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节

    ：？？？

    第三天，哈尔又双叒叕做梦了！

    这一次，哈尔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傻白甜的哈尔了。他已经做好了爱是一道光，绿到他发慌的准备了。

    然后这天晚上，他就梦到了超级刺激的蝙闪剧情。

    体内有着小丑病毒的蝙蝠侠，谈起恋爱来非常疯狂、刺激。

    什么黑化PLAY、囚/禁PLAY、小/黑/屋PLAY、窒/息PLAY……那梦中满满的马赛克，简直看的哈尔目瞪口呆。

    醒来之后，哈尔一看到蝙蝠侠，就想起梦中那满满的马赛克，简直没眼看！

    要知道就连他，都没有和巴里玩过那么多花样呢！

    这简直太过分了，他必须也去试试，要不今晚玩一下角/色/扮/演？！

    哈尔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可以。

    巴里听到哈尔的提议，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就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我们扮演什么？蝙蝠侠和超人怎么样？我扮演蝙蝠侠，你扮演超人。”巴里兴奋地说道，还当场表演了一个闪电侠版的蝙蝠侠不赞同目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哈尔的脸色看上去有点绿。

    事实上，在巴里说完蝙蝠侠和超人之后，哈尔瞬间感觉兴致全无。也幸好他们现在不在床上，不然哈尔能给巴里当场表演一下什么叫由硬变软。

    哈尔的脸色，让巴里停下了这个设想，转而试探道：“要不我们扮演钢铁侠和美国队长？”

    要知道最近他在某个网站上，可看到了不少东西。

    什么超蝙/蝙超、盾铁/铁盾，还有他和哈尔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绿红要比红绿多。

    就在巴里提议的当晚，哈尔晚上做梦，梦见了巴里和托尼·斯塔克在一起。

    醒来之后，哈尔总觉得看谁，都像是自己的情敌。

    又一个晚上，哈尔没有再做绿色的梦，但是他梦到的内容，让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做绿色的梦呢。

    他梦到了一个黑暗、破败、血腥又残酷的五年。

    他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如果巴里没有收到那封信，他们会经历的五年。

    在这场梦中，巴里成为植物人的时间，不是一年，而是两年。

    而两年的之间，足够让一个人从极端，变成决绝。

    两年后，当巴里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覆水难收了。

    超人杀死了奥利弗，杀死了比利，他杀死了许许多多的人。

    这个世界早已经成为了一副冰冷的样子，人们或是麻木、循规蹈矩的活着，或是疯狂、毅然决然的死去。

    哈尔看着巴里到处寻找着同路人，可是两年后，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的能成为巴里同路人的人，所剩无几。

    只有变种人，因为一直都是夹缝中生存，所以在超人对世界一遍遍的清洗中，保留下了火种。他们也成为了巴里最坚定的支持者，可惜，因为转基因食物的原因，他们的变种能力都已经有近于无了。

    超人对巴里怀有愧疚感，可是这两年的地球最高元首生涯，也让他的心变得异常的冷硬。他对巴里的愧疚，完全只针对于他本人，而不会爱屋及乌到巴里身边的人。

    在对抗人间之神的过程中，反抗军死伤惨重，巴里和卡尔之间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哈尔看到梦中的自己，麻木、胆怯、恐惧，可是巴里却没有放弃他。最终，梦中的哈尔就像是哈尔自己一样，选择了站在巴里身边。

    可惜，他的加入并不能带来质的变化。

    梦中的哈尔，尽管站在了巴里的身边，尽管同样察觉到了自己对巴里的心思。

    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满手鲜血了，他失去了去诉说爱的勇气。

    而梦中的情况，也让他们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爱与不爱的问题，所以梦中的哈尔和巴里一直都维持着朋友关系，巴里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

    一个短暂的梦，哈尔却看到了巴里一步步，从闪电侠活成了蝙蝠侠的样子。

    人间之神的步步紧逼、狂笑蝙蝠的暗中看戏，梦中的巴里坚持到他醒来的第三年，也就是黑暗力量来到这个世界第五年的时候，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所有人都知道，超人会宽恕闪电侠，可是巴里没有选择低头，因为他知道，超人不会宽恕其他人。而他，也不会选择抛下所有追随自己的人独活。

    哈尔看到，他们集中所有人的力量，为巴里争取到了写一封信的时间。

    梦中的他们不知道那封信会不会到达过去的他们手中，也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可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那一刻，哈尔对他们的绝望与希冀，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明明这是一场梦，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祈祷起来，真希望一切都能够如他们所愿。

    哈尔没有看到那封信最后有没有送到过去的他们的手中，就醒来了。

    看着自己身边还在睡的巴里，哈尔从那场令人绝望的梦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尽管他不知道梦中那封信有没有如愿送达，但是他莫名觉得，梦中的他们最后肯定会和他们一样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番外——超人的梦，最后本来应该有一个小彩蛋的，但是我忙忘了。刚刚加上去了，大家可以康一康啊，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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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6666、番外

    布鲁斯出生在一个没有英雄的世界中, 这个世界，没有神奇女侠、没有变种人、没有美国队长、没有超人也没有闪电侠……

    这里没有英雄，于是布鲁斯选择了自己成为英雄。他拯救他人, 也救赎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英雄，算是做的好, 还是不好。

    他经历了很多很多，他曾经信任过, 也被人信任过, 他曾辜负过别人的信任，也曾被别人辜负过……

    他曾在蝙蝠洞中，无措的哭泣过；他曾在一条小巷中，听见过枪/响后珍珠坠地的声音；他曾在一座雪山上, 体会过河水冰冷的温度；他曾在篝火边, 与一位强大又极端的老师辩论过。他体会过恐惧，然后成为了恐惧的化身，他感受过狂喜，然后瞬间失去, 他被折断过脊椎, 后又再次站起……

    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 他经历了许多人穷其一生都不会经历的事情, 见证了这个世界上最黑暗也最美丽的风景。

    在故事中，英雄的归宿或是成为恶龙，或是步入是坟墓，或是平凡的度过自己的余生。在这方面, 布鲁斯终于幸运了一把，他成功退休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客人的话，也许他的余生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了。可惜这个世界, 没有如果。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两位一点也不普普通通的客人以从天而降的方式，来到了他的面前。

    该怎么形容布鲁斯的心情呢？

    明明他从未见过他们，可是当他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莫名有种终于等到了什么的感觉。

    就好像是，自己失去的东西，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是奇怪的感觉，不是吗？

    有那么一瞬间，布鲁斯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魔法，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法。

    这两位客人之间的氛围，非常的奇怪。

    他们对待彼此，既有着敌对，又有着在意，就像是——

    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真的非常矛盾又让人觉得心酸。

    就好像看到美好的东西被毁坏，就好像看到圆满的东西变得残缺。

    布鲁斯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哈维·丹特变成双面人的时候呢。

    于是已经很久不再管闲事的他，忍不住又管了一次闲事。

    巴里·艾伦和卡尔·艾尔，他们两个就像是两个极端，极端的爱，极端的恨，极端的纠缠、极端的理念。

    而且尽管他们极力掩饰，但是布鲁斯看得出来，他们认识自己。

    又或许……他们只是认识布鲁斯·韦恩，而且他们认识的那个布鲁斯·韦恩，不是自己。

    听起来是不是有些绕口？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善于掩饰的人——至少在布鲁斯面前，他们算不上什么善于掩饰的人。

    所以布鲁斯看出了很多事情，比如他们认识“自己”，他们信任“自己”，他们拥有着超能力……以及，这个世界本该有“他们”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布鲁斯晚上将自己关在了蝙蝠洞中。他的大脑初时一片空白，空白结束后，他开始思考。他思考着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他思考着自己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他思考着那些本该有的英雄，现在又在哪里呢？！

    只要蝙蝠侠想，蝙蝠侠可以无所不能！

    顺着卡尔曾经去过的痕迹，除了外太空给布鲁斯造成了一点阻挠外，其余的地方没有给布鲁斯造成一点麻烦。

    别的先不说，就说现在就在自己面前的巴里和卡尔。

    这个世界也是有着“他们”的。

    只是一个死在了实验室事故中，一个死在了茫茫宇宙中……

    布鲁斯只是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巴里和卡尔，就能想象到，如果这个世界的他们没有死，他们会有着怎样传奇的故事，他们会有怎样伟大的经历，他们又会成为多么好的朋友。

    死亡，让一切可能成为了不可能。

    感伤过后，布鲁斯几乎是立刻就恢复了理智。

    不管他们本可以有着怎样的可能，事实就是，他们甚至从未相遇过。所以他会有可惜、感伤，但程度不会太过。

    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所有的感情都是要有所依附的。

    这种依附，或是经历、或是记忆，如果他们连相遇都未曾有过，那么所有为之产生的感情，也都是虚无缥缈、无所依附的。

    恢复理智之后，布鲁斯开始冷静的分析巴里他们的存在、他们背后的世界，可能对自己世界造成的影响，并制定了一系列计划。

    可是不得不说，巴里的亲和力真的是非常厉害的。没看到蝙蝠侠一向都是最宠他的嘛，这个世界退休了的蝙蝠侠自然也不例外。

    在他们临走之前，布鲁斯给了巴里一枚戒指，那里面放着一小块，他在那具漂泊在宇宙中的尸体旁发现的陨石。

    不都说能解毒蛇蛇毒的解药，大多长在毒蛇窝旁嘛，那么对方身边的那些陨石，是对方克星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虽然不知道那枚戒指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巴里会不会发现那枚戒指中藏有的秘密，但这已经是布鲁斯能够做到的全部了。

    这也已经是一位退休了的英雄，能给另一个世界最大的帮助了。

    巴里他们离开之后，韦恩庄园再次恢复了平静。明明这才是布鲁斯他们这么多年习惯了的生活，但是现在，布鲁斯却莫名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也许就算是退休了，可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更加喜欢刺激的生活吧。

    有些人，注定一生都是不平凡的。

    巴里的离开，没有带走布鲁斯那颗蠢蠢欲动起来的心。

    当你成为过英雄，除非死亡或黑化，否则你就永远都不会真正退休。

    所以巴里离开后，布鲁斯开始寻找这个世界还活着的超能力量。

    找了一圈之后，除了帮几个地方破除了封建迷信外，布鲁斯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直到他在去这个世界的巴里·艾伦的墓前，遇到了沃利·韦斯特。

    东方有一个词，叫做“灯下黑”，在见到沃利的那一刻，布鲁斯对这个词有了深刻的认识。

    沃利的出现，让布鲁斯终于从那种自巴里等人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出现的孤独感中解脱了出来。

    他不再是这个世界上孤单的英雄了，尽管新出现的小英雄还非常年轻。

    也许好事都是一个接着一个到来的，在找到沃利之后没多久，巴里再次来到了这个世界，并肩负起了教导沃利的责任。

    有着一位经验丰富的极速者教导，自然是要比接受布鲁斯的科学教导来得好的。

    要知道哪怕是蝙蝠侠，也不可能事事都非常擅长的，他只是事事都知晓而已。

    可知晓与知晓之间，也是有着区别的，有些东西如果没有亲身感受过，是无法去感染、教导别人的。

    就像是哪怕布鲁斯照着巴里曾经对逆闪电说过的话，对逆闪电说一遍，对方也不会将自己视为真正理解他、懂他的人。

    有了巴里的教导，沃利在超能力的运用上，越发的纯熟了起来。

    巴里两次来到这个世界，两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这次和上次一样，巴里并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

    离开的同时，巴里还又带走了两枚戒指。看来对方是发现戒指中的秘密了，而且那确实如布鲁斯所想，是卡尔·艾尔的克星。

    巴里离开之后，布鲁斯继续寻找着这个世界的超能力量，这不过这次，他的身边有着一位年轻的极速者陪他一起。

    他们又相继寻找到了许多年轻的超能者们，这个世界，终于迎来了属于英雄的时代。

    而布鲁斯幸运的见证了这一切，却又不幸的无法参与其中。

    不过也许阿尔弗雷德不会将这视为一种不幸，毕竟他家的老爷也一把年纪了，再和那群小年轻一起出去晃悠，容易闪到腰。

    虽然布鲁斯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他一直暗中观察着这群年轻人的行动。毕竟是他找到了他们，他有义务对他们负责。

    事实上，这是一群好孩子，好到不需要布鲁斯有什么过多的操心。

    于是“孤独”的蝙蝠侠继续过上了自己平静的退休生活，只是有的时候，他会想起那个曾经来到过他们世界的快乐身影。也不知道对方最后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多年之后，巴里·韦恩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了家族的墓地中。

    今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他的父亲布鲁斯·韦恩，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英雄，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位。

    “爸爸，祖父真的像是故事中说的那样吗？”小小的托马斯·韦恩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巴里·韦恩——布鲁斯·韦恩的儿子，他低头看着自己幼小的儿子，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事实上，多年前，他还只有自己儿子这么大的时候，他曾经问过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