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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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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究竟,便在火头军抱着二宝进入厢房之后跳了出来,大喊一声:“狗将领!”

    火头军理都不理它。

    松鼠输了气场,才意识到这狗将领早就察觉到自己在跟踪他了,便羞恼地挠了挠屁股,说道:“我都看见了,你跟鳞甲王商量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

    火头军冲他嘘了一声,低声道:“别吵二宝睡觉,出去说。”

    他给二宝盖好了被子,自顾走出门外,飞上了房顶。松鼠也窜上去,等着他的解释。他却不急不躁,拿出哨子轻吹了两声,曲调缱绻暧昧,听得松鼠背毛炸起。

    松鼠说:“这哨子是二宝吹过的。”

    火头军露出温柔笑意,说道:“没错,但你不知道早就被我也吹过了,这叫接吻。”

    松鼠:“……”

    他娘的,真肉麻!

    松鼠催促:“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人,埋伏在昆仑大街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要和那个主帅里应外合,意图谋反?”

    火头军嗤笑一声:“里应外合是个好主意,但我独自一人埋伏在昆仑大街,能应什么里,合什么外?都是巧合罢了。至于谋反,那是在诓鳞甲王,要诈他说出自己的盘算。”

    松鼠:“但你不是火头军,你撒谎了,我怎么信你?”

    藏弓:“嗯,撒谎了,信不信无所谓,你只是一只松鼠。”

    “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真想知道?我怕你吓着。”

    “呸!你大爷是吓大的!”

    松鼠的小身板撑不起这种大爷气场,掐着腰的模样实在逗趣,藏弓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把腰牌放到屋脊上,下巴微抬,示意松鼠自己看,“你觉得该是什么身份才配用一个主帅的腰牌?”

    松鼠不敢瞎猜,藏弓便握住了它的脑壳,防止它因受惊过度而滚下屋脊。

    “听好了,我就是那个死去的暴君,渊武帝。”

    死去的……

    暴君……

    渊武帝……

    空旷的屋顶,仿佛有回音。

    夜已深了,虫鸣阵阵。

    恰是十五月半,一轮圆月高悬,皎白的华光铺洒在屋脊上,使得这个被大雨洗涤过的世界到处都折射着诡异的幽光。

    松鼠有感而发,想起了从前跟着二宝坐在大树底下,听老秀才讲过的鬼故事。

    嗝!!!

    松鼠吓昏了。

    天旋地转中,剧烈的晃动叫它又醒了过来,它发现火头军正把它当成骰子杯使劲摇晃,还是上下左右各种方向。

    “醒了?”火头军笑吟吟的,“醒了就好,缓缓。”

    松鼠:……

    昏迷之前,他说什么?

    他是谁来着?

    他是渊武帝,那个暴君?

    二宝,二宝把死掉的暴君挖回来了!还救活了!!这得是什么样的孽缘啊!!!

    此刻再联系之前种种:火头军懒得做饭,脾气奇臭,阴损奸坏,自私自利,最主要是武功极好,还憎恨新君恒文帝!

    没错了,他没说谎,他真的是渊武帝!

    “我,我要告诉二宝去!”松鼠说着就要溜瓦,却被火头军揪住了大尾巴,倒着提了起来。

    “时机没到,你不能告诉他。”

    “凭什么听你的,我就要告诉他。你不但对他隐瞒身份,还骗他说恩人的活气在你肚子里!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

    松鼠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明知道恩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明知道他心里对暴君有解不开的疙瘩,你也有血有肉是个人,感受得到二宝对你有多好,你怎么能骗他,你没有人性吗?!”

    一番控诉,掷地有声。

    从松鼠的嘴里说出来尚且叫人义愤填膺了,要是从二宝的嘴里说出来,得是什么样?

    看来暴君是真的没人性。

    藏弓沉默了少顷,倒也认同。但他不能设想二宝知道之后会怎么做,如果是远离他,厌恶他,甚至提出割袍断义,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有半分瓜葛,那他该怎么承受?

    “我早晚会离开这里的,”藏弓说,“我会回到王宫,做我该做的事。二宝必定不会跟我一起走,到那时候,不用你操心,我也一定不会勉强他。如果注定让他恨我,在他恨我之前,多给我一点时间,不行吗?”

    “你……”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也有些灰心丧气的意味,相处至今松鼠还从没在他脸上见过此种黯然表情,一时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狗将领狡猾,这又是不是在耍心机,它也无法确定。

    因此松鼠转移了话题:“你一定要报仇,要夺回王位吗?”

    藏弓嗯了一声。

    “那跟谋反有什么区别?到了还是得动干戈,兴刀兵。你们这些上位者之间的争夺,苦的全是黎民百姓。谁做帝王不是做,只要他做得好。就不能不打仗吗?”

    藏弓说,不能。

    松鼠摇头叹息:“你没救了,二宝一定会恨死你的。等他醒来我就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你要是不希望这样,就趁现在杀我灭口。”

    藏弓闻言先是沉默,而后定定望向松鼠,暗含的心思叫人捉摸不透。他忽然一改方才的口吻,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等着你去二宝面前揭穿我?”

    松鼠大惊失色,“你,你要杀我灭口,你告诉我这些,是因为根本就没打算留我性命?”

    “你说呢。”

    “……”

    松鼠眼睛一翻又想昏厥。但它尚且存有理智,知道这时候该逃命,便扒住屋脊打算顺瓦滑下。谁知火头军动作奇快,唰地一下就把他抓住了,还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别怕,小老鼠,”火头军止住笑声,说道,“二宝看重你,我怎么可能叫二宝恨我?但要折磨一个人,未必非得杀他,却是让他日日夜夜担惊受怕,活在被我追杀的恐惧里,才叫痛快。”

    松鼠:“……”

    这样没人性的话,从这样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原本不该有任何不妥之处,偏偏他此时面容和善,言笑晏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老友把酒畅谈,谁能想到是这样?

    你不是人!

    你是魔鬼!

    你丧尽天良惨无人道卑鄙无耻下流!

    “骂,尽管骂,”火头军又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可怜表情,“自打我来到昆仑大街,前前后后也没少挨你的骂。但我告诉你,如果二宝知道了今夜的事,第一个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宝。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没必要让一个恨我的人活在这世上。”

    换言之,二宝活着的意义就是对他好,否则不如死了算了。

    松鼠牙关打颤,对火头军的认知得到了刷新。它一个字也不想跟火头军说了,便顺瓦滑下,窜进了屋里。

    哨声又响,这次却不似先前那样低柔婉转,而是一种坚决无畏、无怨无悔的曲调。在这曲调之中又好像夹杂了一人的笑声,放肆,张狂,明目张胆。

    松鼠恨极,捂住了耳朵。它想念二宝想得紧,也心疼二宝心疼得紧,便钻进了二宝的床铺,抱住了二宝的脑袋。

    傻二宝,你知不知道自己救错人了?

    睡梦中,二宝伸手搂住了抱他的“人”,还以为像平常那样,能抱得结结实实,满满当当,谁知抱了个空。于是翻了个身,嘟哝一声:“将军,什么味儿,骚得慌……”

    松鼠:“……”

    去你的吧,臭二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三连!给小可爱们表演油炸火头军。

    明天争取更肥一点,请继续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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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3、53. 流氓

    暗语哨响了一会儿, 渐渐和虫鸣融为一体。也得到了几个回应,但不是豹旗军,应当是承铭派来的潜伏在此调查黑火油矿的人手。

    青衫拂风,翩若惊鸿, 藏弓下了屋顶回房, 正看见松鼠盘在二宝脖子上睡觉。

    大热的天, 毛茸茸一条大尾巴堵在二宝口鼻处,这是打算暗杀么?

    他毫不迟疑地提起大尾巴, 把松鼠扔到了床下。

    “喂!你过分了啊!”松鼠嚷道。

    藏弓除去外衫躺下,合着薄被子搂住了二宝, 又转头问:“你要在这儿看?”

    松鼠:“看什么?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要守着二宝,防止你对他不利。”

    “我的确要对他不利, 所以才叫你别看。”

    “你, 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乘人之危!”

    松鼠话音刚落,就见那黑心肝的捏住了二宝的下巴, 嘴对嘴覆了上去。“呃啊啊啊!你住嘴!我杀了你!”

    松鼠跳上床铺, 对着黑心肝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但黑心肝体格强健, 肩宽臂硬, 连几百御林军都拿他没办法,自己小小一只松鼠还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眼看着二宝被迫和他唇齿交碰, 辗转缠绵,松鼠一屁股坐在地上, 呜哇嚎啕起来。

    “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二宝好可怜啊, 昏睡的时候还要被轻薄,这还有天理吗?呜呜呜,二宝, 我的二宝啊……”

    藏弓停了下来,拇指擦去二宝唇上的一片晶亮水光,笑了一声,说道:“我跟二宝情意相投,早就同塌而眠不知多少次了,该做的事都已做完了,这能算轻薄?”

    松鼠:“你撒谎!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二宝对你根本没那意思。他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男欢女爱对他来说还要占个‘女’字才行,你是女的吗?他没可能喜欢你!”

    藏弓:“此时不喜欢,不代表永远不喜欢。烈女怕缠郎,我偏要死死缠着他,叫他一刻不得安歇,日日夜夜眼里看着我,心里想着我,张口闭口都是我。所谓日久生情,重要的就是个‘久’字,男的女的有什么分别?且瞧着,二宝是我的人,迟早都是。”

    松鼠险些被他不要脸的精神气出脑溢血,连续换了好久口气才能顺畅说出整句:“就算是迟早,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他对你没那份心思,你就不该轻薄他,你这是耍流氓!”

    藏弓却大笑起来,“既然你也觉得以后他必是我的人,那还纠结现在干什么。是我的人我就可以抱,可以亲,提前练习一下技巧有什么不好?往后二宝接纳我了,我便能即时上手,伺候他舒服。你看不惯是你自己的问题,不看不就行了。”

    松鼠:“……”

    好,好,我不看了,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我留自己一条小命,明日就来要你这狗暴君的狗命,等着瞧!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藏弓便重新躺下,给二宝理了理被角。小二宝睡得香呢,像只小白兔,呼吸绵长又均匀,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天下共主幼年时也算神童一个,三岁背诗,五岁拿弓,七岁百步穿杨,十三岁就成了储君。诟病他的人的确遍布天下,但没人敢对他的才学和天赋说半个“不”字。

    这是后来迷上练武了,要是弃武专文,说不准也是一代大文豪。可聪慧如他还是不懂,世上为什么会有二宝这样好的人。

    人性贪婪,就算是对自己的至亲也做不到无私奉献,遍观六族,从不少见子女不孝、父母翻脸的。

    而小二宝这个人,明明是异妖,却对所有人都怀抱善意,更无种族门见,就连自己每天的辛苦忙碌都是为了造福他人。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异妖?

    奇也怪哉,世间难寻。

    就这么痴痴看着被自己圈在臂弯里的人,越看越觉得珍贵无比,是老天怜悯自己无辜死了一回,赏赐给自己的珍宝。藏弓露出笑意,又在小二宝的鼻尖上浅啄了一口。

    方才做的有些过了,把松鼠吓得不轻。但他所有的耐心都只放在小二宝身上,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慢慢教化别的什么人或牲畜。就是要简单粗暴,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食指滑过二宝侧脸,温香软玉令人垂涎,藏弓在心中说道:我数三个数,你醒来陪我聊聊,否则我就亲你。

    三,二,一。

    小二宝依然睡得人事不知,因此某人又找着理由动手了,捧住后脑,微微抬起,含住了柔嫩的小唇珠。

    水乳交融,浓烈炙热,翻滚间连呼吸都一并吞吃了下去。

    次日一早,藏弓打开房门,发现松鼠就倚靠在门框上睡着。他把松鼠提进屋里,丢在了二宝床头,说道:“轮换着来,昨晚归我,现在归你,可高兴了?”

    松鼠丝毫不领情,“你当二宝是什么,还轮着来?真无耻!”

    藏弓说:“不必浪费口舌骂我,我不会生气,你也爽不到。我去打点水给二宝擦洗,再弄些早餐和滋补的汤药,在这之前你看好他,别叫旁人欺负他。”

    松鼠:“呸,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他。”

    藏弓丝毫不在意挨骂,还笑呵呵,当着松鼠的面在二宝身上摸索了一番。

    松鼠看不下去斥责他时,他就摆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说这才想起二宝是被人掳走的,走前身上没带银子。

    看他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才想起,昨夜说不准已经把二宝摊煎饼了。可恨。

    等他再回来时,松鼠就问道:“你这么慢慢消停的,什么时候才能回昆仑大街去?”

    藏弓却说道:“你以为松野归一会这么轻易就放我回去?他的首选必然是杀我灭口。现在还在鳞甲族境内,我们暂时安全,等到了六翼族境内就难走了。”

    松鼠不以为然,“杀你有什么用?第五军已经查到私矿了,他总不会拿这个冒险,赌你还没有跟主帅汇报吧。”

    藏弓说:“他赌的自然不是这个,而是第五军不会因为一枚棋子放弃一整盘棋。杀我,恰好可以试探承铭的决心,如果承铭忍了,他还可以约人来重新谈判。没了二宝这个令他理亏的筹码,最后的结果不是二八就是三七,反正不至于五五。最重要一点,我闹翻了他的王宫,打伤了他的太子,不杀我他不爽啊。”

    想起狗太子的惨状,松鼠也觉得大快人心,总算给二宝出了口恶气,又说道:“他们真敢动手吗?你的武功那么厉害,御林军都没把你拿下。”

    “我再厉害,还能一直打下去?像‘四眉’那样的高手他们还有很多,夜深不好调来罢了。”

    藏弓说着把软布巾浸入温水里,拧干之后轻轻擦拭二宝的脸颊。人生头一次这样照顾别人,还挺稀罕的,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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