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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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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晒人,闷热的夏风吹进小院,蝉鸣声此起彼伏在耳边响起。

    他躬下身,鼻息间热气喷洒,带着骇人的侵略气息,具是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处。

    温善善一个机灵地缩回身子,她小小向后退半步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哪想直直抵在门板上。

    这反倒方便了梁又钊,他轻笑一声,转而把目光盯在小巧圆润的耳垂,如此近距离,能看到耳后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藏在碎发下,粉粉嫩嫩的一小点,如果不是这样近的距离,根本观察不到。

    他带着玩味顺势轻呼一口气,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粉痣彻底缩进肌肤蜷缩处,白里透着粉的肌肤轻颤。

    在温善善注意不到的地方,男人深了眸色。

    温善善正眼不看他,羞得眼珠子四处转,只有余光不经意停留在他的侧脸,白净的脸庞挂着笑,棱角分明的下颚向她靠近。

    两人靠得很近,一呼一吸间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讲话非要靠这么近干嘛。

    梁又钊见她不回应,捻起她耳边碎发又放下,缓缓叹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温善善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但碍着眼下的情况没抓住。

    她有些局促地说:“……没想”离开。

    他声音温柔:“那你以……万别一个人走了。”

    说完,他站直身子,刚刚的亲昵不见,脸上又恢复漠然,不紧不慢开口:“善善以后有什么麻烦事记得找我。”

    他声线低沉清冷,一旦恢复淡漠便拉开了与人的距离。

    温善善还诧异着前后的变化,这时,温路从屋里出来,见两人堵在门口,理了理睡扁的头发问干啥呢,清醒半刻想起梁又钊说的话,打着哈欠:“估计以后真需要你帮忙。”

    小妹现在也二十二了,没上过高中也没入过社会,一张白纸出了家到哪儿都容易被欺负。

    才刚刚团聚几日,温路就已经想的老远,虽然他现在挣得多,足够一家老小开支,但小妹以后总归要嫁人有自己的生活。

    他在南边,接受的思想比较开放,并不认为女人结婚以后就要困在家里,他见多了男人背着媳妇在外偷鸡摸狗,尤其那些有钱的男人,最爱干这事。

    同为男人,他太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这边想着,那边他就把梁又钊喊道一边,两人神情严肃,看着温善善不知道嘀嘀咕咕商量些什么。

    温善善几次想问,都被温路打断撵了回去。

    最后,也不知道是达成什么协议,温路心情颇好的勾着温善善笑,连带着对梁又钊也顺眼不少。

    到晚饭时,温善善才从温路口中听出两人的打算,同时也知道梁又钊这些年在外究竟干的啥。

    八八年梁又钊拿到驾驶证,之后不久就执意外出。

    中间五年经历的波折坎坷他一律没提,只说他在平京同人合伙开了家租车公司。

    如今汽车行业前景好,公司规模颇大。

    帮温善善在里面随便找个轻松的工作肯定没问题,加上有梁又钊照看,在大城市过得也舒服。

    温善善向来知道梁又钊聪慧,只是没想到在经商方面也如此厉害,短短五年就足够经营一家大公司。

    她带着赞许看向梁又钊,他像是有感应般抬起头与她对视,在旁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对她微微一笑。

    而饭桌另一边的温路说完就盯着温久山看他脸色,没有当场反对,那就是有希望。

    他见过大城市的繁华,不说嫌弃晋城不好,却也是希望她有更好的生活。

    之前也劝过温久山和温央一家要不要一起搬去,但温爸死活没同意,之后谁再提就和谁急。

    老头子年纪大,脾气却不小。

    小闺女刚回来,温久山显然还没想这么多,听到温路这样提起,才把目光转向温善善。

    其实老大这些年升了官,托关系找份工作应该不难,他私心也不希望小闺女离他很远,总归是刚回来,还不放心。

    最后的决定权落到温善善手里,她才刚从惊讶中回神,就见一桌子人齐刷刷看向她。

    温善善夹着筷子,显然也是愣怔的。

    明显还没做好准备。

    最后还是温央出声打断:“先吃饭,什么事之后再说。”

    旋即,饭桌又安静下,唯有温善善不时感觉脚边有东西在碰她,也算不上踢,一次两次避开也就算了,次数多了也烦。

    温善善低下头,只见安安吐着舌头哈哈冲她笑。

    倒也不认生。

    她刚伸手要摸它,坐她身边的温央敲敲桌子,示意先吃饭。

    晚饭后,大嫂把锅里剩的一点玉米面粥泡上鱼汤鱼骨头倒到它的饭盆里。

    温善善就蹲在一边,看它半坐在地上低头吃东西,一想,安安也有十岁了,换算成人类的年纪,差不多六十了,是只老狗了。

    “它这几年丢了好几次。”

    温善善不时顺它白中带灰的毛,手下一顿,看向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梁又钊伸手挠了挠小白狗下巴,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自顾又说:“你刚不在那几天,小崽子在门口从早张望到晚,光巷子口马路就荡了好几次。”

    说着,他拎起它的后脖颈,将安安整个身子提起,眼尾弯起弧度,好似认真打量。

    温善善把目光从安安转向他,等他的下文,可男人偏吊着胃口样不说,专心逗狗。

    安安年纪大了,不像小时候活泼好动,但对家里人还是巴巴贴上,所以梁又钊逗它,它勾着两只前爪向他衣服上蹭。

    安安是温路从村里人家抱回来的田园狗,也就是土狗,个子不大好养活。

    “后来还遇到过偷狗的狗贩子……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他语气淡淡,逗弄一番后放下安安放它继续吃饭。

    温善善没想到安安还遇到过这事,有些担心,连忙问:“真的?那有没有受伤啊……”

    说着,她抱起小白狗仔细检查,再三确认没有才松口气。

    梁又钊:“……”

    过了那么久还能看得出来?

    而且受伤的根本不是这个狗崽子,他找到它的时候,狗东西正靠着另一只小母狗睡在人家草堆。

    不过他没有说,眼底一沉,转而揉了揉小狗的脑袋。

    “小东西又肥不少。”

    温善善心思扑在安安身上,也没注意他的不对劲。

    听完他的话,温善善笑着揉它肥嘟嘟的身体。

    确实胖了不少,温家伙食不错,给它的饭食顿顿带荤,喂得小东西越长越胖,加上这几年岁数大了不爱瞎溜达,吃完就躺倒在院子里晒太阳,整只比之前大了起码两个号。

    两人就这样蹲在小狗食盆旁的走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其中大部分时候还是撸狗为主。

    温央抱着温暖暖从厨房的小平屋出来,刚好回头看见两人低着头在说话。

    夏天的晚上蚊虫多,也不知道俩人有没有感觉,

    他抱着温暖暖,笑着摇头进屋,怀里的小丫头也偷偷捂嘴笑。

    温善善穿的长裤短袖,一开始还好,后面蚊子在耳边转悠的聒噪,不时就叮咬她露在外的手臂脚腕脖颈。

    她被扰得烦了,和他说声后就站起来想进屋,梁又钊也跟着起身。

    天色昏暗,西边只余一点点晚霞的光照进小院,主屋亮起的灯打在温善善身上,长长的影子落在梁又钊身侧,静谧又安详。

    他眉眼清明,忍不住地小声轻笑。

    温家最近难得热闹,和睦的氛围延续两三天,直到“温善善”的忌日到来。

    往常这几日的温家氛围并不好,最起码在温暖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这几天的温家大人都是愁眉苦脸,鲜少见到笑容。

    但温善善回来了,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忌日当天,温家还是照例回了刘桥,毕竟“温善善”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河里捞上来,不像温路从外面回来,坟平了也就平。

    现在要是对外宣布些什么,可是要吓死人啊。

    说实话,祭拜自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温善善难以言喻地看着刻着自己名字的墓碑。

    前面的温爸还是象征性的烧了纸钱,顺带着给温老太和温妈以及舅爹舅奶也烧去。

    老头年纪大了,最近儿女都回到身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带着上坟这种悲伤事也没那么悲伤,他一个人在前,也不管身后的小辈,絮絮叨叨和温妈讲了不少事。

    温善善站在温爸后面,看着温爸的背影出神,最后还是温路悄悄靠近,在她耳边唤她回神。

    “看梁又钊那小子,又再那儿给你擦碑呢。”

    顺着温路指的方向,温善善看向另一侧的梁又钊,男人蹲在墓碑前,用白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石板墓碑,神情严肃而庄重,不知道还以为在干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温路啧一声,又说:“善善,不是我说,不亏是你捡回家的狼崽,对你是真不错,这几年回家上坟,反正你看他现在这样,啧啧啧……”

    温路略过很多话,忽地想到什么,又提起:“小白狗,就你俩之前逗的,我听说啊,你刚走那年被狗贩子拐跑了,这崽子也是生猛,直接追了几十里地,单刀匹马就闯进狗贩子家里,被砍了好几刀才把小狗崽抱回来……”

    当然,这也只是他听大哥说的,他回来时,梁又钊已经离开了温家,后来才知道家里收养了他。

    这几年里,温路回家的日子和梁又钊回来的日子基本重叠,相处久了也改观不少。

    如今在小妹面前提起,倒也没那么排斥,反倒隐隐透着接纳意味。

    温善善明显愣住,那天晚上她就听他提起过这事,但压根没提过自己受伤的事,整个一带而过。

    “放心吧,这都六七年过去了,人不是还好好在你面前。”

    温路一摸鼻子,大大咧咧安慰她。

    “不过这狼崽也确实狠,为只狗都能这样,不简单呐。”

    越说越发觉得这小子靠谱,温央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决定点头,果真是机智如他。

    温善善象征性点点头,她一直知道他收敛着野性,只是没想到可以为安安这样奋不顾身。

    讶异的同时又有种不知名情愫在心底涌动。

    这次回来的只有温爸温路温善善和梁又钊四人,也不打算回老家住,所以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城里了。

    即将路过那片熟悉的河,温善善还是心有余悸颤了颤,被水吞噬的滋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想到这里,温善善伸手拽住温路的衣角,小声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吗?”

    怕他们担心,温善善勉强维持表面的冷静,只有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提醒着自己,七年之后,她还是怕得要命。

    温路没注意到温善善的不对劲,因为提到这个,他日就气得牙痒痒。

    脑海里的话还没酝酿完,先一步被梁又钊说出口。

    “村里人都说是河神娶新娘,把你带下去了,不过后来知道是个疯女人推的你。”

    他语气如常,但细听之下能觉察出藏在话音里的咬牙切齿与滔天恨意。

    不过他向来掩饰极佳,没人听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过了好些年,说到这里,温久山还是忍不住的生气,虽然他很久之前就知道村里有的尽是些没良心的东西,但那群人嘲讽的模样还是深深刺痛了他。

    一个个表面假心假意来吊唁,背后就遮不住丑恶嘴脸,说他命硬克亲,是温路二流子上不了台面,还说温傻子没福气享受……

    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所以温家除了每年祭拜,几乎不会回刘桥,就算回来也不会多待,尤其不愿和村里那些看温家出事就落井下石的相处。

    越向前走,越靠近她落水的地方,温善善原本有想说的话,可心底的恐惧占据上风,死死困住了她。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同一条河。

    她脸色惨白,窒息感上头攥住了她的咽喉,温善善下意识想抓住些什么,刚伸出手就被人紧紧握住。

    “别怕,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真的容易生病,大家注意保暖啊记得多喝热水,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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