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
,华黎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气,双膝无力地弯曲了几下想要夹紧双腿,凭他的腰力完全可以在双手悬空的情况下将膝盖一直收到胸口,现在却像是没力气一样只是无力地晃动了几下,任由那花蕊侵入了他的身体。原本圆滚滚的果实和小花脱离开,紫红色的肉棍顶端开着一朵萎蔫的红色小花,淫靡而性感。
金熙当然不忍心伤害华黎,实在是这个龙舌果可是神庙果实中的神器,年常量极低,只有立下战功的雄性才能求到。那天在神庙深处金熙已经试过,这种花蕊的长度凭空就可伸长三十厘米,一旦钻入马眼,就会探入深处,自动分裂生长,封住兽人射精的通道却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这样自然会增加兽人感受到高潮快感却无法射精的时间。而只有兽人高潮的时候,才能够受孕,这也是为何兽人和雄性经常要达到共同高潮。如果是兽人高潮是靶子,雄性高潮是枪,平时只能抓紧时间打一枪,现在靶子一直立着,想打几枪打几枪,自然命中率不同。不过负面效应就是,这个果实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了,之所以能够停住射精,一方面是堵住了前面通道,一方面是会汲取形成兽人精液的某种液体,只有等到汲取了充分的养分,堵住马眼的小花自然脱落了,探进去的根须才会溶解,兽人才能痛痛快快射上一回。
上面有鱼唇果增加敏感度,下面有龙舌果堵住了释放快感的根源,华黎全身的快感都被锁到了身体里,释放不出来了。他好想闭上嘴,不发出这样沉重的承受不住的喘息,可是他根本克制不住,双臂也被绑着,连挡住自己的表情都不可能。
“真辛苦,脸都红了,很难受吧。”金熙故意可怜兮兮地摸着华黎的脸,因为鱼唇果效果泛起,连脖颈和脸颊的触摸都带起一种快感。华黎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咬着牙:“才没事。”
“没事才好,因为好东西还没弄齐呢。”金熙极快地接口。小老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已经是带着一丝哀求和可怜了,还故做硬气地抬头。金熙却故意拿起了下一个果实,这种椭圆形的果实金熙命名为跳蛋果,名副其实的小跳蛋,在金熙的手里嗡嗡地疯狂震动着。这种果实不是实心的,而像是弹力球,可以狠狠地捏扁,而捏扁的力气越大,反弹的震动力量就越大。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喉咙上,“唔,厄”华黎不停地吞咽,让喉结闪躲着跳蛋果,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叫得真好听。”金熙说完之后,华黎就想收敛,但是金熙偏偏在这个时候把跳蛋果往下移动,滚过他厚实的胸肌,沿着他腹肌中间深深的沟壑滚动,华黎大声地呻吟起来,而跳蛋果果然停在了华黎略有深度的性感肚脐,他饱满的面包一样漂亮的腹肌急剧起伏,忍不住把身体往后闪躲,金熙也不追赶,只是挑眉看着他:“这就不行了?你不是说什么都撑得住么,我还根本没玩够呢。”
“谁不行了?”华黎虽然嘴硬,但是眼里的畏怯和羞耻已经出卖了他,他挪动前脚掌走了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把左侧的腹肌贴到了跳蛋果上。金熙却不肯放弃明显是华黎敏感点的地方,把跳蛋果绕着华黎的肚脐滚动。“啊!”华黎的喘息中带着颤音,甚至有点抽气的声音,显然是难以忍受了。金熙握着华黎下腹和腹肌之间性感的人鱼线,含住不停震动的跳蛋果,吸允着华黎的肚脐。华黎猛地双臂抬起,双腿无力地弯在地上,却因为悬挂的身体被金熙抱住了根本躲不开,伴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响彻房间。金熙退开来取出跳蛋果看着华黎,华黎额头抵着自己的胳膊,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滴落,胸膛和腹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被囚禁的神祇,露出他从未显露过的柔弱。
鱼唇果加上龙舌果已经是很凶残的组合,但是显然金熙还没准备放过这个野性难驯的流氓。他又狠狠捏了捏跳蛋果加强震动,然后把跳蛋果按到了华黎鸭蛋大的深紫色龟头上。“啊啊啊!”华黎猛地大叫,腰腹使力,双腿忍不住夹了起来,但是金熙刚好在他两腿中间,还刻意地用小臂挡住了华黎的腿。“怎么,不行了?”金熙故意问道。华黎很想反驳他,可是嘴巴张合,喘不匀急促的呼吸,或许是他也不想喘匀,真的激起金熙进一步的攻击,“来,果实就放在这里,自己过来碰一碰啊。”金熙很大度地弹弹华黎的龟头,让那根粗大的硬物猛地抖动了一下,华黎已经无法闭住自己的嘴了,他必须大张着嘴才能忍受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他以为自己现在这样饥渴的想法是因为被跳蛋果刺激,其实是鱼唇果的催情效果。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疯狂渴望着金熙的爱抚和玩弄,只能用意志来抵抗身体的渴望。
他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龟头顶在跳蛋果上,震动略微缓解了饥渴,却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这么淫荡啊,自己挺着大肉棍给我玩?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玩?恩?”金熙恶意的问,可是一旦开始,华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盲目地挺着自己的腰,想要触碰金熙的手。就像金熙无法用艾露尼之力攻击刺客,但是一旦接触到青铜刀和皮肤就能攻击一样,皮肤是传导艾露尼之力的媒介,而金熙的手却一直没有碰过华黎的下体,没有艾露尼之力的刺激,华黎的耳朵和兽尾都还没解放呢。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系带下,最敏感的龟头腹侧,拿出了一种平淡无奇的坚硬果实,挤破之后里面流出了潺潺的液体,华黎粗长的肉棍足足消耗了五个果实才完全裹住,整根肉紫色的巨棒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金熙的手握住华黎的肉棍,这液体隔绝艾露尼之力的效果也极好。随着金熙手指灵巧的撸过华黎肉棍的每一个位置,液体完全变了样。华黎的肉棍就像裹着一层细小的珠子组成的避孕套,细小的珠子包裹着他的肉棍,这种小珠能够自由滚动,但是就是不会掉落,所以连跳蛋果一起都被包在了珠子避孕套里。
这还并不算完,金熙将华黎的双腿抬到床上,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华黎因为收缩而高高抬起的睾丸暴露在金熙面前,金熙绕过睾丸,手指抚摸着华黎的后庭。华黎腿颤抖着挣扎,但是根本躲不开金熙的手指,金熙玩味地一笑:“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好淫荡啊,都流水了。”华黎难堪地闭上眼,他就是知道后面早已淫荡的不成样子,才不想让金熙看到。这时一根幽蓝色的果实被金熙悄悄塞进了华黎的后庭。“恩?“华黎愣了一下,然后身体猛然剧烈挣扎几下,然后才缓缓停止。幽蓝色的电击果,轻微的酥麻电击,能够刺激兽人达到难以想象的高潮,而电击的刺激,又会给予兽人强大的性欲行动力。本来被鱼唇果弄得浑身脱力的华黎,得到了来自电击果的刺激,身体极疲惫又有一种想紧紧咬住某个粗长的东西狠狠抽插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折磨让他越发难以承受了。
华黎的腹肌急剧起伏,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时颤抖,昂扬的肉棍每隔几秒就弹跳绷紧高高翘着,然后又略微垂下,翘起的高度仍然很惊人。“啊,啊。”他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嘴角流出一点银亮的液体,竟然爽到闭不上嘴,流出了口水。被几种极品果实全都装备上,华黎已经难以忍受了。金熙将将绳子解开。华黎立刻瘫倒在床上,他臀部的肌肉不时因为电击果的刺激紧缩,让大腿都不停绷紧,他双手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忍不住自己自慰,但是根本碰不到自己的皮肤,只是让珠子下面的跳蛋果不停移动,带来不间断的刺激。他伸出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低声地说:“求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金熙毫不客气地说。
“求你。”华黎加大了声音,极度羞耻的大吼。“我看不到你的表情。”金熙俯身双臂撑着他身体两侧,不依不饶地看着华黎。
华黎的胳膊被他强硬地掰开,双眼眼角泛红,鼻尖都微微发红了,大张的喘息着的嘴里,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他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大吼:“求你了,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金熙冷酷地命令:“把腿抬起来。”华黎被鱼唇果刺激的身体变得更加柔韧,他的膝盖贴着胸口,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红艳的后穴。“怎么才能让你射啊?是这样吗?”金熙的手握成环状,抵住华黎的龟头,用力地向下撸,将珠子都挤了下来,而这样紧紧握住的方式,让华黎的肉棍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被手掌挤扁的龟头从环中钻出,冠状沟像是冠子一样高高地胀开。
华黎狂乱地摇头:“是,后面。”“后面,哪个后面,让我看看。”金熙稳扎稳打地提问。华黎知道了金熙的想法,他哭着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掰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了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还会动啊。”金熙的问题实在是欠扁,华黎的嘴唇可怜的哆嗦着说:“是我的淫穴。”“我该怎么做啊?”金熙故意好奇地问。“插进来,求你了,插进来。”华黎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膝窝,现在羞耻至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看着我,看着我说。”金熙靠近华黎的脸,清晰地命令。华黎缓缓挪开自己的手,眼角流着难忍情欲的泪滴,鼻头更红了,大张的嘴里小虎牙显得他像个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孩子,他啜泣了一声:“求你了,插到我后面去,我受不了了。”金熙却不满意,他低头伸出舌尖舔着华黎一侧的乳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这个问题比之前的还要让华黎难堪,可是此情此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是不是个小荡货,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玩弄。”金熙逼着华黎下到最羞耻的层面去。“我是荡货,我喜欢被你玩。”华黎呜呜地低声抽噎着,金熙一边用舌头刺激他终于得到爱抚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后面,有还不如没有的刺激,在他每次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打碎他的心防和自尊。他双腿盘着金熙的腰,脚搭在金熙的后背上,双手搂住金熙的脖子:“你是我的那尔,我这辈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错了。”
已经忍耐了这么久,金熙也有些受不住,他双臂撑在华黎的胸肌上,缓缓地进入了华黎的身体。已经被折磨这么久的身体,紧紧咬住了金熙的肉棍,金熙的抽插并不激烈,但是这样细腻的频率稳定的抽插,将华黎的快感累积到更深更高,他放浪地呻吟,甚至不是呻吟了,是喊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喊叫,浓浓的可怜的鼻音让金熙加快了频率,紧窒的后穴箍住了金熙的肉棍,电击果让金熙的持久力变得更强,华黎被操得唉唉叫,叫声又爽又可怜,爽到又流眼泪又流口水,满身滑腻的汗水,已经开始脱落的龙舌果挡不住他喷溅的淫水,整个人都被金熙沉重的撞击榨出湿漉漉的液体。在华黎最后的高声哭喊里,金熙深深地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华黎体内。
华黎瘫软在床上,龙舌果和跳蛋果都掉在了地上,电击果已经自然溶解了,金熙沾着他的精液将鱼唇果也弄了下来。华黎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金熙一直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双眼迷茫地睁着的华黎渐渐眼神恢复了清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金熙轻哼了一声:“怎么,忘了刚才说过什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华黎被他逼着仰头看着他,金熙问道:“爽不爽?”“很爽。”华黎羞耻地回答。金熙显然不满意这么简单的答案,咬着华黎还没缩回去的圆圆虎耳,抚弄着华黎虎纹尾巴,引起华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阵阵颤抖:“都哪里爽,怎么爽?说说。”华黎被逼着睁着眼看着金熙说:“乳头被吸得很爽,下面射的也很爽,被,被插得最爽。”
金熙满意地摸摸华黎的头发,看到华黎已经疲惫到极点,安抚地亲了他一下:“这才乖,好好休息吧。”华黎终于能够逃脱金熙这个恶魔的折磨,他也确实累极了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汗湿的身体,脸上带着红晕睡着。金熙知道他要睡着还有一段时间,只是已经被金熙逼到自尊底线,快要崩断羞耻的弦了,于是就放过了他。在旁边欣赏了一整场的希斯洛,下面早就高高地翘起来,希斯洛咬着嘴唇说:“你一定很累了吧。”
“还可以。”金熙抬着眉看他。希斯洛拿起陶碗里剩下的一个果实:“还有一个没有用。还是不要浪费了吧?”金熙邪笑:“那就要看你想怎么用了。”
38、新的征程 ...
这仅剩的果实是螺旋果。希斯洛抽出如同小蛇般的果实,细长的果心自动绕旋在金熙再次精神非常的部位。这个果实不碰的时候,过一会儿就会自动脱落,若是被摩擦触碰,就会螺旋旋转,对于兽人和雄性都是巨大的刺激。希斯洛背对着金熙,略略翘起,将粉嫩的部位露出来,慢慢吞进的同时,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螺旋果旋转带来的剧烈摩擦。金熙双手握着希斯洛的腰,有人形容腰部的肌肉叫“爱之把”,意即女孩子搂着这里会很有安全感,不过金熙此时双手握着希斯洛微微鼓起的腰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希斯洛小麦色的光华皮肤,却发自内心产生一种这个男人被自己掌控在手的拥有感。
希斯洛双手向后撑住身体,被称为蝴蝶骨的肩胛鼓起,恰到好处的肌肉分部,让他的后背看上去特别性感。缓缓起伏律动的同时,肩膀和肩胛随着上下运动肌肉,让希斯洛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金熙面前。希斯洛动的并不快,金熙的手从后面绕到胸前抚摸他的腹肌,揉捏饱满的胸膛,把玩他已经挺翘着吐出亢奋液体的部位,嘴唇贪恋地吸啜着希斯洛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淤痕,像是麦田上落满了紫色的蝴蝶。每一次摩擦都旋转着同时刺激两个人的螺旋果为他们带来更深的体验,最后终于达到炫目的顶点时,金熙陷入绵长的余韵中,浑身慵懒地不愿意动弹。希斯洛缓缓起身放好丽珠贝,躺在金熙的身边,头贴着金熙的肩膀:“金熙,你想过要一个孩子吗?”
金熙不由一愣,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一个月了,他还没见过怀孕和生子的兽人。这让他对于兽人能够生子始终没有直观的概念,也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可是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四个萨尔,举行婚礼就要提上日程,到时候他也会建立家庭,那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低头看着希斯洛,帅气,英俊,如果希斯洛来到现代,应该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心智成熟,手段出众,会远比金熙的成就大。其实无论希斯洛,还是卡塞尔,纳兰,华黎,如果到了地球,都是会远比金熙更受欢迎的男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他们都成了金熙的萨尔,这是一个相当于女性的位置,在一个雄性为尊的世界,他们收敛光芒,把所有的爱意都投注到了金熙的身上。
有时候金熙会想,自己何德何能占据了这么多优秀的兽人呢?他们会不会因为和别人共享一个兽人感到难过呢?可是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现实,在地球,在原始社会,尤其是农耕之后的原始社会,其实是男女最平等的时期,担负狩猎的男性和担负采集耕种的女性生产的食物一样多,甚至女性更强,所以□的地位分外平衡,远不是现代人普遍认为的父系社会男尊女卑,真正的男尊女卑其实主要还是开始与封建社会之后。
而这个世界又有不同,雄性数目稀缺,兽人数量盈余,雄性的比率始终无法提高,为了延续种族的存在,在每一家生出雄性之前,都会努力继续生子。但雄性的生殖能力也并非完全相同,角的颜色等级越高的雄性,能够成功有子的可能越大。金熙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雄性的角其实散发着某种辐射或者波,是促成怀孕的关键,而这种波并不是无限的,会随着年龄,随着后代的数目而减少,所以白角可以有多个子嗣,蓝角却只有一两个孩子。所谓不公,所谓不平等,其实都毫无意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那么金熙的意义是什么?他在引领部落文明向着城邦文明乃至国家文明,封建社会的转变。他的寿命只有百年,可他能插手的历史,能够影响的历史,却不知有多少年。如果他什么也不做,兽人世界是不是也会发展出封建社会,会不会因为雄性依然稀少,让兽人的身份地位不断降低?就像是现在,如果他有了兽人孩子,他真的能容忍一个不知谁家的雄性小子可以肆意检查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必须对他予取予求吗?
他一面享有现在风俗的好处,一面又深深唾弃这种世俗道德。他看着因为没有等到他回答的希斯洛有些恐慌和焦急的眼神,摸着希斯洛柔软的黄褐色短发:“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的孩子会过的比我们更好,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比我们更幸福。”
变易观念,改变社会,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远比发明出烧瓷,制造出弓箭的影响更大,他的一言一行,一个决定,或许就注定几百年后发生的事情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这是一个何其重要的担子压在肩头,但是他不能不做。为了他珍爱却不能唯爱的兽人,为了他可能甚至必然出现的子嗣,为了让兽人世界减少悲剧的发生,他义不容辞。
洛蒙和比蒙的联合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商定了所有的联合细节之后,两个部落共同的认识,就是要先打垮朔蒙。
朔蒙部落居于干旱草原,环境恶劣,战斗力强,民风彪悍。如果两个部落贸然联合,必然会被朔蒙乘虚而入。而如果想要三个部落都联合,比蒙承受不住是一方面,洛蒙和朔蒙利益分配不均也是一方面。可以说在历史的关口,比蒙和洛蒙选择了彼此,对立了朔蒙。而在残酷的战争中,败者必然会沦为次等公民,社会分出地位高低是部落里所有子民都愿意看到的,不可能因为金熙一个人的先进观念而变易,他所能做的就是确保比蒙和洛蒙能够获胜,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自己的努力促进几个部落的融合,不断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平等。
为了对朔蒙知己知彼,金熙主动提议要去探一探几个部落都风传已久的圣地,看看最靠近圣地的朔蒙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也看看这个神秘的圣地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按照白蝉的意思,应该由洛蒙再出一位和金熙地位相近的雄性共同前往。但是金熙拒绝了,他的知识毕竟比这个世界的人超前了几千年,也许还比不上这个世界的制造者,那些自封为女神的人,但是至少有更大的可能去理解圣地里的奥秘。
金熙的四位萨尔必然是要和金熙共同前去的。金熙其实很愧疚,他们连仪式还没举办,就要跟着自己赴汤蹈火了。但是卡塞尔,纳兰,希斯洛和华黎都并没有在意这些,在他们心里,跟着自己的那尔去冒险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没有仪式的束缚,他们也把自己的全部感情,灌注在了金熙的身上。
正是这份不知何起,一往而深的爱情,让从“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现代社会来到这个世界的金熙,想要承担起一个身体柔弱的男人,能用他稚嫩的肩膀扛起的更远大更沉重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和同学看电影去,所以写的很少。书评里有人刚好说到了和这章有关的内容,又恰好赶上了这段情节,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只能说千百年都没解决的问题,我一个总攻文作者更不敢随意置喙。我写文图开心,大家看文图开心,上升到太高毫无必要。毕竟我是作者,你们是读者,我负责写作,你们则享受阅读,这不是文以载道的大作,只是用来和同好者共同一笑的小说,爱看的人做我的读者,不爱看的请绕路而行。
说这些只是希望不爱看的人能够多多包涵,放弃本文的,喜欢这本书的筒子,就不要理会那些言论了,大家一起看书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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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对不起,原谅我 ...
前往圣地要穿过洛蒙所居住的山脉,然后穿过朔蒙统治的干旱草原在奎河的尽头,就是圣地的所在。看过了乌江大祭司所画出的地图,金熙有了更好的计划,不过要先到达洛蒙部落才能够实施。洛蒙和比蒙要共同征讨朔蒙,自然要先做前期动员和战争准备,而当两个部落准备好,金熙估计就刚好能够返回到朔蒙,可以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
金熙把自己能够想到的部落建设的主意都尽量先提了出来,此时也已经到了三月中旬,他正好可以和洛蒙使团一起返回洛蒙部落。
一路上最尴尬的就是华黎,这货在洛蒙的名声可不好听,拒绝了好多雄性的求爱,让很多雄性都堵着一口气,想看看他到底会找个什么样的雄性。没想到一夜就被比蒙金熙冕下给拿下了,无论兽人和雄性当然都要好好臊臊这个流氓货。
雄性们都亲眼看过金熙的实力,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柔弱很温和的比蒙冕下,一旦发起狠比谁都凶残,实力也是高的可怕,竟然在近战被牵制的情况下从朔蒙野兽的手里逃生,这简直是难以置信的战果,所以都认可了华黎的选择,觉得确实只有金熙这样的绵里藏刀的人物才能治得住华黎。金熙也护食极其严重,如果有雄性和华黎说话,他也不会撩脸色或者给人难堪,他只是几句话就把雄性接到自己这边,自然而然地摆明“我是家里的雄性,有事和我说”。
不过兽人的调笑,金熙就不好意思插嘴了。华黎脖子上那枚丽珠贝,就是当初找到的白玉一样晶莹光润的丽珠贝,品相极好,是被金熙的歌声吸引从河床深处钻出来的罕有的珍品。华黎那次用了好多果实,身上都是被人充分发掘过的味道,好多洛蒙兽人都喜欢走到他身边闻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后故做伤心的说“华黎都有那尔了,让我可怎么办”还有的会拿起华黎的丽珠贝,凑到华黎的耳边说一些怪话。华黎当然不甘示弱地说回去“部落里的某某某对你印象就很好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不过到了晚上,他和金熙是要住一个帐篷的,这个时候兽人们调侃的眼神就让他也挂不住了。
金熙住的是从比蒙带出来的大帐篷,同时住四个身材高大的兽人也够挤的,因此平时都是在外面说话,吃饭,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进去。既然是睡觉了,还都是和金熙已经做过的兽人,自然就不需要再穿皮裙。卡塞尔一向最听金熙的话,所以金熙让他脱掉皮裙睡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希斯洛只是脸色微红地瞪了金熙一眼,就从善如流了。纳兰回到帐篷,准备睡下的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左右一看,立刻就脸红了,金熙一脸道貌岸然地坐在那儿。纳兰不知想到什么,冲着帐篷外面坏笑一下,脱了皮裙就躲到卡塞尔后面去了,他也知道希斯洛看着很正直,其实和金熙一样骨子里都有点腹黑,所以主动和卡塞尔结盟了。
华黎被洛蒙的伙伴拉着说了好多关于夜生活的话题,他一张嘴也斗不过一群人的调侃,又羞又囧,又有几分情热,纳兰刚躲好他就进了帐篷。掀开帐篷的瞬间,他抽动鼻子,眼睛扫过周围,巧克力色的脸就有些羞,偏偏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卡塞尔纳兰和希斯洛都抢到了睡觉的位置,并排五个地铺,金熙在中间坐着,卡塞尔挨着他右手边,纳兰和希斯洛在最外边,摆明今晚让他住金熙左手边。大家选好了铺位,都把一张轻薄的小被子搭在身体下面,门口堆着三条皮裙,显然就差华黎一个。
华黎僵硬地坐在那儿,挠挠自己的头:“那啥我出去呆一会儿。”“还出去干什么,都这么晚了,等会儿大家都睡了你再进来,吵醒大家怎么办。”金熙义正言辞地谴责他。华黎把心一横,故做满不在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裙,然后就快速地窜到自己的床铺,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此时天气越来越热,兽人的被子都是窄窄一条,勉强遮住肚腹。希斯洛将月长石装进袋子里,帐篷中就一下黑了下来。
华黎刚刚安心一些,就感觉到一只不规矩的手碰到了他的腰,然后手掌盖在了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身体覆到他身上,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热热的喷吐到他的嘴唇上。安静至极的夜,连极远方奎河流淌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金熙起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清晰无比。但是金熙只是覆在他的身上,呼吸相闻,却不动作,让华黎分外紧张。呼吸越来越近了,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角,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唇尖,温热的舌尖慢慢分开了他的嘴唇。上一次和金熙做过之后,金熙一直都没有碰他,华黎的心里其实也很忐忑,他总觉得他仍然没有走到金熙的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间帐篷里躺着金熙所有的萨尔,而这个男人用一种征服的覆压姿态凌驾于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忽然有了,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萨尔的真实感。他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和金熙接吻,唇舌交缠,金熙技巧性的深入他的唇齿之间,他只能盲目地迎合,任由金熙灵活地扫过他的舌根和牙齿,带起身上似乎都有些发软了。深吻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水声,在帐篷里清晰可闻,华黎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猛地推开金熙,金熙握住胸口的两只手,极慢地扳到华黎的头顶,华黎不是挣不开,不是不害羞,但是他却无法否认心里的感觉,金熙按着他的双手,自己被他骑在□,羞耻至极,却又,十足情动。
这不是强迫,而是你情我愿的情趣,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这么抓着他的手,让他不敢也不愿挣扎,也只有这个人,会制住了他的手,却绝不会伤害他。金熙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吸啜皮肤的滋啧声比接吻还要清晰。他难耐地哀求:“别”金熙却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别怕。”
华黎很想低吼一声谁怕,但是,他确实是有点害怕。和金熙第一次的时候,被金熙用各种果实欺负得都哭了,虽然确实很爽,但是却太刺激了,让他觉得都不是自己了。其实,从祭祀落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讨厌的喜欢欺负人的雄性了。他从台阶上走下,身后是潋滟虹桥,衣衫似乎御风而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再也离不开他了,那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能站在他身边,把他留在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天故意挑衅金熙,其实就算是他对金熙的认输。但是在那天之后,他却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金熙,总觉得经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又捋不清自己的想法。
今天是那天之后金熙第一次碰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幸好这些似乎不用他考虑,金熙霸道地按着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在他的身体上爱抚着,没有鱼唇果的刺激,这种抚摸并不强烈,却让他深陷其中。金熙渐渐松开了他的手,他双臂上举着抓住铺着的兽皮的边缘,感觉到金熙的手拂过自己的手臂,抚摸着自己肩头然后绕到了胸前,温柔的拇指摩擦着他的□,原来没有鱼唇果,这个地方也是,这么舒服的。华黎真庆幸这么黑的夜,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好像大声的喘息呻吟啊。
“呵,喜欢么?”金熙的声音低低的在他的耳边环绕,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体上揉捏抚弄着,越来越热的身体,不像上次那么疯狂失控,但是却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别人抚摸,占有。华黎没有回答,他可以流氓,可以猥琐,可以大开其他兽人的玩笑,但是最终,他是一个从小到大拒绝了无数雄性,以至于对这种经验几乎为零的肉体清纯派。他过去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这种事,自己从小在山林里和野兽搏杀的身体落入一个瘦弱的雄性手中,任他放肆玩弄。如果这个雄性是金熙,他或许,还可以接受,恩,其实蛮喜欢的吧。
金熙的手在他一块块腹肌上渐次按过,拇指刮擦着他的肚脐,然后扶着他的腰两侧,想让他坐起来。华黎却抓着他的手腕,坐起来,不就是要接着做下去,可是周围还躺着三个人呢!金熙淡淡地“恩?”了一声,语气里的强硬却是不容拒绝的,华黎只好低声说:“出去吧。”金熙却逼着他坐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身体两侧,手掌轻抚着他脊背和肩胛,让他把头低下,金熙在他的耳边说:“你是我的萨尔,上哪儿去?”
华黎脸轰地热起来,他确定周围没有一个兽人是睡着的,他们连呼吸声都没装一装,此时都呼吸渐粗,显然已经听了很久。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想装,华黎突然明白了金熙的意思,无论卡塞尔还是纳兰希斯洛都是比蒙部落的,只有他是洛蒙部落的兽人,所以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融不到一起。可是金熙今晚上一系列的举动,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是金熙的萨尔了,他和卡塞尔纳兰希斯洛也是一家人,即使在他们面前和金熙亲热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这个小小的帐篷里所住着的人,就是他一生的家人。
所以,金熙还是希望自己和他们和谐共处吧?华黎心里酸酸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金熙分开他的臀,热乎乎的硬物慢慢分开了他的身体,他前面也被金熙熟练的照顾着,薄皮被金熙的手指剥开,刚硬的被握在他手里。华黎缓缓抬起自己的腰部,起伏的幅度和速度渐渐加快,这一次没有用任何果实,更加清晰的感觉到那又硬又热不断抽.插的感觉。金熙双手捧着他的翘臀,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粘腻。“爽么?”金熙显然很是受用,声音都充满着沙哑的情.欲,华黎用手臂挡着自己的嘴,却又被金熙拉下,他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一旦开口就止不住呻吟。金熙却搂着他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华黎再也忍受不住,声音越来越浪荡起来,最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本就是看着花哨,实际上纯直的性子,爽到了就会想要抒发自己的感受,所以一发不可收拾,声音想必都传到外面了,他却无暇顾及。即使姆妈教的知识他都没认真学过,凭着本能,他也足足摆动了一个多小时,才腰膝酸软地弄脏了金熙的胸口,汗湿的下巴枕在金熙肩头,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即使有下辈子,我还是想和你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对不起,原谅我。”金熙声音虽轻,可是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华黎搂着他的肩不肯松开:“流了好多汗。”金熙没有戳破他声音都略略哽咽的事实,轻轻吻着他汗湿的鬓角。
夜越发深了,心,终于安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解决潜伏矛盾吧,无解的问题,只能用一个人的妥协和其他人的原谅来终结,这是作者写到现在,也无法巧妙开解的问题,只能僵硬回答的问题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和同学去看黑衣人三,他宅腐双修,我宅腐基三修,看电影的时候满眼都是JQ,看到最后他说字幕之后有彩蛋,我们俩就戴着3D眼镜一直等,结果全场都走光了,字幕播完了,也什么都没有。我们俩默默摘下眼镜,负责确认所有客人都走出去的小哥默默地看着我俩,我转身淡定地说:“这十分钟的苦等时光,终究是错付了。”他默默地说:“说人话。”我幽幽滴说:“操你大爷。”小哥一下就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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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我宠的,我喜欢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华黎身上还有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胸腹上还有干涸的痕迹。希斯洛带着笑用盛水的皮囊润湿了叶巾交给华黎。洛蒙已经做好了早饭,卡塞尔去领他们的份额。华黎穿上皮裙,支支吾吾地说:“我在帐篷里吃就可以了。”
“马上帐篷就要拆下来带走了。”金熙当然知道华黎在犹豫什么,他说的可是实话,纳兰和希斯洛已经准备要拆帐篷了。华黎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胸口,他略略低头,就能看到围绕着乳.头和胸肌中缝,还有小腹上的吻痕。金熙抬起他的下巴:“天那么黑,我也不知道那块布是你的斗篷啊,谁让你连件上衣都不带。”华黎脸上泛红,气恼地起身扑倒金熙身上,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大步跑出帐篷去了。
早饭的时候,几个人的气氛明显变化了,虽然还是很安静的,但是只是淡淡的尴尬,彼此之间的疏远却莫名的拉近了,或者说,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他们每个人和金熙的距离。
洛蒙来比蒙的时候,为了稳妥的携带祭祀物资,尤其是那块翡翠,乘坐的是长鼻兽,形如巨大的食蚁兽,高壮强大,能够同时乘坐三个兽人。而金熙一行离开洛蒙之后则要穿越广袤的干旱草原前往圣地,为了躲避朔蒙的侦查,不能乘坐双头枭,所以带的是犀兽,形如巨型犀牛,长有六蹄,适于草原和山路,到了洛蒙之后再换乘速度更快的恐鸟。因为稳妥,所以速度不快。
华黎一向喜欢出风头,总要坐在前面,今天却跑到了卡塞尔身后,和卡塞尔共乘一骑。但是却还是有兽人特地凑过来:“唉,华黎,你看我是不是眼圈黑了?”“没有啊。”华黎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地回答。结果兽人说:“昨天那么吵,都没睡好哦。”华黎愣了一下,再看看对方挪揄地看着他胸口的眼神,就只能羞窘地无言以对了。
不过华黎的抵抗能力还是很强的,也就第一天的时候被人调侃得无话可说,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都被金熙狠狠吃个干净,他就不再害羞了,反而和熟悉的兽人勾肩搭背地,以过来人的口气传授经验。他这副没心没肺的痞气样子,晚上自然会被金熙再狠狠地“惩罚”一通,不过他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地去到处找茬。
华黎这种放得开的性子,确实挺招金熙喜欢,谁不喜欢自己的兽人在床上放得开呢?虽然被别人听壁角不太舒服,但是无论是兽人对华黎的艳羡还是雄性对自己的嫉妒,其实还真有点满足他的虚荣心。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只有希斯洛一个人看出来了,那就是每天晚上华黎的受宠,让金熙和洛蒙部落的关系迅速拉近,啸现在已经完全拿金熙当自己的“女婿”看待,乌江大祭司对待金熙的态度也变了很多。这还是受了白翎的启发,别看那天在床上狠狠欺负了雨林,那只是他卧室内的恶趣味,平时对雨林可是疼爱的不行。本来在正式联合两个部落之前,雨林应该先回到洛蒙的,但是白翎带着一堆东西到了乌江大祭司的帐篷,最后被乌江大祭司和颜悦色的送了出来,这趟旅程里也就没了雨林的影子。
无论白翎和金熙,他们的身份都注定他们对雨林和华黎的爱有着政治的意义。但是感情是骗不了人的,白翎是完完全全的这个世界的雄性,所以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雨林的爱。而金熙心思要比白翎复杂,同样也是用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的萨尔们。
不过拜华黎每天晚上放浪的声音影响,这次联合祭祀没有找到心仪人选的洛蒙兽人和雄性,竟然自产自销,在这几天里出现了好几对情侣,甚至还有同时收到两个兽人好感的“人生赢家”。
经过漫长的跋涉,穿过草原,丘陵地带,直到到达大山深处的茂密森林,才最终到达洛蒙部落。洛蒙部落在三面环山所圈出的丛林带,整个部落的房子都是木制的房屋,离地大约一米左右。跟着洛蒙使团进入洛蒙部落的时候,早早迎在门口的洛蒙爆发出一阵欢呼。金熙正在奇怪,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帅气的雄性走上前来,迎接乌江大祭司和啸族长。
“父亲,欢迎你们回来。”他站到乌江大祭司身边,敞开双手,转头面向金熙。“这是比蒙的金熙冕下。”乌江为两人引见,“这是我的儿子,湍流。”“这就是从比蒙拐回来的雄性?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啊。”在金熙想要友善地打个招呼之前,湍流说出来的话让他一下就冷了脸。
“不得无礼!”乌江大祭司低声怒斥。他安抚了前来迎接的洛蒙,在大家好奇的眼神里,带着金熙来到了洛蒙部落的白石神庙。他对赶来的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和湍流说:“我再次隆重地引见一下,这位是得到艾露尼女神恩宠,学到艾露尼神文的金熙冕下。在联合祭祀之后,经过我,啸族长和比蒙白蝉尊,康迪族长商定,洛蒙将并入比蒙部落。”
湍流本来还对金熙很是不屑,但是听到乌江的话后,才反应过来:“什么?”
“感谢乌江尊一路将我们带到这里,时间紧迫,今天修整一晚,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不如我们先下去休息吧。”金熙知道接下来乌江要说的是比蒙的强大和洛蒙的失败,这个话题可不适合他旁听,所以明智地决定送他离开。
“我带你们去吧。”湍流主动请缨,乌江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并没有阻止。
“华黎,你不是说要从比蒙抢回一个强大的雄性吗,怎么都不跟我说说啊。”湍流带着金熙走出神庙,却先对华黎开口。
“我是华黎的那尔,有什么事和我说吧。”金熙不咸不淡地开口接过话头,“洛蒙日后将要并入比蒙部落,我们就是一个部落的人,打交道的机会还多,也该亲近亲近。”
“洛蒙并入比蒙,你确定?”湍流显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声音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华黎,难道父亲没有把祭品带到比蒙吗?”
“这些事情请去询问乌江尊,而不是我的萨尔,我想他一定会妥善解释关于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问题。”金熙语气很冷。
“你这个比蒙废物,啊!”湍流被无形的力量推开,踉跄几步才站住,他愤怒地挥动手臂,空气中汇聚起巨大的水流,向着金熙冲来。金熙淡定地抬起眉毛,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停滞在半空,一条长蛇般的火绳缠绕在冰柱上,将它勒得粉碎。
“说我是废物?你也配?”
金熙眼里的不屑让湍流深深暴怒,他怒吼:“你是在掀起两个部落的战争吗?”
“别把过错怪到别人头上,回去好好和乌江尊学学吧。”金熙转身就走,他猛地又回头,希斯洛已经把刀架在了湍流面前:“湍流冕下,我家那尔没有伤你是顾虑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请别再做有失身份的事了。”
湍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眼睛扫过金熙和希斯洛,纳兰,卡塞尔,最后定格到华黎的身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华黎,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没对我说?”金熙笑得很温柔,却让从湍流出现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华黎立刻紧张不安了。
没过多久,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就赶了过来,他带着歉意的笑容:“湍流,他,唉还请金熙冕下原谅他的鲁莽。”
“没事。”金熙口头原谅,脸色却一直不愉,还好怒风是一个非常开朗的雄性,介绍了几句洛蒙的独有风景,就破开了金熙脸上的寒冰,将金熙引到了他今晚居住的地方。金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部落族长住所的装饰,看来这是啸的家,想来也是,华黎是啸的王帐,金熙自然是要住到啸的家而不是白石神庙。
到了晚上的时候,乌江大祭司带着湍流来给金熙道歉,作为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只能说些场面话:“听说今天湍流和金熙冕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你们都是年轻人,将来还要共同治理联合部落,希望你们能尽释前嫌。”这句话只字不提湍流辱骂金熙的事,还拿辈分压人,但是乌江的身份摆在那里,现在洛蒙已经要并入比蒙,部落的位置已经在降低,他实在是不能再放低身份,放低洛蒙的尊严了。
旁边僵硬着脸的湍流略略弯腰:“今天是我鲁莽了,希望金熙冕下不要介意。”这番话殊无诚意,和小学时两个孩子打架,老师逼着道歉一样,根本不是发自内心,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金熙灿然微笑,伸手和湍流握在一起:“当然不会介意,以后两个部落的日子还长着,我们可要好好相处。”
场面过去,一伙人和乐融融地一起吃饭。湍流似是有意地说起华黎曾经故意对部落里的雄性表示亲近,引得好多雄性向他求爱,却全被他拒绝的事情,还有华黎喜欢开玩笑,和很多雄性关系走得很近的“开朗性格”,金熙却一直不动声色微笑听着。
“华黎这样的性子,金熙冕下一定很烦恼吧。”湍流笑着问出这句话,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在场的都是一个部落最聪明的人精,谁会不知道湍流话里话外的意思,金熙好脾气忍了这么久,他未免太得寸进尺。
“我宠的,我喜欢。”金熙淡然的六个字,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华黎浑身通红地低下了头,湍流瞬间像噎到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怒风立刻插进嘴:“那华黎就托付给金熙冕下了,可要好好照顾我的弟弟啊。”
会餐结束,洛蒙部落的夜晚很是静谧,只有偶尔的鸟雀飞过的声音。华黎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咽着,金熙抓着他短硬的头发推开他,华黎小小的虎牙还连着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金熙拉起他,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逼着华黎低头看着自己:“我是谁?”
从会餐结束之后就一语不发的金熙终于开口,让紧张到现在的华黎立刻回答:“那尔,你是我的那尔。”金熙眯着眼,眼神越来越凌厉,最终还是无奈地狠狠拍了华黎挺翘的臀部:“这句话,你这辈子都要记牢。”
一轮银月升上了天空,映照得森林里叶片如雪。金熙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月色,身后是疲累的华黎,满身的淤痕和咬痕带着明显的惩罚的意思,连敞开的双腿间都被盖着琳琅的“印记”。金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哨子,是用一种古怪的石头雕刻,他含在嘴里,却没有声音。
第二天乌江大祭司带着洛蒙的几个高层送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从大山之间的山谷经过,从山中的秘密山洞穿过去,就是广袤的干旱草原,那里也是朔蒙的地盘。
形似鸵鸟,长着鸡冠,身高三米的巨大恐鸟,驮着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金熙嘴里一直叼着那只石哨,直到一只长颈,蜥蜴头的山鸡大怪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已经快要倒了那处秘密的山洞入口,金熙将一张纸条装在了鬣蜥鸟腿上的小竹筒里,然后就悄然放飞,这个过程极短,甚至在一边休息的人里,只有希斯洛巧妙地出现,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纸上只写着八个字“祭祀留父,族长留子”。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懒得塑造一个鲜活的反配了,就让湍流炮灰同学牺牲一下吧。
宿舍有爱小剧场,今天看《请叫我小纯洁》看到一个笑话,小明说:“我写英语,老师判我错,还骂我。”爸爸:“让你们写什么啊?”小明说:“形容自己的文具。”爸爸:“你怎么写的啊?”小明:“My pen is black”爸爸:“没错啊!”他拿过考卷,看到上面写着:“My penis black”。更亮点的来了,小W哥说:“我靠,这货一定是撸太多,都黑了哈哈哈。”然后我们幽幽滴说”我们都以为是做太多,只有你以为是撸太多。这就是区别。”小W哥瞬间悲愤了。
宿舍有爱小剧场,有一天讨论到星座,我是白羊座,宿舍还有狮子座,小W哥说:“我是射手座。”我立刻响应:“哦处男座啊。”小W哥满头问号,我们内涵笑之,小W哥再一次悲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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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恶趣味是要付出代价的 ... (已补)
恐鸟这种生物特别的可爱,它们的羽毛和干旱草原的衰草相似,是一种温暖的黄色,当然,在鸟类身上是温暖的保护色,对于草原而言,这种颜色就代表着贫瘠。
在到达金熙刚刚命名为朔蒙荒原的干旱草原之前,他们还要穿越一个天然山洞。这座山洞是需要窥探朔蒙和前往圣地时,洛蒙的秘密途径。交出这条路径代表着洛蒙的诚意,因为如果金熙将山洞泄露给朔蒙,洛蒙就将面临被入侵的威胁。金熙除了朝拜圣地,还要记录沿途的山川地理。比蒙部落的姓名体系,都是在他来之后建立的,有些因为音近汉语,就起了汉语名字,比如白翎,有的却因为不像是词组,所以是音译,他想要把姓名体系也建立起来,尊重姓氏表示尊重祖先,尊重祖先就会尊重历史,尊重历史就要尊重掌握历史的神庙祭司,金熙希望神庙能不仅是一个宗教组织,更是一个科学,文化,艺术的最高殿堂,成为延续文明的恒久丰碑,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后代,在家族内部的腐朽消亡之前,保有崇高的地位。
想到这儿,金熙不由感叹一声,按照三月世界的历法,也才一个月零两星期,他的心态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也许是他心里有过去所没发现的领导才能?只能说是环境逼着人进步,站到了冕下的位置,他就要用冕下的眼光来看待事物。
他们都携带了大量的便携肉干和食物,但是在进入干旱草原之前,还是要尽量通过狩猎来捕获食物。毕竟在朔蒙的地盘,比蒙兽人捕猎留下的气味都会带来巨大的危险。他们在行路的时候可以戴上香草掩盖,一旦狩猎,身体挥发大量的汗,在兽人灵敏的鼻子里就会像荒原的高速公路一样清晰。
在华黎的带领下,他们找到了山洞中的暗河,扎营的地方还有洛蒙兽人留下的痕迹。“这里面夏天很凉爽,我经常在夏天来这里消暑。”华黎有些得意地说,“这里是我发现的秘密支路,平时几乎没人发现过。”
“难怪看上去这么乱,原来全是你留下的。”金熙凉凉地指着地上的狼藉,兽人与兽人也有不同,华黎在照顾人的事情上,还真是大手大脚,比金熙还粗心。华黎抓抓后脑勺,讪讪地笑了。希斯洛和卡塞尔用长矛从水中捕来了细长的银鳞鱼,它们的鳞片细小而绵密,都不用刮鳞,放在火上烧的时候鱼鳞就融化成油脂,闻上去就非常美味。比蒙比洛蒙的另一个优越性在于更丰富完备的武器,除了赶路和驱逐猎物的时候会变成兽型,比蒙的兽人已经很少亲自用牙齿来撕咬猎物,他们更擅长人型时的武器攻击。用兽型捕猎虽然更方便而灵活,但是兽人的牙齿上会沾染野兽的鲜血,身体也更容易受伤感染。逐步转化为武器攻击,尤其是弓箭和各类陷阱的应用,比蒙兽人的寿命都无形中增加了。
金熙看着他们捕鱼的时候不禁想到,是不是最终有一天,他们的牙齿会退化到无法用来捕猎呢?不过估计这个进化的过程会持续几千甚至几万年,那可是和地球甚至比地球文明还要漫长的未来,他想的可太多了。
烤鱼的香气淡淡的传来,金熙这个甩手掌柜来到篝火旁,却有些愣神。四个兽人的面前都用木棍插着烤鱼,都没有动,显然是等他来选择。不过即使是少有人经过的山洞,你们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一个个都软垂在两腿间,展示的太大方了吧。金熙摸摸鼻子,就算是个迟钝的男人,此情此景,他也有点回过味来。华黎专宠了好几天,最先拿起自己的烤鱼吃了起来。希斯洛看了看纳兰和卡塞尔,用一种有些哀怨有些调笑的眼神看了金熙一眼,也拿起了自己的烤鱼。
卡塞尔屈起膝盖,双手盘在膝头,把脸埋在了膝盖里,耳朵在火光的照射下也显得特别的红。纳兰偏头看着山洞的墙壁,不发一语的样子。金熙拿起烤鱼,真是味道鲜美动人,入口即化,这种口感,金熙忍不住眼睛看了一眼纳兰胸前粉嫩的所谓“茱萸”,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微微发热了。
四个铺盖围绕在篝火周围,以篝火为中心向着四个方向,金熙的铺位在卡塞尔和纳兰之间。洗漱整理之后,希斯洛调暗了篝火,只剩下炭红的火种,方便明早重新点燃。幽暗又能看到朦胧的人影,金熙躺在兽皮上,看着暗淡的篝火,突然感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金熙转身,手掌抚摸对方温暖的身体,手引着对方的手握着自己火热的肉棍,自己也把玩起对方形状美好的热物。“这几天,忍得很辛苦吧?”习惯了当众宣.淫,金熙也变得厚脸皮了。对方蹲坐在他两腿间,手臂搂着金熙的脖子,将自己的乳头递到了金熙的嘴边,金熙吸啜着他乳头旁边的胸肌,发出响亮的声音:“恩?告诉我,想它不?”“想。”卡塞尔羞涩而微哑的声音,显然已经情动许久。碰到卡塞尔身体的瞬间,金熙发现一个让他有些得意有些自满也有些微妙难言的事实,那就是仅凭一只手掌触摸,他就能分辨出四个萨尔了。纳兰皮肤细腻,希斯洛紧实,华黎的饱满,卡塞尔的则炽热。他拍拍卡塞尔的屁股:“舔舔它。”卡塞尔恩了一声就要俯身,金熙却揉捏着他的臀部,“把腿跨到我的头上。”即使看不到表情,他也知道卡塞尔一定聋拉着耳朵,羞得浑身通红了。卡塞尔将自己的下身跨在金熙身上,肉柱硬挺着贴近腹部,悬垂的双球都能感受到金熙炽热的鼻息,他臀部翘起,头则低下,含住了金熙的龟头,先用嘴唇吸允舔弄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金熙的肉棍吞进喉咙。“嘶。”金熙舒服至极地发出呻吟,左手从卡塞尔的大腿绕过,搂住了卡塞尔因为跪趴而翘起的臀部,像是整个手臂扛着卡塞尔的大腿一样,整个胳膊都贴着卡塞尔温热的皮肤,手掌则肆意揉捏着卡塞尔的臀肉,右手则从卡塞尔两腿间穿过握住了卡塞尔肉棍。跪坐的时候是正握的姿势,跪趴的时候就成了反握,像是要从卡塞尔的肉棍中挤出牛奶一样,他用食指扳着卡塞尔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一直向两腿间压下,越压越硬反抗力度越大的肉棍在垂直指向金熙的时候,猛地弹回去,在卡塞尔的腹肌上打出啪地一声。
卡塞尔双手撑着头,尽力吞吐和金熙身高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能够感受到他的动作还很生涩,有时候牙齿会轻轻刮到金熙的龟头和包皮,让他浑身一阵发抖,但是更明显的感觉是卡塞尔私下里一定偷偷地“锻炼”过,否则不可能成功把金熙的肉棍几乎全部吞到喉咙里。金熙握着卡塞尔肉棍的根部,将他的肉棍扳到正对着自己,用舌头舔着卡塞尔的龟头,被他的舌尖分开的马眼流出潺潺的水汁,竟然有股淡淡的椰果一样微酸的甜味,虽然极淡,但确实存在。“最近吃了什么好东西?”金熙揉挤着卡塞尔的小球,滚圆还有弹性的部位被金熙使坏地轻轻捏住,卡塞尔含着金熙的肉棍左右摇摇,让金熙爽的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下,他知道卡塞尔肯定不肯说的,探手摸摸卡塞尔的后面,湿润的皱褶已经能够吞进一个手指,他推推卡塞尔的臀部,卡塞尔起身跨坐到他身上,黑暗中金熙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一处柔软的地方,然后慢慢深入,将肠壁扩张,冠状沟刮过内壁,深深地挺入卡塞尔身体深处。啪啪的撞击声很快在洞穴里响起,还激起了微弱的回声,听上去分外淫靡。金熙躺在那儿抚摸着卡塞尔的大腿,满足地听着卡塞尔的呻吟,比起华黎没有羞耻的放浪大叫,卡塞尔情动深处的呻吟像是小狗撒娇时的声音,又是另一种让金熙兽性大发的快感。随着卡塞尔起伏越来越快,,大腿渐渐变得湿滑,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卡塞尔显然是想的狠了,平时总是任由金熙施为的他,拉过金熙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棍,卡塞尔起伏之间就自然被金熙的手掌玩弄,不过金熙恶劣的停在他的根部,并且松松握着,时不时就会像是松开。卡塞尔从鼻子里发出焦急的声音,握着金熙的手替自己来回撸动,但是这样他就维持不了平衡,节奏散乱起来。他被逼的只好祈求到:“金熙,帮我撸撸,摸摸我前面。”金熙很少听到卡塞尔这样情动哀求的声音,这一刻最是能感受到卡塞尔对他的感情,那种把自己全身的控制权都完全交托给金熙的感觉,他当然要满足自己萨尔的需求,手掌握住卡塞尔的龟头摩擦,让卡塞尔爽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后庭咬得更紧,金熙时而握紧时而撸动,卡塞尔两腿发颤,声音发抖,后面被狠狠地喂了个饱,啊啊地射了出来,金熙甚至听到了精液落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胸口上也全是卡塞尔高潮的液体。金熙爱抚着浑身有些发抖的卡塞尔,卡塞尔餍足地贴在他肩头,喘息渐渐平息,这时候另一道呼吸声就显得特别明显了。
纳兰攀着金熙的肩头,亲吻着金熙的脖子。卡塞尔轻轻吻了金熙一下,将位置让给了纳兰。金熙探手一摸,纳兰的肉棍都已经汁水淋漓了,黑暗中纳兰连点声音也不发,只有急促的喘气声,金熙将他按在地上让他双腿都折到胸前,跪在纳兰身后,扶着自己的肉棍缓缓插进了纳兰的身体。纳兰细长的豹尾缠在金熙身上,即使被金熙顶撞得身体摇晃,也依然只是呼吸急促,不肯发出声音。金熙知道纳兰年纪最小,总有些小别扭,于是很坏地突然停下。“恩?”纳兰不自觉的就发出声音疑惑,等了半分钟也不见金熙动作,就想起身,金熙却按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动,纳兰难耐地收缩肌肉,后面缩紧了一圈,让金熙很想狠狠地操翻他,可是他今天要治治小黑豹的坏脾气,挪动腰部缓缓转动,刮擦着纳兰敏感的肉壁,就是不肯深入。纳兰“呜呜”地挣扎了几下,最后只好开口:“动一动。”“你就这么求我吗?”金熙低声问他。纳兰知道金熙喜欢什么样的回答,可是这个答案太羞耻了,他不想说出口,金熙缓缓把自己的肉棍往外抽,冠沟甚至离开了后面,缓慢的摩擦让纳兰更难以忍受了,他充满了委屈和可怜地说:“那尔,用你的大肉棍,填满纳兰的淫穴吧,里面好痒,好想被你操。”不得不说,这句小说里常出现的台词,由一贯冷着一张脸的纳兰用这样委屈可怜的声音说出来,清亮的嗓音带着难言的焦急和情欲,真是让金熙想忍都忍不住,他抓起纳兰的小腿,将纳兰修长的双腿提在半空,狠狠地操出密集的撞击声,顶撞的力道让纳兰身体前后晃动:“还有呢?”纳兰抓着兽皮,又不肯开口,金熙却再一次放慢了速度。纳兰呜咽着喊出:“哥,哥哥,再快点。”金熙的恶趣味终于得到满足,操弄得纳兰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豹尾缠着金熙大腿的力道越来越紧,后面也不断收缩,突然急速颤动着缩紧,快感让金熙也把持不住,埋进纳兰身体深处达到了高潮。
纳兰用手臂盖着脸,羞到不行,只和金熙两个人的卧室乐趣,现在当着希斯洛这个正牌哥哥的面暴露出来,让他羞耻的尾巴都卷成一团。金熙过了性爱中那股恶劣劲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别害羞了,你每次这么叫我的时候,都特别的容易射。”金熙忽然想到了神来一句,“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吗。”纳兰啪地打在他的额头,起身扑腾着跑回了自己的床铺。
“纳兰平时对我和白翎都不叫哥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带着危险味道的声音在金熙耳后响起,金熙尴尬地揉揉鼻子,嘿嘿地笑了。“说实话,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希斯洛温柔的将鼻息喷在金熙的脖颈,金熙舔舔嘴角伸手握住希斯洛的肉棍:“你不是知道吗?”希斯洛回握住他的肉棍:“那要看你还有多少精力了,老公。”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除了华黎身上早就积累了好多吻痕,卡塞尔纳兰和希斯洛的身上也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还有干涸的印记。骑上恐鸟的时候,金熙也感到疲惫了,一夜七次,那特么就是骗人啊,被萨尔们榨干的雄性,伤不起啊。
不过,嘿嘿,金熙贼眼扫过自己萨尔帅气的容貌和健美的身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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