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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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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神庙和比蒙城都有住处,我父亲现在常住在神庙之中,城里的房子基本是我在住。”天佑领着三个萨尔进了院门,石头围墙之内,是深灰色的砖瓦房屋,墙上涂着浅浅白色,看上去十分素雅,房屋之间显出最高的却是一座三层小楼,圆形屋檐覆盖着红瓦,用的木材都是黑沉沉的金丝楠木,“那里面是家里的书楼,有机会带你去看。”

    “这片花园叫伊甸园,有不少药材和珍惜植物,我小时候经常偷吃这里的果子。”天佑领着暴穿过种着很多植物的花园,“这边房子不少,不过我住的不多,以后很长时间里,我们都会住在这个院子。”

    这是一间同样灰瓦白墙的小院落,三面有房,一面留门,院落中央还种着一颗果树。

    “两边是给我们的孩子住的,我们现在都住在主屋。”天佑笑着指指左右,然后领着暴和藏敖进了当中的大屋。

    窗户上嵌着半透明的薄薄晶石,让这间屋子非常宽敞明亮,这间屋子的住处也是暴熟悉的炕,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毡,又铺着棉布絮成的布垫,再上面则是一层草叶编织的席子。

    房间里家具不多,墙边的四层架子放着不少羊皮卷,架子边立着几个大大小小的柜子,上面有暴从没见过的好看花纹,分成了不同格子。屋子里有很多东西都很新鲜,精致的白色陶盆,还有半透明的,和窗户和天佑的调料瓶一个材质的杯子,还有立着的巨大圆木盘,木盘一侧还有金属的支架。

    因为床铺足以容下六七个人,所以整间屋子都非常大方,暴置身其中,却感觉非常拘束。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白月推着他坐在炕上,微笑着对他说。

    暴轻轻抚摸着炕上的草席,感觉做梦一样。藏敖则很感兴趣地拿起那个杯子:“这个玻璃杯是杰大人最近的成品么,透明度更高了。”

    “其实我更喜欢不透明的,那些颜色很漂亮。”天佑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漂亮的乳白色玻璃杯,杯子上有仿佛融化的冰一样的蓝色,灵动剔透。

    “可杰大人说那种是失败品。”藏敖拿着两个杯子对暴说,“这其实是部落里负责烧陶的杰大人在圣师的指导下做出来的玻璃,你喜欢哪一个?”

    暴想了想,指着那个纯色的透明玻璃杯。

    “暴是个干净的人呢。”藏敖嘿嘿笑着,小心翼翼地把玻璃杯放进了抽屉里,“玻璃是很好看,就是太易碎了。”

    暴突然意识到,这其实是藏敖在教他关于玻璃的事,他看着藏敖明亮的眼睛,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

    边介绍屋子里的东西,比如那个圆木盘是折叠的桌子,白色的不是陶盆而是瓷盆,边谈论着暴接下来的事。

    “今天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让你加入圣骑士训练营。”天佑靠着柜子道。

    “那是圣师组建的,学习斗气的兽人战士统称,名义上是为了保护神庙,守护诸神,不过实际上也担负着守卫比蒙城和维护各大部落关系的任务。”白月替天佑向暴解释道,“你现在体能提升了很多,在里面会经受更多的训练,比如对战和技巧,若是你爆发了斗气,就可以正式申请成为圣骑士,会有一个实力强悍的圣骑士前辈来考核你。不过因为会有人为了天佑向你挑战,所以很可能会调节成三个年纪相近的同龄人,但是能够成为圣骑士的人,实力都很强,你要付出很多努力。”

    “训练的时候会安排很多对战和比赛,你会很辛苦。”藏敖也担忧地说。

    “你们能通过,我也可以。”暴站起身,坚定而充满信心地握拳。

    “那便一起去看看吧。”天佑一锤定音,领着他们穿过整个院落,就来到了面积广大的预备圣骑士训练场,实际上,这个训练场就位于天佑家的后门外,像是天佑家的后院一样。

    以一面漫长的墙壁为背景,有些武者两两对战,有些武者组成阵列和领头的兽人学习战技,还有不少雄性,手中凝聚着火焰和水球,竟然在练习力量。

    “对面那面墙就是唯我独尊墙,天上地下,唯人独尊,每一个武者和法师,都要有唯我独尊的霸气,才能在武道和法术上不断进步,那面墙是用最坚硬的冬石做的,能在上面留下伤痕的人,都是十分强大的武者和法师,都是部落里最顶尖的人物。”白月指着那面墙介绍道。

    “武者,法师?”暴疑惑地问。

    “武者就是修炼斗气的兽人,法师就是实力高超的雄性。”天佑言简意赅地解释,他却在用眼睛四处找人。

    突然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锁定了他,让他忍不住拿起了手中的长矛,警惕戒备。

    藏敖和白月同时看着杀气袭来方向,那里有一个身材高大面色严肃的兽人,正举着一把近乎他身高的可怕长弓,遥遥瞄准了暴。

    铮地一声弓鸣,暴浑身一紧挥动长矛,却没有撞到箭矢,他左右一看才意识到,对方弦上根本没有弓箭,只是虚引吓他。

    “好可怕。”暴心里深深震撼,额头沁出了汗水。

    这声弓鸣也让全场肃静,正在训练的兽人和雄性都向着天佑微微鞠躬,然后继续投入练习。

    而那个持着长弓的兽人慢慢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带给暴巨大的压迫感。

    “姆妈。”天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他在金熙的面前都没有这么畏惧,面对这个兽人却十分畏怯。

    “这就是比赛的前三名吗?”当兽人走近,暴才注意到,这个兽人的脸上和胸口都有着疤痕,他突然想起,天佑曾经说过,他的亲生姆妈身上有着伤疤。

    亲生姆妈,地位自然是不同的,暴绷紧了身体,想想刚才的威胁,他有些担心起来。

    “你父亲胡闹,你也跟着胡闹?白月就算了,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他看了一眼藏敖,怒气更加旺盛,“你还真是长大了啊,竟然都敢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去见凯鲁?!”

    “当亲家见啊……”天佑喏喏地说,“我肯定会和藏敖结婚的,就请姆妈告诉凯鲁叔叔吧。”

    “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比蒙的人吧。”卡塞尔看着暴,又转头训斥天佑,“你做好负责任的准备了吗?”

    “做好了!”天佑连忙举手发誓,“我已经和他在青岩部落举行过婚礼了。”

    “你们已经举行婚礼了?”卡塞尔惊讶地看着暴的脖子,神色一下就温柔下来。他走到暴的身边,高大的他比暴还要高出一点,他伸手摸着暴的头,虽然从面容上看着两人其实差距不大,不过卡塞尔威严的表情却让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变小了。

    “天佑是个胡闹的孩子,他没有欺负你吧?”卡塞尔温和地问。

    “他没有欺负我我是自愿的我很喜欢天佑我会努力的请您让我和他在一起。”暴太过紧张了于是一气说了很多,说完就更加后悔了,低着头不知所措。

    卡塞尔低沉地笑了:“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怕是被我家的损小子给骗了,你怎么还叫我您呢。”他摘下脖颈上一根细绳,绳子上只吊着一枚晶莹剔透的蔚蓝宝石,“这个就当见面礼吧。”

    “叫姆妈啊。”白月推推暴的后背,暴紧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着神色温柔的卡塞尔,突然就觉得有些眼睛发热:“姆……姆妈……”

    “唉,怎么还要哭了。”卡塞尔面对暴时与对待天佑截然不同的温柔让暴逐渐放下了担心,“刚刚试了下你的本事,很敏锐的直觉,一定会变成强大的比蒙勇士。”他看着暴的样子,忍不住迟疑地说,“你这伤疤……”就在暴心里一颤的时候,卡塞尔恼怒地对天佑吼道,“你不会有你父亲说过的那个什么,恋母情结吧?!”

    “怎么可能!”天佑连忙反驳,“暴比你矮比你瘦,和你明明不是一个风格啊。”

    “呸!什么风格!你是和你姆妈说话吗?”卡塞尔气得抬起弓来轻轻一拉,一道蔚蓝色斗气形成的箭矢就追着天佑而去,吓得天佑哇哇大叫,跑出上百米那斗气箭矢才消散。

    卡塞尔被他气得笑了,转头看着三个兽人,又拉过藏敖,十分感慨地说:“一转眼,天佑都长大成人了。”他眨眨眼,藏敖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整个脸都成了个红番茄,像是犯错的孩子。卡塞尔又摘下脖子上一圈细碎红石串成的项链,挂在了藏敖的脖子上。

    “卡塞尔大人,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藏敖连忙推辞。

    “我和你姆妈一直都是好朋友,你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你嫁给天佑也算是一件好事,你就收着吧。”卡塞尔摸摸他的头,藏敖也脸红着低下头:“那,那就谢谢姆妈了。”

    卡塞尔朗声笑着对白月说:“小月儿别生气,我身上没什么值钱东西了。”

    白月抿唇一笑:“姆妈已经给过我很多了,我怎么能再要呢。”

    “你比他们都大,以后就靠你来多照看了。”卡塞尔怜惜地摸摸白月。

    白月点头答应的时候,天佑已经涎着脸凑了回来,警惕地看着卡塞尔的弓,可怜兮兮地说:“姆妈……”

    “我还没饶了你。”卡塞尔又冷下脸来,顿了一下才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父亲和华黎怎么样了。”

    “应该是和好了吧。”天佑摸摸头。

    “什么叫应该?”卡塞尔想了想,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我回去看看,希斯洛去布置城墙防务,一会儿才会过来,我看这孩子喜欢用矛,你嘴巴甜一点,多求求希斯洛,要学会疼自己的萨尔,知道吗?”

    “恩好~姆妈快去见父亲吧,这都三个月了。”天佑笑眯眯地乖巧至极地答应。

    卡塞尔脸一红,扬起弓来吓了天佑一下:“真是没大没小。”他又训了天佑几句,才转身向着前院走去。

    而天佑则带着暴去看那面唯我独尊墙。只是穿过训练场,暴就察觉到了好多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的带着好奇,有的带着漠然,也有的带着敌视。看了看唯我独尊墙上强者们留下的痕迹,暴的心里有一种澎湃的激情,他一定要成为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强大武者!

    这时候被提过很多次的希斯洛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个长相英俊,五官深刻的兽人,脸上带着笑意,让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白月,青阳,藏敖,都有种很低调的气质,除非出手,否则都让人意识不到他们的强大,但他们终究还是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接近的隐然的傲气。而希斯洛则是更进一步,不仅感觉不到他的强大,反而让人觉得他非常亲和,比白月还要真挚的亲和,现在暴知道白月身上的气质,是得自谁的传授了。

    “你们回来了?这就是你选中的萨尔么?”希斯洛含着笑意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摇头数落天佑,“你还真是和你父亲一个胡闹性子,不过看着都是很好的孩子,我来的匆忙,都没准备礼物,真是丢了做长辈的脸。”

    “我倒是有份礼物马上就可以送给姆妈!”天佑连忙打蛇随棍上,“白月和藏敖姆妈都是认识的,暴是我在青岩部落遇到的,他擅长使矛,姆妈不是一直说没有找到合适的徒弟么,暴绝对合适,你看怎么样。”

    “你小子倒是会给自己的萨尔开小灶,还非要说是给我送礼。”希斯洛点点天佑的额头,便审视着暴的身形,“灵巧柔韧,看上去力量也不错,倒真是个好苗子。”

    “请希斯洛大人多多指点!”暴激动地看着希斯洛,这可是他早就听闻过的善于用矛的强大人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向他学习武技。

    希斯洛依然带着温暖笑意,但是语气却非常严肃:“我可是非常严格的,不会因为你是天佑的萨尔就对你宽松,你有准备吗?”

    “我一定能坚持住。”暴看着天佑,感觉心里就增加了一股力量。

    “那下午就开始,现在我们先回去吃午饭。”希斯洛搂着天佑,“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和你父亲设赌的。”

    很快,暴和藏敖就见到了天佑的四个哥哥,海晏,河清,华章,华佗。海晏河清都有着希斯洛的亲和与灵秀,华章则有着华黎的豪迈和粗放,而华佗或许因为是天佑唯一的弟弟,所以看上去比较温柔乖巧,和他的姆妈华黎截然不同。

    白月藏敖还有暴受到了天佑四个哥哥的热烈欢迎,导致天佑只能和自己父亲和姆妈一桌,看着自己的哥哥们爆自己的各种糗事。

    “太过分了,明明小时候最疼我的,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天佑假装委屈地质问。

    华章哈哈大笑:“谁让你把我们小时候被你用逗猫棒欺负的事情说出去,都是一家人,谁也不许客气。”

    海晏河清兄弟俩,嫁给了戈日朗家族的戈朗台,华章则嫁给了白月的雄性哥哥白雅,只有华佗因为还未成年没有嫁人,今天他们都是特地为了看看天佑选中的萨尔们赶回来的。

    “都是看上去不错的孩子。”柔和清冷的说话声在身后响起,暴悚然一惊,就算屋子里有很多人,也不至于连被人接近都察觉不到。

    他和藏敖还有白月紧张地站起来,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黑发黑眸的兽人,他的容貌显得特别清丽淡然,脸上的笑容也是漫不经心地微漠,白月和藏敖恭敬地说:“纳兰大人。”

    “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都坐吧。”纳兰拍着他们的肩膀,“匆匆赶回来,也没准备什么,这一袋小玩意留着玩儿吧。”

    他把一个皮袋子放在桌上,海晏快手快脚地拿起来,惊叹道:“哇,姆妈,好棒,我也想要!”

    “你嫁给了戈日朗,想要什么矿石没有?”纳兰轻唾一声,话里却带着宠溺。暴听到之后心理一动,探头望着皮袋子,里面有一块拳头大的澄净金子,不过应该不只是金子那么简单吧。

    “是精金啊。”白月也颇为动容,“这么大一块,足够给我们几个的武器覆上精金刃口了。”

    天佑连忙起身:“纳兰姆妈最好了。”

    “好哇,给礼物的就是好姆妈,没给的就不是啦?”希斯洛却挑起他的不是,天佑连忙凑过去:“希斯洛姆妈不是答应教导暴了吗,这就是大礼啊。”

    结果华黎也凑趣道:“嘿嘿小子,我什么也没给,你要我怎么办?”

    天佑只得再去救场。

    暴坐在这一大家子中间,与过去七年截然不同的喧闹,既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又感到一种难言的温暖。

    到了晚上暴才知道,卡塞尔送给他的是一枚深渊冰狼的眼睛,是来自遥远极寒之地的一只强大妖兽,另一只眼睛正是被卡塞尔一箭射穿的。只要握住这枚眼睛,就能凝聚起一面寒冰形成的冰盾,十分神奇。

    而藏敖拿到的红色碎石,则是红斑犀牛的胃里生成的一种药石,沁在水里形成的液体能够让人特别亢奋,伤口恢复速度也会加快。

    纳兰送的精金更是珍惜的宝物,是少数几种不需要法力不需要斗气就能在冬石上留下划痕的锋锐金属,若是覆盖在武器的刃口,就真是削铁如泥。

    “这些都是我父亲和我姆妈们冒险的时候收获的宝物,以后我们出去冒险的时候,会收获更多。”天佑笑着对三个人说道。

    有一个强大的雄性的好处,就是无论什么季节都不用烦恼打水的问题,他们都用天佑凝聚的水洗了澡,现在一身湿漉漉的清醒气息,天佑看着他们的眼神明显多了点不同味道。

    从青岩返回比蒙城的路上人多眼杂,天佑都没有和他们太过亲近,现在怕是已经饿的狠了。白月低着头拍拍暴的肩膀,准备出去到另外的屋子去睡。

    “不要走。”天佑笑眯眯地坐在炕里,“我们很快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避讳的?”

    这个要求让白月,暴和藏敖的脸都红了,天佑一把捉住藏敖,从他身后揽住他,双手抚摸揉捏着藏敖的胸肌,转头对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白月说道:“这还是你哥哥和我说的,一家人就要住在一起,你们都是我的萨尔,都属于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总觉得天佑的话有些歪理,偏偏脑袋发热的白月和藏敖,都说不出反驳。

    “今天你们看了藏敖,藏敖以后也会看你们,这样你们就知道,我在床上不会偏袒谁了。”天佑说的坦坦荡荡,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

    藏敖羞耻地伸手挡着自己的身体,天佑却沉下声道:“藏敖,把衣服脱掉,你们都是我的萨尔,你们的身体都漂亮的让我沉迷,干嘛要遮挡起来呢?”他蛊惑般地咬着藏敖的耳朵,“要让他们看看,我为什么会迷恋你,为什么会想要你的身体啊?”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动人太魅惑,藏敖心里被羞耻紧紧攥住,去又忍不住想天佑说得这些话。他抬眼看向白月和暴,淡然如白月,自立如暴,此刻也是面红耳赤,在偷偷打量着他。

    “藏敖这么快就不听我的话了吗?”天佑伤心地说,“还是你不喜欢被我摸?”

    “我……我……”藏敖低着头,耳朵尖与脖颈都是一片通红,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藏敖,你是我的萨尔,要听那尔的话。”天佑继续蛊惑他,藏敖呢喃着:“那尔……那尔……”不知不觉已经被天佑脱掉了皮裙。

    “明明都硬了不是吗?”天佑握住了藏敖的阴茎根部轻轻甩动,半勃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像是一根粗实的短棍。他拉着藏敖的膝盖,让藏敖把腿放到炕沿。

    藏敖身为兽人,若是不愿意,天佑很难强迫他。但是藏敖根本就没法抗拒天佑的要求,最终抬高了左腿跨在炕上,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还冲着暴和白月的方向。天佑从藏敖的腰侧探过手去,握住了藏敖的阴茎把玩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拉扯着藏敖的乳头。

    “不要……”强烈的羞耻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藏敖忍不住伸手抓着天佑的胳膊。

    “很漂亮,这么漂亮的身体,为什么要挡住。”天佑却拨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腹肌,还对白月和暴笑着说,“藏敖是不是很漂亮,我爱不释手呢。”

    “不过你们不用吃醋,将来你们也会得到同样的待遇。”天佑拉着藏敖另一条腿,让他双腿都踩着炕沿,成M型张开的双腿展露着他身上最私密也最性感的部位。

    而天佑则把双腿从藏敖身下穿过,坐在炕边,这样藏敖便跨坐在他身上。他从藏敖身后揉捏着他的臀部,轻拍藏敖的屁股,让紧致弹性的臀部微微颤动:“藏敖,帮我舔舔。”

    藏敖一直不敢抬头看白月和暴, 他挪动双腿,跪在天佑身体两侧,低头伸出舌头舔了天佑的龟头一下,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吐出来,再含深一些,用舌头舔着冠沟,反复慢慢吞进去,他专注地侍奉着天佑的阴茎,心里却忍不住想,现在白月和暴在看着自己,自己,在含着天佑的阴茎,他又忍不住想,现在,只有自己能够侍奉天佑,这个自私的想法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而在白月和暴的眼里,却是他们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兽人和雄性是怎么做爱,尤其那个雄性是他们心里都爱着的人。他们既希望能替代藏敖的位置,又觉得太羞耻绝对不想让人看到。尤其是天佑还握着藏敖的阴茎,像是玩具一样晃动把玩,玩弄藏敖的睾丸,有时候还会用舌尖舔一下藏敖的龟头,每当这时候藏敖都会发出特别淫靡的呻吟。

    他们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天佑握住那个部位肆意玩弄,而且还要让其他人看着,就觉得羞耻到不行,可是他们要想做天佑的萨尔,却必须要接受天佑这样的邪恶行为,若是现在占有天佑的是他们,恐怕他们也会忍受住羞耻享受天佑的爱抚吧。

    天佑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藏敖的后面,还故意揉按着藏敖的敏感点,让藏敖忍不住晃动着屁股。天佑拍拍他的臀部,藏敖便乖觉地吐出天佑的阴茎,坐直身子,扶着天佑的阴茎慢慢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粗大的龟头挤进藏敖臀部的缝隙,然后消失在藏敖双臀之间,整个粗壮的茎身都被插进了藏敖的身体,这个过程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两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兽人眼里。

    羞耻和情欲让藏敖性欲勃发,一面因为羞耻而眼角含泪,一面又忍不住摆动着屁股让天佑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一起一伏间清晰的抽动滑腻声音都在白月和暴的耳朵里放大。

    随着天佑的双手攀上藏敖的胸口,藏敖的动作越发激烈,彻底放浪了起来,发出了野兽哀嚎一样的嗷嗷叫声,要是平时听到,白月和暴都会以为这是森林狼的悲鸣,现在却知道这是藏敖沉浸到了极致的快感里,爽的阴茎都不停流出透明的液滴。

    两人都不自觉地微微弯着腰,却根本遮挡不住已经勃起的地方。天佑一边抚摸着藏敖的后背享受着快感,一边含笑看着白月和暴:“在暴掌握斗气之前,在白月和我结婚之前,你们都只能看着咯。”

    他一手撑着席子,一手抚摸着藏敖的肩膀和胳膊,舒服得微微眯着眼睛,而藏敖则放荡地在他身上激烈起伏,每一次起身都露出他身下天佑那粗壮的反着淫靡光泽的阴茎,这副场景淫靡到极点,让白月和暴口干舌燥。

    因为被围观的剧烈羞耻,和隐隐的“独霸天佑”的快感,藏敖很快就承受不住,他的脖颈甚至微微绽起青筋,汗水沿着脸颊落在胸口,浑身都是潮红色,小腹激烈地起伏颤抖,阴茎一跳一跳,把一股股浊白的液体射到了炕沿和地上,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藏敖的脚趾还紧紧地蜷在一起,他像眩晕了一样瘫坐在天佑的腿上,无力地喘着气。天佑在他身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肩膀和耳朵,让藏敖疲乏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藏敖看看白月和暴,又看看天佑,有个问题就在嘴里说不出口。天佑温柔地笑笑:“明天你就要回圣骑士团报道,还是多给你留点体力吧。”

    藏敖既感动天佑的体贴,又有点失落,缓缓从天佑的身上起身,还未完全软掉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地一声,抽插间挤压出来的液体还粘连着,让藏敖清楚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简直没办法去看白月和暴的眼神。

    这时候白月主动拿着一块抹布过来把草席上的白浊液体擦干净,暴也突然意识到,他左右一看,看到一根清理地面的拖把,忙过来帮着白月。白月把另一只手里的干净的毛巾递到藏敖的手里,耳朵红的要滴血的藏敖膝行过去帮天佑擦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才摘下脖子上的丽珠贝,反手探到身后,慢慢放进了已经被拓开的入口,接着才用毛巾把臀上残留的抽插时候挤出的液体擦干净。

    白月接过毛巾,低头嗓子干哑地说:“我出去洗毛巾。”

    “我出去洗拖把。”暴连忙接口。

    “你也去洗洗澡吧。”天佑摸着藏敖的大腿建议道。

    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月和暴的藏敖,又接到这么为难的命令,羞耻的要死掉了。

    “总要面的的吧。”天佑看破他的心思,推推他,乖孩子藏敖只好羞涩地走了出去。

    白月和暴站在外面,都沉默不语,看到藏敖,沉默就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藏敖身上的汗滴已经渐渐干了,却还有着出了太多汗的滑腻,白月拿了一条大毛巾沾湿了递给他:“擦擦吧。”

    “谢谢……”藏敖蚊子一样低声回答,刚才慌张地出来,连皮裙都忘了穿,现在还全身裸着,这让他更觉得不好意思。不过都到了这个份上,他感觉自己的羞耻度都已经破光了,反倒坦然地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

    “藏敖……”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厉害,白月清清嗓子才好了一点,他尴尬地张张嘴,最后一狠心问道,“什么感觉……”

    一直木着脸装背景的暴耳朵微微动了动。

    藏敖浑身烧着了一样,他想了想指着白月手中擦拭席子的毛巾低声道:“你看不出来么……”

    “真的有那么爽么。”白月也脸上直发烧,一向光明正大傲然人前的他,还是第一次在人后问起这么羞耻的问题。

    “第一次有点疼,后来就……”藏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白月正听得入神,便忍不住追问:“第一次的时候怎么办呢,那里那么紧,怎么进得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嘴。

    “提前用白驼乳膏就好了。”藏敖去因为白月暴露了某些事情而笑了,“准备充分的话就没事,越往后越舒服。“

    暴这时候也期期艾艾地凑过来,他假咳一声:“那个,那个,是怎么口交的……”

    “是啊,比香蕉长多了……”白月也有些担忧地问。

    月色正浓,天佑萨尔第一次讨论会正悄悄召开。三个人都直观地感受到,他们不再是三个兽人,而是都成了“天佑的萨尔”,他们最私密的最羞耻的都要彼此坦露,只为了做好准备,让天佑开心。

    这一幕场景就像打碎了他们心里的什么东西,或者让他们放下了什么东西,也突然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几个人,因为天佑,也有了不同的关系,从此,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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