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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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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已被发情热熬得仿佛没有骨头了,热汗似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烫化,他阖着双目,感知着生命的相接,以及灭顶的快活。

    他又忽觉自己的喉结被咬住了,才掀开了眼帘。

    叶长遥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坠落下来,为他潮湿的肌肤又添了一层湿气。

    他端详着叶长遥,难耐地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他已无法去思考措辞了,本该用些更为甜腻的词汇才是。

    云奏每吐出一个字,被自己虚虚衔于齿尖的那颗朱砂痣便会轻轻地颤动,仿若是在逗弄自己的齿尖似的。

    “娘子,我亦心悦于你。”言罢,叶长遥将那颗伏于喉结的朱砂痣好生取悦了一番。

    “我终于与你成为真夫夫了。”云奏以额头磨蹭着叶长遥的面颊,并将叶长遥拥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身体宛若一叶扁舟,无所凭仗,于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中颠簸不休。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了,他凭借着最末的一丝清明,覆上了相合之处。

    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叶长遥抽身而出,倒了一盏温水来,以口哺予云奏。

    云奏失水过多,唇瓣已开裂了,尤其是那血痂子周遭,干燥至极。

    云奏半睡半醒着,吞咽着从叶长遥口中而来的温水,满面餍足。

    待叶长遥哺罢温水,云奏已彻底地昏睡过去了。

    叶长遥用将云奏抱到了浴桶中,为云奏沐浴。

    幸而因前几日之故,云奏并未受伤。

    沐浴完毕,叶长遥将云奏抱到软榻上躺着,又换了干爽的床褥,才将云奏抱回了床榻上,亦入睡了。

    七月初十,云收雨歇,叶长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云奏的面颊,云奏憔悴了许多,但浑身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

    云奏将自己左手的五指嵌入了叶长遥的指缝中,嗓子微哑:“我想用些吃食。”

    云奏已经很久不曾主动向自己提出要用吃食了,叶长遥霎时激动不已:“你想吃些甚么?”

    “咸蛋黄鸡翅、青菜猪油渣芋艿羹……”云奏想了想又补充道,“西施舌。”

    叶长遥先抱着云奏沐浴过,才下了楼去。

    云奏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眼巴巴地望着房门,等待叶长遥回来。

    发情期开始后,他不曾觉得饿过,但现下他却觉得很饿很饿。

    叶长遥一推门而入,便瞧见了云奏纠缠过来的视线,将手中的食案一放,行至云奏面前,不禁笑道:“饿了罢?”

    云奏犹如初生的雏鸟似的扑腾到了叶长遥怀中,软声软气地道:“我好饿。”

    叶长遥感受着云奏全身心的依赖,吻了吻云奏的额角,才问道:“站不起来么?”

    “嗯,腰身以下发软着,没甚么气力。”云奏害羞而坦白地道,“但是很舒服。”

    叶长遥心下悸动,又问道:“能坐下么?”

    云奏摇首道:“我也不知。”

    “我将食案端过来罢。”见云奏颔首,叶长遥便去端了食案来,放于床榻前的矮几上。

    云奏迫不及待地抓了咸蛋黄鸡翅来吃,吃得手上、唇上皆是油气。

    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青菜猪油渣芋艿羹,舀了一勺,送至云奏唇边。

    云奏吃着青菜猪油渣芋艿羹,又执了竹箸,去夹西施舌。

    这西施舌乃是清蒸的,只放了盐与生姜,再无旁的佐料,尝起来鲜美软滑。

    正是蜜桃丰收的季节,所以除了云奏点的三品菜,叶长遥还要了一碗蜜桃冰粉。

    云奏吃着菜,又被叶长遥喂了一大碗米饭。

    吃罢后,他乖巧地让叶长遥为他拭去双唇与双手上的油气,才端起蜜桃冰粉,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云奏的状态较先前好了不少,令叶长遥不由后悔起来,是他太过多虑了,他该当早些与云奏云雨,让云奏安稳地度过发情期才对。

    他伸手梳理着云奏过腰的墨发,歉然道:“是我的不是,教你受了足足一月又十日的煎熬。”

    云奏正含着一大块蜜桃冰粉,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将这块蜜桃冰粉渡入叶长遥口中,才双颊嫣红着道:“你是想说你该当早日与我做真夫夫么?”

    叶长遥将蜜桃冰粉咽下,才答道:“我便是这个意思。”

    “无妨,你是为了我着想,才迟迟不与我做真夫夫的。”云奏半咬住叶长遥的耳垂,吹着热气道,“瞧着我发情,你应当被勾引了罢?”

    叶长遥承认道:“我的确背着你抚慰过自己。”

    云奏促狭地笑道:“能勾得如你这般清心寡欲之人抚慰自己,让我很有成就感。”

    叶长遥正色道:“面对你,我从来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云奏被叶长遥的坦诚催得双目含情:“我一早便知晓我乃是断袖,我本打算寻一合意的男子成亲,举案齐眉,相携白首,但我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着迷于一个人,可你却利落地打破了我的认知。”

    “夫君。”他唤了一声,又撒娇道,“你得了我的身子,何日再与我洞房花烛?”

    上一回的洞房花烛并未留下甚么美好的回忆,当时的他初初成为云奏,便被叶长遥掀开了红盖头,全无浓情蜜意,只有忐忑与错愕。

    漫天漫地的大红历历在目,而今回味起来,却有丝丝甜意。

    叶长遥亦感染了云奏的甜意,满腔柔情地道:“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们再过一个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罢。”

    云奏闻言,身体不觉紧绷起来。

    他的道行须得凤凰羽方能恢复,而凤凰羽须得叶长遥的心头血方能催动。

    若非如此,原身根本不会下山,根本不会赖上叶长遥。

    叶长遥发觉云奏的身体紧绷着,担心地道:“又难受了么?”

    云奏全然没有咳意,却是咳嗽了数声,作为掩饰。

    他生前身体康健,少感风寒,但成为云奏后,他初次佯作咳嗽,已很是熟练了。

    “还好么?”叶长遥摩挲着云奏的下颌,“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咳出血来。”

    云奏乖巧地张口让叶长遥查看。

    叶长遥仔细地看了,才长舒了一口气。

    云奏捉着叶长遥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娇气地道:“好撑,帮我揉揉肚子。”

    叶长遥便帮着云奏揉起了肚子,片刻后,云奏抬手遮住了脸,不去看叶长遥,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大胆:“适才我这肚子并未鼓起来,待得洞房花烛夜,你定要教我这肚子鼓起来。”

    叶长遥怔了怔,才意识到云奏是何意。

    听不见叶长遥的回答,云奏忍不住透过指缝去窥叶长遥,入耳的叶长遥莫要说是耳根了,连面颊都泛红了。

    “你脸红了。”云奏得意洋洋地笑着,又垂首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

    许久,叶长遥才失笑道:“我们明明甚么都做过了,你却是如我一般脸红了,非但脸红了,整副身体俱是发红了。”

    云奏被叶长遥反击了,抿了抿唇瓣道:“你喜欢我脸红么?喜欢我这副发红的身体么?”

    “极是喜欢。”叶长遥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由于嵌着血痂子之故,云奏的唇瓣粗糙不堪,直要将叶长遥的唇瓣划破。

    叶长遥心疼万分,予以云奏一个格外温柔缱绻的亲吻后,又揉着云奏的肚子道:“歇息罢,你耗费了过多的体力,须得歇息了。“

    “好罢。”云奏本来清醒着,被叶长遥揉了一会儿肚子后,便舒适得打起了哈欠。

    又过了一会儿,他已彻底地睡着了。

    叶长遥将余下的吃食用尽,又将碗、盘、竹箸、调羹全数收拾好了,放于食案上,端下了楼去。

    眼下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大堂内仅寥寥两桌食客,气氛悲痛。

    这两桌食客每一人都如丧考妣,忽而有一长者道:“不知状元郎的案子何时能破?”

    叶长遥把食案递予了擦罢饭桌,在一旁立着的小二哥,小二哥亦是一脸哀伤。

    接过食案后,小二哥对叶长遥道:“状元郎便是在子夜时分遇害的,客官若无要事,切勿在子夜时分出门。”

    因为云奏已好些了,叶长遥难得发问道:“状元郎是如何遇害的?”

    小二哥哽咽道:“我只知状元郎与他曾经的同窗在一酒楼一同饮酒赋诗,子夜时分返家之时,竟是……竟是被人从背后捅死了,死于离自家门口不过数丈的一株柳树下,后又被埋于一久无人居的老宅,旁的细节恐怕只有城主大人知晓了。”

    那长者惋惜地插话道:“本来,今日状元郎早已返程回京,做那翰林院修撰了,然而……”

    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品秩算不得高,却能修书撰史,起草诏书,有时亦会为太子、皇子、公主等做侍读,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前朝、当朝宰辅出身于翰林院者高达七成。

    叶长遥只匆匆瞧过状元郎一眼,但清楚地记得其人乃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且沉稳得不似少年人,想来若是状元郎顺利地回到京城,做了翰林院修撰,不日,朝廷内外,将会有一番新气象。

    可惜了,确实是可惜了。

    不知这案子是否凡人所为,假若是凡人所为,此案死者为新科状元郎,朝廷乃至于当今陛下定会下令尽早破案,且这状元城中的百姓亦是盼着尽早破案的,负责查案的城主想必不会怠慢;假若并非凡人所为,纵然城主天纵英才,心思缜密,恐怕……

    如若云奏身体无恙,他定会帮忙查个水落石出,但他而今自顾不暇,单单照顾云奏已很是吃力了。

    望城主能早些破案罢。

    他上得楼去,沐浴过后,便将云奏拥入了怀中。

    云奏吐息均匀,一双羽睫借着烛火在面颊上洒落了两片阴影。

    “寐善。”他轻轻地吻过云奏的眼帘,才弹指熄灭了烛火。

    今日是七月初十,距云奏发情期结束尚有一月余,应当能顺利度过罢?

    七月十一,将近午时,发情热才占据了云奏的身体。

    黄昏时分,发情热已褪去了。

    云奏汗津津地趴在叶长遥怀中,一面轻咬着叶长遥的锁骨,一面等待余韵消退。

    七月十五,杀害状元郎的凶手尚未落网,从京城中来了负责此案的钦差大臣。

    叶长遥出了门去,为云奏买桃花酥、莲蓉开口酥以及葱油饼。

    一出门,他满耳皆是“钦差大臣定能查出杀害状元郎的凶手”之类的话语。

    他提着三样点心回了房间去,却见云奏正趴在床榻上,双手手肘撑着床面,左手手掌托腮,右手翻着一册书籍,双足还摇摇晃晃着。

    云奏一派天真模样,但叶长遥走近了些,竟是发现云奏翻阅的不是甚么正经的典籍,而是被他收了起来的少儿不宜的春宫图。

    云奏看得专心,全然没有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他到了云奏面前,道:“要吃点心么?”

    “要。”云奏倏然闻见了香味,本能地回答了,才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而后,他慌忙将春宫图往木枕下一塞,又朝叶长遥讪讪地笑道:“夫君,你回来了呀。”

    当真是做贼心虚。

    但他们已是真夫夫了,看春宫图算得上做贼么?

    即便他们尚不是真夫夫,云奏早已成年了,看春宫图又何妨?

    叶长遥认真地道:“你要看便看,我不会嘲笑你,亦不会阻止你。”

    “真的么?”见叶长遥颔首,云奏将春宫图从木枕底下扒拉了出来,翻到一页,指着上头的绘图,问叶长遥,“可否?”

    叶长遥亦瞧见过这般姿势,思量须臾,才道:“于你而言,过于辛苦了。”

    “我想试试。”云奏被叶长遥喂着桃花酥,含含糊糊地道,“夫君,让我试试好不好?”

    叶长遥哪里能拒绝得了云奏,即刻道:“你既然想试试,那便试试罢。”

    一个时辰后,发情热又发作了,云奏试了一试,果真是过于辛苦了。

    本来,由于叶长遥甚为体贴,他不必用甚么气力,只需享受便可,但这般姿势下,他须得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自己往叶长遥送。

    他又努力了一阵子,终是力竭,瘫软于叶长遥怀中,喘着粗气道:“还是由你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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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舌:沙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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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思·其五

    待得发情热退去, 沐浴过后, 云奏慵懒地倚于叶长遥怀中,由叶长遥喂他吃葱油饼。

    葱油饼本已凉透了, 被叶长遥的内息烘热后,又恢复了甫出油锅之时的香气。

    云奏眯着双眼, 手指抓了叶长遥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圈。

    喂罢云奏, 叶长遥自己将余下的吃了, 又洗净了双手, 为云奏按着腰身以缓解酸疼。

    “唔……”云奏将脸埋于床褥上, 若有似无地轻哼着。

    叶长遥闻声, 情难自禁地在云奏的后脑勺上印下了一个吻。

    云奏回过首来,凝望着叶长遥道:“你可还想再抱我一回?”

    叶长遥摇首道:“待明日再抱你罢。”

    “好罢。”云奏有些失望, 但并未反对。

    他原被发情热折磨得痛苦万分,但而今他却觉得如登极乐, 与极乐相较,前些日子所受的痛苦全然算不得甚么了,他甚至有些感谢发情热。

    若无发情热,按照叶长遥的性子, 定要等到他恢复道行了,才会与他成为真夫夫。

    可要恢复道行谈何容易?

    他处于发情期中,体力不支, 身体发软, 叶长遥对他付出良多, 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他几乎甚么都不用做,一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公子。

    眼前的叶长遥瘦了不少,面容清癯,一副眉眼被温柔浸透了,长久萦绕不去的阴鸷退了大半,竟是显出了几分温润来。

    “夫君。”他软软地唤了一声,而后直起身来,吻了吻叶长遥的眉眼。

    “娘子。”叶长遥轻抚着云奏的一双蝴蝶骨,又问道,“不困么?”

    “不是很困。”云奏满怀信心地道,“许再过几日,我便能出门去了。”

    叶长遥提议道:“那再过几日,我们一道去泛舟罢。”

    云奏从未泛过舟,极是期待,双眼晶亮。

    七月二十一,破晓时分,云奏闹醒了叶长遥,又缠着叶长遥道:“我们去泛舟罢。”

    哪有人会这么早去泛舟,但于云奏而言,惟有上午才能泛舟。

    ——最近云奏的发情热总是在午时前后造访。

    叶长遥心生怜惜,先为云奏穿衣洗漱,后又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便与云奏一道出了门去。

    自五月二十七住进这间客栈后,云奏还未出过门,顿觉入眼的人事物都分外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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