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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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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鸨子才干的事儿啊,你儿子我会很亢奋有木有!金熙木着脸,走出去的时候都不小心同手同脚了。

    他的房间本来是在靠近边缘的地方,现在却到了之前他没有去过的区域,很明显,一旦正式举行仪式,神庙的另一半就是他的居住区域,也就是他未来真正的家。

    金熙沿着月长石点亮的路线行走,在他的爷爷去世,白蝉搬到对面的这段时间里,这片区域一直没有人居住,房间也只是今天打扫出来的,晶石照亮的路,就是通往卧室的方向。

    他站在卧室外,听到里面传来纳兰的声音。

    “他去哪儿了,怎么还不来?”纳兰有点急躁。“不知道,还在忙吧?我今天看到他一直在和藏一起商量事情。”卡塞尔的声音也有些尴尬,他和纳兰不算是很熟,现在躺在一张床上纯是没话找话。

    纳兰又沉默了半分钟,很生硬地问:“疼么?”

    卡塞尔飞快地回答:“不疼。”

    纳兰又沉默了几秒,翻身和衣料摩擦的声音里说什么并不清晰,卡塞尔的声音也含糊而快速:“挺舒服的。”

    纳兰和卡塞尔又沉默了半分钟,纳兰猛地翻身吼:“他怎么还不来!”

    金熙噗地就喷笑了。他推开门,月长石上蒙着罩子,屋子里的光变成了米黄色。纳兰和卡塞尔都躺在床上,象牙白,深小麦,两个人挨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比和金熙在一起还要合适。看到金熙带笑进来,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纳兰侧开头,双手握着被子盖到胸口,胳膊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鼓了起来。卡塞尔相对要坦然一点,被子盖在腹部,但是双手也紧紧握着被子,紧张得不行。

    金熙走到床边,慢慢掀起被子,纳兰的双脚搭在一起,卡塞尔的脚没有,但是他没想到金熙的第一个动作是这样的,所以脚趾立刻蜷了起来。他们的脚都修长而宽大,和他们的身高很相称,金熙并不是恋脚族,但是却觉得这两双脚充满了力与美。他伸出双手从脚趾一直向下滑,握住脚踝,两条腿一条白皙一条微黑,纳兰的体毛很淡,卡塞尔的却要重一些。这是强壮的,可以在呼伦草原上奔跑狩猎的强大的兽人的双腿,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强壮的肌肉说明他们强大的战斗力,但是这样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躺在这张床上,任由他握住了让野兽听到声音就会闻风丧胆的双脚。

    纳兰和卡塞尔肩膀挨在一起,一整个晚上的尴尬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奇怪的不真实感,就像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成了连接他们的线,让他们之间也建立了联系。金熙的手划过他们的膝盖,渐渐抚摸到大腿,他们的大腿都光滑而有力,肌肉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金熙揉捏着两条长腿,纳兰的略瘦,手感温凉,卡塞尔的则更热,都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好。三人行,双飞,这种是个男人都想象过的东西,真到了面前的时候,金熙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把被子挪开。”金熙说完,卡塞尔就把被子卷起来扔到了一边,他很坦然地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而纳兰则有些羞涩的挡着下面。“卡塞尔,你把纳兰的手挪开。”金熙说完的时候,能够感觉手下的双腿同时紧张地绷紧。卡塞尔伸手拉着纳兰的手,纳兰并没有挣扎,他把没被拉住的右手放在床上,左手和卡塞尔握在一起。金熙盯着纳兰的肉柱,粉嫩的肉柱躺在双腿之间,金熙的手越来越接近纳兰大腿的根部,他的手轻轻抚摸最内侧最柔软的皮肤,手指轻轻挑动纳兰的双球,此时不止是金熙在看,卡塞尔也在看,两个人盯着私密部位的目光让纳兰抬起右手挡住了脸。“卡塞尔。”金熙不依不饶地开口。卡塞尔也很羞耻,可是他从来都拒绝不了金熙的任何任性要求,他伸手拉开纳兰的手,双手和纳兰握在一起,两个人一起看着金熙伸手玩弄纳兰的下体。金熙的手指十分邪恶,他在大腿内侧,睾丸根部和鼠蹊打转,抚摸极轻,带起轻微的痒,纳兰在注视之下,肉柱颤抖着摇晃着,慢慢站了起来,包皮自然地消退,饱满的龟头充血,胀大,红嫩嫩的挺在那里。

    金熙手握住纳兰的肉棍,硬起的肉棍跳了一下,直挺挺地撑满他的手掌:“一心不能二用啊,卡塞尔,帮我玩纳兰的这里吧。”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猥琐了,卡塞尔低声呜咽着把脸埋到纳兰的肩膀,右手颤抖着缓缓伸过来握住金熙的手,帮着金熙套弄纳兰的肉棍。纳兰努力克制自己露出表情,但是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纳兰,也帮帮卡塞尔吧。”金熙握住卡塞尔的肉棍,纳兰伸出自己的右手,隔着金熙的手握住了卡塞尔的肉棍。两个身高都在两米的帅哥,一个皮肤白皙,一个皮肤微黑,此刻额头抵着额头,羞涩到要哭出来一样,彼此握着对方的性器缓慢上下撸动,这个场景看上去已经是情色至极,但是偏偏,他们握着对方性器的手,同时握着的其实是另一只手,白皙,修长,炽热的手掌。手掌隔着手掌握住了对方的肉棍,上下移动的时候自己的肉棍受到了同样的刺激,但是却能清楚感觉到那不是自己的手,错位的感觉和极度的羞耻让他们都闭着眼。

    “起来。”金熙轻轻拉着两个人的肉棍,纳兰和卡塞尔面对面跪坐,距离不到一拳,一根粉嫩,一根略深的肉棍被金熙握在一起,系带抵在一起,棱起的肉棍腹侧相互摩擦,粘腻的液滴从紧挨的马眼流出来,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淫液。两个人挨得更近了,像是拥抱一样交颈。金熙的脸颊蹭着两个人饱满的胸肌,他轻轻哈气逗弄两个人的乳头,伸手抚摸着两人结实的腰部。两个人的乳头挤在一起,纳兰的乳头是浅粉色,卡塞尔则是艳红色,金熙的舌头挑动着挤在一起的乳头。舌头向上挑起的时候,两粒乳头都被挤压得向着上面倒去,最后沿着舌头的侧面滑下,被他的舌头肆意的挑动挤压。他含住纳兰的乳头,吸允砸砸有声,在乳头的旁边种下一个草莓,又转向卡塞尔的胸,在那道伤疤的端点留下深紫的淤痕。两只手各握住一半翘臀,纳兰的紧窄,刚好填满他的手掌,卡塞尔的略柔软,让他的手指可以尽情揉捏,黑色的豹尾和灰色的犬尾都不停甩动。

    金熙靠在床头,卡塞尔和纳兰从两侧来到他身边,卡塞尔是三角形犬耳,纳兰则是圆圆的黑色豹耳。他们将头凑到金熙勃起的肉棍前,帅气的脸中间是金熙坚硬的肉棍。金熙摸着他们两个人的头发,感觉到自己的双球被两个人分享,一边一个被温热的唇舌舔舐,温热的舌头沿着刚硬的肉棍上下来回,交错舔舐,吸允,有时像是接吻一样共同攻击一个地方,带来强烈的快感。金熙看着两个人各有风姿的帅气脸庞,像是两只品尝美味的野兽一样贪婪地亲吻,吸允,舔舐着他的肉棍,这是他的萨尔,只属于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那尔。

    他伸手握住纳兰的尾巴,顺滑的皮毛从手掌间流过,纳兰唔嗷地低吼,将臀部翘起,送到金熙的面前。虽然和希斯洛卡塞尔都做过,但是金熙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地方,纳兰白皙挺翘的臀部因为跪趴这个姿势而完全打开,后庭一点遮掩也没有地出现在金熙面前,他这里的颜色也是浅嫩的粉色,像是点缀在象牙色翘臀间的一片桃花。金熙手掌盖住纳兰的双臀向两边分开,让纳兰的后面完全露了出来,他拿起床边摆放的陶盆里洗的还带着水珠的熔岩果,这种果实饱满圆润,像是一个拇指大的珠子。他把果实轻轻按在纳兰的后穴,然后嘴唇凑过去,用舌头抵着熔岩果,舌尖轻刷皱褶。

    “啊!不要!”纳兰难耐地拱起背,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双手紧紧抓着金熙的腿,整个人蜷成一团,因为剧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后面。金熙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抚摸玩弄着纳兰的肉棍和双球,每当他把熔岩果抵到纳兰的穴口,肉棍就绷紧弹跳一下,睾丸上下收缩。纳兰会忍不住夹紧臀部,躲避金熙的攻击。但是这样的姿势,如果纳兰闪躲,金熙就碰不到纳兰的后面。金熙拍打纳兰的臀部,声音清晰而响亮,纳兰发出艰难的吞咽的声音,像是喘不上气一样,即使难以忍受快感的袭击,还是把腰部低伏,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求欢的野兽一样送到金熙的面前,他额头顶着床单,双手把臀部向两边大力分开,和金熙手臂紧挨的大腿肌肉紧紧绷起,豹尾高高地直立着指着房顶。金熙退开一点,纳兰的穴口从粉嫩变成了艳红色,桃花变成了红杏,皱褶全部都伸展开,像是呼吸一样翕动,时而露出里面深幽的黑色小洞。虽然连金熙的舌尖都能感觉到像是微辣辣椒一样的轻微辣感,但是这种果实的功效确实是帮助兽人放松后面。每天奔跑狩猎战斗的兽人,双臀的肌肉都紧致而坚硬,更适合长距离的奔跑和大开大合的动作。而被熔岩果滋润过后,就会变得柔软富于韧性,适合在短距离连续不间断的冲撞。

    金熙把熔岩果顶在穴口,慢慢用力,在阻力越来越大的时候,退开一点,刚刚勉强挤进去一点的熔岩果就又掉了出来,金熙用手指接住,然后慢慢推进纳兰的后面,皱褶全部舒张开,艳红的嫩肉环住熔岩果,在到达最大直径的时候,刚好卡在了纳兰的后庭。纳兰难以忍受地抬起头,豹尾无力地缠绕在金熙的脖颈上。金熙的舌头在熔岩果周围的嫩肉上打转,熔岩果淡淡的甜味浸润了这个私密的地方。熔岩果被括约肌的吸力挤进了纳兰的身体。纳兰也感觉到那一团火炭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内,带来麻痒的快感,让他感到从内而外的,想被某种东西塞满的渴望。

    纳兰起身,一直在为金熙口交的卡塞尔让开地方,让纳兰跨坐在金熙的腿上。纳兰看着和自己的肉棍顶在一处的金熙的肉棍,怒张的龟头,粗大的茎身,看上去就像一柄凶器,他伸出手握住经脉凸起的肉柱,用自己的手掌实际丈量着直径。后面的熔岩果随着他激烈的脉搏跳动着,他抬起头,看着金熙,有点不知所措,像是一只小猫第一次走出小窝。

    “你不是很想让我碰你吧,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领吧。”金熙坐起身,双手撑在后面,“快点,把你最淫荡的一面给我看吧。”纳兰低垂着眼,伸手扶着金熙的肉棍,以蹲坐的姿势用自己的后穴轻吻金熙的龟头,圆润的龟头顶开了他的括约肌,纳兰的后穴已经被熔岩果刺激得全都舒展开来,又分外敏感,这一小点接触让纳兰越发难耐,他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吞没金熙的阳根,每吞没一点,纳兰的肉棍就高高地抬起头,流出又爽又难耐的泪水。

    “好慢啊,我很不舒服啊。”金熙故意不满地说着。纳兰的手本来扶着金熙的下体,他无错地放开手,这时金熙顶到了里面的熔岩果,这个东西触碰舌头和触碰龟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在嘴里只是轻微的发麻,在甬道中却带起剧烈的酥麻和微微的痛感,就像是在纳兰的甬道里塞了一大把跳跳糖。被顶得移动的熔岩果让纳兰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双臀狠狠落下,睾丸碰撞在金熙的小腹。

    “哈。”纳兰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流下几道汗水,熔岩果的效力实在是太强了,本来就紧窄炽热的肠壁,又被融化的汁水赋予了极轻微密集的灼热震动。

    “动啊,这样坐着可不够。”金熙其实也很爽了,但是这种爽却让他忍不住追求更大的快感。纳兰的手撑在自己膝盖上,用蹲起的姿势开始缓缓抽动,他是金熙的萨尔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瘦的,也是最敏捷的战士,此时面对恐爪龙的围攻都能轻易辗转腾挪的结实腰胯却淫荡地上下摇摆,每一次起伏都能看到一根粗大的肉棍顶在他的身下,被他快速的动作深深吞没。

    “不够,我要听到声音。”金熙躺在横卧的卡塞尔的身上,卡塞尔坚实的腹肌成了他的靠垫。他双手平展,左手抚摸着卡塞尔修长的大腿,右手则搭在卡塞尔拱起的肩部,完全不去触碰纳兰的身体,“幅度太小了,熔岩果还在移动,把它顶到最深的地方去,把你身体里的淫水都榨出来。”纳兰既痛苦又快乐的高高扬起头,不停发出闷哼声,双手向后撑在金熙膝盖两侧,这样发力的位置就全落在腰腹,每一次高高抬起,他的肉棍都会甩出淫靡的液滴,狠狠击打在他薄而有力的腹肌,随着他狠狠地下落,双臀撞击在金熙大腿的时候,肉棍也会被又快又剧烈的摆动甩动,双球也重重击打在金熙的小腹。纳兰的身体在n和M之间快速转换,绵密的汗水布满他的身体,在灯光下像是涂了油脂一样泛着光芒。

    “再夹紧一点,你不是很想要它吗,那就紧紧咬住。”金熙说的淡定,但是双手却紧紧抓着卡塞尔的大腿和肩膀,爽的长舒一口气,“不行啊,再快一点,你能做到的,纳兰,摆动你的腰,再快一点。”纳兰的头发都随着起伏的动作不断飞扬,汗水从他的肩头胸腹流淌,他半张着嘴,哈,哈,随着每一次激烈的抽插低声喘着粗气。

    “爽不爽?”金熙邪恶地问。“爽。”纳兰好想挡住自己的表情,可是双臂必须维持平衡。金熙伸手抚摸着纳兰汗湿的双腿:“怎么爽?”纳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他只能任由仿佛缺氧一样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全身:“好硬,好热,太粗了,很喜欢。”他听金熙的要求,把熔岩果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直到再也顶不进去为止,熔岩果已经融化了大半,他的甬道已经在刚开始的刺痛中麻木了,每一寸肠壁被金熙的冠状沟刮过的时候,都像是要把身体撑开,但是熔岩果越来越小,随着每一次撞击,熔岩果在被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肠道里滚动,像是一块火炭烧过内壁,只有再一次的撞击才能解除这种灼痛。一旦开了口,平时说不出的话似乎都不再为难了:“好棒,好喜欢,你操我,操到最深的地方,把,把淫水都榨出来。”纳兰的后穴早已经流出了蜜汁,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抽插的速度过快,变成了连绵不绝的水流声,每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是一次深深的插入。

    金熙的手摸着纳兰的脚趾,它们紧紧的蜷在一起,脚背都拱了起来。纳兰勉强睁开眼,眼角通红,脸颊上全是流淌的汗水:“只想被你插,只想,对你这样,只有,你可以这样对我,插到我最深的地方,别人都不行,那里,只有你可以进去,只有你。”

    “你是我的,再淫荡一点,把只有我能看的,淫荡的纳兰,被操到浑身流水的纳兰,给我看!”金熙抓紧纳兰的小腿,紧实的肌肉早已经紧绷了。

    “嗷!”纳兰发出豹子一样的吼声,下体死死贴着金熙的小腹,肉棍像是喷泉一样高高地喷出浊白的液体,接连十几股白练一样的奶白色液体在空气里勾出淫靡的弧线,斑斑点点地撒在三个人的身上,纳兰倒在卡塞尔的怀里,身体脱力一样不停颤抖,下体还缓缓吐出几滴精液,后穴一抽一抽地缩着,金熙挑起落在身上的液体,舔了之后不禁邪笑:“这几天,你偷吃了多少橙子?”

    29、只允许你像今晚这样哭泣(补)

    纳兰撑起身子,脸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迷茫。听清了金熙的问题,他扭开头别扭:“谁吃橙子了!”

    金熙温柔地抱着他的腰,伸出舌尖舔着落在纳兰腹部的精液,舌尖上聚着一滩奶白的液体,看上去淫靡至极,他凑到纳兰的嘴边,纳兰皱紧眉头嫌恶地躲开,金熙不依不饶地将舌尖凑到纳兰的嘴边,纳兰飞快地扫了他一眼,羞恼中轻轻含住了金熙的舌头,金熙也不动作,任由纳兰像是小猫舔牛奶一样舔着自己的舌尖,把那隐秘的带着清甜的液体舔进嘴里。他俯下身,轻轻吸啜纳兰身上的液体,心里一点厌恶也没有,只有纯粹的喜欢。他恶意地舔舔嘴角:“效果不错,以后要天天坚持。”

    “坚持什么啊!”纳兰吼他,金熙舔过的湿湿痕迹在他的胸口和腹肌上十分明显,他伸手胡乱的涂抹,金熙笑了:“舍不得擦掉?”纳兰伸出手狠狠地按在金熙的额头上,把金熙笑得欠扁的脸推开。

    气氛有点尴尬,一攻两受,势必有一个要在旁边观战,金熙知道卡塞尔的下面一直就没有软过,可是刚刚和纳兰亲热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卡塞尔开口。

    抬头看卡塞尔,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放在两腿之间,撑着床铺,两手之间探出高高昂着的肉棍,他脸色微红,显然已是情动,眉骨上的伤疤间,是半睁的眼,润着氤氲的水气,茫然的,期待的看着他,带着全然的信任。

    金熙回头看了纳兰一眼,纳兰靠着墙壁,双臂撑在腿上,微闭着眼缓缓平息呼吸,无论是真心还是有意,纳兰显然给了金熙答案。金熙探身从床头拿起一粒洁白的果实,冰凉的寒气沁在他的指尖,他勾勾手指,卡塞尔双手双脚踩着床铺,像是一只巨犬一样爬到金熙身边,他蹲在金熙面前,双膝打开,臀部微微坐着金熙的大腿,双手抱在脑后,和金熙挨得极近,挺起的肉棍几乎要贴到金熙的肚子。这个姿势把卡塞尔鼓胀的手臂,饱满的胸肌,整齐的腹肌,火热的下体,全都展现在金熙的面前,所有最羞耻最私密最性感的部位,都毫无障碍地展现在金熙的眼里,那是身体的一切都赤裸裸献给金熙的信任。金熙捏着冰棘果,沿着卡塞尔胸口的伤疤缓缓擦过。

    “恩”卡塞尔眼睛紧闭,然后又慢慢睁开,看着金熙把冰棘果悬在自己的乳头前,轻微的冰凉气息若有若无,他咬着嘴唇,早就因为情欲硬起的乳头轻轻触碰冰棘果,低沉的呻吟闷闷传出,他转动肩膀,乳头在洁白的冰棘果上滑动,冰凉的感觉让他好想躲开。金熙把冰棘果放到另一只手上,舌尖停留在被寒气刺激而越发红艳的乳头,冰棘果则对着另一边的乳头。卡塞尔扬起头,一呼一吸胸膛起伏,一侧冰凉,一侧温热,两侧的乳尖刮过感受完全不同的东西,带来极大的快感。金熙空着的右手握住卡塞尔的肉棍,希斯洛的肉棍又长又直,纳兰的颜色粉嫩,都是让金熙爱不释手的“名器”。但是若论手感,金熙最喜欢的还是卡塞尔的,微微向上翘着,弧度刚好贴合手掌,粗度适中,就像直男喜欢女性的双乳,金熙觉得这个世界的神灵真是明智,给了兽人这样性感的部位,最羞耻最私密的,也是最炽热最昂扬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部位,只有自己可以握在手里,肆意把玩,感受它的热度,硬度,触摸它每一条凸起的脉搏。

    金熙含住卡塞尔的乳头,小小的肉丁可怜地被金熙的唇舌啃咬,拨动,被深深顶进胸肌里,又被紧紧压在一侧。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清爽味道的胸肌,很快被金熙种下一个个草莓。而金熙的手则一直把玩着卡塞尔的下体,用手指将龟头捏扁,又从另一个方向挤压,龟头柔软的肉被挤到极限,能够感觉到中间坚硬的充血的海绵体,像是眼睛一样不停眨动的马眼流出淫靡的液滴,而握着冰棘果的手掌则在茎身上来回滑动,让卡塞尔的肉棍不停颤抖,金熙捏着龟头,将冰棘果抵在卡塞尔的马眼上,卡塞尔啊地一声低吼,双肘忍不住夹紧,弯着腰,想躲又舍不得躲开金熙,被金熙欺负得肌肉紧绷,连胸肌侧面都出现了小翅膀一样的肋间肌。金熙挪开冰棘果,温柔地揉揉卡塞尔反而涨得更硬的龟头:“卡塞尔,这个姿势是姆妈教你的吗?”

    “恩。”卡塞尔大大喘了一口气,他睁眼看着金熙,表情满是受了欺负的委屈,但是却一点怨气没有,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样子。“还教你什么了?”金熙撸动着卡塞尔的肉棍,硬了这么久,早已经淫水四溢,滑溜溜的,粘了金熙一手的淫液,摸起来手感更好了。卡塞尔接过金熙手里的冰棘果,放在金熙的龟头上,金熙嘶地抽搐了一下,这东西和熔岩果就是两个极端,熔岩果只是增加了灼热和密集的痛感,冰棘果却是带来冰凉的感觉,带着一种深到骨髓里的痒。卡塞尔挪动身体,握着冰棘果和金熙肉棍的手对准自己的后庭,猛地沉下身体,金熙粗长的肉棍深深捅进了卡塞尔身体深处。不快不慢,速度刚好让金熙清楚体会到把卡塞尔的身体撑开的感觉,龟头还被冰棘果带来的冰冷刺激,被冰棘果顶开的肠道也带着冰凉,但是当肉根深深埋进卡塞尔的深处之后,从括约肌开始又一次恢复了热度,而在整个肠道重新热起来之前,卡塞尔已经抬高臀部,炽热的括约肌将肉棍的每一点皮肤紧紧包裹,随着恰到好处的速度,被卡塞尔的后穴吐出来,完全的脱离卡塞尔的身体,冷落在空气的肉根很快又被肠道吞没,每次都完全的吞吐。炽热,冰冷,空气,三种不同的感觉交替,卡塞尔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频率恰到好处,而且每一次都完全脱离的抽插,下一次就必须准确的插进去,所以卡塞尔每一次动作都非常的精确,充分展示了他强劲有力的腰部。在纳兰疾风骤雨的强烈快感之后,这样细致的,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冰棘果带来的麻痒一点一点渗进肉棍深处,缓慢累积着快感。这样的节奏也让金熙能够爱抚卡塞尔的身体,他一手摸着卡塞尔汗湿的身体,一手把玩着卡塞尔的肉棍,汗水让饱满的肌肉变得更加光滑,每一次摆动腰胯吞吐金熙的肉棍,卡塞尔的下体都被金熙的手压弯然后弹出,又被金熙再次噙在手里。卡塞尔的速度稳定地增加,不再完全的让金熙的肉棍从身体离开,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肉根和鼠蹊一直蔓延到金熙的小腹和脊柱,知道攀爬到金熙的脑海,冰棘果一丝丝的凉意变成了一种深到骨髓里的痒,让金熙忍不住收紧手掌,握着卡塞尔鼓起的腰部。

    “学的,真不错。”金熙满足地叹息着。卡塞尔拉着金熙的手抚摸自己的胸,他羞涩的说:“再用力点。”金熙坏笑:“怎么用力?”卡塞尔盖住金熙的手,狠狠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收紧手指的时候,金熙的手也在卡塞尔的胸肌握紧:“就是这样。”金熙笑着用力揉捏着胸肌,但是却只揉捏着卡塞尔放下他手的地方:“我的手现在只听你的命令行事,我已经控制不了它了。”

    “那,摸我的乳头。”卡塞尔知道金熙是故意的,但是他手抱在脑后,用这个姿势蹲起,把自己的身体在金熙面前完全展现出来,充分地表示他对金熙的爱抚的喜欢,“恩,对,还有,还有肚子和腰,还有下面,摸摸我的龟头,我喜欢你摸我,还有蛋蛋,恩。”缓慢的频率让后面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特别清晰,金熙很喜欢这样的卡塞尔,所有的想法都诚实的告诉金熙,坦然的淫荡。他探手抱住卡塞尔的腰,双手搂住卡塞尔的臀部,卡塞尔蹲下的时候,臀部肌肉会向两边分开,抬起的时候,又会夹紧,每个动作,腰腹的肌肉都伸展着,挤压着,充满力量的运动着,金熙手指触摸到自己肉根和卡塞尔后庭相连的地方,那里已经满是粘腻的水渍,卡塞尔的后面已经完全被撑开了,那里的每一个皱褶都是被金熙的肉棍撑开的,也只记得金熙肉棍的粗度,那是只有自己能够享用的快乐密径。他探头吻住卡塞尔的双唇,唇舌交缠,和卡塞尔的动作一样带着缠绵的情意,疾风骤雨的撞击是持续不断的高昂快感,不紧不慢的抽插则是另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卡塞尔推开金熙哀求:“我不行了。”“再坚持一会儿。”金熙恶意地大力揉捏着卡塞尔的身体,刺激他全身的敏感点,他终于发现了卡塞尔最敏感的地方,尾巴两侧的腰眼。腰部的肌肉和脊柱凹陷之间那两点,一旦被手指按住,尾巴就会直直地贴在后背上,腰肌随着呼吸和抽插一鼓一缩。

    “让我射吧!”卡塞尔的声音越发可怜。“不行啊,我还没有爽够呢,卡塞尔你不会射的对不对,你最乖了,你一定会让我爽够的。”金熙承认自己太残忍了,他的手还用力揉捏着卡塞尔腰,手指揉按着卡塞尔的腰眼,两个凹陷就像是卡塞尔身上秘密的开关,手指的揉按挤压出他的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再低落到已经不再是绵密汗水,而是布满清晰汗滴的胸肌腹肌。卡塞尔支撑不住地抓着金熙的肩,因为不敢伤到金熙还收住了力气,但这只会让他更痛苦,小臂的青筋鼓起来,二头肌和胸肌不停地弹跳。“不行了!”卡塞尔又一次哀求。“唔,可是我还不想射。”金熙很纯真的说,“卡塞尔不会拒绝我的,忍住哦,不能比我先射啊,你可以的,这么有力的肌肉,难道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棍?”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卡塞尔的龟头,马眼已经根本合不住了,连下面的系带都涨得通红,被金熙一弹,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液体,显然已经崩到了极限。卡塞尔无奈地伸出手指握紧自己的根部,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腹肌毫无规律地起伏收缩,和他失去规律的,不时发出的颤抖的呻吟一样,后庭越缩越紧,已经消失的冰棘果残留的凉意也阻止不了他达到巅峰,但是他仍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

    “我想射!”卡塞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从通红的眼角流下,头却承受不住地高高扬起,颤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从已经被快感逼得要爆炸的身体深处不成语调地呻吟出来,金熙按住他的腰,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卡塞尔的身体里,拨开卡塞尔的手,卡塞尔的手指紧紧的和金熙交握在一起,被钳制的肉棍突然开闸,第一拨精液像是炮弹一样撞击在金熙的身上,又反弹到卡塞尔的胸口,这一道精液多而且浓,显然已经累积到极限,又是几道猛烈的喷射,被憋久的浓汁都被开始几次强力喷发射了出来,肉棍还像是射精一样颤抖着,但是已经射不出东西,马眼茫然地怒张着。随着射精紧紧收缩的括约肌将金熙也带到了高潮,紧窒的肠道包裹着金熙的肉棍,金熙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他的眼角也憋得通红,但是被卡塞尔今晚富有技巧的抽插所累积的高潮,在他进一步的恶意禁止下,达到了极致,他抱紧卡塞尔,感受着两个人频率一样的颤抖,在卡塞尔的耳边轻声说:“这辈子,我只允许你像今晚这样哭泣。”

    第二天早上,金熙起床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迷茫,他这是在哪里,然后他感觉到两道温热的鼻息都喷在他的肩膀上,睁开眼,木制窗缝里透过明亮的阳光,照在床上的三具身体上。两个人都很安稳的睡着,纳兰双臂放在面前,右臂贴着金熙的身体,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粉嫩的软垂的下体搭在大腿上。卡塞尔睡在金熙的右边,趴在床上,但是脸冲着金熙,双臂举在头顶,左腿挨着金熙的左腿。这温馨的场景让金熙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这两个如此优秀的兽人,都是属于他的。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卡塞尔光滑的臀部,一只手摸着纳兰的腹部。纳兰的肉棍就在金熙的注视下立了起来,包皮缓缓退下,饱满的龟头露出来,晨勃的时候,并没有被金熙操到爽翻的时候硬,但是看上去精神十足。纳兰的表情还有点小迷糊,看到金熙就握着金熙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金熙拍拍卡塞尔的腿,卡塞尔也已经醒了,他的眼睛刚起来就很清明,顺从地翻转身体,让金熙抚摸着自己同样硬起的肉棍。

    今天上午还有事,所以金熙只能恋恋不舍地把玩了几下就起身。卡塞尔去神庙的底层打来水供三个人洗漱,金熙洗完之后,卡塞尔也用树条“牙刷”刷过牙,去神庙里为金熙做饭。纳兰则拿来金熙的衣服帮着他穿上。纳兰的下面一直硬硬的没有消退,金熙捏着肉红的龟头:“这么精神,昨天没有吃饱?”“谁没吃饱!”纳兰吼,然后绕到金熙的后面帮金熙整理衣服的时候轻声说,“我会多多练习,下次,多做几次。”

    金熙揉揉他的头发,换来纳兰又一次炸毛。金熙推开窗子,外面阳光明媚,真是美好的不像话的生活。

    30、洛蒙使团 ...

    陶鼓终于从陶窑中被取出。大大小小不同形制的陶鼓做了几十个,最终音色和大小都比较合适的挑出来十二个。在制作之前杰曾问金熙这些陶鼓是做什么用的,金熙写了十二个字“上达天听,下祷鬼神,中兴人气”。杰向金熙索要过这些文字,金熙并没有想到是做什么用处,结果陶鼓做出来之后,金熙才发现杰别出心裁地用掺杂的金属在陶鼓上写下了十二个字,在土红色的陶鼓上,晶莹的蓝色字体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金熙找来部落里的兽人,唱了一句节奏明快的歌,让他们用鼓槌在鼓面上敲击出类似的节奏,最终选出了十二个能够打鼓的人。不得不说古代先民的音乐细胞也相当丰富,金熙又特地选了节奏较为明快的歌曲,使得打击乐激昂有力的特性充分展现了出来。而被选中跳舞的兽人也拿到了全部的装备,紧锣密鼓地开始训练。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今年的春节祭祀不同往年,对祭祀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为了训练,部落特地在河对岸建立了一个小营地,防止部落里的人偷窥,也是为了防止到访的洛蒙部落。

    在距离春节还有五天的时候,洛蒙部落的使者来到了比蒙部落,为首的就是洛蒙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和族长啸,而洛蒙部落除了带来严防死守的大箱贡品之外,还带来了三十个强大的洛蒙兽人与十个白角雄性。这样强大的战力几乎都可以突袭比蒙部落了,所以部落里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即使在洛蒙最精锐的兽人中间,华黎也显得独树一帜,也许是因为他的父亲啸就在前面,所以他并没有像过去那样嬉笑着打招呼,戴在头上的羽冠标示着他曾经狩猎过的强大动物,得体的兽皮斗篷上还缀着彩线,看上去稳重的不得了,但是那双可气的大眼睛猥琐的在金熙身上扫来扫去,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邪气万分。

    金熙本来准备除了刚开始的接见之外都不参与接待,但是显然乌江和啸都不准备放过他。

    “听说金熙冕下在昏迷期间聆听艾露尼女神的教诲,学会了神之文字,并且带到了世间?”乌江捧着手中金熙写下的文书,他比白蝉要年轻,和康迪年纪差不多,所以显得更加盛气凌人,也更野心勃勃。

    金熙跪坐起身,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合十放在胸前,这个突兀的动作让乌江的气势猛然一顿,他才施施然开口:“能够得到神明眷顾,是我辈祭司的荣幸。”

    “可是我却看不出所谓文字有什么用处。”乌江冷笑着找茬。确实在当前的情况下,文字的作用并不十分明显,祭司们掌握的早期符号,已经足以应付他们的工作,而部落里盲信的人民,还不需要这样高深的知识。

    “我准备送给乌江大祭司十头六牙白象。”金熙严肃开口。

    “真的?”乌江大祭司怀疑地问道。

    “假的。”金熙毫不犹豫地一口否决,乌江虽然早料到这只是玩笑,但是金熙这么不要脸地马上吃了吐,也实在太过儿戏。

    “你在戏弄我?”乌江瞪着金熙。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金熙惊讶。

    “你刚刚说要赠与我十头六牙白象。”乌江冷笑。

    “有证据么?”金熙不为所动。

    “我部落里的人都听到了。”乌江挥手,大家都看着金熙,看他怎么圆场。

    “你们听到了吗?”金熙悠然回头,无论是在他身后的希斯洛卡塞尔和纳兰,还是白蝉与康迪,抑或其他身份足够的雄性和兽人,都默契地摇头。

    “你们是在挑起战争吗?”乌江眯眼威胁,他没想到刚到比蒙部落,就受到这样的对待。

    金熙这才再一次猛地挺直身体,高举双手,然后缓缓放在胸前,再次跪坐下来,即使见识过一次,任何人面前突然有一个人做出这种古怪的动作,也会让人一时惊讶忘了要说什么:“话一旦出口,就随着风散去,不能作为证据。只有写下来的文字,才能成为证据,这是用神的文字写下的承诺,一旦反悔必受天谴。乌江大祭司只派一名信使来到比蒙部落传话,如果到了宝芙瑞女神的祭祀洛蒙却根本不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们来到部落,比蒙不承认我们答应过共同举办祭祀,你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会在对方的部落里落下坏的名声,可是我们早就已经是敌对的部落,印象再坏也没什么影响。然而现在。”金熙提笔写下“金熙”两个字,“文字是艾露尼女神创造的,但是每一个人写出来的文字都有细微的不同,独一无二。”金熙平伸手示意身后,然后又恢复双手合十的神棍动作。希斯洛乖觉地起身,将羊皮纸呈到乌江的面前,乌江摊开金熙曾经写下的文书,发现最后的署名果然一模一样。

    金熙那独树一帜的狗爬字,别人确实很难模仿。

    “如果我模仿金熙冕下的文字,写在我们写的文书上,金熙冕下该怎么办呢。”一直沉默不语,看上去有几分阴狠的啸突然开口。

    “这时候就要体现人的信仰了,我写下这份文书的时候,比蒙有纳兰在,洛蒙有华黎在,他们就是见证文书成立的证明人,若有一方作假,伪造,反悔,违约,他们就是证人,如果他们说假话,就会受到艾露尼女神的惩罚。”金熙接过希斯洛拿回来的羊皮纸展示给乌江看,“而终究有一天,呼伦草原上不会有比蒙洛蒙的区别,甚至也不会有朔蒙的区别,我们会融汇成一个共同的国家,文字将写出国家的法典,历史,知识,成为传承文明的纽带。”

    “国家。”乌江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语,“金熙冕下似乎对于两个部落的融合,充满了信心。”

    金熙摇摇头:“不止是比蒙和洛蒙,朔蒙,所有在这片天空下生活的子民,最终都会走到一起。现在呼伦草原上只有比蒙部落的作物能够养活自己的子民,每逢旱涝的年份,洛蒙和朔蒙都要为了食物掀起战争,比蒙受到损失,洛蒙和朔蒙同样不会进步。只有融合在一起,才能抵抗大自然的灾害,才能让每个部落的优势都聚集到一起,让所有的人都能安居乐业。”

    “如果神明真的保佑我们,还赐下了神的文字,为什么还要降下灾害呢?”乌江眼眸深暗,比蒙因为居于草原中央,所以最早诞生了农业,洛蒙居住在丘陵地带,朔蒙则居于遥远的呼伦草原另一端,两者的生存环境都不好,每逢荒年,洛蒙抢比蒙,朔蒙抢洛蒙,这才是三个部落征战的原因。但是随着比蒙部落的文明发展越来越快,洛蒙和朔蒙凭着单个兽人战斗力的强势,已经越来越难以威胁人口发展远远超出两个部落的比蒙了。

    “父神奥拉赫司掌造物和毁灭,他创造出了养育我们的万物,也创造了所有毁灭万物的灾难,造物和毁灭构成了稳定的平衡。就像河水一面从上游流下,一面向下游流去,雨水从天而降,又没入地面,这才是世界运转的本源。而人类想要抗拒毁灭我们的力量,就要不断繁衍,创造,发展,这才能在出生和死亡之间,达到平衡。”金熙语气深沉而严肃,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他。乌江能够提出对神的质疑,已经是信仰的一大进步,而金熙做出了阐释,则让信仰向着宗教又进了一步。阐释世界的诞生,解释苦难的缘由,给人们以未来的希望,一直是宗教用来控制人心的重要手段。

    “受教了。”乌江大祭司学着金熙的样子双手合十鞠躬。

    “这是礼敬艾露尼女神的礼仪,此时此刻,我们应该做礼敬父神的礼仪。”金熙一脸严肃地把胳膊横在胸前,右臂斜向上方高举,口中高喊,“奥拉赫万岁!”

    所有人一起左臂横在胸口,右臂高举:“奥拉赫万岁!”场面神圣而壮观,金熙特别严肃地想要回一句:“同志们辛苦了。”然而他终究不敢。

    “如果洛蒙部落和比蒙合并,比蒙真的会把所有知识教给洛蒙吗?”啸族长总是与沉默中显出犀利,这个问题的潜台词,就是比蒙是否能开诚布公,怕不怕洛蒙学会了知识就打破合并,再次独立出去。

    金熙看着帐篷外极认真的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然而至少在五百年内,部落大融合才是让各大部落都能够繁荣下去的唯一道路。”

    “那五百年后呢?”啸不依不饶。

    “五百年后,想必比蒙,洛蒙,朔蒙,都没有区别了吧。”金熙敛眉微笑,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血光。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有事,所以提前更新了,为了早点到春节祭祀所以加快情节了,写到春节祭祀就有华黎的肉了,华黎之后新的小受也该出现了。。。

    31、春节祭祀(一) ...

    华黎低身在草原里匍匐,他的一身巧克力色在洛蒙部落的丘陵中,会和红褐色的土壤混为一体,但是在水土丰美的呼伦草原,就分外显眼。他来到奎河边,准备从河水里悄无声息地游到对岸的秘密训练营,但是河水突然翻卷,将他困在河流当中,水流将他四肢牢牢束缚,托举到水面。瞬间的惊慌,华黎就自在地伸展四肢,躺在既是锁链,也是支撑的河流当中,一脸惬意:“唉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强了,让我好想把你抢回家啊~”

    水流将他翻转成跪趴的形象,狠狠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哗地散开,华黎从奎河浮起,抹去脸上的水哈哈大笑,不过他知道,想要接近金熙的秘密训练营是绝无可能了。

    其实刚开始困住华黎的并不是金熙,而是部落里派来负责守卫的白角,最后拍华黎的那一下,才是发现状况的金熙,否则此事绝对不会善了。

    金熙看着面前的水桶,里面不时浮现一根根冰棱。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冰棘果熔岩果除了有促进怀孕的效果之外,在达到□的瞬间,还能让雄性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波动,从而学会运用这种力量。对于金熙而言,一次感受就能让他清晰记住这种波动,而白角需要的时间接近一星期,实力强劲的红角也需要近一个月。而且从部落白角的反馈来看,部分白角只能掌握一种波动,像白翎,杰,藏,戈日朗这种白角中的佼佼者,也只能掌握熔岩果和冰棘果这两种最普遍的果实力量。白蝉说过,冰棘果和熔岩果只是促进怀孕的神庙果实中最弱的两种,所以应该是最容易学习的。即使这样,部落里的白角全都能够掌握果实力量,已经是足以彻底改变几大部落实力平衡的事件,更别提还有部分实力卓越的红角。

    不过神庙里还有更多看着就更凶残的果实,里面蕴含的力量似乎并不是平时常见的能力,即使是金熙,没有亲自试过也无法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这些果实,就当做惩罚华黎不听话的道具吧。金熙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看着面前已经成型的节目,期待着春节祭祀的到来。

    两个部落共同举行祭祀,并不是真的同时进行,而是依次开始,而在比较中获胜的部落,能够全盘接受对手部落的祭品。洛蒙部落远来是客,所以他们优先举行祭祀。

    乌江一步一步极缓慢地登上白石台阶,他高举手中的权杖,站在奥拉赫神像前,高声念道:“洛蒙部落全体子民,祈求宝芙瑞女神赐予洛蒙丰盛的食物,保佑洛蒙孩子的健康,让洛蒙部落世世代代,兴盛不息。”

    他转身高声喝道:“向宝芙瑞女神献上祭品!”

    洛蒙部落带来的神秘箱子终于打开,四个高大健美的兽人战士——其中就有华黎——举着一张木制的平台缓缓走上台阶,在平台上放着一个小立柱,挖成凹陷的木头中放着一枚直径十厘米的纯圆翡翠,晶莹剔透,碧绿清澈,确实是一眼看上去就极尽人间华美的至宝。

    洛蒙族长啸拿起翡翠,站在白石台阶上向着整个比蒙部落的人展示:“这是我们从圣地找到的珍贵宝物,只有宝芙瑞女神才能享用这来自圣地的至宝。”说完就郑重将翡翠放回,在神像前只要供奉到今天的祭祀结束,就可以将翡翠取回,他们深信比蒙部落肯定拿不出更好的祭品了。

    洛蒙部落的精锐雄性们一起站到神像前,向着神像跪拜,表情虔诚而庄重。在他们身后是华黎为首的兽人,他在兽人之中居于首位,但是却要跪在雄性之后。

    这么简短的仪式就是祭祀的主体,献上祭品之后是全部落的人来参拜神像,然后共同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为春节的繁忙工作积攒力气,也预示今年将收获更丰盛的食物。不过洛蒙今年来到比蒙部落联合举办,只要本部落的人挨个参拜,就已经足够。至于后面的宴会,并不列在比较的行列里。

    所以所谓的比较,其实比较的就是祭品而已,至少在洛蒙部落的乌江大祭司眼里,至少在金熙等上台之前,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祭祀之后,乌江大祭司,啸族长就和本族人一起来到神庙的左侧,等待比蒙部落献上祭品,仓促之间,比蒙绝对来不及找到如此珍贵的祭品。

    白蝉的手心也不由捏了一把汗,虽然他隐约听说金熙动用了部落的很大力量,准备了极其复杂的东西,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的祭祀计划,在他看来,只要祭品输了,其他的地方根本不足以挽回败局。毕竟两个部落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灭得了洛蒙部落的使者,却堵不住比蒙部落人民心里的伤口。几大部落间所有消息都是严防死守,但是三个部落总会互相监视,大型行动都会被提前发现。洛蒙部落离圣地更近,探索的次数也多,比蒙战士乘着双头枭根本不可能发现翡翠,而偏偏这块翡翠就是极其稀少的,体积小保密性高又最为珍贵的宝物,只能说洛蒙部落太幸运了,比蒙太不幸了。比蒙现在唯一的幸运可能,就是金熙,白蝉却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这个刚刚醒来一个月的儿子。

    金熙站在白石台阶上,用高昂的声音喝道:“准备,礼乐!”

    十四个高大健美的兽人扛着蒙着兽皮的神秘事物来到白石台阶前的广场,错落有致的站定,肃穆揭开兽皮,露出下面造型奇特的陶鼓,上面的十二个文字刚好冲着神庙的方向,每一个鲜红的陶鼓表面的黑色文字,都因为强烈的视觉反差而分外清晰,也如同神祇写下的文字般充满了神秘。

    兽人们从腰后拿出鼓槌,同时放在了鼓面上。咚,最大最响但是声音也最重的大鼓被敲响,这一声让所有人心头一颤,同时望向鼓手。第一鼓手缓慢的以平稳节奏敲响了大鼓,二号鼓默契地加入,两个鼓的声音合在了一起。十二面巨鼓低沉整齐的鼓声同时响起,高低不同却同时响起的鼓点营造出一种压抑人心的声音,咚咚咚在部落中回荡,让所有的旁观者都不由得沉静心灵,却又感觉到心灵像是随着鼓点在震动一样,不停的跳动,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在萌动。

    十二个手握大旗的舞者穿着皮裙,身体上用红色颜料勾勒着神秘的花纹,头戴羽冠,从场外跑来。鼓点越来越急,所有人的心也忍不住收紧。他们踏着稳健的步伐,站在鼓手的前面。第一次出现的染成红色的大旗透出一股强烈的,旺盛的,充满勃勃生机的气势,让人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又会用来做什么。

    “献祭,舞蹈!”金熙一声喝令,十二个兽人同时抖动手中的旗杆,用上了部落最珍贵布料的旗杆猛然展开,又随着鼓点开始舞动。他们同时向前跨进一步,摆好了姿势。

    鼓点的声音变得错落有致,十二个鼓手开始用他们嘹亮的嗓音唱起舞蹈歌曲。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祭祀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奎河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金灿灿的丰收是我们的期待

    祭祀边跳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供起来(供起来)

    悠悠的唱着祭祀的比蒙风

    女神赶走所有的灾害(我知道)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供起来(供起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比蒙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供起来)

    (哟啦啦呵啦呗)

    (伊啦嗦啦呵啦呗呀)

    我听见你心中动人的天籁

    登上天外云霄的舞台

    大旗猎猎飞舞,时而连成一排,时而错落挥舞,时而如同舞龙般相接,时而如千手观音般打开,狩猎,耕种,采集,生活中的动作被化入舞蹈之中,大旗成了长矛,耕犁,绳网。随着每一个高亢节奏的到来,兽人们挥动手臂,舒展肢体,重重踏步,将力与美展现的淋漓尽致。《最炫民族风》作为风靡宇宙的神曲,激昂的节奏完全用鼓来展现的时候,有一种低沉而震慑人心的强烈节奏感,随着兽人们高亢嘹亮的原生态嗓音,传遍四野,滚滚如雷,将原唱女声所不能展现的雄性力量用音符传播开去。

    旁观的兽人和雄性在这样朗朗上口的旋律里,都忍不住人类亲近音乐,自然舞蹈的本能,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脚胡乱的挥动着,最后在有心人的指点下,变成了共同的拍掌,整齐的拍掌声音像是所有兽人祈祷宝芙瑞女神带走灾害,带来美丽丰收的信念,响彻部落。

    乌江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样壮观神奇的音乐和舞蹈,如果放在现代社会根本没法和翡翠这样的稀世珍宝相比。但是在此时此刻,翡翠虽然因其纯粹和体积而独特,但是并非闻所未闻。而礼乐和舞蹈却真正做到了让人耳目一新,甚至让全部落的人心情跟着昂扬。祭祀的本意是什么?就是鼓舞部落的士气,为新一轮生产大作战而激起斗志,在这一点上,比蒙部落的祭祀无疑已经成功了。

    而显然,比蒙部落的祭祀还远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和宿舍人喝酒唱K,玩的high太晚,更新迟了抱歉,这是十六号的,十七号的更新仍然会有的。

    觉得这一章天雷滚滚坑死人不偿命的请举手,好吧这个梗我期待了好几天了。。。

    32

    32、春节祭祀(二) ...

    “供奉,礼器!”金熙张开双臂,高声吼道。

    八个高壮的兽人,四个一组,抬着两样木板,上面托着巨大的青铜器,从部落的民众前缓缓走过。前面抬着的是“羽月大祭钟”,接着就是“宝芙瑞女神鼎”。

    比蒙部落铸造工艺高超,是各大部落早已知晓的事情,但是所谓的技术高超,仍然是器物的范围,并没有达到艺术的层次。虽然金熙水平不高,但是在原始社会,将美术、书法、雕刻融汇到铜器中,形成独一无二的礼器,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儒家所倡导的礼制起于周朝,其中重要的内容之一,就是祭祀中天子、诸侯和普通百姓使用的礼器的区别。中国很多绝世的青铜瑰宝,都是商周春秋遗留的礼器。此时无论是造型,还是富含的艺术气息都显出超越时代的艺术美感的礼器一出现,就引起了轰动。

    在原始部落,找到一个珍贵的宝石,或许只是一个勇士的功劳,而如果他有私心,那么完全可以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宝石只是把个人的财产献祭给神,和往年献祭猎物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而在部落里制造如此巨大的礼器,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更耗费了心力,在铸造过程中积累的感情,就会使这件物品的价值增加。而在粗陋毫无美感的原始社会,出现如此精致的器物,所有人共同的想法就是,此物不应归个人享用,只能献祭给女神。

    或许铸造的过程没有探险的惊险,但是每一寸青铜,每一道凸起的纹饰,女神画像每一处精致的笔触,都饱含部落人民对于神明的崇敬与膜拜。超脱所有已知事物的繁复与壮美,成为让礼器与人器拉开距离的重要原因。

    看到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的瞬间,洛蒙部落的客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比蒙部落铸造技术的巅峰,人类技术的最高体现,艺术与技术的完美结合,呈现在整个比蒙部落和洛蒙部落面前。经典的钟鼎造型,繁复神秘的花纹,从未见过的女神图像,对于信仰的拓展也具有重要的意义。

    “真是人间的珍宝。”乌江轻声感叹,“让人看到就想得到的好东西。”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人使用的,有些东西却注定是神使用的。”啸用自己的感知触碰着宝芙瑞女神鼎,上面的图画是除了神像石壁的女神像外,第一次出现再创造的神像。如果想要挑衅,可以说这是肆意更改女神的神像,是对神的亵渎。但是正如比蒙部落无法否认翡翠的珍贵,啸作为族长,也无法在洛蒙部落众多的见证者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谁都能看出来,比起墙壁上粗糙不清的图案,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让女神变得更加鲜活,也更加神圣,那图案让人看到就想要膜拜,是人类所想象不出的美丽。

    其实这是人类可以想象出的,只是在只有雄性和兽人的阳刚世界里,金熙以他现代人所独具的感性与审美才能想象出这样的图案。或许金熙不出现的话,以比蒙部落的发展水平,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会逐步演化出粗陋的原始花纹,继而进化出图腾,绘画,雕刻,但是金熙以个人超脱时代的眼光,将融合了多种艺术的成品直接带到了世界,造就的震撼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将羽月大祭钟摆放在神庙内准备好的木架上,又将宝芙瑞女神鼎放在羽月大祭钟前。十二位旗手跑上神庙台阶,站在羽月大祭钟两侧,随着十二个鼓手同时出现,被金熙选中担当敲钟任务的尔雅和希斯洛屏住呼吸,提肩,拧腰,跨步,浑身肌肉鼓起,将圆圆的撞木狠狠击打在羽月大祭钟的后面,宏大的钟声嗡地响彻部落,远比急促沉闷的鼓更加震慑人心,全场肃静。

    “分发,令旗!”金熙又喊出了一道命令,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蝉出列。”金熙素手而立,面容严肃,因为事先没有安排,所以白蝉心中一惊,但是老流氓毕竟是多年大祭司,所以不动声色的站到了金熙的面前。金熙招收,十二个执旗手中排在第一位的纳兰走到了金熙的身边,金熙拿过大旗,弯腰躬身道,“白蝉尊,您是部落的大祭司,是部落最富有智慧的人,我授命主持春节祭祀,代女神行令,授予你观察天气,布置耕种的职责。”

    他将大旗交到白蝉手中,白蝉看了一眼大旗,将旗面展开,在鲜红的旗面里,有一块没有染色的部分,露出奶白色的旗面,在大红之中显得分外白皙,上面用黑色的线绣着一个巨大的“天”字。鼓手咚咚咚咚急敲一阵,白蝉持着大旗站到一边。

    这面大旗是金熙的姆妈亲手制作,部落之中,姆妈是最擅长裁缝工作的兽人,即使如此,也没能绣出图画,最后折中成了一个巨大的“天”字。

    “康迪出列!”有白蝉在前,康迪默契走出,金熙还是行了一礼道,“康迪族长,您是部落的族长,是部落的最高统帅,我授予你总揽春耕,领导部落的职责。”交给康迪的旗面上,写着“地”字。

    “白翎出列!”金熙再次喝令,“白翎,你为少族长,当做好表率工作,我授予你监督春耕,巡查狩猎的职责。”一面写着“督”的大旗放在了白翎的手里。

    发布天象变化布置耕种的“天”,领头参与春耕的“地”,负责监督的“督”,守卫部落安全的“兵”,预备粮种的“种”,制作木制工具的“工”,制作铜制工具的“器”,管理孵化幼崽的“育”,负责后勤工作的“辅”,最后金熙握着手中的大旗,上面写着大大的“法”字:“赏善罚恶,评判对错,就是法。我授命主持春节祭祀,就要负责赏罚工作,勤劳者赏,懒惰者罚;多干者赏,少干者罚;诚恳踏实者赏,无事生非者罚;早出晚归者赏,迟到早退者罚;任劳任怨者赏,挑剔偷懒者罚。不能偷懒怠惰,也不能为了得到荣誉太过拼命,损害了身体,负责监督的白翎少族长会监督大家。在我身后,还有两面大旗,一面是勤,一面是智。”他让旗手将旗面展开,“工作勤劳努力,大家一致认可的人,将得到这面‘勤’,能够想出更简单,更方便的耕种方法,能够为部落建设提出好主意的人,将得到这面‘智’。这两面大旗将在丰收节那天发下,奖给今年表现最出色的人,全部落都有资格参与竞争。”

    所有人都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那两面旗帜,十面职责大旗都交给了部落里一直负责该项工作的人,大家没有异议,而勤智大旗,却代表着荣誉,对于不仅不会出现偷懒现象,反而真的有可能出现“过劳”现象的原始部落人民而言,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但是对于名望,尊重,荣誉的本能追求,会使这两面并不昂贵的旗帜,成为他们趋之若鹜的珍宝。

    十面令旗正式确定了部落里十个掌有最高权力的人,这就是部落阶级划分的第一步,而出现了荣誉,自然也就会出现平庸,奋发者居于高位,表现平平者落在下风,阶级就会进一步被划分。此刻所有人都为了荣誉而热血沸腾,满心壮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有才能的人会越来越受到尊重,获得更多的权力,平庸的人则原地踏步,甚至逐渐落入下层,这是眼下没几个人所能看到的远大未来。

    此时在洛蒙部落眼里,看到的仍然只是森严有序的法度,热血沸腾的人民,一个拥有了先进制度的部落正在崛起,洛蒙落后的不仅是技术,还有文明。洛蒙的春节祭祀,只是例行公事,宣告春耕的开始,比蒙部落的春节祭祀,却起到明确制度,鼓舞士气,推动生产的力量,无论是复杂的祭祀环节,还是精美的祭品,抑或起到的意义,比蒙都已经几乎完胜。

    “圣歌,礼毕!”金熙转身站到羽月大祭钟和宝芙瑞女神鼎前,缓缓张开双臂,他清亮而辽远的嗓音,唱起了不同于《比蒙风》的激昂的歌谣,没有配乐的歌声空灵而神圣地响彻大地:“

    我的家乡比蒙部落

    那里有条美丽的河

    大祭司说牛羊满山坡

    是宝芙瑞女神保佑的

    蓝蓝的天上白云朵朵

    美丽河水泛清波

    双头枭在这展翅飞过

    留下那段动人的歌

    哦羽月高悬宝芙瑞

    哦照耀万民宝芙瑞

    哦羽月女神宝芙瑞

    哦赐福比蒙宝芙瑞

    哦丰衣足食宝芙瑞

    哦风调雨顺宝芙瑞

    哦生活富足宝芙瑞

    哦世代安康宝芙瑞”

    《比蒙风》是一首听上去就激昂亢奋的歌,让人忍不住想要共同起舞,所以用来作为祭祀的开场舞,带动比蒙的情绪。而《家乡》则纯净优美,节奏朗朗上口,很适合可以用艾露尼之力共振声波的雄性演唱,清唱更是增添一种摄人心魄的宛如云在高空的感觉。因为运用了艾露尼之力促进声波震动,所以引起了全体雄性的共鸣,他们忍不住用自己的艾露尼之力去唱和,突然间一道透明的光罩从神像发出,穿过所有人的身体,笼罩了整个比蒙部落,甚至涵盖了更远的奎河和没有被划分进入部落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又晚了,欠扁但是容易被老师相信的理由是“我玩暗黑三玩过头了”,大义凌然但是真的发生了的理由是“我宿舍同学发烧我陪他打点滴去了”,好吧你们相信哪个我都不介意,抱歉了喵

    最炫民族风成功炸出了众多潜水党,表示虽然这首歌很恶俗,其实确实节奏朗朗上口很适合跳舞来着,选它也不全是为了恶搞和囧雷,今天选的家乡也是我很喜欢的歌,很简单,但是很动人。

    宿舍有爱小剧场,昨天我们宿舍去吃烧烤,有一家特色烤羊腿,一群玩疯了的男人把羊腿大卸八块完全肢解了,其中有一截羊腿骨,被我们肢解之后挨个举起来拍照,大家摆出了各种姿势恶搞,小爷拿起那个骨节粗大骨棒细长的物事,握在手里,伸出舌尖舔着骨节,完胜了﹦_,﹦

    咦这个小剧场的笑点在哪里。。。

    33

    33、春节祭祀(三) ...

    金熙立刻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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