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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贤婿江皖 这一天太他喵艹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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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好天气, 阳光普照,仿佛驱散了那天的阴霾。江皖直接降落在家中,来到院子, 可以听到外头行人交谈的声音。汴梁,又变成了原来的那个汴梁。

    家中这次她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看米缸储物柜中空荡荡的, 江皖便打算出门去买食物。

    走到院门口,听到门外似乎有妇人嘈杂的声音。

    打开门, 就见她的家门口,那一整条的小巷中, 一个个圆形的竹子编的大簸箕就放满了她的家小巷地上。

    江皖愣了片刻,不禁抬头看看天空, 晴空万里,阳光很大, 她巷子这会儿确实阳光充足,很适合晒东西。

    陈婆此刻正蹲在地方将簸箕中的陈米铺开, 她旁边还有三个妇女,江皖见过她们几次,也是这水柜街附近的人。

    陈婆几人正一边聊着东家长西家短的, 一边手上不停地在干着活。正聊到自家孩子的婚事儿,不由得长吁短叹。

    这时, 耳边传来一声开门声,她们顿时给吓一跳,抬头一看, 惊讶的拍下大腿,“江官人,您在家呢?”

    随即疑惑瞪大眼睛站起身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前两天敲你家门你都不在家。”

    “去了趟乡下,昨晚刚回来的。”江皖说道,她走之前还真没想邻居会来找她,“怎么了吗?”

    陈婆心想昨晚自己睡前也没听到马车声啊,不过看这江官人仿佛刚起床的样子,没准是她睡觉后才回来的。

    “还真有事儿,前两天有捕快来找您了,您之前不是遭贼了吗,说是你丢的那些东西找到了!”陈婆说着有些兴奋,还手舞足蹈,掰起手指,“有那什么茶壶茶杯,还有一袋子的米,一块腊肉,更有那衣服,鞋子和木柴,都帮你追了回来。”

    江皖:……

    “木柴?”她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惊奇,木柴居然也能追回来!

    “可不是吗,你那些可是好木头,怎么说也得一文钱三捆。不过我那天只看到一捆,其他的没准都让那贼给用了。”

    “哦!对了,还有您那布衾!江官人,您那个布衾可是木棉所做?”陈婆说这话时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其中还夹杂这些兴奋和……畏惧?

    江皖被她搞得都糊涂了,迟疑的点点头。这怎么了吗?木棉在现代不止指的是木棉花,还有棉花,她的身份可是能豪掷千金、眼都不眨的买下一间院子的商人,盖棉花被不是很正常吗?

    !!!四位妇人惊呆!

    先前只是怀疑,如今得到当事人的肯定,她们全身都热血翻涌,恨不得扒开江皖的院门,到他房间去看看那个木棉布衾到底怎么样,摸着软不软,躺着舒不舒服!

    “我活这么些年,可从还未见过木棉的布衾!”陈婆激动的满脸通红这么说,周围的三个人也都跟着点点头。

    心想道,可不是吗,她们虽说家中不算贫苦,但也用不起木棉。别说木棉了,便是羊绒、鹅绒、丝絮她们也用不起啊!那个木棉,那可是贡品,听闻也只有宫中贵人和权贵人家才能用得上。

    可她们是万万没想到,原来在片巷子中,她们的邻居,竟然能拥有那么一大床的木棉布衾!几个妇人一想起那天的情形,眼睛都要羡慕红了好吗!

    从前觉得贵人离自己很远,现在转身一看,贵人竟在我身边,这就将自己心中那点羡慕嫉妒恨全给勾了出来。

    江皖看她们几人都情绪高昂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成了一块肥肉一般,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江皖张了张嘴巴,疑惑问道,“那,你们盖的是什么布衾?”

    几人齐声声的“嗐”了一声,然后各种哀嚎叹气,“就是各种旧衣服掺着粗麻做的。”

    “若是运气好些,或者凑个里面,没准能有一条皮子。”

    “那若是家境差些的,就只能用纸被纸衣来取暖了。”

    “还有还有,有的人用的竟是用芦花柳絮稻草填充的布衾,这在冬天,可不冷得直打哆嗦!”几人纷纷向江皖介绍。

    其实当下的情况就是如此,但她们几个人,好歹几辈人都住在这汴梁,在汴梁城中也有自己的一个家。虽说不甚富裕,但比起那些穷苦百姓,可真算是过着好生活了。

    但即使像她们这种家庭,家中也只有各种动物皮毛拼接起来的一条皮子布衾。若家中有老人,那还得给老人盖,她们只能和儿女一起盖麻布和旧衣服填充的布衾。不仅如此,在家中添丁的时候,才会狠下心扯一小块好的布料,把攒了多年的鹅绒或者羊绒做成布衾给小儿盖。

    江皖:……是她记错了吗?上学时好像学到过,南北朝时期,棉花开始传入我国。唐朝时他们还不懂得用棉花江皖理解,但宋朝棉花还这么稀缺的吗!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江皖先转身把门锁上,然后赶紧说道,“那什么,先不说了,我去衙门看看。”说完,不顾几人的阻拦,赶紧驾着马车朝巷外赶去。

    “哎!怎么就走了!”陈婆不甘心的说道,要说之前把女儿嫁给江官人的心只有三分,现在可就足足达到十分了!

    旁边几位妇人望着江皖离去的马车背影久久没有回神,眼睛被太阳晒的都眯了起来,“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个江官人竟然这么富裕,我寻思着,宫里头盖的布衾也就是这样了吧?”

    “何止呢,那布衾不仅厚实,还有张褥子,瞧着不跟咱们平常用的稻草一样,没准也是木棉呢!”

    几人嘴上说着,可心中却开始谋划起来,有儿子的在想能不能让江官人也带带她们的儿子做生意,都是邻居,想必江官人应该也会大方些,毕竟江官人拍拍手掌,手指缝中漏出的就后她们一家子生活的了。

    有女儿的便在想这江官人有没有家室。可江官人一年中有大半年是不在这儿的,也无从得知啊!

    更有那道德底线更低的,或者是见过江皖平日生活的,如陈婆,她在想的是江官人即使有家室也成啊,这年头,哪个富人会没妾室?到时候让江官人把她女儿就安置在这个宅子中,不仅不要去给正室伏低做小,还可以帮扶娘家!

    陈婆想到这儿心头便一阵火热!如今大郎娶了媳妇,媳妇肚子也大了,年底就得添丁。二郎过两年也到了岁数,那么家中就又得多一个人,更别说底下还有三郎四郎了。等到孩子大了后,家中那几间房根本就住不下。

    到那时,她们也算江官人的岳家了,那么住在他家中想必也是没关系的,反正江官人常年不在家,她这也算帮他看房子了呢!

    想着,眼睛就不自觉的看向这间大宅子,目光灼灼,旁边人喊了都没听见。

    “怎么了这是?”

    陈婆赶紧回过神来,快速反应道,“看锁呢,这江官人家中的锁都与常人不同。”说完,急忙跑回家中“我突然想起来家中有事,我先走了!”

    “怎么了,米都不看了?不怕被人偷走?”

    “怎么了?陈婆这是赶着去嫁女儿了!”

    大街上,江皖逃也似的从巷子中赶出来。她先前所用东西都是汴梁当地买的,唯有房间中的被子褥子是她从现代带的几个大棉衣做的。

    难怪当初在大相国寺中住宿时,禅房中的被子是用丝绸所做。她当时还奇怪呢。这会儿回过神来,终于注意到大街上人们的衣着了。有丝绸有缎子,有绫有罗有粗布,唯独棉衣,至今没有看到过一人穿。

    之前她想当然的以为棉花在宋朝发现了用途,便以为百姓也用得起了。再加上她来汴梁主要任务是进衣服,好看就成,哪里管是不是棉布做的,于是再次翻车。

    江皖叹口气,果然,资料不查细,现实教做人。

    一会儿后,她先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把马车一收,然后回到现代。接着,拿起手机,搜索了下相关的资料!

    “约南北朝时传入……”这没错。

    “在宋末元初年间大量传入内地……”江皖摸摸脑袋,诶?那这会儿确实百姓还用不起,如今棉花还算是南方来的贡品。

    再继续查了查资料,有个文章说,棉花能够推广开来,黄道婆有很大的功劳。

    黄道婆,大家伙都知道,棉纺工具和纺织技术就是她发明和改进的,宋末元初时大力的推广了这种工具和方法,这才使得纺织效率大大提升,棉花也能广泛传播。到了明朝洪武二年颁布了强制推广种植棉花的命令,从此之后,人人才能穿上棉布。

    江皖不由得心下一凉,那她这会儿,还真成了那片巷子的肥肉了!让人成宿成宿惦记的那种!

    查清楚问题后,回到汴梁,然后赶着马车去往衙门。

    此时她还不知道,她等会儿的心会更凉。

    宫中,赵祯因太后去世辍朝五日,素服七日,但在这天释服后,心情不是很好。

    “官家,这是吕大人的奏章。”有一位宦官把一本奏章放上书案,见官家依旧坐在椅子上掩面流泪便在心中叹口气,然后退出去。没一会儿,见着茂则远远的走来,于是赶紧迎上去。

    “太后那儿怎么说?”宦官守诚问。

    茂则摇摇头,只叹了一口气。他刚从慈明殿的杨太后那儿回来,最近宫中出现了很多传闻,说什么官家非刘娘娘的亲生儿子,这怎么可能呢!他如今都不知这种传闻能不能和官家讲。

    宫中事如今由杨太后管辖,他刚刚去和太后说了这事儿,可太后的态度,倒让他有些心惊啊!

    “官家这会儿甚是怀念娘娘。”守诚又说。

    茂则点头,这几日都是如此,只有让太医在偏殿侯着。不过,这么一直伤心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突然,想起来官家宫外还有个知交好友,于是对守诚说,“你再去上回我让你送信的那户人家中去看看,他回信还没给,你去问他要封回信。”

    “可是水柜街那家?”

    “对的,官家与那江官人甚是投缘。”想想他们官家十三岁便登基如今二十有四了,之前连个能好好谈话交心的好友都无。这个江官人虽说只与官人见过几次面,但脾气却相投。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官家对他所说的话很是重视。

    如今官家沉浸于太后逝世的伤心中,连奏章都无法批阅,希望江官人的信有用吧。

    守诚听了便换衣服出宫,一路赶着马车来到水柜街。他上次来的时候每家每户大门紧闭,街上行人较少,这会儿水柜街倒是热闹非凡。

    来到江皖家的巷子中,巷子地面上摆满了簸箕,边上还有几个妇女在那儿坐在板凳上做针线活。

    见此,他只好把马车停在巷子口。

    却说陈婆这会儿又到巷子中了,看着这间大院子,心中美得很,还不时畅想着以后住进去的生活。

    她先前起了那个念头后跑回家中,与丈夫儿子还有两人女儿说了想法。

    丈夫和儿媳倒是很支持,几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倒是有些犹豫。

    “二娘三娘你们前些天也都看到了那个江皖过的是个什么日子,乖乖,那可是大肉馒头可以随便给人吃的!还有那房子,你们两人和我一起去打扫的也知道,人家一间屋子便抵得上咱们家的一半了!更别提他家还有个大院子!”

    陈婆苦心劝导,握着两个女儿的手,盯着她们的眼睛说道。她真不觉得自己是在害女儿,因为嫁去江家,不仅能帮扶家中,自己也能过好日子啊!

    二娘和三娘两人是双生,所以不拘嫁哪一个都行,陈婆心中这样谋划。又不由得可惜,她家大娘前两年嫁人了,依照她家大娘的样貌,或许都不要她去说和,没准江官人自己便求上门来。

    二娘三娘听这话低下了头,似乎都有些不愿。也是,那个江官人都这么大了,肯定早有妻室。她们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愿意为妾呢?

    旁边的陈翁手上的不停的编着竹筐,他是家中主心骨,大事都是他来决定的。在陈婆讲完后他脸色未变,也没有说话。于是其他人都知道,这就代表同意了。

    陈婆的大儿媳萧氏见不点头的姑子还有那皱眉的自家官人和小叔子们,恨不得把他们脑袋中的水给摇出来!那么好的人家,还在犹豫什么呢?婆婆都说了,到时候和江官人商量就住在汴梁,不要伺候正妻,那这样可是真的轻松自在。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她没结婚……她都愿意!

    陈婆的几个儿子们说实话倒也不是心疼妹妹姐姐,他们和陈翁不一样,没经历过生活的毒打,觉得姐妹给人做妾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情。这事儿若真办了,他们出门可是会被人笑话的!

    陈婆儿媳看自家官人又要说话,于是忍不住站起身来,“若是二娘三娘不愿意,我家的妹妹也行啊!”

    “想得美!”陈婆叉腰竖眉怒道。

    她官人也不同意,自己妻子的妹妹去给人家做妾,也是丢人的好不。

    气氛胶着之下,在做活的陈翁发话了,“那个江官人可愿意求娶?”

    这话就说的有些奇妙了,求娶?那便是要让江官人找媒人上门,然后走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啊。

    这样,嫁进去后也算是正室了,听说江皖是扬州人,那么原配必定是在扬州的。如此一来,不就互不相干了。

    这话一处,几个儿子倒都点头叫好了,连二娘三娘都抬起头来,仿佛同意的样子。

    反倒是萧氏面色有些变了,心中不由得一惊!她这公爹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这是面子和里子都要!不由得抬头看了众人一眼,看他们面上皆是满意,见此心中就有些鄙夷他们了。

    不过,说了这么多,那个江官人的态度到底怎么样呢?

    “我还没问呢,不过江官人定是会同意的。”陈婆斜了一眼大儿媳。

    萧氏:……

    敢情都是娘你自说自话?

    她都凌乱了,若江官人不愿意呢。

    “怎么会不愿意!我们二娘三娘年轻貌美,又是正经人家出身,白得这么一个美娇娘,如何会不愿意!”陈婆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冲萧氏说道。

    其他几人也是这么想的,几个儿子也都点点头,他们可是清白人家。而且这巷子就属他们家与江官人最亲近最熟悉了。

    萧氏觉察到犯了众怒,缩缩身子,心中却想道,屁的白得,你们家都把人家的院子都算计上了好吗!江官人有钱又不是找不到清白人家,她倒是要看看之后江官人不愿,他们该如何收场。

    意见得到统一后,陈婆又匆匆的赶到巷子去,务必保证江皖回来后,抢在其他人前头,第一个跟他说话。

    于是守诚刚一下车,就见几个妇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几人起身,见到不是江皖后又坐下。守诚走进小巷到了江皖家门口,见江皖家门关着,便问那几个妇人,“请问,你们可知江官人去了哪里?”

    陈婆自诩自家和江家也快成了一家人了,又见面前这人身上穿的都是好缎子,心想应该是江皖的好友,于是赶紧起身道,“江官人去了衙门,巳时出的门,想必等会儿便会回来。”

    守诚一惊,江官人莫非出了什么事儿?

    “嗐,没事,江官人前些日子家中遭贼了,捕快帮忙追回了失物,失物中可有好几床木棉布衾,可不就得赶去拿。”陈婆说道,语气中还带着点炫耀的意味。

    “好几床木棉布衾?”

    “可不是,不仅如此,连那些木棉做的衣服都给偷了。”陈婆一副可惜的说道,这就是陈婆在胡乱编造了。当时捕快来只说那些上好的衣服追不回来了。在她心中那个木棉是最贵的,所以她自然以为被偷的是木棉布做的衣服。

    守诚听了心中疑惑,不对啊,茂则说江官人是个小商人,那怎么会用得起木棉布衾呢?

    若是他是个普通的商人也就罢了,可他和官家相熟,那就不得不调查清楚了。

    想到这儿,便打算回宫后把这事儿和茂则说。

    江皖从衙门中把东西取了出来,或许因为她被人“关照”过,所以衙门的人帮她保管得好好的。

    包括那两床被子……捕快说,那蠢贼不知它是何物,能认得出布料的衣服全给卖了,被子反倒留了下来。不过江皖见被子上面一片一片的痕迹,并且还散发着古怪的味道,顿时沉默了。

    她可以不要吗?这实在是不想碰啊!

    “官人。”衙役抱着被子,提醒江皖。

    江皖顿时蹲地,把一捆木柴和小匣子抱了起来,笑笑道,“我拿这个。”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上马车。

    衙役跟在后头,把被子放入马车中后,江皖就赶紧赶车回家。

    一路上,好几次都想把棉被扔掉。

    回到家中,地上摆满了东西马车过不去,江皖只能在巷口停下马车。又见巷口没人,于是用木柴把被子给挑下马车,正打算去薅两片树叶隔着手把被子抱起来时,就听到一声嚎叫。

    “造孽啊——”

    江皖吓一大跳,转头看竟是陈婆,只见她飞快跑过来,抱起被子,气愤说道,“江官人,你怎能如此!”

    接着又语重心长,“没个长辈看着,就是不会过日子。”

    江皖:……这是我的被子。

    正想说话时,就见到她家门口又走出来一个人,有些面熟,好像见过的样子。

    不过这会儿面熟不面熟不要紧,关键是这两人躲在她家门口干嘛?刚刚自己都没看见。

    “江官人,我上回来给您送过信。”守诚说道。

    江皖愣了片刻,心中一紧,把马车放好,“怎么了?”

    “我是来取回信的。”

    “什么?还得回信!”

    午时一过,守诚里衣已被汗水浸湿,腿软的从江皖家中出来,取了信回到宫中,一路走,心中便一路想着这江皖的不正常之处。

    不仅将木棉布衾随意丢弃,家中更藏着一个黑白的妖怪像!卷毛深眼,似人一般!

    这太可怕了,他用颤抖的手擦了擦汗,脚下像装了轮子一般,跑回宫中。

    院子中,有丝丝微风吹过,卷起桌子上的那张素描像……

    江皖:这一天太他喵艹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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