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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影帝少年30 “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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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态度越冷冽, 孟听声未来要走的路就越崎岖。

    决定将一切都搁置于她身后的孟听声,早已预料到了当下的局面。

    但他还算能忍,没有像成百上千次的梦境中那般, 因她冷硬的拒绝而情绪崩溃。

    毕竟孟听声瞒了谢之权一件事。

    他确实会常常梦见她。

    但梦见的都不是什么好结局, 所以他才拼尽全力地从噩梦中挣脱,清醒后就会焦虑到无法再次入眠。

    已经习惯了被放弃的孟听声, 当亲身经历这个仿若梦境般的现实,心中最多的是怅然和失落。

    而他也没有告诉谢之权, 她到底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怎样的高地。

    总之, 已经不是不能没有她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了。

    ......

    生活如常, 忙碌的脚步在繁华的都市永远不会有停歇的那一刻。

    孟听声身体恢复健康后, 照常拍戏。

    但他不再苛刻地挤压掉那些理应让他歇一口气的时间,同谢之权说开的孟听声, 整个人都有生气了些,半年来在低气压中活得战战兢兢的小助理,也得以再度过上普通助理该过的小日子。

    不过孟听声人释怀了, 却也更加不要脸了。

    而谢之权这边,日常都在应付一个祁冬。

    祁冬很黏她, 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之权姐之权姐得叫唤, 有什么好吃好喝的, 也是之权姐之权姐得喊。

    他老实听话, 性子温顺乖巧, 谢之权也无所谓祁冬日益抛却主见的行为, 毕竟他的路她并不负责为其铺平, 能够暗地里着手给祁冬准备了另一个雷厉风行的经纪人已经是谢之权目前能给祁冬最好的结果了。

    基本都在打发时间混日子的谢之权对祁冬没什么意见,陶陶却是有意见得很。

    “之权姐之权姐~”

    “膈应谁呢真是,大男人还得叠名字喊, 断奶了吗真的是。”

    办公室里只有陶陶和谢之权两个人,陶陶一边帮谢之权整理文件,一边阴阳怪气地模仿祁冬说话。

    “每个人性格不同,你别带有色眼镜看人。”

    谢之权头也没抬,如常回了一句。

    “你居然嫌弃我!??”

    “之权姐你变了,你以前不会看不出来绿茶和奶狗的区别的!?”

    “你别跟我说你开始好这一口了!!”

    陶陶震惊得手里头一叠文件都差点掉了,她瞪着眼睛逼近谢之权,满脸不可置信。

    谢之权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想得好多。”

    说她想得多,那就是否认了。

    陶陶这才安心地回归原位,嘴里悄悄地嘟囔了两句。

    “就说嘛,你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怎么着还是得孟听声那种漂亮得出众又刚毅得很有味道的才适合你。”

    说完,陶陶自己愣了一下。

    她提心吊胆地抬眸偷偷瞟谢之权,发现她毫无反应后,才松了口气。

    差点就忘了,谢之权已经很久不曾提起过他了。

    夜里下班,谢之权走到停车场,发现车边等了一个人。

    孟听声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脸蛋露出来,笑意吟吟地看着谢之权。

    “之权姐,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我已经问过陶陶姐了,她说你还没吃晚饭。”

    他眼底有过度辛劳后的疲惫,看见她时却依然笑得如沐春风。

    自从在病房里彻底和孟听声说开之后,他热烈的感情竟是不减反增,这段日子来,孟听声除了在工作的那段时间较为身不由己,其余时候但凡他能够自由掌握住一丁点时间,那必定就要硬着头皮往谢之权眼前凑。

    她本该很烦他。

    孟听声就跟个永不言弃的变态追求者一样,试图渗入爱慕之人生活中的每个角落。

    但他又很会控制距离,总是能够踩在谢之权准备撵人的时候全身而退。

    谢之权对任务目标一向很纵容,毕竟能够有人心甘情愿为了他们而献出灵魂,他们必然有自己无与伦比的闪光点,即便他们实际上可能并没有祈愿者所想的那么优秀,但谢之权既然收了好处,那就要替祈愿者做到极致的百分百。

    因而打不能骂不得赶不走,谢之权拿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够放任孟听声这样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我不饿。”

    谢之权没有撒谎。

    “可是之权姐,我好饿。”

    “我连拍了一天戏,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小助理送我过来后也把车开走了,他今晚去找爸妈吃饭,我不能够打扰他。”

    “而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外出打车有很大的风险会被认出来。”

    “所以之权姐,我只有你了。”

    孟听声三两句话就将眼下的退路都阻断,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可怜吧唧地看着谢之权。

    谢之权不吃这套,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手机,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叫陶陶过来把人送走。

    结果,还没等她喊人,孟听声肚子先响了。

    “嘶....”

    这是孟听声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

    他有点尴尬地撇过头,脸色微红。

    谢之权没忍住轻笑了声,无奈地将手机收回,坐上了驾驶座。

    “上来吧,带你去吃饭。”

    她将车窗摇下,把尚在痴傻中的人喊醒。

    呆滞的孟听声眼睛狠狠一亮,手脚麻利地爬上了副驾驶,又快又准地将安全带扣上。

    他像是一只终于被主人带出去游玩的大型犬,兴奋得就差吐舌头了。

    谢之权摇摇头,无言以对。

    她待他已经不那么薄情了,否则孟听声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但谢之权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每一次点头,在孟听声眼里,就是一点点希望的累积。

    他一直在期盼着积少成多的那一天。

    毕竟他的等待也算是一种薛定谔的等待,积攒足够的热情盲目地等下去,谁也不知道最终是惨败还是惊喜。

    谢之权最后带他去了一家环境幽雅,私密性相对高一些的餐馆吃饭。

    她还记得孟听声比起那些上流人士所追求的昂贵西餐,更偏爱于菜系丰富卖相绝佳的中餐。

    “之权姐,你喜欢吃什么?”

    孟听声翻看着菜单,偌大的独立包厢内只有他们二人。

    “都可以。”

    没有偏爱,也没有厌恶。

    时间过得太久了,慢慢得不论吃什么,都像是同一个味道了。

    “那我就看着点了。”

    孟听声也不推脱,他凭着印象中谢之权吃饭时会多夹两筷子的菜色来挑选,最后点了六道菜。

    还有一壶酒精纯度不低的清冽白酒。

    听到服务员复述菜品念到白酒的时候,谢之权并没有什么反应。

    事后孟听声也只是随意地解释了句,听说这里的白酒特别正宗,会喝酒的来这里一定要尝试一次。

    不久后,菜和酒一起上了。

    “之权姐,我敬你一杯。”

    孟听声狗腿地给谢之权的青瓷酒杯中满上白酒,而后坐回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接着举起来对着谢之权敬道。

    谢之权没说话,只举起酒杯缓缓朝前推了一下,而后慢慢地饮入喉中。

    她脸色很平静,唇中香醇浓烈的白酒如同没滋没味的白水一般,半点感觉也没有。

    孟听声看见她不动声色的模样,从未喝过白酒,只听说很呛的他,信了谢之权的邪,一小杯白酒直接全倒嘴里了。

    孟听声:....

    他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高纯度的白酒流入喉管的辛辣滋味简直难以想象,感觉整条食道都要灼烧起来的孟听声瞬间呛红了眼睛。

    一点点慢慢轻抿的谢之权,很久都未将酒杯里的白酒喝尽,她抬眸看到整张脸都憋红的孟听声,知道他上当了。

    “喝不了就吐掉,强行咽下去会很难受。”

    看他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的可怜样子,谢之权还是没忍住劝了句。

    这种时候逞强没有必要,但孟听声若是将酒吐掉,那么接下来漫长的一顿饭中,他将再也没机会碰酒。

    傻了吧唧的,一样就是没喝过白酒的。

    所以孟听声狠了心,直接一口闷进了腹中,命也快烧去了半条。

    他那副仿佛要英勇献身的模样,谢之权看着险些就要为他鼓起掌来。

    “没咳...没事,味道还咳咳,还行。”

    孟听声现在感觉自己就跟吞了一口岩浆一样,肚子在火辣辣得烧着。

    嘴硬的他眼角还泛着浅浅嫣红,些微的水意弥漫在纤细的下睫毛上。

    谢之权没戳穿他,而是让孟听声快些吃菜。

    烈酒的后劲都很大,甚少接触酒精的孟听声一上来就猛灌了一小杯高度白酒,他现在已经开始上脸了。

    人都有些昏昏沉沉了,却还是不肯停歇。

    “之,啊之权姐,我再敬你一杯!”

    孟听声眼前都开始出现重影了,却还是紧握着酒杯不放,小口小口地抿着酒。

    谢之权吃了两口菜,起身去结账了。

    结账回来的她,看到了双目迷离的孟听声一脸失神地望着诗情画意的包厢边景,他听到谢之权回来的脚步声,忽然嘿嘿地傻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爱你噢,之权姐。”

    身材修长健硕的男人,摇摇晃晃地靠着柔软木椅,咧着一口大白牙傻兮兮地看着谢之权。

    “帽子眼镜口罩都戴上,走了。”

    将人整张泛滥着桃花色的俊脸严严实实挡住后,谢之权扶着踉踉跄跄的孟听声离开了。

    人多的地方,孟听声还知道安分,一上来谢之权的车,他直接开始放飞自我。

    “之权姐,要抱抱~”

    “滚。”

    “之权姐,要亲亲~”

    “滚。”

    “之权姐,要举高高~”

    “......”

    谢之权感觉自己再开车下去,闹腾的孟听声极有可能会推动一场车祸的发生。

    忍无可忍之下,她就近找了一家高级酒店,把人连拖带拉地送过去开房。

    “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别乱跑,我明天叫你经纪人来接你。”

    谢之权一把将酒鬼扔到床上去,冷着脸嘱咐道。

    孟听声整个人呈大字状瘫倒在床上,谢之权的粗暴让他摔得整个人更晕了起来。

    他好委屈。

    “不要睡觉。”

    “你要做什么。”

    “要洗澡,好臭。”

    孟听声侧首闻了一下自己,满脸嫌弃。

    “去。”

    谢之权指向浴室,让他自己爬过去洗。

    “坏人。”

    孟听声委屈吧啦地自己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谢之权,最终慢吞吞地进了浴室。

    终于得到片刻宁静的谢之权,下意识地监察起了这间套房。

    她将每一个容易被忽略的死角都仔细地看了一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有点奇怪的花瓶上。

    花瓶里插着几枝特意修剪过造型的枯枝,瓶口边沿出却是露出了一丝同深褐至几近于黑的枯枝颜色相近,却并不是枯枝的东西。

    谢之权眉心微蹙,谨慎靠近后确定不是什么危险物品,她便动手把东西拿了出来。

    窥见全貌后,谢之权表情可以说是诡异至极。

    恰好,浴室里的人忽然传来惨烈的喊叫。

    “之权姐————”

    孟听声吼得好大声,几乎是吼到肝胆欲裂的那种程度。

    谢之权一惊,顺手将东西塞进了旁边的小隔间里,快速朝孟听声那里走去。

    “怎么了!?”

    她将并未上锁的浴室门打开,看到了一身湿透的孟听声。

    “之权姐,衣服湿了...”

    孟听声的发丝,睫毛,衣物上,全是扑棱扑棱往下坠的水滴。

    又被欺骗到的谢之权,冷笑着关上浴室门,沉默地朝出口走去。

    “之权姐之权姐,别走,别走,我错了,是我太笨了,对不起。”

    被气势瞬间变得极为压迫的谢之权吓了一跳的孟听声,哭丧着脸光着脚丫急急忙忙追出来,拉着谢之权不松手。

    他似乎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妥。

    孟听声今天穿的是纯色黑衬衫,谢之权一打开门就看到,他黑衬衫已经解了大半,精壮的胸膛半遮半掩着,大部分的水也全是往他上身浇去,以至于轻薄的黑衬衫全都服帖地黏在他的躯体上,勾勒出极为性感的线条。

    谢之权本来不论他想要装醉装到什么程度,只要他老实一些,她就可以陪他装傻。

    可孟听声,真的太刻意了。

    “松开。”

    “之权姐对不起,我,我....”

    孟听声急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已经焦躁到快要乱成一团的心情,只能够死死地抓住人不放。

    “对不起我什么?”

    “是不是对不起我,想跟我上床还得靠这样精湛的演技和顺理成章的过程来达成水到渠成的结果?”

    谢之权转过身来,温柔地擦拭去孟听声下巴摇摇欲坠的一滴水珠。

    她看着他的神情,逐渐变得惶恐不安。

    “我、我不是....”

    孟听声听到她没有起伏的冰冷话语,可怕的不安感在越放越大。

    现在谢之权已经先入为主的将他钉死在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目的中,他如何还敢告诉她,他做这么多费那么大的劲,其实也只是想要骗到她一个亲吻而已。

    孟听声真的,太渴望她的触碰了。

    以至于瞬息毁掉了那些之前,他为了慢慢靠近她,而做出的全部努力。

    “想和我睡,说一声便是,我没那么吝啬。”

    “是要现在还是以后再来?”

    “算了就现在吧,未来我们大概不会再单独见面了。”

    “你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挑一下。”

    谢之权每说一个字,孟听声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他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头疼欲裂的大脑限制住了他的反应。

    孟听声被谢之权直接推倒在床了。

    他在痛苦挣扎,却也真的生不起半丝反抗之心。

    谢之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个面色嫣红眼含深深春色的男人。

    “果然,比起被占有。”

    “我还是更喜欢占有别人。”

    “既然你对我的欲望那么强烈,那我只能将一些事告诉你了。”

    谢之权将刚才捡到的东西反身从小隔间里抽出来,大大咧咧地放在孟听声的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一是对你确实没什么兴趣。”

    “二是,我也爱玩道具。”

    “尤其是攻具。”

    她将开始剧烈颤抖的孟听声恶狠狠地压制住,笑容恶劣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如果你能够接受。”

    “或许我们,也不是不能够保持长时间的关系。”

    谢之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孟听声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尽,眼里的绝望排山倒海得扑来,几乎要将他们一起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这么随意地被她弃于脚下,任意践踏。

    “这不是真的...”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明知道他所有的畏惧和懦弱,却还是这样冷心绝情地选择刺痛他。

    孟听声眼底漫着稀碎的光,他几乎是在求着谢之权。

    可是没办法。

    “是真的。”

    谢之权这样告诉他。

    然后。

    孟听声跑了。

    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是身后有恶鬼追逐一般,跑得狼狈却奋不顾身。

    房间陷入寂静后,谢之权终于直起身,将那糟心东西扔掉。

    【之...之权,你真的喜欢...玩这个?】

    许久不曾出现的系统,猛地被这个劲爆的消息炸了出来。

    【不喜欢。】

    谢之权眼也不眨,立刻回答。

    【那你为何...】

    【我这么坏,他这次应该知道跑得越远越好。】

    ......

    孟听声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除了片场,再也没有人在其他地方有看到过他的身影。

    为祈愿者母亲办好葬礼,料理好一切事情后,离谢之权计划离开的时间,仅剩最后一个礼拜。

    祁冬被她安排给另一个经纪人的时候,哭得公司的顶盖都差点被掀了。

    他说她是骗子,对他这么好把他哄得团团转,就在他已经半脚踏入不能没有她的世界之后,忽然无情地赶走他。

    他声泪俱下的样子,谢之权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陶陶都差点信了祁冬真情实感的哭诉,想为他求求情的时候,三天后,她突然看到祁冬状态极好地上了一档恋爱综艺。

    这下她才彻底明白,谢之权永远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而期间这段时间,刚开始小助理有来找过她几回。

    他几乎回回都在求着谢之权去见见孟听声,他感觉孟听声已经快要病态了。

    可两三次后,小助理再也不曾来过了。

    大抵是孟听声真的怕了她了。

    一周只有七天,手指头数一数就过去了。

    最后的那天夜里,谢之权坐在书房,喝着咖啡透过这偌大的落地窗看着外边雪景。

    天上不断地飘落下纯白细雪,整片被她精心打理的花园都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咖啡还在冒着热气,金边眼镜都蒙上了一层单薄的白雾。

    她就这样坐在那里,像是一幅冬至最温暖的油画。

    可那画中人,随时就要消失了。

    片刻后,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是孟听声打来的。

    “喂?”

    “......”

    对面没有应答。

    谢之权挑了挑眉。

    “不说话我要挂了。”

    “......”

    孟听声始终没有开口。

    谢之权看了眼手机,发现信号满格。

    就在她即将挂掉电话的时候,他终于出声了。

    “之权姐。”

    “我想见你。”

    很难形容孟听声发出的声音是处在一种怎样的状态下。

    是沙哑的,却也是柔软的。

    是干涩的,却也是甜腻的。

    谢之权耳根一软,将手机拿开了些。

    “外面下雪了。”

    她在婉拒。

    “我知道。”

    “所以。”

    “可以让我见你最后一面吗?”

    “就在这个下初雪的夜里。”

    他的话中处处透露着古怪,谢之权也摸不准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孟听声又做了什么惊为天人的事情。

    “好。”

    以防万一,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穿上大衣,谢之权最后去见他一次。

    雪天路滑,开车至孟听声的住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谢之权摁了摁门铃,无人来迎,只能自己输入密码进了门。

    室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谢之权没有在玄关换上拖鞋,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待太长时间。

    然而走入客厅,她发现她错了。

    沉默寡言的孟听声就坐在沙发上,但他坐的姿势,并不是传统的坐姿。

    美丽又漂亮的男人,安静地沐浴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下,正抱着一只可爱的狸花猫温柔地轻抚着。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好了。

    偏生,他如墨的发丝间,探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白色耳朵。

    宽大的白色衬衫下,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颤颤巍巍地伸了出来。

    谢之权指尖颤了颤。

    她好像,没有看到类似于腰带或者系绳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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