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节
,正与邪的对抗,黑与白的碰撞。
刺激。
魏琳雅也非常好奇的凑过来:“你们觉得是我哥会赢还是姜昔玦会赢啊?”
虞千云露出了个非常酷的表情:“虽然魏师兄在我们这一辈中算是非常杰出的,但他还真的打不过姜昔玦。”
魏琳雅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啊?恐怕是你打不过他吧,你别乱诋毁我哥!”
虞千云笑一声,竟然耐心的解释了起来:“魏师妹在俗世长大,自然对姜昔玦不够了解,我并没有诋毁魏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姜昔玦练的功法太过于邪门了。”
“怎么就邪门了?”魏琳雅明显不是很了解。
“你应该知道,我们修仙之人御剑斗法时使用的气都是来自于丹田的,而这些丹田中的气又是来自日常打坐吐纳时吸收的天地灵气,无论天赋如何,都需要长年累月才可能做到小有成就。”
魏琳雅点头的时候,施月也非常认真的听着,她早就对这些修炼的功法什么的很感兴趣了,自己现在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靠“虞青影的本能”来应付的,总觉得不是个办法。
虞千云:“所以,我们在御剑和使用术法之前都有一个先凝气,再运气的过程,而一个人斗法的能力就与取决于丹田中储存的气和运气的速度,储存的气越多,能用的术法就越多,运气速度越快,两个术法之间的间隔时间就越短。”
施月明白了,这往游戏里面代换就是蓝的多少和读条时间。
虞千云还在说:“如果按照这种方法来统计实力,天赋再高也需要时间的积累才能变强,但是,姜昔玦他完全打破了这一点。”
魏琳雅没明白:“这还能打破。”
虞千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他练的功法是不需要气的。”
“意念。”这次回答的是何安塘。
魏琳雅露出了吃惊的神情:“这么说来姜昔玦还很聪明了!竟然能研究出这样的功法来!”
虞千云摇头:“不是他研究出来的,是缘溪老祖,她小时候,被灭门,在逃亡过程中似乎出了个事故,导致她经脉寸断,丹田宛如筛子,再也无法修炼,更无法凝气。”
魏琳雅突然笑了:“这么说来声名赫赫的缘溪老祖其实连一些非常日常的术法都没法使用了?”
“嗯,她不会火球术,不会御物,没法聚气形成防护罩,如果从高空中摔下来,可能会被活活摔死。”
施月觉得有些新鲜,这感觉就像是当初高中的时候,突然听说班上的体委兼校篮球队成员怕蟑螂一样的新鲜。
“但是,缘溪老祖自己创造出的这种功法不需要聚气,只需要一个念头,也不需要灵气,自然不会受到丹田内灵气储备的限制。”
施月点点头,这不就是无限蓝加不用读条的buff吗?跟开挂了似的,谁打得过?
魏琳雅眉头一挑,一脸嫌弃:“那魏天书不是要输了吗?”
之前还“我哥”呢,这会儿就直接“魏天书”了。
很快,比赛开始了。
魏天书和姜昔玦都各自走上了擂台,在场众人都屏息凝视,紧张地看着擂台上的两人。
下午场的比赛,魏伏南没来,也不知道是有别的事情,还是不想看自己儿子输得太惨了。
施月有个突发奇想地念头,她扭头问何安塘:“为什么姜昔玦打不过缘溪老祖啊?”
“这个……”何安塘也露出了不解到的神情。
虞千云把话头接过去了:“因为缘溪老祖不会走火入魔,他们功法的本质是依靠意念,倘若控制不住意念呢?”
哦,懂了,怪不得都说姜昔玦练的那种东西不能情绪外泄,可是为什么缘溪老祖就不会走火入魔呢?真是个奇怪的人,以后会有机会见到吧?
擂台上的两人已经互相行过礼了。
魏天书:“姜护法,有礼了。”
姜昔玦抱了抱拳,没说话。他一身黑衣站在那,莫名让人觉得像一把锋利的刀,冒着森然的寒气,那种感觉又来了,总觉得他身上的那种奇怪气场几乎已经遮盖了他的五官,教人一眼看过去,第一印象并不是长相,而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森然感。
他的眼睛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变红,或许那是需要什么契机,他的嘴唇轻抿着,没有多余的表情,看着魏天书的目光里也读不出一丝情绪。
有一瞬间,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施月在心里这样偷偷评价了一句。
随着裁判的一声“开始”,魏天书迅速拔出佩刀向姜昔玦冲了过去,金色的刀芒包裹住了整个刀身,带着凛然的寒气,刀刃狠狠向姜昔玦的脖颈绕去。
姜昔玦的佩剑是黑色的,乌黑乌黑的,没有丝毫光泽,面对魏天书凌厉的攻击,他甚至没有拔剑,连剑带鞘地朝着刀刃迎了上去。
“叮!”短兵相接间,一股红色的雾气总姜昔玦身上升腾起来,把整个擂台包裹在其中,像一张血盆大口,含住了姜昔玦和魏天书二人。
这雾气虽然诡异,却并不影响视线,魏天书的刀刚一沾上那雾气,就“锵”地发出一声悲鸣,金色的刀芒寸寸碎裂。
画面在这一刻像卡住了一样,擂台上的两人都不动了,两人维持着一个下砍,一个上挡的姿势,似乎是在僵持。
这场面大概维持了十秒,姜昔玦手臂微一用力向前一挥,轻飘飘的一个动作,魏天书却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脸色也变得无比苍白,施月以为他会捂着胸口“哇”的吐一口血,但是显然,吐血没那么容易。
姜昔玦依旧没说话,红色的雾气如潮水般流入了他的乌黑长剑之中,他再次向魏天书抱了抱拳,转身向擂台下走去,魏天书则维持着他那一脸便秘的表情眼睁睁地看着姜昔玦远去。
说实话,这场景有几分滑稽,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没有想到这场比试竟然在短短的三十秒之内就结束了,直到魏天书也踉跄着走下擂台后,大家才反应过来。
先是有一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声仿佛一滴水掉入了油锅,接着全场都沸腾了起来,窃窃私语的,摇头震惊的,所有人望向姜昔玦的目光都多了一份忌惮。
施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她想起了一句话:“嘶,恐怖如斯!”
接下来的比试,施月看了几眼竟然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何安塘已经走了,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正和魏琳雅一起坐在中心大殿的另一边玩,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笑得一脸变态,根本没注意到施月这边的动静。
本来施月也想凑过去的,但衡量了一下距离,有点儿远,过去的话得横跨半个中心大殿,她懒得动了。
她开始百无聊赖地等着吃晚饭的时间,晚饭时间没等来,一名小厮过来了,这小厮长得眉清目秀,隐约间透着股子娘。
他冲施月挤了挤眼睛:“虞姑娘,跟我来一下,我们主子找你。”
这模样实在有些辣眼睛。
施月有些不大情愿搭理他:“你家主子是谁?”
小厮露出来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凑过来想趴在施月耳边小声道:“自然是姜护法。”
姜昔玦找她?
不能够吧……
找她做什么?又不熟。
她越过半个中心大殿朝姜昔玦望去,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她看不太清楚姜昔玦的表情,但是姜昔玦确实在盯着她看,隐约间似乎还皱着眉。
这么看着她……真找她有事啊?
施月狐疑地看了那小厮一眼。
小厮笑得有几分妩媚,看得施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或许他们魔教的人就是这么不正常呢?
施月本来想拒绝,她并不想和姜昔玦有太多的牵扯,但转念一想,她又实在好奇,姜昔玦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儿?说不定和桃花蛊有关呢。
强压住心中的反感,施月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小厮道:“带路吧。”
跟在小厮后面的时候,施月明显地闻到了小厮身上的奇怪香味。
还喷香水?一个老爷们喷你妈的香水啊!
平时看姜昔玦清清冷冷的,怎么手底下的小厮这个德行?
一路胡思乱想跟着小厮七拐八绕地走进了非常偏僻的小巷。
约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是要做什么?肯定不会是想非礼她吧……
虞青影才是舔狗,姜昔玦可是高冷傲娇小王子呢,怎么会突然想着非礼她。
直到小厮突然在她前面停下来,转过头来一脸□□地看向她时,施月才感觉到不对。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总觉得他下一秒可能会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大喊着:“非礼了!虞家二小姐非礼了!”
施月心说:“就算虞青影会没品位到非礼你,我施月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的!”
所以这人到底是干嘛的?
小厮一脸淫。笑地向施月扑了过来:“小生仰慕虞姑娘许久,奈何虞姑娘的眼里却只有姜护法,所以小生斗胆借着这个机会想和姑娘互相了解一下。”
施月:“?”
了解你大爷?
14、14采菊东篱下七
施月抬脚就想向小厮踹去,却发现自己突然全身无力,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就像之前被鬼医抓进洞里的时候一样。
好像是无骨散,
她中毒了?
什么时候中的?
对了,那小厮身上的那种香气,那是无骨散。
靠!
施月只觉得全身一阵阵的无力,四肢发软,像被人抽去了骨头一样。
小厮一脸□□地揽住了施月的腰:“虞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站不稳了?”
那只揽住她腰的手,像一只油腻的章鱼爪子,带着令人作呕的轻浮缠了上来。
“你放开!”
“我要是放开,虞姑娘可就摔了。”
施月清晰地从那人眼里看见了毫不遮掩的恶意,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深刻的恐惧,宛如坠入冰窖,沉入深海。
一切的光明都离她而去,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似乎在很久以前,她也曾掉入过这样的深渊。
在黑暗中挣扎着,挥舞着双手,可是没有人来帮她,没有人听到她的求救。
鼻尖似乎有淡淡的血腥气飘过,耳边响着痛苦的嘶喊声。
感官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扭曲着,被搅成一团浆糊,脖颈又开始隐隐作痛。
又开始了吗?
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种事会被她碰上?
“住手!”这声低喝似乎是从水面向深海中投入的一丝阳光,带着模糊,像假的一样。
她还是将目光望了过去,不远处站着一名锦衣青年,五官算得上清秀。
这是……谁啊?
青年大喝一声,飞身一脚将油腻小厮踹开。
小厮“啊”的一声惨叫撞在了身后的墙上,揽着施月的那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放开了。
没有他人的挟持,施月整个人像没有了支撑般,软软地向一旁倒去,青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虞姑娘,你没事吧。”
施月并不喜欢这种被人靠这么近的感觉,即使这个人救了她,还是令她很反感,她想伸手推开他,却根本使不出丝毫力气。
青年冷冷地望着小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虞家小姐做出这样的事,还不快滚!”
小厮唯唯诺诺地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的向来的放向跑去。
施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出了问题,直到第四个人出现在了这条巷子里。
那人一身黑衣,面如寒霜,每靠近一步,空气似乎都会冷上一度。
小厮迎面遇上那人,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地吐出三个字:“姜……昔……玦……”
施月清晰地感觉到,扶着她的锦衣青年的手似乎是抖了一下。
姜昔玦没有理小厮,冷冷地看着青年:“放开!”
青年好像有点儿被吓着了,扶着施月的胳膊明显地缩了缩,但还是强自镇定地道:“虞姑娘中了无骨散,不扶着恐怕会摔。”
姜昔玦的目光投在青年身上,像一把锋利地尖刀,染着浓浓的杀意:“你怎知是无骨散?”
一语惊醒梦中人,施月瞬间反应了过来。
“放开!”姜昔玦又重复了一遍。
锦衣青年再不敢抓着施月不放,手忙脚乱的将她推开。
没了搀扶,施月根本站不稳,她踉跄几步想靠墙站着,手腕却蓦然被人攥紧,随即一拉,她便跌入了那人的怀里,这动作有几分粗暴,她的额头重重地撞进了对方的颈窝里。
出乎意料,这怀抱竟比想象中的温暖,施月记得第一次在缘溪镇见到姜昔玦的时候,他整个人冷得像冰块一样,想来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状况不大对吧。
之前那小厮似乎是想趁机溜走。
“谁允许你走了。”姜昔玦的声音闷闷地从脑顶传来。
他抬手虚虚一抓,小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拎了起来。
“少爷!少爷!救命啊!”小厮这一嗓子说明了一切。
锦衣青年面如死灰,嘴唇嗫嚅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昔玦袖口一挥,小厮的头狠狠砸进了旁边的墙里。
“嘭”的一声,头破血流。
锦衣青年“唰”的跪在了地上:“饶命啊!饶命啊!我就是想和虞姑娘认识一下。”
哪来的恶俗剧情?通过这样的方式认识她?
姜昔玦的表情大概有点儿恐怖,锦衣青年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以为这样的话,虞姑娘可能会对我有些好感,说不定就对我芳心暗许了。”
不记得虞青影有舔狗啊……
施月突然觉得搂住她肩膀的那只手猛然收紧,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姜昔玦的怀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说实话,这姿势有些暧昧。
姜昔玦将下巴轻轻地压在她的发顶:“你不知道,她喜欢我吗?”
施月:“?”
她是不是听错了?
姜昔玦这怎么像是在宣布主权一样的挑衅行为?
这……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锦衣青年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姜护法,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虞姑娘只喜欢你,你们简直是天设地造、郎才女貌……”
施月:“?”
“唰”的一声,姜昔玦左手的剑出鞘了,裹着血色悬在了锦衣青年的头顶。
锦衣青年吓得嚎叫了起来:“啊啊啊!饶命啊!姜护法饶命啊!”
“我不杀你,但你的右手刚刚抱过她。”
姜昔玦的意思非常明显,不杀,但要取走右手。
青年的脸吓白了:“不!不要!求你了!”
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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