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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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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经闲若有所思,觉得计划出现了些偏差。

    在他察觉到何康阳对自家恋人的微妙感情后,他迅速调整了计划。

    还有半年,时怀的二十岁生日就到了,那将会是一个重大转折点。

    时家最近出的事并不是偶然,是有人刻意钻这个漏洞,想借机对时家进行骚扰,好让时德明他们处于自顾不暇的状态,如此才好准备半年后的暗杀。

    这个钻漏洞的人自然是莫伦。

    可没人知道,撕开这个漏洞的人,是顾经闲。

    去年他调查638事件时,意外得知了这场被强压下来的车祸。

    他甚至不需要细查,只需和上一世的事联合在一起,推断出结论不难。

    这场车祸被压下来时有多安静,再被翻出来时就会有多震撼。

    如今这个时代是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人都可以上网,人人都有发言权,舆论往哪边倒,哪边就站在道德制高点处,更遑论在此案中,时德明是一个十足十的恶人,没有任何洗白的可能。

    那么,一个诱饵,就在此时化成了。

    顾经闲在雪崩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后,只觉是预言梦,如今彻底明白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传说中上一世的事。

    因此他对付起时家来可以说毫不手软。

    顾家比之时家历史更悠久,名望更深远,也许现在明面上的经济无法和京城的何家相提并论,可顾家坐拥的人脉错综复杂,其根之深之长,蔓延范围有多广至今没人清楚。

    莫伦当然也想不到,他自认为靠谱的消息不过是顾经闲刻意放过去的。

    顾经闲只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实操还是莫伦自己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操纵了一场时家的危机,同时让远在Y国的莫伦露出马脚,他的经商头脑仅次于他的对商场上勾心斗角的运筹帷幄。

    顾经闲右手撑起脑袋,半垂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时怀手机。

    据他推测,该是何康阳加他家小男友的微信才是。

    或许这个女的就是何康阳,买了一张手机卡?

    时怀洗完澡,穿着黑色纯棉睡袍出来时,见着的就是一张美男侧卧的场面。

    顾经闲穿的衣服不是今天去拜寺庙的运动衣,而是一套黑色修身的衬衫和长裤。

    这套衣服是他们回来后去逛商场买的,时怀给他挑的,

    衬衫远远看去是纯黑色,走近一看才能发现领口处有着碎碎的星星白点,衣服妥帖,男人常年锻炼的好身材便彰显无遗,线条流畅结实的胸膛肌肉稍稍鼓起,领口前两颗扣子也没好好扣,随着重力歪歪斜斜挂着,露出一片蜜色的肌理。

    “嗯?”

    顾经闲还在认真思索,察觉到床边有明显的凹陷感时并不在意,结果一根柔软温暖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往他锁骨下的肌肤上戳了戳。

    “在看什么?”

    时怀嘿嘿一笑,转移他的注意力,脸探近了顾经闲的手,想看看他在看什么。

    “有人加你微信。”

    顾经闲淡淡地说,眼睛没有离开过屏幕,另一只空余的手却精准捕捉到了时怀戳弄他的手指头。

    时怀的手指细长,抓住时有种暖暖又宜于把玩的满足感。

    男人将其捉到唇边,轻轻啄吻,又低眼看圆碌碌,靠在自己旁边的脑袋,支起的头也跟着枕在了洁白的枕头上,鼻息间都是青年刚洗完头,充盈的清新洗发水味。

    “你头湿的,别躺着。”

    顾经闲把手机给了时怀,伸长了手去推时怀,将人推起来后带到浴室去:“去里面看。”

    时怀拿着手机,里面是那个新加好友的女生狂发的好几条信息、截图以及微博链接。

    全都是关于时德明的那件破事,现在全网都在讨论,热搜却找不到这件事的踪影,很明显被人压下去了。

    网友们冲浪多年,当然也明白这件事,越压,情绪越炸,似乎要与压热搜的背后势力作斗争一般,一直冲流量。

    时怀看着漫天的讨论,直到耳边响起了吹风机的呼呼噪声才回过神来。

    “看完了?”拿着蓝白简约款式吹风机,男人用手试探风的温度,确定是适宜温度后才将风口对准了时怀只堪堪擦到不会流水的头发吹。

    深邃的五官在低着头认真吹头发时,五官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俊美。

    见青年还在怔怔发愣,顾经闲用指腹轻轻按了按他的眉心,柔声道:“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计划,还记得吗?那次小舅来我们家的时候。”

    那个时候顾经闲确实有跟时怀说过他会安排一些事,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劲爆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时怀问。

    “也没多久,告诉你的前三个月才找到证据的。”顾经闲见时怀低着头,心头惴惴,误以为是不是在这件事上他有些急功求进了,“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难不成时怀还对时家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时怀顿了顿,眼睛望着地上的白色瓷砖,“这种事情他干出来也不出奇吧。”

    时怀轻描淡写地再次提起了那件事:“对于妈妈的死毫无愧疚,脑子里只知道遗嘱,不择手段也要拿到本属于我的遗产,这种事,时德明都能干出来,那么肇事逃逸,强压案情,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了。”

    说着,他平静地看着顾经闲的眼眸,缓缓笑了:“所以我怎么可能生气呀,现在这样的结果,不都是时德明咎由自取的么?”

    时怀是真的不再在意时家,他得知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就猜到是莫伦搞的鬼,顾经闲说这是他计划之内的事时,时怀才吃惊。

    时怀想着,又有些担忧地看着顾经闲:“你说这是你的计划?那莫伦要是知道你也有掺和的话,会不会……”

    时怀当初就已经决定不让顾经闲参与这破事进来,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顾经闲还是知晓了,不仅知晓,甚至还偷偷部署了计划,而他才刚刚知道这件事。

    莫伦这个人睚眦必报,冷血无情,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感情可以谈,唯有利益才是永恒,要是知道了顾经闲也来搅一脚,估计顾家会有些危险。

    至于时怀打算拿去正面冲击莫伦的绯熊,现在绯熊的执事人是时德明,两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没关系,你男朋友最厉害,不用担心。”

    顾经闲见时怀只关心自己后,松了一口气,心间又酥酥麻麻的涨满了对时怀的喜爱,高兴之情溢于眉眼。

    时怀的黑发还被阵阵吹动的风筒吹着,已经半干。

    顾经闲一边细心吹着,一边跟时怀说起了他的整套计划。

    何康阳是莫伦派来的,这件事他们很早之前就知道,何康阳父母和时德明的恩怨顾经闲也在这不久后就调查清楚,既然莫伦都已经到了要用何康阳的地步,可想而知是没有准备别的人手来对付时怀这边。

    既然如此,顾经闲便决定自行撕裂出一个缺口让莫伦将注意力分散到时家那边去,这样他们才好钻何康阳这人的漏洞。

    据顾经闲之前的观察,他认为何康阳这人比较容易攻破,因此才有了这个计划。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康阳竟然会喜欢上时怀,于是顾经闲才临时改变了计划,攻破何康阳漏洞从感情出发,这样将会十分省时省力。

    时怀呆呆抓住顾经闲给他吹头发的手,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何康阳喜欢我?”

    “嗯……”顾经闲有些不太想提到何康阳,因为一想到要让时怀去突破这个突破口,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顾经闲舌尖顶了下上颚,无意识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询问时怀:“要不……还是按照我一开始的计划执行吧。”

    威逼利诱,他不相信何康阳这么一个人能够忍受得住金钱的力量。

    之前能够用钱被招来当时怀的对照组,那么现在就能够用钱来收买,当一个二五仔。

    时怀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么会不知道顾经闲现在是在干什么,吃了个大醋呗。

    “没关系啊,只要在微信上跟他聊不就好了?”时怀坏心眼,故意这么说。

    顾经闲皱眉,抗拒道:“不行。”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只是聊聊天,又不会做什么。”

    “不行。”顾经闲斩钉截铁道,头发也不吹了,挂好了风筒后,捉着怀里人的两只细白手腕,直直压着人的脸往上胡乱的亲,声音含糊着,“聊天也不准。”

    时怀被他湿湿的吻亲得笑个不停,闭着眼躲着,又躲不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时怀终于求饶了,松了口。

    顾经闲却不肯罢休,继续摁着人亲。

    一开始只是亲额头,眉毛,眼角和鼻梁,毫无目标地狂亲,像是一只大狗狗用气味标记主人一样,时怀脸上留下了好几处的水渍,身上香喷喷的沐浴露混杂着顾经闲身上那件新衣的味道。

    后来就是跟啄木鸟似的,专门逮着时怀那双是花瓣粉的,姣好的唇瓣来啄吻。

    “其实我觉得你那个计划是可行的。”时怀都被亲得气喘吁吁了,还坚强地在跟已经吻上瘾的男人试图好好掰扯掰扯计划的可行性。

    顾经闲听罢,本是啄吻,变成了深入的搅动,长臂揽着时怀的软腰,将人带坐到了洗手台上,深深亲密了正正五分钟,才放开。

    时怀的眼尾都吊着艳丽的绯红,分开时眼神有些茫然。

    顾经闲带着他的手,圈搂住自己的腰,吃味道:“不准再说那个计划了。”

    他话语间都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你现在一心就想着那个该死的计划,不准你搞,听见没?”

    “不是,你听我说。”时怀微喘着,将额头抵在顾经闲肩颈处,伸手戳顾经闲的胸肌,“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可以有,但是执行人不是我。”

    “嗯?”

    顾经闲的心湖被他那根细细的手指搅动着,心痒痒,想捉住他的手,又不想放弃这种酥麻感,便只好忍耐着,任由时怀在那里这戳戳那戳戳。

    “执行人是你不就行了?”时怀抬头笑,掐了一把顾经闲那张紧致的俊脸,“反正网上聊天,谁知道敲键盘的是谁呢?你假装是我不就好了吗?”

    顾经闲没说话,时怀以为他还是不乐意,又悠悠补充:“再者,能有简便快捷的路,干嘛要走远路呢,你说是吧。”

    顾经闲还是没说话。

    时怀奇怪地看他,才发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下面。

    他疑惑地顺着顾经闲的视线找去,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晃悠的光脚丫看。

    时怀有些尴尬。

    这个动作其实相当的稚气,时怀自己也有意识到,也在暗中默默纠正,可他坐在脚不着地的洗手池上,空荡荡的,就是容易忍不住去荡那两只脚啊,这真的很难控制住。

    就好像跷惯了二郎腿的人,一坐下,要是正正经经地坐着,两条腿并拢,两个膝盖紧靠,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等再次看的时候,就会发现二郎腿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时候跷起来了,坐姿十分奔放。

    时怀咳了咳,停下了晃悠的两条腿,没想到下一刻却被有力的手一把抓住脚踝。

    时怀毛发量比较少,别说腿毛,就连腋毛都没几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外,基本没有毛。

    可毛发量少,不代表没有。

    顾经闲的手掌顺着光滑细腻的小腿肚子往上滑时,他的手粗糙,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像是在摸牛奶。

    时怀的感觉却比他强烈不少。

    掌心有着薄茧,自分布位置看来该是常年握笔姿势不当导致的,滑过左腿时,细细柔软的绒毛逆反,带过一股股的战栗,鸡皮疙瘩几乎是瞬间就浮起来。

    时怀缩了缩,可退后就是洗手池的底部,根本退无可退。

    顾经闲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大胆地压着时怀,继续摸着。

    偏偏他还是个厚脸皮的,一边摸,一边感慨:“明明用的都是同一个沐浴露啊。”

    时怀的脸都染了几分粉意,脚趾蜷缩往下勾,腿肚子都在瑟瑟的抖,推了推顾经闲:“别摸啦……”

    可这种时候这样的拒绝,怎么能算拒绝呢?更别提时怀被摸得声音又软又甜,仿佛在明确地告诉顾经闲,声音的主人在说反话。

    “真的?”

    顾经闲失笑。

    他看着时怀弓着身子,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两只露出来的耳朵粉透,像极了可怜又惹爱的白兔。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越来越恶劣了。

    若是刚在一起时,自家恋人说别摸,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放开时怀的腿,好声好气地安抚恋人,让他别羞得不敢抬头。

    可如今,他却觉得这样的时怀相当养眼——瓷白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却因为不怎么做这种事,肌肤浮上一层薄薄的透红。

    这种娇羞窘迫状态是他平日里见不着的,是专属于恋人之间的,更是专属于他顾经闲才可以见得到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多看一点?

    顾经闲和时怀相处了这么久,他那一句“别摸了”是真的抗拒厌烦,还是羞赧脸红到下意识的推拒,他怎么会分不清?

    “亲我。”顾经闲低声哄着,循循诱导,“亲我我就收手,怎么样?”

    时怀坐在洗手池上,身高仍旧没有顾经闲高,却还是缩短了距离,只需堪堪抬头,便能触及到顾经闲的那两片开阖的薄唇。

    自从在今天公交上尝到了时怀主动的甜后,顾经闲早就心痒痒地迫不及待再来一次。

    自家恋人羞涩腼腆又带点傲娇的属性主动时带给人的心动程度简直不亚于千辛万苦当牛做马才驯服了四脚兽后对方主动恩赐一般,难得且珍贵。

    顾经闲眼带鼓励地望着时怀。

    终于在他切切盼望下,时怀抬起了眼,雪腮有些鼓鼓——这是时怀悄悄吸了一小口气,自我鼓励的一种方式。

    “你闭上眼。”许是没了先前那种黑暗狭窄的安全感,时怀说这句话时尾音带着颤音。

    顾经闲相当配合地合上了双眼,静静等待。

    谁知闭上眼后,抱着的人趁他松懈,迅速地从顾经闲的手臂下钻出去,跟只动作灵敏的小松鼠似的,咻的一下就爬进了床上,盖上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单被在床中央鼓成一个小山丘,安静如鸡。

    顾经闲好笑地站在浴室门口。

    缩在被子里,因为小跑一会儿,又闷在被窝里,额头很快渗出了密汗。

    可他缩在被子里,迟迟没有听见顾经闲过来的声音,不解地又等了会儿。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是因为欺骗所以他生气了吗?

    时怀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探出头去张望。

    谁知刚伸出头,两侧的被单就被人给紧紧摁住。

    时怀才发现顾经闲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他床边了,见他出来,直接找准时机断了他缩回被单里的念头。

    时怀被他这个神操作逗得哈哈直笑,随后就被人劈头盖脸地一顿亲。

    “小骗子。”

    “小坏蛋。”

    “就骗我。”

    顾经闲每每说一句话,就用力地啄了时怀绯色的唇,用力亲了三下后,才稍稍停下来,逼近了时怀被闷得桃红的脸:“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时怀真真求饶了。

    顾经闲发起狠来亲人把他亲傻了。

    时怀扬起脸,笨拙地学方才顾经闲的啄吻般,柔暖的唇轻柔如羽毛地落在了顾经闲的唇。

    顾经闲这才散了佯装的怒气,笑眯眯地弯起了眼,话语从唇缝间掉了出来:“要深入。”

    “哼,不亲。”时怀头仰着累得不行,顾经闲还要求这要求那的,不伺候了。

    “别别,错了错了。”顾经闲亲昵地蹭蹭时怀的脸颊,结果被时怀推去浴室门口。

    时怀捏着鼻子,表情夸张地皱眉:“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顾经闲:“……”

    这时,时怀才有空看看手机,发现刚添加的那个好友由于自己一直没有没有回复,足足发了将近五十条的消息。

    时怀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

    这个人发的消息是有关于时德明的那起车祸案的。

    这个人是何康阳吗?

    时怀不是很清楚,可又想起了顾经闲刚跟他解释的计划,先入为主又理所当然地认定了这个人就是何康阳,完全不知道就连查IP相当熟练的顾经闲都没能发现的事阴差阳错被时怀歪打正着地猜对了。

    现在对方还没有透露他是何康阳的信息,姑且先让他回复着吧,等顾经闲出来了再丢给他回复。

    让他去套路何康阳去。

    时怀乐呵呵地想,慢慢回复对方。

    等顾经闲出来时,时怀感觉能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后面基本上都是何康阳在明里暗里踩顾经闲,说顾经闲不适合当恋人的莲言莲语。

    “香吗?”顾经闲没有第一时间管手机,而是搂住时怀。

    他出来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裤,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那个在不久前就诱惑时怀的饱满漂亮的胸肌此时此刻在时怀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时怀隐隐察觉鼻子有些痒,迅速地伸手捂住,生怕自己丢脸地流鼻血。

    靠。

    之前就知道这个家伙天天运动,身材一定超棒,没想到这么正点。

    时怀一边嫉妒,一边又爱不释手地伸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戳了戳那个柔软的肌肉。

    呜呜呜,这是真实存在的吗?好漂亮的肌肉。

    “香不香,嗯?”

    顾经闲还没有发现自家男友对自己的胸肌的着迷,还在相当执着地纠结着洗澡前时怀说的那句“臭死了”。

    他洗澡时还特意按了三次满满的沐浴露,整整搓了三次澡,确定了脸他毛绒下的毛孔都散发着清新迷人的沐浴露香味后才满意地出来。

    “香,香死了。”时怀敷衍道,“你以后健身带上我嘛,我也要去健身。”

    顾经闲挑眉:“哦?”

    低头一看,此时才察觉到对方的小色爪。

    “好。”他轻松地答应下来,暧昧道,“多锻炼才是当代年轻人该干的事。”

    时怀眨了眨眼,觉得对方似乎话中有话。

    远在南庭市的何康阳不清楚,和自己正聊得火热的时怀此时已经被美色勾走,聊天框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等了又等,大约等了十几分钟,何康阳终于按捺不住,又发去了消息。

    此时,对方很快就回复了,何康阳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皮下早已换成了情敌,还在乐此不疲地明里暗里地贬顾经闲。

    在发现对方隐隐约约有应和的趋势后,何康阳说得更起劲了,一聊聊到了凌晨一点。

    酒店——

    顾经闲的手有些酸,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伸展了下,没想到却惊醒了窝在臂下的时怀。

    时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嗡里嗡气地询问:“怎么啦?”

    顾经闲爱怜地用唇碰了碰迷糊青年的额头:“没事,继续睡吧,你男朋友在搞爱情保卫战。”

    半睡半醒的时怀没听明白,只听见了“继续睡吧”,就缩了缩鼻子,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再写点,可时间不太够,先发这么多吧。

    最近生病拖延,医嘱让别熬夜,拖延更新很抱歉!最近不用去医院拿药,恢复日更。

    本文也准备接近尾声,也不申请榜单了,我能爆更就爆更,尽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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