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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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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行之偷偷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掌。

    白净的掌心已经红肿了起来, 火辣辣的,冒着热意,和个刚出炉包子似的。

    看来老头是真的生气了,这也是头一回下手打自己。

    也是。任谁看,自己要说带着柳方去京城,都显得很糊涂。人人都会想, 柳方肚子那么大了, 哪里还经得起去京城这么远的路。

    更别提,那人是这爱操心真担心的老头了。

    方启晨见他不说话, 拿着戒尺将桌面拍得啪啪作响:“怎么, 哑巴了?”

    “刚刚不是还挺能说, 看你小嘴叨叨的,你说话啊!”

    方启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带着个孕夫出门,真是糊涂。上回景行之乡试,把柳方带去了府城, 要是方启晨早点知道消息, 也不会同意。

    这回肚子都那么大了,方启晨这儿甭想过去。一个男子汉,出门考个试还拖家带口,像什么话?

    景行之听见那啪啪的声音, 你别说, 还真是听着就有点手疼。

    他咽下一口口水,无奈道:“老师,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所以我才想带柳方一块去。从考试到贴榜,再到殿试,应官,说不得往后就要一直待在京城了。”

    方启晨以为他不知道官场规矩,好声好气给小弟子解释。

    “回头等殿试完了,会有个回乡期,长则一年,短也有三月,到时候你可以回来接他们走。”

    可景行之撇他一眼,似乎是还有话要讲。

    方启晨瞪着景行之,这回他的小眼睛都被瞪大了许多,可见何等生气。

    景行之规规矩矩站着,低头道:“不带柳方去,我心里乱糟糟的。”

    方启晨又冷哼了一声:“所以你就为了自己舒服,让你夫郎挺着个大肚子跟你过去。老夫说句不好听的,你就不怕路上出个意外?”

    景行之往后退一步:“他也想去的。”而且我有法子,保证路上平安啊!

    “糊涂!”方启晨气得把戒尺丢了出去,他指着景行之道,“你去!去把柳方给我叫来,你糊涂,他也糊涂?别以为是孕夫,我就不打了,打手掌也不影响孩子!”

    “你把他叫过来,不然你就是在糊弄我老头!”

    方启晨想着柳方一贯的行事,柳方可比这个小弟子沉稳多了。

    柳方的沉稳周全是方启晨欣赏柳方的一点,可以把控住弟子时而跳脱的性子,也就是管得住人。

    没成想,如今柳方竟然也管不了。

    景行之无奈,只能道出自己想好的最后一个理由:“老师,他一个人在家生孩子,我不放心!”

    “哦。敢情路上那船啊,风啊,浪啊,山匪啊,水匪啊,你就放心咯。”方启晨指着景行之的鼻子骂,“你个笨蛋!哪个更危险,你心里没点数?”

    景行之见老师真的暴怒了,也顾不上躲和别的了,上前两步伸手扶住老头:“我能保证路上不会出事,才敢带他一起走的。”

    景行之没说胡说,他的导气术突破到第三层,只要不怕天机紊乱的天罚,就是想让柳方现在把孩子生下来都行。

    除开透视体内的能力之外,他最近还可以做到近距离内,短暂控制人的器脏。

    打个简单的比方——那个想不开找死的家伙跑来挑衅景行之,又靠近他一米之内,景行之想让他心脏炸掉就炸掉。厉害不厉害?

    破坏能做到,养护和保护也是同理,不过要细致用心些。

    加上柳方修习的导气术因为双修前期进展很快,前几日也突破到第二层了,身体好比洗经伐髓一样经历了一遭奇遇。

    以上两个,就是景行之敢打包票的理由。

    可这些,方启晨不知道。

    老头推开景行之的手,不过情绪因为景行之的一扶变得平静了些。

    方启晨一脸嫌弃地撇过头,道:“你拿什么保证?人家那河湖还能不起风浪了,自然之力,人力岂可轻抗?”

    方启晨说到这,猛地转身,目光盯着景行之的眼睛:“你要不拿出证明来,要不拿出真本事来,否则就别想了!”

    “你要想不给个交代,就这么去,那就别认我这个老师。”

    “轻视人命,你不配为我弟子!”

    方启晨眉心打成结,神情认真,话语掷地有声。

    严肃的对峙让室内的气氛都似乎凝固起来,让景行之有些呼吸困难。

    要不?摊牌算了……

    景行之有一瞬间这么想。

    可摊牌之后,成型的修炼法门,又怎么解释?

    方启晨与李云玺亲近,一旦消息让李云玺知道,对方能不心动?

    搅乱一些小事也就罢了,多做些好事,积攒功德总能弥补。可扰乱帝王命数,景行之能被雷活活劈死!

    所以一开始,景行之就没打算将导气术教给老师和小师妹。他可以自己动手,无形之中给两人梳理梳理身体,但不会教他们导气术。

    只是方启晨也确实待自己如师如父,不让他安心,自己如何带走柳方?

    直接把柳方带走?老头身体不好,景行之哪里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不老头最近身体好多了,出发的日子又近了,景行之提都不想提。

    不解释,就不能带走人。解释,又要暴露。

    两难啊……

    景行之低下了头,抿紧唇。

    半响,景行之未语。

    忽地,鼻尖飘过茶香。

    景行之小心翼翼地抬头,瞧见老头坐在哪儿喝茶。

    景行之本能地强化了嗅觉和视觉。

    嗯??!

    用眼睛看,这个色泽清润,不错啊!

    味道?

    鼻子嗅起来是淡淡的茶香,还有一丝丝的竹香。

    等等,这个茶的竹子香味不是很难泡出来的,据说要心很静。

    老头刚刚那么生气,怎么泡出这么好的茶来了?

    景行之一脑子雾水:???

    景行之动了一下头,好像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景行之最后想了想,捧着自己挨打了的手掌,摆出可怜巴巴的神色看向老头。

    狗子这么看我,我就屈服。我这么看人,应该效果也不差吧?景行之有些不太自信地想着。

    方启晨本来看小弟子看来看去,还想教训教训,可是景行之忽然摆出一张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可真的把他老头吓着了。

    方启晨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自己演太过了?

    脑子这么一想,打不住了!

    方启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凶了。

    小弟子……应该是头一回被打吧?

    以前景家夫妻待他宠爱,是不会揍孩子的。景家夫妻去世后,方哥儿本身就是待小秀才极好,所以方启晨这么算起来,好像小弟子还真是头一回挨打!

    第二个理由都不用想,小弟子才多大的年纪,虽然快做爹了,可还小着呢。

    再说了,这孩子平常也懂事乖巧,像个大人似的,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这么一想,怪让人心疼的。

    方启晨这么一想,就心疼得不行。

    最后他主意定了,小弟子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小孩子还有点秘密呢!

    是的,方启晨弄这么一出,就是想套套小弟子古古怪怪的本事怎么回事。他一早就知道,景行之身上是有秘密的。

    好奇和关心,也让方启晨一直想着这事,就没忘记过。

    可是现在小弟子都给逼到这份上了,还不愿意跟他讲,除了不能说,方启晨找不到其他解释。

    方启晨自己先心软了,他叹气一声:“算了算了,过来喝茶!”

    景行之站着没动,愣在当场。

    他心想,狗子的招数这么好用???

    厉害了,我的狗子!

    他呆呆的模样,加上那张没完全脱去的稚气的脸,弄得方启晨哭笑不得。

    “快过来!你是真不想认老头这个老师了不成?”方启晨想着,心里还有点急。

    “没有。”景行之立马摇头,快步走到方启晨的对面。

    方启晨给小弟子倒了杯茶,道:“便宜你了,这回这茶可泡得不错。”

    景行之捧着茶,心里还有点懵。

    老头这脸色,比六月的天气还多变啊?

    景行之心里把事情捋了一遍,明白自己怕是中计了!

    这个糟老头子,想框他小景哥呢。

    坏,坏得很!打手掌不说,还说要赶他出师门,好狠一老头!

    景行之也不喝茶了,放下茶杯,把被打的手搁在桌子上,在方启晨眼底下晃着。

    方启晨看着那红肿了掌心,啧啧感叹一声,作势就要伸出手掌去戳。

    景行之麻溜地缩回手,不高兴道:“你还戳!好疼的,你知道你用的力气多大?”

    方启晨笑:“不揍你不行啊,你就是没被揍过,才胆子这么大。”

    “你说,我要是死活不让你带着柳方去,你怎么解决?”老头问道。

    景行之摇头:“没想好。”

    方启晨看着小弟子轮廓分明的侧脸,一本正经道:“那你得再学一个本事。”

    “什么本事?”景行之对什么本事能解决他刚刚为难的境遇很好奇。

    方启晨挺直了腰背,正色道:“耍赖。”

    “你对着的人又不是什么对手,是我一个老头,耍赖闹脾气都没什么的。”方启晨缓缓道,“你啊,手段就是太正。”

    “人家得罪你,你就去报复。这样行事固然对得起自己,可机动性不够。不过各种行事风格有各种风格的好,这个老夫不置喙。”

    “然而对着亲近人,耍赖撒泼,甚至哭,都是可以用的方式。”

    方启晨说到这,笑了笑:“老夫也干过,虽然不太体面,但是实惠嘛!”

    方启晨这些道理,像是在说自己的过去,又像是在说一些为人处世。

    不过景行之略微一想,就知道这些用到谁身上最合适了。又是长者,还得亲近,又要耍心机,除开“二师兄”不做二选。

    “弟子知道了,多谢老师教诲。”景行之聆听后,认真道谢。

    “那我最后问一个问题,你身上这本事……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吧?”方启晨眉头又皱了起来。

    说都不能说,方启晨总觉得不放心:“可会有什么损害?你不愿意说,自己便要小心。”

    景行之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这码事总算过去了。

    看来他看穿了汪庄的身后,老头照样也知道了自己身上很多事情。

    相处太亲近,有很多事就完全瞒不住,人和人之间总有来往沟通,信息往往在其中传递。

    “没危险的,只是不能说。谢谢老师体谅。”景行之心里轻松了,整个人也活泛起来,瞥见方启晨茶杯空了,积极地给方启晨倒茶。

    方启晨瞧着小弟子动作,叹气道:“那就好,那我就不操心这个了。”

    方启晨有种有心无力的落寞感,可想到柳方的肚子,他还是不放心。

    老头不死心地问:“就不能不带柳方和我的孙孙去吗?我真放心不下啊!”

    景行之被难住了,他眨眨眼:“要不……要不您也一块去?!”也就是多操一份心的事,他可以。

    方启晨想了下,嫌弃地摆手:“不去不去。”

    糊涂蛋,一个孕夫就够麻烦了,老头还能继续麻烦你不成。还不如……就让你专心照顾孕夫。

    方启晨摸摸下巴,阖上眼帘休息。许是听着小弟子提了一句,眼前闪过好些熟悉的京城景。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你变动可大?

    ******

    过了方启晨这关,景行之最终成功地带上了柳方一块出发去京城。

    去之前,又挨了顿批,是吴葳蕤念叨的。村里几个叔姆都不敢提,生怕被直接镇压。

    偷偷摸摸地搞了几日,上船了才消停了。

    不过到了船上后,船上还有吴明瑞,又把景行之说了一顿。

    都是好意,景行之也能感受到大家都是关心柳方和宝宝,这些甜蜜的负担一一都受了。

    等忙完了,回头在船腔里,景行之就跟柳方故意“诉苦”,骗亲骗抱骗这骗哪,和黑狗的行径就活脱脱两兄弟。

    这回去京城,地方没环水书院宽敞,狗子照例没带,留家里让方窈君帮忙照看。

    二月中旬。

    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

    这回一到码头,管事就迎了上来,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到了宅子,住下休息。可见上回唐管事的事,帮这帮子留京的下人长了点本分。

    比较让景行之纳闷的是,这回一到了京城,上来堵门的不是章通这个老熟人,而是太子妃的身边的管事妈妈。

    来的是女子,接见只好由柳方来了。

    柳方奇怪地问:“好像没怎么听你说太子?”

    景行之摇头:“不熟啊,就见过一次。上回带着他们一家出去逛街来着。我和小四熟一点,小三也还可以吧,这个太子是真不熟,更别提那什么太子妃了。”

    柳方摸摸下巴:“那我去瞧瞧,听听人怎么说。”

    “我送你去花厅,等会去接你。累了就随便聊聊送她走,你记着,我们可是小师叔。”景行之嘱咐道。

    太子李嘉麟,长得斯斯文文的。不知道这个太子妃是个什么来路?

    兴许是想要交好一二?玲珑八面啊,可是管这么多,不累嘛。

    景行之把柳方送了过去,自己回到屋子里,指挥着人把不少东西都换掉了。

    柳方身子沉,东西摆放简单不挡路才是,那些什么博古架也用不上,还不如放两盆花花草草,提高下空气含氧量呢!

    另一边,柳方坐着,听那个管事妈妈东扯西扯。

    要不是景行之说不熟,还真要被这管事妈妈说得信了两家多有情谊似的。

    这管事妈妈也知道眼色,瞧着柳方肚子大了,坐了一会就离开,只留下很多东西。

    柳方让人看了下,又问了京城这宅子的管事,发现东西都是新奇又贵重的,交好之意明显。

    等到景行之来接,柳方笑他:“你之前来还干别的什么吗?你看看这些东西,几千两都下不来!”

    景行之道:“太子就是这个风格吧,各个都交好,不用在意。等回头我把小四领出来给你看看,可乖了。”

    “好啊,不过我更好奇二皇子。”

    景行之说好不说坏,只说到自己欺负了人。所以柳方想到那个倒霉要去种田的二皇子,就不由得笑了起来。

    宅子里管事不知道其中深意,只以为柳方是真的好奇二皇子,他笑着插话道:“听说二殿下外出归来了,就前几日的事。”

    “那巧了。”景行之离开一阵,还挺想看看劳动能不能让人改变。

    *****

    景行之心想事成,机会很快就来了。

    收拾完第二天。

    老朋友章通来了,要领景行之进宫。至于柳方这儿,很体贴地赏下了东西,说是让他方便了再去宫里。

    景行之跟着章通,熟门熟路地去开阳殿。

    李云玺又丢下了折子,把这小师弟当做信使似的,问起方启晨的诸事。

    等问完了,李云玺激动地看着景行之:“行之啊,你那个劳动教化,真的有效啊!”

    “朕就没见过嘉瑞那么懂事,现在回来还知道孝敬他母亲了,也知道体贴朕了。你那个法子,真挺不错的!”李云玺神色兴奋。

    景行之更好奇,熊孩子那个样子了?倒是给我看看啊!

    景行之好奇道:“不知道二殿下近来如何了,好教人好奇。”

    李云玺闻言,对着殿内一个太监一扬手:“去将二殿下叫过来,告诉他,他小师叔来了。”

    章通闻言一抖,恨不得把头埋进衣领里面,心中连声庆幸不是叫的自己。

    二殿下回来后,人确实是变了很多。可是小太监里消息可是传了出来,二殿下和那个害他去吃苦的人成死对头了,嘴里常骂呢。

    结果这边,圣上居然还叫二殿下来见景公子???

    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章通想着,又无声无息地往旁边缩了缩,想要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景行之坐等着看看二师侄的进化版。

    如果进化版不行,那就来第三版吧!孩子,我们热血军营需要你!

    话说像二大侄子那种体格,当兵真是个好料子啊,景行之越想越觉得靠谱。

    没一会,强忍着怒气的李嘉瑞就出现了。

    李嘉瑞一开始听说父皇叫自己,心里还特开心,结果后面竟然听到了景行之的名字!

    气。

    李嘉瑞的感受就是特别气,气到想打人。

    想想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因为景行之这个人,李嘉瑞没办法不生气。

    “见过父皇。”李嘉瑞生硬地行礼,嘴里没有景行之一个字。

    景行之偏偏笑得和煦,一点儿都不介意的模样。

    李嘉瑞偷偷瞪他,在心里骂:心机男!

    奈何李云玺的座位,就和老师的宝座一样,高高在上,那是将下面瞧得一清二楚 。

    于是李嘉瑞又倒霉了。

    李云玺凶他:“你不喊你小师叔,还拿眼睛瞪你的长辈,像个什么样子?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一点规矩都没有!”

    一下子,全部功夫作废。李云玺这个霸道的人,一气就把刚刚对李嘉瑞的夸赞全忘了,只记得这个逆子在自己面前忒不讲规矩!

    李嘉瑞心里又气,又委屈。

    他强忍着心酸,看着景行之喊道:“小师叔好。”

    但他心里想的是:我让你好,让你蒙骗我父皇!本皇子迟早弄死你。

    景行之依然笑着道:“嘉瑞瞧着瘦了许多,一定是吃了苦头。虽然长进不大,但也辛苦了。”

    什么叫我长进不大??你知道个屁?!

    李嘉瑞忍不住回嘴:“那可真得谢小师叔你了,我铭记在心。”

    李嘉瑞这回特意收敛了神色,只是语气里淡淡的嘲讽之意实在掩不住。

    李云玺看在眼里,立马明白了一点。

    敢情老二回宫后,在跟他这个父皇演戏呢。以为乖觉了许多,其实是把脾气藏了起来,本质上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如果李嘉瑞知道自己错在轻视百姓,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哪里还会怪罪小师弟这个指正他的人呢?

    李云玺的猜测也对了一部分,时长几个月的磨砺,让李嘉瑞知道了百姓的不容易。

    但他内心仍然不觉得这种不容易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自己被故意虐待了。

    他一个皇子,凭什么要受这种苦?!

    为什么要去挑粪,要去扫猪圈?

    这不是折磨,是什么!

    李云玺没想到的地方,则是那对爷孙给李嘉瑞的影响,让他知道了亲情这种东西的意义。

    他想孝顺自己的母妃,孝顺李云玺的心是真的,父母在李嘉瑞心中的分量不轻。

    但李云玺这儿,最重要的是李云玺叫李嘉瑞过来的目的——他是为了在景行之面前秀秀自己变乖、变懂事的儿子。

    结果李嘉瑞一点不配合,简直就是在啪啪打李云玺的脸。

    李云玺一言不合,生气地赶人:“朕看你也不想待,回你母妃哪儿去吧!”

    李云玺赶走李嘉瑞,头疼地捂额头:“一点儿也没长进,气死了。”

    景行之都有些不忍心了,低头没说话。逮着一个熊孩子欺负,欺负多了也没有太好玩。

    上回因为宁雍远的事,景行之对熊孩子生气,但过去这么久,气也差不多消了。

    但李云玺却觉得景行之是个当爹的好料,他忍不住取经问道:“小师弟,除了劳作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妙招吗?”

    李云玺觉得多多少少,劳作还是有点用的。就算李嘉瑞是在装,那也是长脑子了,是件好事。

    看着李云玺渴望的目光,景行之一时语噎。

    请问……亲爹吗?

    “嗯?”李云玺霸道追问。

    好吧好吧,我还有一个。

    景行之交代道:“我听闻昔日钟家手下将士不少已经长成,如今都各自镇守一方。不如让二殿下去边关瞧瞧,试试普通士兵们的生活,也看看……祖辈们的心血。”

    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是二师兄你逼着我讲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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