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豪门小白花07
赤瑶手下的公司走上了正轨, 教育这个行业,说好做也好做,毕竟每个人都要上学,孩子们必然会接受教育。
说不好做也是实话, 因为市场上太多各种教育企业了, 有些还是公家的国民企业, 在教育资源充沛又过分重复的时代, 确实难以下手。
但赤瑶还是做了, 因为她想到了白家和傅家四周接触的圈子?。
那些人都是权贵们, 家中的钱和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但随着资金和权力的提高,这些人对孩子们的期望、对个性化教学的需求也更加多了。
要什么就给什么,赤瑶一直知道这个原理。
所?以她针对这些问题一一迅速下达自己的计划,创办了一件私立贵族学校。在进入学校的时候不仅孩子要考试, 家长同样需要考试。
作为学校幕后的决策者, 赤瑶开始招募一些个性化的老师,来满足家长们的多元需求。
目前学校已经开学半个学期了, 赤瑶手中的学校是大盈利的。
在这里不得不夸一句傅决歌, 虽然她从不插手赤瑶的事?情,但傅家的名头太大了, 赤瑶这个“傅家的太太”也顺道沾了点光。
许多想求着傅决歌签订合同的人,也开始把目光投向赤瑶, 巴结傅总的老婆。
可能一些人会觉得屈辱,也会觉得受老婆的裙带关系赚钱感到难受, 但赤瑶不在意。
有钱不赚王八蛋,钱本来就很难赚了,管它谁给的资源谁抛洒的金土呢?
而且她和傅决歌结婚到现在都大半年了, 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难道只允许她配合傅决歌出席各种重要场合,还不允许她从傅决歌这儿收点利息了?
赤瑶想的开,傅决歌想的也很开。
傅决歌觉得这些都无所?谓,更何况赤瑶的那些从私立贵族学校赚来的钱,虽然学费昂贵,但是风险还是有的,安全隐患和安全事故也够赤瑶赔一大笔。
就算满钵满赚一年,可能还抵不上傅决歌手下一个千万的投资策划。
所?以白羽溪要真的喜欢玩,就让她玩。
傅决歌没必要因为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和自己的太太生气。
想到“太太”这个词,傅决歌握笔的手稍微顿了顿,眸
子扫过了电脑右下角的时间。17:28,一个距离下班还差两分钟的时间。
一边的特助感觉到她的视线,立马谨慎地问道:“今天傅总打算做完再走吗?”
“不了,”傅决歌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不抬地问:“太太今天发信息没。”
特助心情有些复杂,她看了傅决歌一眼,有些仓惶地低下头。
“没、没有。”
“嗯。”
傅决歌淡淡应了一声,但特助知道傅决歌是不开心的。以前,太太每天都会给傅决歌发信息问她到底要不要回来吃饭,但当时的傅总因为刚签下一个大生意,没办法回绝客户的酒席,自然是不回家的。
太太依旧不放弃,每天都给傅决歌发信息。傅总的工作争分夺秒,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她以为的“小事儿”上面,索性就把手机交给了特助。
紧要的大客户发信息,特助会提上一句,其他人都不在回复信息的范围之内。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好心当了驴肝肺,久而久之,太太就不会在傅总上班的时候发信息骚扰她。
而现在呢,傅总也开始习惯性的每天询问“太太今天发信息了没有”,如此的被动变主动,这一来二去的变化?,让特助忍不住唏嘘。
但傅决歌是顶上boss,特助自己的命运都捏在傅决歌手里。傅决歌不开心,特助作为手下人也不可能好过。
左思右想之下,特助开始给傅决歌出主意:“您今天回家的时候,要不给太太带个礼物回去?”
“礼物?”傅决歌愣了一下,随后带着笑摇头,“她不缺这些东西。”
特助心情复杂,她看了一眼傅决歌一眼,默默地把钢铁直女四个字压在嗓子?里不喊出来。
是不缺,但是不代表不需要啊。
小女生看到礼物肯定会开心的。
傅决歌忙完了手里的东西,又分类好所?有文件后,这才提着包往外走。坐车回家的路上经过商业街,她看着成群结队的下班白领往里面涌去,笑着摇了摇头。
但是在下一个路口,傅决歌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特助说的那些话。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掉头吧,去商业街。”
司机立马在下个路口转弯掉头。
下了车,傅决歌进了爱马仕的店
。她自己都是女孩子,很清楚女孩子?喜欢什么款式的包,又喜欢什么样子的衣服。她和赤瑶的审美特别重合,傅决歌品味也不差,一来而去平日也还讨论过关于搭配的事?情。
傅决歌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温和了一些,她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白羽溪的对话框,发送了一条“马上回家”的信息。
她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待店员取包验货过紫外线灯。
“老公,这个包真好好看,你给我?买一个吧?”
“今天晚上要去宴会,确实要拿个像样的包。但这价格……”
“怎么,你不舍得给我?买?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挣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
“行?行?行?,买,我?老婆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
小小的谈话声从身侧响起,傅决歌顺着声音看过去,望见了一对小年轻。男的穿的一件崭新的西装,但可能是不经常穿西装,他?连坐下沙发解扣子都不知道,如今那衣服堆积在肚子?上,看起来已经皱巴了。
他?身侧的女孩子?长的还算漂亮,脸上有着小小的雀斑,不断缠着男人撒娇。
女孩穿着一件露肩的晚礼服,结合男人的话,应该是要去参加晚宴的。因为想要包包,所?以她胡搅蛮餐了很久,撒娇和摆脸色全用上了,声音还不懂得克制,一整个店里的人都纷纷投去了视线。
傅决歌收回视线,突然觉得白羽溪要懂事?很多。白羽溪虽然作,但是每件事情都很有底线,不会刻意的试探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让傅决歌觉得不舒服。
“傅小姐,您的包。”
经理客客气气地双手奉上包装好的铂金包,鞠躬送走傅决歌。
她和白羽溪的新婚别墅在潼湖区,这里出入都非常的安全,需要过三道安检才能进来。经过店里的转折和门口的检查,傅决歌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女佣开了门,傅决歌走进大厅就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白羽溪。
在家的原因,她穿的十分随意,就连衣角褶皱也没有用手捋顺,任由睡裙皱巴巴的褶在脚边。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赤瑶扭头看到了穿着黑长裙涂着红唇的傅决歌。
傅
决歌一向爱美,新上市的衣服,还有各种各样的包,她总要第一个拿到手。就连冬天,也没忘记继续穿着自己的裙子?,下面搭配柔和的裸色丝袜,踩着高跟鞋。
出入都有暖气,正式场合也是暖气大开,所?以傅决歌并不怕冷。
有钱人就是为所?欲为,生生把冬天过成春秋季节。
赤瑶在心里啧了一句,视线扫过她手里的包装袋,并没有太在意。她乖巧地扬起头,露出小巧精致的脸庞,看起来特别乖。
“你回来了?”
“嗯。”傅决歌靠近她,把手中的袋子?放在赤瑶面前的桌子?上,“送你的礼物。”
“送我?的?”赤瑶挑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们傅总会送礼物了。”
傅决歌咳了一声,别过了脸。但耳尖微红暴露了此刻有些微妙的情绪,“路过,觉得好看,送给你。”
赤瑶毫不客气地打开包装袋,把里面包装了一层又一层的爱马仕拿出来,手指在上面抚摸着,脸上满是喜爱。
任何女孩都抵挡不了一个漂亮的包。
傅决歌见她如此开心,表情也放松了一些。她随意地坐在赤瑶身侧,视线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响,有些纳闷道:“你今天没涂口红啊?”
“在家我?涂什么口红。”赤瑶翻了个白眼,把包拎起来,光着脚站在毛绒地毯上,对着傅决歌示意,“我?背着好看吗?”
“挺好。”
赤瑶就心满意足的收下了,“谢谢傅总,傅总真有钱。”
傅决歌看她嘴贫的样子有些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吃了没?是不是等了很久?”
“吃了。”赤瑶笑的一脸灿烂,“我?又不是什么傻子,怎么可能饿了不吃饭等你呢?那是只有柔弱小白花才做的事?情。”
你不就是吗。
傅决歌笑出声。
目光瞥见她放在沙发上的文件,随手拿了起来。
“新的策划?是打算开新园区吗,我?……”
傅决歌翻动文件的手一顿,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了上面的宋体字:离婚协议书。
傅决歌:“……”
她握着文件的手指用力,力气大到指尖都泛白了,心里还有种一涌而上的愤怒。这种愤怒是在看到文件后骤然升起的,酸涩之意徘
徊在胸口不说,还有很大的抗拒。
“你要离婚?”她一字一顿地问。
“是啊。”赤瑶脸上不见郁色,反倒很轻松。
这个世界里白羽溪的愿望如此简单,她明面利用学校做生意,实际上也把自己盈利的一部分前拿去做了炒股。
股票跌跌起起,对于股友们来说难以琢磨。但赤瑶神力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轻松预判到了未来的涨幅,前不久投了一千万进去,如今也开始疯狂涨了好几倍。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赤瑶才决定离婚。
白羽溪不是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吗?她就是白羽溪,她现在不想结婚了,不想成为婚姻棋子?了,就离了呗。
而且傅决歌这个女人,赤瑶潜意识里并不想接触她。
没接触股市之前,赤瑶为了那些未来的家长们,她每天都给傅决歌发信息,表达自己的小情义。还在家里给她做了好几顿温暖的饭菜,全是为了傅决歌的钱。
但现在赤瑶有钱了,还管傅决歌干什么?
反正大家都没感情,离就离了呗。
赤瑶想的通透,傅决歌却不这么想。
她眸光沉沉地望着赤瑶,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缓了些。
“你要离婚,你爸能同意?”
赤瑶耸肩,“我?管他干什么。”
“我?赚到钱了,把白家资金链补上了。手里卡也有不少,今天上午去我爸哪儿扔了一张卡,他?就同意了。”
傅决歌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把协议书递给了赤瑶,满是淡定。
“你好像是对法律一窍不通。”
赤瑶:“?”
“你和我?扯什么法律?”
傅决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了一眼她不愿意接过的离婚协议书,当着赤瑶的面收回手,又往后翻了翻。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文件后方的“白羽溪”三个字,一下子?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声音还是挺好听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微妙的渗人。
赤瑶害怕她会和付梦洁一样,突然病娇化?了。
还好没有,傅决歌很冷静,冷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傅决歌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签了离婚协议书就算离婚了?”
“协议书协议书,说白了,也只不过是
个协议。”
“就算我?签了协议书,也不算正式离婚。要么法院判决我们离婚,要么是我们两个人去民政局领离婚证,这才是法律生效的离婚。”
“离婚协议?”
傅决歌表情温和起来,她望着赤瑶,就像是平时吵闹那样,一如既往地包容着她。
“就算签了,我?不愿意和你去领离婚证,从法律上看,我?们也算是婚内。你懂吗?”
对人类的法律一无所?知的赤瑶:“……”
“那我们去民政局。”
傅决歌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赤瑶的脑袋,声音有些无奈,“你最近是心情不好吗?”
“就是过不下去了。”赤瑶往后一靠,躲过了傅决歌的手。她双手抱臂靠在沙发上,“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感情,离婚后你更自在,想找谁就找谁,野女人多了去了,都比我?有趣。”
傅决歌的态度太奇怪了,赤瑶本以为她会同意离婚的,却没想到被拒绝了。
她隐约感觉傅决歌就是白泽,但如今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和之前世界重合的地方,让赤瑶根本不好下判断。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傅决歌对赤瑶的态度无疑是包容和纵容的,赤瑶也害怕自己会沉溺在这种情绪之下,对她产生依赖,所?以就把离婚提上了行?程。
傅决歌却没理她:“大姨妈来了?”
赤瑶:“??”
傅决歌见她呆住,就伸手摸向了赤瑶的小肚子?,温热的手隔着睡衣传送热量。傅决歌轻声询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好好好,好你个头。
赤瑶把她的手直接打开,“蹭”地一下站起身子?,“我?没来大姨妈,我?也没闹情绪,我?就要离婚!离!婚——!”
傅决歌的手在空中停顿半响,最后收了回来。她望着白羽溪不说话,眸子却越来越深,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赤瑶不是被吓大的,她只想赶紧拜托傅决歌,然后放飞自我做自己。
“如果你不和我?去民政局,我?就只能法院起诉离婚了。”
“理由呢?”傅决歌问,“我?没家暴、没出轨、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法院起诉离婚若只因为单纯的感情破裂,也需要等待三个月
的时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你仍然是我的合法妻子。”
赤瑶:“。”
操。
为什么人类的法律这么麻烦!?
傅决歌又问:“你和我?离婚是不是因为江若明?”
赤瑶被她脑回路惊到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她说她喜欢你。”
傅决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妙的委屈,“她又不是你妻子,就是想当小三。”
赤瑶:“……”
傅决歌:“要不是江翰生把企业和股权全部转给了江若明,我?早把她收拾去国外了。”
傅决歌第一次这么说话,她从来都是内敛的。但是今日当着赤瑶的面,看着那离婚协议书,傅决歌就再也忍不了了。她在心里一直压抑的情绪也开始隐约爆发,整个人话语变多起来。
因为白羽溪要和她离婚了。
这意味着什么?
不仅代表着白家傅家合作崩盘,更意味着没有人关心她,在难受的时候安慰她了。傅决歌一直觉得自己是寂寞的,从上学开始,过早的接触商业让她和同龄人聊不到一起去,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放下伪装去倾诉自己的难处。
可和白羽溪在一起,她甚至不需要倾诉,那些负面情绪就慢慢地淡化?了。
白羽溪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能够轻松地调动傅决歌已经沉睡多年的多巴胺,调动她所?有情绪。在白羽溪面前,她不用刻意伪装自己谦卑温和的假象,不用克制所有的一切。
她可以任性,也可以幼稚,甚至还能和白羽溪吵闹时崩出几句破灭人设的话。
无奈、愤怒、嫉妒全部都是因为白羽溪,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全部崩盘。
傅决歌已经不再她面前伪装自己了。
可现在呢,白羽溪要离婚。
傅决歌沉默地望了她半响,最后站起身,又恢复到了之前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样子。
“我?先去洗澡。”
她脚步沉沉地上楼,脑袋也有些晕乎。回到房间后,顺便去衣帽间取了一件睡衣,目光触碰到上面的名牌标识,傅决歌心里又是一悸,酸涩极了。
她在想起爱马仕店里,那雀斑女孩对着自己老公胡搅蛮缠的脸,当时她觉得白羽溪好,不会惹麻烦。可是如今再想想,她心中竟有
些失落的感觉。
因为她很清楚,白羽溪除了半年前那个副卡之外,从来没有开口和她要过任何东西。
……就好像从来没求过她什么。就像是对她没有任何期待、没有任何幻想一样。
她有些难受,这大半年的时间,傅决歌早就习惯了和赤瑶待在一起的时间。时间是可怕的,无形中就开始习惯和放松了。
傅决歌开始迷茫,杨静怡和她老婆结婚如今也小半年了,每次都会在四个人的小群里不断发问她们这些朋友,“送什么礼物”、“去哪儿旅游”、“做什么事?情好”……除此之外,情人节,纪恋日,还有各种各样网上的流行?词汇,杨静怡都会给她老婆安排的妥妥帖帖。
傅决歌每次看到都觉得好笑,觉得杨静怡这是在搞笑过日子,比起公司竟更看重老婆,杨家要是有王位,怕是都要灭了。
但是现在再想想,傅决歌自己呢?她有做到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她好像真的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轻松,根本没有考虑过白羽溪的感受。
她今年28了,白羽溪也才23岁,两个人相差了五岁。傅决歌认为的冷静自持和那些细水长流,不一定是白羽溪希望的那样。
这个年龄的女孩,应该都想过一些有趣的节日吧?
淋浴下的水流温热,傅决歌扬起头看着上面的浴霸,因为灯光长时间的照射,眼睛竟有种昏花的感觉。如果她在浴室跌倒,白羽溪会来救她吗?
傅决歌最后还是收起了这个想法,穿戴好了衣服。
她拿着手中的吹风机,刚插上去,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傅决歌低头拿出手机给赤瑶发了个信息,就坐在床边等待她上楼。
此刻的赤瑶正在楼下追剧,看到微信信息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看了一眼正进入高/潮的剧情,忍了忍心里不爽的情绪,踩着拖鞋上了楼。
“什么事?儿啊,让我上楼。”
赤瑶语气有些不耐烦。
傅决歌穿着白色的浴袍,对着赤瑶好脾气地笑了一下。她伸手指了指身侧的吹风机,“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吗?”
赤瑶面无表情地拒绝:“不能。”
傅决歌:“。”
赤瑶想走,但又忍不住嘲讽她:“傅总,我?寻
思你也不是每天从一千平米的床上醒来啊,怎么吹头发这一件小事?儿都做不好呢?要不干脆给你雇几个佣人,一个给你吹头发,一个给你洗澡,再来一个当你洗脚婢吧?”
傅决歌心中的那点想法瞬间消散,虽然很舍不得白羽溪和自己离婚,但她这伶牙俐齿的样子还是让傅决歌头疼起来。
傅决歌本想着说“闭嘴”,但一想到她说闭嘴,白羽溪就会顺势走掉。她在心里过了好几个弯儿之后,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赤瑶。
“给你钱。”
赤瑶不明就里地接过,“干什么?”
傅决歌笑的灿烂,“雇你当你说的那些佣人。”
赤瑶:“……”
她握着自己手里的卡,恨不得当场把这个折断。
她瞪了傅决歌一眼,把卡扔到了床上,随后踩着拖鞋小跑出去,又啪嗒嗒地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赤瑶手里已经有了两张黑卡,她站在傅决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决歌,把卡递给了傅决歌。
“我?花钱请傅总闭嘴。”
傅决歌:“。”
见她突然沉下来的脸色,赤瑶心里暗爽。她明明奸计得逞,面上却还乖巧地笑了一下,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声音柔和。
“收下吧,傅总。”
傅决歌把卡捏在手里,对着赤瑶好脾气地笑了一下,“行?,我?收下。”
“那现在,该你去洗澡了吧。”
赤瑶迷茫地望着她,搞不清楚这女人在说什么。
傅决歌凑近她,沉声道:“你出了钱,我?是傅太太的佣人,自然得帮你洗澡。”
她看着已经呆住了赤瑶,心情好了起来。她站起身子?,白色的睡袍就立马散了下来。她一边靠近赤瑶,一边用着君子?兰一般温润的外表,说着引诱十足的话。
“我?给傅太太擦脚,给傅太太捏背,还给傅太太洗头发。”
“保证把傅太太伺候地舒舒服服。”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活该啊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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