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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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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会有?”几乎被惊的跳了起来,?赵钰指着李均竹的手都结巴了。

    “因为这就是我做的啊”坐下之后,把新做的牌展示给赵钰看,这是他订制来送人,?所以不管是画的人物还是写得字都更加精美了。

    “你做的?这卡片上的字就是你写的?”仔细端详了卡片上的字,在随便捡起桌上李均竹的随笔,?对比了半晌不得不承认这个他万分崇拜的人就是李均竹。

    “确是我所做。”那日在平阳候府,?乐令文将这幅卡牌要了去,?说是等不及新的做出来。

    “诶,?没想到我终日打雁,还被雁啄了眼。”

    虽是嘴上这么说,赵钰的眼珠却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既然这牌是李均竹所做,那把这玩意儿拿到娘亲的铺子里去卖,?应该也能赚上一笔。

    李均竹坐在对面早就看见赵钰的表情,只要一猜,他就能知道赵钰打的什么主意。

    “这玩意儿,我没准备卖。”开口就打断了赵钰心里的小算盘。

    这玩意儿是根据三国里里的人物而来,?他本就没打算用这东西来赚钱,只是做出来个大家玩耍罢了。

    一下就被戳破了心中所想,赵钰垂头丧气的哼哼:“简直浪费。”

    “我可以做另一种玩意儿给你卖?”

    这几年在傅府,?李均竹亲眼看见周祖母的日子,也确实觉得无聊,本准备会试之后就做些东西给周祖母打发时光。

    现在赵钰一提,?他就想起了这事。

    “何物?”向前倾着身子,?赵钰迫不及待的四处乱看,?刚才在书房乱转的时候,没看见有什么特殊的。

    “麻将!”没错,这东西就是前世风靡了整个华国的麻将。

    “啥玩意儿?”这稀奇古怪的名字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何物。

    从书案的草纸堆里,?李均竹翻翻捡捡了半天,才把几张纸递给里赵钰。

    拿在手里看了半年,赵钰更迷糊了,这一块块跟糕点一样的东西,画着稀奇古怪的符号。

    “看不明白,你说说。”干脆放弃了理解,赵钰把纸递给李均竹。

    “这是...这是三筒...这是....”

    再看赵钰显然一点都没听懂,李均竹无奈挥了挥手,等我做好了,再教你。反正比三国杀好玩。

    对于麻将的杀伤力,李均竹是坚信无比的,前世那么多的娱乐,麻将都能牢牢占据一席,更何况是现在几乎没什么娱乐的大干朝。

    “好吧,你做好,记得第一个找我。”

    听了半天一窍不通的东西,赵钰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才感觉脑子清醒了些。

    “你这一天天的,在国子监除了学习还能搞这些玩意儿。”

    他在书院之时,就听过李均竹的大名,当然就是因为他是建博院里为数不多的学问好的。

    “你为何没在国子监进学。”想起国子监,李均竹突然想起,按照超国公的品级这应该是有两个国子监的名额。

    而他在国子监两年了,就没听人提起过超国公府。

    “嗐!你这是打趣我,还是真不知啊。”对于他们超国公府之事,赵钰不相信李均竹从未耳闻,毕竟他们家马夫的名都还没洗掉呢。

    “我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闲适的靠回椅背,李均竹挑了挑眉头。

    “还不是因为我们超国公府是个赶马车的。”

    当初父亲也送他大哥去过国子监,在国子监里每日都被建博院里的纨绔们嘲笑。

    什么小马夫,泥腿子,狗腿子的,从未间断过被人羞辱。

    后来大哥不堪其辱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打了,本是受辱的一方,后来到落的个扰乱国子监的罪名,被逐出了国子监。

    “所以后来我爷爷就不送我们去国子监了。”

    说完喘了口气,赵钰斜着眼看李均竹。

    还是后台不够硬啊,同样是农家出生,因为傅院长的关系,李均竹在建博院里甚至还跟那群纨绔们称兄道弟起来。

    “呵呵,呵呵。”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李均竹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想把此事揭了过去。

    他在国子监这两年,早就发现了,这楚祭酒就是和稀泥的主,只要学子们打架了必定是惩罚官职爵位低些的人,

    听季来阳说过,他在国子监打了不少的架,一次都没被惩罚过,他父王还一直以为他在国子监里每日都是乖乖读书呢。

    “想来,不久赵兄就要蟾宫折桂,这也是可喜可贺之事。”

    赵钰的性子,李均竹通过简短的交谈还是窥探出一二,定是有把握,所以才对自己的考试只字未提。

    果然,李均竹的提前祝贺,赵钰也欣然接受了,甚至还得意的挑了挑眉:“二甲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在书房里就这样闲聊了一下午,或许李均竹也没想到,两人会在以后的时光里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

    ***

    一大早,傅府上下都起了个大早,朱管家领着两个小厮,一早就站在的大门外,朝着巷子口不停的张望。

    堂屋里神清气爽的李均竹手里正捏着工匠新赶出来的麻将,给周祖母讲着玩法。

    师祖傅瑞阳背着手在不停的踱步,时不时的还张望几眼大门的方向。

    只有傅长卿,不知是因为太早起床的原因,还是颇觉无聊的缘故,正阖着眼皮打瞌睡呢。

    四月十七,会试放榜,整个都城都在等待的日子。

    绕着前厅走了两圈,送喜的人还没来,傅瑞阳不禁有些焦虑。

    “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有消息。”指了个垂首站着的小厮,自己又转身回到厅里。

    “我考会试的时候,也没见您这么着急,那时您还上朝去了。”

    虽阖着眼,傅长卿也能感觉到今日府里的气氛。

    “你这不孝子,不仅不担心,还说风凉话。”

    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傅瑞阳找了个椅子坐下,不准备搭理这个万事都一副懒散模样的长子。

    “中了,公子,中了。”人还未到,朱管家嘹亮的嗓音远远的就响起。

    刚还沉浸在麻将里的李均竹,全身一震,听着声音从远而近。

    直到报喜的人已经到了前厅,李均竹才确信自己真的中了,他成了贡士。

    “恭喜李公子,得中会试第二名。恭喜恭喜。”报喜的官差笑的牙不见眼,连连拱手。

    “好,好,好,”好像比当年长子得中状元之时还高兴,傅瑞阳开怀大笑的声音不停在厅里传荡着。

    周氏也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左手紧紧的握着李均竹的手臂。

    朱管家欢天喜地的送走了装满荷包的官差,带着几个小厮,抬着满满一簸箕铜钱到大门口撒铜钱去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李均竹,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耳朵里还不停的回响着刚才的报喜声。

    他中了,终于从十几年的读书生涯里,解放出来了。

    “好了,就是个贡士,过几日的殿试才是最重要的。”冷不丁的,傅长卿的声音打断了厅里还在欢呼的众人。

    终于没忍住,傅瑞阳一掌拍在了还在洋洋得意的傅长卿头上。

    “就你会扫兴。”

    虽然这一掌没多重,可自从及冠之后就被有被父亲揍过的傅长卿还是懵了。

    “赏赏赏,传下去,傅府所有人赏三个月的月俸。”

    周氏颤颤巍巍的起身,在婆子的搀扶下,大手一挥。

    翘首以盼的下人们终于得到了最想要的奖赏,纷纷行礼拜谢,这奖赏还是当年大爷考中状元之时才得了次,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一时之间,整个傅府都是喜气洋洋的。

    终于从惊喜里回了神,李均竹拉住去看榜的小厮,迫不及待的问起冯程远。

    “冯世子也中了,是第七名。”显然知道公子会问起冯世子,小厮早牢牢记下了冯程远的名次。

    不知何时,傅长卿也走到了李均竹身边。

    猝不及防的,等李均竹转头疑惑看向他时,伸手就啪的一声拍了李均竹的后脑勺。

    “老师....”

    李均竹严重怀疑,老师这是□□裸的报复,刚才师祖拍老师时,他偷偷的笑了一下,肯定是被看见了。

    “还不去接受门外的恭贺,你还站在这干嘛。”

    板着脸。傅长卿伸手指着大门的方向,心里实则快意极了,让你也常常被揍的滋味。

    “哦!”

    摸着脑袋,李均竹搀扶着傅瑞阳真的往大门去了。

    大门外,不仅来接喜钱的人沾满的巷子,还有第二波,第三波敲锣打鼓来报喜的人。

    李均竹的出现,无疑引起了好一波的讨论。

    “那就是丞相府的公子啊,长的可真俊,不知娶亲了没有。”

    “没娶也轮不到你女儿。”

    “就是就是”

    “嘿,你们这些人怎么说话呢”

    人群里的议论并没有打乱朱管家的喜气。

    “今日,是我家公子的高中之日,大家同喜同喜。”一边说着,朱管家一边抓着铜钱抛向了高空。

    顿时,巷子里到处都是笑着捡铜钱的身影。

    这傅府可真是富贵,光是这几个簸箕和竹筐的铜钱,就得几百两了吧。

    一直等着铜钱都撒完了,李均竹才扶着面露疲色的傅瑞阳进了府。

    其实刚才老师的话,李均竹是完全听进去了的。

    现在他只能称之为贡士,过几日的殿试之后才能称之为进士。

    殿试排在前三名的就是今科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赐进士及第。

    二甲赐进士出身。

    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虽只多了个同字,可也意味着这些人这朝廷里很难再有大的升迁机会。

    所以虽然都是进士,这关系到的未来,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隔了三天,就是殿试的时间,这次没有落榜之说。

    也许是前世的影响,李均竹对皇权并没有一个直观的感觉,所以比起冯程远,他显得放松了许多。

    这一派轻松的模样,看在傅长卿眼里,到成了沉稳的样子。

    想到这,傅长卿到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定国公府赠你的谢礼,你打算如何处置?”

    “学生打算,殿试之后,在决定。”他现在说起来,手里东西还真不少。

    回到昆山县的周烨百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把长留阁开遍了半个大干朝的郡城。

    更别说还有周修齐赠的庄子,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李均竹觉得把李家的一众老小接到都城来也尽够了。

    之所以一直拖着也没有跟傅长卿说,也是担心自己的离开,让师祖和周祖母伤心。

    “你是打算把亲人接到都城来?”今天的傅长卿终于穿着窄袖的短打,笨手笨脚的往树下埋着肥料。

    “嗯,学生是有这个打算,如果能留在翰林院的话。”李均竹蹲在另外一棵树下,弯了腰也忙碌着。

    握瓢的手顿了顿,傅长卿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这孩子这两年呆在府里,他回到府里也渐渐的有了家的感觉。

    虽然知道,李均竹的父母迟早会到都城来,作为长子长孙,定要是和长辈们住一起的。

    冷静如傅长卿也觉得失落,不知到时知道这事情的父亲和母亲会如何,毕竟他们可是真真的把这孩子当成孙儿来疼爱了。

    “不过..”换了换蹲麻的腿,李均竹摸了把额头的汗,不好意思的朝傅长卿笑了笑;“这宅子就在傅府旁边,恐怕以后不止我,我们家的人也会经常来叨扰师祖和周祖母了。”

    “就是旁边那座空了很久的宅子?”傅长卿当初本打算把旁边这座三进的宅子买下来,打通呢,没想到是在定国公府手里。

    “嗯嗯。”点了点头,李均竹前几日也去看了看,发现这宅子比傅府精致了不少,根本不用修缮,只要随便休整休整就能住进去了。

    心里顿时一轻,傅长卿沉吟,“这宅子之事你不要管了,你殿试完就立即启程回乡。”

    “至于宅子的事,交给你师祖,他一定很高兴”。

    “知道了,我一定要跟师祖说,给我的书房放上几个大的书架,我现在的书都放不下了。”

    这几年下来,李均竹已经完全把傅府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以后他也会把师祖和周祖母当成祖父祖母来孝顺,对于自家人没有必要那么客气。

    难得的,傅长卿也笑出了声,这孩子现在真是不见外了。

    “嘿嘿。”朝着傅长卿傻笑两声,李均竹觉得现在的自己脸皮越发的厚了。

    ***

    殿试当日,在周祖母的捯饬下,李均竹用上了人生里第一次的留香膏。

    在历年的殿试上,考的不仅是学识,长得特别出众的也能在皇上的面前留在映象。

    大干十二年,就有个最著名的例子,会试之时排在第四十二名的一位贡士,因长的容貌出色,殿试之后硬是成了二甲的头一名。

    这也造成了后来的殿试,贡士们都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有些人甚至开始给脸上扑上香粉,遮盖脸上的痘痘之类的。

    这科录取的贡士共有一百九十五名,进宫之前,这一百多人都等在宫门前听完礼部官员的唱读之后,又好好的学习了宫里的礼仪,最后才在前来宣旨的官员带领下进了宫门。

    虽说进宫之后都应该目不斜视,可还是有不好好奇的人小幅度的东张西望。

    毕竟名次靠后的得了个同进士之后,不知下半辈子还有没有面圣的机会。

    进了宫,就是复试了,这次的考卷是呈给内阁和皇上亲自阅卷的。

    通篇做下来,李均竹感觉复试的题目并没有府试和乡试难,出的一些题目也更偏时事一些。

    本来以为这次考试能看见皇上的身影,可直到考完试,皇上都没有出现。

    反倒是众人考完试之时,太子季长恒领着一串长长的大臣,出现在了考试的折桂殿里。

    今日的傅长恒与以往所见的简直天差地别。

    只见他身穿金丝滚边的黑色缎袍,抬手示意众人起身时广袖上的暗云花样闪着金色的光芒。

    平时总是笑眯眯的脸,此刻光是站在那,从身体里发出的威严,也让人移不开眼。

    第一次,李均竹真正直面了何谓君臣之别。

    他跪在人群里,头都不能抬,只能嘴里按照官员们教的礼节那样,三呼太子千岁。

    “平身吧,本宫今日只是携内阁的各位老大臣们来欣赏欣赏我们大干朝未来的栋梁之才们。”

    随意的抬了抬手,傅长恒背着手随意的在人群里扫了一眼。

    “这一科的贡士在本宫看来甚是不错。”

    人群里李均竹挺拔的站着,双眼只是盯着地面,完全按照礼部官员所教的那样不直面皇上和太子。

    “甚好。”季长恒笑着摇了摇头,李均竹虽然眼神是看着地面了,可脸上的表情可完全不是恐惧或者是惧怕,整个就是漫不经心。

    “好了,热闹也看完了,本宫也该回东宫去了。”

    说完跟来时一样,一群大臣们又簇拥着季长恒慢慢走远。

    “太子殿下果然威仪。”

    “没错,太子殿下甚是平易近人。”

    “你们听说了吗,太子殿下去年可是处置了不少的贪官污吏,还减了不少的赋税呢。”

    人群里不少的贡生兴奋的面红耳赤,交谈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没错,今年我们村里还免了不少徭役呢。”

    一个面相憨厚的贡生,也憋红了脸激动的说了几句。

    李均竹揣着袖子,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冯程远也落后了几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比起李均竹冯程远还是来过好几次皇宫参加各种宴席,虽只是坐的较远,可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子,他都见了不少次。

    “均竹,我刚看见庚泽好像被太监领着进后宫去了”

    压低着声音,冯程远凑在李均竹的耳边。

    “嗯,我也看见了。”

    庚泽虽人品低略,可这学识还是挺好的,要不也不能每年都成为建博院的代表。

    刚才太子季长恒前脚才刚离开,后脚就有太监来传召庚泽。

    据李均竹的了解,文国公府应该是没有女儿在宫里的。

    何况这陌生男子可是不得随意出入后宫的,整个后宫里能这么猖狂而不害怕礼部的,恐怕就只有俞贵妃了。

    想到这,李均竹倒是忽然想起俞贵妃底下可是有个未嫁的六公主。

    难道...

    “我看庚泽那高兴的样,八成是知道是什么好事。”

    抬头看了看前面带路的礼部官员,冯程远意外看见了一脸阴沉的赵钰。

    “你看。”撞了撞李均竹的肩膀,冯程远示意李均竹看前面的赵钰。

    一看赵钰的脸色,李均竹心里就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测。

    若是平常,这厮早就嬉皮笑脸的凑上来毒舌李均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今日复试结束后,赵钰就一个人丢了魂一样的一声不吭。

    “我看,八成是跟庚泽有关。”

    “我还以为是他复试考的不好。”也许是太意外,冯程远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这声一出,赵钰就看了过来。

    只不过也只是瞟了一眼,就又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了。

    李均竹两人对看一眼,纷纷禁了声。

    磨砺院里的小册子并没有记载超国公府和文国公府有什么明面上的恩怨,所以李均竹并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集。

    当初在考棚里的简短几句对话,李均竹猜测恐怕也是和江宏才一样,家中有姐妹被庚泽骗了心。

    现在看来这仇怨恐怕还挺大。

    果不其然,出了宫门,赵钰就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来找李均竹二人。

    等三人上了马车,赵钰狠狠的捏了捏鼻梁,才把赵府和庚府的恩怨说了出来。

    超国公世子只娶了一妻,生了三个儿子,唯一的女儿赵宝珠也成了超国公府里最受宠的存在。

    这一宠就宠了十几年的时间,赵宝珠也养成了个天真的性子。

    在女学里,赵宝珠可是最受贵女们欢迎的存在,皆因她就是个散财童子,只要说你的钗真好看,第二天必定能收到同样的钗环。

    一来二去的,与大哥的际遇完全不同,赵宝珠成功进入了世家贵女们的圈子,成了有名的钱袋子。

    又是相同的桥段,在一次春宴上,赵宝珠见到了庚泽。

    这样一个出口成章的翩翩公子,不仅学问好,长的更是好。

    来者不拒的庚泽当然一眼就看见了这个红着脸的娇羞女子,自诩风流的他当场还以珠为名做了一首诗。

    芳心暗许的赵宝珠欢喜的不该怎么好。

    见惯了家里人表达欢喜的方式都是送东西,瞒着府里的其他人,赵宝珠差了贴身的丫鬟隔三差五的给庚泽送去不少值钱的笔墨纸砚。

    庚泽竟还回了些感谢的模棱两可的信。

    越陷越深的赵宝珠只觉得自己遇到了自己的有情人,更是亲手学起了刺绣,打算给庚泽秀个荷包。

    直到文国公府与宣平侯府定亲的消息传来,赵宝珠才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批中了自己,明明昨天才收到李庚泽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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