顾流寒咬着下唇,神色难过:“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是他过于天真,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想窥探祁野的过去。
祁野看着面前的人,沉默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伸出小舌勾住顾流寒的唇珠,暧昧地逗弄。
“哥,你是在替我难过吗?”
顾流寒长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没有答话。
但祁野却已经知晓了他的答案,嘴角很轻地勾起笑意,软着嗓子说:
“哥,我这里疼,你快哄哄我。”他捉起顾流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祁野漂亮的小鹿眼眨巴了几下,假装难过地垂着眸。
其实这些事在他说出口的时候,心头就莫名地释然了,但看着顾流寒这幅样子,祁野真切地感受到,他是被爱着的。
就有点坏心思地想捉弄他。
顾流寒心疼地捂着祁野的心脏部位,指尖动了动。
“哥,我好难过,你快哄哄我,说好的奖励呢。”祁野故意咬重了尾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顾流寒薄唇微启:“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此刻他觉得不管祁野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接受,如果能让他的阿野不那么难过的话……
祁野顿时眼眸沉了些,翻了个身,将顾流寒抵在墙上。
他盯着面前的人,暧昧地舔了下唇。随后拉着顾流寒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然后缓缓往下,经过喉结,再往下,一路畅通无阻。
顾流寒脸越来越红,心跳快得要破膛而出,最后手上一热,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
“想要,这个。”
祁野眯起眼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谷欠望翻涌,像是一头被禁锢的猛兽,随时都要扑上去咬断面前人的脖子。
两人炙热的气息交互在一起,双唇缓缓厮磨着,挑逗一般勾引着对方。
特别是对方难耐的喘息声,落在耳朵里更像是要命一般催动着心里的谷欠望。
顾流寒羞耻得眼里泪光闪动,心跳得想要炸开胸膛一般。
他红着脸,微微抬头,却又不敢直视祁野,只胡乱地乱瞟:“这、这个有什么好……”
感受到那只手要缩回去,祁野一把将其按住,凑过去舌头爱怜地勾着顾流寒的耳垂舔舐着:
“哥,这个,很舒服。”他说着,坏心思地动了下,还故意把头埋在顾流寒的耳边,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霎时间,顾流寒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颗心悬到了极致,手指也猛地蜷缩了起来。
祁野很满意他的反应,眼里炸开笑意,一边动作,一边用舌头勾着他的耳垂玩儿,从脖颈慢慢往上舔舐,细密的吻落下。
最后回到顾流寒的唇上,暧昧地交缠。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吻得也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面前的人拆穿入腹。
慢慢地,祁野失控了,血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顾流寒,看着他羞涩却又动情到难以自抑的模样,祁野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流寒脸上潮红一片,表情麻木,唇边还挂着色气的银丝时,祁野终于狠狠地低吼了一声。
同一刹那,他伸手捂住了顾流寒的眼。
直到那感觉过去后,才喘/息着嗓音嘶哑地说:“别看。”
嗓音软软的,有点委屈,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顾流寒缓过神来,神情温柔地抚摸着祁野的头:“好了吗。”
“好了。”祁野喉咙干涩得紧。
“那,早点休息。”顾流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
他呆呆地坐在床边,过了好半晌,才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上面还挂着那东西的痕迹,他脸又开始泛红,整个人烧热起来。
最后也不记得是怎么去擦掉的。
呆坐了半宿后,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上次让你查的祁野父母的事儿,查得怎么样。”
秘书声音恭敬:“老板,暂时没查出车祸的缘由。但是我查到了另外的一些东西,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
顾流寒看着窗外的飞雪,声音平静:“发过来。”
电话挂断后,微信上接收到了秘书的消息。
那是两张单子的图片,还有几章照片,一张是祁野母亲的体检报告,上面诊断癌症晚期。
另一张单子是祁野父亲曾经在一家侦探所的消费记录,照片则是祁野母亲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谈笑的样子。
看着这些东西,顾流寒缓缓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了,长长的一章!啵啵宝子们QWQ
推一推老婆的文,作者:梨橙橙
文名:《我,野王,又被队长扌》
建议搜作者名字,这个书名最后一个字我也不认识QAQ很宝藏的哦,宝子们不要错过
文案:
>>本文文案:
全球总决赛失利之后,DG战队打野退役,小有名气的路人王打野被捡到战队。
经过磨合训练,大家发现新来的小野王和自家队霸中单之间氛围不太对劲。
18岁的余泛舟意气风发,年年在最强王者段位高分领先,傲视群雄。
但他看DG这个中单十分不顺眼。
江宿作为DG的队长,职业生涯四年多次夺冠,履历金边镶钻。
但总是有意无意的欺负新来的小野王。
赛场下,两人为DG的上单选手争风吃醋。
赛场上,两人疯狂攀比对位经济差、比伤害、比人头数、抢着当MVP。
很快全联盟都知道DG战队中野不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直到某天,有粉丝从酒店走廊路过,发现DG的中单从打野的房间走出来,满眼餍足,脖颈和锁骨上全都是抓痕和牙印。
传闻中被中野二人争抢的上单选手高调路过,喜闻乐见的耸了耸肩:
他们两个真的只是虚假的爱了我一下,更过分的是直接把我这个上单变成了一个动词。
粉丝大受震撼:中……上野?-+-
小野王受尽队霸欺凌,每天晚上发微信给自己意欲发展成网恋对象的心仪游戏好友含泪诉苦。
余泛舟:今天我队狗比中单又抢我人头!早知道不打职业了,还是你好!
江宿:喜欢我啊?
余泛舟:也……也就亿点点喜欢!
江宿:见个面?
天亮之后,余泛舟换上自己最帅的行头,美滋滋的到达某个高级餐厅和网友面基。
然后看到了自家队霸那张360度无死角的帅脸。“处个对象吗,小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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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天真无邪小狼狗,窝里横,出门怂。
攻是老奸巨猾套路王,一天到晚总想欺负人。
年上,1v1,身心双洁,无任何原型。
互宠,双向奔赴,主受/攻仅视角问题,作者无受/攻控属性,都是亲生的崽,极端控党请避雷。
私设同性婚姻合法。
游戏内容较少,看文开心就好,不要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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